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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心魔-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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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动作、神情偏笨拙和木讷,也只会让旁人产生许多别样的好感。
夏洛特夫人在见到这位养女之后,立即就显露出十分关切和怜爱的母性。她很早以前就想有一个女儿了,可惜由于老公爵那方面的原因,这个愿望不太可能会实现。常言道,女儿永远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而夏洛特夫人显然对这句话感触颇深。随着阿尔伯特一天天的长大,他愈来愈想挣脱开母亲的束缚,投入到自己那战天斗地的火热生活之中。男孩子们永远都会学着父亲的样,去舞刀弄枪、争权夺利。这是自然法则,不受任何外界因素的干扰。他们的心里埋藏着这一到点就会萌芽的种子,要想连根拔除掉,除非从小就把他训练成一只羔羊。
夏洛特夫人的热情当然还有一层另外的意思,那就是要询问老公爵的近况。莱克利斯、艾德里安等人在后面全都捏着一把汗,他们生怕这位柔弱的小姑娘会禁不住掉下眼泪、说出实情。
令人欣慰的是,珂赛特出人意料地通过了这次考验,她虽然话不多,但基本还算是做到了得体。夏洛特夫人的那颗悬着的心总算可以略微放下一点了。
克劳迪娅的礼数十分周全,但她和夏洛特夫人之间恐怕还是存有一丝芥蒂。她从小就没有母亲的照顾,也就缺少了与老妇人相处的经验。
米里哀主教是她最敬爱的一个人,艾德里安则理所当然地成了公主心中唯一记挂的属于鲍罗特公国一方的人物。她身为女伯爵,却丝毫没有要摆架子的意思,十分主动地和曾经的苦役犯攀谈起来。
侍女凯瑟琳的心中此刻则只牵挂着阿尔伯特一个人。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在比尔提教堂时小阿给予自己手帕擦眼泪的情景。殿下那宽阔的肩膀、眉清目秀的五官、唇红齿白又吐字清晰的言谈,无一不令其心驰神往。
可她既不是公主也不是女伯爵,更没有眼前这个珂赛特的好运气。她仅仅是个侍女而已,将来克劳迪娅成家之后,自己很有可能得被迫另谋出路。
她是那种有抱负却没门路的人,相比于其他那些自甘堕落和平庸的人来说,这种情况最为难熬。
最近一段时间,女伯爵和自己的关系也有一点渐趋冷漠的迹象,虽说那是和内心中的愁苦烦闷分不开的,但毕竟人非草木,时间一久,凯瑟琳还是感到有些心灰意冷。
她本来是想着要和克劳迪娅同舟共济、共度难关的,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对方那颗逐渐封闭的心让她根本没有办法接近。
当前的形势很不容乐观。她曾经苦劝克劳迪娅要其考虑一下和阿尔伯特殿下的婚事,可是倔强的女伯爵说什么都不愿意答应。她嫉恨小阿当初对于自己父亲的蛮横无理,也不愿意背上由于时局所迫而委身他人的羞辱。她一意孤行,要自己闯出一番新天地来。
克劳迪娅那是从小生活在养尊处优的环境之中,而凯瑟琳则恰恰相反。在她的记忆中,小时候只有忍饥挨饿、被人拳脚相加的回忆,稍大一点,她就干起了服侍公主的活计,两个年龄相差只有不多的女娃子,境遇却如此不同,不得不令人唏嘘感叹。
她和珂赛特一样,只有在梦中才会憧憬自己的美好未来。但她和珂赛特又不太一样,她是理智大于情感,做的美梦没有酒馆侍女那般频繁及辉煌。她没有想象过什么白马王子也没有考虑过要去住在那光辉灿烂的王宫之中。她只想找一个自己看着顺眼的,同时能爱护自己、怜惜自己的普通人,哪怕是在做梦的时候也几乎没有跳出过这个设定好的框框里。
她虽然对于阿尔伯特殿下有那么一种朦朦胧胧的感情在里面,但理智告诉她,对方无论是地位、学识还是财富都远远高于自己,与其奢望奇迹发生,把自己埋于不可能实现的梦想之中,还不如及早甩开这个包袱,好好着眼于现实。
可惜,理智大于情感这个公式,在爱情方面似乎总会失效,哪怕是头脑清晰的凯瑟琳也不例外。,更何况她还是个有抱负的人呢?
俗话说得好,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大概是到了要拉开帷幕的时候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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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生病不一定是坏消息
姑娘们在未出嫁的时候,两两之间都可以是闺蜜。她们比男人早熟早懂事,知道联合起来能更加显得花团锦簇的道理。曾经有一位在博迪大陆上非常著名的人物,说过这么一句几乎可以盖棺定论的话:姑娘们的才艺永远只体现在待字闺中之时,她们学习琴棋书画,学习吹拉弹唱,学习古今历史,学习天文地理,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为了像男人们那样去征服世界,而仅仅只是为了觅得一个终身伴侣,随后再让这伴侣后悔终生。
她们是潘多拉魔盒上的仙女引诱着不经世事的少年们前去打开欣赏,一旦有人着了道,立马就会昏天黑地、乌云蔽日。她们是一枚伊甸园中的苹果,而那些才艺就是一条毒蛇。
她们既可以是青年男子心中的天使,也可以摇身一变,成为折磨他们的恶魔。
总之一句话,世界因她们而美丽大方,世界也因她们而枝摇叶落。
珂赛特自从来到比尔提城之后,就渐渐地和克劳迪娅及其侍女凯瑟琳交上了朋友。克劳迪娅作为德斯蒂尼女伯爵,与珂赛特为伍那是出于政治方面的考虑。凯瑟琳这边倒还算是发自内心。她了解到阿尔伯特殿下在帝都西萨城时被贼人用毒药所伤,如果不是珂赛特及时相助的话,恐怕这性命就会无法保证了。
凯瑟琳当即就意识到,正是由于珂赛特的果决,才会让老鲍罗特公爵下定决心要将其收为养女。她一方面感叹造化弄人,一方面也暗自神伤,觉得自己怎么就碰不到这种天赐良机。但她思路还算清晰,马上就转念想到了这样一个事实,既然对方已经成为了老鲍罗特公爵的养女,也就意味着对方是阿尔伯特的妹妹,不可能再两厢结合,成为一对眷侣了。她是彻彻底底害了相思病,然而却没有什么可以缓解摆脱的途径。
克劳迪娅在还是公主的时候就养了一只黑皮脆八哥,这鸟儿十分通得人性。每日早晚都会不断自言自语打招呼,“早上好,晚上好”之类的话语那是讲得比人还顺溜稳当。
自从老伯爵在地震中去世之后,克劳迪娅对于自己的这只爱宠就几乎到了不闻不问的地步。她一方面是感怀父亲的逝去,一方面也是被国事所牵连,再怎么三头六臂,也很难分出精力去照顾了。
多亏有贴心的侍女凯瑟琳及时填补了这个空缺,才让那机敏灵巧的小生命不至于因为饥一顿饱一顿而离开美好世间。
凯瑟琳心事重重,经常对着这个八哥说一些伤怀感世的话语,她这边是无心插柳,可小鸟儿那边却是照单全收。不出几天功夫,聪明的小家伙竟然就会学着样儿,默默念叨起阿尔伯特殿下的名讳了。
克劳迪娅原本就有早睡早起的好习惯,当上伯爵之后,更是把早出晚归当成了惯例,也因此还没有怎么注意到这八哥鸟儿新学的话语。
珂赛特等人来到比尔提城的第二天,女伯爵感到有些头疼脑热起来,她虽然一如往常似的醒的很早,不过却迟迟没有下床穿衣。
凯瑟琳见她难得有心思多躺一会儿,便也刻意不去打搅,自顾自地打扫整理起房间来。
那只站在杠子上吹着口哨的八哥忽然就成了主角,它先是把几个问候语翻来覆去地说了几遍,随后就出人意料地用清脆响亮的喉嗓模仿出了阿尔伯特这几个音节。
女伯爵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问题,一开始还没有怎么注意到,可阿尔伯特这四个字毕竟太过刺耳,他关联着太多现实的东西,由不得克劳迪娅的潜意识不去捕捉。
她感到有些奇怪,这只八哥怎么会喊起那位殿下的名字呢?他仅仅来过这里一次,怎么可能就被这小雀儿牢记在心了呢?
克劳迪娅原本是活泼开朗的,可自从这接连的打击之后,慢慢地就陷入了疑心病和宿命论的思维之中。她的父亲、她最敬爱的米里哀主教先后都离开了人世。她的家园正在遭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和威胁。比尔提城外面有肯坦国随时可能降临的大股叛军,比尔提城里面则有鲍罗特公国那虎视眈眈的众位将士。她对于阿尔伯特很难产生什么好感,因为自从这四个音节出现以后,自己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
她由这八哥的声音忽然就产生了一些不太好的想法,便急忙招呼凯瑟琳去引逗着小鸟儿说些别的什么东西。
她的侍女此刻其实比她更紧张,她害怕女伯爵会询问个中的缘由,幸亏克劳迪娅似乎是出于厌恶的原因,并没有过于深究这几个字到底是谁传授给它的。
那个小八哥就像是个倔强的预言家一般,任凭别人怎么导引,它就是不肯改口,起劲地把阿尔伯特的名字喊得十分响亮。
克劳迪娅在床上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这就是命。燕雀也知道现时的关键点在哪里。扶我起来吧。”
凯瑟琳闻言后,赶紧小碎步跑来,轻轻拖着女伯爵的后背想让其慢慢起身。
谁知今天不同以往,克劳迪娅的身子骨明显感觉有些沉重,她那两只手刚刚离开被窝,马上就狠狠地被动打了一个喷嚏,凯瑟琳关切地说道:“这是体虚着凉了,公主您应该好好休息下,不要过分操劳了。”
克劳迪娅虽然成了德斯蒂尼女伯爵,可私下里还是习惯别人称呼其为公主。她的整个身心都交给了父亲遗留下来的伯国,只有公主这个称谓能使其感受到一丝再也回不来的温馨和愉悦。
她原本就是个要强好胜的主,如今又处于非常微妙的时期,她拼了命想要战胜这软绵绵的感觉,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在凯瑟琳搀扶着后背的情况下,克劳迪娅嘴里仍然在不断喘着粗气。她又哀叹了一声,对着自己最贴心的姐妹说道:“那个鲍罗特公爵的养女昨天刚刚抵达,我这边却偏偏赶在今天生病。知道的人也就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故意托病,故意懈怠呢。他们鲍罗特一国的所有重兵都云集于此,表面上借着皇帝西征肯坦国的口号,其实暗地里早就想鸩占鹊巢、偷梁换柱了。你一直劝我要考虑一下阿尔伯特那边的婚事请求,但我何尝会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呢?我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德斯蒂尼女伯爵,而不是一个依附在鲍罗特公国之下,把所有家当都当做陪嫁的可怜虫。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们女人天生就是弱势的一方,天生就只能依靠男人过活。但既然有女伯爵、女公爵,那又何妨来个女皇帝、女教宗呢?丹斯森林内的那些精灵们不就是普遍把女性选为部族长老甚至整个森林的女王吗?迈出第一步永远是最困难的,可我愿意去尝试,愿意去做这个急先锋和出头鸟,哪怕撞得头破血流、香消玉殒也要去实践一下。”
克劳迪娅的高烧显然变得更加厉害了起来,她的两只眼睛放射出骇人的、病态的光芒,她的话语铿锵有力,但显然是由于憋着一口恶气的关系。她在凯瑟琳的不断劝慰之下,终于又躺了下去,但即使在这一刻,她仍然没有忘记国家大事,用仅剩的一点点力气叮嘱道:“你要代我去问候新来的鲍罗特公主,夏洛特夫人那边也不要忘记礼数。我这病来的真不是时候,别人若是问起的话,你就如实相告吧。”
凯瑟琳几乎感觉到自己湿润的眼眶中即将承载不住泪水,她握了握公主那纤细却又变得有些瘦弱的手,使劲点了点头。
公主最近对于自己的冷落,对于外界的封闭,完全是因为她内心之中承载着许许多多难以言说、难以为外人道的苦楚。凯瑟琳不是没有体会过这种心情,事实上作为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当着这一时空之中最悲凉的情愫。
她去到珂赛特那边的时候,正好夏洛特夫人也一并在场。女伯爵生病的消息由此不胫而走,很快便成了城中社交圈内主流的讨论话题。
莱克利斯和艾德里安那边早就有塔伦克劳福德打过招呼,千万千万不要透露出老公爵已经死亡的任何消息。此次女伯爵生病正好填补了谈资方面的空白,是天意让塔伦可以将这个噩耗继续隐瞒下去。
夏洛特夫人只知道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要回索罗城办点事情,随后便会一同赶来比尔提城相聚。她唯一有些不满意的地方就在于,丈夫说不定也像儿子那样对于自己的城池和家园丝毫没有一点留恋之心。
就在众人各自操心琐事的时候,肯坦国那边却有了不小的动静。镇守莽墩口的雷德尔将军似乎接到了上峰的指令,肯坦公爵不但给他调来了大军,而且下达了死命令,必须要在数月之内攻下比尔提城,不然军法从事。
欲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且看下回接着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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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老鲍之死的蝴蝶效应
镇守莽墩口的雷德尔将军原本是准备采取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架势。肯坦公爵把他当成挡箭牌和试金石,如果其能在一年之内把皇帝派来的鲍罗特公国的大军成功抵挡下来,那沉稳老道的公爵就会开始采取真正的行动。雷德尔将军手下可供调遣的士兵十分有限,即使加上关后自然村中储备的五百余后备军的话,总数也没有能超过一千人。
肯坦公爵之所以那么笃定,一方面是对于雷德尔将军的领导能力有信心,一方面也是因为这些士兵各个都身怀绝技,多多少少都会一些不被博教认可的野魔法。
肯坦国地处博迪大陆最西端,背靠群山,虽然惊魂海在理论上也包裹着这个国家,可是由于这一侧临海的山脉十分高大雄壮,导致整个国家事实上更像是一个封闭的孤岛,唯一能和外界取得联系的地方便只剩下了与德斯蒂尼交界的莽墩口。
在这群山之中,就和南边的丹斯森林一样,遗留着许多古代的秘密。这是矮人们过去活跃过的地方,因为矮人族最喜欢开凿岩洞,过起穴居生活。当年他们和精灵世界大战之后,整个社会活动基本就稳定在了博迪大陆北端及西方的崇山峻岭之中。矮人们抵触精灵以及人类的魔法,他们自成一派,研习起了各种奇巧淫技。他们有像北方德瑟特人那样的火枪,甚至还可以组装出一些令人瞠目结舌的自动装置。他们在地底岩洞中自由地穿梭发展,文明的规模丝毫不亚于现今的人类帝国。
矮人族的衰败是个至今令历史学家头疼不已的问题,因为矮人们的生育能力比丹斯森林中的那些精灵要强得多,他们的一个家庭甚至可以养育出五六个小孩子。他们的内部也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纷争,根本不存在像当年精灵那样的东西内战。他们的科技如此发达,很难有什么自然的困难可以使他们屈服。可就是这样一个神奇伟大的种族,现在却变得越来越默默无闻起来。他们要么躲在祖先遗留下来的地下岩洞之中继续着早已不再辉煌的生活,要么就流落到地表的人类社会,充当打手或者保镖。他们原本也是拥有一颗经商头脑的,可惜被后来居上的坦博兰斯人以及北方德瑟特异教徒给毫无悬念地超越了过去。
肯坦国是博迪大陆上最难啃的骨头,古维恩帝国的某位皇帝甚至发出过这样的感慨:“要不是有惊魂海的存在,恐怕霍普国的传奇地位就要由这个山中之国来担当了。”
由于交通闭塞的关系,肯坦国甚至比北方某些冰原覆盖之地还要野蛮。当年的博教先知西里尔及他的八位徒弟费尽心思将这一宗教传播到整个大陆之上,唯独肯坦国成了一个最坚硬、最难攻破的堡垒,以至于当惊魂海西北面的霍普国全民皆改宗博教之时,这些个在崇山峻岭之中生活的人民仍然坚守着自己多神教的传统。他们信仰一切可以信仰的东西,把一切神秘的事务都供起来侍奉。他们的思维并没有陷入神学之争,而是一心一意把世上万物都看成某个神灵的化身。也因此,在他们之中产生了许许多多难得一见、自成一派的魔法师。他们无拘无束,既能使用冷晶石作为媒介,也能靠着自己的临时起意,改变施法所需的媒介和材料。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比精灵德鲁伊更加贴近自然,他们并不只依靠树木或者动物,他们依靠一切可以依靠的力量。
在这个国度中,若是没有一星半点儿的魔法技能,理所当然地就会被视为软弱及无能。他们是一群骄傲的人,整个肯坦国都自视甚高,他们的公爵是选帝侯之一,代表着帝国无法忽视他们这股强大的力量。他们在坦博兰斯帝国中属于一种另类,但他们自己却不这么看。因为他们相信,当年的那个从东面一路往西赶来传教的所谓先知西里尔根本就是江湖骗子,他弄不好就是个奥灵特帝国的间谍,而古维恩帝国的衰败,很大程度上,或许就与他及这个博教有关。
俗话说得好,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肯坦公爵有自己的一些门路及消息来源。虽然夏洛特夫人这个当事者还被瞒在鼓里,可老鲍罗特被帝都暴民所杀的事实,却已经准确而及时地被通报给了这位等待时机的准备犯上作乱的公爵。
这是一个奇特的事实,就好像医院中的病人永远是在最晚才得知自己的真实病情一样。如果有人能仔仔细细地静下心来深究出其中的各种规律,说不定他就能真正领悟这个世界的由来。
现在既然大好时机摆在了肯坦公爵面前,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遇。他把自己早就操练好的精锐之师暗暗往莽墩口方向调遣,一面又差人火速将消息传递给雷德尔将军,命其开始尽早准备起攻打比尔提城的事宜。
那位气壮如牛的将军第一时间就响应了公爵的决策,他是一个比外表看来要有头脑的人。他能屈能伸,可以容忍外界对于自己的各种猜疑和嫉妒。他不是肯坦国的原住民,理所当然地成了一个不会施展魔法的异类。他唯一的反击之道就是用自己的头脑以及沉着冷静又辛辣老道的指挥才能来加以弥补。
在国内的和平环境之下,雷德尔训练士兵的才华就已经尽显无疑,这一点被肯坦公爵早早地给记在了心中。肯坦国内虽然魔法高人层出不穷,可是真正具有领导才能,真正具有大将风度的帅才却几乎不存在。
肯坦公爵善于用人也敢于用人,这样的气度让雷德尔感叹,同时也坚定了其要干出一番事业的决心。
当然啦,人都有发小脾气的时候,将军曾经对于公爵只划拨给自己这么少的部队去镇守莽墩口有些怨言,他甚至还产生过一丝消极怠工的念头。阿尔伯特手下的那个精灵巡林客克瑞斯被其抓到以后,将军就想利用这个时机,暗示鲍罗特公国那一方,他们两家其实可以互相摆摆样子,因为都是各为其主,而这背后的主子又都各怀鬼胎。与其互相吃力不讨好去火并,还不如搞静坐战争,两边都能省时省力。
他一开始接到书信的时候,还不太敢相信这个大好消息,他生怕自己误解了公爵的心意,便破例让身边的心腹去重新给他朗读一遍。在确认无误之后,这位五大三粗的汉子,用手掌抵着额头,连声说道:“太棒了!这个迪略特皇帝自毁长城、自乱阵脚,比尔提城注定是我扬名立万的地方!”
莽墩口的异动没有逃过时时都处于监视状态的精灵克瑞斯的眼睛。他虽然有过一次被抓上隘口的屈辱经历,可他既没有气馁也没有产生什么心理阴影。他仍然坚持为坐镇城内的克劳福德兄弟提供自己力所能及的帮助。他不再幻想可以瞬间请去莽墩口,而是致力于观察对方的各种动向。
珂赛特抵达比尔提城的第二天,这个敏锐的精灵巡林客就发现了关隘上的一些不寻常的迹象。原本有些疲沓懒散的士兵似乎一夜之间全都精神了起来。他们的头盔不像之前那样歪斜了,身上的衣服似乎也齐整了不少。他们在隘口上似乎还时常有说有笑地互相交流几句,相比之前的昏昏欲睡,精神状态也大为改观。
这一切的背后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在里面。
克瑞斯当即施展起了作为一名巡林客的看家本领远视及远听之术。他的那双千里眼及顺风耳,在自然之力的帮助下,很快就探明了莽墩口上这一变化的真实原因。他不顾施展魔法后的疲劳,火速就赶回比尔提城内,去向塔伦克劳福德汇报。
这位阿尔伯特殿下最信任的军师,马上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当即打破了众人对于亲情及爱情的流连,催促他们尽快想办法抵御即将到来的强敌。
克劳迪娅作为得斯蒂尼女伯爵,她是当前名义上最应该也最迫切需要发表意见的人。塔伦并不相信这位年轻的女子会有什么主见,但是出于客套以及其他方面的考虑,他坚持要求躺卧在病床上发烧的女伯爵率先表态。
凯瑟琳觉得这位阿尔伯特帐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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