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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心魔-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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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的个头也有很大差别,最小的甚至还没手掌大,而最大的则接近一个人那么高。
阿尔伯特不由好奇地问道:“这是要举办什么活动吗?”
“公爵好眼力,正是如此。我国每年秋冬之交都会有一场十分隆重壮观的比武大赛,冠军甚至有机会直接晋升为国王陛下的亲卫队成员,而亚军季军也都能够获得丰富奖品。国中那些貌美如花的姑娘们最爱的就是英武少年,大赛正好提供了这么个契机,让年轻男女互相攀谈熟识,最终撮合起许许多多神仙眷侣。”福斯边说边下意识地捋着下巴上新近长出来的一撮小胡子。
“那可真是一桩盛事啊!”阿尔伯特毕竟年纪也轻,这种热闹的场面是最想经历的,“怎么我在博迪大陆上就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一习俗呢?”
福斯摇头晃脑地引经据典道:“或许和当年的某位皇帝被人刺杀有关……”
“你是说迪略特的前任?”阿尔伯特的历史很明显是不及格的,老鲍罗特请名师的心思虽有,但却很少有时间去检验真正的成果,最终导致自己的儿子各个方面都粗通一些,但却远远谈不上深入。就好像博教魔法或者刀枪武艺一样,对付小毛贼或者落单的强盗可能还没什么大碍,但若真要见大阵仗的时候,往往就会落于下风。
“不,不,不。”福斯笑道,“哪能是迪略特的前任啊。民间风俗的形成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也不太可能是一代两代人的记忆,这些东西起码得沉淀个三四代人才行。哪怕像迪略特这种杀伐决断毫无顾忌的皇帝,他也不可能说取缔就取缔的。习俗就和宗教一样,深入了人们的骨髓之中,要剔除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那么,照您的意思,博迪大陆过去也有这一风俗?”
“我们霍普岛虽然和大陆隔着惊魂海,但毕竟从维恩帝国时期开始就已经频繁交流沟通了。这种喜闻乐见的民间习俗最容易传播开来了,而且根据我个人的判断,或许我们岛上风俗的本源倒反而是来自大陆的。”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最后师傅反而把自己的技艺给丢弃了?”
“是啊,是啊,传说是因为某个老皇帝在比武大赛的时候遭遇到了恼人的刺客,最后一气之下,把比赛禁办了十年。待到十年以后,他自己早已驾鹤西游,那继任的皇帝却借着这个由头,继续禁办了下去,以至于慢慢地,老百姓就把这个东西给忘记了。”福斯边说,边对着向他打招呼的宫人点头回礼。
“可您刚才不是说,习俗这种东西根深蒂固吗?”阿尔伯特不解地问道。
“所谓习俗,就是一种行事准则,既然无法再施行下去了,那么自然也就不存在了。”福斯显然是对自己的哲学思辨能力感到十分满意,那搓小胡子被折腾得格外凄惨。
阿尔伯特知道再问下去也白搭,便干脆缄口不言了。
酒席之上,理查国王照例没有现身,阿尔伯特就是弄不明白,为什么把自己客客气气请到王宫之中喝酒品茗,却每次都只由福斯等少数人来招待呢?
这是为了表达不满,还是别有深意?
年轻人左思右想,前后折腾,就是搞不懂对方的意图。
福斯一个劲地劝酒,阿尔伯特只得勉强应付。他心里暗生疑虑,难道对方想要把自己灌醉,然后再便宜行事?可是,这说不通啊。自己除了项上人头以外并没有其他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而要取这人头,又何必折腾成如今这幅模样呢?没理由,也不值得,还会污了王宫的洁净。
阿尔伯特哪里想得到,他在思忖来思忖去的时候,福斯那边也同样正在经受折磨。
他次次都用了药酒,可次次都灌不倒小阿。
药酒的剂量越来越大,然而年轻的公爵就是喝不倒。这就成了一桩悬案,一直萦绕在霍普国首席参谋的头脑中。
他可是于理查面前夸下过海口的,虽然并不正式,但也足够让其殚精竭虑了。
福斯之前悄悄咨询过王宫内最有名的药剂师,一个人可不可能怎么都喝不醉?对方的回答很干脆,只要是活着的生物,就总有上限,一旦到了那个上限,那接下来便必定会趴到桌子底下去。
这回答固然干脆明了清晰,可也着实让福斯吓了一大跳。
难道那个鲍罗特公爵不是活人?他如果是活人的话,怎么会没有上限呢?
福斯这次果断采取了许多策应的措施,他从阿斯顿城中最著名的风月场所中挑选了好几个歌舞伎,一上来就对着阿尔伯特狂轰滥炸,可惜这些美女在一心惦记着凯瑟琳的小阿面前完全没有丝毫的魅力。任凭她们怎么扭动腰肢,任凭她们怎么妩媚动人,小阿却仍然坐得毕恭毕正,一点都没有失态的迹象。
酒精、美女都无效,而之前的几次试探中,福斯还试过赌博或者斗蟋蟀那种市井小玩意儿,但无一例外全部失败。
看起来,不得不霸王硬上弓了!
为了霍普国,为了理查国王,他福斯就得唱个黑脸耍耍。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第十九章 神力附身
常言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纯》阿尔伯特之所以能够不被药酒麻翻,最关键的因素在于其体内残留着吸血鬼与狼人交织混合的凝结血块。
两种迥然不同、互相对立敌视的物种在年轻的小阿身上竟然丝毫都没有抵触的反应,这奇异的效果曾经让精灵女王及黑衣天使都感到万分惊奇。
相反,阿尔伯特自己却从来就没有意识到过这些变化,他一心想着公国的前途,一心念着家庭的幸福,舞刀弄枪、施展魔法这种小伎俩,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练习过了。
福斯的酒宴越来越离谱,继美女**之后,现在干脆上来一帮五大三粗的半裸壮汉,手持明晃晃的砍刀,姿势齐整地在席间挥舞。
阿尔伯特满脸疑惑地问道:“这是何意?”
“助兴,助兴而已!”霍普国首席参谋边捻着下巴上的小胡须,边举起酒杯示意公爵再放开一些。
小阿哪里有心思继续喝下去,他几乎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程度,年轻人猛地一下起身离席道:“我家中还有怀孕的妻子需要照顾,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哪里走!”那些壮汉也不等福斯命令,发声喊,一齐聚拢了过来,砍刀一把把都抵在小阿的要害部位。
福斯大笑着说道:“请公爵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来到霍普岛做客,当然就得随着主人的规矩行事。您若是识趣的话,就不要反抗,安安心心在宫中静养段日子,待到时机成熟之后,我们自然会放您出去。”
“这叫什么话?既然你等一片好心,又为什么强留我在此地呢?莫不是理查国王想要取我的项上人头作为给予迪略特皇帝的大礼?若果真如此的话,那还不如来个痛快的,何必这么拐弯抹角、扭扭捏捏呢?”阿尔伯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的余光正在悄悄观察四周有无可以逃避的空档。
“您是霍普国的客人,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杀掉呢?我们好心好意把您请进宫中聊天饮宴,谁知您却不知检点、甚至还妄想恩将仇报。”福斯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就好像夏日里突如其来的雷暴云团所体现的那种效果。
阿尔伯特知道自己百口莫辩,一旦被他们控制住以后,外面的人就只会听到一面之词了。
此时此刻,没法智取只能力敌,他随手抄起桌上的碗碟,对着那些半裸壮汉的肚子就狠命砸过去。
福斯边退到安全距离,边大喊道:“抓活的!”
一声令下之后,从外面又闪进来一些宫廷侍卫,他们同拿着砍刀的壮汉组合在一起,妄图将小阿给生擒住。
要说年轻鲍罗特公爵的腿脚功夫,那应该说还是不错的,至少当年老鲍在世的时候,手下很多人都当面夸赞过,其中虽然难免有拍马屁的成分,但货色还是真实存在的。
小阿由于手里没有兵器,便想着要卖个破绽,来空手入白刃。
他故意脚下拌蒜踉跄,咔嚓一声仰面倒在地上,由于是要活捉的关系,因此那些砍刀、长矛之类的玩意儿便在其周围形成了一道密密麻麻的屏障,就好像从天上冒出来的竹笋似的。
小阿瞅准时机,收拢腰腹,抬起两条大长腿,几乎做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回旋,只听一阵噌噌噌的响动过后,那些兵器要么掉落在地上,要么折断成了好几截。
年轻公爵一点都没受伤,反倒是在鲤鱼打挺之后,顺利拿到了一柄长矛作为护身利器。
周围人全都傻了眼,他们没有料想到眼前的这个家伙竟然拥有着如此令人叹为观止的武艺,纷纷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步子。
首席参谋福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扯着嗓子喊道:“快去把弗雷德里克将军请来。所有人都不许后退,即使拿不下他,也得先包围住他!”
这个弗雷德里克将军是霍普国中最勇猛的战士,也是理查手下的爱将,当年征伐德瑟特人的时候,他就出过大力气。
此人虎背熊腰,胳膊比别**腿还粗,最擅长使用斧头及连枷作为武器。
那天也算凑巧,弗将军正好要进宫面见理查商议一些比武大赛的事情,他刚前脚走进两步,就被福斯手下的得力心腹气喘嘘嘘地叫住道:“不好啦,将军,福斯大人宴请那位流亡中的鲍罗特公爵,谁知言语不和之后,对方竟然出手干架,现在局势一片焦灼,必须得您亲自出马才有可能把事态平息下来。”
“什么鸟人?恩将仇报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弗雷德里克鲁莽之至,也根本没有自己的主见,随着那个心腹便急吼吼地来到了事发现场。
好家伙,几十个人、几十杆枪全都在围绕着一个人转,即使数量优势如此明显,可里面的瓮中之鳖却似乎根本就不落下风。
弗雷德里克接过旁边侍卫递来的长矛,大喝一声道:“呔,哪里来的忘恩负义之徒,让你尝尝爷爷的手段!”
他深吸一口气,从主动分开的人群中,跳进了阿尔伯特的防御圈。
两个人眼对眼、矛尖对矛尖。
年轻的鲍罗特公爵此时只感觉浑身都是力气,也没来得及去细想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就变得这么强力,他冲着弗雷德里克问道:“你是什么人?我如果是忘恩负义之徒,那么你们霍普国就全都是一**诈猥琐的小人!”
“臭小子,流亡逃难来到我们岛上,竟然还敢如此口出狂言,今天我一定得把你给打醒!”
“将军,莫伤他性命!”福斯从旁提醒道。
“自有分寸。”
莽汉哪有什么分寸,这话不过就是随口一说。
弗雷德里克的长矛和阿尔伯特的长矛瞬间就扭成了一团,那激烈的劲头让旁观者全都呆若木鸡。
这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两个人从殿堂中间缠斗到侧翼,又从侧翼绕回到中间,最后干脆全都站到了饭桌上。
弗雷德列克微微喘着粗气骂道:“好小子,真有你的,在我手里能活过六十回合的人屈指可数,你算是其中一个。”
“将军。”阿尔伯特仍然气息均匀,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请听我一言。福斯参谋日日找我进宫赴宴,这本是一番美意,我也不好推辞。奈何他其实却早就包藏祸心,不是想要灌醉我,就是想要利用声色来迷惑我。我家中有一位怀孕的妻子,怎么可能会做出此等畜生都不如的事情呢?我不知道理查国王是怎么想的,如果他真要将我送交迪略特皇帝的话,那我甘愿就地自刎,给他这个立功的机会,只求能保住我的家人及属下……”
“什么?什么?还有这种事情?”弗雷德里克是个直肠子,他最见不得阴谋诡计及小动作,“军师,你真的这么干了?”
福斯没办法回答,因为他总不能说是理查授意的吧,那样一来,弗雷德里克说不定会把国王也给砍了。
“他娘的,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急性子将军骂骂咧咧地叫嚷道,他主动放下兵器,一把拉起小阿的手道,“来,来,来,我们一起去面见陛下,让他当面给我们个痛快的解释。这么好一位丈夫、这么好一位公爵、这么好一位猛士英雄……你们脑子里都进屎了吗?还是昨晚上都掉粪坑了?”
周围侍卫悉数退得远远的,他们被最后两句问话给吓坏了,毕竟将军是国王跟前的红人,又兼鲁莽无比,自己若是做这个冤大头的话,岂不傻乎乎?
福斯没法可想,也只能遥遥地跟在后头,这事情显然已经变得有些出乎意料地难以收拾了。
理查国王一看这三人的脸色,赶忙询问道:“怎么了?”
“陛下。”弗雷德里克几乎是涨红着脸说话的,“您是不是要把鲍罗特公爵给杀了,然后去皇帝老儿那边邀功请赏?”
理查眨巴着眼睛,用迷惑不解的口吻问道:“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要说出此等话来?我与公爵情同手足,正要携手对抗德瑟特异教徒及各种不公不义,怎么会想到要杀他呢?”
“可是军师要在酒宴上取他项上人头啊!”弗雷德里克唾沫横飞,“公爵是有家室的人,可军师却不知分寸地日日请他来宫中赴宴,这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他还要用声色犬马来勾引公爵,这难道也是尊敬的一种表示?最可气的是,军师还把我骗去,准备借我之手来擒拿公爵。要不是我们势均力敌的话,我岂不就成了千古罪人?”
福斯听到这里,赶忙把责任全都揽在自己的身上,他双膝跪地冲着理查说道:“陛下,是我的罪过。我擅作主张,想要把公爵给软禁起来,因为他手下能人极多,搞不好哪一天就会鸩占鹊巢。我为陛下您的江山社稷考虑,就想出了如此一条下下之策,希望陛下能严厉将我处置,以此来修复和鲍罗特公爵之间的关系。”
欲知后事究竟如何,且听下回接着继续。
………………………………
第二十章 暗流涌动
事情闹腾到这个份上,理查总得对鲍罗特公爵表示出一番诚意来,再加上爱将弗雷德里克也需要安抚,因此霍普国首席参谋福斯便只能暂时被关押到牢中,以示惩戒。《纯》
阿尔伯特此时也没什么客套的心思,他草草谢过之后,急急忙忙地回到自己居住的馆驿,毕竟母亲及凯瑟琳才是他最大的牵挂。
军师塔伦克劳福德领着艾德里安和凯艮两人也适时地前来问安,阿尔伯特悄悄附在塔伦的耳边低语道:“福斯想要对我不利,不过理查似乎并没有参与进去。”
大军师则笑着摇摇头道:“如果没有国王的指使或者暗中授意,小小的参谋怎敢如此行事?”
“那我们在霍普岛上岂不是就再也呆不下去了吗?”
“请公爵您放宽心,这种唱黑脸的举动,理查是不可能自己公开来做的,您刚才也说了,福斯已经被关到牢里反省去了,从这点来看,我们暂时还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
阿尔伯特仰天长叹一声道:“天下之大,却无我容身之所。皇帝实在是欺人太甚!”
矮子凯艮兴冲冲地接口道:“鸟皇帝早就可以被拉下宝座了,无道之人跨在上面,连累得天下苍生都跟着受苦受难。”
“轻声,轻声。这里可不是索罗城,更不是你老家。”艾德里安赶忙制止道。
“无妨。”塔伦仍然笑着说道,“凯艮将军这一身肌肉憋得时间太久了。”
“是啊,是啊,还是军师了解我的心思。”凯艮晃悠着脑袋,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阿斯顿城中马上就要举行一年一度的比武大赛了,我们鲍罗特公国一方也得派出个人去意思意思,装点下门面,你们觉得谁去比较好呢?”塔伦眼望着公爵,君臣俩相视一笑。
“那还用说,当然得让我上阵啊!”凯艮毫不犹豫地就蹦了出来,那架势充满着舍我其谁的霸气。
“你不行。”塔伦摆摆手道,“你过于鲁莽,这比武大赛虽然也要舞刀弄枪,但毕竟不是战场上斩杀敌寇。万一你杀得兴起,失手闯祸的话,那公爵岂不是也要被你给连累了?”
“军师,军师!”凯艮像个三岁小娃娃一样,扯着塔伦的胳膊就撒泼道,“我愿意立下军令状,此去参赛绝对服从您和公爵的号令,你们让我打东我就绝对不会往西打,你们让我败北我就不会败南,这样总行了吧?这整天娘娘腔似的过着淡出屎来的鸟日子,可把我给憋坏了!”
众人哈哈大笑,纷纷说道:“看起来,霍普岛上的这个习俗是为我们的矮人兄弟特意给预备着的。”
……
红衣主教瓦伦丁一直处于忙碌的状态。
不但教宗达玛苏斯见不到他,连国王理查也遍寻不到他的踪迹。
紫蔷薇骑士团的大团长玛丽亚,曾经几次三番当着教宗的面要求理查摸一摸瓦伦丁的底细。这个年轻人究竟在忙什么?会不会对国家造成不利影响?
理查及达玛苏斯则每次都是笑脸相迎,但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玛丽亚团长心中顿时就起了疑心,暗暗准备要自己率先采取行动。
她找来心腹杜伦尼,心焦火燎地询问道:“城外工事可挖掘妥当了?”
“基本已经成型,团长您随时可以去探查。”
“防备德瑟特人的工作一刻也不能松懈――城内的那个盲眼神教最近有什么特别的动向吗?”
“自从您敲山震虎以后,这帮人就销声匿迹了。”
玛丽亚冷笑一声道:“下水道老鼠还想来到光天化日之下逞威风,要不是博教的干扰,我肯定把他们一锅端了!”
“陛下那边难道就没有自己的主见?”杜伦尼是个帅气的三十岁左右男子,为了紫蔷薇骑士团的事业,一直都没有考虑过娶妻生子的问题。
“陛下仍然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黄口小儿,丝毫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要不是我们给他撑着这个家业,霍普岛还真不知道是谁做主呢!”
杜伦尼近前一步,大胆搂起玛丽亚的腰肢道:“我们不如当机立断,趁早把那个傀儡给废了吧?”
“哪有这么容易?理查虽然不怎么样,但他手下并不缺乏谋臣及勇将。再说,霍普岛上自古以来都是他的家族在统治,我们有什么能耐可以搞定芸芸众生之口呢?”玛丽亚并没有把那放肆的手给推开,反倒自己也主动勾住了杜伦尼的脖子,那姿势极为诱惑,充满着挑逗的意味。
“这有很难?现在阿斯顿城中里外外到处都是我们的人,理查亲手调动的军队全部分散驻扎在霍普岛沿岸各战略要地上,只要能够拿下国王,这些军队还不是得听我们的调遣?”
“擒拿理查固然容易,可舆论滔滔,我们只会成为众矢之的。”
“可以嫁祸在博教或者那个前来投奔的鲍罗特公爵身上。”两人的神情及一系列小动作,俨然热恋中的情侣。
“教廷里虽然绝大多数都是些颤颤巍巍的老不死,但其中一个名叫瓦伦丁的家伙,却是我们的心腹大患。我看他平日里既能讨得自己宗座的欢心,又能轻松自如地在理查跟前晃悠。你去给我安排点人手,好好查一下这家伙的底细,必要时可以结果了他,以免有什么后患。至于鲍罗特公爵,倒是嫁祸的好选择。鸩占鹊巢的故事,人人都知道,一个从大陆上来的失势公爵,干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来,还是有点可信度的。”
两人又继续缠绵了一会儿,杜伦尼才依依不舍地走出了屋外,他的心中现在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早日把自己和玛丽亚推至霍普国的王座之上。
……
阿斯顿城外此刻已经被纵横交错的临时渠道给包围,除了南门、东门各留下一条关道以外,其他地方都被沟渠阻隔切断。
德瑟特人零散的海上炮击有时候还会于深夜时段出现,那些炮火的弧度又高又长,可以轻松深入进霍普岛的内陆。
庄稼汉们私下里纷纷抱怨道:“那个博迪大陆上的皇帝怎么就能容忍北方异教徒猖狂肆虐到如此程度呢?还是说他已经默认霍普岛不归坦博兰斯帝国管辖了?”
运送阿尔伯特等人一行前往阿斯顿城的车夫强尼更是在一次探望农夫雅各布的时候,边抿着老酒边骂骂咧咧地发泄道:“也不知道这帮脑筋里进水的北方佬是怎么想的,我们霍普岛的面积还不如大陆上随随便便一个公国,他们放着那些接壤的土地不去取,偏偏要走水路,吃饱饭每天轰几炮,真是不可理喻!”
雅各布的妹妹珍妮在边上乐得前仰后合,强尼在这家里也算得上是一份子了,因为俗话说得好,只要腿勤嘴勤,再遥远再陌生的邻居也能变成你的家人。
雅各布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但他并不准备干涉妹妹的自由选择。车夫强尼虽然没钱没势,又有点小小的贪杯,但结婚就需要门当户对,雅各布自己也就是个种种田的农夫,他理想中的幸福生活,便是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养育一大群孩子,最后老有所依。
他的妹妹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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