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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神探九录-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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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题。
在刘紫辰走后,陶三胜不停回忆,也不断发愁,他越是想找到证据替自己洗清嫌疑,就越是发现根本没有证据,一旦有人真的在那个点在煤矿看见了自己作为人证,这杀人犯的罪名,多半就要落在了自己头上。陶三胜觉得,春节以后,霉运就一直落在自家头上,最后说不定是会将自己给吞噬掉的。他实在坐不住,给在城里的大女儿陶娥、小儿子陶锦荣打电话,说自己快死了,让他们回来处理后事。
听见消息的陶妹可是气坏了,她埋怨父亲好端端的,怎么要姐姐弟弟回来安排后事。陶三胜缄口不言,他心中很苦闷,除了二女儿外,其他两个孩子常年不在身边,现在几乎要大祸临头,还是得先安排一下的好。至于陶三胜的老婆,自从得病以后,在家里几乎没说过话,自然由着陶三胜折腾也不过问,对她来说,似乎大家都活着就成。
离开陶家的刘紫辰带回了对于陶三胜最新的调查情形,她分析道:“这个人看起来很奇怪,我上次说自己去帮他,他不理睬我。这次是调查别人的事情,他反倒说话了,结果还无端发火,我觉得他心里一定有什么事。”
李一亭赞同这个说法:“这是自然了,陶三胜是瓦斯爆炸案的唯一幸存者,在被害者家属皆不配合的情况下,他目前是最重要的证人了,知晓内幕情况而不说,也符合情理,肯定是利益的驱使,也有害怕报复的顾虑。至于王麻子的死和他是否真有关系,目前还不好判断,但他那天早上的行踪,确实很可疑。”
“对啊!就是陶妹跟我说了她爸爸居然骨头没长好就出去散步,我才觉得可能有问题的,果然连陶三胜自己都说不清楚,这不是欲盖弥彰吗?”沈明月插嘴说道。
“现在的情况来看,陶三胜的身上背负着不少的秘密,这两起我们原先打算分开调查的案子,居然都和他有关,看来对于这个人,我们必须多加关注才行。”李一亭摸了摸下巴,然后说道。
陈天宇仔细回味了下刘紫辰和陶三胜的对话,他觉得这个人心里确实有鬼,但不见得就是杀人凶手,可能只是知道内情但又不能说,眼下还是不要轻易打草惊蛇为好。他部署道:“陶三胜的话显然不能自圆其说,但我们不要着急,应该将矿区全面监控起来才行,也是加以保护。”
其他人面面相觑,监视这份工作可是没日没夜的苦差事,而且煤矿规模虽小,但属于劳动密集型企业,人员仍旧众多而且活动轨迹单调,恐怕也不一定见效,前车之鉴,大家都有些发怵。
陈天宇补充道:“盯住关键人物就行啦,别用那么怪异的眼神瞅着我。”
万永坤习惯了跟踪的任务,主动站了出来:“四哥,让我去盯陶三胜吧,肯定不让他离开视线。”
沈明月可怜兮兮地表明态度:“算了吧,让我去好了,我和陶妹关系好,对她家的情况也更加了解。”
刘紫辰奇怪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要么不去,要么都抢着去?别胡闹了,还是天宇给你们安排吧。”
在陈天宇的心里,监视的人选已经确定好了,“你们几个都不是好的人选,永坤我另外有更艰巨的任务要交给你,至于明月,你本来就和陶妹熟悉,可以自由进出她家,用不着另外安排监视了。一亭,咱们最好马上通知胖盛和小果园也赶到这里来,他们还没在这里露过面,方便行事。先让胖盛监视陶家、小果园去监视王麻子的老婆,他们现在还只是旁证的普通人,叫胖盛和小果园在外围常规监控就行,不要暴露身份问题不大。”
这样一来,北亭的主要成员就又聚集了,胖盛和小果园因为年纪小,本来打算给他们放个长假休息一下的,现在人手不足,只有这样安排了,让他们提前回到正常工作当中。
这时旷梭和许荆南回到了招待所,他们带回了从火车站查到的信息。
旷梭将一张打印出来的行程表递给了陈天宇,“四哥,我们在火车站查到了曹洪伟儿子曹保的出行信息,他在十天前就已经买票去了TY市,还有他刚过门的媳妇也和曹保一起去了。”
陈天宇接过了一看,在那上面的确很清楚地记录了曹保的情况,他又翻找了一遍问道:“九道,没有曹洪伟妻子严宝萍的消息吗?”
“没有,查了火车站和机场,都没有她的出行信息,但是如果她坐的是汽车,就很难查了,不是所有车次都登记身份证的。”旷梭回答,特别是有些偏僻的汽车站管理很是不正规,仍旧是调查的难点。
李一亭指了指对他说,“没事,你再去警方和银行那里调取住宿、旅行或者是刷卡记录,看能不能发现她的行踪。对了,还有三大运营商那里,试着去调查严宝萍和曹保的通话记录,如果可以的话加以定位,这样在他们后续的通话中就可以帮着我们找到他们的准确位置。”
在陈天宇和李一亭看来,找到被瞒报的曹洪伟的家属,是瓦斯爆炸案的关键所在,这是至关重要的人证。一旦他们开口,瞒报之事不攻自破,定然能找到案件的突破口,不过现在首要的问题就是如何找到他们,除了焦急案情外,其实北亭也担心曹家几人作为为数不多的知情者,他们会有危险。
陈天宇将剩下的人员继续做了安排,由于煤矿已经停产整顿,没事可做的李一亭和万永坤便前往TY市,寻找曹保和严宝萍的踪迹,而沈明月也不需要去做饭了,就陪伴在陶妹的身边。她们两个现在的关系很好,也能谈得来,想必陶妹不会拒绝沈明月的进一步接触。这样的话,沈明月在内部监控,而胖盛在外围跟踪,同时对最关键的陶家进行严密保护,一是为了继续了解情况,二是为了确保他们家人的安全。刘紫辰和旷梭继续外围的走访调查,陈天宇则跟许荆南留守煤矿招待所,他们还需要在明面上,继续和当地的有关部门进行交涉和周旋。
………………………………
第十八章 真诚以待
邹绍棠不愿意留在家里听父亲的唠叨,自从矿长梅远征下令停产整顿后,平时十分忙碌的总调度邹齐就闲了下来。也许是忙惯了的缘故,在家时间待久了,邹齐就很不舒服,可他在井下多年,什么喝酒啊打牌啊之类的习惯都戒掉了,根本就没有什么业余爱好,只能找人说说话,那自己的儿子,便自然地成为了他主要倾诉的对象。
邹齐在一次酒后,唠唠叨叨地说了自己多么努力去工作,安排得多么的人性化,然后又说陶三胜多么不讲道理来找他麻烦,另外还透露薛魁竟然让他干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诸如此类。邹绍棠刚开始确实不太想听,不过他现在才知道,煤矿的开采工作看起来简单,实际上也有很多不寻常的道道,他的心里也是感觉不是滋味的,想想自己子承父业学的就是地质,本打算学成归来,也投入到煤矿的生产工作里去,但这样听下来,他觉得很头疼。只不过邹齐今天的话说的实在太多了,邹绍棠听来听去就那么几件事,很快觉得也烦。
邹绍棠便随口找了个理由,赶紧出门了,他实际上也是担心陶妹和她家里的情况是否改观。矿上的事情,很多都很陶三胜扯上了关系,这是人尽皆知的事,邹绍棠需要亲自去看看自己能不能帮上什么忙,也让陶妹负担别那么重。
到了陶家,刚进门口邹绍棠就看见陶妹和沈明月在开心地聊天,结果自己一进去,里面的气氛瞬间就凝固了。陶妹见了自己,脸色很快就阴沉了许多,也不再说话了,弄得邹绍棠进也不是、走也不是,一时之间就傻站在了小院子里面。
幸好这里还有一个聪明机智的沈明月,她从和陶妹的聊天中,已经知道他们彼此的关系和小心思,对于他们的感情很是羡慕,本就有意撮合。她觉得邹绍棠能够主动上门来,至少说明了这个男人的诚意,所以她主动来到邹绍棠的身边,直接把他朝屋里面拽。
进门前沈明月悄悄地对邹绍棠问道,“喂,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喜欢陶妹,想和她在一起呀?”
面对如此直白的问题,邹绍棠显得有些腼腆,但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肯定地回道:“是啊!你说的没错,我们也算是青梅竹马,只是现在,陶妹她可能有些想不通透吧!”
“不是她想不开,是她担心自己拖累你!”沈明月直接说到了要点上,“她的条件不如你,家庭也不如你家,反正就是很多方面门不当户不对,所以才有意这样冷淡的。这你都不懂?”
“这些我也知道,可我跟她明说了,我不在意这些,而且也会跟我爸爸说清楚的。”邹绍棠辩解道。
“不不不,光说有什么用呀?会说话的人多了去了,关键是要看行动!”沈明月坏笑着,然后贴近了他的耳边,低声说,“邹绍棠,现在就是个好机会,让陶妹觉得需要你的时机哦。”
“啊?”邹绍棠一头雾水,脱口问出。
沈明月心里这个气啊,都提示得这么清楚了,这个书呆子居然还不懂,只好叹了口气,“哎!我能帮你的都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明白了再来,想不明白的话,就先走吧,我就没办法咯!”
不过在她说这个话的时候,是对着陶三胜的房间说的,那邹绍棠顺着沈明月的眼神望去,终于开窍了,瞬间了解了沈明月的心思,他连忙用感激的眼神对明月表示感谢,然后就鼓起勇气走入了陶三胜的屋内。
邹绍棠懂了,现在陶家最大的难题是陶三胜受伤还丢了工作,如果能将这位被自己视为未来岳父的人给安抚好,那自然就能够在陶家获得接纳。
陶三胜无力地躺在床上,自从刘紫辰走后,他就一直这么一副状态,不吃不喝,要死要活的,就等着儿子女儿回来交代后事了,还把自己老婆给气回了娘家。最近一段时间,他一点胃口都没有,整个人当真就跟濒死一般。结果女儿和儿子还没回家,就先等来了一位非亲非故的人,他稍微有些意外,还是躺着没有动。
邹绍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牢记沈明月的话,少说话多做事,于是主动替陶三胜整理起床边的东西还有衣服来,然后发现他的饭菜都凉了,询问是否要去热一热。陶三胜莫名其妙地望了望他,并没有吭声,邹绍棠依然遵循看行动的原则,直接跑去厨房,把饭菜又给热了一遍再端了回来。
陶三胜现在明白了,邹绍棠既不是矿上派来兴师问罪的,也不是来帮助那些侦探调查自己的。他很清楚,邹绍棠对女儿陶妹有些意思,原本他也动过心思让他们成为一对,但由于客观条件的限制,一直没有敢过多幻想。要知道此时可是他老陶家最昏暗的时刻,这个男孩子不嫌弃他家的情况,在这个时候跑来,还如此殷勤,应该还是念在和陶妹的情意上,陶三胜是个粗人,不太会拐弯抹角,他现在觉得,邹绍棠似乎真的挺不错的。
邹绍棠忙活了半天,将饭菜端到床边,谨慎地说道,“陶伯伯,您吃点东西吧?”
本想陶三胜不会理睬,可陶三胜却对着邹绍棠僵硬地笑了下,接着居然还接过了碗筷,缓缓地吃了起来,这让原本紧张不已的邹绍棠立即放松了不少。
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没有觉得饿的陶三胜此时吃起来还挺香的,心情也随着这个年轻人的到来好了许多。陶三胜边吃边猜想,可能是自己特别在乎二女儿陶妹,现在看见有人对她确实上心,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抛却门户之见,陶三胜就安心不少了,那后事的心愿也就算是了了一半。
不多久,陶三胜就把饭菜都吃了个精光,这吃饱了肚子,自然就有了力气,他便主动拉着邹绍棠聊了起来,仿佛抓住了一根稻草:“绍棠啊,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只是可惜啊,你那么有出息,而我一点文化也没有,子女也没读好书,所以一直没能敢像今天这样坐在一起聊聊。”
邹绍棠有些受宠若惊,倒不是陶三胜的恭维话,而是这位给了自己半辈子冷面孔的陶伯伯,居然主动地和自己拉起家常来,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
陶三胜仿佛憋了很久,继续说道:“你和二丫头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以前我反对,那是因为家庭背景的差别太大。你家的条件好,你又是高材生,而我家二丫头都没念大学,我这家庭条件你也是清楚的,恐怕到时候嫁妆都出不起。这样一来,如果你们两个在一起的话,二丫头嫁过去没钱没地位,肯定是要吃苦的,所以我才坚决不同意你们之间的事情。”
“陶伯伯,您真的多虑了,我怎么会让陶妹受苦呢?”邹绍棠连忙解释说。
“孩子啊,你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懂的,我不是说你让他受苦,直接讲吧,真结婚最关键的问题是什么关系?对了,是婆媳关系,你妈妈不在了,那就是和你爸爸的关系,你觉得邹主任能接受陶妹、能接受我家吗?不可能的,你比我更了解你父亲,这不是你随便说几句话,就能改变的。”
陶三胜讲得在情在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已经想的这么周全了,看来是这么多年来,操心女儿的事情,在不知不觉之间积攒下来的情绪,全部都吐露了出去。
邹绍棠也明白,陶伯伯讲的都是真心话,他也清楚,父亲邹齐并不是一个容易说服的人,在这个方面,他也的确非常苦恼,这也是一直不敢和陶妹表白的重要原因。
“不过绍棠,从今天开始,我的想法不一样了。”陶三胜来了兴致,微笑着说道,“在这个时候,还能够对我家不离不弃,我看好你这个大小伙,如果你真的不嫌弃我们家的情况,并且也不记恨我过去的态度的话,那我希望你们两个可以私下多走动走动,如果真的有感情,那我也支持你们在一起。”
“真的啊?陶伯伯,那太好了。我当然不会嫌弃陶妹的,我一定会努力的!”邹绍棠有感于陶三胜态度的一百八十度变化,激动地就有些语无伦次了。
陶三胜态度上面的变化是发自内心的,他不是不担心本就有的差距,但自己今年来遇到的诸多灾难,让他很担心身后之事,孩子们都长大了却都没有成家,一个个都让自己很头疼。在三个孩子里面,他最在乎就是平日里孝顺自己的陶妹,而自己这个女儿也是最漂亮最能干的,他不希望陶妹以后受到委屈和欺负。今天看见邹绍棠的表现,还想起邹绍棠多年来的锲而不舍,让陶三胜觉得这个人是女儿值得托付的,所以有可能的话,尽力促成也不错,他也明白,只要夫妻两人同心,有些困难其实可以克服,但邹绍棠一直决心不明,才让他采用了排斥的方式,他的淳朴就表现在了这方面。
另外,陶三胜的确还有些不由自主的私心,那就是邹绍棠的父亲毕竟是总调度邹齐,如果两家真的能够结为秦晋之好,那以后自己的家庭还能得到些照应。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仅仅是存着这么些期待而已,陶三胜真正关心的,确实是二女儿陶妹。
在门外听着陶三胜和邹绍棠的谈话,尤其是见到了父亲久违的喜笑颜开,陶妹对于邹绍棠的感激和爱慕更加浓烈。既然父亲和邹绍棠都谈开了,而且都是为了大家好,她也在暗暗地下定决心,将来不管遇到多大的阻碍,自己也该为了终身幸福去勇敢一次。
………………………………
第十九章 各怀鬼胎
副矿长薛魁在城里的一家五星级酒店订了个包间,今天他亲自做东,请客吃饭。不过虽说是订了间大包厢,但请的人并不多,客人只有三个,分别是第二副矿长高可华、总调度邹齐,还有煤老板葛阜宽。
葛阜宽是一家小型负责运输和转运煤炭企业的老板,和煤矿的关系就是供应商与经销商的关系,彼此合作。由于葛阜宽和薛魁早年间一起从基层做起,他的年龄要比薛魁要大好几岁,曾经在工作中照顾过薛魁。后来薛魁去进修回来成为了煤矿的领导,而葛阜宽则是通过努力建起了属于自己的一家小企业,凑巧的是刚好形成了供销关系,他们自然就搭线在了一起。在薛魁的争取之下,他所在煤矿开采出来的煤,都是由葛阜宽的企业收购和运输的。
葛阜宽见到薛魁的第一句话,就是抱怨煤矿停产的事情:“我说薛魁薛副矿长啊,你们矿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正常恢复生产哪?你们不开工倒是落得清闲了,可我们企业就没什么活干了呀,这时间耽搁下来,损失太大了,而且人家给我们的订单已经快供不应求了啊!”
薛魁知道他会找自己来兴师问罪,早就准备好拿出了一支烟,塞到葛阜宽手里并且帮他点燃,笑着回道,“老葛啊!你着急,难道我就不着急了吗?你们好歹还有其他单子可以做,我们可是整个矿全部停下来的,这些日子半毛钱收入都没有,还要倒砸钱去整顿,所以你别生气,要说气,我比你还气!”
说着说着,原本还淡定的薛魁心里的确不快活,他很不理解矿长梅远征的做法,居然在上面没有要求的情况下主动停产整顿,这一停,停的那都是大把钞票往外面飞。
而对于煤老板葛阜宽来说,薛魁提供的资源是自己企业赖以生存的根本,其他的根本不算是什么,现在的局面,不开工就没有煤炭,没有煤炭自然不会让他去运输和销售,那么后面的生意和订单也都做不成了。
“哎!真不知道梅远征他是怎么想的,我现在越来越搞不懂他,跟以前似乎越来越不一样。”薛魁抱怨着说道,“矿上的事情,他本来都不管的,这次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要一查到底。”
“薛魁啊,你又不用怕他,虽然你是梅远征的下属,但就凭你的关系,他还真敢把你怎么样嘛?”煤老板葛阜宽如是说道,他对于薛魁的了解,算是知根知底的类型。
“别提了,毕竟他是矿长,而且已经通过了矿务局的批准停产,事情都定下来了我才知道,这算是什么?”薛魁气愤地吐槽着。
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基本上都是在说梅远征的坏话,当然也在讨论怎么才能让煤矿尽快地恢复生产,否则双方的利润损失都会不小。
接着,煤老板葛阜宽从随身带着的公文包里面,掏出了三个信封,然后分别递到了其他三人的眼前。明眼人都能明白,尽管从外面看什么也不见,但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是葛阜宽为自己准备的“份子”钱。
三个信封有大有小,大的那个推给了薛魁,小的两个给了高可华和邹齐。
高可华跟邹齐拿了钱,依旧不想开口,今天这个架势,薛魁的心情显然十分糟糕,还是少说为妙,不然一个不小心,又会被推到风口浪尖去,他们拿钱愿意,轻易担事可不愿意。
葛阜宽看大家都把钱收了,也就放下心来,他又干了杯酒,抬着圆鼓鼓地肚子说道,“薛魁啊,当然还有高副矿长和邹主任,你们就想办法运作运作,尽快恢复生产,不然的话时间久了我那小企业可是耗不起的,别把我给整破产了。”
薛魁请他们吃饭的目的主要是两个,其一便是和煤老板葛阜宽继续保持比较友好的关系,这样在以后工作合作当中,会更加的方便,当然了他俩认识了那么多年,不可能因为这点事就发生什么不愉快,更多的还是来发泄对于矿长的不满,另外一个目的则是研究下如何处理矿工死亡善后的事情,尽快恢复生产,这可是最要紧的事。
现在葛阜宽给了钱,又很诚恳地请求他们帮忙,高可华和邹齐不免有些忐忑,这钱现在拿着稍显烫手。可你如果不拿,别人都看着,还会被当成不给面子,以后更是说不清楚。
“老葛,咱们的关系,不需要这么客气。你知道,我只是个副职,最多去询问,但并没有任何的权力去改变矿长的决定。”薛魁郑重地告诉了他。
“嗨!老弟,我说你怎么有些不情愿的样子,原来是怕没权力啊!这个好办,不行的话,你去找找咱们那位大靠山,据说不是挺厉害的嘛?”煤老板葛阜宽打趣地说着,他跟薛魁认识多年,如果只是一般的交情和普通朋友,自然不会把这些行为说的如此的正常。
“哈哈哈!老葛你可以啊!那好吧,咱们是自己人,明人不说暗话。”
不过当大家都准备听薛魁把话都说明白的时候,薛魁却顺手将那个大信封推到了邹齐面前,并示意自己并没有动,“这个信封刚才给我的时候就这个样子的,邹主任,你辛苦跑下矿务局,找一个叫做秦学川的副主任,并且把这个信封还有我的意思带到,明白了吧?”
邹齐这才知晓,矿务局的秦学川副局长和薛魁居然很熟悉,以前听说他背景硬,但也搞不清硬在什么地方,今天一开口,就是找直接的分管领导,的确不同凡响。邹齐也是庆幸当年在和薛魁发生矛盾的时候,没有去上面告状,去说薛魁的坏话,否则自己今天就没有办法坐在这个位置上面了。
“喂,邹大主任,想什么哪?”薛魁见邹齐半天发愣没有动,奇怪不已。
邹齐瞬间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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