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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神探九录-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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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了。
“喂,邹大主任,想什么哪?”薛魁见邹齐半天发愣没有动,奇怪不已。
邹齐瞬间走神了,连忙站起身解释道,“没什么没什么,薛副矿长,我这就过去。”
待邹齐走后,酒过三巡,薛魁便扯出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王麻子的死。在煤矿整顿开始后,闲的无聊的薛魁也在思考这件事,他给出了自己的看法,“王麻子居然会死在废弃的二号矿井里,这事也真是诡异,警方目前怀疑是谋杀但又没个证据,搞得案子挂在这里,弄得人心惶惶的。我看哪,在矿上才发生爆炸没多久就又出了命案,死的还是组长,这分明是有人跟我们矿上过不去,要不是因为死了这个人,梅远征也不会突然要介入整治,更不会停产整顿。”
胖胖的煤老板葛阜宽此刻也有了些醉意,他又干掉一杯,手指划拉着说道,“薛魁啊,你说的没错!王麻子这小子就是个普通角色,一没钱二没势,谁闲的没事害死他啊!我看,要不是他自己不小心,那就是你们的竞争对手搞的鬼。”
“老葛,我也这么想的呀!但是我没有证据啊,那天太早了,矿上的人都还没来,天知道王麻子那么早跑矿井里干嘛去?”实际上薛魁就是这样怀疑的,这种火上浇油的事情,明显是冲着煤矿而来,先是爆炸然后就是死人,连续的恶性事件,导致现在的停产发生。杀人放火可不是小事,一般人不会有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行为,只能是趁机搞鬼,借机想整垮煤矿,但问题是,怀疑归怀疑,他们却没有丝毫的证据,自然也不可能真去调查。
渐渐的,薛魁和葛阜宽的酒就喝的有点多了,乙醇上头,说的话也逐渐没有逻辑,听来听去就是那么几句管听不管用的话,搞到最后只能是抱怨,并没有真正地帮助他们解决心中的疑惑,但是这么多话却被始终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高可华,全部默默地听了进去。
但不管那两位瞎扯到什么地步,高可华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对于矿上接连出的事,他作为第二副矿长也想了很多,却都没个主意,今天听了薛魁的话,倒是明白了不少。薛魁虽然背景深厚、做事草率,却一点不糊涂,高可华不知道瓦斯爆炸案和王麻子被杀的事情和薛魁有没有关系,但心里就是觉得,这个人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哪怕是现在,当着自己和煤老板的面,也不像是完全说了实话。
对于爆炸的事情,高可华那天确实不在场,所以一无所知。但王麻子死的时候,他却知道些内情,薛魁说了那么早矿上没人在,可其不知道的是,高可华那天恰恰早早地就去了矿上,还在里面转悠了一段时间,说来也巧,他偏偏遇见了一个人。
那个人没有看见高可华,但高可华很清楚地看见了他,当时自己还很奇怪,这个人怎么会这么早来到矿井里?而且他本身是不该出现的!
在王麻子死后,高可华就立即联想到了这件事,他一直怀疑,那个人的出现是否和王麻子的死有关系?但自己一直想做个旁观者,而且也没人来问询自己,当然他不想主动去说,也怕随便提供线索从而得罪些不该得罪的人。
其实,高可华看见的那个人,便是有伤在身的陶三胜。
………………………………
第二十章 雪中送炭
矿务局副局长秦学川,颇为不满地将手机随手丢在了办公桌上,这已经是今天自己给陶娥打去的第九通电话了,可还是没有人接,回想起年后陶娥对自己的态度,他的心里就很是不满。
秦学川和陶三胜的大女儿陶娥是初中同学,两人已经认识十几年了,在中学时代,陶娥的端庄大方就让秦学川心生爱慕之意,懵懂的初恋情怀那个时候便被点燃了。但是陶娥是个很受欢迎的女孩子,能歌善舞,还会许多手艺,在同龄人眼里非常优秀,自然追求的人也多,而那个时候的秦学川在别人眼中不过是个书呆子的印象,自然难以引起她的注意。
可命运在后来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陶娥因为家境不佳,高中读完便没有再念书,也就早早地出去打工赚钱了,而秦学川继续着自己的学业,而后又通过不懈的努力考上了公务员。这些年来,秦学川做事干练,工作兢兢业业,得到了领导和同事的一致好评,再加上运气不错,年纪轻轻就被提拔为副局长的位置,并且也娶妻生子,家庭事业都很美满。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当中又遇见了陶娥。那是一次同学聚会,不过不是初中同学,而是高中的,凑巧聚会地点就安排在了陶娥工作的地方,秦学川再会陶娥时,发现十年过去,自己曾经的暗恋对象已经出落地更加成熟且有气质,而陶娥更是惊讶于秦学川的蜕变,已经从一个毛头小伙子,成长为了精明的干部,那种在中学时埋藏在心中的爱情种子,就在那一刻悄然被点燃。
至此以后,两人就经常悄悄地约会,由于秦学川已经结婚并且身份特殊,不敢公然露面,所以彼此的关系一直是个大秘密,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没有告诉任何人。对于秦学川来说,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又无法把持住,那种美好的初恋感觉是常人难以拒绝的,他觉得自己这不是出轨,只是对于自己真情的一种释放,也算是是对得起自己的行为。但陶娥一会理睬一会疏远的变化,让秦学川经常捉摸不透,他有时候想找陶娥却找不到,当他忙于工作的时候,陶娥则可能会主动找来,所以秦学川也搞不清,这个老同学的心思究竟有多少是放在他这里的?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得到允许后,邹齐走了进来。看见他,秦学川想起了薛魁已经跟自己说过的话,便明白了邹齐此行的来意。果然,邹齐进来后,关好了门,然后小心地将一个信封放在了办公桌上,然后朝自己看了一眼。秦学川微微点头,两人相视一笑,就算是会意了,紧接着,邹齐直接离去,办公室里就像从来没有来过别人一样,又恢复了往常。从进到出门,邹齐和秦学川都没有说一句话,但送钱的事情便完成了。
秦学川看着桌面上面的信封,此刻总觉得有些烫手,但既然都送来了,而且薛魁提前打过招呼,也不好不要,就顺手拿起来塞进了抽屉,并且锁上了。
这时候已经是到了下班的时间,秦学川将摔在桌上的手机又拿了起来,并没有抱多大希望地再次拨通了那个号码,他想着,如果再找不到,自己就回家陪老婆孩子去了。
然而这次,电话铃声才响一下,那边就接通了。
“喂,姑奶奶啊,您终于接了啊!”秦学川又惊又喜地说道。
“抱歉啊学川,我刚才在忙着收东西,现在要赶回家去,所以没有看见。”陶娥如实回道。
听她的口气,似乎有些不对劲,说话还带着哭腔,而且还这么急着回家,秦学川马上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便询问出了什么事情,而陶娥也如实回答,是父亲陶三胜打来电话通知,说自己病重不行了,要她马上回家,商量后事。
秦学川特别理解,他安慰道,“那好吧,小娥,你别太担心了,如果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既然是陶娥父亲病危,秦学川便只好作罢,他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特别想见陶娥,尤其是麻烦事不断以后更是如此。可生老病死,人之大事,何况还是陶娥的父亲,自己便只好作罢,暂且忍耐一番。他无聊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按理说是到了该回家的点,可他却不想走,脑中还一直回想刚才通话的内容,他甚至能够想到,陶娥在父亲面前伤心的样子,心不自觉的便跟着痛了起来。再来办公桌下面的抽屉,秦学川突然有了一丝的冲动的想法,他又打开了抽屉,从里面将邹齐送来的信封拿出,然后揣进公文包里就朝楼下跑去。
按理说,能够以这么快的速度坐上今天的位置,沉稳冷静是必不可少的,平步青云的背后,往往隐藏着巨大的压力和危机,如果想平稳度过,首先就得有足够的智慧和出色的控制力。但是,这些礼尚往来只是惯常的做法,秦学川并不愿意被工作当中的这些做法和行为来影响处理感情的态度,他亟不可待地打算任性一回,直接来到自己的车上,油门一踩便离开了单位。他边开车往陶娥住的地方赶过去,边又打电话通知陶娥,让其在楼下等着,不要离开。
陶娥非常意外地看见秦学川出现在自己眼前,更意外的是居然要载着自己一起回老家,陶娥和秦学川表面上只是中学同学的关系而已,深层次的事情肯定不能公之于众的,但秦学川却坚持如此,还将那个信封塞到了陶娥手上,说只是要稍尽绵薄之力而已。
眼见秦学川的情真意切,陶娥也颇为感动,便没有拒绝,而且这些钱也的确是雪中送炭,她甚至还担心,如果父亲有个三长两短,家里都没有足够的资金来料理后事。
不过,秦学川除了的确动了真情以外,他并非没有小心思,他此行的另外一个目的,是想亲眼见见那位在瓦斯爆炸案当中的幸存者陶三胜,此人的存在,一直吸引着秦学川的关注。只不过由于职能所限,秦学川是矿务局的,只能去处理煤矿上面的事情,而调查事故是由安监局会同警方负责的,自己肯定不能越殂代疱,而且过分地关注,还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和质疑,这一点,秦学川非常清楚,所以一直隐忍不言,这一次倒是个接近陶三胜的好机会,尤其是如果陶三胜真的不行了,自己还真有些问题,想从陶三胜嘴里得到答案。
秦学川载着陶娥,飞快地赶回了矿区,到了家门口,刚停稳下车,陶娥就遇见了同样从外面匆忙赶回来的弟弟陶锦荣。他们两个相互看了看,竟没有吭声,一点都不像过完年个把月都没见面的亲姐弟,这一点,秦学川也是没有想到的。他倒是听陶娥说过,这个小弟弟不是很孝顺,还游手好闲,可没料到亲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淡漠到了这般地步。
三人一同进门,撞见了正站在院子里面的陶妹还有一个没有见过的女孩子,让他们更为意外的是,父亲陶三胜看似好端端地坐在院子里面的凳子上,丝毫不像病重垂死的样子。
陶娥关切地走到了父亲身边,仔细端详了一番,确定陶三胜没事后,她有些不高兴地说道:“爸,您这不是好端端的吗?怎么吓我说自己不行了?真的快把我吓死了!”
陶三胜轻轻拉起女儿的手,微笑着回她说:“大丫头啊,别怪爸爸,我这么说主要是想让你们都回来,尤其你那弟弟,我不说自己要死了,他估计是不会回来的。”
“那您也不能咒自己啊,这随便下咒是会应验的。”陶娥依然担心不已,蹲靠在了父亲旁边,这些年来她在城里打工,回来的次数不多,但她心里一直都是记挂父亲的,发了工资也第一时间打回来一部分,托付给妹妹照顾父亲。
“爸,你开什么玩笑,没死说自己死,浪费我时间!”陶锦荣就丝毫不客气,见自己被骗了,非常不满,语气特别冲。
“你这小子,我没死难道你不高兴吗?就指望我死了才回来给我收尸你呢是吧!”听见儿子这话,陶三胜刚刚被两个女儿暖化的心,又痛了起来,恨不得立即抽儿子一顿。
陶锦荣根本不以为意,他早就对父亲的责骂习以为常了,反正是无所谓。等陶三胜发泄完,他想进屋子把自己的衣服什么的都拿了然后赶紧离开,以后尽量不回家来。
可当他准备进房间的时候,却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男人,和自己差点撞在一起。细看之下,陶锦荣才注意到,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追求陶妹多年的邹绍棠。
陶锦荣气不打一处来,扯起嗓子便嚷道,“你怎么跑到我家来了?是不是要来勾搭我姐姐啊?”
邹绍棠被问的莫名其妙,不过他马上就明白了眼前的局势,定然是陶三胜的谎话让这位小儿子气着了,他也知道陶锦荣脾气不好,于是便不想搭理他,冷冷瞧了他一眼打算走开。
………………………………
第二十一章 年轻有为
陶锦荣的火气很大,并不打算就此罢手,反而用手抓住了邹绍棠的衣领,骂骂咧咧地就要动手打他,陶娥和陶妹见状赶紧上去拉住弟弟,场面一度陷入混乱当中。
沈明月看在眼里,今天算是亲眼见证这位陶妹口中不肖的弟弟是多么混账了,她也挤了进去,将无端被卷入战团的邹绍棠给拉了出来,劝他先离开,不要被误伤了。
陶三胜气得简直要发抖,儿子才回来就又吵架,现在还好端端地要打人,真的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在邹绍棠离开后,他把手里的用来喝水的杯子用力一摔,茶杯立即粉碎爆响,撞击地面的声音总算让陶锦荣能够稍微安静一点。陶三胜走到房间内,并且吩咐自己的三个孩子跟着他进去,自己有事要和他们说。
沈明月和秦学川就留在了外面的院子里,一番吵闹下来,他们对于陶家复杂的家事都略有了解了。从陶娥进门开始,沈明月就注意到和她一起进来的这个男人了,第一感觉就是两个人的关系看上去不一般,可并不是很公开的样子。陶娥浓妆艳抹的打扮,跟这个男人一身正派的装束,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可从男人的眼神里,沈明月又觉察出二人不像是普通认识的熟人那么简单。
和陶娥相比,此人风度翩翩,言行举止都很有分寸,刚刚打架那会儿,非常冷静地站在一边观察,似乎内心十分强大,绝非是一般的人物。不过沈明月很确定自己并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应该不是煤矿上面的,而且和陶娥一起出现,估计是来自于城里。
秦学川同样注意到了这个女孩子,他跟陶娥初中就认识,对他们家的人也都是知道的,从来没听说过还有一个比陶娥小几岁的姐妹。另外,秦学川不时地瞄了几眼沈明月,他对这个女孩子产生了一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可一时又说不上来。
他在院子里来回走了几圈,闲来无事,便主动和沈明月聊上了,“这位妹妹,我好像以前在这儿没见过你,你是陶家的什么人呀?”
沈明月并没有在意,如实答道,“我不是他家的什么人,我只是和陶妹一起在煤矿上做饭而已,今天也是陪她回来看看她爸爸的。”
“是这样啊!那真是辛苦你了。”秦学川去过几次煤矿,都没有见过沈明月,他能猜想到这个女孩子肯定是今年新来的。
“不辛苦不辛苦,”沈明月来了兴致,因为对方的口气,好像把自己当成了陶家的主人似的,她很想知道男人的身份,便直言询问,“那么帅哥,你又是陶家的什么人呀?”
“哈哈!小姑娘,我不是帅哥了,我已经是中年大叔了。”秦学川感到很开心,自己的身份被陌生人叫帅哥,真是难得一见,这个女孩子确实单纯可爱的很,和她聊天似乎可以暂时放下官场上面的那些架子。
不过,秦学川并没有正面回答沈明月的问题,他自己也无法说明和陶家的关系,其实本来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而且自己都结婚了,自然不愿让更多的人了解他和陶娥之间的事情。今天冒险亲自过来,除了不放心陶娥外,事实上他是另有所图的。
沈明月对于秦学川的兴趣愈发的浓烈,看年龄,他应该有三十多岁了,略微发福的身体并不能遮掩这个人的青春活力,她隐隐感觉,从这个突然到来的男人身上,或许能够得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她本想继续追问,但这时候陶锦荣突然从房间里气冲冲地跑了出来,嘴里骂骂咧咧地直接离开了家。紧随其后的陶三胜追到门口,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也是破口大骂,说得十分难听。从他的样子和语言来看,陶三胜是真的气坏的,甚至威胁要和陶锦荣断绝父子关系。
陶娥和陶妹赶紧追到门口,将气得发抖的父亲扶住,可陶三胜身上有伤,这次发怒可能是又把没有长好的骨头给弄疼了,很快就站立不稳,而那两个女人完全一副架不住的样子。
这时候,一只有力的手掌握在了陶三胜的胳膊上,然后另外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帮着他的两个女儿一起给陶三胜扶回了院子里,在凳子上坐了下来。陶三胜连连喘着粗气,过了好长一会才缓过来,他也终于注意到了扶自己的那个年轻人。
“小伙子,谢谢你啊,你是?”陶三胜一时觉得脸熟,但却想不起来了。
“陶叔叔好啊,还记得我吗?我是秦学川。”
“秦学川?你是秦学川?”陶三胜颇为意外,这名字可不陌生,因为曾经因为他,自己的女儿差点离家出走。陶三胜激动地看着他,“你就是我家大丫头以前的那个同学,后来听说你考上了公务员,还当上官,真的是你啊!”
秦学川笑容满面,放松地说道,“您的记性真的不错,确实是我,还记得小时候,我来找陶娥玩,被您发现,还被您拿棍子撵出去过。”
陶三胜有些尴尬:“哎呀!真是对不住了,没想到这么些年过去了,你还记得,那时候孩子还小,我是怕你们不懂事。现在的话,我不会干涉的啊!”
陶三胜是个过来人,他看见陶娥坐了秦学川的车回来,还认为他们的关系已经很不寻常了。
“爸爸,你胡说什么呀?学川也是听说你身体不好,特意来看您的,结果您还骗了我们。”陶娥慌忙解释,因为父亲并不了解秦学川已经是有妇之夫了。
“嗨,大丫头啊,你不要怪爸爸,我要是不这么说,你弟弟就不会回来。不过这次我也看清了,这孩子已经彻底没救了,就当他死了吧。”作为一个父亲,陶三胜含恨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他心里的悲凉有多么的深。
陶娥听见这话,也是鼻子一酸,眼睛发红。秦学川见状,再次开口安慰说,“陶叔叔啊,您也别太难过了,这不还有两个女儿陪着您的吗?您该高兴才对。以后有什么事,如果需要的话,可以找我,我一定尽力安排。”
陶三胜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外人这么跟自己说话的了,尤其是自己被王麻子打伤后,连矿上都不管了,邻里也是议论纷纷,这是这些日子来少有的温暖,他的心里充满了感激,即便到目前为止,秦学川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并没有在实际当中给予任何的帮助。
“真是难为你了啊,对了,我听大丫头说,你当年是考上了矿务局是吧,现在干得如何啊?”陶三胜突然想起来,这个年轻人所在的单位,刚好是分管自己这一行的,如果能有些权力,说不定真的能帮到自己。
“还行吧,工作嘛,肯定努力去做好。”秦学川微笑着答道。
但在一旁的陶娥却忍不住了,她直接告诉父亲说,“爸,学川进步得很快,现在已经是咱们市矿务局的副局长了。”
“什么?”
陶三胜惊讶不已,秦学川和大女儿陶娥是初中同学,不过三十来岁,这么年轻居然就成为地级市核心产业部门的副局长,这升得也太快了吧!而且,他一个堂堂副局长,居然亲自登门来看自己这个小矿工,这就更加不可思议了。
同时被震惊的,还有沈明月。她虽然早就觉察出此人不一般,可也万万没料到,此人竟然是握有实权的直管行政领导,他的平易近人和憨态可掬,根本不像是这个层级的人拥有的,也许是年轻吧!她更没有想到,秦学川还正好是矿务局的副局长,果然和煤矿的事情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沈明月对秦学川的态度,已经从好奇变成了观察,此人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个特别的家庭里,凭借几年来积攒的浅薄经验,沈明月知道不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秦学川的出现绝不会仅仅是跟陶娥一起回来看父亲那么简单。
秦学川依然很淡定,他解释说这次来,的确还有公事要办。因为了解到陶三胜和煤矿有些纠纷,还受了伤,所以局里讨论了这个事情,秦学川认为矿上的处置不是很妥当,至少对陶三胜的开除并不公平,所以提出了要客观地重新处置。如今,煤矿已经整顿停产了,他让陶三胜别再为此生气,并承诺待事情查清楚后,一定会给陶三胜一个交代。
这个意外的惊喜让陶三胜有种霉运要过去的错觉,春节以来他家里连续的变故,都让自己产生了嘱托后事的想法。可是天降奇事,女儿陶娥曾经的追求者出现在了家里,而且还是主管自己单位的领导,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他一时之间都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
对于陶三胜来说,惊喜还没有结束。
秦学川从公文包里拿出了邹齐给自己送去的信封,然后交到了陶三胜手中,“这点钱,是局里特意安排颁发下来的,矿上处置不好,我们作为主管部门有责任抚恤。”
拿着明显有着不少分量的信封,陶三胜更是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一样,犹豫地不敢收:“学川,这,这真的是矿务局发的钱?”
秦学川坚定地塞了过去,笑道,“哈哈,陶叔叔,这钱不是发的,而是给您的慰问金,现在您身体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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