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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神探九录-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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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学川坚定地塞了过去,笑道,“哈哈,陶叔叔,这钱不是发的,而是给您的慰问金,现在您身体还没康复,还是拿着钱去把伤治好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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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证人身死
这一切沈明月全部看在了眼里,和陶家人兴奋与惊喜不同,她的心里则是充满了疑惑。秦学川的出现,让她感到了一种莫名的违和感,这种奇怪的感觉随着秦学川表现得越好而越发的强烈,可究竟哪里有问题,她却一时想不出来。
沈明月这段日子看惯了陶家受尽欺辱和委屈,还有他家生活的苦,以及陶三胜的坚韧与无奈,这些和现在的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秦学川显然早就知道陶家的情形,却不早不晚的在这个时间段出现了,不仅好言抚慰,还带来了所谓公出的抚恤金,从信封的外面看,起码也是接近六位数的钱,这样大额的出手,似乎太过于随意了。
不过怀疑归怀疑,秦学川确实给陶家解了燃眉之急,大家显然都很感激他,要留其在家中吃饭。但秦学川声明要早些回去,以明天一早还要开会为由婉拒,然后便独自开车离开了陶家。
陈天宇住在招待所里,得到了沈明月的汇报,他也十分意外,堂堂矿务局副局长竟然私下去矿工家里访问,还带去了那么多钱,这不管发生在什么地方,都是闻所未闻的事情。秦学川其人,陈天宇略有耳闻,知道他是负责煤矿生产工作的常务副局长,且少年老成,工作认真踏实,几乎是平步青云。不过具体到复杂的人事任命,陈天宇就不熟悉了,他通知了刘紫辰和旷梭,从侧面去搜集关于秦学川的资料,但万不可惊扰到他。
就在沈明月汇报后不久,负责在陶家外围监视的胖盛也传来了消息,说秦学川和陶娥坐车抵达陶家后,好像还有另外一辆车在不远处跟着。秦学川的车停在了陶家的门口,那辆车便停在了拐角的不显眼的地方,若非胖盛的观测位置选择得比较好,恐怕不容易发现。
胖盛不时留意着后来的那辆车,一直没有见到有人从车里走下来,而车子似乎也并未熄火。直到秦学川出门,驾车离去,那辆车便也随之一起缓缓开走了,胖盛来电询问,是否需要自己也跟上去,查看对方的身份。
陈天宇略微考虑了一下,如果按胖盛的描述,后面的车很有可能是专门来跟踪秦学川的,而秦学川本人应该并不知道被跟踪了,现在一切都处于暗地调查阶段,而且对方还是个行政级别不低的政府官员,不适宜打草惊蛇。至于暗地跟踪车辆的情况,它的来路和意图,目前都不清楚,凭胖盛的腿脚自然追不上轮子,除非采取特殊手段。由于万永坤和李一亭有事去了别的城市,北亭在当地的人手非常不足,情况也不熟悉,陈天宇嘱咐胖盛不要轻举妄动,依然留在原地待命即可,千万不要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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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亭和万永坤到达TY市后,随即联系了当地警方申请援助,开始对火车站附近的区域进行地毯式的排查。考虑到曹保往这里来,起码需要吃饭和睡觉,他们重点调查了饭店、酒店以及普通旅馆,终于在一家快捷连锁酒店的登记信息库里面,找到了曹保的名字。
根据系统显示,这个曹保是在三天前入住了该家酒店,并且一次性就付了一周的房费。再比对前台服务员的描述和登记信息,都可以证实,曹保确实是一个人来住的,他的母亲和老婆均没有出现,至于这两个人办理入住手续后有没有来过,就很难确定了,这需要调取酒店的监控,得去查阅长达几十个小时的录像来找。
为了彻底弄清曹保来到这里的目的,李一亭没有直接去找他,而是请酒店方面安排他们临时住在曹保的房间对面,这样便于监视。面对面的监控虽然直接而简单,但有些枯燥无聊,他们俩便轮流休息,排班盯着猫眼朝外面看,可过了整整一天一夜,他们居然都没有看见曹保的影子。也就是说,一整天曹保都没有离开房间半步,也没有出来吃饭,这就比较奇怪了,快捷酒店并没有做饭的地方,难道他不吃不喝的吗?
通过线路监听,李一亭和万永坤也没有发现他叫过外卖,更无人来找,反正就是对面的房间门始终就没有打开过。这里是十八楼,人是不可能通过外面的窗户进出的,只能通过大门,所以很明显,曹保的确在一天一夜的时间里,寸步都没有离开过。
这让李一亭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曹保不出门,那他来这个城市是做什么的?既不见朋友、也不去办事,难道只来隐藏自己的吗?可他选择这里躲避,显然并非是个好选择,起码应该选个小地方、或者是乡下,这样躲起来岂不是更妥当些?”
李一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他甚至怀疑,曹保是不是在入住后没多久便离开了,而房间里面是空的。此时万永坤已经看完了快进播放的走廊监控录像,可以确定的是在前天晚上,也就是曹保进入对面房间之后,他的确是没有再出来过,视频里只有他进门时候的影像。
又过了一天,曹保已经三天没有出门的事实让李一亭更加担心,他无法再这样干耗下去,决心不能等了,便叫来服务员,让服务员用酒店备用的房卡,打开了曹保所居住的房间。
当房门被推开的一刹那,一股轻微的腐臭味便传了出来,李一亭心知坏事,难道自己还是来晚了?
果然,曹保就躺在床上,好端端地盖着被子,但早已死去。当地的气温较低,从僵硬程度和已经发出尸臭来初步判断,曹保应该死了两三天以上了,也就是在他入住后不久便已死亡。
当地警方接到酒店前台报案迅速赶来,李一亭出示了证件后,继续留在现场检查。他发现,曹保的身上没有任何外伤和出血点,全身完好,被子盖在身上,人平躺着,安静地闭着眼睛,非常像在睡觉的时候自然死去的状态。而在酒店不大的房间里,东西基本上都在原位,没有翻找或破坏过的痕迹,现场十分干净。
情况不太明朗,李一亭只好通知许荆南,让他也尽快赶到这里来,协助当地警方对曹保进行尸检,并让万永坤重新查看酒店的内部监控,重点关注曹保来的时候的状态,并找寻可疑的线索。
许荆南闻讯火速赶来,当地法医部门对他的大名也有耳闻,所以等他抵达后才开始正式工作,通过对曹保的尸检,许荆南发现曹保的胃部还有很多食物残留,显然是没来得及消化他就死亡了,这初步说明,曹保是在刚刚吃完东西后回到住所便立即死去,因为胃里的正常食物一般在四个小时即可消化完成。通过对于食物的检验,里面没有发现显性毒素,同样在曹保的血液当中,也没有发现强中毒迹象,但却有高浓度的酒精含量。心脏发黑,主动脉显示堵塞,这应该便是曹保的主要死因,许荆南最终判定,曹保是饮酒过度、引发心肌梗塞而死,换句话说,他是因为喝酒喝多了才在睡梦里猝死的。
根据尸检结果,万永坤重新调阅了视频监控后,有了同样的发现,曹保在前天晚上单独上楼的时候,走路的确是有些不太正常的,时而还得扶着墙才能站稳,确实是很像喝醉酒了一般。前台服务员也回忆,说这位客人来的时候身上带有酒气,而且沟通起来有些困难,弄了半天才拿出身份证登记入住,还刷了一个星期的房钱且不问价格。综合分析各种线索,都清晰表明那天晚上,曹保的确是饮酒后回到房间发生猝死。
由于没有任何生理指征能说明曹保的死有谋杀嫌疑,警方便无法立案,只能当做普通的意外事件交给派出所处理。但李一亭觉得,曹保作为本案重要的证人,偏偏在自己来找他的时候死去,这似乎有些过于巧合了。所以他暂时并不想轻易确认这个结论,当然他也不能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和警方过多分析其它的可能性,于是他让许荆南继续对曹保的遗体进行深入研究,看看还能不能发现另外的蛛丝马迹。
另一方面,万永坤和片警查遍了附近,都没有找到曹保的母亲严宝萍的踪迹,在银行、电信系统里,也同样没法任何发现。这个女人似乎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在这个不大的城市里完全失踪,她不住宿、不消费、不打电话,也不取钱,这似乎不像是个正常出门在外的人的正常行为。李一亭认为,这只有两种可能,一种便是严宝萍为了隐匿行迹,刻意地回避在公共场合露面,另一种可能就是她也已经不在人世了,只有死人才不需要吃喝住行。
在TY市的调查一时陷入了僵局,这次打算问询的两位证人,一死一失踪,死的没有他杀痕迹,失踪的更是无迹可寻,李一亭有些头疼,他给陈天宇打了电话,希望能够得到一点思路。
陈天宇大致了解情况后,并没有提出什么观点。对于许荆南的尸检能力,他是很信任的,但对于李一亭提出的疑义,他更是赞成。所以,陈天宇让李一亭再等一等许荆南的复核尸检报告再做区处,至于严宝萍,他倒是有了个特别的主意。
陈天宇的意思是,既然目前看来曹保是意外猝死,那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可以把他死亡的消息公布出来,然后让死者的家属前来认领尸体。如今曹保的父亲曹洪伟已经过世,他的直系亲属只剩下母亲或者妻子,也许在得知了曹保的死讯后,家属就会主动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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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母亲的绝望
这件事还得从头说一说。
煤矿发生瓦斯爆炸后,日益憔悴的严宝萍一脸愁容地躺在出租房的床上,她其实哪里也没有去,曹洪伟意外身亡,让她悲痛难忍,可让她更无法接受的是,丈夫的名字并没有出现在煤矿所曝出的死亡名单里。她让儿子去讨个说法,矿上没有给出理由,但抚恤金一分不少的发了,还多加了两万,条件是他们家不能和任何人说曹洪伟死了,还要替曹洪伟主动提出辞职,从而让外人都不知道丈夫是死在了煤矿里。这种事情别人听了尚且觉得难以接受,何况是遇害者的家属了,可严宝萍却默默接受了这一份封口费,如果钱能换回丈夫的命,她是绝对不会要的,倒贴两万都愿意。可曹洪伟确实是死了,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人在屋檐下,再闹也不能捅破天,所以她和儿子在陶三胜的帮助下多要了些钱回来,便认命地觉得只能如此,她最初的打算是:丈夫没了,那就留点钱给儿子过日子算了,否则人财两空也说不定,她也相信这是曹洪伟愿意看见的事情。
和矿上签署了相关协议后,严宝萍很快如约拿到了那笔钱,共计二十二万元,她和儿子曹保忍痛将曹洪伟的尸体埋进了老曹家的祖坟当中,但依照协议不敢立碑怕被发现,对外则是如矿上所希望的那样宣称曹洪伟辞职,然后又出远门打工去了,她自己也搞不清,这样自欺欺人的谎言能够瞒多久。
留在老家,每天都有不少人来询问,有的是邻居串门的,有的是曹家的亲戚,问的基本都是曹洪伟怎么一声不吭地就不在煤矿干了的事情,严宝萍每次应付都只能勉强搪塞,但真提起来的时候,心里不免伤痛,有几次当着人面就流下了眼泪。
她的反常举动让亲戚朋友们之间以讹传讹,有说他们夫妻闹了矛盾的,有的八卦是曹洪伟出轨跑了,总之各类的传闻都出来了,对于严宝萍来讲,这些都是往剧痛的伤口上面撒盐,也是对死去丈夫的莫大不敬,而听见消息的薛魁也怕惹出麻烦,劝说严宝萍赶紧找个地方先避一避风头。严宝萍自己也是不胜其扰,最终决定连夜离开,让曹保花钱雇了辆车,将自己接到了儿子在城里打工的时候所租住的小房子里面。
由于年前腿摔断了始终没有好利索,她的行动并不方便,严宝萍不想给儿子添太大的麻烦,能自己做的事绝对不麻烦儿子和儿媳妇,连上厕所都是拄着拐杖独自处理,只是家务活实在是有心无力,不能帮着做了。即便如此,她的儿媳妇对于严宝萍的到来仍旧十分反感,本来在曹洪伟死后,儿媳妇就觉得自己新婚便死了公爹,很是晦气,现在公婆又挤到了这个本就不宽敞的房子里,腿断了还得去照顾,所以态度非常不好,在曹保离家之后更是冷眼相对、牢骚怪话不绝于耳。
严宝萍整日里就只能躺在床上唉声叹气,回想起这些年和曹洪伟一起的日子,虽然艰苦些但总是幸福的,丈夫工作努力,不怕吃苦,回家对自己也格外照顾,从不让她做重活。正因为曹洪伟日以继日的卖力工作,她才能安心在家带孩子,并且将曹保拉扯成人,还娶了媳妇,本想是到了享福的时候,不想天降横祸摔断了腿,这还不算什么,更糟糕的是,丈夫突然就没了。
而现在,严宝萍还在替儿子曹保担心,因为曹保和自己说要到外地去几天,在这个特殊的时间段,她自然不愿意儿子离开这么长时间,但是曹保坚持要去,她也不好阻拦,只能叮嘱儿子要当心安全,早去早回。但曹保在到了目的地、给家里打来了电话报平安后,已经好几天没有和她联系了,严宝萍不敢主动去找曹保,怕打扰到儿子的正事,便只好问问儿媳妇,可儿媳妇也表示没有得到曹保的讯息,并埋怨严宝萍瞎操心,说曹保以前也会因为忙而没空理会自己,再等等就好了。
严宝萍嘴里说知道了,可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她手里握着电话,思来想去还是给曹保拨去了电话,果不其然,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甜美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播。”
这是严宝萍最不想听见的声音,她又没隔多久重拨了一次,仍旧打不通,这可是曹保唯一的联系方式。母子连心的不安顿时涌上心头,那种不祥的预感马上萦绕了上来,让她浑身莫名的不自在。严宝萍觉得透不过气来,于是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想看看电视节目缓解一下心中的压抑与担忧,可她不自觉地将电视调到省里的生活服务频道,这里一般是播报寻人启事和生活热线帮助的内容,只有省内才可以收到信号。
也是凑巧得很,严宝萍刚好就看见了一条自己做梦都不敢相信的报道,一条启事,不是寻人的,而是认尸的。
严宝萍觉得,这一定是在做梦,儿子曹保的名字和照片怎么会被放在电视上面呢?这绝对是搞错了,不可能的。但当她反应过来,听着手机里播出的无法接通的提示音,现实重新占满了她的脑海。
没错,是曹保,是她唯一的儿子曹保,死了,死在了省城当中,电视发布了信息。
晴天霹雳的惊扰下,严宝萍的视线被完全遮住,耳朵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想不明白,唯有儿子的音容笑貌仿佛充斥着狭小的出租屋内,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严宝萍伸手去够,然而都碰不到摸不上,她想去叫,可嗓子里发不出声音,这是无法抑制的悲痛和绝望。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完全不知道现在该做些什么事情,说些什么话,木讷地爬下了床,或者说是从床上滚落下来摔在地上,但严宝萍不觉得疼,她继续挣扎着,往外面爬,朝窗户的方向越来越近。
此时此刻,出租屋的门被猛烈地敲击着,有人在外面焦急地询问,想知道里面的情形,但这些,严宝萍根本就没有听见,她的耳朵没有问题,可脑子已经不听使唤,只能出现曹保说话声音的幻听,其他一切都被自动屏蔽。
严宝萍爬到了窗边,她还在继续爬着,靠着另一条没有断的腿,撑着站了起来,手扶在窗边,眼睛望见了下面高达数十米的地面。还是那样,外面的景色并不能让严宝萍感觉到自己身处高楼,而是充斥着曹保的呼喊,仿佛在下面,有儿子的身影。她艰难地抬起了受伤的腿,挂在窗台上面,然后用手撑着窗台,全力地朝外面摸索而去……
并不算牢固的出租房的大门被猛烈撞开,来人一眼便瞅见严宝萍极度危险的状态,两只胳膊、一条腿和脑袋都已经在窗户外面,就剩下另外一条腿和下半身还在窗台之上,下一秒就要翻过去摔个粉身碎骨了。他们二话不说,奋力冲到跟前,一把将严宝萍整个抱住,使劲给拽回了屋子里面,由于用力过猛,严宝萍的身子直接朝后摔下,还砸到了其中一个施救者的鼻子和眉骨。
进门的两个人,正是天降神兵旷梭和刘紫辰,他们通过走访排查,终于找到了曹保在城里租住的地点,马不停蹄赶到了这里,打算直接进入查询这里的情形。但是他们敲了很久的门,里面都没有反应。他们吸取了李一亭和万永坤监视曹保过于谨慎的经验,决心不再等待,便选择破门而入,刚好看见了严宝萍要跳楼,当然得马上出手施救,就在电光火石的生死瞬间,神勇的刘紫辰眉骨被拽下来的严宝萍的胳膊肘打中,当场就被打破出血了。
刘紫辰并没有时间去关注自己的小伤,因为被救下来的严宝萍如同发疯了一般,拼命起身还要继续爬上窗户,刘紫辰只好努力去拽住她。可受到了强烈刺激的严宝萍真的是不顾一切,说什么话都不听,只是一门心思地要跳楼,力气还特别大,弄得刘紫辰疲惫不堪,好歹在旷梭的帮助下,才算先将窗户关紧,后来再把严宝萍拖到了床边,却怎么也弄不上去。
严宝萍的嘴里一直在大叫曹保的名字,在冲出楼外的执念褪去后,她虚无的意识才渐渐回到了现实当中来,可现实总是更加残酷,她终于认清了这个事实,那就是儿子曹保已经随父亲而去,他们本来幸福的四口之家几乎就在转眼间,便已家破人亡,留下两个孱弱的女人,这是任何普通人都难以承受的结果,何况是一个饱受冷遇、满腹委屈和长期处于悲痛当中的母亲能够接受的。
严宝萍大哭不止,尽情呼喊着儿子的名字,也许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让这个可怜女人崩溃的情绪得到些许的释放,但仅仅如此显然还是不够的,她早已心如死灰、肝肠寸断,回想起平日里的温馨幸福和突如其来的灭顶之灾,这种极端的落差叫她一个本本分分的家庭妇女如何承受?
刘紫辰在旁试图安慰她,但面对失魂落魄的严宝萍,她除了感同身受外,也的确说不出更多抚慰的话来,同时失去丈夫和儿子的痛苦,大多数人是无法体会到的,更是无法开解的。随着时间的流逝,严宝萍越哭越伤心,最后竟然哭到喘不上气来,一番挣扎后,她直接晕厥了过去,刘紫辰忙和旷梭一起,先将她送往医院抢救。
既然人活着,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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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那杯苦咖啡
《风筝》第45集,周乔第一次喝咖啡,两行热泪坠落。
她和哥哥的对话,其凝炼不需要太多的字数。
一部好的文学作品,
不需要太多字。
布衣廷尉
2017。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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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浮出水面
在TY市一天一夜没有休息的许荆南,终于从曹保的体内发现了一样最近经常接触到的东西,他在曹保的血液当中,提取出了险些被酒精所掩盖住的乙醚的成分。这已经是煤矿爆炸案发生后,许荆南所接触的第七具体内留存着致幻剂的尸体了,他非常肯定曹保血液里的致幻剂和王麻子血液当中的如出一辙,二人都是在生前被使用了乙醚,之后不久便死去了。
李一亭的等待没有白费,曹保的死亡果然另有玄机,单从这个疑点上来分析,王麻子遇害案和曹保猝死案就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具备了并案的前提条件,但他并没有着急定性,眼下首要的还是回到DT市,因为刘紫辰已经通知了自己,找到了曹保的母亲严宝萍,现在正在当地医院急救之中。瞒报事件的两位主要证人现在已经死了一位,他不能再允许另一位出现新的问题,便和万永坤与当地警方做完交接手续后,就立刻马不停蹄赶回医院,先将严宝萍给保护起来,不让任何人接近她。
严宝萍的身体并没有大碍,她只是悲伤过度而已,所以很快就脱离了危险,但精神状况十分不理想,时而高声呼喊,时而痛哭流涕,还不停挣扎和抽搐,几次要爬起来冲到病房外面。护士只能给她打了一针安定,才让严宝萍稍微缓和了一些,迷迷糊糊地睡了去,而刘紫辰对这个可怜的女人深表同情,全程都如同家人一样在旁边照顾她。
“保儿,保儿……”深更半夜,严宝萍又突然大叫出声,还好她的病房里只有自己和刘紫辰两人,不然保准会吓到别的病人。
这是严宝萍又从睡梦中惊醒,醒来后,她发现自己满脸都是眼泪,眼睛肿胀的厉害,脑袋发沉。她很清楚儿子死了,在梦里,曹保屡次和自己挥手告别,她心里疼得厉害,可已经没有力气再哭喊。
严宝萍意识到,自己这是进了医院,而坐在身边的女孩子似乎一直在看着自己。她的手被这个女孩子用力的握住,让她感到了久违的些许温暖,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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