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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神探九录-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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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路口先是一阵沉默，数秒之后，知道发生严重车祸的路人们，才开始忙活起来。有的拨打电话叫救护车，有的上前查看伤者情况，而那位越野车司机，从车里爬了下来，他倒是没什么事，还能走路，但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坏了。愣了会，他才想起，在不远处的有一个岗亭那里，应该有值班的交警，便跑了过去。在路边走着的一位老大爷以为他要逃逸，赶紧拦住了他，司机解释了许久，好心的老大爷才明白，不过还是让其留在原地，自己则是去那边找交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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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第三者
救护车和交警很快来到了现场，秦学川和陶娥被解救出车以后，发现他们伤势严重，且都昏迷不醒，故而直接让救护车先拖回医院抢救。交警留在现场维持秩序，他们首先通过小车的车牌，查询到了车主秦学川的信息，随即给他的老婆刘裙打了电话，通知了此事。刘裙一开始表现得很焦急，急忙询问丈夫的伤势和送往的是哪家医院，可后来，交警询问同行人的消息，刘裙态度离开大变，甚至直接挂断了电话。
交警无奈，只好继续勘察现场，这是一次较为明显的交通事故，并不需要交给警方处理。他们发现车子几乎是被撞废了，不过油箱还算完整，没有漏油，也就没有爆炸起火的危险，很快，交警又在陶娥遗留在车里的手机里，找到了她的紧急联系人，也就是陶妹的电话，才成功联系上了家属，叮嘱其赶紧前来医院，坦言伤者情况比较危急。
陶妹觉得，这是她人生中接到的，最可怕的一个电话，交警告诉自己，姐姐陶娥出了车祸，当场昏迷，已经送去医院抢救，要她立刻去医院处置。陶妹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就算是煤矿发生爆炸，父亲受伤被抬出来的时候，她也能亲眼见到，父亲并没有生命危险，但这次就不同了，隔着几十里，她都能感受到交警的那种急迫和严肃，她知道，姐姐真的伤势严重。
陶妹拿着手机，手都直发抖，她一时之间头脑里面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尤其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和父亲陶三胜说这件事，以她的了解，父亲甚至可能直接被吓晕过去，她一个女孩子在家，根本就应付不了这些。
这时，她想到了好姐妹沈明月。中午吃完饭，沈明月就出去了，但不管怎样，先如今在身边，陶妹也只能寻求沈明月的帮助了，起码在自己六神无主的时候，能有个脑筋活络的人吃主意。
沈明月正在北亭的驻地休息，陶妹将交警告诉自己的事情，全盘转述给了她。沈明月非常意外，她安慰陶妹别急，说自己就在城里，马上去医院看看情况，让其单独过来，暂时别告诉陶三胜。同时，沈明月马上就此事向陈天宇和李一亭做了汇报，北亭此时方才知晓，秦学川出了严重车祸，生死未卜！
在这个节骨眼上，在秦学川和案子依然存在千丝万缕联系的情况下，他居然出了车祸，这本身就让人浮想联翩。不过，鉴于此事目前只是车祸的情况，陈天宇提醒大家，不要妄下结论，千万别又跟上次一样，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随便怀疑秦学川，何况他现在也成了受害者。陈天宇让李一亭带沈明月去医院，先探探情形再说，并且派刘紫辰和旷梭去交警队，了解车祸发生的具体状况。
秦学川的老婆刘裙，已经先一步赶到了医院，她从交警那里得到了确认，伤者是自己的丈夫还有一位年轻女子，二人同坐在秦学川的车里。她非常生气，心里已经知道了个大概，对于秦学川和陶娥之间的关系，作为女人，她是知晓一些的，只不过一直没有证据，这次因为车祸才东窗事发。
刘裙在抢救室外面来回踱步，心里既担心丈夫的生死，又心存着一种不希望把陶娥给救回来的恶念。她来的时候，交警让其作为家属，先把手术费交了，刘裙只交了秦学川的那笔抢救费还有救护车的钱，对陶娥，她坚决不管，让医生等其家属来了再说。
刘裙觉得，不是自己狠心，这种女人，活该如此的下场，气都气不过来，更不会花钱救她了。
抢救室的走廊，一男一女快步走了过来，眼神中透露着焦虑。女的身材很好，长发飘飘，年轻貌美，这让刘裙直接认为，这个女人就是陶娥的二妹陶妹，便不由分说地走了过去，抬起手从后面直接打在了女人的脑袋上。
沈明月正朝抢救室里看，蓦地挨了一巴掌，额头还重重撞到门框上，痛得眼冒金星。
刘裙根本不管这些，揪起沈明月的衣领还要动粗，幸好李一亭在身后不远，马上追了上来，将刘裙给拉开了。
沈明月气坏了，捂着脑袋吼道，“你谁啊你？干嘛好端端地打我？”
刘裙却丝毫不落下风，声音也叫嚷得特别大，“你别管我是谁，你姐姐不要脸，勾引人家男人，活该被车撞死！”
沈明月马上就明白了一切，但她懒得解释，对于这种粗暴的女人，也许只有暴力能够解决。两人又吵到了一块，推推搡搡的，李一亭努力在中间斡旋拉拽，他们的声音也引起了附近病人和医院的注意，抢救室门外，顿时聚集了许多人。
直到抢救室的门被从里面打开，一位护士长模样的中年女人来了一嗓子，“要吵要打都出去，这里是医院，还要不要救人啦！”
刘裙这才收敛了些，而沈明月也被李一亭给拉住，提醒她注意身份。
李一亭趁机替沈明月解释，“你别误会，我们不是陶娥的家里人。这位女孩子在煤矿食堂工作，和陶妹是同事，因为陶妹在镇子上，一时赶不来，我们才先来看望陶娥的，你肯定是找错对象了。”
刘裙狐疑地望了望，看着李一亭不像说谎的样子，再瞧瞧沈明月，虽然外形和陶妹差不多，但气质的确有差异的，方才知晓自己真是打错了人。但事已至此，她肯定是不会拉下面子道歉的，还当着这么多人，于是扭头坐到了走廊另一侧的凳子上，双手抱头沉思。
沈明月受了委屈，莫名其妙被打，情绪一时失控，在李一亭的安慰下，才慢慢缓和了些。在搞清楚了秦学川的老婆目标是陶妹之后，她依然不能理解，因为就算陶娥和其老公有染，这也怪不到陶妹的头上。另外，她很快想到，陶妹如果出现的话，也会和刘裙起冲突，所以干脆去往了医院门口等陶妹，将其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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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姐妹情
陶妹果然很快便赶了过来，为了快些知道姐姐的情况，她是打车来的。临走时还带走了自己剩的所有钱，其实也没多少，但秦学川刚才给的钱，还有家里的不多的积蓄，都在父亲陶三胜的手中，因为不敢告诉父亲真相，所以也没能将那些钱给拿来。
她远远就瞧见沈明月在医院门口，明显是特意等自己的，连忙跑上前问道，“小月，我姐姐情况怎么样了？”
沈明月拉住了陶妹发汗的手，摇了摇头，“对不起啊，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她还在抢救室，我带你先去办手续，给你姐姐做手术。”
陶妹急的全身都在冒汗，她那里顾得上先交钱，“小月，让我去看看我姐姐吧，我实在担心啊！”
说着她就往抢救室跑，陶妹急忙拉住了她，“你先别去，听我说，哎呀，实话告诉你吧，和你姐姐一起的那个秦学川，他的老婆就在抢救室外面，刚才把我当成了你，还要打人呢！”
陶妹吃了一惊，这次注意到沈明月脸上浅浅的红印，“对不起啊，让你受委屈了。不过，你说秦学川的老婆，他已经结婚了呀？”
没想到，就连陶妹都不清楚秦学川的底线，看样子，他们姐妹之间的关系，也不怎么亲密嘛！沈明月既然已经开口，就如实告诉了她，秦学川不仅早就结婚了，还有两个儿子，所以陶娥如果真的和其有关系的话，那么就是不正当的了。
陶妹完全不能相信这样的情况，她和父亲陶三胜一样，只了解秦学川和陶娥是初中同学，过去的感情就很好，也了解秦学川对姐姐有心意。她真的以为，二人算是旧情复燃，会理所当然地在一起，尤其是看到秦学川对陶三胜特别关照，让父亲很开心，本来是心存感激的。
可这样一来，姐姐陶娥居然成为了人家的第三者，难怪其不跟自己多说秦学川的事情。如今，两人受伤住院，这样的双重打击，今年已经受伤两次的父亲，怕是真的承受不了的
一时之间，陶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先去缴费。
但医院高昂的治疗费，让她马上就遇到了麻烦，带来的所有钱，连检查都做不完，更别说做手术了。沈明月用自己的钱，替陶娥垫付了一部分，总算可以先把必要的检查做完。
“这样也不是办法，煤矿之前不算赔给你家一些钱吗？还是让你爸爸先拿出来救你姐吧！”沈明月提醒陶妹，人命关天，救人要紧。
“嗯，只能这样的！但是，我爸现在一个人在家，我如果跟他说了实话，我担心他会吓得晕过去的。”陶妹的担忧很有道理，老天经过这么几次折腾，身体已经不如从前，而且也上了岁数。
中年丧女，也会是人之大悲。尽管陶娥还有口气，但医院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书，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沈明月劝陶妹，还是告诉陶三胜好了，但陶妹依然非常犹豫。
沈明月此时想到了一些问题，她问道，“对了陶妹，我从你家走后，秦学川还说了些什么话？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有没有什么异样啊？”
陶妹愣了下，还是回答了，“没有什么啊！就是和我爸爸一直在聊家常，你也听见了。你走了以后一个多小时吧，他们吃完饭又聊了一会，然后秦学川说单位要开会，就带我姐一起走了。至于什么异样，别的倒是没有，不过，他临走的时候好像给了我爸爸一笔钱。”
“一笔钱？有多少？”沈明月继续追问。
“就是那么一叠。”陶妹用手指比划了下，“看上去大概两三千块吧，但是我没数，都被我爸揣进口袋里了。”
“还有别的吗？”沈明月依然不依不饶。
“小月，你是怎么了？怎么问的这么仔细，好像这些是电视剧里审犯人似的！”沈明月刚才就比较疑惑了，沈明月放佛换了一副面孔，变得很正经和严肃。
沈明月知道自己话多了，这些该让李一亭来问，自己现在还是食堂里面打工的，是太冒进了些。
于是，她只是笑笑，便岔开了话题，“没什么呀！行了，我们快去看看你姐姐吧，她现在情况不太好呢！”
陶妹还想搞清楚，但直接就被沈明月拉走了，此时的她，想到了邹绍棠的一些话，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可爱机灵的女孩子，似乎也很不简单。
但是，陶妹的疑虑很快就被见到姐姐陶娥的悲痛所掩盖了过去。陶娥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上脏兮兮的，全身都是泥土和灰尘，像是从煤炭堆里救出来的那样。
陶娥之前由于没有人付钱，医院只能把她安排在救护中心，由护士给挂水，维持基本的生命，这也是它们能够唯有能做的了。就算是不要钱，也没办法在病人家属不在的情况下，进行手术，因为陶娥的伤势非常严重，稍微有个闪失，说不定就死在了手术台上。没有家属签字的话，没有人敢这么做，到时候这个责任，也是付不起的。
由于陶妹已经交了钱，护士正在安排她去做检查，陶妹陪同在身边，拼命叫唤姐姐的名字。可陶娥却没有任何的回应，眼睛也闭得死死的，若非还有微弱的呼吸，真的就像个死人一样。
陶妹泪如雨下，非常地无助，爸爸才伤好，姐姐又遭了横祸，她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何况，陶三胜当时并没有生命危险，陶娥的情况想，显然凶险的多，对于她一个女孩子来说，的确是难以承受的。
沈明月不忍心，便也陪陶妹一起，给陶娥做了全面的检查，很快就有了结果。陶娥是颅骨骨折、脑部出血，外加双腿开放性骨折，多脏器损伤，需要立刻先做开颅手术，再考虑其他的问题。沈明月虽然见过很多伤者，但这样严重的伤势也不多见，基本上全身没有一个好的地方，像开放性骨折这样的情形，就算能够治好，重新走路的可能性也很小，何况陶娥还有其他更加严重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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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车祸还原
刘紫辰和旷梭到了交警大队，在那里，调取了事故现场的监控录像。由于事发在城里的一条繁忙道路的十字路口，那里有各角度的摄像头，可以清晰地看见整个路口的全貌，也就有了过去了几件案子所没有的物证。
尽管目前只是一件普通的交通事故，但刘紫辰深知，这个节骨眼上秦学川的出事，是非常可疑的，所以他们非常仔细地查阅了数个摄像头传回的画面，很快，事故发生时候的状况，被完整地呈现了眼前。
只见秦学川驾车由北向南行驶，车速相对较快，但在到达路口之间，一直开的很是平稳，没有呈现出不正常的状态。不久后，他的车到了路口，黄灯闪烁，此时还离着有至少二十米的距离，这么远的距离，司机都知道，是过不去的，肯定得刹车停下，其他车辆也就是这么做的，比如最前面的那辆面包车。
但让刘紫辰和旷梭惊奇的是，秦学川不仅没有减速，反而让车子明显在加速，然后猛然打了方向，蹿到了右侧车道。这是个右拐专用道，是不可以借来直行停车的，他的动作过于猛烈，后方的公交车吓了一跳，几乎撞上。逃过一劫的秦学川依旧在加速，这时的路口监控正对着，非常清楚地瞧见，车里坐着的是秦学川和陶娥。尽管由于像素和光线的原因，对于他们的样貌看的不是那么清晰，但依然能觉察出，这两个人和其他司机不同，神情比较慌张，左顾右盼，似乎在提防着什么事情。
随后，秦学川的车便蹿了出去，他显然是闯了红灯，接着被正常起步行驶的越野车撞飞了出去，滚了两圈才停在了路面绿化带上。也所幸有这个绿化带挡着，否则就直接撞上人行道，那上面可是有很多行人，一旦撞上，后果不堪设想。
如此一来，车祸的情况就坐实了，交警以专业的角度同样给出了结果，认定是秦学川超速、违规实线变道，外加闯红灯，三项违法行为加一起，此次交通事故，秦学川富有全责，越野车司机虽然疏于观察，但其正常行驶，没有责任。
刘紫辰大惑不解，他既然是好好地在开车，为什么会在一个路口做出这么多违章的行为来？这似乎很难理解，而且从监控里看，秦学川和陶娥在车里是好端端地坐着的，并没有发生争吵甚至动手的情况，也没有人干扰秦学川开车。
敏锐的旷梭则是从监控里看出了不寻常的地方，他请交警又播放了其他几个方向的监控录像，综合比较，他隐隐觉得，秦学川的注意力并不是很集中，好像还不停注意后方的情况。但当时，城里的交通繁忙，后面的车辆基本都是按照规矩行驶的，也没有车要超他的迹象，似乎有些说不通。况且，明明好好地在开车，秦学川突然变道抢红灯，这的确很不符合逻辑，他究竟有什么着急的事情，需要撞红灯横冲直撞的？
在医院，交警抽取了秦学川的血液化验，结果是他既没有喝酒，也没有吸毒，不是醉驾、毒驾的情形，交警对于他突然地违章，也十分不解。
李一亭想起了一件事，他做了协调，再次请求医院化验秦学川的血液，看看有没有乙醚的成分。如果秦学川的车祸和之前几宗谋杀案有关系的话，他体内就该有致幻剂才对，这样也好解释他怎么会把车开成这个样子。
然而，事实没有给出李一亭想要的答案，秦学川的体内，没有乙醚的成分，就根本什么不该有的东西都没有，一切都是正常的。
对于医学结论，李一亭自然相信，但这样一来，就不好理解秦学川的行为了。莫非，他只是一时激动，才去抢个红灯？或许是和陶娥发生了什么不愉快，尽管没有从外表上表露出来，但却藏在了心里？李一亭知道，这些猜测都是牵强附会的，在没有证据前，都不能算数。
如今，两位当事人全部深陷昏迷，还是先救人要紧，如果他们能够醒过来，或许当时车里发生的情形，才能大白于世。
但医生还是表示，秦学川和陶娥都伤势沉重，秦学川失血过度，脾脏受损，手术后被送往了重症监护室，继续观察。而陶娥的伤就更麻烦了，依然没有度过危险期，要想让其醒来，就更是困难重重。
尽管事故当中的两个人，如今还活着，但却无法开口说话，李一亭不想孤注一掷等待。他在得到交警大队那边的消息后，再次叮嘱旷梭，要其调取从秦学川离开陶三胜家里上路后，一直到车祸发生的路口，那个时间段内沿途的所有监控，找出秦学川的车，看看路上的情况。
即便李一亭没有交代，旷梭已经开始这么做了，他在车祸发生的地方，已经找出了一些端倪，但具体是什么，自己还说不清，还需要更多的证据。于是，他调出了出城公路的监控，那里不在市区，摄像头不多，这么点距离，一共只有三个。在这三个摄像头里，秦学川的车速明显有快有慢，还不停的变线，如此显示，他早在城外，车开得就很是奇怪。
到了市内，监控变多，所得到的线索就更多了，除了秦学川开车线路怪异意外，副驾驶的陶娥的表现也引起了旷梭的注意。陶娥全程都没有太多的变化，几乎是一动不动地坐在副驾驶位置，连头都不敢乱动。正是因为她不动，才让旷梭奇怪，因为路上半个多小时，又没有睡着，常人不可能坐在车里不动的，可陶娥就是跟被黏在了座位上面似的，纹丝不动的样子。
旷梭觉得，她不是不能动，而是不敢动，似乎表现得非常紧张的样子。那么她在紧张什么呢？莫非是秦学川要对其不利？
还是不对，秦学川都在专心开车，一路上甚至都没看陶娥一眼，更没有碰她，基本上不存在对陶娥产生威胁的情况，陶娥一定是有另外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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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感言—2018。1。26
我是尽做些别人不做的事。
连续更新60天啦，写满100天啦，这回要感慨达到100万字！
简直无聊透顶。
不过，我正好是这么一个无聊的人，我只想抒发抒发坚持写作的痛苦，至于成绩什么的，基本上没有什么感慨可发，比如上架啥的，更是无从说起～
到今天为止，总计更新268天，神探九录写了百万字，写书之初是根本无法想象能坚持下来的，我生怕写出来的不是文学，而是文学垃圾啊！
毋庸讳言，坚持是有收获的，但同样是有代价的，别人说呕心沥血，我觉得这个词不为过，每天的状态的确就宛如瞅着生命在点滴逝去一般，消耗的精力远比想象中来得大太多，写出的每个文字就仿佛每滴血液流出体外。
所以把“百万日”作为纪念，完全无关成绩好坏，仅为致意那些悄悄兑换去的生命力量。
和无眠的268天。
咳咳，对我而言，这或许更有意义些！
布衣廷尉
2018年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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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见死不救
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刘裙这回亲眼看见丈夫秦学川和陶娥出现在一起，尽管只是在车里，还是出了车祸，但她就认定，丈夫背着自己出轨了。悲愤不已的她在和沈明月冲突之后，便坐在了抢救室外面的走廊上，把头深深埋下，不愿意再和任何人交流。即便秦学川抢救成功、被送去了重症监护室，她也没有一同前往，但ICU收费很高，依然需要交住院费，一名护士走过来，希望刘裙先去把秦学川的医药费给交齐了。
没成想，这一举动却彻底激怒了刘裙，她抬手一甩，将护士递来的缴费单给打翻在地。她却没有丝毫的收敛，反而怒吼道，“钱钱钱，就知道叫我交钱，又不是我撞的他，要钱去找那个小妖精去啊，就是他害的我丈夫！”
小护士见多了情绪激动的病患家属，并未跟着生气，依然将缴费单从地上捡了起来，“这位女士，咱们现在该先救人，别的事情，你们可以以后再说呀！”
结果刘裙根本不听，将单据抢到手里，当场撕了个粉碎，“要救你们就去救，我是不会给钱的！”
小护士很无奈，单子被撕了，人也说不通，只好悻悻离去。
李一亭一直站在走廊上，观察着这边的情况，也顺便看护还在抢救室内做手术的陶娥。由于刘裙一直杵在这儿，沈明月不敢带陶妹过来，怕又引起不必要的冲突。
对于车祸，他还有很多不解，不过在旷梭传回进一步的消息之前，他也只能在这里，协助医院救治陶娥和秦学川。刘裙的见死不救，让李一亭不得不出手，总不能真的让秦学川因为不交钱，被从医院赶出去吧？
他走了过去，递了张纸巾给刘裙，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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