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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神探九录-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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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荆南随即通知了李一亭,让他来医院,和肿瘤科、院办的人共同会商处置,因为从病理报告上面来分析,在张源的手术前,医院并未意识到转移的强度,和主治医生林嘉留下的病例记录也有不小的区别,这样看来,院方是有很大责任的。
在医闹事件后,多日留在家里的林嘉,终于回到了第六医院,但迎接他的,却可能是更严重的处置。他看着这一份被盖棺定论的病理报告,加上之前的尸检结论,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年轻的林嘉在家里这么久,想了许多,就是没想到会是如此的结局。
林嘉呆呆地望着报告,也看着与坐的众人,喃喃地念道,“这怎么可能?我分明只发现了胰腺部位有肿瘤,在手术的时候也进行了淋巴结清扫,他的胆管这么快怎么就被堵塞了?”
院办齐主任却不以为意,“小林医生,事实俱在,你就不要为自己的失误狡辩了,还是想想怎么交代这件事吧!蒋主任,这是你们科的问题,你得拿出个方案出来。”他把头转向了面色凝重的蒋涛。
在向闻出事后,蒋涛就在尽力培养和帮助林嘉,毕竟在年轻一代中,这样的翘楚肯留在第六医院、留在心理科的并不算多。他也一直不相信张源的死亡是院方、是医院的问题,但正如齐主任所言,北亭给出的报告很是清晰。
院办的小会议室中,气氛凝重不已,蒋涛又翻阅了一遍病理结论以及林嘉的病例说明和治疗过程,一个不愿意接受的事实就摆在了眼前,他看了看林嘉,又瞧了瞧齐主任,回应说,“这的确是我们科室的事情,但林嘉也是咱们医院的医生,不能出了问题就把他推到外面去,咱们肯定得负责,既然林嘉有错,那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但对患者家属的交代,还是要咱医院官方进行交涉才好。”
齐主任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老蒋啊,我们这里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医疗事故的出现,院方可以承担管理不严的过失,但错就是错,还是老样子。”
“老样子是什么意思?”李一亭听到这里,插了句嘴问道。
“哦,李社长,就是由科室和主治医生共同承担赔偿,如果有需要,可以从医院财政里面借调一部分,以后可以从绩效和工资里面扣除。”齐主任如是回道。
“这要是赔偿,数目可是不小。”李一亭好心提醒了下,他自然知道医院的人都清楚,只是觉得不该让这样沉重的负担都压在医生头上,毕竟又不是故意把人给治差的。
“所以我们也是吸取了过去的经验教训,可以帮医生垫付这笔钱,这也是我们能做的最大让步,你们也要理解医院,咱们也得有营收,赔偿那么多,医院资金出现问题,整个医院都会陷入麻烦中,受苦的还是来看病的老百姓。”齐主任解释道。
这样的说法也不能算错,医院也得买药买器械,还得支付医护人员的奖金和绩效,另外还有科研上面的需要,这都是要钱的。
林嘉倒没有太在意这笔赔偿金的事情,他当然不是土豪不在乎,而是完全沉浸在了尸检结论上面。报告上清楚地写着张源腹内多处长着肿瘤,可他明明记得,在手术前的检查和术中的清洗过程中,胰腺附近是干净的,没有发现问题,可惜这一点没有影像的证据,只能是空口无凭。他无法理解,难道是张源在手术后,体内的癌细胞突然急剧扩散,还能快到十多天就又形成了新的肿瘤?这些都太不可思议的,别说他了,林嘉也问过很多老医生,大家都说可能性不大。
蒋涛很是为难,他了解林嘉的情况,那笔数额庞大的赔偿金,林嘉是断断拿不出来的,科里也不可能都替他来出,还得按照规矩办,该林嘉给的那笔,看来只能按照齐主任的意思,先请医院垫付,再分批扣除了。
“如果让家属走法律途径,是不是会好些?”蒋涛没有放弃,抛出了另外一个想法。
“这是当然的了,一切有根有据,就算是误诊,也应当不会让医院方面承担百分之百的责任。我们听说,张源在白宜元那里接受了初期检查,通过三录仪发现了癌细胞的存在,但家属不相信,也拒不配合进一步跟踪追查,只要咱们能够提供这方面的证据,肯定会让家属承担部分责任,自然而然地赔偿金就会少了许多。”李一亭给出了这样的方案。
“这个证据不难拿,心理科肯定是有记录的,人证也有,但是我估计家属不会接受走法律途径,还会卷土重来,找来医闹。”齐主任经验丰富提醒道。
“确实会这样,所以我们恐怕只能请医院主动去知会家属,然后答应他们的全部条件。”李一亭说出了最终的想法。
他的说法让在座的人都有些诧异,蒋主任开口问道,“我没听错吧?你们北亭也要我们赔钱私了?”
李一亭点了点头,“没错,这样做既是当前最好的解决办法,也是帮助我们北亭。”
“帮助北亭?我们赔钱给人家,跟你们侦探社能有什么关系?”蒋涛就更糊涂了。
“这个,恕我们暂时不能透露。”李一亭摊了摊手,表示无可奉告。
实际上,这次能够获得解剖张源的机会,夜歌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李一亭的目的是想配合夜歌的行动。只要钱要到了手,不管是家属还是医闹,都会选择信任夜歌,对于他的卧底,肯定有有帮助的。
………………………………
第九十二章 狼狈为奸
张源的大舅张晓栋,从院方那里得知,医院答应了家属的几乎所有条件,尤其是赔偿方面,居然都没有来商议,全盘接收,并且在他赶去和医院签订了协议书后,对方很快就把钱款全额打了过来。
张晓栋大喜过望,随即按照之前的约定,和家里人分了钱,然后又带着支票去找了鲁刚和夜歌,这也是早就说好的事情,按照规定的提成,把赔偿金分给了鲁刚的医闹团队。
鲁刚事先并不知情,看见张晓栋还以为这家伙又要来催他们动手,自己对张源的事情已经不抱有太大希望,只想别又捅马蜂窝为好,直到看见真真切切的支票,他才了解医院居然赔了钱,夜歌竟然真的靠自己的手段大功告成了。
“鲁总,还有夜歌,钱我都给你们转来了,对了,为了表示我们家属的谢意,另外多给你们加了五个点,这么快就能搞定,还不用我们再出力气,就算是一点心意,你们收下好了。”张晓栋跟来送礼似的,兴奋地说道。
“哈哈,你还真挺有义气的,不错,钱我收下了,以后有机会,咱们再合作。”鲁刚自然不会客气,接过了支票,兴奋地盯着上面的数字,看个没完,“还别说,你这笔生意本来挺难做的,这么快就搞定,我也没想到,看来你的运气不错。”
“那都是你们的功劳,咱就不要客气了,皆大欢喜多好了。”张晓栋笑容满面地说道。
夜歌站在一旁,并没有吭声,鲁刚和张晓栋越是高兴,他的心里就越是痛恨这些人。尤其是张晓栋,拿到了钱,看样子估计都忘记了自己的外甥张源,可是刚刚英年早逝,如今根本看不出任何悲痛的模样,真是人情冷漠,他们来此确实只是为了要钱。
但夜歌显然不能置身事外,这件事的成功,本就是他的功劳。在张晓栋心满意足地离开后,鲁刚特别兴奋,对他说道,“夜歌老弟啊,没想到你还真有一套,没动粗就能弄到这么一大笔钱来,实话对你说,这可是今年咱们公司最大的一笔收入了。”
夜歌听了恶心,但戏依然得演下去,心知肚明地问道,“那得恭喜鲁总了,你看我说要相信我,没错吧?”
鲁刚动着脸上的横肉,笑得龇牙咧嘴,“哈哈,当然没错当然没错的呀!你小子这次是立了大功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加入我们公司吧,给你直接干副总!”
“让我加入?”夜歌故作姿态。
“对啊!怎么,瞧不起我这个地方,嫌我庙小是吧?放心吧,我们都是粗人,以前只能靠暴力解决问题,你脑子这么好使,咱们文武合璧,肯定会迅速发展,以后钞票都会少不了的。”鲁刚居然已经勾画起了未来的公司架构,说的有板有眼的样子。
见夜歌似乎还在犹豫,他直接指着那张支票,继续说道,“老弟,这是你的功劳,我很清楚,这样吧,这数字的三成都是你的,回头取了钱,我就给你转过去,也算当初没有帮助你母亲事情的补偿好了,你可别记恨老哥我呀!”
若是鲁刚不提,夜歌都差点忘了,他卧底来的理由,是自己母亲在第六医院被治死了。当然这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所以他当然不会放在心上,没想到鲁刚还记得。
既然提到了这里,又给了钱,夜歌也没有理由不去接受它,钱是不拿白不拿,而且还需要进一步和鲁刚套近乎。此次医闹事情办成,夜歌知晓鲁刚肯定很信任自己了,这么久的卧底图谋,总算该到了实现的时候了。
夜歌故作姿态,犹豫了会儿,算是答应了,不过顺便提到了医疗纠纷的事情,“鲁总,让我加入也行,不过我对咱们行业还不了解,尤其是你这里的过去,别有烂摊子留下来。”
鲁刚连忙解释,“那哪能啊?你跟我处这么久了,也该知晓,咱们的原则就是闹钱不闹命,以前出事也是家属不听劝太过激动了,你见我有手下陷进去的吗?没有!”
这话确实不假,现在鲁刚的人手和以前相比,是少了不少,那是鲁刚自己去淘汰的,他不要那些不听话的马仔,最近又收了些脑筋活路的年轻人,就是要既能闹得起来又能跑得掉,不能蛮干,这也是吸取郑军那件事的教训。不过在面上,该有的程序还是一件都不能少,更不能透露给医院,否则人家不担心的话,自然就不会理医闹了,医闹关键的核心还是在这个“闹”字身上,只不过闹也得有手段,不是冲进去一顿打砸伤人,但可是违法犯罪的事情。
“那好吧,您就给我说说过去那些纠纷怎么处置的,我也好考虑考虑。”夜歌趁机问道,这也是他卧底来此的目的之一。
果然,有了这笔收入,已经对夜歌深信不疑的鲁刚,竹筒倒豆子几乎将之前处置的规模较大的事件,一五一十地透露给了夜歌。这些事情,夜歌基本上已然了解,并没有太大的价值,也没有闹出严重的后果来,成功率的话大概有一半的样子,另一半最终因为实在找不到医院的错,只能作罢。
“那么上次郑军的活,就算是失败咯?”夜歌提到了关键点。
“哎!那是败都不能再败了,都是他那大哥太冲动造成的,还让我们几个月不敢去第六医院,以后也不太敢提供家伙给家属了,谁知道又会不会碰见愣头青。”鲁刚叹了口气回道。
夜歌有些失落,忙活了半天,尽管得到了信任,但还是没有发现太多有价值的线索,甚至都没有医闹违法勾当的证据,这就无法去取缔他们了。
“其实吧,有的时候咱们也不能急,得和医生合作配合好,那样就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鲁刚最后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引起了夜歌的兴趣,“您说什么?医生会和咱们医闹合作?”
“嗨,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我们不是医闹,咱们公司是解决医疗纠纷的。”鲁刚提醒道,还指了指门口的公司牌子,“咱们处理的事情都是涉及的是医疗事故,那当然和医生还有家属有关,所以三方面都得接触到才行。
夜歌表示好奇,想知晓和哪些医生合作,但对于这样的机密,鲁刚只是笑而不语,夜歌怕引起怀疑,并未多问。
………………………………
第九十三章 担惊受怕
钟美颜这两天过得很不安,之前因为自己是整容后回来的,一直担心自己被认出来,所以不管是说话还是行事都小心谨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她在催眠培训班里面潜伏着,又时常跟着白宜元出去义诊,都没觉得有问题,对于白宜元她基本上不再怀疑,对于三录仪的顾虑也渐渐减轻,倒是白宜元的那位学生郭惟,引起了她的注意。
可就是在钟美颜把注意放到年轻的郭惟身上后,她就时常觉得不太对劲,因为不仅她不太能跟得上郭惟,老是跟丢了或者找不到,而且连她自己,似乎有时候都会被反跟踪。只要是在户外,比如在街上行走或者在等车,就好像在身后都有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这种感觉确实糟糕透顶,也让她很害怕,但又不清楚是不是自己在疑神疑鬼。钟美颜只知道,如果确实有人跟踪她,那么这个家伙一定特别厉害,而且肯定会对自己不利。
所以,哪怕是回到住的地方,她都无法放宽心,总要把门锁好,内心忐忑地独自待着。整容过后,她在本地基本上没有什么朋友,更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过去的工作,依然处于停薪留职的状态,总之她现在扮作的这个严梅,就只能靠自己来了。
这天培训班放学后,她一改以往要留下温习的习惯,早早地就离开了,她不想再单独留下来,尤其是天黑后再回家去,就更加感到不安,还是早些回去为好。
旷梭对于她的反常,是有所察觉的,试图沟通了两次,但钟美颜都没有说什么,随便应付了两句就过去了。旷梭尽管觉得不对劲,可什么时间走,毕竟是人家的自由,他也不好干涉太多,曾经想跟着去,但对方既不是罪犯也不是嫌疑人,这样做本就不合乎情理,便只有作罢。
钟美颜一路奔回家,她住的地方,离培训班不算远,一般走路十几分钟就能到,但今天她在路上就觉得不对劲,还是感觉有人在暗中监视自己,所以速度走的很快,大概七八分钟就走回了去。
她没有心思做饭,直接瘫倒在了床上,脑海里浮现在外面的一切,主要就是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的身影和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钟美颜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可又不能确定害怕的东西来自何方,这就无法解决,也难以释怀。
究竟是谁在跟踪自己呢?
钟美颜一直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过去的她从来没有被跟踪的经历,这就是和以前做医药代表时候接触的任何事以及人物都没有关系了。可她整容回来后,自己的身份并未透露给任何人知晓,但严梅的出现不过这么点时间,又没有和人结仇结怨,她实在有些想不到。
难道是白宜元?不对,在她将注意力放在白宜元身上的时候,并没有这样的感受,现在她已经不再注意白宜元了,他应该也不会注意到自己。
难道是郭惟?这倒是有可能,这个家伙的确神出鬼没,但钟美颜记得,有几次明明是她在跟踪郭惟,都还能有被别人监视的感觉,郭惟总不会有分身之术吧!
难道是旷梭?想到这儿,钟美颜不禁打了个寒颤,自己的身份有问题,这件事估计也只有旷梭知晓,那么他来跟踪自己,倒是说的通。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钟美颜倒不用太过担心,她又没有违法犯罪,北亭跟着她,肯定不会害她的。
头脑愈发沉重,钟美颜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回想一切可能性,不知道过了多久,躺在床上的她,突然感觉到呼吸出现了困难,也更加费力,似乎有股力量,在上面压迫自己的脖颈。
她猛然睁开眼睛,可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但就在睁开眼睛的瞬间,脖子上面的压力陡然增强,死死地卡住了她的气道。
钟美颜心知不妙,拼命挣扎,可四肢放佛也被压住了一般,任凭怎样用力,都难以动弹,整个人就被这样压着,在黑暗里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她只能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脑袋越来越迷糊,钟美颜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反抗,可惜的是,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是无济于事的。
呼吸渐渐衰竭,她无助地盯着那片黑暗,根本瞧不见要害她的身影。终于,自己没了力气,停止了挣扎,只能任凭泪水流淌,从眼角滑落。钟美颜很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死去,可连凶手的影子都没能看见,她也无法留下任何的线索给后人查探,最后在脑海里只剩下旷梭的画面,她希望旷梭能够替自己查出害死她的人,报仇雪恨。
又是一股更强烈的力量,压迫在了钟美颜的脖颈上,她彻底绝望,面容狰狞扭曲不已。
“啊……”
忽然间,钟美颜居然叫出了声,瞬间坐了起来,她睁开眼睛,自己还在房间里,亮着昏暗的灯,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只有她自己。
钟美颜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像是完好的,也没有再被卡住的感觉,只是头上的汗水和眼中的泪水,还在恣意横流。
原来是场梦!
钟美颜唏嘘不已,这也太真实了点,都以为自己死定了,还好,是假的。
然而,当她瞟见旁边的窗户时,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很清楚,被掐死的是梦,但被监视和跟踪,可是真实的事情。
钟美颜不能再沉默下去,她很担心梦境是提醒自己要出事的,可此时的她并没有其他办法,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给北亭唯一熟识的旷梭打去了电话。
但在电话接通后,本来准备好的很多话,又自然地被吞咽了下去。她支支吾吾地说了些自己都搞不清头脑的话,让电话那头的旷梭很是疑惑,其本就觉察出她有不对劲的地方,想知道钟美颜的地址过来,但被拒绝了。
钟美颜又陷入了沉思中,挂断电话,旷梭再度打开,她直接关机了事。接着,她又确定了门窗关好,拉上窗帘,将自己留在房间中,和衣而卧,等待天亮。在黑暗的夜晚,她不想再和任何人接触,去谈论任何事情,只想等白天再做区处。
………………………………
第九十四章 红颜薄命
次日为周末,催眠培训班在白天照常开课,按惯例先进行了点名,全部三十人,点到二十九人,只缺一人未到,此人便是严梅。
旷梭本就奇怪昨夜之事,严梅莫名其妙给自己打了电话,又莫名其妙地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尽管他的记忆力和逻辑思维能力都很好,却依然没有搞清楚那些话的涵义,因为的确是完全没有关系的碎片,唯一能理解的,便是她应该是受了惊吓,精神状态比较混乱而已。
当时旷梭就觉得奇怪,想过去瞧瞧,但严梅没有告诉他地址,便挂断了电话,后来自己回拨过去,已然关机,他本想今天见面再一探究竟,结果严梅直接就没有来上课,过去她可是从来没有缺席过,连迟到早退都没有,联想到之前的事情,旷梭坐立难安,备案忧虑,没等课上完,就悄悄溜了出去。
旷梭首先去找了郭惟,这间培训机构是他负责的,旷梭想查看在报名登记的时候,严梅留下的资料,看看能否查到有她家的地址。至于缘由,旷梭没有提到昨晚的事情,只是说严梅这会没来上课,手机也关系,想去找找。郭惟了解旷梭作为北亭侦探社的成员,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便没有多问,欣然帮忙。但他们在查察之下,发现严梅并没有留下自己的家庭住址,只有那个已经关机的电话,除此之外,再也没有身份信息的线索,这让旷梭甚为失望。
做了侦探这么长的时间,危机感偶尔便会出现,尽管只是没来上课,但旷梭依然觉得,这里面可能存在蹊跷,甚至严梅出现了危险情况。他不敢迟疑,马上通知了李一亭和陈天宇,大家商议之下,虽然没有发现一定出事的证据,但为了保险起见,李一亭马上安排人手、并且请求警方,协助查找严梅的下落。
然而,在城市里面,一个人没开手机又没人知晓她的住址,找起来并没有那么容易,李一亭和刘紫辰去查了户籍资料,在本地的常住人口里面,找寻严梅的蛛丝马迹。在电脑系统里,FY市常住人口一共有十三个叫做严梅的女子,经过比对,排除了年龄在二十以下以及四十以上的六人之后,还剩下七个人。但让北亭疑惑的是,这七个人的长相样貌,都和出现在培训机构里面的那个严梅差距很大,明显不是同一个人。
刘紫辰又想到,既然此人自称来自外地,那就不太会是常住人口,接下来他们又在流动人口中,查询暂住资料,但依然毫无踪迹。北亭就此怀疑,严梅是不是一个虚构的名字,并非是她的真名,若是这样,就更是无际可查了,但李一亭没有放弃,因为在他们手里,依然还有一条线索,那便是严梅一直使用的手机号码,现在手机都是实名制,只要查询后台,便可知晓这张手机卡主人的身份。李一亭立刻通知离电信局最近的小果园,拿着警方开出的证明,前去查看。
就在此时,李一亭又接到了警方的电话,他和旷梭一直担心的事情,也许还是发生了。
“刚才秦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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