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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神探九录-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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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他陆续找李家几兄弟了解情况,这才意识到老庙祝李起文已经身故,可谓后知后觉。

    罗明早已跟李起泗汇报过秋西的身份和来意,所以李起泗很是重视,毕竟当众放过狠话,要查出真相。除了老三服毒自杀说成了抑郁而终,其他都非常配合,而且还特意提供了不少怀疑对象。

    除了秋西之前掌握的那部分人,李起泗还特意提起源村有个盗窃小团伙,领头的并不是章金,而是另有其人。

    秋西想问问这个人的名字,李起泗表示不知,只知道这人进过城,上过峨眉山,学过气功,还是个哑子。

    听源村的人传,此人有飞檐走壁的奇功,无人敢惹!但由于父母双亡,名字都没人知晓,整天喊他哑子哑子。

    哑子也不介意,只会目光怪异地望着你,啊……啊……几声表示回应。

    然后面无表情走开,十几年独来独往,没有朋友。

    秋西奇道:“既然他连朋友都没有,怎么会成为盗窃团伙的头领?”

    李起泗摇头道:“盗窃这种东西,都是黑灯瞎火、偷偷摸摸的,团伙成员平时不一定是朋友。再说了,连章金都怕他,这不是很好推测嘛。”

    秋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种推论也说得过去。

    “那我怎么才能找到这个哑子呢?”他问。

    李起泗想了想:“哑子每天都进山练功,或许可以在进出村的山路上碰到他……”

    “好的,大叔,谢谢你提供的信息。”

    李起泗赶紧摆摆手:“是我们要感谢你才对,让警官你费心了。”

    秋西有些羞涩地笑笑,不再说话,随着调查的深入,说实话,他是越来越没底了。

    好像每个人都挺可疑的!

    关键是,这个落水村到底还有多少个怪人?


………………………………

第二十六章 闹鬼了!(一)

    腊月二十九,李起文出殡。

    人活着不容易,死却简单。再隆重的葬礼,对死者也没有实际意义,倒是做给活人看的。

    李起文的养子李福堂不是穷人,葬礼自然不能太寒酸,但也仅仅是不寒酸而已。据说,李福堂本来是打算弄得再隆重些,却遭到了妻子的反对。

    理由更加简单,老头就留了万把块钱的遗产,他心里还有这个儿子吗?当然,嘴上说的是另外一套:死得不太光彩,太隆重不符合礼法!

    李福堂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同意了简办的方案,所谓简办,无非就是吊唁人员仅限于自家亲戚和本村范围,吹鼓手规模尽量小,墓地不大修大葺,其他程式还是少不了,送葬的一顿好吃好喝也不可能节省。

    即便有理有据,背后嚼舌根的还是不少,多是八卦养子李福堂有钱却抠门,不孝子孙等等。

    这对李福堂一家子影响不大,他们本来不住李村,以后会不会回来祭扫更是没谱的事。

    坏名声算是留下了。

    大清早天还未亮,天空有些细微毛毛雨,偶尔飘过人脸,偶感些许清冷。

    一串鞭炮声响,李起文的灵柩便浩浩荡荡进山而去,由于路途遥远,除了出门那一会,吹鼓手使劲鼓捣几下,一路上几乎寂静无声,更无人交谈。

    招魂幡被风吹得卷在一起,索性便收起来,扛在肩上,罗明拎着铜铃,穿着破旧的道袍,和负责做功德的外乡道士一起(这两天罗明需要守庙,只能把做功德的美差拱手送给别人),边摇着铜铃边赶路,整个送葬队伍就剩下了这重复而清脆的声音。

    “叮,叮,叮……”

    陈天宇走在送葬队伍之中,这是他主动要求的,没说为什么,李一亭也没问。

    他一直默默地走在李一亭身边,任凭细雨在脸上凝结成水珠,然后汇合成水流,最后沿着棱角分明的脸庞慢慢划下。

    他的心情异常平静,无喜无悲。

    送葬让他想到了很多,耳目也变得超级灵敏,或许特殊的氛围能够最大限度激发这个人的思维力。

    这应该就是他积极参加这次送葬的真实原因,他有种奇怪的直觉,以前从未有过。自从进入李村,除了浓浓的乡情温暖着他以外,还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情愫在内心深处流动。

    他曾经在农村里隐居过五年,按理说,这是不应该有的情绪。

    几天来,他一直在想啊想啊,到底李村有什么不同凡响之处?

    就在刚才,他忽然有了答案:似乎,李村的每个人都有秘密!

    首先,李起文的死就是个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但没有一个人脸上有探究的欲望,这怎么解释?是麻木,还是大家早已知道前因后果?

    李福齐虽然活泼开朗,但他的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从未有人提起,他自己也从不提及,他的母亲呢?

    五叔李丘茂家庭有矛盾,那天显然还受了伤,都这种程度了,其他兄弟似乎也无人过问。

    还有这个养子李福堂,看上去像个小老板,数年不回李村,对李起文不闻不问,他是怎么做到的?大家对于他的抠似乎颇有微词,但对于他长年不回李村只字不提,这又是为什么?

    还有老大李起泗,沉稳持重,在村中也有权威,但从来不多说半句话,仿佛一切事都看得很淡,兄弟死了,除了在观音庙当着外人发了一次火,他也没有太多的情绪,虽然可以理解为阅历丰富,但何尝不能理解为麻木不仁?

    即便待人热情的李起淮,宽厚实在,热心奔走,但从不究根问底,看得出来,他跟李起文感情不错,可对于他的自杀只说了一句,老三太倔,仅此而已,这和他的性格其实是不合拍的。

    更别说那个老六李丘彬,今天送葬居然都没来!

    对于这些疑问,陈天宇从来没主动开口问过李一亭,不是他不信任李一亭,而是他坚信李一亭也不知道答案。

    这是不是挺难理解的?

    不难,因为他发现李一亭也在严格遵守着某种规则——

    李村的规则,已经融入李一亭的血液中,他自己都察觉不到。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

第二十七章 闹鬼了!(二)

    这一切都可以用农村的生存困境来解释,活着不容易,死了反而是解脱。

    所以陈天宇也就是想想而已,他不会对任何人讲。有些事,不需要讲出来,更不需要认同。

    送葬队伍在一个地势较平坦的地方停下歇息。

    村民们四下分散抽烟。

    “叮,叮,叮……”

    铜铃还继续响着,人可以停下,法器却不能停,罗明表情淡漠地缓慢摇动着。

    蓦地,陈天宇猛然从心底里打了个寒颤!

    他隐约听见了一个声音:某种角质划过光滑硬物的声音,发出那种酸楚、让人起鸡皮疙瘩的频率。

    声音在持续,陈天宇张目四望,没有找到这种特殊频率的来源,每个人的神情也没有变化。

    最后,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停放在平地中央的棺木上。

    凝神,细听——

    铜铃有节奏的声响没能掩盖住这种极其细微的摩擦,棺木里有人用指甲在抓挠木板!

    陈天宇大惊,他下意识地望向李一亭,发现他竟然也毫无反应,只是默默抽烟。

    如果说跟死者较为亲密的人容易出现幻视幻听,那陈天宇可是个地地道道的外人。

    为什么他可以清晰听见,亲朋好友们反而不能?即便是离棺木最近的八个抬棺匠,也淡然自若。

    陈天宇鬼使神差地站起身来,朝着棺木走过去,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蹲下身,把耳朵贴在漆红的冰冷弧形木板上。

    划动的声音响若雷震!

    陈天宇用手使劲拍打了一下棺木的侧壁,里面仿佛配合般地加快了抓挠的速度。

    李一亭箭一般地跃起来,他诧异地望着陈天宇,满脸疑惑。

    陈天宇摆摆手,低声道:“一亭,你听。”

    李一亭不明白陈天宇的用意,更不知道他为何会如此失态,只能哀求般道:“四哥……”

    陈天宇没有理他,转头道:“一亭,里面的人还活着!”

    李一亭满心焦急,他使劲扯了扯陈天宇的袖子,示意他先离开。

    声音消失了,再也没响起,陈天宇诧异地又拍了拍棺木,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他无奈地站起身来,才发现李一亭慌张的神情。

    “哦……你没听到?”

    李一亭莫名其妙地摇摇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陈天宇环目四望,并没有人对他的行为表示哪怕一点点的兴趣,连一旁的罗明都没有改变摇铃的节奏。

    陈天宇愕然地望了众人一眼,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瞬间充斥着整个躯体。他不怕一堆人大喊大叫、嘶吼哀鸣,更不会奇怪这群人弃棺落荒而逃,哪怕现在都冲上来揍他一顿,也属正常。

    但,平静!一如既往的平静。

    陈天宇只好失望地跟着李一亭走回原处,然后坐下来抽烟。

    他陷入了深思中,等他回过神来,李一亭才开口。

    “四哥,你这几天是不是太过劳累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李一亭欲言又止。

    陈天宇直截了当地道:“一亭,你三叔或许还没死。”

    李一亭诧异地望着他,半天才道:“怎么可能?”

    陈天宇没有隐瞒:“我刚才听到棺木里有人在抓挠木板。”

    李一亭疑惑地道:“是吗?……可没有空气,人怎么可能活下来?”

    “什么意思?”陈天宇抬头望了他一眼。

    李一亭耐心解释道:“四哥,你有所不知。你别小看这口小小的棺木,它可是用名贵的花梨木制作的,我们这里盛产花梨,这种木材质地坚硬密度极大,本身已经是不透水不透气。再加上我们这里有一种特殊的木胶,封棺前每个接缝处都会涂上厚厚的一层,所以……”

    他非常肯定地道:“棺材里是不可能有空气的。”

    换作别人,这种解释还要费点唇舌,因为没有考虑尸变和闹鬼,但对于陈天宇,显然没必要。

    陈天宇会意地点点头,他不会怀疑李一亭的判断。

    但他却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发现:李村不但有着特殊的规则,而且还有一种独一无二的自信。

    这种自信来自何处?

    陈天宇不得而知,冷静下来的他甚至还有个意外的发现,李村的村民似乎个个身手矫健,不像是一般田间地头劳作的农民。

    李一亭担心地道:“四哥,你是不是对我们这里的风俗习惯,还不太适应?”

    “或许吧。”陈天宇点点头。


………………………………

第二十八章 国家宝藏(一)

    刘紫辰和沈明月边磕着瓜子边看电视,年前的活已经基本结束了,一亭母亲坚持让她们休息会。

    毕竟是客人,体验生活可以,怎么能让她们事事操劳呢?

    刘紫辰也就没再坚持。

    反倒是旷梭和万永坤,浑身使不完的劲,无论如何也得找些事做,最后只能包揽了劈柴的差事,两人连日来从早劈到晚,不亦乐乎!

    母亲看着他们的劳动成果从屋前堆到屋后,然后从地面堆到屋顶,虽无可奈何,心中却也充满喜悦。

    儿子有这么一群好朋友,什么事不能干成?

    她也便任由他们自在。

    这几天——

    刘紫辰她们正在观看一档子综艺节目,沈明月虽然兴趣不大,但她心大,也能看得津津有味。

    贾湖骨笛、云纹铜禁、辛追墓T型帛画、良渚文化玉琮、宁波万工轿、大克鼎、妇好鸮尊、落霞式“彩凤鸣岐”七弦琴、朱克柔缂丝莲塘乳鸭图、杜虎符、曾侯乙编钟、云梦睡虎地秦简、懿德太子墓壁画《阙楼仪仗图》、大报恩寺琉璃塔拱门、石鼓、各种釉彩大瓶、长沙窑青釉褐彩诗文执壶、宋人摹顾恺之《洛神赋图》卷、《坤與万国全图》、王希孟《千里江山图》卷、鎏金木芯马蹬、竹林七贤与荣启期砖画、商鞅方升、皿天全方罍、王羲之一门书翰卷、葡萄花鸟纹银香囊、越王勾践剑!

    无聊之余,她们做了个小游戏,每个人选一种特别喜欢的文物,然后画下来做纪念。沈明月最先选择了葡萄花鸟纹银香囊,小巧精致、流光溢彩、时尚前卫、构思清奇正是她的最爱。

    刘紫辰正想选,两个大闲人却趁抽烟的空挡来凑热闹,万永坤嚷嚷着要选杜虎符,热血率性、英勇无畏、一往无前、望风披靡是他的愿望。

    两位女士都以为旷梭会选一个稀奇古怪的玩意,没想到他一眼就相中了曾侯乙编钟,众人诧异,用怪异的眼光望着他,你懂音乐?但很快众人便释然:外表古怪、内心传统、身怀绝技、朴实无华才是他真正的风格。

    几人盯着刘紫辰,心里大致认定她必然会选择书画类,毕竟在大家的印象里,刘紫辰最明显的特点是知性和内敛,慧外秀中。

    出乎所有人意料,她笑嘻嘻地选择了越王勾践剑……

    大家起哄,要她说明理由,正好陈天宇和李一亭进山送葬归来,在家几人都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慌忙收敛了玩闹。

    刚刚回来的两人心情却并不沉重,所谓入土为安,人难免一死,入土以后凡事不能挽回,便看淡了也接受了。

    人的自我疗伤能力不可小觑。

    李一亭还没说话,陈天宇先瞥了他一眼,调侃道:“一亭,要不你来说说为什么紫辰会喜欢越王勾践剑?”

    刘紫辰也饶有兴致地赞同道:“好呀……猜到了的话,我亲自下厨做好吃的。”

    李一亭环顾众人的馋像,无奈道:“这个问题不应该问我,肯定是四哥最清楚……”

    陈天宇噱笑:“我当然清楚,这不考你嘛?”

    李一亭只好举手投降,大家可不放过,起哄非要答案,李一亭挠挠头,勉为其难回答。

    他着实想了许久,终于道:“如果我记得没错……呃,这把剑还有个名称,叫做……越女剑!”

    是啊,外表慧秀、暗藏锋芒的越女剑,不正是刘紫辰的真实写照吗?

    众人抚掌称是。


………………………………

第二十九章 国家宝藏(二)

    刘紫辰掩嘴一笑:“一亭真是满腹学问呢!”

    李一亭不好意思地笑笑,他解释道:“我也是想到了那段历史佳话,才悟到的。”

    陈天宇赞赏道:“你就别谦虚啦,不过,我猜紫辰定有其他深意,在咱们这些人里,文物鉴赏水平最高的,就数她头一份。”

    刘紫辰也不谦虚,轻摇皓首:“你们猜得都不对,但我不想告诉你们原因怎么办?”

    “让他们这些榆木脑袋好好想去……”陈天宇会意地支持她,却突发奇想,“一亭,让你选一样,会是什么呢?我真猜不到。”

    李一亭回答得很快,快得让大家瞠目结舌。

    “说实话,我一样都不会选。”他若无其事地道。

    万永坤忍不住道:“为什么?”

    李一亭不慌不忙地道:“第一,我从来都不喜欢古董。”

    “第二,你们有所不知,你们现在在电视上看到的文物,金光闪闪、璀璨夺目、栩栩如生,有着美丽的故事或者传说,惹人遐想……”

    这回连旷梭都发出疑问:“难道不是这样吗?”

    “大多是现代打光技术、工匠修补,后天美化的东西……”李一亭大摇其头:“不怕大家笑话,我从小在古董堆里长大,在我的印象中,古董基本上颜色暗淡、斑驳皲裂、灰尘厚积,散发着浓重的腐朽之气,即便是大家都喜欢的青铜器,也是遍体铜绿、毫无光泽,年代越久越难看,青铜剑也不例外。放在家里那股子怪味,无法形容,更别提那些造假的古董,拿着死狗死猫埋在土里做旧,想想都反胃。”

    几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不敢相信。

    这才是行家啊!

    陈天宇心中一动,他随口问道:“这么说,庙里的观音像年代久远,肯定也是外形丑陋、遍体斑驳喽……”

    李一亭点点头:“平时佛像头戴金冠、身披花红,又有帷帐遮掩、香烟袅袅,唯一露出的脸部若隐若现,表面上看当然庄重而华丽。但如果你给佛像换过衣裳,就会发现真相,满脸黑斑、目光暗淡、遍体鳞伤,根本无法修复……”

    “原来是这样……”陈天宇突然又问:“呃,村里也有青铜剑?”

    “当然,祠堂里就摆着一把,有机会带你们去瞅瞅。真的不堪入目,跟你们想象的完全不同。”李一亭也不隐瞒。

    沈明月鼓着小腮帮,疑惑道:“你们这么一个小村子,祠堂里摆着的,或许是非常普通的青铜剑,所以……”

    李一亭好笑地瞅了她一眼:“年代久远,绝对正品,童叟无欺!据我大伯说,那可是千古名剑,值得李家代代守护……你们别盯着我,我知道你们心里想什么,确实,村里也没几个人相信,何况你们。”

    “这是种狂热的迷信,你们大概无从想象那种来自潜意识中的盲目信仰……”李一亭轻叹。

    旷梭简明扼要地道:“我能理解,图腾崇拜。”关于图腾,他有发言权。

    李一亭点点头,表示基本赞同,他又来了兴致,大方地透露了另外一个信息。

    “你们来了这么久,肯定知道,我们村有很多木屋子吧?放棺材的……”他问。

    看着大家点头,他笑道:“那里面就非常多古董,什么青花瓷盘、紫檀供桌、青铜香炉、前朝书画什么的,这些都是祖辈们日常使用的东西……”

    沈明月天真地惊叹道:“哇,那要是卖出去岂不是发财了?”

    众人也是“目露绿光”。

    李一亭乐道:“你们这群财迷!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谁敢卖?……再说,这些东西都带着阴气,卖了会遭报应的。”

    陈天宇忽然发话道:“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总感觉怪怪的。你敢确定,真的没有一个人拿去卖?”

    李一亭非常果断地摇头:“不但你不信,我也不敢相信,这几年不是古董热嘛,但我们村的这些古董仿佛真带着诅咒一样。你们知道我三叔的老婆是怎么死的吗?”

    沈明月瞪大眼睛问:“怎么死的?”

    “许多年前,她就是偷了一个玉镯子,结果镯子没卖出去,自己先死了!”李一亭的表情有些吓人。

    沈明月打了个寒颤,不敢再问了。

    陈天宇却淡淡地道:“那时候古董还不怎么值钱吧……这是你亲眼所见,还是听人说的?”

    李一亭叹道:“我爸说的。”

    陈天宇突然道:“那你四叔是怎么死的呢?”

    李一亭一愣:“四叔?”

    陈天宇点点头。

    “我四叔去世的时候,我还在上初中呢,放假回来才听说的……”李一亭无奈道。

    “哦……”陈天宇若有所思。

    刘紫辰疑惑道:“你们村这么多宝贝,其他村子就不眼红?”

    李一亭还没说话,陈天宇替他回答:“对古董的狂热也就是近些年的事,以前谁稀罕这些破烂东西……”

    “那也是。”刘紫辰明白了过来。

    “我怎么没有活在以前,收藏把越女剑,别人都看不上的。”她突发感慨。

    “想得美呢……”陈天宇轻笑道。


………………………………

第三十章 国家宝藏(三)

    【陈天宇此时在心里暗暗决定:“紫辰,有朝一日,我一定要送你一把越女剑,让你真正成为想要成为的人。”(后来,他送给刘紫辰一所花雨大学,总算实现了这位当代花木兰的夙愿)】

    母亲忽然进来道:“亭,门外有人找你。”

    “谁啊?”李一亭诧异地问。

    母亲摇头:“有点眼熟,我也不认识,他说来问点事,不是我们村的。”

    几人狐疑地走到客厅,大门外站着一位身材修长的年轻人,漫不经心的样子,正在瞅着客厅屋顶上那根雕刻精美的大梁。

    看见李一亭他们出来,秋西发出一声惊叹:“好美的漆画!”

    漆画其实就是在硬木上雕刻花鸟鱼虫,然后涂上自己调制的红漆,能够长久保持鲜艳的一种农村木匠工艺。

    刘紫辰先开口道:“你挺懂行嘛。”

    秋西望了两位女士一眼,眼睛都有些直了,村姑里还有这么漂亮的?他赶紧收敛住年轻悸动的心,毕竟是个正经人。

    他脸色微红,不好意思地道:“以前听说过,只是没有亲眼看过,让你们见笑了。”

    李一亭闻言道:“别说你了,我天天住在这里,都不知道这就是传得沸沸扬扬的什么漆画……这副画的油漆还是我涂上去的呢。”他自己也乐起来,有些东西,以讹传讹,价值总是被有目的的放大。

    “秋警官,你找我?”

    秋西连忙点点头:“李福齐村支书告诉我,你住在这里,所以特意过来看看。”

    李一亭心想,那天你都没看清我的长相吧,不过他也不想刻意点破。

    “那进来坐一会吧。”李一亭招呼道。

    秋西摇摇头:“我还有别的事,在这里聊一会就行了……”

    看来还真是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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