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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神探九录-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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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红不想看,于是将头抬了起来,头顶上正呼呼转着的是一台老式电风扇,此刻正拼命地转动着,放佛并没有带来多少清凉。而且这个菜市场管理向来讲究,如此老旧的电扇,居然还没有撤换掉,侯红不禁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拿起剁好的排骨,侯红便打算立即离开回家。这时,不远处却响起了自己的名字。
她朝声音来源的地方一看,原来是自己的熟人袁惠娥,也就是柳小权的母亲。他们两个是因为经常到这里来买菜而结识的,平时没事的时候,也会拉拉家常,说些家长里短的闲话,关系还算不错。
“是你啊,怎么,今天就买这么些菜就回去了?”袁惠娥看着侯红手里不多的排骨问道。
“没有没有,别的菜已经买了回去,只是忘记了买排骨,我女儿想吃,所以就又来了一趟。”侯红并未多疑,如实回道。
听到季菁的名字,袁惠娥便趁机夸赞了一番,说季菁多么的漂亮贤惠,果然是校花名副其实之类的好听话,侯红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人家毕竟是在夸自己女儿,心中还是乐呵呵的,便和袁惠娥聊了起来,全然将刚刚准备回家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对于袁惠娥来说,这又是一次讨好侯红的机会,以前她在菜市场有意和侯红结交,就是希望能认识侯红的丈夫季倬,毕竟对方是副局长,而自己儿子简直是个无业游民整体待在家中,如果能让季倬给柳小权介绍个工作自然不错,而且若是能撮合柳小权跟季菁,岂不是美事一件。
但她又不敢太过冒进,把侯红吓跑就不好了,平日里在菜市场碰见不过是蜻蜓点水打几声招呼,看见侯红买的菜很多,袁惠娥也很知趣地没有耽误侯红的时间,而这一次侯红刚好只买了一份排骨,所以她就趁这个时机,好好跟对方聊了个痛快。
他们两个边走边说,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调料区,这是卖油盐酱醋和各种辅料的地方,因为相对其他产品保质期较长,运输需求较小,所以被安排在了整个市场最内侧的位置。
也就是说,本来侯红买完排骨是要出去回家的,这样一来,实际上是走在了相反的路线上,等她回过神来,便跟袁惠娥说时间不早了,得回家做饭去了。
袁惠娥欣然应允,顺手将自己所买的一袋鸡蛋塞入了侯红的购物带里面。侯红想推辞不过,只好收下,心中的不快在和袁惠娥短暂相处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
第二十七章 第四位死者
然而,他们二人表面关系很好,在外人看来是模范夫妻的典范,从来不吵不闹,但实际上季倬跟自己的妻子不过是相敬如宾而已,正因为彼此感情并不深,所以才不会为了区区琐事去争。作为妻子,侯红恪守本分,相夫教子,只是对季倬私下里也不过是蜻蜓点水、不冷不淡的。
李一亭算是听懂了,真的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即便看似和睦美满的家庭,其实也有不为人知的暗流涌动,他忍不住开口问道,“既然这样的话,季局长为何不跟您的夫人和平分手,反而做出出轨这样的不理智举动?”
季倬听见这么评价他,脸涨得通红,他也深知此事很不光彩,如果被捅到社会上,自己的前程可就堪忧了,无奈地回道,“李大侦探啊,如果我跟侯红离婚,我们彼此是解脱了,但我女儿已经大学毕业好几年,对她以后的工作和生活肯定会有很不好的影响。所以我就一直这么将就的过,但没想到,丁家宜为了我居然情愿终生不嫁,几个月前回来找我,说自己宁愿不要名分陪在我身边,我实在拒绝不了她的这一番痴情。”
要说这丁家宜还真是痴情,以她如今的年纪,若是拴在季倬身上的话,又得不到名分,最终很可能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
在季倬这儿并没有得到关于阳阳和童明海有价值的线索,陈天宇便和他告别了,眼下还是找寻阳阳要紧。
与此同时,在HK市菜市场,呈现出一派热闹的景象。
这里是全市最大的一座综合性菜市场,根据统计,有六成以上的城市居民都以在这个市场里买菜为主,除去周边的居民外,哪怕隔着好几公里,也有不少人特意坐车到这里购物。原因除了这儿的地方大、品种齐全之外,还有因为菜市场的管理很到位,无论从卫生、环境还是到卖家的素质,都比一般的普通市场要好,故而人们情愿多废些时间,也要来这儿,正可谓是打出了品牌。
所以从早上到下午,菜市场都是人声鼎沸,即便候红已经一大早已经来过一次,回到家发现忘记给女儿季菁买她爱吃的排骨,现在再次到来的时候,依然是人头攒动,走起路来都到让着些,不然容易碰到人。
菜市场设有蔬菜区、家禽区、海鲜区和卤肉区等数个区域,按照不同的分类排开,这样既能避免顾客找不到自己所要买的菜品,也能规范管理统一运营,除此之外还有专门的冷库供商家保鲜货物,也设有快捷酒店和餐馆供来往的人吃饭休息,可谓是一应俱全。
侯红一身红色的装束,踩着宽体型的高跟鞋,烫着卷发。到了她这个年纪,美不美倒在其次,主要是要有气质有品位,尤其是她的家族有众多知名人物,现在丈夫也是堂堂教育局的副局长,怎么也不能失了身份。她每天都会来这里买菜,对这儿自然是轻车熟路,要想去买排骨,就得去卖肉的区域,首先得从海鲜区过去,再到水产区,卖肉的便在那里面了。
这次侯红却感觉和以往不同,总觉得后面有个人在跟着她,自从她今天第二次走进菜市场的大门,就放佛在脑后面有双眼睛盯着自己似的,可没当她回头望去,总无法确定目标。这里面的人实在太多了,放眼望去就有上百号人,有的在忙称重量,有的在忙运货,有的在忙数钱,反正各有各的事情,唯独没有人闲着发呆。
也许是自己多想了吧!
侯红摇了摇头,估计是最近一段时间心情不好给闹的头晕,她也听说了自己丈夫一些风言风语,对于那位和丈夫青梅竹马的丁家宜,她不是不知道,但始终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想来和季倬相安无事数十年,如今容颜已衰,自然不能和那年轻十岁的女人相提并论,但她也很清楚,不管怎么样,估计到女儿和事业的大事,季倬无论如何都不会胡来,更不会愿意跟自己离婚,所以只要他不做出太过出格的事情,侯红就没打算捅破窗户纸。
只不过胡思乱想还是会有的,总是一件不那么顺心的事,也许这样才让她心绪略有不宁。
在海鲜区,一桶桶龙虾挥舞着爪子在拼命爬动,似是挣扎又似是打闹,那密集的红色身体让人看了就有点犯晕。另一边同样拥有强硬爪子的是螃蟹,尤其是来自国外的帝王蟹,肉质鲜美,营业丰富,价格也十分昂贵,他们拥有巨大的钳子,不同于小龙虾,若是被这样的大爪子夹住,怕是要伤筋动骨的。
过了海鲜区,与之相邻的便是同样靠水生存的水产区,主要以卖鱼为主,也有卖鱼干、小草虾还有河鲜的。一般说来鱼都是比较温顺的动物,除了尾巴蹦跶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威胁,不过今天的活鱼似乎更加耐不住寂寞,在水里也好、被人抓住来准备剖肚去鳞也罢,一个个地挣扎特别厉害,不多的功夫就有好几条挣脱到了地上,但自然还是被卖家给捉了回去。并非所有鱼都只会摇尾巴,有一种身色发黑的小鱼,看似体型不大,嘴巴张开却可以清晰可见里面的利齿,呈现锯齿状,几乎跟鳄鱼的牙齿差不多,上下颚之间来回咀嚼,不知在撕咬着什么。
侯红这些平日里司空见惯的东西,心中总是犯嘀咕,便不打算再看,直奔卖排骨的地方。结果她一加速,步子迈大了,刚好前方有一摊水,她没注意脚下便一滑,身子往后倾了一半,差点失去重心,好在手里没有别的东西,慌乱中扶住了路边卖烤鸭的小炉子,这才站稳了。
这里怎么会有卖烤鸭的?
侯红天天都从这里经过,似乎从没见过这个小摊子,而且这里是水产区,冒出个卖鸭子的,着实怪异。那炉子开着烤,外壳也挺烫的,扶在上面的手没多久就不行了,她赶紧撤了回来。
她总觉得这里有些不对劲,明明是特别熟悉的菜市场,今天似乎变得陌生,还是赶紧回家的好。
于是,侯红看准了地面,走了没有水的地方,迅速走到卖排骨的摊位上,也不挑,随便让老板拿了一块,付了钱,请对方剁好。
摊主熟练的挥舞着手里的剔骨刀,三下五除二便将一大块排骨剁成了诸多小份,刀口极其锋利,而他所砍下的肉刺又是极其的扎眼。
侯红不想看,于是将头抬了起来,头顶上正呼呼转着的是一台老式电风扇,此刻正拼命地转动着,放佛并没有带来多少清凉。而且这个菜市场管理向来讲究,如此老旧的电扇,居然还没有撤换掉,侯红不禁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拿起剁好的排骨,侯红便打算立即离开回家。这时,不远处却响起了自己的名字。
她朝声音来源的地方一看,原来是自己的熟人袁惠娥,也就是柳小权的母亲。他们两个是因为经常到这里来买菜而结识的,平时没事的时候,也会拉拉家常,说些家长里短的闲话,关系还算不错。
“是你啊,怎么,今天就买这么些菜就回去了?”袁惠娥看着侯红手里不多的排骨问道。
“没有没有,别的菜已经买了回去,只是忘记了买排骨,我女儿想吃,所以就又来了一趟。”侯红并未多疑,如实回道。
听到季菁的名字,袁惠娥便趁机夸赞了一番,说季菁多么的漂亮贤惠,果然是校花名副其实之类的好听话,侯红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人家毕竟是在夸自己女儿,心中还是乐呵呵的,便和袁惠娥聊了起来,全然将刚刚准备回家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对于袁惠娥来说,这又是一次讨好侯红的机会,以前她在菜市场有意和侯红结交,就是希望能认识侯红的丈夫季倬,毕竟对方是副局长,而自己儿子简直是个无业游民整体待在家中,如果能让季倬给柳小权介绍个工作自然不错,而且若是能撮合柳小权跟季菁,岂不是美事一件。
但她又不敢太过冒进,把侯红吓跑就不好了,平日里在菜市场碰见不过是蜻蜓点水打几声招呼,看见侯红买的菜很多,袁惠娥也很知趣地没有耽误侯红的时间,而这一次侯红刚好只买了一份排骨,所以她就趁这个时机,好好跟对方聊了个痛快。
他们两个边走边说,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调料区,这是卖油盐酱醋和各种辅料的地方,因为相对其他产品保质期较长,运输需求较小,所以被安排在了整个市场最内侧的位置。
也就是说,本来侯红买完排骨是要出去回家的,这样一来,实际上是走在了相反的路线上,等她回过神来,便跟袁惠娥说时间不早了,得回家做饭去了。
袁惠娥欣然应允,顺手将自己所买的一袋鸡蛋塞入了侯红的购物带里面。侯红想推辞不过,只好收下,心中的不快在和袁惠娥短暂相处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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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造访柳家
在侯红身后,刚刚分别开没多久的袁惠娥实际上一直没有离开,她始终盯着侯红远去的身影,在侯红进调料店之后,袁惠娥还想上前关心一下,顺便套近乎,然而后面发生的事情让她始料未及,她也亲眼目睹了整个事件的发生,也可以说她是第一个看到侯红死去的人。
袁惠娥震惊不已,吓得两腿发软,都不知该不该走过去,踌躇了几秒钟,她还是没有勇气去瞧一眼侯红此刻的死状,只能高声呼喊着出事了,让菜市场的安保人员以及其他人来处理,随即自己绕到另外一边,从其他的路径逃出了菜市场。
“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
袁惠娥刚到家门口,就不停叫喊着,失魂落魄的,她老公柳昌绶正在家中看着报纸,对于妻子骤然的表现疑惑不已,便询问究竟出了何事。
袁惠娥看见桌上有一杯清水,拿起来仰起头,便咕噜咕噜地一饮而尽,才稍稍平静了些。她坐到柳昌绶身边,将自己在菜市场所见侯红被烤鸭挂钩杀死的事情全部道出。
柳昌绶听完,不经放下了手里的报纸,愁眉紧锁。对于侯红的死亡,他倒并不在意,因为自己其实并不熟悉这个女人,但他想到了自己儿子柳小权的预言。如果说以前觉得儿子在家里都胡说八道,但这次亲身经历,又不由自己不信。
在猴岛的索道预言里面,柳小权所预言的顺序和目前的死亡顺序惊人的一致,如果是那样的,就连自己家的所有人,都深处在死亡的危局之中,这让他不寒而栗。
另一边,陈天宇四人离开季家后,召开了一个简短的案情讨论会,他们当时还并不知晓,侯红在他们走后不久,便已经命丧菜市场。
“一亭,季局长这边由你来负责他们家的安全,同时也要进行必要的监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陈天宇首先吩咐道。
刘一亭点点头,共事这么久了,这点暗示还是明白的,用不着都说出来,现在对于所有的潜在受害人进行保护理所应当,但同样也要加以防备。换句话说,只要他们不死,那就同时存在着嫌疑。
“那柳小权他们家呢,按顺序的话,他家也该到了。”沈明月插嘴说道,同时也是因为柳小权是自己的同学,好歹要稍微关注他一点。
陈天宇很认可沈明月的话,他接着分析说,“除了柳家也有危险之外,我们也到了该去见见这个柳小权的时候了,毕竟这件事情是他最先发觉出来的,他的真实情况究竟如何,我们现在谁也说不清的,所以我们必须过去,先看看他平日里究竟是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下,这也许对于我们有所裨益。”
沈明月非常赞同,笑着说道,“队长说的不错,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别急,先听我说……”
陈天宇并没有那么着急,作为北亭的总队长,人情世故这块他也得操心,并不能说去谁家里就去谁家里。对方并不是罪犯,也还没有受到伤害,完全可以不理会北亭,而且对于柳小权的语言,其家里人似乎是不以为意的,如果贸然打扰,很可能让对话变得十分困难。
首先陈天宇给旷梭去了个电话,让他直接赶到柳家门口和自己汇合,希望利用旷梭的记忆能力,尽可能多的掌握柳家的所有细节。
接着他让沈明月跟柳小权取得了联系,陈天宇知道他们两个人认识了很多年,柳小权又一直对她有好感,操作起来比较容易。果然,对于沈明月的约定,柳小权在电话那边一口答应了北亭侦探社到他家做客,并且保证自己的父母也在家等候。
事实上对于柳小权来说,这恰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机会,沈明月主动找自己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总算是有人愿意相信和聆听他的语言了,而且还是赫赫有名的北亭侦探社,如果他们真的能帮助自己,打破这个预言挽救家里人的性命,才真正有了指望。
柳小权放下电话后,鼓起勇气去找到自己的父亲柳昌绶,将沈明月电话里的内容如实的做了汇报。他本以为,父亲一定会反对,甚至连对付父亲的办法都想到了,但令他诧异的是,父亲并没有向以往那样发脾气或者是不理会,反而是默认了这次约见。
其实,柳昌绶对北亭也有所耳闻,但他并不太愿意与北亭过多打交道,毕竟他是做企业的,在工作中难免有些暗箱操作,游走在政策和法律的边缘。纵然自己也小心谨慎,尽量不要触犯到法律,更不能干些违法犯罪的事情,但多多少少,还是有很多无法拿到明面上来说的东西,所以他始终不希望和侦探有过多的接触。
但这一次,他却不得不这样做了,侯红的死再次印证了儿子柳小权的预言,再这样下去,自己和家人也会难以幸免,这个是谁都无法容忍的。而他自己,对于这件事显然无能为力,可仅仅是预言会出事就找报警,肯定也不会得到保护,要想有出路,还真是得靠这帮侦探了。所以,沈明月的电话恰到其时的到来,柳昌绶心中还算是多了些许的慰藉。
陈天宇一行跟旷梭在柳家楼下汇合,便共同来到柳小权的家里。因为柳小权已经跟父母说好,对于北亭的造访,柳昌绶跟袁惠娥并未感到意外,也做好了心里准备。
柳昌绶依然坐在沙发中间,靠着背笑地说道,“早就听说过北亭的大名,真是难得,诸位会登门,我们家真是荣幸得很哪!”
刘一亭连连摆手,接过了话说道,“柳总您不用太客气了,我们也知道您的事业非常成功,今天我们冒昧前来,确实多有打扰,耽误了您的时间,实在是不好意思。”
“哪里的话,我再忙,也没有你们做侦探忙,肯定有很多疑难案件等着去处理。”
双方都很客套,这让陈天宇有些坐不住,他们来可不是为了相互吹捧的,于是给沈明月使了个眼色。
沈明月心领神会,拽了下柳小权的衣袖问道,“上次我们在猴岛做索道离开的时候,你的预言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现在你可以确定了吗?”
听见沈明月亲自问自己,柳小权心里美滋滋的,只不过当着父母和这么多人的面,还得克制住心中的激动情绪,一本正经地回答,“说实话,那预言只是我的脑海里自动形成的,我也并不能去判断它究竟是真还是假,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现在发生的事情,和我想到的真的特别像。”
切入了正题,便好聊天了,刘一亭又问了些关于那天在候岛,柳小权所提前经历的事情,问的十分仔细。在这之前,他们还不以为意,只是听了个大概,到现在才算是把这方面当成了最大的突破口,所以由得刘小权娓娓道来,也没有人再会嫌他啰嗦了。
在柳小权认真地复述之间,陈天宇凑到柳昌绶身旁,悄悄地低声问了他一个问题,“柳总,您相信你们儿子现在所说的话吗?”
柳昌绶跟袁惠娥对视了一番,犹豫许久,最后微微点了点头。
这倒是怪了,陈天宇心中很是不解,听沈明月说柳小权的父母对于儿子这些超自然的言论一直都是嗤之以鼻,所以他来此之前才会有些顾虑并做了不少准备,但没想到,柳昌绶和袁惠娥竟然转变得如此之快,这当中必然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不然断不会这样。
柳小权一口气将预见的事情又复述了一遍,说完口干舌燥的,便起身去倒水喝。借此机会,旷梭陪他前去,实际上是要趁机检视一下柳家的情形。
柳小权的家面积不小,光卧室就有四个,柳昌绶和妻子袁惠娥一间,位于南侧,柳小权和妹妹柳絮儿分别在北侧的两间房子里面,另外在东侧还有一家较小的屋子,平日里没人住,便装成了书房。里面有个书柜,可除此以外并没有看见特别多的书籍,倒是在靠墙的位置,放置了一个三角形的画架,上面还挂着墨迹未干的油画。
“这是我画的,好看吗?”柳絮儿不知何时跟着旷梭进入了书房,在他将要用手触摸到画板的时候,开口问道。
旷梭瞧见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在跟前,严肃的面色陡然松弛了许多,连连称赞道,“很不错,没想到这样大的画布,你一个小姑娘能画得来,的确不简单。”
听见赞美声,柳絮儿的眼角弯起,笑得很甜美,“谢谢夸奖,这只是我的爱好而已,这个书房平时没人用,因为爸爸都在外面工作,回家也只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看报纸和电视,而我哥哥根本不就不喜欢看书,所以这间房子已经成为我的画室了。”
柳絮儿主动将放置在桌上的一些已经完成的作品,拿了出来铺放在地板上,给旷梭欣赏。旷梭则是也兴致盎然地观看着,不时品评一般,自然都是夸奖柳絮儿画工精湛的。只不过,对于画,旷梭并不是特别在行,他也只是看着好看就顺口夸了夸,重要的是他在这些画里找到了些特别的地方,便想借机一张张的看完。
果然,在将柳絮儿铺开的油画全部看完之后,旷梭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便是那些画虽然风格迥异、水平也参差不齐,但画的内容不谋而合全部都是抽象的动物,无一例外。那些动物有老虎、有狮子这样的猛兽,也有天鹅、袋鼠这样的温顺类型,但都没有把动物的全貌画出了,借着背景的色调,那些动物在画纸上显得都很抽象,模糊不清,仅仅大概能从轮廓和感知中辨别出来。
旷梭十分不解,于是问她说,“这些动物,为什么不把它们画清楚些呢?”
“这个嘛,因为,因为要抽象些,才好看。”柳絮儿放佛被问住了,支支吾吾的回道。
“我知道动物是抽象的,可为何抽象了好看呢?”旷梭进一步询问。
“因为朦胧美才是真的美,要是都画出来了,都不抽象了呢!”
柳絮儿尽管还是在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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