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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发生前[快穿]-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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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不相信,胡先生的志向可是没有人不知道的。”对方一身西装革履,一如这个时代所有的年轻人一样朝气蓬勃,有些可笑却又十分有时代特色的二八分被打理得十分整齐,那张笑起来的脸上没有一点儿可以代表党派特征的严肃。
“我们知道得晚了些,却也知道胡先生之后被吸纳入了武器研发,只不过具体是什么武器却没有人知道,但想到胡先生的志向,能够让胡先生投身其中的必然是理想的武器,所以,哪怕我不是专业的,听到胡先生的那些话也还是可以赌一赌的,同是国人,总有些希望是相同的。”
是的,同是国人,总有些希望是相同的,难道那些无病呻吟的人不希望自己的国家更好吗?难道那些只会在报纸上打嘴仗的人不希望自己的国家更富有吗?难道那些只知道抱怨只知道崇洋媚外的人不希望自己的国家更强大吗?
他们都希望的,只不过有些人是觉得自己做不到所以不去争取,有些人是觉得别人做不到所以不去期待,有些人则是明白积重难返从现状看不到希望,但心底里他们还是有一个共同的愿望的,所以才会被那些外国的繁华迷住了眼,因为他们希望自己的国家也能一样兴旺昌达。
“这赌注有些大,不过你们赢了。”胡尚荣暗自点头,扶了一下滑落的眼镜,他现在近视的度数很高,离了高度数的眼镜几乎是个睁眼瞎,因为用脑过度又或者是心神焦虑等问题,他的发际线也有些朝上发展,乍一看去几乎比旁边同样岁数的年轻人老了十岁不止。
唯一让他能够安心的则是他死死记在脑子里的那些资料还有那一小块儿随身携带出来的样品。
为了完成携带样品这样的工作,他借鉴了一些影视作品里通常有的梗,把铀235藏在了血肉里,为了这一点点儿样品他要付出的远比想象中更多。
远在渡轮上的胡尚荣并不知道他之所以能够这么顺利地离开,还有一个原因,研究室中有人认识到了这种武器的威力,自然也会想到若是敌国拥有之后的可怕,为此积极奔走,引起政府重视的同时也分散了他身上的嫌疑,让他平安回到了国内。
凛冽的寒风拂过面颊,有些干冷的刺痛,没有被面脂滋润过的面色有些惨白,的确是应该惨白的,才丧母嘛。
但他的眼神中却没有多少悲哀,记忆中的那些故事并不能够让他感同身受,哪怕他现在已经是这样的身份,正准备继续这个人的人生,但这个名字,到底不是最初的那个,并不能够获得灵魂深处的认同。
赵沧颉的父亲是个六品小官,他也算是官宦之家出身的少爷,只可惜家中并不富裕,这个少爷的称谓多少有些名不副实,唯一值得炫耀的或许就是他有一个身为南平侯府继室的姑母。
眼下,赵沧颉便是要去投靠这位姑母。
“瞧瞧这孩子,可怜见的,都瘦成什么样子了!”慈眉善目的姑母赵氏年龄不过三十多,容貌姣好,却也是比徐娘还老了,穿着厚重的深色衣裳,一头的金钗玉簪压平了浑身的棱角,言语之中尽是些老气。
被拉着手的赵沧颉有些无措,又不是原身那个四六不懂的纨绔少年,他到底显现不出一点儿少年意气,又或者纨绔气来,作为一个知晓剧情的穿越人士,他其实从来都不明白原身胡闹的底气何来,尤其是后来,他怎么就敢对南平侯府的嫡长女做出那样始乱终弃的事情来… …
月牙白的衣裳遮不住单薄的身形,这段时间正是少年长个子的时候,又逢母丧,怎样也要素食,便瘦下来了。若是原身,可能还会随口抱怨两句不能吃肉之类的话,但换成现在的赵沧颉,哪怕他始终不能对记忆中的那位母亲有什么感情,却也能够老老实实毫无怨言地守孝,这本就是人子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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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第 267 章
玉龙山度假山庄当初兴建的时候算是个大项目; 却是那种不显山不露水的; 完全不是为了对外开放的样子; 广告都没打; 但都是这个圈子的,有什么不知道的,最初可能就是主人家给自己建个玩儿的地方,后来知道的人多了; 主人家也不常在; 为了运营,至少不要天天赔一大笔钱,就成了另一种形式的高级会所,只限于圈子内的一些人知道,也都是年轻人爱大老远跑过去玩儿。
韩沐枫自然不算是那种圈子里的人,韩家却是; 韩家的那三个除了老三还没有这份儿闲情逸致; 其他两个; 老大忙着公司的事,少来这边儿; 老二倒是喜欢这边儿的风景,常来这里画画; 算是常客。
陆维简单给韩沐枫介绍着,两人看看路上风景; 也就到了地儿。
“今儿没别人; 就咱们几个; 好好玩儿,这边儿的马不错。”陆维率先下车,撑着车门,冲韩沐枫笑了笑,“温泉也不错,等跑几圈儿,咱们再去泡泡温泉。”
韩沐枫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不太自然,大男人泡温泉自然不会包裹得严严实实,而他身上还有些不能让人看到的痕迹。
抬起手,看了一下表,如今已经两点多了,骑几圈儿就往回走好了,边下车边说:“那现在去马场?”
“走吧,他们估计都在那儿。”陆维应了一声,带头往里走。
度假山庄分成两大区域,一边儿是休闲区,包括温泉在内,一边儿是马场,老远就能看到绿草地上正在跑圈儿的马,两个人正穿着骑马装,悠悠闲闲地拉着缰绳,御马小跑。
围栏边儿,还有几个人在,遮阳伞下,有桌有椅,三个人正在热火朝天地打牌,热闹声几乎压住了马蹄声,人走到旁边儿他们才回过神来。
“老六啊,你这个邀约的怎么比我们这些当客人的还来得晚,这可不行啊,得罚得罚!”其中一个正对着这边儿的带着个大墨镜,瞧见人,支起镜子一边儿,露出一只眼看过来,嘴里就嚷嚷开了。
“哎呦,老六,你可算是来了!”另一人回头一看,也跟着排揎,“我还当我这是记错日子了呐,要不是这么多人都在,可是要被你给糊弄过去了。”
两人这边儿说着,那个还拿着牌的猛然把手中的牌插入牌堆之中,“得了,人来齐了,咱来骑一圈儿,别玩儿牌了。”
山里的气候不错,阳光并不那么热烈,风吹来的时候还能感受到丝丝凉爽。
“哎,耍赖,耍赖,我可都要赢了,怎么也要看个结果吧!”
“四儿,你这可就不对了,这样可就算是输了啊,认罚!”
那两个一左一右把撂下牌的夹在中间儿,注意力都从陆维身上转移了,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正眼瞧过韩沐枫。
“闹什么闹,我给你们介绍个人。”陆维一把拽过韩沐枫,搭着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说,“我兄弟,韩沐枫,以后见了给点儿面子。”
“行啊,老六的兄弟嘛!”戴墨镜的那个率先起身,摘了墨镜,颇有几分彬彬有礼地伸了个手,“我是霍腾,你叫我老霍就行了。”
“哈哈,老霍,老霍你也好意思。”另一个一边笑着一边说,“你也别客气,叫我一声‘四哥’就行了。”
被两人夹在中间那个扭头看了一眼说:“我是娄科,叫我‘娄子’就行。”
韩沐枫伸手跟霍腾搭了搭指尖,算作握手礼,跟其他两个笑了笑,“你们好。”
娄科挑挑眉,也没说什么,随手糊弄了两下桌上的牌,争取别人绝对抢救不过来了,这才起身说:“走吧,骑马,去吗?”
那一问是冲着韩沐枫的,前头那句话却是对着陆维说的。
陆维好像完全没察觉到自己的朋友对韩沐枫并不是很热情,笑着招呼说:“走走走,非让你们拜倒在大爷的骑术下不可!”
他走着拉着一把韩沐枫,韩沐枫也没多说什么,跟着去了。
马术算是一种高级运动,现代社会,可不是人人都能买得起马养得起马,能够提供纵马奔驰的场地的,原主并不会这项技术,在开始时还好好被几人笑话了几句,也让他的小白形象格外完美。
韩沐枫却没想照着剧情演,为了这种小事被笑话也太丢人了。
跟着众人随意选了一匹马,马场有专门的驯马师,给众人准备的马都是他们放在这里养的,韩沐枫没有,就得了一匹比较温顺的母马,驯马师说这样比较好驾驭。
他也不在意,牵着马出去,那几人就说要比试,然后上马就跑了。
韩沐枫骑着马离开了跑道,在旁边儿慢慢晃悠,好久没有骑马,骑术都有些生疏了,跑了一会儿才有些摸到曾经的感觉。
“怎么样?能跑吗?咱俩跑一圈儿。”陆维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来了,吓了韩沐枫一跳。
“你们比完了?”韩沐枫抬头,脸上却挂着浅笑。
“嗯,总是赢,没意思透了。”陆维这样说着,然后又说,“跟我来,给你介绍韩天启。”
“《前尘》的作者!”韩沐枫做出几分感兴趣的模样,跟着陆维往另一边儿走。
一开始骑马的两个人这会儿已经停下来,坐在了遮阳伞下聊天。
驱马过去,隔着栏杆,陆维说:“诺,那就是韩天启,韩家企业的老二。韩天启,来,给你介绍个人,可是你的粉丝呐。”
左侧的青年闻言转头看过来,白白净净的斯文模样,怎么看都是那种文化人的感觉,依稀有那么几分韩父的影子,更多的大概还是像他的母亲吧。
韩沐枫没有下马,见那人眯了眼看过来,大约是阳光有些晃眼,还抬手遮了遮,扬声问:“什么人啊,怎么成了我的粉丝了?”
陆维笑了,一口白牙阳光下几乎都要反光,愈发显得他面皮黑了,“这不,韩沐枫,他见了你那幅《前尘》就喜欢上了,一直想要见见作者呐。”
“哦,现在见到了。”韩天启的语气不冷不热,脸上也没什么笑模样,似乎有些不好接触的样子。
“嗯,见到了。”韩沐枫没想继续原主的计划,自然也不会对他表达什么复杂的感情,再想想记忆中的那幅《前尘》,说真的,他可看不上眼,一堆凌乱线条,几样摸不着头脑的东西,就能够算作什么“前尘”了,可真是白瞎了这个名字。
陆维扭头看了韩沐枫一眼,这么冷淡,可不像是之前喜欢那幅画的样子,韩沐枫却没在意,见到画作作者之后大失所望也未尝不可啊!
或许是这反应太不“粉丝”了,韩天启也看了韩沐枫一眼,抿了抿嘴,有些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扭头又跟人聊天去了。
韩沐枫率先策马离开了这边儿,陆维追上来,“你这是怎么回事?好容易逮着人介绍给你认识,你倒摆起脸子来了。”
“之前你也没说他是韩家企业的老二啊,你要是早说了,我就不会再想认识了。”韩沐枫不准备搞事情,自然也不准备动那么多心思,有些事情就早戳破了好,免得最后万一剧情惯性,别人还要把锅栽到他身上。
“这话说得,有点儿意思啊哈。”陆维只是表面上傻大方,其实心思还是挺细的,这么一想,马上反应过来了,“我听说韩家有个私生子… …”
“应该不是我一个吧。”韩沐枫直接承认了。
陆维笑得有点儿不好意思,“没想到,没想到,真的没想到,我也没想着私下查查,实在是… …得,欠了你的,改天给你赔罪。”
“客气了。”韩沐枫笑了笑,他哪里值得一个“赔罪”呢?
陆维又好奇他跟韩天启他们的关系,看模样,似乎不太好啊。
“出身不是自己能够选择的,我知道的时候也没办法改变了,反正从来没什么交集,没见过就当不知道吧。”韩沐枫对此也没什么好讳言的,之前原主跟韩家三兄弟的关系的确是如此,听说有这么个人――然而离得太远――似乎也不好巴过去――所以就这样远着吧。
“我估计他们也觉得我这样的存在挺闹心的,说都是上一代的问题,的确不错,但谁能把这么大的下一代当做不存在啊。与其相见两厌,倒不如远着点儿,本来我毕业的时候都没想过要去韩家企业,但你也知道有些事情也不是自己能选择的,我也没那抗争的心思,顺着他的意就去了,到底比别人少走不少弯路,也挺好,指不定过两年还能混成个经理当当呐。”
韩沐枫稍稍洗白了一下自己,免得最后东窗事发,别人都要以为他预谋已久,尤其是眼前这位,最不好糊弄,又疑心病最重。
“行啊,想的挺开。”陆维冲着韩沐枫翘了一下大拇指,“别的不说,冲你这份儿大气,一会儿多喝两杯。”
韩沐枫看了一眼表,说:“不喝了,我早点儿回去吧,你们好好玩儿,明天还要上班,迟到不好。”
或许是因为那一番剖白的话,陆维也没反对,让他搞什么特例或者请假,爽快应了一声,说:“成,今儿是我没安排好,改天再聚,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知道你是好意,我还要多谢你了。”韩沐枫也没客气,这么远的路,还没有公交车,有人送自然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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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第 268 章
此为防盗章 只是; 多少还是有些好奇的; 为什么要去国外读书呢?
等他上了学之后; 多少也知道了一些; 比如说国外的教学质量好什么的,大学中好多老师都是国外学校读出来的归国留学生,看着就特别有文化特别有气质之类的,那种感觉; “密斯”; “密斯特”的,不说几个“撒泼瑞兹”就不好意思打招呼了。
那时候外语就像是一种流行,而带来的洋伞洋装都是时髦货,便连他们也要穿西装打领带,一个个脚上没有双皮鞋都不好意思出去交际。
这个时候,即便胡尚辉知道大太太对那位姨太太生的二哥没什么好感; 却也还是隐隐有了些期待; 想起来的时候会这样想; 那个二哥是怎样的呢?是不是也是言必密斯,语必欧卡的呢?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点儿期望; 再见面的时候发现那个老学究模样的二哥,他的心里头是极为失望的; 言语上则多了些不屑,这样的二哥一点儿没有大哥的气派; 他才不屑于要。
难得赞同大太太观点的他对二哥很是冷淡疏远; 从来不对同学说起还有这样的一个二哥; 土得掉渣的二哥。
可是,这样的二哥又不是什么古董瓶子,也不是真的抱着一堆古旧书籍研究的老学究,他总是要四处走动的,那一天,他就在学校里碰到了二哥。
当时还有些同样时髦的朋友在身边,胡尚辉只想在对方不识趣地跟自己打招呼之前快快走开,装作没看到不认识就好,却没想到有人去跟二哥说话,然后不同意他的回答吵了起来。
出于好奇,又或者是出于某些护短的心思,他跟朋友一起围了上去,只当是看热闹。
“… …我们学习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过得更好,现在**,让那些洋人肆意横行,抵制洋货有什么不对,我们不仅要自己不买,还要让别人不要买,不允许他们在这里做生意,把他们都赶回去… …”
很有鼓动性的话,最近很多学生罢课,就是为了抵制洋人,胡尚辉并没有参与,倒不是他不赞同这些人,而是他更懂事一些,不愿意去做出头的椽子,给别人攻讦胡父的借口。
有的时候他也会跟自己的几个朋友抱怨,明明是那样有意义的事情,偏偏因为出身,因为身份,他就是不能出面赞同,倒显得他不够进步了。
周围渐渐围上来一些人,因为那学生说的是当下普遍认同的思想,还有一些同样□□示威过的学生过来声援,一个个的嗓音都不小,语言又很有鼓动性,就好像发表演讲一样,也让周围的人听得热血沸腾。
胡尚辉也受了影响,直把对面的二哥当做了阻碍进步的顽石,非要将他搬走不可的样子。
“然后呢?”胡尚荣轻笑,他戴着厚厚的酒瓶底子,几乎遮住了半张脸,仅剩的半张脸又是那种文人固有的消瘦,就是个普通的可能迂腐的老师模样,说话的时候,也没有特别放大音量,几乎没有人听清,却也因为知道他说话了,周围礼貌地静了一下,等着他的说法。
“然后呢?然后再来一次闭关锁国?等待着别人的洋枪大炮轰开国门,签下一条条不平等条约?”话语中有着淡淡的嘲讽,音量还是不大,但周围太安静了,所以所有的人都听清了这句话,让一腔热血都冷了一下。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那个男学生不赞同,他最开始就是正常的宣传自己的思想――这个时代的学生最爱干这样的事情,就好像传销组织一样,拼命地给人洗脑,与之不同的则是,他们宣传的东西自己也是深信不疑的,并不是存心欺骗他人,从中谋利。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的演讲格外富有激情,有的时候,脚下垫块儿砖头,就能在街口大声宣传起来,直到被巡逻的警察驱散。
“难道这不是你要表述的意思吗?因为害怕侵略,因为厌烦侵略,就好像讨厌那个总会不请自来到你家里拿东西的邻居,你就关上门,把自己锁起来,把家中的一切锁起来,不让人看见,不让人拿,这样做的你就好像乌龟,因为缩起头来了谁都看不到了,却不知道只要那些人将你的壳掀了,你连‘门’都没有了,又怎么关?”
胡尚荣的言语很不客气,他扶了扶眼镜,嘴角那抹嘲讽的弧度让他这一刻跟那些老学究完全不一样了,连那挺直的后背都有了某种斗争的含义。
“与社会脱节的人终将被社会所抛弃,与世界隔绝的人终会被世界所遗忘。有的时候,这种遗忘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忘记,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将它遗忘的最好方法就是把它变为只存在于历史书中的一段文字记录。”
没有理会别人不赞同的眼神,没有给人插嘴的机会,站在那里的胡尚荣明明是个外来者,却像是主宰一样那般镇定自若,他的观点,他的看法对胡尚辉来说是有些颠覆的。
好像一直以来以为苹果只有红色的,结果某天见到了绿色的,黄色的,仔细想想,似乎还可以有黑色的,不是被正了三观,而是三观充实了许多。
“你来学校学习知识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改变你的命运,是为了思考你的未来,更甚至是为了思考国家的未来,但做到这一切的基础都是你已经掌握了足够的知识,而现在呢?为了一个荒谬的理论,你就开始罢课□□,耽误自己的时间跟别人叫嚣,等待别人因此而害怕让步,这是要多愚蠢才会做出这样毫无成果而又浪费时间的事情。”
“难道你们还没学过那句话――时间就是金钱吗?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生命是有限的,你们难道不应该用有限的生命去创造辉煌,而是用有限的生命跟人吵架骂街喊口号吗?把这些嘴皮子的工夫多用到脑子上,不要人云亦云地跟着起哄… …”
“好了,这位同学,我不反对你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宣传奋斗,但我希望你不要把这种传播思想的事情弄成了强迫入会,我们都是有思想的人,我们的思想可能会相同,可能会相悖,但在最后论证出谁是正确的之前,请允许我保留自己的观点,用自己的方式去为国家努力。”
男学生几次张嘴,却都不知道从何说起,胡尚荣的那些话带来的影响或许不是颠覆性的,却也打开了一扇天窗,让人能够去思考一些别的东西了。
“原来还能这样理解啊!”
“是啊,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历史上唐朝最强盛,那时候各个民族的人都有,也没见说谁不让来,结果皇帝不还是天可汗么?现在为什么就要用那样的手段自保了呢?”
“我早都说了,实业救国也是一条路,而且更不好走。”
“谢谢老师指教。”
人群四散的时候,有几个学生过去给胡尚荣鞠躬,挡在胡尚辉面前最后的屏障没了,他有些尴尬地抬眼,正好和胡尚荣对上,隔着厚厚的镜片,他看不到胡尚荣眼中是什么情绪,但他踟蹰了一下,还是上前叫了一声“二哥。”
这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在自己的朋友面前,承认这位二哥。
即便不曾侧目,他似乎也能看到朋友们惊讶的眼神,只不过碍于家教,没有人当面问他,倒是跟着他都老老实实地上前叫了一声二哥。
短暂的插曲并没有影响胡尚辉的生活,直到某一日胡尚荣把一个笔记本交给了他,让他想办法给新党人士。
胡尚辉当时因为自己听错了,不自主地掏了一下耳朵,震惊地问:“你是他们的人?”
“不,我不是。”胡尚荣摇摇头,没有说更多的话,匆匆离开,他身边一直跟着保镖,能够抽出时间做这一件事情也是难得的。
莫名有了些做贼心理的胡尚辉一面忍着心里头抓肝抓肺的好奇,一面若无其事地继续自己的生活,只不过又“偶遇”了二哥几次。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也许有些异想天开,不过我觉得不应该把鸡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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