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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发生前[快穿]-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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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但是侍画一转述却平添了几许殷切热情,正合了怀春少女的心思。
有了这个一二,就相当于给那些祖祖辈辈的匠人提了个醒,打开了某个他们很难自己打开的窍,经过反复的实验论证,夹杂了赵沧颉提出的一些对比实验的方法,玻璃终于现世。
这种一出现就会引起人们喜爱的东西自然是好的,很清楚这里面利益的赵沧颉没有什么谋私利的想法――实在是懒得操那份心,索性在朝会的时候把事情奏给了皇帝。
这个时代是一个和平的时代,不敢跟那些盛世相比,但至少皇帝不是什么昏聩的,一开始他就是觉得有些奇怪,从没有哪个人会把这种能够谋利的东西堂而皇之说出来,一时感兴趣私下里跟赵沧颉多聊了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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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0。第370章
“这是怎么闹得?”
王氏听到消息往庄子上赶的时候那是真焦急; 旱灾不比洪灾,按理说也不会有什么疫病之类的传过来; 怎么突然庄子上的大夫就治不了呢?
因为安士远在庄子上住的时间久,府中常供的大夫就跟了一个过去; 后来王氏听说他弄什么药浴,不放心,又请了位大夫过去。总共两个大夫,都说治不了怎能不让王氏心急。
能被府上常供的大夫; 医术不敢说最好,至少也能属于上等; 后来过去的大夫; 不敢说旁的; 药草药性都是比较精通的。
这样的两位,都说不好; 那可真是… …
王氏揪着心,又怕病得重受不得路上颠簸,也不让人动安士远,她自己紧赶慢赶地又请了两位京中有名的大夫过去了。
安士远躺在床上,整个人瘦了一圈儿; 这段时间纵然没有每日练外功减肥,但内功也有凝练的效果,再加上他的饮食规律; 也不似原主那样逮着爱吃的不住嘴; 如此一苦夏; 自然就瘦了。
王氏这段时间忙着家中事,好一阵儿没有见他,猛地一见,只当是病重之故,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快快,快请两位大夫,给我儿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就病了?”
本朝风气开放,女眷并不用避嫌,两位大夫进来略略行礼,便过去看安士远,两人也是认识,路上一辆车子坐了,互相还说了说所知的消息,都觉得突然,便只当突发的病来看。
一一把脉之后,得出的结果自然不乐观,各自都是拧眉,见他们这般,不用吭声,王氏就觉得不好,一颗心提着,泪如雨下。
“娘,我没事儿,就是气短胸闷。”安士远这般说着,安慰王氏,心中有着淡淡的愧疚,让疼爱关心自己的血缘亲人这般,他也是不落忍,奈何他不好说出自己的计划。
剧情中的事都是将来最可能发生的事情,与其说是一种已经完成过一回的过往,不如说是一种理智性预测,完全基于原主的性格特点来进行的预测,否则,也谈不到改变剧情。
如果那些都是已经发生的,那么,他对自己身上的系统恐怕还要更多一层衡量。
要知道,如果是一种预测,就好像数据建模一样,各方面的条件数据都齐备了,最后的结果,也就只能是那一种,想要重来,改变其中的一个点,便完全可以如同蝴蝶效应那样,让整个剧情都发生变化。
那么,系统要做的就是把他变成那个需要改变的点。
如果剧情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那些历历在目的都是已经在本世界完成过一次的,那么,换成他来,涉及到的问题除了怎样替换原主之外,还有怎样让时间倒流,让所有的人都不记得这件事,然后事情重来。
即便不知道系统的具体能力,但是相较这两者之间所耗费的能量,他还是觉得前者是最有可能的。
只不过以前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说是被那些系统文所误导,没有这般深思过,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但是细细想一想就知道了,如果系统能够在穿越空间的同时让这个空间的时间倒流,然后再找到属于变量的那个点,那么系统的能力也太大了。
那样大能力的系统有可能是现在这种“哑巴”系统吗?肯定早都拥有智能了吧,毕竟按照科技的发展法则来看,只有在智能化之后才能够拥有更高一级的能力,这是科技发展的必然。
想想以前那些被他获得又被系统吞没的东西,定然不是无缘无故消失不见的,肯定是用到什么地方去了,只不过到底是怎样,还有待证实。
安士远还是习惯把那些被系统预测到的真实未来当做剧情来看,之前也都习惯了。
这些剧情既然是未来的事情,那么现在说出来有多少人能够相信呢?自古以来都是这样,领先时代半步是天才,领先时代一步是个疯子,他所知的“剧情”领先的又何止是一步?
说出来有人能够相信吗?他不能利用王氏对儿子的疼爱来赌她的信任,这两者是不一样的,长辈总是更相信他们的眼光和经验,他也不能保证王氏知道真相之后的临场反应是否能够骗过人,如此一来,就免不了让她担心伤心一场,到底还是利用了她的母爱。
对此,安士远只能十分懂事地劝慰王氏,让她放宽心,同时给两个大夫使眼色,让他们多少哄一哄王氏,说话技巧点儿,别来一个夸大其词,以便推脱自己不能医治的责任。
“气短就少说话,好好躺着,我让丫鬟给你打扇。”王氏完全不听病人的一家之言,眼圈儿还红着,说话却是半分不减气势。
把两个大夫让到外头说话,两个大夫也没夸大病情,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这病情到底是从何而来,的确就是胸闷气短的症状,但要说哪里不对引起的,却又说不好。
王氏想起来儿子之前的药浴,忙又引了大夫去看,这些药浴方子,说真的,并不是每个大夫都懂的,各种药材之间的配伍,还有各种药材加热的时间,放入水中的状态,都是不一样的。
一个从没见过的方子,要让随便一个大夫看了就知道这方子到底治什么的,恐怕真得神医才能有这份儿眼力。
中医本来就是一个在实践中学习的医术,那些相生相克,也没有谁是天生知道的,再有一些后来发现的药材,后来发现的某些药材的新用法,也都是在实践中了解到的。
这样一来,那些药浴的药材明明白白摆在那里,却没有几个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只能说这些统共配在一起应该是产生不了什么毒素的,只不过还要再仔细查一查,至于这药浴的火候什么的,恐怕也要真正弄一遍才能在泡出来的水中体会一下药效。
大夫们忙起来,一时半会儿也开不了方子,之前的方子都不管用,也被弃之不用,连同补药也一并停了,只怕虚不受补。
安相是过了两天才知道这事情后续的,旱灾紧跟着就是蝗灾,这可是让人头疼,他都好几日加班没回家,自然不知道小儿子病了,还病得让大夫束手无策。
等到他接到家中消息的时候,整个人脑子还都木木地锁死在蝗虫问题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第一句话就是:“你说错了吧,那小子壮得跟牛似的,怎么可能生病?”
大儿子有点儿文弱书生的范儿,时常也有些“弱疾”,看着那身材也不像是个多么强壮健康的,但是小儿子… …
安相约有两个多月没见到小儿子了,脑子里的印象还是对方上次接旨时候的模样,脸蛋肥嘟嘟的,五大三粗的身材,那呆头呆脑的样子真不知道哪里像自己了。
怎么,突然病了?
脑子中灵光一闪,想起王氏上次跟他说的远儿对这门婚事不喜的事情,差点儿脱口而出“那小子不是装病吧!”,脸上的神色更多了一份狐疑。
过来送信的小厮是真急,脑门上都冒汗了,看到安相这幅不动如山的样子,顾不得地说:“老爷,二少爷真的病了,京中的大夫都被夫人请去好几个了,都没办法,开的药没用不说,后来还吐血了… …夫人说,还请老爷赶紧回家看看,若能求个恩典,请个御医一同回去是最好。”
因为有着请御医的想法,王氏在问过几个大夫之后,把安士远接回了城里,又是紧着派人请安相回府。
安相这会儿也是急了,年轻吐血可不是好兆头,这小子才多大,过了年也才十六呐!
什么旱灾,什么蝗灾,都一边儿去,天下人哪里比得过眼前人,又是亲儿子,他还没有大公无私到那份儿上。
着急忙慌地回了家中,安相还是有些不信,先是去看了小儿子的样子,正睡着,那瘦小了一大圈儿的样子,活似换了一个人,脸色惨白,都不见呼吸的样子。
守在一边儿的王氏见到他,本就哭红的双眼又忍不住流下泪来,拽着安相到外头就忍不住上手打他:“你这个死老头子,你还知道回来啊,儿子都这样了,御医呢?我让你请的御医呢?”
安相安慰王氏两句,又请了大夫过来问话,京中有名的大夫,见到他就是摇头叹息,感慨自己无能什么的,他的心一下子凉了大半截,呆了片刻,又被王氏打了两下,排揎了几句,这才赶紧让下人拿自己的帖子去请御医。
御医按理说是专供皇帝用的,但是皇帝对这些跟他一同打天下的大臣都是极好的,允许他们借用御医。
很快,御医就被请来了,能当上御医的,人精一样,看完之后,觉得不好,却也不说不好,也不说好,一番话正反听来都有理。
安相那个急脾气,差点儿没跟人家翻脸,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咬文嚼字翻来倒去的,最后只得了一个方子,看着还算稳妥,却也不知是否有效,只能等等看了。
………………………………
371。第371章
既然请了御医; 事情就瞒不过皇帝,听到消息; 皇帝还把御医招过来问了问,对方的回答跟安相那边儿的差不多; 只对皇帝还多说了一句大实话,看着的确是不好。
怎么可能好,光是一个胸闷气短,那呼吸时有时无的; 就让身边守夜的都不敢睡觉,时不时还要拿那细小的羽绒在对方的鼻前试探一下; 看看到底还有没有气。
至于生病的原因; 因为众所周知的安士远的身体状况; 大家都认为他是泡药浴泡的,相关的药浴方子皇帝那里也有了; 因为有安士远那么一个现成的小白鼠,大家都说这方子是有害的。
为此,王氏还细细查了方子的来路,她不懂习武上的这些事儿,最开始还以为是自家那个武师傅给的; 特意让大夫过去看了,没发现什么问题,这才对儿子泡药浴的事情没多问; 谁想到竟然不是!
被招过来问话的武师傅特别冤地说了之前的那一段对话; 他唯一的错或许就是提到“药浴方子”这件事。
其他的还真跟他没什么关系; 为了一证清白,他还把自家的药浴方子拿出来了,的确跟安士远那个不一样。
安相跟王氏都不是那种迁怒别人的人,既然知道不是,自然也不会发落人家,只是到底心中有点儿芥蒂,把人远远地放了。
安士远这边儿交代得清楚,说那药浴方子是他自己看了医书之后琢磨出来的。
听到这话的安相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这混账玩意儿,他要不是躺在床上,自己都想把他狠狠地打一顿,这小子,他才看过几本书,认得多少字,就会自己开方子了!
作死呐这不是!
要不是他把自己作得这么半死不活的,安相真的要好好收拾他一顿儿,药是能够乱用的吗?
一肚子的气让安相一脚踹在了椅子上,在王氏的瞪视之下,赶紧往外走,离了儿子的视线,这才呲着牙跳脚。
被大儿子看个正着,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板着脸开始训儿子:“你可不要跟你弟弟似的,这都干得什么蠢事,成了京城的笑话了!”
安士杰点头唯唯,心里头腹诽一片,幸好御医的方子还算管用,弟弟这会儿估摸着是保住命了,只这病,也不知几时能好,哪里还顾得上笑话不笑话的。
这边儿既然确定了病情,不会要命了,安相就松了一口气,又投入到蝗灾的治理上头去,好在这些都是下头知县具体弄,他这边儿只要出一个总的方案让皇帝过目就好。
忙完这一摊子事儿,眼看着就要过年了。
安士远的病情没什么起色,人是又瘦了一圈儿,王氏摸着他的胳膊就想要落泪,当然也想打他,没见过敢拿药方子随便用的,这要不是他还病着,非要打他一顿不可。
“你自小就老实,可这一眼没看着,你就作了大事,果然是不应该习武的,我就不该帮你瞒着你爹。”
因为儿子这一病,夫妻两个最开始都是着急,着急过后就开始找源头,王氏瞒着的事情自然也暴露了,可没少被安相反转过来责怪她的隐瞒。
王氏也是后悔,当初怎么就一时想不开瞒着了呐,若是早被安相阻止了,说不定什么事儿都没了。
“这可好,还说年后要尚公主,这可是… …”
没见过谁家病体歪歪娶公主的。
王氏这样担心着。
安士远试探着说:“那就不尚公主了,我这样子,还不知道下一口气在哪儿呐。”
因为要做出气短模样,他这一段话慢悠悠,分了好几口气说,说完就是一阵呼吸不上来要翻白眼的模样,又让王氏忙乱了一回。
“这是什么话,可别说这样的话!我儿必要长命百岁,子孙绵长的。”王氏这般说着,又要拭泪,这段时间,可是把她几年的泪都流了。
“娘别哭了,我不说就是了。”安士远这般应了一句,安慰王氏。
转天,王氏就脸带喜色地告诉了安士远一个“好消息”,皇帝不同意退婚,还要婚事继续。
安士远一口气差点儿是真的没喘过来,皇帝的脑子是有毛病吧!都知道他这种病秧子样子了,竟然还要婚事继续,就不怕他的宝贝女儿守活寡,还是准备让他宝贝女儿婚事过后就名正言顺养面首,反正驸马不行嘛!
咳咳,皇帝还真的是那么想过。
一来这婚是他提起的,赐婚功臣之后,怎么说也是一种恩宠,二来对方儿子生病,又不是死了,你这边儿就把婚退了,便是寻常人家,也显得太过无情了些,之前的恩宠之意也就荡然无存。
三来,到底是公主么,私下里养个面首什么的,又是因为这种正当理由,想来安相也不好意思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再怪到皇帝的头上,只是有些对不起女儿的名声了。
皇帝坚持不退婚,安相反复劝说不成之后也只能含泪叩谢皇恩,非要给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行了。
这种恩典,再不卖命都说不过去了。
安士远事后也把这事想明白了,但是这有什么用?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一步,只能闷着头往下走,不然你这病来得诡异,去得诡异,未必真的没有聪明人看出是为了什么来的,那时候罪名可就是跑不了的了,哪怕没有什么证据。
再者,婚礼什么时候成,那也是他能够用病情稍作控制的,闹几回惊险的“病危”,再怎么,也不能让人拖着病人起来去迎亲吧,那就不是成亲,是催命了。
当然也有冲喜的可能性,不过皇家可能不会接受这样的,毕竟那也太过委屈公主了。
但,有皇帝坚持不退婚,安士远就觉得他还是要多想想这种可能性。
其实,事情一开始的时候还有一种方法,他完全可以开始改变原主的形象,身材可以减肥,相貌改不了,但是气质改了还有很大程度加成,再者做出一些功绩来,他的内在才华再怎么说也比原主强多了,成亲之后未必不能哄得公主跟他琴瑟和谐。
到底昭阳公主再怎么任性傲气,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他若要哄起来应该也容易。
可惜那样做违背了安士远的原则,他本来就不喜欢那样的公主,为了一个减少麻烦的顺遂,便哄骗对方感情,逼着自己去做出另一幅样子跟之深爱,太难了。
倒不如眼下这般,虽然也有困难,但他相信自己总有办法,大不了假死脱身,之后那公主纵然嫁过来,他死之后,她总不能赖着,之后她再作什么,也就和安家无关了,人家到底是公主嘛,为她名誉负责的只有皇家的教养问题。
奈何皇帝那种护短的思维大约没想过他本来一片爱女之心的庇护,会把女儿养成什么让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
想明白了这些,又对以后有了些计划,安士远养病的日子再次变得平淡起来。
中间何仁秉和姚辉也曾来过几回,他们两个是真的担心,但看安士远那虚弱样子也是难过,之前还好好的,谁知道转眼就成了这样。
“幸好我上次只是说说,并没有真的跟你一起泡药浴,不然恐怕我也成了你这样。”姚辉嘴上开着玩笑,努力缓和一下沉重气氛。
何仁秉也跟着笑:“那样我可真的探望不过来了。”
正说着,有小厮过来说有两个自称少爷朋友的过来拜访。
安士远颇多疑惑,跟何仁秉和姚辉对望一眼,确定不是他们带来的友人,这才让人请见。
结果进来的是吴王殿下,这位殿下虽然身着常服,却也并非普通人的气质,加上皇家的这几位殿下寻常也在市井走动,何仁秉还是认识的,姚辉也曾见过几面,两人连忙行礼。
安士远做出一副虚弱起不来身的模样,就被免了行礼。
他低头的时候瞥了一眼吴王旁边儿那位公子,女扮男装都扮得那么敷衍,这是生怕把自己弄丑了吧。
“你就是那个病秧子!臭死了!就凭你这副模样,也配尚公主?”声音完全没有掩饰,一听就是女声,话语更是完全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屋子里弥漫的药味儿说是“臭”也很正常,但是那个“病秧子”就实在有些戳心,谁家来探病的会这样?
对方的身份呼之欲出,何仁秉见过昭阳公主,忙行礼,姚辉这是头一次见,跟着行礼,对方的确是漂亮,但凭这般尖刻的话,就让所有容貌加成的好印象化为乌有。
这种公主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尚得起的。
“原来是昭阳公主殿下。”安士远不甘示弱,哪怕对方地位尊贵,他仍然说,“我还当这不男不女的是太监呐,原来是公主。”
他这一段话倒是说得流畅了些,吴王殿下第一回来访,没觉得,他之前跟安士远也没什么交情,若不是碍于妹妹哀求,也不会带着妹妹过来看望对方,谁想到妹妹竟然是这样“看望”的。
“昭阳,你还不道歉。”吴王殿下这般训斥妹妹,心里头对安士远却也颇多不满,你这样的,我妹妹难道说错了,竟然这般顶嘴。
“别,我可受不起,只怕折了寿!”安士远这般说着,竟是在何仁秉和姚辉的疑惑目光中吐了一口血昏倒了,一下子解释了之前的话语流畅恐怕是因为那一口气憋着的过。
听着周围的惊呼纷杂,安士远嘴角还挂着血,心里头却乐了,这种差点儿气死儿子的儿媳妇,恐怕安相不会再乐意要了吧。
………………………………
372。第372章
此为防盗章 此刻; 正有一辆绿色的车在“蛇身”上行驶,瞧那方向; 是要来到这个村庄的,因为它已经放慢了车速。
“青山; 快下来,快下来!车来了,车来了!”
已经跑到土坡下的几个少年中,还有一人在冲着青山招手; 瞧那着急的样子,分明是等不及去看热闹了。
“来了!”高声应了一声; 青山抿了抿嘴; 飞速地往下跑; 他的速度很快,土坡本来也不是很高; 扬起一溜尘土,他就到了喊人的少年旁边,而这个时候,他也已经粗略翻过一遍剧情了。
有看没有记。说实话,哪怕是他这样已经习惯穿越的; 但是这么突然,他还是有些懵的,任谁上一刻正被侍婢扶着倚靠在榻上; 只是闭了一下眼; 再睁开就成了众多少年中的一员; 听着他们说什么“资本主义”“革命”“**分子”之类的话题,都会有那么一瞬间的思维迟钝。
相差百来年,谁能马上适应得了,何况他的心里还没有做好准备,不是应该先死一死吗?还是说他就那么一闭眼的工夫就无痛死亡了?
思维惯性还在,还没调整过来的青山在众人的面前默不吭声,不等这些粗心大意的孩子发现自己的同伴怎么好久不吭声了,就被那驶来的车子吸引了视线,据说很有可能是又过来下乡的“愣头青”了。
青山晕晕乎乎地跟着少年们一起凑上去,青绿色的车子上下来不少年轻人,男男女女的,有的欢喜有的疲倦,还有些隐藏的忐忑与紧张,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打量着这个贫穷的小山村。
“哎呀,这么多人啊,这可是… …”
村子不大,在土坡上,青山就一眼望了个遍,突然一下来了十来个人,看着村长那个讷讷的样子也知道难题在哪里――住不下。
派人过来的也是很体谅这些村子难处的,直接说了方案,“这些都是城里来的知识青年,他们是响应国家号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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