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悲剧发生前[快穿]-第2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要以为南平侯府就是你的靠山; 你不能袭爵,侯爷在的时候,别人还能称呼你一声‘小侯爷’,跟你交个好,以后,谁能正眼看你?你指望我为你撑腰吗?不仅是你,你弟弟也是别想。”
宋悦泽这时候撇了撇嘴,他是不信父亲这番话的,他见过父亲对弟弟的模样,疼宠的样子是他嫉妒都嫉妒不来的,谁让他小时候未曾承、欢膝下呢?
一想到这里,总是莫名的委屈。
“别不信,你弟弟如今还小,等以后,你且看着,我若是包庇他犯下的错事,以后我再不问你这些事情。”
斩钉截铁的话完全不像是留有情面的样子,赵沧颉肃着一张脸,沉声问:“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来说说。”
一句话把宋悦泽又拉到了眼前,事情其实很简单,没什么好说的,年轻人和三两朋友纵马游街,撞翻了小摊,但也赔偿了啊!至于调戏民女什么的,那可不是他干的,撑死就是在一旁跟着笑而已,那种姿色的姑娘,难道真能比府中精心教养几年的丫鬟更好看吗?
他相信他的朋友也没有真的起什么心思,只不过那姑娘有些泼辣,竟然敢斥责他们的行为,这才让人起了些逗弄的心思。
像他们这样的身份,有人另觅蹊径,故意做出这种样子来引人注意,也不是不可能的,出于这一点考量,他的朋友想要把那姑娘带走的时候他还出言阻止了呐,虽然说得不那么好听就是了。
谁想到那姑娘竟然敢到府门前撞门自杀,他总觉得这就是惺惺作态,不然的话,明明不是他出言调戏,怎么偏偏就寻到了他,寻还寻错了门,竟然挑到了赵府上头,不就是因为他有这么一个公正严明的亲爹么!
想到亲爹的这点儿名声都是从惩治族人开始的,宋悦泽也不免想到会不会是有些沽名钓誉的意思,不见别人家这么闹腾的。
不仅对族人,连对仆人都不放过,听听外头都说什么,就差没把他家说成龙潭虎穴了,“刻薄寡恩”更是常听到的形容词。
宋悦泽嘴上不服气亲爹,心里头还是很介意的,每每听到那些话,都要拉下脸好久。
“你的意思是,你没错了?”
赵沧颉的脸色愈发不好看了,严厉地看着宋悦泽,这孩子生得好,眉眼间有些宋妍的影子,却没有对方的那一份单纯善良,南平侯府真是把他宠得不像样,偏偏那么宠着,他的心思却总是把人往坏了想,听听这些臆测的词汇,若是他没有了解过事情的真相,恐怕也会以为那位姑娘是个故作清纯的大白莲,心机婊了。
看到梗着脖子拒不认错的长子,赵沧颉突然觉得心累,口气一下子就软了:“女孩子的名节何等重要,你们那样一闹,闹得那女孩子未婚夫家听说了上门退婚,这才逼得人一时想不开要来死一死,幸好没有真的死了,不然… …”
话到此处,赵沧颉顿了一下。
“怎么,难道她死了,你还让我偿命不成?”宋悦泽满心愤愤,分明就没他什么事儿!
“充其量,你只是个帮凶,或者说是袖手旁观落井下石的那个,死倒不至于。”赵沧颉格外公正地这般说着,又道,“从明天开始,你每天都来这里,跟你弟弟一起学习。”
“这件事你怎么处置的?”
宋悦泽知道不会再有别的惩罚之后,突然好奇起来,这件事最后是怎么解决的。
赵沧颉在这一点上并没有一味隐瞒,反而说了他的处置方式,了解清楚事情真相之后,赵沧颉先是跟姑娘家道了歉,又说明了自家并非首恶,之后再问了一下对方的意思,想要钱财补偿亦或者其他。
姑娘寻死其实是一时冲动,这户人家的姑娘是个烈性子,一时间想不开这才犯了傻,被爹妈一哭,多少也改了念头。
他们一家原是要在这里定居的,就是因为有着这么一门亲在,如今看亲不成了,便想着回去,如此也不至于坏了名声,到底是平民家里,离得远了,瞒上一瞒,以后的日子也能过得下去。
赵沧颉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便把该补偿的钱财多给了一些,说到底自家也是有错的,而他这样的态度,让人想要怪也怪不起来。
本本分分的人家也知道见好就收,不至于得寸进尺,如此,事情也就轻松解决了。
但事情好解决,就此暴露出来的问题却足以让人心忧。
之前赵沧颉自忖学问不佳,对于儿子的教育问题上,都是让侯爷请了人来教的,如今看来,这教人的未必不是好老师,只是教的面儿太窄了些,那些书本知识有多少人会活学活用呢?再有各个性格的,老师也不好怎样管束,难免成了眼下这般。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今日可以旁观恶行,明日就该知恶而行了。
赵沧颉实在不想看到某一日自家的儿子成为被告,不得已,只好提前管束了。
为此,他专门开了思想品德一课,开始加强思想上面的教育。
而这件事也启发了他的思路,于某次朝会上跟皇帝奏报之后,把思想品德一课发展到了军中,由专门的人员对那些大头兵们讲解当兵的意义,升华他们的思想。
对此,一直想要集中兵权的皇帝那是龙颜大悦,比起弄一个瞎指挥的监军进去惹人抱怨,这样的思想官还真是再合适不过了,若是每个兵心中都明白效忠的是皇帝,将领想要造反也是不能够的。
精于权谋的皇帝太明白其中的意义,大加赞赏之下又给赵沧颉发了不少的赏赐,甚至让他成了皇子师中的一员。
宋悦泽对此事的感想就是――呵呵,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死也不在那天出门,更加不在那天笑,卧槽,喜欢用故事说明事实的亲爹就这样把他的丢人事放到大朝会上说了啊说了啊说了啊… …丢人丢到全国的也就仅此一份儿了吧!
好处不能说是没有,等到宋悦泽脱离侯府庇护,正式入士之后,莫名多了许多对他“熟识”的人,那种感觉还真是酸爽难言。
为了不再沦为反面教材,宋悦泽之后的表现可以说是可圈可点,但这些圈点完全不能洗刷那一次的污点,以至于多少年后,还有些损友拿这个来取笑他,笑他有一个坑儿子的好父亲。
“总比坑爹好吧。”想到“坑爹”一词的由来,宋悦泽又想起了去世多年的父亲,从没打过他骂过他的父亲,“为了防止你以后坑爹,我还是先把你坑了,给你留个备案才好。”那时候父亲是这样解释宣扬“故事”的理由的。
官场沉浮几年之后,宋悦泽也明白了其中的深意,因为他给所有人留下的印象就是一个“看热闹躺枪的”,所以,没有人防备他会算计谁,或者说一开始,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倒霉背锅的,反而更容易跟他好好相处。
这一点,在官场中其实很难得。
果然是亲爹啊,未雨绸缪,早早就开始帮他铺路,只可惜他总是明白得太晚,白白拧了那么久,气了他那么久。
宋悦泽怅然举杯,敬了敬那天上的明月,坑儿子的亲爹啊,死了都要火化,可是坑死他们这些当儿子的了,恐怕有不少人要说他们不孝顺吧!想着,又笑了,他可是姓宋的,孝不孝的,且让姓赵的纠结去吧。
一想到弟弟会比自己更纠结,他的心里头反倒好过了一些,嘿嘿笑起来。
而这些苦功也不是白下的,有了经历过考试的夫子指教,又亲身经历了一下那样的环境让心理上适应,再了解了进入考场之后的一系列流程,等到开考的时候,赵沧颉格外镇定,配上那一副好皮囊,就连考官也多留意了一些,甚至还在巡场的时候瞧了瞧他的卷子。
………………………………
484。第484章
此为防盗章
经历过现代那样信息爆炸的时代; 赵沧颉的见识自然要远一些,他随便说了些坑邻国的主意就让皇帝在意起来; 说者无心; 听者有意,一番对奏之后皇帝觉得赵沧颉是个大才; 立马把人提拔起来; 从御史台塞到了内阁预备役里头。
那些坑人的主意自然不能随便泄露; 于是所有的人都以为赵沧颉是用利换官,只不过这个利是直接塞给了皇帝。
有些人不屑他的举动; 却又不能不承认他的聪明,这独一份儿绝对能够让皇帝上心,以后的人再来便是东施效颦了; 不见得还能同样成功。
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 皇帝对赵沧颉的重视都让人以为他是趋炎附势成功的典范。
几年后,某个邻国被不费一兵一卒纳入版图之后,皇帝一时高兴在宫宴上说明了赵沧颉的“功劳”。
这样的功劳足以让人悚然,谁能想到一个“买羊毛羊肉”的点子就能够让那偌大一个草原民族就此成了附庸,甚至因此绝了生存的土壤?偏偏这计策的阴毒之处; 非要人说明白了才能够想到,实在是… …
几乎是一下子,赵沧颉就成了人人敬畏的权臣; 哪怕他之后的那些年一直平庸; 并未做过什么大功之事; 却没有一个人敢轻视于他; 连带着他写的那些书也都有了些人重视,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善谋,计深远。”
――史书上,这样评价赵沧颉这位名骚一时却又很快毫无建树的内阁大臣。他一生最大的亮点便是那一条毒计,而最深远的影响则是那几本几乎开创了先河的书。
很多后世的学子都能够从自家的历史书上看到这样的一句话“首位系统归纳数理化知识的科学家”、“首位开创专科学习的教育家”… …这样的“家”足以成为考试的重点,让以后的学子哀叹不已。
而赵沧颉,他那时候也曾想过,后世会不会把“某某之父”这样的头衔挂在自己头上,但想到自己一辈子最伟大的――其实也不全是出自他手的发明就是玻璃,如果是“玻璃之父”,还是把这个头衔给那个真正做出成品的工匠吧。
――总觉得那个词好像有些别的含义似的。
想着这些的时候,赵沧颉的颌下已经有了白须,他如同时人一样开始放任胡须的生长,这个时候他已经五十多了,也是培养一些威严的时候了,只不过胡须并没有留很长,也就是方便捋一下,拿捏一种态度的程度。
他到底还是不习惯那些拖拖拉拉的长须,生怕自己纠结“睡觉的时候,胡子是应该放到被子外还是被子里”的问题,更怕吃饭的时候先喂了胡须。
而他的膝下,已经有了两子一女,都是继室宋妙所出,加上已经正式过继给南平侯的嫡长子,其实是三子。虽然不算多,但对赵沧颉来说已经太多了,多到他开始担心子孙后世,因为孙子辈的已经有几个在活蹦乱跳了,而那些小家伙们的品性,他实在看不了那么长远。
“都说入土为安,但你们若孝顺,就把我火葬了吧。”赵沧颉临终的时候姿容还是极好的,些许病容并未有损他的气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是靠在迎枕上的,面带微笑,声音自然。
跪在他面前的是三个儿子,长子宋悦泽也在,他自幼就在南平侯府长大,侯爷待他好,却也从没瞒过他的身世,少年的时候因为这点儿不一样还曾犯过拧,跟亲爹呕过气,猜疑过继室宋妙是否在此事上有什么牵连。
后来长大了,成家立业了,渐渐也就把这一段少年心事放下了,这也是因为亲爹对他挺好的,不曾因为过继出去就疏远,对他和弟弟们都一样,实在没什么好让人不平的。
这时候反应最大的也是他,第一个就喊出了不同意,被亲爹瞪了一眼:“此事就如此。”
后半辈子都在内阁待着,赵沧颉一身官威不缺,斩钉截铁地一说,再没有人敢吭声犯拧。
哄了孩子们出去,末了又对陪了他半辈子的宋妙说了几句话,安排得都是极妥当的,唯一不妥当的便是没有了那个应该有的合葬。
“有时候想想也是可笑,可怎么分呐,合葬不合葬的,多挤啊,且容我轻轻松松去吧。”赵沧颉说到这里,又笑了笑,他不知道这一死是不是终结,眼里头也有些不舍,笑着缓缓闭上了眼。
“你可真是狠心啊!”两鬓苍苍的妇人满身绫罗,满头珠翠,一双眼却是泪下如雨,一辈子的夫妻最后竟是连个“死同穴”都无,他可曾想过这会让她多难堪?
也许想了,也许不曾,直到此时,宋妙才不得不承认,她从来不了解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一如当初那般果断地把宋悦泽改了姓。
这么多年,他对她不是不好,没妾室没通房,该有的体贴关怀更是半点儿不曾少过,多少次都让人感激上苍能给这样的一段缘分,但是临到终了,他挂念的竟没有一点儿是她,怕她后来偏心,更是早早把家财分了,不是没有给她留下保障,但这明显不要让她当老封君的意思实在是有些寒人心。
想着,宋妙在扑上去痛哭的时候狠狠捶了一下那已经闭目的人儿,那一句哽在喉间的质问被悲鸣压下,问与不问,又有什么意思呢?
朝堂上早已换了新帝,这位跟赵沧颉还有些师徒之情,听闻这位老师故去,特意给了加封,容其以“太师”之位风光大葬,听闻对方的遗命是要火葬,愕然之后唯有一笑,早知道是个与众不同的,就连死了都要让人多记忆一回。
“且随太师的意思吧。”皇帝没有不允的理由,死者为大,旁人总不好违逆的。
因为这个,还让礼部犯了一回愁,这火葬的礼到底该怎么办呢?
应该说人类的思维总有共通之处,香木床架起来,大火烧了,再把灰拢一拢,锦绣包裹着,装到防虫的棺材里依旧埋了。还别说,大火燃起时候的场面,悲声都要被那熊熊的火焰压下了,莫名有了另一种悲怆。
多少年后,后世的人说起这位“火葬始祖”,也曾有人这样调侃:“还别说,这位还真是聪明,早早预见了土葬占用耕地的不良后果,以身作则,率先火葬。只可惜那时候没流行起来,倒是现在,活人住的房子都不够了,这才想起来压缩死人的占地面积。”
“依我看,那是他为了防盗墓的才这么决绝。”想想他曾经对邻国的绝户计,这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事情似乎也不是做不出来,只可惜子孙后代理解得不太好,到底还是给大葬了。
不过,盗墓的再猖獗又能怎么样?能够盗走那些陪葬,难道还能破坏那棺材里的骨灰不成?也不用担心后世那些剥皮割肉的研究了。
若是赵沧颉不死,大约会十分赞同后者的想法,他就是那样想的,火葬于现代人来说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比起盗墓之后尸身被破坏,都是一把灰了,哪怕随便洒哪儿呐,也是肥了田地不是。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因此存下的一棺材骨灰也因为没有什么需要打马赛克的地方,就此长居博物馆,成了很多人参观时候不得不看一眼的有意义的历史文物。
同样留存下来的还有他三十岁的时候请了画师画的一幅全家福,因为用了写实的画法,栩栩如生的画卷被精心保存了下来,有幸挂在了他的棺材前,让来来往往的人都能够看到他年轻时候的样子,博得不少人的赞叹。
哪怕他们认为六姨太是真的疯了,但最开始还是很努力地尝试着说了一些胡尚荣的相关信息,甚至还给了一张近照让六姨太确认。
近照是在胡家的宅子外面照的,不仅有胡尚荣,还有胡父,这两个男人是六姨太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她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才泪流满面地跟着人回来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经过了几次换洗,六姨太再没有了那副装出来的疯样,沉静而消瘦的模样让胡尚荣一下子就心生愧疚,他到底还是没有为六姨太考虑周到。
“娘,没事了,咱们都平安回来了,以后会没事的。”胡尚荣拥着六姨太的肩膀,感觉到手下的都是骨头,更是心中难过,哪怕他并不曾真的把这个女人当做娘看,但她却是真真切切地在努力保护着他,这份母爱,并不逊于人。
胡父对此也是颇为感慨,难得动情地对六姨太说了一句:“慧娟,辛苦你了。”
只这么一句,六姨太就恢复了状态,哭着说了一声“老爷”,扑在胡父的怀中,享受着对方的安抚。
大太太一旁冷眼旁观,并没有说什么,胡尚敏倒是会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回来了,高高兴兴地才好,我已经让人去订餐了,咱们一家人也该好好聚一聚。”
………………………………
485。第485章
此为防盗章 喊人的也是十来岁的少年,穿着打扮都差不多; 灰布裤子白背心; 一看就是山里人的样子,很符合此时的环境。
站得高; 看得远,站在土坡上的青山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小村庄; 还有那连绵的完全没有经过修整的山路,蜿蜒向远方,好像在草丛中潜伏着的灰白色的蛇; 不知道头尾。
此刻,正有一辆绿色的车在“蛇身”上行驶,瞧那方向; 是要来到这个村庄的; 因为它已经放慢了车速。
“青山; 快下来; 快下来!车来了; 车来了!”
已经跑到土坡下的几个少年中; 还有一人在冲着青山招手; 瞧那着急的样子; 分明是等不及去看热闹了。
“来了!”高声应了一声,青山抿了抿嘴,飞速地往下跑; 他的速度很快; 土坡本来也不是很高; 扬起一溜尘土,他就到了喊人的少年旁边,而这个时候,他也已经粗略翻过一遍剧情了。
有看没有记。说实话,哪怕是他这样已经习惯穿越的,但是这么突然,他还是有些懵的,任谁上一刻正被侍婢扶着倚靠在榻上,只是闭了一下眼,再睁开就成了众多少年中的一员,听着他们说什么“资本主义”“革命”“分子”之类的话题,都会有那么一瞬间的思维迟钝。
相差百来年,谁能马上适应得了,何况他的心里还没有做好准备,不是应该先死一死吗?还是说他就那么一闭眼的工夫就无痛死亡了?
思维惯性还在,还没调整过来的青山在众人的面前默不吭声,不等这些粗心大意的孩子发现自己的同伴怎么好久不吭声了,就被那驶来的车子吸引了视线,据说很有可能是又过来下乡的“愣头青”了。
青山晕晕乎乎地跟着少年们一起凑上去,青绿色的车子上下来不少年轻人,男男女女的,有的欢喜有的疲倦,还有些隐藏的忐忑与紧张,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打量着这个贫穷的小山村。
“哎呀,这么多人啊,这可是… …”
村子不大,在土坡上,青山就一眼望了个遍,突然一下来了十来个人,看着村长那个讷讷的样子也知道难题在哪里——住不下。
派人过来的也是很体谅这些村子难处的,直接说了方案,“这些都是城里来的知识青年,他们是响应国家号召下来学习的,直接跟咱们乡亲一起住就好了,他们自己有口粮,不会沾乡亲们光的。”
在人过来之前,文件什么的早就到了,村子再没文化,也有那些有文化的干部把该讲的都讲了,大家对这些都是了解的,只是之前已经有了一批人,这再来一批… …
村长面有难色,哪怕听到口粮都不能让他更高兴一点儿。
带人来的干部可不管那么多,直接安排了一下头面上的事情就直接离开了,当然少不了要表扬了一下三大队之前的功绩。
按照三大队不久前才上报的亩产千万斤,呵呵,不要说是这么点儿人了,再来些也养得下。
绿色的车子放下人很快就开走了,车子上还有一些没下来的人,据说还要去前面的二大队一大队,其实就是相邻的两个村子,比起这里,那里的“功绩”也更好一些。
村长皱着眉头,没有多说什么,见到村子里的人差不多都在,手一划拉,很快分配了一下人头,也不管哪家愿意不愿意,扭头就走了。
青山家有幸也被分到了一个。
这种场面对少年们来说没什么意思,他们主要就是看车子,然后就是看个稀奇,新来的这批知青里面有那么两个长得好看的女生,多少能让他们多看两眼。
听着旁边儿的少年狗蛋又招呼自己去玩儿,青山推拒了,说累了要回家喝水,狗蛋也没在意,“哦”了一声就跟着其他少年跑开了,自打村子里来了这些知青,别的不说,少年们很是解放了些,能够松口气了。
剧情中有些东西是青山首要查看的,优先于那些悲剧结局,他很快记住了自家的位置,事实上也不用特别记忆,适才村长分配的时候说了一声“青山娘”,然后青山只要跟着那位朴实的农民妇女回家就可以了。
事实也正是如此,三人回到家中,青山娘先给青山弄了一碗水,她生青山的时候都三十多了,在那之前,一直被人嘲笑“不生蛋”好久了,好容易才生了青山,对这个儿子的宝贝程度是前头两个丫头片子怎么也比不上的。
“娘,我自己来就行,你先去安排人住的地方吧。”
青山不好意思这么大人还让人喂水喝,自己接过了碗,这种难得的懂事让青山娘满脸的笑容,满口子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