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悲剧发生前[快穿]-第5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便是老二生母的那位陈姨娘,也没重话,在对方请罪的时候,只说“老爷既然已经罚了,我就不再多说了”,似乎是揭过的意思。
大家也都这样想的,雷雨过去,该是晴空了。
后头略说了两句话,多问了袁砚和两个姐妹两声,便让各人各自离开,也没要求他们为已故的哥哥做什么。
饶是如此,等到袁砚回到屋子,便收到秀梅传来的口信,说让他多抄几遍经文给大哥哥烧了,让其能够早入轮回之类的话。
袁砚照做,不管两年后怎样,现在,他总还是要服从这个规矩才能过得更轻松些。
事情也的确如此,后头不知道怎样说的,年前的时候,袁砚和两个妹妹就被记在了嫡母名下,庶出变了嫡出。
这变故来得突然,秀梅再来的时候,袁砚还问了两声,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等到抄家的时候,嫡出想跑可不那么容易,倒是一个庶出,便是走了,大约也没什么人在意。
秀梅只当孩子小,对变故心存不安,摸着他的头说:“这也是为了你好,小少爷,这样你的前程才能更好。”
不知内情的人听了,又有哪个不理解,对明智一些的姨娘来说,能把自己生下来的儿女记成嫡出,可是了不得的恩典,别的不说,就是分家的时候,嫡出也能比庶出多得一些财产。
旁的好处,更是数之不尽,自此后,夫人娘家就成了袁砚的舅家,过年的时候,夫人还带着他和两个妹妹去娘家凑了凑热闹,给外祖母报喜。
事情已成定局,袁砚也没做什么无谓的反抗,维持着那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倒是在外祖母面前刷了好感。
“既然已经这么着了,又是你自己愿意,我听着那姨娘也不是个闹事儿的,如此就好,以后棠姐儿还能有个兄弟依靠。”
外祖母想到已故的亲外孙,叹了口气,面对女儿更多了一片慈母心肠,“砚哥儿年龄小,我看也不是个闹事的样子,你好好养着,养熟了,以后必能孝顺你的,过了年,棠姐儿嫁了,你这里也松快一些。”
“正要说这事呐,因为她那不成器的哥哥,她的婚事只怕要波折了。”夫人满脸的苦色,早就定下的亲毁是不好毁的,永平候的名声还是很能用一用的,只是那户人家以女方兄长过世为由表示可以延期,听起来就有了要推脱婚事的意思。
先拖着,之后就可以想法子推了,悔婚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姑娘的年龄不禁拖,拖着拖着,生了变故就很容易推掉婚事了,这种变故,通常都会是女方的问题,或者干脆男方那里弄出些恶心人的庶长子什么的,也能让女方这边儿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与棠姐儿订婚的那位是五品官之子,门当户对,也不是他们家想要怎样就怎样的,外祖母拧了眉头,两个对坐犯难。
袁砚不知道在自己离开之后的这些话,他被舅家的几个哥哥带着出去玩儿,过年对孩子来说的确是热闹许多,有钱有闲,愈发能聚在一起做游戏了。
几个小子聚在一起玩玩闹闹,说说笑笑,有人提到了袁冼,意思多有夸赞,袁砚惊讶了一下,跟着参与了话题,才知道近日里袁冼跟他那位新朋友袁铭,两个联手可是做了不少“好事儿”。
“你可知道那袁铭是哪里冒出来的,我等以前还真不曾听说过他的名字。”
年龄相差不大的孩子,对这种同辈英雄,最是好奇,总想要知道得多一些。
袁砚跟袁铭也是见过的,在大哥哥丧事过后,他又到族学上课,就被袁冼引荐着认识了袁铭,但袁铭那人,比袁冼还好玩儿好赌,玩儿得大,下手狠,一同出去过两回,他就再不愿跟他们一起了,连带着跟袁冼似乎都远了一些。
“我以前也不曾听闻,还是跟袁冼同桌,这才知晓,认识了,其他的并不知道。”袁砚的确不知道很多,但袁铭的身世恐怕真的有些问题,他住的地方就一个老仆并几个嬷嬷,管束不住,还总被他捉弄。
袁冼嘴巴漏风,这些事,袁砚都听说过,他们两个还联合起来扮鬼捉弄人,吓得一个老嬷嬷中了风,可真不是什么好作为。
然而这些事,在孩子耳中听来,都是新鲜有趣的,便是他们引领的捉弄人的法子,也让不少人效仿,只不过大人管束得严,并不如他们那般肆意罢了。
“怕是哪家外室子,不然就是庶出不好管教,赶出来的。”一个年龄大点儿的,说话老成许多,对袁铭的那种“自由”嗤之以鼻,“以后还不知道有什么好下场。”
这算是有远见的话了,好勇斗狠总是长不了的,但对年龄小的孩子来说,实在是讨人厌的冷水,几个很快住了嘴,又撇下那个,往远处玩儿去了。
因袁砚刚才跟着搭话,也被顺手拽走了,远离了那几个大的,几个小的再次玩儿起来,却也不记着刚才聊的袁铭了。
认识了这几个小朋友,袁砚的这个年就过得更热闹了,年后也收到过一些邀约请帖什么的,都是小孩子装大人的套路,来来回回约了几次,玩儿得也欢乐,吃茶看戏,人多了,也有别样的热闹。
不知不觉地,袁砚被新朋友占据了课外时间,就跟同样被新朋友拉远了注意力的袁冼愈发疏远了,若不是还是同桌,恐怕真的没什么交流的机会了。
这一年,袁冼总算是没有再次留级,跟着袁砚一起升了级,两个依旧做了同桌,而坐在两人后头的就是袁铭,他的个子高些,年龄也大些,成了新班级的老大哥。 166阅读网
………………………………
1159 第 1159 章
“少爷要把这些东西拿去哪里?”
春华不是第一次看到少爷在整理那些小匣子了; 这些一次性购买的红木匣子当真是好看; 连她都想要一个当做梳妆匣收些小东西。
她刚进屋; 就看到匣子合拢; 一晃眼; 只看到里面似乎装了一些金银之类的,也不大确定。
“你来得正好,帮我看看,可还有什么东西不曾收纳。”
袁砚把刚整理好的匣子随手放在枕边儿; 给春华指了差事,让她把屋中摆设归置一二; 把那些值钱的容易坏的都收拢起来。
庶子变嫡子之后; 袁砚的小金库丰满了许多; 连带着屋子里的摆设; 也多是夫人那边儿给的; 老妇人给的也有; 大抵是为了给儿媳面子吧,除了摆设看着老成一些,还是很值钱的。
袁砚本来还要挪一个院子; 换个大点儿的房间; 后来是他自己否了; 原因很简单; 现在的院子虽小了点儿,但是请安近,而那个大的房间是已故大哥哥想要用来给子嗣的。
便是大哥哥未曾留下子嗣; 但这份心总不好否了的,给大嫂看了,也能睹物思人一下。
他当时说得真切感人,半点儿不想要跟大哥争抢,听得夫人很是感动,又给了不少的物件,便是老爷那里,也多有嘉奖之言。
做兄弟的当到不争不抢的份儿上,也的确是没什么好说的,好好养着吧。
肉眼可见的水涨船高,可是丰富了袁砚的收藏,他把收到的物品分了几个档次,过于珍贵不好出手的是一档,比较少,都放在明面上当门面,比较珍贵但没什么私人印记方便换钱的是一档,这一档除了一些容易被惦记,说不定会被长辈询问的,其他的都被袁砚仔细收到匣子里,悄悄找了地方藏了起来。
剩下一档就是还算珍贵的消耗品,如上好的毛笔,上好的砚台,上好的纸张,袁砚除了一些自己用,其他的都拿去和人换了物件,三两下倒腾出来些钱,也都装在匣子里找地方藏了。
这些藏起来的都是以后流放的资金,狡兔三窟,等死总是太过消极,总要做点儿什么来方便自己。
云遮雾绕的后半段剧情不用看也能猜到一二,如原主那种性子,是肯定不会做这些未雨绸缪的事情的,他身体又弱,便是有心抢别人的东西,说不定自己还是倒霉的那个。
害人不成反被害,一个想不开同归于尽,可真是再正常不过了。
有了这个想法,袁砚对安排流放事就多了些想法,这方面,他们不是永平候一家子,到底只是九族之中,大约能够多些活动余地,怎么说,只要不是九族俱灭,只是株连,余**及,总能好一些。
过年祭祖的时候,袁砚的名字就上了族谱,他当时还悄悄用精神力查看了一下,他们跟永平候这个九族之内已经算是比较远了,再到下一代人,差不多就可以分开了,但是若不分宗,便总是一族,该倒霉的时候那就是红薯藤拔起一大串,谁也少不了谁。
新帝登基,对旧臣表面上还是宽容的,曾经帮扶四皇子的永平候一家子还得到了恩典,似乎往日的风波都被抹平了。
袁毅跟着紧张了两天,年后的时候就彻底放松了,永平候一族之长的位置稳稳地坐着,他们这些依附被荫蔽的也没什么旁的心思。
这些年,袁毅的官也算是当到了头,没有科举出身,又没什么真正的勋贵支持,只是跟永平候沾亲带故,从白衣之身到五品之位,已经领先很多人了。
哪怕袁毅自己还不知足,但他也知道没有大功,想要上升已经很难了。
经过过年那阵子的提心吊胆,稳稳度过新帝登基的风波之后,他心中便多了些对家人的关心,年后老夫人身体不好,他还请了假,在家中陪伴了几日,算是少有的温情了。
与之相对的就是犯了事儿的老二被悄悄送到庄子上的事情,这件事也是年前的事了,过年都没让老二出现。
袁砚当时看了还想,若是自己是被赶走的那个就好了,再不然除族的那个,说不得就不会被株连了。
可惜了,他这样的年龄,若是真的犯了那样的事儿,恐怕不等九族被株连,他就能先遭受点儿人情冷暖带来的磨难。
弱龄之身,一贯羸弱,便是风寒中失了保养,说不定就要来个一命呜呼,既然活了,那样死去,也太没价值了。
反复思量后,袁砚还是放弃了那样的脱身计,准备更稳妥的方案,最好还要照顾到身边儿人。
他身边儿的这几个,在他改成嫡子之后,崔姨娘就让秀梅把mai shen契都送来了,崔姨娘连面都不露,秀梅转述的话是“以后好好孝顺夫人”,宛若直接把他这个儿子给抛开了。
在此之前,两个接触也少,有了这话之后,袁砚更是可以看都不去看她了,袁砚大约能猜到她的意思,本来就不是亲儿子,装样子多累,如今甩出去,留一个好名声,让夫人顺心了,她这个当姨娘的日子只会更好过。
儿子没长成之前,内院之事,多是看夫人的意思更多,儿子可是帮不上什么忙的,若是再多关心,让夫人看不顺眼,反而是添乱。
所幸,袁砚也挺忙的,小老鼠一样,不停地收拾东西藏来藏去,要避着人藏东西,以他的年龄也是不容易,除了跟朋友约着在外顺带藏一两个匣子,就是半夜里等所有人都睡熟了悄悄溜出去在墙根底下倒腾。
好几个夜晚挖墙根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活像是个要越狱的,用精神力警戒着四周,然后拼命顺着砖缝挖狗洞,再从狗洞钻出去藏东西,过后还要再把砖块儿补回来,又要用些黄泥糊住那些缝隙什么的。
好多次他都想要保留着洞口算了,就让大家都以为是狗洞算了,然而为了缜密,还是要老老实实填补自己挖的洞。
莫名有些小酸涩啊。
六岁的年龄,他还是个孩子。
晚上费了精神,白天就容易走神儿,上课的时候被打手板一次两次,若不是袁冼机灵,总能提醒一二,说不得还要再多挨几下。
为此,两个疏远了些的重新又亲近起来。
“你这是晚上做贼去了,瞧你这样子,活像是一夜没睡。”袁冼嘴巴不留情,观察力还有点儿敏锐,一语中的。
袁砚的身体是先天羸弱,在胎里就不是很好,素白的脸,有点儿青黑就很明显,哪怕他的精神力很好,都扛不住身体这个硬件不支持,哪怕有意遮挡,总还是露了些痕迹。
“说不得是偷香窃玉,说说,滋味儿怎么样?”
袁铭从后头附身过来,他身量高大,这一倾身,拱桥一样,搭着袁冼肩膀,戏谑地看着袁砚。
袁砚的功课并不是特别出色,已经算是收着点儿了,但对学渣来说,所有比自己好的都能算作学霸,多少都有些看不顺眼。
三人同行的时候,袁铭总是会挑着令袁砚难堪的话题来说,想要抓出点儿什么把柄出来,让他心理上更加优越。
袁砚白了袁铭一眼,这里面真正有资格偷香窃玉的就是袁铭了,十一二岁的年龄,若是早熟,说不定还能干点儿实事儿出来,才八岁的袁冼和六岁的袁砚,能做什么?
他不准备多说,袁铭却愈发来劲儿,看到袁砚扭过头去不理他,还不停地戳他的肩膀,想让他继续说昨晚做了什么好事儿。
“我观菩萨慈眉善目,菩萨观我亦如是。”
袁砚被戳得不耐烦,回了一句,言语很有些讽刺意味,污者看人污,自行领会吧。
袁铭不傻,这句话还是能听懂的,他只是不好学而已,当下就有些赤目,被袁冼拦了下来:“不过是说句话而已,动什么这么大火气,他又没骂你,做什么白眉赤眼的。”
袁冼其实没太明白那话的意思,但又是“菩萨”,又是“慈眉善目”,估量着都是好话,哪里来的气生?
鸡对鸭讲了两句,袁铭懈怠解释,这种影射内涵的话,若是自己解释明白了,好像自己骂了自己一遍似的,当下也不再理袁砚,拐着袁冼就走了,其后很有些幼稚孤立的意思,都被袁砚给无视了。
一拳头打在棉花里就是这么个感受了,袁铭自觉耀武扬威了几天,没收到什么效果,就懒得理会袁砚了,他总还有更多事情要做,无论是教训街头混混,还是行侠仗义什么的,都比跟一个人较劲儿好玩儿。
最近他和袁冼又开始盯某个勾三搭四的寡妇,像是要来个大揭秘,掀了画皮捉妖。
袁铭那里放松了对袁砚的敌对之意,袁冼就嘴松,这些事情都跟袁砚说了,袁砚听得皱眉,一样人一样活法,若是活不下去,道德标准其实是没什么约束力的,这时候强行用道德之尺去卡,“你们可真是闲的,怕是作业还不够多。”
得了这一句扫兴的话,袁冼也没什么不高兴的样子,他知道袁砚嘴紧,不会把这些事给别人说,如此,他就有了一个很保密的树洞,至于树洞不喜欢,那其实很无关紧要。
“我们是在做好事。”袁冼理直气壮,半点儿不怕出现什么无法收拾的后果,他姓袁,这就是底气。 166阅读网
………………………………
1160 第 1160 章
揭露那日; 袁冼约了袁砚去看; 知道袁砚不爱凑热闹; 还给他定了位置; 就在某茶楼二楼上; 靠着窗,喝着茶就能看着下头巷子里的热闹,再好不过。
这事儿袁冼和袁铭都筹备很久了,怎能缺少观众; 同时还约了不少同学朋友的,只不说什么事儿; 就约他们等在某地看大戏; 那眉宇间的得意劲儿; 很是吸引了一些人。
袁砚是不想去的; 当日下学就想要独走; 却被众人裹挟着; 眼看着就要迈出族学大门了,却被家里头来接的人给拦住了。
“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他这般说着; 顺势抽身出来; 上了马车; 被马车猛然加快的速度迫得后仰了一下; 问:“这是怎么回事儿,什么事儿这么着急?”
“老夫人不行了。”
过来报信的小厮面有急色,又补了一句:“秀梅姐让我过来找; 要赶紧回去才好。”
他面色上很有些惶惶。
袁砚皱眉,这事儿,来得突然,也有些奇怪了。
他的剧情之中并没有多少大人的事情,这么说吧,一个孩子的记忆之中,就是自己那一片天,大人的事儿没谁细细讲解,参加的葬礼婚礼都跟玩闹穿插着,哪里有多少记忆。
这便有些模模糊糊。
当事人都记不住的,替代者更加记不住。
再者,剧情本身就是一种从自身出发的推演,各方面的数据都是从原主而来的,换了人,牵一发而动全身,又哪里还有个准头。
袁砚对这事儿,完全没有什么预见,当下皱了眉,想着前几日见的祖母,似乎没什么不好啊!
又是急病?
回到家中才知道,这事儿可真复杂,投毒案啊!
据说是夫人不满老夫人的种种安排,有意报复,这才在老夫人的药中投毒,本来不是什么一下致死的毒药,算是慢性的那种,说不得最后病发了也如病发一样,没什么人能知晓。
偏偏最近老夫人换了补药,其中一味跟那毒药相克,一下子发作起来,人当下就坚持不住了,大夫来了只说准备后事,连药都没给。
老夫人现在还昏着,大约最后也想不过来了。
屋子里悲声一片,夫人铁青着脸坐在侧首,崔姨娘等姨娘在后头站着,并若干丫鬟嬷嬷,黑压压一片,另一边儿则是请了假回来,官服都没来得及换的袁毅,他黑着脸,瞪着跪在中央的丫鬟,还有两个嬷嬷,也在丫鬟之后押着对方。
老夫人就在袁毅身后的床上,她躺在那里,薄被拉在脖颈下,近乎与床榻齐平,呼吸微弱,满头的银丝垂在枕上,苍苍无光,看上去便知已暮。
“母亲——”
袁砚进屋怯怯叫了一声,便往夫人那边儿走去,看都没看袁毅,还有另一边儿的两个兄长。
棠姐儿并不在,大约是被勒令回屋了,到底是一桩丑事,不好让她这个要外嫁的女儿看,免得平添波折。
见到袁砚回来直奔自己,夫人脸色略缓了些,在他近前之后拉着他的手,拍了拍说:“没事儿,不要担心,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清者自清,我就不信那背后作祟的能讨了什么好去。”
她说后半句的时候声音很冷,往身后斜瞥了一眼,目光严厉,“我早便知道有人搞鬼,若是能耐,别让我把这鬼捉出来。”
姨娘丫鬟之中,摄于冷目,没一个敢抬头,有撑不住的小腿都开始抖了。
崔姨娘算是姨娘里头站得较靠前的,当下又向前一步,道:“夫人一向慈悲,哪里会是做这种事的,奴婢相信此事绝不是夫人所为,定是有心人算计,还望大人明察秋毫,莫要让那存心作恶的称心。”
夫人微微点头,这番表忠心的话,听起来还是舒服的,再看袁砚,目光又柔和了许多,袁砚正依偎着她,扶着她的手臂没放开,很明显,也选定了立场。
这些年,崔姨娘一向老实不争,现在她儿子又被记做了嫡子,夫人对她还是比较相信的,这一比较,再看后面那些,目光就多有思忖了,也不知是哪个做的,真是心毒。
偏偏,这件事真不好查,老夫人年龄大了,早就不怎么管事儿,找不到利益相关人,比起姨娘或者某个不孝子孙出手,反而是夫人这个早年跟老夫人不那么相合的主母更有冲突,管家这种事,哪里有不磕绊的时候,必然早有矛盾的。
再有子女婚事等事情上,老夫人也是出手压制过夫人的,甚至还亲自给过袁毅几个妾侍,很是给夫人没脸。
这些事情,不必那些老人儿说,后来的人也有不少知道的,实在是家家户户差不多都有这本难念的经,婆媳之间没矛盾的实在是不多。
袁毅自己也是知道一些的,只不过并没往心里去,如今眼见得亲娘竟然是被加害的,哪里还能忍得住,若不是碍于面子,只怕早就报官严查了,如今家中,也是难得地动了私刑。
看着那个丫鬟被问了几句话拖下去打,最后来人报打死了,袁砚就是皱眉,得了,这又是一条罪状。
理论上,奴婢通买卖,算是私有财产,损坏了也不用报官,但是动刑又不一样,动用私刑,就好像是在一套法律底下再来一套私家法律一样,实在有些大不韪的意思。
再有中毒事,隐瞒不报,固然是家丑不可外扬的潜规则,但于官场来说也多有忌讳,上头不追究也罢了,若是追究,治家不严之类的名声先背起来,还要细论不孝、隐瞒欺君之罪。
这事最后查到一个已经自尽了的丫鬟头上,之前的种种都说是夫人所为,物证就是那药中的毒,还有那下药之人房中藏的财物,人证便是丫鬟死前所言,这人证被打死了,也就成了死证,再也不好翻身。
夫人这边儿,实在是百口莫辩。
一不能证明财物不是自己所给,二不能证明自己没有买通丫鬟,三不能证明自己没有这个心。
对老夫人口出怨怼之意,年轻的时候,她也是有过的,便是最近,亲子丧命那时候对老二的从轻发落,也让她怨念过老夫人对老二的偏心,说起老二的生母,那位姨娘,还是老夫人给的云云,真是新仇勾动旧恨,又逢亲子之丧,难免心痛之余多出恨语。
如今也成了丫鬟所证之词的佐证,有几个夫人院中的丫鬟,证明了曾听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