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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发生前[快穿]-第5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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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
“怎么不见了?”
“房间里没有啊!”
“刚才他就是进了这里啊!”
院长更为谨慎,在人都来了之后,他才从自己的房间之中走出来,手中还持着那根电棍,听到外面的sao luan,扭头一看,就看到了王镛,抬起棍子指着:“那里,他在那里,快把他抓回去!”
王镛加快了脚步,走下楼梯,这一次他的速度就快多了,毕竟走过的路不需要再探查,赶在那些人之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里面的木门,同时拉上了玻璃窗内的白色布帘。
寻找的人从外面经过,脚步声明显,伴随的还有问话声,他们没有打开上锁的房间,所有的人,从这一层几乎都匆匆而过,比起在上面显得十分明显的脚步声呼吸声说话声,在这里,就显得不那么明显了。
很快,布帘拉开一条缝隙,能够看到外面已经没有人在了。
王镛坐在床上,一直抓在手中的资料被摊开,不多,十几张的样子,都带着照片,照片之中都是正常的人脸,遗憾的是,他即便看到这些人脸,也无法对现实对照,确定都是什么人的。
而那上面的文字,就更显得莫测,似乎每个字都被隐去了关键的一部分,剩下的那一半仍然是字,却已经无法有效辨认。
这大概是某种病?
王镛觉得自己似乎听过这种病的名字,看文字只能看一半的病叫什么来着?他的记忆太多了,这种一掠而过的记忆如沧海一粟,想要找寻也显得麻烦,而且,似乎也没找寻的必要,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好了。
又不是写论文,还要讲述清晰明白带一个出处吗?
那么,这些资料,对他来说,价值就大大降低了。
无法认出人脸,无法看明白文字,这上面也不确定会不会有自己的资料,这可真是… …
“咦?门怎么关上了?”
门外传来说话声,王镛快速把所有的资料都塞到床下,床单两侧都微微垂下,轻易不会被看到底下的东西。
铁门打开,木门打开,这两道门,里面都是没有锁的,外面的人走进来,是一个白衣服的猪头人,应该是护士,她迈着粗壮的腿走进来,声音似乎都有些粗犷:“王镛,吃药了。”
药片从瓶中倒出来,一枚黑绿色的,比毒药更像毒药的药片,跟上午的那片似乎一样。
有了上午的经历,王镛主动多了,他接过了药片,仰面送入口中,拇指挡住药片的存在,接过护士递过来的水,主动吞咽。
也许是因为没有了那种强烈的抗拒情绪,这一次喝水的感觉没有那么难过了,耳朵里依旧像是进了水一样,能够听到汩汩的水流声,很不好受。
“这次倒是听话。”
猪头人护士这样说了一句,也没多少夸赞的意思,总体是给自己省事了,她的态度也少了些粗暴,拿过水杯离开房间,木门敞开着,铁门锁上了。
这个过程中,她完全不担心王镛做点儿什么突然袭击的事情,王镛看到了她身上携带的小型电棍,也许这就是她的底气,可能还有一个随时都能扎过来的镇定药剂?
握着拳头,闭上眼,王镛试图把手中扣下的药片带到黑暗之中,这一次… …竟然成功了!
药片在黑暗之中炸开,就好像是一场烟花,迅速发散的白光之中,能够看到许多飞快褪去的利爪,破裂的蛛网弥合,一幅画面出现在眼前。
“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
王镛站在那里,看着面前出现的一个贵妇,她的年龄已经不小,眼角的皱纹被细细遮掩,却也无法掩饰那因为衰老而松弛的肌肤,看着她,似乎能够看到那层皮之下不那么美丽的骷髅。
“… …那个女生,就因为你一句话死了,你竟然还不以为然,你,你怎么跟你爸一个样,你到底有没有心啊?你就是个怪物,怪物!”
说到最后,她自己的情绪崩溃,大声喊着,无意义地嘶吼着,精心的妆容都无法妆点她那狰狞的面容,怒吼着别人是怪物的她,大概没想到自己这时候更像是个怪物吧。
伴随着说话,拍打也随之而来,王镛皱着眉躲了一下,这一下,愈发激怒了那个贵妇,手掌落空,自己晃了一下之后,她愤怒更胜,“你竟然会敢躲,你这个怪物,你怎么不去死?让别人去死的时候,你怎么不去死?”
随着怒骂,她的手中拿起了什么,一道黑影迅速砸来,本来就勉强弥合的画面随着那若有实质的“撕拉”声,迅速粉碎,王镛没有看到结果,却大概能够想到为什么原主会出现在这里了。
那个向他告白的女生死了,跳楼死了,死在原主的面前不说,还成了原主的过错,这个应该是他母亲吧,被自己的母亲这样责骂,如果是怪物大概无所谓,如果不是… …成为精神病也是正常的。
破碎的粉尘似乎有一部分被吸入了王镛的体内,他的脑海之中另外一幅画面展开,面目模糊的少年感情淡漠地说:“那你去死好了。”
没有悲喜。
平淡自然。
血色在之后弥漫,那是一个表白失败的女生用生命在报复——“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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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9 第 1289 章
呃; 人{那个女生}都死了; 自己的到来; 还能挽回什么吗?
是不是来晚了?
眼前; 黑暗再度侵占所有的色彩; 交叠的色彩之中,一个幽魂似乎有些近,我能够抓住它——这样的想法之后,王镛自然伸手; 抓住了那个幽魂,同样的利爪接触之后; 莫名的感觉袭来; 他很快判断出自己是占优的; 能够控制住那个幽魂。
睁开眼; 还是在病床上; 摊开手掌; 掌纹中,黑色的痕迹在蠕动,似乎想要挣脱他的控制。
握紧拳; 抓住的是真的吗?
真实?
幻象?
——分不清。
那么; 试一试好了。
走廊早就恢复了安静; 光线似乎有了些变化; 下午了,悄然从病房之中走出,来到隔壁的一个病房; 那里的木门敞开着,雪白的床单上一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留下的血液,暗红深红艳红… …一片血色与雪白交叠的地方,似乎能看到利爪的痕迹。
伸手摸了摸床单,这真的是很考验洁癖的一件事情,那似乎还有着人形褶皱的床单上,谁也不知道上一个躺在上面的是怎样的人,这种想象就让人感觉到了“脏”,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本来就应该拉开一些距离的。
——普通材质的床单,大概率不是纯棉,摸起来的手感并不那么好,但这不妨碍它的雪白带给人的干净感,这跟那些血迹又是截然相反的。
换成另一只手,王镛睁眼看着,打开的手掌之中,那被控制住的黑色痕迹,如同一条条交织的线条,它顺着王镛的意思,从手掌之中脱离而出,以肉眼无法看到的速度扑到了那一片血色之上。
没有完全干涸的血色之中,最中间那最浓烈的一点艳红之上好像冒泡的水面,不断有些什么似乎在翻涌。
闭上眼睛,王镛看到的是一片黑暗之中的翻涌,他看不清具体有什么,都是黑暗,毫无二色,但他能感觉到,那黑暗之中,的确是发生了什么的,一场争夺战,或者一场优胜劣汰。
睁开眼,床单上的血色已经有了很大变化,冒泡的地方在渐渐扩张,像是无数的鼓包在不断繁衍蔓延,大大小小的鼓包如同树瘤一样,丑陋而难看,那深浅不一的色彩,仿佛是活着的。
血色渐渐扩大,扩大到一个完美的人形,似乎有什么边界在那里锁定,没有继续蔓延,而是开始了一定的收缩,然后又是扩大,收缩,扩大,扩大,收缩… …几个反复之后,形态固定下来,而血色也成为了另一种颜色,褐色,暗绿,或者是黑… …
王镛倒退两步,已经做好了出现任何意外直接离开这个世界的准备,太诡异了,这个世界太诡异了。
呃,也许是这个身体本身所拥有的能力很诡异?
而这诡异能力的来历,估计又有一个比较漫长的故事。
背后快撞到铁门的时候,王镛停了下来,他面前的人形已经完全固定下来,那张丑陋的偏向蜥蜴脸的人,有着粗黄的眼睛,浑浊的目光之中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激动而感情,看向王镛,高呼:“王,这就是活着吗?这感觉真是好极了!”
他像是一个孩子,语气之中的激动让那丑陋的面貌都显得可爱了。
完了,审美都开始扭曲了!
王镛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要被这身体弄坏了,嘴角一翘,似有一丝微笑的痕迹,“那,你现在想要做点儿什么?”
对新物种,王镛总有足够的探索精神,也更为耐心一点儿。
哪怕,这个新物种在完全成型之后,那种被掌控于自己手中的感觉就没了,但,他就是有一种直觉,这个“人”不会伤害自己。
那么,作为新物种,他会想什么,做什么呢?
研究他的思想,是比研究他的身体更有意思的事情,即便如此想着,但眸中的光亮还是形成某种压力,让全身暴露在王镛目光下的“人”不觉瑟缩。
“做什么都可以吗?”
他似乎有点儿跃跃欲试,在王镛鼓励地说:“你说说看。”
“我想吃点儿东西,王,我感觉我现在还很虚弱,我能够吃一些东西补充自己,还能为您发展信徒… …王解救了我,我会为王发展更多的信徒… …”
蜥蜴脸激动莫名地说着,他像是在“诞生”之后就获得了某种天然的使命。
“吃东西”是会让人警惕的,这种“人”,他们的食物是什么?王镛本来想要问这个问题,但听到后来的“发展信徒”和“解救”,忽然想到之前那个蜥蜴脸,似乎也说过同样的话。
那么,那个是原主“解救”出来的?
在那一片黑暗之中,这看起来有着利爪的幽魂,其实毫无能力吗?而来到了这里,他们又有了什么能力?
“你还记得自己之前的地方是哪里吗?”
“记得,是夹缝。”
对王镛的问话,老实回答的蜥蜴脸像是一个乖学生,不敢虚言应对。
“你对夹缝的看法是什么?”
“太挤了,总是有些存在在压缩我,让我无法伸展… …”
蜥蜴脸说起这个,话多了一些,他拉拉杂杂地抱怨着,正常的语言之中很快夹杂了一些陌生的语言,跟之前那个蜥蜴脸所说的语言似乎有相似之处,不同的是,这一次,王镛都听懂了。
他甚至通过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感受到了蜥蜴脸所说的夹缝是什么。
时间… …空间… …夹缝… …
就是那样的一个存在,时间空间的夹缝,这个形容不是太准确,应该说每一个时间的转折都有这样的一个夹缝在,理论上是这样,但现实中,因为空间的顺延又或者怎样,很难形成这种夹缝,于是,每一个形成夹缝的空间之中都会有很多幽魂存在。
而幽魂,这种东西的本质来自于人,又区别于人,似乎从语言上就能感受出来,他们大部分接受的还是人类的文明,小部分才是属于自己的,自自身形成之初就会的那些,如同传承的那些。
他们理论上只能在夹缝之中生存,然而那样小的空间之中,所有都拥挤在一起,王镛所看到的黑暗都是他们,是的,那些黑暗,连成一片的黑暗,其实是一根又一根的细线,一道又一道的幽魂组成的,那种密集程度,如果全部换成圆形,大概就是比密集恐惧症还要密集恐惧症的存在吧。
已经完全看不到真正的颜色了。
夹缝,没有属于自己的颜色,如果一定要说有,那大概就是黑色。
王镛被称之为“王”的原因,就是目前为止,他是比较特殊的那个,是那一片夹缝的“王”,他可以随意抽调其中的幽魂,把他们拽出来,就像刚才尝试的那样,让他们在外界依附某个存在,需要有一些生命能量的存在,然后演化为一个“人”。
这种掌控支配,在这些幽魂成“人”之后就应该不存在了,起码王镛感觉不到什么的,但在蜥蜴脸看来,他们的存在都是为了取悦王镛,而传承的知识之中,取悦就需要信徒。
食物是为了生存,信徒是为了取悦于王,这是他们生命之中的两件大事,其实只有后面一件,生存也是为了后者而存在的。
遗憾的是,王镛这个特殊材质的幽魂之王并不能从那种意会的语言之中明白幽魂的食物是什么。
“我要看着你吃东西。”
无端的命令并不严厉,蜥蜴脸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振奋异常,恨不得把吃东西这件事弄成表演的感觉,迅速给出了一个程序,他似乎天然就知道哪里有食物,他给王镛找了一个好的观看场地,就是窗户边儿,然后,他就消失在王镛眼前。
王镛微微惊讶,很快明白这是对夹缝的利用,如同他能够通过夹缝穿墙而行一样,蜥蜴脸也有同样的能力,这可就厉害了!
终于知道之前那个蜥蜴脸是怎么突然不见的了,但这显然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夹缝之中的幽魂太多了,如果他们都有这样的能力,那,自己这个王又特殊在哪里呢?
而且,他们如果因此乱跑的话,自己靠什么能力来管束呢?
站在窗边儿,王镛看着下方,蜥蜴脸已经出现在那群还没回归病房的人群之中,他盯住了一个男人,那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正手舞足蹈,不时发出哈哈的傻笑,蜥蜴脸来到男人的正面,紧盯着对方,用一种专注到近乎虔诚的方式盯着他,盯了好一会儿。
没有炫彩的配色,没有奇异的波动,呼吸一样自然地面对面了一会儿,蜥蜴脸就离开了。
一错眼的工夫,他就从下面消失了,重新来到了王镛的身边儿,带着些显示自己能力的自得,恭敬地对王镛询问:“王,您要看看吗?我的食物。”
看?怎么看?
王镛自然产生了好奇,放下之前的疑问,点了点头,示意蜥蜴脸展示。
蜥蜴脸很快消失在王镛面前,王镛意识到什么,闭上了眼,在黑暗间幕之中,他看到了蜥蜴脸,在这里,对方也维持着那副丑陋的身材样貌,如同指挥家一样挥了挥手,色彩轰然炸开,黑暗因此被驱离,一副画面出现在王镛面前。
跟之前的几次不同,这一次,他是全然的没有人察觉的旁观者。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1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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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0 第 1290 章
“你——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他到底是谁的儿子?”
一个男人崩溃地在问; 他明明应该是愤怒的; 但那眸中更多的却是沉痛; 痛到他的声音都不自觉地嘶哑; 如同裂帛,近乎绝望地希望得到一个答案。
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女人,高跟鞋支起高挑; 一头大波浪的头发随意地披着,略显紧身的裙子包裹着纤浓有度的身材; 她从随身的小挎包之中摸出一个圆镜来; 照着镜子之中那个妆容精致的面容; 红唇轻抿了一下又放开; 对着镜子做出一个亲吻的动作来。
“这件事; 我本来也不确定的; 可是哝哝越长大跟他越像,后来嘛,你也知道; 他回来了嘛; 又是那样成功; 我就想着; 试一试,试一试也许能成呢?”
放下小圆镜,把它妥善地放到包包的内袋里; 女人看着男人,眼中颇有几分无奈:“你要相信,我那时候也是真的没办法,跟你过了这几年,你对我很好,对哝哝也很好,但,毕竟哝哝是他的儿子,他又没有忘了我,如今我们离婚,我跟他结婚,以后对哝哝也好,父母总是亲生的才好… …”
“你放心,这房子我不要,其他的存款什么的,都给你留着,哝哝的抚养费也不用你出… …”
女人还在说着自以为善心的话,却不知道对面的男人已经充耳不闻,疼爱了两年的儿子竟然不是自己的,三年的时间,三年,他竟然只是一个老实人,接盘侠——
“哈哈,哈哈,哈哈,这可真是太好笑了,太好笑了… …”
男人忽然狂放地大笑起来,他像是已经不知道如何宣泄自己的情绪,笑着笑着,眼角流出了泪。
“你,你——疯子,疯子,疯子——”
女人被他的状态吓了一跳,有些害怕他这种样子,抓紧自己的包,绕过男人,直接从门离开了,然而她的骂声却惊动了一些人,伴随着“疯了”“可怜”之类的窃窃私语声,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另一道声音响起来,是戏腔,咿咿呀呀,声音沙哑,是男人在唱,他疯了。
画面轰然炸开,这一次,王镛看得清楚多了,看见那个蜥蜴脸在吸食那些“色彩”,画面,声音,刚才那个场景之中的所有,都被他吸食殆尽,周围,再次重归黑暗。
一片黑暗之中,王镛却能清楚看到蜥蜴脸,没有任何光地“看到”,果然,原主的身体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变异了吗?
“你吃饱了吗?”
他问蜥蜴脸。
蜥蜴脸嬉笑着点头:“王,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足够多的信徒,您只要有我就够了,我会带来足够的信徒。”
他还不知道另外一个蜥蜴脸的存在。
这种表忠心,很像是争宠啊!
察觉到这里面的另一层意思,王镛微微点头,也没告诉他另外一个蜥蜴脸的存在,睁开眼,两个人同时出现在房间之中,蜥蜴脸对他行礼之后就快速离开了。
王镛来到窗前,看着下方还在活动的人,有几个已经被护士追着喂药,大概是一天两次的药吧。
信徒?
被反复提及的信徒,是自己所必需的吗?
全没有原主的记忆,但如果之前那些画面之中所见都是真,那么这个原主大概也不会知道太多的事情。
哪怕他被自己的母亲称为“怪物”,但那时候他也是真正的人类。
这时候嘛——王镛看着那下方喂药的场面,跟他第一次经历的时候大概差不多,猪头脸的护士用粗壮的胳膊控制着病人,都不用人配合,一边压着病人,一边喂药,喂水,场面颇为粗暴。
药?
药!
王镛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今天他已经吃了两次药了,第一次是早上,被硬塞进去,第二次是中午,他悄悄扣下没吃,然后把药带入了黑暗间幕之中,药片炸开,化作另外的一幅画面,很关键的说明了女生死亡诱因和原主发病诱因的画面。
如果药片如同毒药是因为知觉障碍,好像他看这里所有人都不是正常人形的样子一样,那么,药片能够带入黑暗间幕又是因为什么?为什么会化作那种关键的画面,若是有更多,他是不是就能知道原主的所有记忆?
也许能够从那些记忆之中推断出为什么原主会被送来这里。
这里,一个精神病院,似乎不那么普通的精神病院,不是因为原主放出的蜥蜴脸——王镛猜测之前那个蜥蜴脸,第一个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个就是原主放出来的,而是因为他们给的药。
如果原主的“病”不全是知觉障碍,那么,普通的,只能针对某种病症的药片,显然不会被带入黑暗间幕,不会化作关键性的画面,所以,这个精神病院,果然十分不普通吗?
又是什么原因,让它如此与众不同呢?
蒙着面纱的美人出现在眼前,对着他浅笑,弯弯的眼下看不到全貌,他很想,很想,很想揭开那面纱,看看美人真正的样貌是否一如想象。
唇角轻勾,一个笑容转瞬即逝,王镛觉得,自己可以去找找那种药的来源,看一看,是所有的人都会吃这种药,还是说单单对他如此。
而这种特殊的药片,又是怎样制作出来的呢?
他联想到了大概跟蜥蜴脸有关,但具体是怎样,还需要他去看看。
房间之中连表都没有,王镛通过体内的时间之力判断了一下,大概是下午五点了,如果预估不差,很快就会进行第三次吃药,他可以先扣下自己的药片,再试图去拿别人的药试试。
猪头脸和猪头脸还是不一样的,王镛被猪头脸的手撞到牙床的时候,控制不住表情不太好看,却还是没多说什么,把药片塞到牙床外,空口吞水,还在那个猪头脸的强迫下,张开嘴让她看了看,确定口腔内没有了药片。
等到猪头脸离开,王镛赶紧吐出了已经微微融化的药片,略显嫌弃地捏着床单一角,用那一角包裹着药片,闭上眼,带它进入了黑暗间幕之中。
在这里,外来物都不会存在,包括那一角床单,于是王镛就看到那跟自己手毫无交界的药片再次炸开。
“… …明天就会送你过去,在那里,你好好养病,若是好了就接你出来。”
面容冷漠的男人俊朗高大,他站在那里就好像一座削减的山峰,带来某种如同天倾的压力,他的身影如同阴影,覆盖在王镛这边儿,让他感受到了无法对抗的无力。
这是… …原主的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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