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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马之乱世雏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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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司马懿并没有受到损伤。
一切来得太快,尘土散去后,司马懿睁开眼睛时眼前看到的是如冠玉般清秀的脸庞、眉目俊雅且满脸书生气的男子,司马懿还没有从危机感中走出来,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看着已经呆若木鸡的司马懿,年轻人将他放了下来:
“想必你是有什么很紧急的事吧?”
一听到他的话,司马懿立刻想起了自己要赶回家通知父亲和兄长董卓焚城的事情,赶紧后腿一步拱手作揖道:“多谢先生相救,他日必报大恩。”
话音刚落他便头也不回的往前奔去,年轻人望着他奔跑的身影,轻声笑了笑:
“必报大恩他连我叫什么名字都还不知道呢。”
此时不远处的驿馆门口传来一声催促:“奉孝,我们要上路了”
“是,老师。”
他听后应声转过身去,将马车边的年纪长他些许的男子扶上了车,随即自己也进入车中。
马车自出了洛阳后,直奔颍川而去。
颠簸的马车内,与他对座之人轻抚短须问道:“你何以判定董卓会焚城呢?”
奉孝笑答:“文若先生,董卓生性残暴,且没有容人之量,朝中不服其者甚多,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分辨谁归顺与他、谁对他有异志最直接也是最快的办法。与之对应的是到那时一般人都会趁这个机会找理由拖延前往长安的日期,寻机反叛,殊不知正好中了董卓的下怀。”
荀彧听后对他大加赞赏:“说得好,也正是如此我才会提前辞官归乡的。”
司马懿到家时已经瘫坐在地上,没有半点力气,这时家丁赶紧将他扶起,朝府内喊:
“二公子回来了!”
司马防闻讯出屋,将已经累到虚脱的司马懿抱在怀里:“仲达,你怎么了?”
说不出话的司马懿只能死死抓住父亲的衣裳,眼神决绝的看着他,司马防知道他有话要说,赶紧将他抱回房内,并将门窗关严,待司马懿气神稍定后才十分谨慎的问道:
“宫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司马懿将刘协告诉他的秘密转达给了父亲,司马防听后先是大惊,随后久久不语。
很快他起身出门唤来家丁:“快,把大公子给我唤回来。”
家丁领命正要离去时,司马懿从扶着门框有气无力的拦住了家丁:
“如果有人问起的话,就说我突发疾病,危在旦夕,请大公子速归!”
这句话不仅仅是掩人耳目,对于司马懿来说有着更深一层的寓意。
家丁不知道该听谁的,便看向了身为当家人的司马防,司马防低头俯视着神情坚定的司马懿,对家丁说道:“就按照二公子说的做吧。”
听闻弟弟病重,司马朗赶紧从府衙赶回家,可当他回到家时才发现仲达坐在床上,并无大碍,一下子他被弄糊涂了,还没有等他说话,司马防从床边站起身说:
“你赶紧收拾东西,带着你的弟弟们离开洛阳,赶回温县。”
毫不知情的司马朗听到司马懿说出那件惊人事情后,立马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赶紧收拾东西准备走,临行之际他不免对司马防的处境十分担忧:
“父亲,董贼已起杀心,留在他身边十分危险,你不如和我们一起走吧。”
司马防推却道:“我若在此,董卓不会多加疑虑,但我们若全部离去,董卓必定生疑。”
劝说无果后,司马朗带着自己七个弟弟上了马车,准备轻装上路。
然而,马车刚至阊阖门前,却发现重兵守在此处,董卓也驭马在此,面色凝重看着驾马的司马朗,低声问道:“伯达何往啊?”
这一瞬间,司马朗明白了府衙之中一定有董卓的眼线,否则不会来的这么快。
………………………………
甲卯回:虎口脱险害张汪
隔着灰布车帘,董卓打量着车内,满脸狐疑的问道:“司马公返乡为何不报之于我啊。”
看样子董卓是怀疑司马防背着董卓偷偷潜逃,司马朗紧握缰绳强作镇定道:
“太师定是有所误会,车内并非家父,实乃我弟司马懿一人,近日因得急病药石无效,特返乡安排后事,望太师勿疑。”
司马朗言语间颇有些哀伤,他希望自己的演技能够蒙混过关。
虽然司马朗的话语间并无破绽,但老奸巨猾的董卓对司马朗的话并不相信,复问道:“前几日宫中见到令弟之时,尚不见有恙,怎么突然间就药石无医了呢?”
这时董卓的眼神中已露杀机:“你不是蒙骗老夫吧?”
听着董卓话里的意思已有三分狠意,司马朗镇定的松开缰绳,从容下车后拱手作揖道:
“下官不敢欺瞒,请太师明察。”
董卓依旧不信,挑明说道:“伯达,你与我儿同岁,我对你也不曾亏待,今日为何叛我?”
面对董卓的咄咄相逼,司马朗不慌不忙,沉着回答:
“太师明鉴,我携弟暂时回乡理由有二,其一我弟病重难医,祖宗有训:凡是司马一族宗室男丁死后务必葬入乡土,以示落叶归根之意,我深知太师以仁孝治国,更加不敢有违,”
董卓听后疑容稍缓,笑问:“那其二为何?”
司马朗复言道:“其二太师功劳甚大,威望日隆,招致诸侯畏惧,遂而起兵反叛,各地方州郡早已乱作一团,百姓无家可安,四处逃散。虽太师法度言明,设立禁行关口,然仍不能挡乱民之势,我身为汉室官员,自当以身作则以安定乡民,稳固地方,以昭太师仁德。”
虽然董卓听的很高兴,恰逢此时,藏于车内最年幼的司马敏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引起了董卓的警觉。他收起了笑容骑马慢行至车帐边,刚想伸出手中的马鞭挑开布帘。
司马朗情急之下一手抓住了董卓的手臂大呼:“我弟乃患天花之疾,太师自重啊!”
半信半疑的董卓以袖遮面,甩开了司马朗的手臂继续挑动布帘,隐约看见车内的草席上躺着司马懿满脸虚汗,可见之肤遍布红疹,浑身抽搐,看样子的确是命不长久之相。
董卓见状赶紧后退几步,拍了拍自己的衣袖假意叹道:“可惜如此之才竟会夭折。”
其实董卓内心的是明白的,之前探子所传的与现状颇为吻合,可见司马懿真是病入膏肓。
“去吧,尽早回长安。”
甲士皆站在两侧,目送司马朗驾车离去。
等到车子行至数里,司马朗见已远离洛阳城,便下车撩开布帘:“你们都出来吧。”
闻声后司马懿立刻坐了起来,司马孚等人也从稻草下蹿出。
“董卓应该不会再追来。”司马朗从袖中掏出方巾递给司马懿:“我们暂时安全了。”
司马懿拿方巾跳下车,蹲在溪边淋湿方巾后擦拭着被自己用朱墨点上的红斑,车内的司马馗使劲拍了司马敏的头顶:“你刚才差点害死我们了。”
五岁的司马敏受到惊吓开始大哭起来:“稻草扎得鼻子痒痒”
司马朗阻止了四弟司马馗:“别闹了,现在赶路要紧。”
等到司马懿回到马车后,他们马不停蹄朝着温县而去。
温县并不属于董卓的直接势力范围,因此这里与洛阳相比要安全的多。
即使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安宁,也足以让司马朗的心头涌过一丝暖流。
回到祖宅后司马朗收拢家丁,准备暂时栖身此处。
正吩咐家丁打扫安置行李时,门外有一人信步走来,老远就拱手作揖道:
“不知司马大人归乡,有失远迎。”
眼前的这个人司马朗完全不认识,迟疑问道:“足下是?”
那人似乎也忘记作自我介绍,笑道:“下官温县主事张汪,闻司马大人返乡,特来拜会。”
来者看似非敌人,司马朗也恭恭敬敬的回礼:“主事大人客气了。”
司马朗邀请他入内堂坐下,两人以同为汉室官僚的身份交谈着。
张汪说:“司马氏乃河北旺族,德高望重,以后若有差遣,可随时找下官。”
问及返乡理由时张汪得知了司马懿重病难治的事情,他特地想去看看司马懿的病情,司马朗本不想答应,再加上他看到司马懿在门缝间冲他摇头,便以疾病会传染婉拒了张汪。
等张汪离去后,司马懿方从屋中走出,向兄长询问了他们聊天的内容,久久沉默不语。
司马朗一行人回家不久,即公元190年3月,董卓迁都长安,临行之际果真令李傕郭汜焚烧洛阳城,历经沧桑的皇宫被付之一炬,除此之外董卓还挖掘皇陵盗取宝物,洛阳城被这突出其来的滔天巨祸吞噬了,还没有来得及撤离的百姓和官员不是葬入火海,就是死在军士的刀刃之下,其状甚惨。一时间,洛阳及周边二百里之地成了人间地狱。
焦急的司马朗和司马懿在董卓迁都后的第六天收到了父亲司马防的来信,信中称自己一切安好,无须挂念,还提及让司马朗好好照顾弟弟,督促他们勤加读书。
得信后二人方才宽心。
之后数天,张汪常前来探视,司马懿皆闭门卧床不出,还提醒兄长吩咐家中所有人不得提及自己,司马朗问其缘由,懿答:“我们秘密返回,张汪何以知晓?”
一语点戏梦中人,司马朗顿悟:他很有可能是董卓的眼线。
连续十日后,司马懿才肯露面,张汪见之大惊,却又强作镇定,表情上的变化虽然他及时收敛,可却瞒不过司马懿和司马朗敏锐的双眼。
司马朗看出张汪的心思,笑语:“我弟前些时日得了天花,洛阳群医束手,本想回乡料理后事,不曾想上天眷顾,回乡后病情竟慢慢好转,现已康复如初了。”
这张冠冕堂皇的话张汪肯定是不信的,但是也只能赔笑道:
“乡土亦可养人,令弟受天公眷顾,幸得大难不死,真是可喜可贺。”
如司马朗所料,回去后张汪就将司马朗家的事写成密信寄给董卓,他尚不知董卓此时哪里顾得上司马家的事。且之前多数的信件还未出城,就已经落入买通送信者的司马朗手中。
拆开密信后,内容果真不出司马懿所料,董卓的放心是暂时的,很快李儒就提醒他司马一族在河北之地根深蒂固,若是响应关东联军造反,恐成大祸。于是董卓在尚未迁都之时遵照李儒的建议差使张汪监视司马一族,幸运的是信没有落到董卓的手中。
心地醇厚的司马朗曾单独约见张汪,请求放过自己及家人,张汪收其重金,却仍旧写密信遣人送与董卓,再次被司马朗截获。
哀求不成,为了保全家小,司马朗无奈起了杀心。
次日,他买通黄巾旧党张辏в谡磐艏抑邪瞪闭磐簦傩星八氐刂龈勒抨'只需杀张汪即可,不得残害无辜。不成想张辏Ц罩琳磐艏颐趴冢硖涞豆饩蚜苏磐簦种剩磐舸哟采咸鹿瞬坏么┥弦律眩只烫下碇簧硖永搿
一无所获的张辏Э吹搅苏磐艏业闹楸Γ愣偕跻獠腥痰亟抨'全家杀害。
张汪家被灭门的事情传到了司马朗的耳朵里,他当即呕血数升,当场昏厥。醒后握着司马懿的手大哭:“仲达,我只是迫于无奈才会出此下策,没有想到却株连无辜,一切都是我的过失,是我害了他们的性命”。
对此司马懿心中也颇感愧疚,他安慰着司马朗:
“大哥,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不必太过自责。”
然而司马懿为此仍旧是寝食难安,他不顾司马懿的反对强撑着病体只身来到张汪家中,亲眼看着满屋子的鲜红液体和空气中尚未散去的血腥味,强烈的自责之意再次汹涌的在他的心头泛滥起来。
正在此时,他听见不远处的卧室中有婴儿的啼哭声。
………………………………
甲辰回:罪己携孤走黎阳
满屋的尸体和血迹让司马朗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这虽然不是他的初衷,然而张辏撬概傻模运韭砝誓谛募岫ǖ娜衔庖磺卸际亲约旱墓怼
听着有间卧室里传来婴儿的哭声,他循声而去。
由于遭受的重大打击使得司马朗的身体已经羸弱不堪,胸口不断的隐隐作痛,但是他完全顾不得这些,在卧室里仔细寻找婴儿的下落。
功夫不负苦心人,终于让他在床铺下方发现了这个婴儿。司马朗弯下腰将婴儿轻轻抱起,看着婴儿不停的哭泣但又出奇的可爱,面对她司马朗心如刀绞。
这一幕是那么的熟悉,一直隐藏在司马朗的记忆深处。
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父亲怀抱着一个白布裹着的婴儿慌慌张张的推开了大门,顾不得淋湿身体的他急忙令家丁把门关上,然后抱着婴儿寻找母亲。
自己那是也不过是个孩童罢了,他问父亲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却遭到了父亲那凶狠的目光怒视着,顿时吓得他不敢再说任何的话,父亲的神情震撼着他的内心
直到现在为止,他内心的疑惑始终没有得到解开,每次当他想到司马防那日的目光时
无比的寒意萦绕在他的心头,无法消散。
再低头看去时,他看到隐藏婴儿的床铺上趴着一位妇人,他心想这位夫人一定是在危急时刻将婴儿藏在床下,老天护佑她在匪徒屠杀的时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在司马朗看来这更加是天意注定让他发现了她,给了他一个赎罪的机会。
在婴儿的襁褓上司马朗看到上绣有“春华”二字,他猜想应该就是这个婴儿的名字。
没有多想,司马朗将婴儿抱入怀中,快步返回到家上。
请郎中看过后他才知道这是一个婴儿,且并没有在屠杀时受任何伤害,这令他不禁长舒了一口气。身旁的司马懿看得出兄长的心思,毕竟是司马朗雇的杀手,而追究源头则要找到自己,若不是自己和兄长说那些话,恐怕张汪家的悲剧也不会发生。
然而,有可能另一场悲剧会发生在自己家里。
问及司马朗婴儿是何人的时候司马朗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只能讲是路上捡到的弃婴。
郎中根据自己常识来判断:这个婴儿大概是去年年底时出生,至今方三月有余,还没有断奶,需要赶紧找奶妈喂养。
这些内容和司马朗走访张汪家周边人家时了解的情况是一样的。
幸好司马朗好友赵咨家中妻子刚刚生育时间不长,尚可以喂食。司马朗闻讯亲自登门恳求,赵咨欣然答应,很快便把婴儿接过去喂食。
司马懿出于愧疚,也常照顾婴儿,婴儿哭闹时司马朗和众人怎么哄都没有办法,然而司马懿一哄便立刻不哭了,转而大笑,司马朗和赵咨都觉得很奇怪。
几天后,司马朗找到赵咨,说:“关东诸侯起义军与董卓交战,恐怕战火会对我们有所波及,此处不可久留,黎阳统兵的赵威孙是我们家的姻亲,不妨号召乡亲都去投靠。”
对此赵咨表示同意,可是乡亲们大多都眷恋乡土,不肯随他们前去。无奈之下司马朗只好和赵咨两家一起结伴前往,司马懿抱着春华和赵咨的妻子同车,再度离开了温县。
没有出司马朗的预料,起义军联盟看似面和心不合,加之盟主袁绍无能,成日不思进取洛阳,与各诸侯将领夜夜笙歌,军队根本不可能得到统一的指挥,于是士卒下乡烧杀抢夺便不是什么耸人听闻的事情了。温县也不例外,百姓死伤过半。
司马朗临行前曾致书赵威孙自己欲前往投靠,赵威孙回信表示欢迎。
赵威孙没有食言,在司马朗一行人到达黎阳的时候亲自在城门口迎接,将他们领回家中。
晚宴上,赵威孙安慰风尘仆仆的司马朗和赵咨一家:“现连年战火,可苦了你们啊。”
司马朗笑道:“幸赵公收留,我们不胜感激。”
赵威孙一挥手:“好说好说,我妻是你族妹,君初(赵咨)又与我同族,安有不顾之理?”
第二天,赵威孙拨给了司马朗和赵咨住所,并请司马朗和赵咨帮助自己治理黎阳,司马朗虽然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但为了报答赵威孙的收留之恩还是赶去效命了。
而此时的司马懿除了照顾张春华之外则多数把时间花在了看书上,有空之时还会随兄长前往军营,观看士卒操练,对行军布阵之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天闲来无事的司马懿在黎阳城内转悠,不远就听人蹲坐在地上叫卖:
“奇书奇书百金一部”
起初人们都很好奇,但是走进一看时方才发现,只是一个穿着破旧的老头带着破旧斗笠坐在石头上空叫喊,面前并没有什么书简之内的东西。
司马懿也觉得奇怪,上前恭敬有礼地问道:“老人家,请问您所卖何书?”
隔着斗笠帽檐下的老者打量着这个只有十岁左右的男童,双眼立刻放光说道:
“我所卖着乃是武能挥百万大军攻城拔寨、文能治万顷土地定国安邦的奇书,不过只售有缘之人,你乃一竖子不足论道,就不要妨碍我做买卖了,速速离开。”
司马懿听后心有不甘,反唇相讥道:“先生此言差矣,殊不知甘罗十二岁能立上卿、项槖七岁为圣人师,我司马懿为何不能立国安邦平天下?”
老者听后一愣,随即大笑道:
“哈哈哈,你可真会说啊!你要记住你的话,到那时你可能会后悔的。”
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一份破旧的书简放在面前,再次仰头大笑后离去,并没有提及这卷竹简是什么内容,也不谈论之前的百金之说,司马懿企图拦住他,但是老翁的脚步极快,仍凭他怎么去追都没有办法跟上老翁的脚步,就这样他消失在司马懿的视野里。
回家的路上司马懿翻了翻,渐渐的他被其中深奥有趣的内容吸引住了目光,而且越看越不能自拔。没想到自那以后司马懿便天天手不释卷的细读此书。
一日,司马懿孤身坐在校场之上拿着竹枝在沙子上画着书简所载布阵图。突然,一个石块朝自己砸了过来,正中了司马懿的额头,顿时鲜血往下流,顺着脸颊往下淌。
“蕊儿,不得无礼。”不远处传来赵威孙对司马懿正对面几尺的女儿的斥责声。
赵蕊吐了吐舌头,可是司马懿似乎完全没有觉察到一样,依旧在琢磨地上的图,头上的伤一点也没有在意,这倒把赵蕊给惹恼了,她上前去使劲地用脚踩司马懿画的布阵图:
“我让你画!”
此刻司马懿抬头时才感觉额头很痛,伸手一摸大惊道:“血”
赵威孙走了过来,将赵蕊拉到一边,逼着她向司马懿赔不是,司马懿则愣愣的看着他们,还不知道他们在为自己争论着什么,更不知道自己的头是何时弄破的。
不敢忤逆父亲的赵蕊低头向司马懿道歉了,但司马懿依旧是愣愣的,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久久不说话。赵蕊见状更恼了:“司马懿!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马懿眨巴了两下眼睛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忽然站起身,拔腿就朝家里跑去,吓坏了赵蕊,也令赵威孙摸不着头脑。
回家后,司马懿把从斗笠老人那里得来的兵书翻开,顾不得擦头上的血迹,仔仔细细的查看刚才自己灵光一现时发现的奥妙,方才如饮甘露的自言自语起来:“原来如此”
此时的司马懿12岁。
………………………………
甲巳回:夜避杀机佯哭郎
公元192年,董卓遭到吕布和王允的合谋而被诛杀,长安城陷入混乱。
之后王允不顾大臣反对,先后导致董卓身边重臣蔡邕、牛辅等人被杀。
同年六月,李傕郭汜以替董卓复仇为名杀入长安城,击败了吕布,吕布领百余战骑仓皇逃跑,忠臣王允被诛杀。刚获自由不久的刘协再度落入了乱党手中。
不久后,鲍信迎曹操收编了青州军,统领兖州。
赵威孙接受赵咨和司马朗的建议,举手中全部实力两千士卒向曹操归顺。
刚刚实力得到壮大的曹操得知此消息后非常高兴,回信说会亲自前往接收。
为了迎接曹操前来,黎阳的百姓列队迎候。
几日后,城门处来了一小队人马,为首者身着盔甲,身形魁梧且面色庄严,骑着棕红色骏马走在前列,挥手向黎阳城的百姓打招呼,百姓争相目睹这位雄踞兖州的大人物。
司马朗和赵咨、赵威孙在人群的最前列。此时司马懿听叱咤风云的闻曹操要来,也十分感兴趣的站在人群中,仔细端详着这位身材魁梧、体魄健壮的将军所持之仪态神色,在挥手之际司马懿清楚的发现他不停的在人群之中仔细打量,好像在警觉着什么。
百姓欢呼之际他悄然转过身离去,对其不以为然:
“胆小之人英雄不过如此”
骑马者到了赵威孙面前,掀起披风下马,赵威孙等人行礼道:“欢迎曹公”
而骑马者也回礼:“诸位有礼,在下非曹公也,乃曹公麾下先锋曹洪。”
此时司马懿尚未走远,那位武将的话清清楚楚的从他耳后传来。他停下脚步再度回头打量了下曹洪,瞬间他认为自己刚才对曹操所下的结论感到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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