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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马之乱世雏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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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打住吧叔父,要是让主公知道了可就不太妙了。”
曹洪瞥了青年男子一眼,犹豫了一会儿后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面前与自己对峙得古月珏和司马懿,将手中的剑收回了鞘中,看着身旁的青年男子一脸疑惑的样子:
“子丹,你不是和主公一起在东门送那个刘玄德么?怎么来这里了?”
原来突然出现的男子是曹操的养子曹真,其父曹卲一直跟随曹操征战四方,深得曹操的信任,后来讨伐董卓之时被豫州刺史黄琬所害,仅留下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曹操对曹卲的死深为内疚,便收养了他留下的子女。
尤其是他花费大量精力去培养曹真,让他与曹丕为伴,曹真也不令他失望,在其迎奉天子之时镇守兖州之地不曾出现过差错。
后天子移驾许县,他奉曹操之命与曹洪、夏侯惇、夏侯渊前往许县述职。
“因为要来见一见老朋友”
还没有等曹真开口回答他,道路东面便出现了两人朝他们走了过来,曹洪看清两人的面目后不敢怠慢,收起了方才的暴戾之气对他们躬身拱手行礼:
“曹洪见过奉孝军师、元常先生。”
“将军不必多礼,子丹将军是我和钟繇先行请来迎接我们的一位故友,不成想您也在。”
郭嘉轻轻伸出手掌将曹洪的双拳向上挑去,随即便看向了站在他正对面的司马懿、古月珏以及胡昭,但是却对司马懿身后的赵蕊毫不相识,不由得有些惊讶:
“你可没有说还有另外的人和你们一起来呢,孔明老兄。”
胡昭冷冷回道:“我只负责保护这个小子安全到这里,其他的我是一概不管的。”
他一贯这种口气的冷漠态度反而让郭嘉觉得安心了不少,心想自从胡昭找到司马懿后应该一路上应该是十分顺利的。这时他看向了司马懿身旁的古月珏,眼含柔情的说道:
“辛苦你了,你好像憔悴了不少”
似乎在躲避什么的古月珏始终低着头没有看郭嘉一眼,反而暗地里偷偷的瞄了司马懿两眼,这令郭嘉感到事有蹊跷,似乎是察觉到什么的他没有继续追究这个问题。
转而看向了阔别许久的司马懿,迈了几步走到他的跟前,摊开五指按住了他的头顶揉搓着头发上下打量他:
“好久没见了,你倒是好像胖了不少,是张仲景那里的饭菜太好了,还是说”
他故意用一种十分诡异的眼光看向了古月珏:“是因为一路上有人精心照料的缘故呢?”
司马懿对于郭嘉这种每次见面都按住自己头顶的打招呼方式十分厌烦,伸手挡开了郭嘉的手后翻着白眼冷冷的回道:“是啊,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已经成了曹操的首席谋士了。”
“哈哈哈”郭嘉听后先是一愣,随即仰起头放声笑了笑:
“的确,世事无常嘛,说不定哪一天你也会坐上我的这个首席谋士座位呢。”
同样的,司马懿也对郭嘉那种玩世不恭的顽童态度不太适应:
“你想要咒自己短寿我是无所谓的,不过我可对首席谋士没什么兴趣。”
看着郭嘉的眼睛,司马懿举得他玩笑之余又颇有几分认真,郭嘉摇了摇手指:
“我不是说了世事难料嘛”
………………………………
己丑回:肆马食槽现凶兆
在钟繇的邀请下,胡昭带着司马懿等人与郭嘉、曹真一道,前往钟繇家中作客。
多年不见的钟繇和胡昭重逢后不停的聊着彼此之间书法的心得,钟繇仅仅吩咐家丁好生招待他们,两个人将自己关在房门之中久久不出来。
坐于席上的郭嘉笑了笑:
“邀人做客却又置客人于厅堂不顾,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干的出来了。”
坐在司马懿旁边的曹真端起茶盅对着司马懿彬彬有礼的说道:
“方才在下的叔父若有无礼之处,曹真在这里向您赔罪了。”
司马懿端起茶盅对着曹真回礼:
“将军太客气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若不是方才将军出手相救,恐怕我就危险了。”
看着司马懿和曹真似乎蛮聊得来的,郭嘉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经由曹真的引路,司马懿找到了父亲司马防在许县的住所,但不巧的是司马防刚刚被刘协派去汝南郡整顿吏治,并不在家中。司马懿只好带着赵蕊在家中等待父亲归来。
深夜降临了,忙于批阅公文的曹操坐在席案前直到夜深还未就寝,疲惫之余他右手拖着腮帮子不知不觉闭上眼睛渐渐熟睡。
慢慢的天色渐明,门外忽然传来马嘶声惊醒了曹操,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发现面前的公文已经批阅了大半,只感眼前事物颇有摇晃之感,他捏了额头后站起身,轻声唤了唤仆人,但是没有人应答。
“来人!”曹操加大了嗓音,但仍旧是没有人回应,他便朝着门外走去。
奇怪的是曹府之中居然空无一人,曹操只听到有马嘶声回应着自己,于是便循声而去,直到曹府后院的马厩他才发现有四匹马正低着头在马槽中吃着草。
他慢慢上前,看着这四匹马个个膘肥体壮,但是那四匹马一见到曹操来便抬起头不再食草。曹操转身准本离去,可是没走几步却发现它们又低下头继续吃草,这引起了曹操的注意。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走到了马身后,探着脑袋看着他们吃着到底是什么,等到他看清槽内被它们咬住扯碎后被吞下去的不是草,居然是写着“曹”字的大旗时,他顿时大怒,拔出了马厩旁的一把利剑劈向了他们:
“孽畜!胆敢食我大旗!”
没想到那四匹马一时间齐抬后蹄使曹操不得接近,并且随即疾声嘶鸣着转身朝曹操冲了过来,曹操不停后退直到被一块石头绊倒,坐在了地上。
而那四匹马的身上散发出耀眼的白色光芒,刺眼到使曹操不得不用衣袖掩住眼睛,等到光芒稍减后,他才缓缓放下了手臂:
他看到了一只散发着五彩光芒的赤睛白虎腾在半空,它脚踏七彩祥云,背生双翼的它扑腾着翅膀重重的落在地面上,顿时间地动山摇。
看着它正呲牙咧嘴地朝自己不断接近,曹操陷入了慌乱之中。
“不要过来!”曹操情急之下闭上眼睛胡乱挥舞着手中的长剑,直到他感觉到自己手中的剑刺中了什么,缓缓睁开双眼后,他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瞪大了双眼:
自己刺中的居然是害怕自己坐着睡着着凉,而手拿披风想要给自己披上的仆人。
原来自己刚才所看到的,不过是经常在自己梦中出现并困扰着自己的场景罢了
仆人的胸口被曹操的长剑刺穿,那种诧异而又痛苦的眼神让曹操握剑的手急忙一松,仆人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听到屋内有异响的侍卫赶紧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后连忙跪倒在地慌忙询问:“属下护卫来迟,请主公赎罪!”
慢慢缓过神来的曹操擦去了额头上的冷汗,很快就冷静下俩的他忽然眼珠一转,失声哭道:“我自幼便有梦中杀人的恶习,故而就寝之时身边不得有人靠近,今日这仆人本是好意为我披衣,却无辜中了我梦中挥舞的长剑,真是可惜,可叹”
曹操命人将仆人厚葬,并且赠与他的家人财粮以作补偿,自己还亲自往之吊唁。
虽然这件事就这样遮掩过去了,曹操还将他睡梦中杀人的事通过侍卫之口一传十十传百的扩散了出去,心想之后必不敢有人在他睡梦之中前来行刺了。
不过他仍旧是对梦中的四马食槽已经后来的赤睛白虎耿耿于怀,忙找来荀彧将梦中之事告诉了他。荀彧仔细听后,心里也觉得这种梦似有所预兆,不过是吉是凶他也拿不准,这时他想到了一个人,应该可以帮助曹操解决这个问题,便拱手言道:
“主公,在下认识一人,此人能通晓天地玄机,算中古今之事,定可帮主公分忧。”
“那人是谁?”曹操对荀彧推荐的人从来没有怀疑过,立刻愁云稍减。
“此人乃是庐江人士,姓左名慈,字元放,与我素有故交,现正在嵩山之上,我可休书一封请他来许县为主公您解梦。”
曹操当即挥笔下书,言辞诚恳的请求左慈前来为自己一解愁思,特地派遣自己信得过的曹真前去送信,然而曹真刚刚到达嵩山中左慈所居住的寺庙时,却发现左慈早已出门,住持大师告诉他左慈早已料到了曹操会请自己前去许县,已于前日就已经动身了。
曹真离去的第二天,曹操正在堂中与众人商议是东伐吕布还是南下荆州的战略决策,忽听门外传令急报:“有一老者身着破旧衣衫,脚踏黄草鞋,手执拂尘正在门外求见。”
荀彧越听越觉得传令描述的这个人相貌特征与左慈颇有相似,急问:
“那人是不是自称左慈?”
传令点头道:“正是!”
坐在榻上的曹操觉得十分的奇怪,曹真还未归来,他怎么会来的这么快呢?不过他还是伸手吩咐传令:“快快有请!”
随即传令将左慈领进了议事厅堂,群臣看到这一幕多有唏嘘,曹操为了不让自己梦中之事外传,于是下令让除荀彧之外的臣子全部散去,等到偌大的议事厅内只有三个人时,曹操才向荀彧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将自己告诉左慈自己那个奇怪的梦。
左慈听后轻轻挥了挥手中的浮沉,笑了笑:“依老道推断,曹公你的一生注定波澜壮阔,能立下万世不拔之业,成就也是古今以来少有的巨大,最起码在你死去之前能够打下收复万里江山的宏伟基础。”
听着左慈那番类似于歌功颂德般的卜卦,曹操只是应付性的笑了笑,随即问道:
“先生请继续说下去”
抬手捻须的左慈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抬眼发现曹操的目光与自己的目光已经交汇,随即笑道:“只恐空为他人作嫁衣而已,至那时你子孙所为之事必将也在后代身上应验”
听到左慈这么说曹操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荀彧看得出他已经有些许怒气,便赶紧对左慈施以眼色让其不要再说下去了,没想到左慈对他的提示根本不予以理会,继续说道:
“有心避世躲喧嚣,却生乱世命途遥。千载静伏清陵处,虎化肆马聚食槽。”
“来人”
曹操自然明白左慈所念的诗句之中包含着对自己极其不利的蕴意,表面不为所动的他冷声唤来了侍卫,侍卫们纷纷拔刀架在了左慈的脖子上,只待曹操一声令下便可将左慈的人头砍下来。看到这一幕荀彧心中不免有了些悔意,连忙加以劝阻:
“主公且慢,他并无恶意,不如听元放先生说完再做处置不迟!”
还没有等曹操有所回应,左慈便仰起头哈哈大笑,随即展开双臂挥动了两下宽大的衣袖,瞬间大厅内刮起了令人难以睁眼的飓风,曹操和荀彧忙用衣袖遮住脸庞,等到飓风散去后,左慈早已不见了身影,曹操下令找遍了整个曹府仍旧是一无所获。
………………………………
己寅回:横箫沉音静聆调
为了欢迎老友胡昭的到来,钟繇特地在晚上于家中设宴。
正巧郭嘉、司马懿和赵蕊、古月珏都在,钟繇也一并邀请他们。
相反的胡昭对郭嘉始终是横眉冷对,一副没好气的姿态,对此郭嘉毫不在意,依旧和他谈笑风生,也不管胡昭搭不搭理他。
席间胡昭发现席间似乎是少了个人,仔细寻找后才问道:
“元常兄,怎么不见令郎钟毓呢?”
钟繇解释说:“他素来喜欢到处游历,总是居无定所,上次与我书信联系也是数月之前的事情了,荀彧曾经让我催促他早日回到许县,好将他举荐给曹操谋事,可我并不希望他步入深不见底的宦途之中,所以也不着急让他回来。”
坐在一旁的司马懿听着钟毓的名字,侧脸小声问郭嘉:
“他很厉害吗?连荀彧都积极的向曹操推荐他。”
还未等郭嘉开口,坐在他们对面的胡昭便抢过话,他端起酒盏轻轻往盅上倾斜,酒液顺着壶嘴不断流淌:“这么说吧,坐在你身旁的这个人和已经故去的戏师在洛阳未焚毁之时和钟繇也是旧相识,戏师第一眼看到钟毓便对荀彧说他的才能不可限量,若是投到了曹操的对立面效命的话,就连自己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够速胜。”
郭嘉补充道:“值得一提的是,他和你是同年出生的,今年也不满十八岁。”
三人的话引起了司马懿对钟毓的浓厚兴趣,他想起了平顶山上的那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不由的从心底产生了想要和钟毓见一见面的想法。
不一会儿,门外有个钟府的仆人走过来对躬身对钟繇汇报:
“启禀老爷,陛下召您入宫见驾。”
胡昭放下了酒盏皱了皱眉:“都这么晚了”
钟繇短暂沉思后起身对席下众人说道:
“诸位,我先入宫看看陛下有何要事,你们自便吧,把这里当作在家中一样,切莫拘礼。”
众人起身相送,钟繇于是跟着门外等候的公公一起入宫去了,少了主人在场酒席自然持续不了多久。夜深后见胡昭还未归来,便让仆人们将酒席撤了。
颇有几分倦意的赵蕊在仆人的指引下进房休息去了,郭嘉和胡昭则神神秘秘的一齐离开了大厅,似乎是有什么不能对人言明的事情要商量似的。即使并不大的厅内,在仅仅留下了古月珏和司马懿两个人的情况下还是使得他们之间产生了莫名的尴尬。
一看到司马懿,古月珏不由得赶紧避开他的目光。
同样的,司马懿也回想起来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为了不使古月珏难堪他站起身离去了。
孤身坐于庭院中的假山之上,古月珏仰头望着夜空中的那轮皎月看得出神,往日无数的画面从眼前飞速而过,颇为感伤之余他从袖中取出了一支短箫,缓缓放到唇下,曲婉意沉的音色随即从假山向四周漫散开来了。
躺在床上双手背在脑后难以入眠的司马懿听到了箫声睁开了双眼,从榻上坐起身循着箫声而去,直到在走廊的拐角处发现了庭院中坐在假山上侧脸对着自己的古月珏。
为了不让她尴尬本想就这样离去的司马懿,在转身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古月珏的脸颊上似乎闪现着一道亮闪闪的银色光芒,等他回过头的时候才知道:
那是泪痕
看着这一幕司马懿心中颇有不忍,刚想踏步向前和她聊天间接缓解她心中的悲伤时,走廊的另一端却走过来个熟悉的身影。他见状赶紧躲在石柱的后面,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
“你吹的很好听,都快赶上你姐姐了”
站在假山下方的郭嘉微微仰头看着古月珏,那种眼光是那么的慈祥,宛如兄长般的怜爱之色溢于言表。由于古月珏沉浸在过往的回忆之中,竟然没有发现郭嘉就站在近在咫尺的距离时,她连忙侧过脸伸手抹去了脸颊上的泪渍,对此郭嘉装作没看见的转过身坐在了假山下方的石凳上,双手向后撑着石头仰起头同样望着那凄冷的月色: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每次看到这样的月色都会想到你姐姐,越是朦胧的月色,她的样子就越是清晰的出现在我眼前,刚才你吹着她的曲子,仿佛依稀看到了她的影子。”
“可惜对你来说,我始终替代不了姐姐”
古月珏侧着脸刻意不让郭嘉看到自己的表情,以掩饰自己曾经的失落和悲伤。
“这是当然的,她是她,你是你。更何况,这次你保护司马懿到达许县之后我感觉到你和过去的不同,是不是觉得司马懿的身上有着某种特殊的吸引力呢?”
早在白天里古月珏冒着生命危险和曹洪对峙时,郭嘉就察觉出来她看司马懿的眼神和常人不一样。此刻四周无人他才将此事点破:“你和他是不是已经”
“没有!”古月珏果断而又快速的将郭嘉还未说完的话拦腰截断:
“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要再给自己的命运架上厚重的枷锁了,你要为你自己而活,我从始至终都没有觉得你姐姐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她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所以也不需要你来替她赎罪。”
虽然她极力的解释已证明自己和司马懿之间并没有产生情愫,微微侧眼看了看司马懿躲在后的石柱处,郭嘉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而终于放心的笑了笑。
他站起身准备离去,忽然在行至三步远的距离处停了下来,表情略显严肃地说道:
“那个害死你父亲的男人现在就在许县,我知道你在计划什么,不过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我希望你不要轻举妄动,以免到时候白白送了性命”
说罢郭嘉便离开了,躲在石柱后的司马懿虽然并不完全了解他们过去到底发生了怎么样的情感纠葛,不过大概也知道了部分内容,尤其令他在意的是郭嘉口中那个所谓害死古月珏父亲的那个人。
司马懿想到了这样一个问题,那就是胡昭不是古月珏的生父。
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
己卯回:伏后请师揽政要
从听到郭嘉口中提到的那个人开始,古月珏握着笛子的手由于攥得太紧发出了清晰的摩擦声响,即使她没有明显的表情起伏,却仍旧不难看出她对此人的深恶痛绝。
这一点,无论是背对着她近在咫尺的郭嘉,还是藏于不远处的司马懿都感觉得清清楚楚。
“这是我的忠告,在我看来他那难以抑制的野心迟早会葬送自己的性命,没有必要让你去冒着性命危险去做这种多此一举的事情。”
“多此一举?”
古月珏从假山之上跳了下来,对着背对着自己的郭嘉咬牙冷笑着:
“对你而言或许是这样,不过我可无法将手刃他的机会让给别人,那样的话我怎么有脸面去见九泉之下的父母和远在河北荒凉之地的姐姐!”
郭嘉的眉头紧锁着,他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到了古月珏的面前,低头俯视着她,两个人之间仅有的那份微妙气氛,被郭嘉抬手的一个动作顷刻间冲散的无影无踪了。
躲在石柱后的司马懿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郭嘉扬起手打了古月珏一个响亮的耳光,古月珏的脸侧到一边低了下去,她的牙关仍旧紧咬着,不服气的她抬起头,眼神十分锐利的看着已经脸色铁青的郭嘉:“我有哪里说错吗!”
郭嘉挪动着僵硬的嘴唇用着悲伤的口吻冷冷问道:“我问你,你要是死了,还怎么去见你那还活着的姐姐?你要把她孤零零地一个人扔在这个无情的世间吗?”
这句话让古月珏无法反驳,之前那信誓旦旦的坚定之色顿时间烟消云散,如看似高大到不可撼动的石墙,被郭嘉的话彻彻底底的击溃而瞬间崩塌,落成了满地的废墟。
她低着头久久不说话,郭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伤害到了她,顿时有了些许悔意,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内心受到创伤的古月珏,无奈之下只好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待郭嘉离去后,古月珏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痛楚,双腿瘫软坐在了石凳上,伏在石台上抽泣着。泣虽无声,却难掩浓重而又长久的伤痛,泪水如珠,一滴一滴落在双脚前那青石台面上。这令司马懿的内心颇为心疼,他从来没有想过言语不多的古月珏,内心里藏着这么巨大的痛楚,虽然自己无法明确了解这份痛楚到底是什么样的。
突然,古月珏感到肩上有层轻柔的东西披着,等她抬起头时,发现自己的肩上披着一件蓝色的披风,泪眼朦胧之下司马懿的身影模模糊糊的出现在了自己的身旁。
“你都听到了吧?”古月珏仰起头看着司马懿,顾不得自己的脸上满是泪痕。
犹豫了片刻,司马懿慢慢伸出右手,用食指的关节轻轻拭去了她脸颊上两道闪闪发光的泪痕:“我什么也没有听到,如果你觉得痛苦的话也不需要和我说,需要的话我就这样站在你的身旁,我之前悲伤的时候一个朋友也是这么安慰我的。”
古月珏的眼里流露出一丝丝的感动,但随即她就将其收敛起来,低下头轻声说道:
“那天晚上的事情你不用在意,我没有打算让你负责,所以你不需要有心理包袱。”
正在尴尬怎么提及这件事的司马懿,被古月珏突然主动提起弄得有些猝不及防,反而自己的话语显得支支吾吾,语无伦次之下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额那个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是”
没有等司马懿说完,古月珏就站起身将肩上的披风取下叠好还给司马懿:
“谢谢你,我已经没事了。”
望着古月珏离去的背影,司马懿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安,却又找不出到由头。
应命入宫的钟繇在宫人的引导之下进入了刘协的内殿,踏进门槛后他看到刘协坐在榻上正对自己笑脸相迎,除此之外他还注意到伏皇后也在旁边,心中略有盘算后他恭恭敬敬的跪地行礼:“微臣钟繇叩见陛下、皇后娘娘”
“爱卿请起。”刘协抬手让钟繇起身,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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