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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马之乱世雏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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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会是谁呢?”刘协想了又想,发现现在周边的各方诸侯都心胸难测,谁也不能保证一定是忠于自己、忠于大汉的,因此谁都有可能。
“他不希望你回到洛阳,使局面愈加混乱,好让他浑水摸鱼,从中牟利,从表面上来看好在李傕和郭汜的目的在于劫持你,并不打算取你的性命。”司马懿将手中的枯枝应声掰断,然后丢到篝火之中:“如果我是那个躲在暗处的人,我肯定希望你死在李傕和郭汜的手上。”
“有道理。”伏完将手中盛满水的竹筒递给司马懿:“只有陛下这面象征大汉权威的王旗被折断了,局面才会变得更加不可收拾。”
“是的。”司马懿接过竹筒继续思索着:“您一旦消失,失去重心的各诸侯必定会蠢蠢欲动,到时候混战不止,虽然李傕和郭汜目前来讲还没有胆子敢弑君,但陛下还需多加小心。”
刘协听着频频点头,就在这时,司马懿觉察到有些不对劲,总感觉哪里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们,他立刻警觉的四处察看,然而所有人都看过去后他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可疑的人物。
夜晚,刘协邀请司马懿一起促膝夜谈,两个人聊着彼此这些年的经历,伏若歆也手托腮听了好久,毫无困意。纵然刘协几次催促她和伏寿一起去休息,但是她都执意不从,那双通灵之眸始终停留在司马懿那冷静分析局势的一举一动之上。
不知不觉,月亮已经隐藏在脸面乌云之中,负责守夜的士兵也因连日征战而疲惫不堪,早有倦意,忍不住打起盹儿了。
突然间,喊杀声将它们团团包围,刘协大惊站起:
“怎么回事?”
司马懿眯着眼睛瞬间反应起两个时辰前聊天时觉察到的那股诡异的气息:
“一定是军中奸细向敌人通风报信了,事不宜迟,所有的辎重全部丢弃,让人员上船吧。”
话音刚落,杨奉说道:“刚刚已经有人让军士这么做了。”
刘协和司马懿觉得奇怪:“那人是谁?”
“御史中丞钟元常”
大撤退在仓促间进行,所有人都慌张起来,一时间局势乱作一团。司马懿与刘协被逃散的士兵冲开,刘协到处寻找着司马懿,这个时候两个士兵发现了刘协,赶紧上前搀扶着刘协离去,一阵慌乱之中司马懿和伏寿等人居然找不到了刘协去了哪里,问遍了军士也没有人知道,强烈的不安在司马懿的心中油然而生。
两个士兵驾着刘协一直朝前走,刘协看离众人越来越远,问道:“这是要去哪里?”
“去曹阳大营啊陛下!”
士兵的话让刘协不禁冷汗直流:“你们是”
瞬间他明白了这两个人是李傕和郭汜的人,他赶忙站住脚不肯再往前走,士兵便强行拖拽他,其中一个士兵问:“这样不要紧吧,他怎么说也是皇帝啊。”
另一个士兵说:“将军的命令是把他带到他们的面前,只要活的就行。”
正说着,突然夜色之中从柳树后走出了个身影,挡在他们的面前一言不发,只有手中那柄寒光逼人的枪尖格外令人胆寒,见他光站着不说话,他们赶紧举起手中的长戟大声喝问:
“什么人!”
然而那个人并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举起手中的那杆银枪,快速朝他们奔跑过来,还没有等他们摆好架势,刺客已经冲到了他们的面前,刘协几乎没有看见他又挥枪的动作,两个人已经被挑于枪下,倒地时方才看清他们是喉咙被穿而死。
刘协吓得瘫坐在地上,慌乱地问:“你是救驾的还是”
刺客没有回答他,而是再次举起了手中的枪,对准了刘协的额头准备刺下去
“陛下!”
刚刚举起枪的刺客听到有马嘶声便停止了自己动作,望着司马懿骑着马飞速赶来,司马懿面对刺客毫无惧色,挥动缰绳径直朝着他冲了过去,在即将到他面前的时候急停下来,马儿举起前蹄长嘶着,刺客为了躲避马蹄赶紧侧身闪避开。
面的这个突如其来搅局的人,刺客省的夜长梦多,立刻举起枪朝着身边不远处的刘协刺去。司马懿见大事不妙,大呼让其闪避,可精神几近崩溃的刘协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躲避,情急之下他一个纵身跳下马,扑在了刘协的身上,那杆银枪径直撕开了皮肉刺进了他的右后背。
“仲达!”
司马懿倒在了刘协的怀里陷入了昏迷,刘协摸着司马懿后背上的伤口,血光让他十分恐惧,因此神情更加呆滞了。看碍事的人已经除掉了,刺客站起身将长枪从司马懿的后背拔了出来,瞬间血如喷涌,他重新举起枪准备再次除掉刘协。
就在他刚刚举枪之际他又突然收手,反而朝身后的空气挥枪,不过因为这个动作刚刚从他的身后传出嗖的一声飞来的利箭被他的枪打落。等他反应过来时,不远处已经有两个人骑马看着他了,其中一个人手握硬弓,正搭箭对准他:
“你再刺一下试试?我看是你的枪先刺进他的胸口,还是我的箭先射穿你的脑袋!”
“夏侯将军,不要伤他要害,活捉他问出主谋。”
刺客见已经自身难保了,纵身一跃上了司马懿所骑的马背上,夏侯渊见他要跑,立刻放箭,刺客挥枪再次将其挡开,而后驾马飞奔而去。
“我们这是赶上了吗?”夏侯将军将弓箭收了起来问身旁马背上的男人。
“可我觉得还是晚了一步”
………………………………
乙午回:命悬一线寻孔明
刺客逃去了,夏侯渊本想驱马追击,却被身边的年轻人拦住了:“且慢,这里情况太乱又不是你们的地盘,况且我们也不清楚他的底细,贸然追赶很可能会中埋伏。”
夏侯渊朝着刺客逃去的方向,忍不住呸了一声。
“仲达!你别吓唬我!”
回过神来的刘协万分惊恐的望着陷入休克的司马懿,使劲摇晃着他的身体,但是司马懿始终没能给他任何的回复。
两人驾马到达刘协面前后一起下马向他下跪行礼:“在下(末将)护驾来迟!”
刘协那沾满污泥的黑色脸庞被泪水冲刷处两道泪痕,绝望的看着他们啜泣着:
“朕求求你们,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救救仲达吧”
年轻人即使郭嘉,他听到是仲达,赶紧上前查看他的伤势,正逢此时董承等人寻找到了他们,并且命人将夏侯渊和郭嘉包围起来:
“大胆刺客!还不束手就擒!”
“我们是刺客?”武将出身的夏侯渊看董承将自己看成了大逆不道的刺客,顿时火冒三丈,将硬弓放回身后,抽出了腰间的利剑冲着董承瞪起眼睛:“你再说一遍试试?”
郭嘉见状赶紧伸手按住了夏侯渊的手冲他摇头示意不要冲动,然后上前拱手笑道:
“大人误会了,我们并非行刺之人,恰恰相反,我们是来援救陛下的,方才有人想要将陛下置之死地,幸得曹将军帐下猛将夏侯渊将军出手相助,才得以解除危机。”
听到“曹将军”三个字,董承当即联想到曹操,于是挥手令士兵且慢动手,开始细细盘问:“既是曹操派人前来救驾,那为何他不亲自率军前来。”
那夏侯渊是曹操的本家,与曹操本就是兄弟,一听这个酸儒老豆腐居然敢对自己的大哥、自己的主公不敬,刚被郭嘉压下来的火噌的一下子又冒得老高,他将剑插在泥里,双手撑在剑柄上斜着眼睛,口气充满了鄙夷:“根本不用劳烦我家主公亲自出马,老子一个人就搞的定,哪像你们这些个虾兵蟹将,这么多号人号称什么王师精锐,还保护不了一个皇帝”
说罢便撇过脸直咂嘴,董承一听这话戳到了他保护陛下不周的痛楚,顿时气得哑口无言,只能挥着马鞭对着夏侯渊咬牙:“你”
“都给我闭嘴!”刘协站起身冲着他们大声吼着:“立刻传召御医!”
郭嘉将司马懿抱起,为了不让他加剧伤口的崩裂,刘协让他躺在董承专门为了迎接自己而送来的的龙辇上,他则和郭嘉两人蹲在一旁悉心照顾。
“陛下,现在李傕和郭汜已经包围了我们,骑兵不停来回叫阵,再这样下去”
董承的话不能说是没有道理,但此刻刘协已经全然顾不得那么多了。
太医来后,原以为是替刘协诊脉,刚把药箱放好准备摸刘协的手腕,刘协见之大怒,指着司马懿说:“朕没事,你赶紧把他给我救活,不然朕砍了你的脑袋!”
吓了一跳的太医赶紧转过身将手搭在司马懿的手腕,又翻了翻他的眼皮,观其双唇乌紫,且脸色白如蜡,呼吸的间隔越来越长,褪去衣服后看后背上的创口处已经发黑,血如墨色,转身向刘协禀报说:
“启禀陛下,刺伤这位少年的利器上沾染了剧毒,虽然此刻毒未入五脏,暂时没有生命之忧,但若是不得解药,长此下去命也将不久。”
刘协听后瞪大了眼睛揪住了太医的衣襟:“那你还不赶紧开药!”
司马防虽然没有资格向太医下命令或发脾气,但他攥紧的拳头也时刻没有放松过,眉毛拧的很僵硬,焦急之情也是显而易见的。
太医战战兢兢的跪倒在地浑身哆嗦道:“微臣看不出所下为何毒,不敢胡乱开方啊。”
一旁的郭嘉听了太医的话后观察了司马懿的伤势,说道:“这世上只有两人能够救他。”
满怀期待的司马防赶紧拉住了郭嘉的手急切问道:“是谁?”
伏完知道他说的是谁,补充道:“南阳张仲景,沛国华佗。”
郭嘉点头:“没错,此二人号称名誉南北、当世首屈一指的神医,恰好其中一人与我同乡胡昭相识,我想可以去求一求他,或许司马老弟还有得救。”
“胡昭?”董承听到这个名字觉得非常耳熟,刹那间他想到了这个名字的主人,恍然大悟道:“莫非是颍川八士之一的胡昭;胡孔明?”
“颍川八士”的尊号是左慈赐予的,这七位贤达之士之中,如今荀彧、戏志才两位在曹军营中,陈群身在徐州,钟繇虽然正在王师之中,但他为人恃才傲物,且因绕过董承直接下令渡河招致董承的不满而弃之不用,徐庶和荀攸逃难荆州,而这剩余的胡昭则为隐士,虽然有经世之才,但却无心政治,终日里醉心于点墨之间,游离于湖光山色,曾经是蔡邕的门宾,逃难于冀州时袁绍采纳田丰的建议招揽他,他却婉言拒绝了,后回归颍川。
事不宜迟,郭嘉对刘协说:“眼下我需要立刻带他回颍川,求他修书一封求医。”
“朕也一同前往。”刘协情急之下说出了很不切实际的话,当即就被众大臣制止了。
一听郭嘉要回颍川,夏侯渊当即就不乐意了:“唉?郭先生,戏先生和荀先生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把你带回兖州的,你这一走让末将如何交差啊?”
“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回兖州,而是要牢记你家主公给你的任务。”郭嘉提醒他:“方才的刺客武功高强且下手狠辣,曹公让你来护送陛下去洛阳,确保万无一失,你不顾自己的任务倒揪着我不放,纵然我和他你去见曹操,陛下若有闪失的话就不怕他砍了你的脑袋?”
夏侯渊此时才想起来曹操在临行前对他说的话,惊吓之余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再说了。
郭嘉转身对太医说:“请问现在能否用银针封住他的血脉要道,延缓毒素扩散。”
太医点头表示可以,郭嘉当即让他施针,等到施针结束后刘协命人把自己的座驾让出来给司马懿乘坐,郭嘉阻止道:“陛下不可,您的座驾看起来太过招摇,容易引起敌军的注意,到那时对仲达有百害而无一利,我们只需简车一乘以及应急外敷用药即可。”
对于郭嘉所提之要求刘协无不应从,一切准备就绪后,郭嘉坐上了马车,司马防走上前诚恳的请求:“郭先生,犬子的性命就拜托你了”
之后司马防将自己早已写好的书信悄悄交给郭嘉,并嘱咐了他一些话,由于司马防的声调降低了很多,没有一个人听得见。
郭嘉听后神色有了些许变化,但是随即便用笑意完美的掩饰了:“司马公言重了,我欠颍川八士所有人的钱,尤其是欠戏志才和胡昭的最多,他说让我沿途照顾令郎保他周全,欠他的钱就两清了,这种好事我怎么能不做呢?”
众人一时间皆不明白郭奉孝和司马防的话里有什么深意。
马车扬长而去,刘协和司马防的担心也就只能放在肚子里了。
………………………………
乙未回:走觅河西欺周应
自打郭嘉接到戏志才的信带着司马懿离开温县,已经过去了两月有余,此时温县蒙受饥荒,司马朗带着司马孚收留并安抚着大量投奔而来的司马宗族众人,在关键的时候保住了司马一族不至于凋零破败,为司马朗家积累了大量的人心。
赵蕊则从司马懿离开之后一直等待着他的归来,每日里坐在门口望着司马懿回来必经的路口,然而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司马懿始终没有回来。为此她时不时不厌其烦的询问司马朗和司马孚有没有收到司马懿寄回来的信,或者仰望天空有没有飞回来的信鸽。
司马朗虽然心里十分担心弟弟,但是为了安抚其他的亲人,表面上还是一片平静。
随着司马朗收留的族人逐渐增加,光靠现有的人手开始显得难以维持,无奈之下他决定找寻同乡里健壮的年轻小伙子来司马家帮忙,不久便招录了十来个青年壮汉,很快混乱的局面便得到了稳定,本就身体不好的司马朗也得以适当的休息。
在整个司马宅中,正值十六岁花龄的赵蕊是为数不多年轻姑娘中最为貌美的一个,坐在屋外门口手托腮时长袖自然滑落下来,银镯顺着如雪的手臂垂了下去,肌肤的白皙是那么的恰如其分,无论是添一分或是减一分都是不合适的,如杏的双眼镶嵌在完美尺寸的眼眶里诱人心脾,眉不画而墨,唇不染而艳,每一个动作都十分妖娆,令人难以自持。
为此每当她坐在那里等着司马懿的时候,扛着麻袋的男工们都会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然而招募而来的人并没有令司马朗的病情得到很好的缓解,反而有些愈发加重,他只得将家中大小之事尽数交托给只有十五岁的三弟司马孚,司马孚也并没有令他失望,事无巨细的将所有杂务处理的井井有条,这也令司马朗宽慰不少。
一日,赵蕊像往常一样站在门口望着路口,双手捋着胸前长发,正在此时,身后突然有个声音向她耳朵内急袭而来,她当即转身后退数步,定睛一看,原来是司马朗招募而来的长工周应。他在温县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盗贼猖獗之时曾单枪匹马手执锄头勇斗十余名强盗流寇并且将其击退。因此名声便在温县传开了,大家都叫他周生,逐渐的开始陆续有人跟随他,形成了二十几人的小团体,这次响应司马家号召正是他领头的。
“想吓死人啊?”赵蕊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便不再搭理他。
周应顺着赵蕊的目光方向抬手在眉上向前望去:
“每天都看你站在这儿看,也不没有个人影啊。”
“要你管”赵蕊扭过脸去不再看他,也不打算继续搭理他,在她的眼中除了司马懿之外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是不存在的一般,无法吸引她。
看赵蕊不理自己,周应放下肩上的麻包,坐在上面晃着双腿自言自语道:
“你这样傻等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他才能回来啊”
赵蕊扭过脸狠瞪他一眼,周应耸耸肩赔笑道:“我也是听他们说的,说是司马家的二少爷离开家已经两个多月了,现在西边在打仗,乱的很,估计早就”
“住口!”赵蕊愤而起身,声调开始尖锐起来:“再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周应佯装憨笑道:“撕吧,你要是高兴,活吃了我都行。”
“无耻”赵蕊心里觉得烦恶,抬腿绕过周应进了宅门,可当她刚刚前脚踏进门槛时,忽然想到这个周应之前就经常对自己无事献殷勤,摆明了是对自己有意思,细想之下他这个人除了嘴巴有点管不住之外,人还是不错的。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泛起了一丝莫名的笑意。
闲暇之时,赵蕊找到了临时当家的司马孚,问及他司马懿的具体去向等细节问题,司马孚据实相告,百忙加身的他根本无暇去管赵蕊的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况且他对赵蕊这个人并没有太多的好感,告诉她后也不去问她要做什么。
得知了司马懿的去向后,她翻着放置父亲生前遗物的箱子,终于找出了一个卷轴,这是赵威孙所持有的大汉疆域图。赵蕊摊在地上吹了吹上面蒙着的灰尘,开始沿温县寻找着往洛阳至长安之间所有的郡县路线,手指在上面来回游走后,终于在上面圈定了一条路线。
晌午,长工们干完活坐在台阶上歇息,周应用衣袖擦拭脸上的汗水,就在这时,突然一阵芳香自身后飘过,沁人心脾。他回过头惊讶的发现赵蕊把自己的香巾递给了他,且面带微笑,充满了友善,与平常完全不一样:“给你擦汗吧。”
周应还未有所反应,赵蕊便伸手掩笑轻步离去了,众人皆面面相觑。
这只是一个开始,往后的几天里,赵蕊像变了个人似得对周应格外的好,几乎到达了嘘寒问暖的地步,所有的人都认为她对周应有了好感,不禁羡慕起来,慢慢的周应自己都陶醉其中,以为自己的桃花运终于到来了,一有闲暇便取出赵蕊送他的香巾有汗无汗都擦擦脸。
一天晚上,周应干完活准备回家,无意间发现角落里有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因为她手执长杆灯笼且有微弱的啜泣声,很容易引起周应的注意。他朝着这个身影慢慢靠近,小声试着问道:“是赵蕊姑娘么?”
那姑娘赶紧伸手擦去脸上的泪水,转过身看了一眼周应后连忙侧过脸,借着微弱的月光周应确认这个姑娘就是赵蕊,瞬间紧张起来,慌忙询问:
“姑娘为何入夜还不休息,却在此哭泣呢?”
赵蕊起初一言不发,周应见状更加着急,连续询问,赵蕊架不住他的逼问,终于道出了自己哭泣的理由:“我本是黎阳军马守赵威孙之女,那前些月里出走的司马懿在黎阳之时曾经救过我的性命,对我有再造之恩,如今我还未报答与他,他却袅无音讯”
说罢又忍不住开始哭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周应见赵蕊心底如此之好,急忙说道:
“姑娘不要哭,我带你去找司马懿便是了”
一听周应这么说,赵蕊瞬间听止了哭泣,满怀感动之情看着他,随即摇头道:
“万万不可,去洛阳、长安路途遥远,且战乱横行,我不想你有什么危险。”
周应的话本是安慰她的话语,并不是很想去找司马懿,但是赵蕊的这句话却似一记重锤,将他的话深深凿进了内心深处,自此产生了愿意为她豁出生命的想法,他伸手抓住了赵蕊的手十分激动的说道:“我长这么大没有一个女孩子这么重视我,今日为了姑娘这番话,我愿意上刀山下油锅,至死不渝。我这就回家准备,明日我们一起向西寻找司马懿。”
还没有等赵蕊表态,他便转身朝着大门口快步走去。
“周大哥你”
赵蕊伸手想要拦住他,却不曾想周应早已走出门外,连脚步声都听不见了,确定他已经走后,她放下了手抹去了脸上的泪水,方才感慨万千的神情瞬间归于平静。
回房后她也收拾了自己的行装,准备第二天和周应一起离开。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刚才一直站在石柱后偷听他们说话的司马孚。
………………………………
乙申回:战和之间决生机
为了寻找失踪的刘协,导致本应紧急实施的渡河计划暂缓。
王师有着被完全合围的危机态势。
李傕和郭汜的兵马一直围着王师呐喊示威,以威慑全军,军心多多少少被瓦解一些。司马防曾在郭嘉临行之前向他请教如何逃离此次危机,郭嘉笑而不语,司马防不解其意,再次询问时郭嘉才说:“事实上王师之中正有一人可有计策助你们。”
“那人是谁?”司马防听后又惊又喜,语气十分急切。
郭嘉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董承后请司马防侧耳过来,随即在他耳边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眼看众大臣皆有心灰意冷之念,甚至杨奉部下一些将军都有离去之意,董承和杨奉非常着急。伏寿和董贵人照顾着刘协的起居饮食。就在此时偏偏司马防不见了踪影。
黄河岸边不知是升起了一堆篝火,篝火之上的木架上有只正在烤的鱼,而正在烤这条鱼的人看似年约四十,却依旧神采奕奕,火光映衬之下的双眸透着股能够看破世俗的神采。
“一个人坐在这里,是不是特别的安静呢?”
他抬起头,望着那正在朝自己走过来的司马防,冷冷瞄了一眼后继续看着这团篝火。
司马防见他不理会自己,也不恼火,走到他的篝火对面席地而坐:
“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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