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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马之乱世雏芽-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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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们为了这个人为争论不休的时候,躺在在屋檐上的司马孚正岔开五指试图将天空的满月遮挡住,眼神和月华一样凄冷、一样的皎洁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柴房内的事情仿佛并没有发生过一样,第三天司马朗正式公布了司马懿和张春华的喜事,全家人都为这件事感到高兴。

    也许是处于对春华多年以来内心深处隐隐存在的歉疚,司马朗对他们的婚事格外上心,亲自安排所有的细节。不过在和司马懿、张春华商量之后,他决定尊重他们的意思不大操大办,而仅仅是在自己家中关起门来办事。

    在打算将这些细节汇报给父亲听的司马朗,却没有在司马防的卧室和书房找到他。

    不仅如此,就连历来用重锁封住的柴房门也被敞开,里面空无一人。

    远离堂阳城外十余里的地方,司马防正牵着马向西南方而去,马背上坐着被捆绑起来的刺客男子,这时的刺客男子没有之前嚣张而又目空一切的神情,始终低着头。

    等到了一定距离后,司马防将其扶下来并亲手接下来绑着他的绳子。

    男子不明白司马防的真实用意,转过头用一脸匪夷所思的目光打量表情冷淡的司马防。

    “我知道你和他的关系,也知道你们的过去,可能以我的立场来说根本没有资格劝说你回头,不过经过这件事你也应该明白那个人的真实面目,你们这么做绝不是段颍想看到的。”

    经司马防这么一说,男子脑海中突然间回想起来当年率兵包围太尉府的人,除了段颍的亲弟弟段煨之外,就是这个京兆尹司马防了。

    虽然朝廷发布的是檄文上说明段煨、司马防检举有功所以未受株连,是个卖友求荣之辈,不过在刺客男子看来,司马防似乎并不像外界所传的那样,在查抄太尉府时,他和段煨极力保护包括自己在内的七名段颍义子,并秘密安排他们出城。

    除此之外,段颍在天牢饮鸩自杀后不久他的家眷受到了牵连,又是这个司马防公开上书以段颍屡有军功赦免了其家人。

    他至今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当初司马防对郭淮、郭配以及自己等人所说的话:

    “不要卷进这件事,平平安安的活下去是段颍唯一的愿望”

    现在的司马防所做的事情和二十八年前一样,这让自己历来的憎恨似乎一时间变得没有任何的意义。这时的他居然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以来的目的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临行前,司马防意味深长的对他说:

    “这件事和仲达没有任何的关系,如果你不相信我所说的,就用你自己的眼睛去看。”

    接过司马防所赠的马匹和干粮后,男子牵着缰绳往前走了数步,内心里挣扎了很久后他停了下来对司马防说:“建公大人,我知道您是好人,也许您说的对,真实是需要我自己亲眼去看的,虽然他们背叛了我,但却我没有办法出卖他们,所以我并不能提供您想知道的。”

    司马防微笑着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去了。

    临别前,男子告诉了他现在的名字:牛金。

    安全转移了牛金之后司马防并没有回堂阳,只是飞鸽传书回去,告诉司马朗、司马懿等众兄弟,说自己还有要事需办,司马懿的婚礼他就不回来参加了。

    所有的人都为此感到惋惜和不解,只有胡昭明白司马防的用意。

    在准备婚礼期间,司马懿收到了义兄陈群来自邺城的书信,被告知曹操已经命人在邺城开辟玄武池操练水军。不仅如此,他还不顾刘协的意思强行废除了三公制度,恢复了丞相制,并自己担任丞相之职,完成了大权独揽的政治企图。

    然而曹操这样的举动引起了朝廷之中尊王党派的强烈反弹,首当其冲的便是孔融。

    朝堂之上,孔融公然提出了应当遵循古时京都旧制,千里之内不得封王拜候。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此举是针对曹操而设立的限制。

    虽然孔融的目的是为了加强巩固天子的权威,然而包括刘协在内绝大多数官员都深切明白,如今的曹操正是如日中天之时,而且之前曹操以雷霆之势在极短的时间内诛杀了董承一党,已经让所有人心生怯意,哪里还敢公然挑战曹操的虎威。

    看了这一消息后司马懿对刘协的处境深感担忧,为此显得心事重重,完全没有处在即将成婚的状态。他的这种情绪上的变化虽并不易被人察觉,但还是没有逃过最了解他人的眼睛。

    见司马懿两日来脸上鲜有喜悦之色,此时正坐在走廊的木扶手上仰望天空发呆,司马朗便主动走过去坐在了他的对面:

    “放心吧,你的那位皇帝朋友是个聪明人,一定不会有事的。”

    司马懿没想到自己的心事始终逃不过兄长的眼睛,不过既然被看穿了他也没有什么保留的必要,转而将双手交叉插入袖中,微微叹了口气:

    “现在的曹操所做之事渐渐向当年的董卓、王莽靠拢,虽然在我看来他至少要比他们强得多,然而不管怎么样,对陛下、对大汉安定来说这不是件好事。”

    “在我看来,不管将来曹操会变成什么样,但是至少他作为一方诸侯来说算是合格的。”

    司马朗的看法与司马懿似乎并不相同:

    “从河北到豫州、兖州、徐州、司隶,这个时候百姓真正所想的是怎么才能结束这个乱世,怎样才能恢复安定的生活,至于到底是谁来统治他们,或许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也说不定。”

    对于司马朗这样的年头,司马懿心中是难以接受甚至绝对不能容忍的,他反驳道:

    “现在曹操为了自己的政治野心在收揽人心,可人一旦站在高不可攀的位置,谁又能真正保证自己会以过去的角度去思考、审视问题呢?”

    这个问题让司马朗短时内无言以对,他用愣神的目光注视着司马懿,随后伸手拍了拍司马懿的肩膀:“老弟,有些事情说出来很有道理,也是谁都可以轻易说出口的。但你自己在没有经历之前未必真的能够理解其中的含义,也没有立场去评论是非,你能明白吗?”

    司马懿再度仰头看着天空遮挡住太阳的流云:

    “如过流云把太阳的光芒遮挡住了,那么我就必须要成为清风将流云驱散”

    说这句话的司马懿,其实并不知道将流云吹到太阳面前的人,正是清风本身

    婚典当天司马家格外的热闹,所有人都里里外外的忙活着,但是由于事先并没有通知任何人,所以看上去规模并不大,像是平常人家的婚典一样,完全没有在河北具有巨大影响力的司马家所应该持有的规格。

    坐在房中身穿鲜红嫁衣梳张春华,看着镜子中十分陌生的自己,询问身旁正在为自己梳妆的缨儿:“缨儿,你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缨儿忍不住掩口笑道:“姑娘说的哪里话?过了今夜你可就是二公子名正言顺的妻子,奴婢以后要改口称您为夫人了呢。”

    这种阵仗张春华并非第一次经历,她对缨儿回忆说:

    “之前在邺城的时候,我曾经亲自看着甄宓姐姐嫁给袁熙大哥,当时我还小,并不知道什么是嫁人,什么是婚姻,没想到当我还没有完全弄懂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已经要嫁人了。”

    说着她心中不免忐忑,她忽然转过身紧紧握着缨儿的手:

    “怎么办缨儿?我好紧张,突然间好害怕走出这扇门。”

    缨儿安慰她说:“姑娘别怕,我听村里的人说过,女子在出嫁前的一刻都会十分紧张的,因为她们在出了门之后将要面临一种全新的生活,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的。但是二公子是个好人,又和您历经风雨并同生共死过,您以后一定会十分幸福的。”

    经由缨儿这么一说,张春华的心这才安定了下来。

    在缨儿的搀扶之下,头顶红盖的张春华走出了屋子。

    她看不见眼前的一切,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忐忑不安起来,直到有一只手温柔地从缨儿的手中接过自己的右手,瞬间一股暖流从指尖流遍了全身。

    她不再害怕了,因为她知道握着自己手的人,正是自己等待了十三年的人。

    在司马朗的主持之下,起初婚典进行的十分顺利,但就在两人从缨儿的托盘中接过合卺酒,正打算饮下成礼之时,门外忽然传来了重重的敲门声。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这一动静所吸引,等仆人将门打开后,身着一身便服的曹洪站在了司马家的大门口,赫然映入所有人眼帘的,还有他身后隐约可见的十余个大木箱。

    就在司马家人为曹洪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而感到诧异的时候,司马朗已经快步走上前迎接曹洪的到来,他拱手向其行礼:

    “将军远道而来,下官有失远迎。”

    曹洪也恭恭敬敬的向司马朗拱手回礼:“司马大人多礼了,丞相得知令弟仲达今日大婚,特意让本将前来恭贺,并且送上区区薄礼,还请司马大人笑纳。”

    站在堂中的司马懿对此情景并不惊讶,他知道曹操肯定会在自己身边安插眼线,而且此番曹洪前来也绝非仅仅是恭贺这么简单。于是他走到司马朗的身旁向曹洪行礼:

    “在下成婚区区小事,竟然劳烦将军不辞劳苦前来,还请落座饮杯水酒吧。”

    从曹洪的眼神之中司马朗都看出了他对司马懿并不友善,反倒有些敌意。

    短暂的对视之后曹洪拱手推辞道:“不必了,本将还有军务在身要回去复命。丞相大人托我问候仲达先生,还说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希望大人尽快赶去邺城一叙。”

    司马懿知道曹操终于还是来催促自己出仕了,当他听到曹操“废三公、自任相、弱天子”的不臣行径后,早已下定决心即使没有先前立下的誓言,今生不会为曹操所用。

    但这时候明言拒绝实在不是明智之举,更何况身后的胡昭也在看着自己,他只好先假装答应再予以拖延:“将军回去请转告丞相,在下刚逢新婚,待到家中安定之后定会遵守约定。”

    虽然得到司马懿肯定的答复,然而曹洪似乎并不相信,只是用微妙的口吻笑道:

    “先生记住自己所说的话就好,切莫在失信于丞相。”

    入夜后,在弟弟们的簇拥之下司马懿推开了房门,看着坐在床榻上仍旧头披红盖的张春华,屡次历险的他都不曾有过这种心理上的恐慌,然而就在他有想要逃跑之念时,身后的弟弟们却一齐伸手将他推入屋内,随即大家哄笑着将门关上了。

    寂静的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都是首次经历的彼此都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司马懿慢慢走向了床榻边,他可以清楚的看到春华摆在腿上的两只手紧紧的相扣着,似乎比自己还要紧张。

    犹豫了很久之后,司马懿缓缓伸出手揭下了春华头上的盖头,当他看到眼前的春华时不禁呆住了:她淡妆红服、脸颊映桃,仿佛是花苞中最嫩、最水灵的花蕊一样。

    许久不敢抬头的张春华看司马懿坐在自己身旁一丝声响也没有,心中觉得奇怪又不敢问,所以也只能抿着嘴作者一动也不动。

    慢慢缓过神来的司马懿,再度伸出双手扶住了她的双臂,轻轻转动着春华的身体,使两人正面相对,素来对感情之事糊里糊涂的他,此时终于明白了这一直让自己心跳加速的情感到底是什么。他对春华动情的说:

    “真没想到,以前那个被我视为亲妹妹一般的女孩,居然成为了司马懿的妻子。”

    张春华看着司马懿的眼睛,缓缓将自己的脸靠在了司马懿的胸口上,右手扶着他的肩膀:

    “从我到邺城后,你总是出现在我的梦中,而你又不畏艰险来到幽州找我,可见是上天的指引,也是我们的缘分。”

    躲在屋外花园中的司马通和司马敏,正调皮地偷看着屋内的一举一动。

    忽然间他们看到屋内的烛火被熄灭了,司马敏仰头看着司马通:

    “怎么把蜡烛给吹了?现在倒好了,一点都看不见了。”

    就在他们为此而懊恼之时,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被吓了一跳的他们赶紧回过头,用看到鬼一样的表情对着毫无表情的司马孚:

    “三哥”

    司马孚冷艳凝视着他们:“这么晚了不睡觉,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司马进和司马敏灰溜溜的快速逃走了,司马孚看了看漆黑一片的屋子,忽然感觉到寂静的夜色之中夹杂了一些杀气,于是他转身离开了这里。

    而此时端坐在屋檐上胡昭,正凝视着司马孚一举一动
………………………………

兑叁回:定策南征,再卧病榻

    从自任丞相后,曹操的目光不仅仅是放在河北、中原一带,而是放眼荆州、巴蜀、汉中和江东,他召集荀彧叔侄、程昱以及郭嘉临死前推荐的贾诩商议接下来的计划。

    首次进入曹操谋士核心层的贾诩,因张绣之死心中依然察觉到了和曹丕脱不了干系,而这之中曹操有没有涉入其中他不能确定,所以他并不想引起曹操的注意。

    但令贾诩没有想到的是,曹操征询意见的第一个人并不是他最为信任的荀彧和程昱,而居然是自己:“今日我虽已平定河北,取得对袁氏战争的绝对胜利,但荆州刘表、江东孙权、汉中张鲁、西川刘璋等割据势力仍旧占据半数疆土,我仍不敢有所懈怠,不知道先生就此局势能给我什么样的建议呢?”

    贾诩沉吟片刻后回答说:“启禀丞相,西征巴蜀必先拿下汉中,如果那么多恐怕不免会引起马腾、韩遂的恐慌,到时候局势反而会对您不利,故而南下方为上策。”

    对于贾诩的意见荀彧和等人一律表示赞同,曹操也面露赞许之色的点了点头:

    “这样一来就只有刘表治下的荆州和孙权控制的江东了,我应该先针对哪一方呢?”

    此时所有的人目光都聚集在了贾诩的身上,他拱手对曹操说:

    “在下才疏学浅,所思所虑仅限于此,丞相治下谋士众多,他们一定会有更好的意见,”

    曹操凝视了贾诩一会儿,转而笑道:“文和过谦了,昔日在宛城之时献策张绣,差点将我置于死地的人正是足下,今后我还需要多多仰仗你啊。”

    听着曹操所说关于宛城之战的每个字,都让贾诩的神经高度紧张,他自然不会忘记在宛城之时曹操失去了自己心爱的长子曹昂,以及麾下大将典韦。

    胡车儿与张绣之死无论是否曹操授意,可之后他并没有严查这件事,仅仅是将张绣厚葬而已,光凭这一点足以看出曹操也是常人,并没有完全抛却灭子杀将之仇。

    这时坐在贾诩身旁的程昱看出了他的顾虑,所以主动开口岔开了这个话题:

    “丞相,荆州东连江东、北接司隶豫州、西靠巴蜀汉中,是战略上的绝对要冲,刘璋和张鲁不过是苟且自保之流,而孙权却是野心勃勃。如果我们取下荆州,不仅可以夺得这块富庶之地,而且还孤立了江东的孙权,将来夺取江东八十一州有如探囊取物。”

    程昱的观点得到了荀彧、荀攸的附议,曹操思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不知诸位想过没有,我们的老朋友刘备此刻正在刘表麾下,这个人不除掉将来后患无穷,所以我们接下来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夺取荆州、擒杀刘备!”

    确定南下荆州的战略目标后,曹操即命令曹洪、曹仁在漳河挖掘玄武池,大肆训练水军。

    除此之外,曹操还命令张辽、于禁和乐进屯守于许都以男的襄城、定陵和昆阳三地,作出了准备南征的军事准备。为了巩固西凉军的稳定,曹操采纳了荀彧的建议派遣钟繇调和马腾和韩遂的矛盾,并且以保护安全为由将马腾及其家眷尽数迁往邺城软禁,由其子马超统领。

    有了马腾在手中,曹操算是解除了西凉、关中的忧患。

    等到所有的准备都做好了之后,曹操已经开始打算摩拳擦掌,率兵出征了。

    站在地图前的曹操认为自己的部署已经很全面了,这时身旁的曹洪却对他说:

    “大哥,可不要忘记了还有一个司马懿啊。”

    曹操一听司马懿的名字,顿时有回想起墓道内的谶语和四马同槽的噩梦,他眼珠一翻看着曹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司马懿不是新婚燕尔正在家陪伴娇妻么?”

    曹洪继续说道:“大哥你还记得当初北征幽州么?就是因为这个司马懿为袁熙出谋划策,导致我们数次进攻都为此人所阻,如果我们和刘表、刘备开战的时候,他跑到荆州去的话”

    生性多疑的曹操虽然没有将自己对司马懿的顾虑摆在台面上提起,不过曹洪的话的确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他问曹洪:

    “之前我让你去贺喜的时候,顺便转达司马懿让他早日来邺城为我效力,可是这么久过去了,他这个新婚燕尔应该也要结束了吧?”

    曹洪拱手答道:“大哥所言甚是,如果这个司马懿再不来,那就说明他根本就没有想要投靠我们的意思,这样危险的人留着只会是祸患,倒不如”

    虽然没有明说,可是曹洪伸出手掌做切割状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曹操也眯着眼睛看向地图:“这件事我已经早就安排好了,明日我就派人去堂阳请司马懿,如果他真的胆敢有什么异心的话,那我就只好忍痛割爱了”

    听道曹操这样的决心,曹洪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但不成想曹操却忽然将话题引到了曹洪的身上:“咦?子廉,我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你这么针对司马懿呢?你和他有什么过节吗?”

    曹洪赶紧跪在地上俯首解释说:

    “末将只是为大哥您的大业考虑,并无任何私心,如果司马懿肯真心归顺的话大哥您当然得一强大助力,可如果这样的人与您为敌,也是十分棘手的。”

    曹操上前将曹洪扶了起来:“别紧张,我只是说笑罢了。”

    正当曹洪为此而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曹操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身上沾染上的灰尘:

    “不过,你倒真的是越来越聪明了”

    自从成婚后,司马懿和张春华感情和睦、相敬如宾,不过这表面上的平静可并没有让司马懿放下警惕之心,他知道曹操不会轻易放过他,尤其是在大举南征的时候。

    一个月后,司马懿和张春华再次从陈群的信件中得知了郭奉孝家中的巨大变故,当时他们夫妇与司马朗等众兄弟一同吃饭,在看完信件后司马懿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当场晕倒在地。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坏了,张春华赶忙将司马懿的上半身抬起来垫在了自己的腿上,连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可是没有得到司马懿任何的回应。

    等到司马朗和司马孚围上来之后,司马懿已经出现了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的症状。

    这下子所有人吓坏了,司马朗赶紧将司马懿抱回房中,并让司马孚火速请大夫前来医治。

    连续数名大夫前来为司马懿诊治后竟然都束手无策,而且口径出奇的一致,那就是司马懿这种病暂时没有生命之忧,但只能在家好好修养,不适合长途跋涉和过分劳累。

    之后的十多天司马懿都躺在床上,喂食、擦洗这类的工作全部都由张春华来照料。

    消息传到邺城后曹操震怒,他一把将堂阳传来的密报丢在地上,拍案而起:

    “又是这一出!他司马懿当真把我曹操当傻子一样吗?”

    曹洪在一旁拱火道:“大哥,依我看司马懿根本就无心效忠于您,此人居心否侧啊。”

    站在曹洪对面的陈群见局势对司马懿不利,赶紧站出来对曹操说:

    “丞相息怒,司马懿是否装病目前还没有能够得到证实,不如再让人详加探查之后,如若发现司马懿果真胆敢欺瞒于您,再另行治罪不迟。”

    冷静思考之后曹操觉得陈群的话有道理,于是暂时收起了对司马懿的杀心。

    离开议事厅后,曹洪叫住了正准备回去的陈群:

    “陈大人”

    陈群躬身向曹洪行礼:“将军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曹洪微微咧起嘴角笑道:

    “也没什么,只是想问你和那个司马懿到底有何交情,居然在丞相面前为他说情。”

    对于曹洪这样的怀疑陈群心中早有防备,他巧妙的避开了曹洪的问题反问:

    “我也想问问将军,与那司马懿到底有何深仇大恨,为何屡屡要置他于死地呢?”

    平淡的对话之中暗地里却充满着激烈的言辞交锋,可能是被陈群问得哑口无言了,曹洪只能硬挤出干涩的笑容,直接转身离去了。

    望着曹洪的背影,陈群隐隐感觉到司马懿所面临的敌人,数量之多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为此他不免开始为司马懿的处境感到担心。
………………………………

兑肆回:徒添迷惑,狠心杀俾

    为了保证司马懿能够获得绝对的静养,司马朗特地安排除了春华和司马兄弟之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走进屋内,后来司马朗还将家中的仆人、女婢全都安置在前院,将后院被划分成几乎完全独立的隔离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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