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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人-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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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队长！
这支清道夫部队的灵魂人物！
“和自己带过的队伍战斗，感觉如何？”浑厚的声音仿佛闷雷，从黄金二星清道夫的口中传出来。
这句话很明显是对oker说的。
“自己带过的队伍……”金圣哲心里思索，“oker先生曾经也是这支第二支部第二大队中的一名队长吗？”
“你是谁？”金圣哲朝对面问道。
黄金二星清道夫却没有回答他：“金圣哲，干出了逃脱监网、杀害数十名清道夫的恶行……真是让人惊讶，如今你竟会和这种邪恶的家伙在一起……萧定川前辈！”
“萧定川……这是oker先生的本名吗？”
金圣哲再次看向oker，觉oker的眉毛轻轻皱了皱眉，目光闪烁了一下。
然而，最惊讶的人不是金圣哲，而是路障后面紧紧注视局势的萧九九。
萧九九眨了眨充满忧虑的大眼睛，脸上闪过一道诧异。
她用力甩开韩信的手，不顾韩信的呼唤，跳到了路障前面。然后，她快步跑到oker面前，仰望着他的脸。
“小丑先生姓萧？”
萧九九不认为这是一种巧合。
从她懂事的时候起，就知道自己的名字叫萧九九，这是8区儿童福利院的院长亲口告诉她的。她对这个名字非常满意，唯独对姓感到不快，原因非常简单九九两个字笔画非常少，而萧字笔画繁琐，她用了好多天才学会标准的书写方式。
直到萧九九长大了些，才知道这个名字不是凭空而来的，是把她送入福利院的母亲留给她的唯一一件东西。她也是从那个时候起，知道自己原来也有爸爸妈妈，他们还在世上，是他们抛弃了自己……
于是，她的心里对狠心抛弃自己的父母产生了深深的厌恶感。尤其是见到其他的同龄孩子在父母的陪伴下，愉快地玩耍的时候，这种厌恶感更是被迅放大。日积月累，便在心里结成了一个坚实的核。
她渴望见到自己的父母，因为好奇，因为想对他们实行“报复”她不想见到自己的父母，因为憎恶，因为害怕心灵受伤……
这是一种非常矛盾的心理。
所以，当oker先生以养父的身份收养萧九九的时候，她选择逃避。
所以，当听到oker先生也姓萧的时候，她很自然的联想到了自己。
“回答我，小丑先生！”
萧九九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得知真相。
oker的目光仍然笔直地射向前方，没有朝萧九九看一眼，也没有说话，但喉结却抖动了一下。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沉声说道：“袁征，你已经成为大队长了啊。”
萧九九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与落寞，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名叫袁征的黄金二星大队长目光冷气逼人：“能够成为像您一样的人，是我十年前的愿望，可是……
前辈，关于你的事情虽然被总部视为机密，但我还是有所耳闻。我在之前一直无法相信，也不愿相信，我始终认为被我视为榜样的前辈是不会做出那种事的……
违反禁令，私自生子，是足以判处终身监禁的！
现在，你能把实话告诉我吗？
当年的第二大队大队长，萧定川！”
………………………………
第231章棋子
袁征的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具有极其强大的力量，令在场的许多清道夫与恶魔人同时被炸弹波及。
金圣哲惊诧地看着oker的侧脸，耳朵里仿佛横穿过一道惊雷。
他忽然明白了oker为什么会费尽努力，调查部才同意他的辞职申请，而且还被调查部监视起来，原来他是黄金级别的大队长！
这说明，在几年前oker辞职的时候，他已经是一名级别非常高的清道夫了，如果他没有选择辞职，说不定现在会晋级到三星！
“好强！领主好强啊！”
8区防卫军在震惊之余，心里燃起了胜利的希望，一些已经绝望的人又重新拾起了信心。
“都是黄金二星清道夫……会赢的！我们会赢的！”
恶魔人一方士气高涨，清道夫一方则惊诧不已。
谁能想到，眼前这个指挥恶魔人抵御清道夫的人，竟然曾经是这支队伍的队长！
这消息太过让人震惊，意外！
面对曾经的下属的质问，oker闭了一下眼睛，很快又重新睁开来，干脆地说道：“没错，我的确做了那样的事，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
一瞬间，四处静悄悄的，只能听到缓缓的风声吹过脸颊。
“是我吗？”萧九九忽然问道。她垂着头，少女的声音尽显柔弱。
袁征的脸顿时一沉：“果然！前辈……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堕落到这种地步？你应该知道，这……”
“回答我！那个私生子是我吗？”萧九九抬起一双迷离的泪眼，声音近乎嘶吼，仿佛孱弱的身躯爆出了惊人的能量。看得出来，她的情绪特别激动。
把袁征给吓了一跳，同时也把他的话硬生生地给打断了。
oker终于垂下了视线，也垂下了头，爱怜地凝视着萧九九的泪眼，带着深深的歉意，柔声说道：“九九，对不起，之前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就是你的亲生父亲，萧定川。你的妈妈叫林静。萧九九这个名字就是你妈妈给你起的。”
接二连三的意外，仿佛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了许多，让人们喘不过气来。
萧九九的眼泪终于止不住了，它如同奔腾的热浪，漫上红红的眼眶，打湿长长的睫毛，不由自主地流淌出来。
这泪水是委屈，是憎恨，是悸动，它所包含的情绪比江南的梅雨还要复杂。
萧九九紧抿着委屈的小嘴，紧紧地攥着纤弱的双拳，任由眼泪汇聚，滴落。而一双被泪水模糊的眼睛，则死死地盯着oker的双眸，仿佛两把致命的刀，插在oker的心头上。
萧九九曾不止一次的在心里说：“我的童年是不幸的，我没有体会过母爱与父爱，因为我是孤儿，我被爸爸妈妈抛弃了。我恨他们，我恨他们……”
可当自己的生父站在自己面前时，她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小丑先生，oker，月亮马戏团团长，萧定川，这个在自己的心里足以代替父亲空位的人，原来就是自己的父亲……
怪不得我的身上没有恶核，原来我根本就不是恶魔人，我是半魔人的孩子……
是命运在和我开玩笑吗？
那么又是什么在掌控着命运呢？
……
看着少女伤心落泪的样子，所有人都沉默了。
韩信拖着伤痛的身体，从路障上跳到萧九九身边，从口袋里抽出洁白的手帕，怜惜地为她擦拭脸上的泪水。
oker的眼圈也红了，他在强制自己不让眼中的水雾汇聚成决堤的河流。
“对不起……我知道，无论多少句对不起，都不能弥补你心灵上的创伤。现在，保护你是我现在唯一一件能做的事情。”
说完，oker朝韩信点了点头。
韩信心领神会，轻轻地抱起身体冰凉的萧九九，跳过高高的路障，落到清道夫看不见的暂时安全的地带。
oker不仅要解决清道夫进攻的危机，还要解决父女之间的情感危机。想到这，金圣哲不禁替oker捏了一把汗。
沉重的气氛里，多了几分萧索肃杀。
袁征坚定的视线穿过人墙，落在oker的脸上：“萧定川，你知错吗？”
oker不动声色地反问道：“我何错之有？”
袁征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违反清道夫禁令在先，现在又和通缉要犯勾结在一起，竟还当上了恶魔人的领主，你的行为对调查部造成了恶劣的影响！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吗？正义与邪恶是对立的，是不可混淆的。可你居然心甘情愿的抛弃正义，站到邪恶的阵营里，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我知道你们的打算。其实，你们此次任务的目标是我，而不是攻占8区，对吧？”oker突然说道。他似乎不想和袁征解释，把话题转向了另一边。
袁征皱眉紧紧盯着他，没有回答。
“调查部掌权者的心里很清楚，8区区域大，而利维坦早已培养了一批不好对付的队伍，又有金圣哲这股新生力量在，只派遣一支大队过来十有攻不下。
你们的真正目的是捕获我，抹除我给调查部带来的不良影响。尽管这也没有太多的希望……因为只要我不主动现身，你们就连目标的位置都无法确定，更谈不上抓捕了。”
见袁征依然沉默不语，oker继续说道：
“但是调查部不能坐视不管。就算会损失一支大队，也必须要去做。因为这代表了调查部根除反对者的决心，会有杀一儆百的功效，避免让其他的清道夫跟我走上同一条路。所以说，孤军深入到这里来的你们是炮灰，是调查部舍弃的棋子。这一点，你自己也非常清楚吧？”
听完oker的话，金圣哲恍然大悟，不得不佩服oker过人的洞察力。
袁征冷冷地说道：“既然你不知悔改，还对总部出言不逊，那我只好严格执行总部的命令了。”
袁征身后，黑色盾牌铁壁朝两旁分开。
oker从防卫军的人墙后方走出来，遥望袁征。
“放弃群攻吧，你们的目标是我，跟这些人没关系。既然你们想抓我，袁队长，我们就一对一！”
………………………………
第232章新旧
“一对一……”金圣哲心里隐隐地有些担忧。
如果oker胜了，不知道清道夫是否会鱼死网破，继续进攻如果oker败了，以他的个性，一定会心甘情愿地服输，牺牲自己来结束这场惨烈的战斗。
金圣哲刚想劝阻，oker忽然回过头来，坚定的目光注视着他，似乎在说：“我会赢，相信我。”
金圣哲微微张开的嘴又合拢上了，到嘴边的话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好，我正有此意！”袁征目光闪烁，开始动手解身上的防护服。
“萧前辈……不，我现在已经不能再叫你前辈了，因为你已经没有资格了！萧定川，曾让我奉为榜样的男人，就让我们在这里一决胜负吧！”
袁征声如闷雷，露出上半身结实健壮的大块肌肉，阳光洒下来，黝黑色的皮肤反射着金属一样的色泽。
他现在正处在斗志高昂的时刻。或许这场战斗是他梦寐以求的，和曾经的榜样战斗，他必然会全力以赴。
袁征已经把一切赌在了这里。oker也是一样。
突然，袁征变身了。
黝黑的肤色瞬间变得更深了，上面满是浓密的黑色长毛。四肢变得异常粗壮，尤其是双臂，仿佛两根布满长毛的铁柱，拳头朝下，笔直地抵在地上。而他的脸上没有毛，却黝黑亮，布满皱褶，两个鼻孔非常醒目，一副丑陋凶恶的模样。
这形态没有人不认识，这是大猩猩！
清道夫黄金2星大队长袁征的变身形态是大猩猩！
袁征的高大雄壮的身体好似一座黑塔，屹立在两军阵前，比任何东西都要醒目耀眼。
袁征突然，抬起双臂，双拳捶胸。
“吼……”
咆哮声震天动地！
这声音是宣战的讯号，充满了磅礴的气势。
oker不甘示弱，变成了湾鳄的形态。鳞片状的皮肤，长满尖牙的三角状的嘴，仿佛一只直立的鳄鱼。这身形同样吸引来无数目光。
两人没有再多说一句废话，立刻朝彼此冲了过去。
这是新队长和旧队长的战斗！
这是新力量与旧力量的对决！
袁征的体重接近2oo千克，直立身高接近2米，比oker还要重，双臂的肌备极其强劲的力量，打击力与破坏力都非常强。
oker外表的硬皮具有一定的防御能力，最强大的武器是嘴和利齿，42oo磅的咬合力不容小觑。
因为两个人都熟知彼此的变身形态和打斗技巧，所以打斗变成了激烈的持久战。
袁征尽力躲避oker的嘴，oker则竭力提防袁征的拳。
尽管如此，开战几分钟之后，两个人都负了伤。
袁征的左臂被oker咬下来一块肉，右臂被湾鳄的爪划出了几道血口子。oker遭到几次大拳头的捶击，动作因疼痛变得缓慢下来，嘴角流出了血。
但是，他们仍然在顽强地战斗着。
他们的每一次出击，都充满了令人惊心动魄的力量。每一次落脚，都会引一次地震。同时也会掀起一阵强劲的冷风，卷起地上的尘埃。尘埃弥漫在他们身体周围，被黄色的阳光映照得如同黄金粉末，飘荡在空气里，随风而动。
金粉里，不断有鲜红色的液体飞过，洒在冰冷的地面上。
oker和袁征酣战了十分钟，各自的伤都变得更加严重了，度也是大不如前。
可他们的目光依然坚定如铁，咆哮声依然震慑人心。
两个人就如同拼死搏斗的林中猛兽，争夺的不是鲜美可口的食物，而是王者的冠冕。
赢得这场战斗胜利的人，就会赢得尊严与荣耀。
对于这一点，他们比谁都清楚。
他们都有必须拼命奋战的信念和理由！
随着时间不断推移，两人已是遍体鳞伤，气喘吁吁，滴落下来的汗水里掺杂着鲜红的颜色。
oker的牙齿被打断了几颗，袁征的手指也被折断了两根。
他们已经很疲惫了，而胜负仍旧未分。所以即便是受伤，他们也没有停下来休息一刻。
这势均力敌的二人，现在开始比拼体力。
oker毕竟当了多年的清道夫，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终于抓住了袁征防守上的一个漏洞，张开大口，狠狠地咬在了袁征的左肩头上。
他的大嘴仿佛一只夹老鼠的铁夹子一样，闭合的度非常快，而且力量充沛！
oker把决胜的关键赌在了这一次攻击上，如果失败，他将无力再战。
血色遮蔽了日光，一刹那，周围的金色尘雾都改变了颜色。
袁征的左肩头一片血淋淋，而他粗壮的左臂则在半空里旋转了数圈，最后重重地落在了鲜红的尘埃里。
oker竭尽全力，咬下了袁征的一条胳膊！
这一幕，惊骇了众人。
“吼……”
肃杀的战场上，袁征爆出了一声凄厉的嘶吼。
然后，他后退两步，眼神凄惶地看着曾经的上司。
“是我赢了。”oker缓缓开口。脸上却没有丝毫属于胜利者的喜悦。
袁征不停地喘着，沉闷的声音从黑色的嘴里出来：“萧定川，看来我这十年的时光还是不够啊……直到最后，我仍然不是你的对手……”
袁征用宽大的右手抓着左肩膀，向后退步，黑色盾牌立即把他的身形遮掩住了。
岿然不动的清道夫，屹立在血泊里的oker……
金圣哲忽然嗅到了危险的味道，急忙大喊：“oker先生，危险！”
金圣哲猜测，清道夫没有动用杀伤性武器攻击oker的主要原因，就是想要活捉他。
oker作为反叛恶魔人调查部的代表，受到调查部的格外重视。如果能生擒oker，并且让他在电视荧屏里当着所有人的面，亲口说出悔改之言，造成的影响效果是可想而知的。
而一旦这一理想结果无法实现，就只好退而求其次，痛下死手，把oker抹除掉。
“得不到他，就毁了他。”
这就是调查部下达给袁征的命令。
一时间，枪声大作，直升机上投下来各种炸弹，如雨点般抛向oker！
………………………………
第233章新通缉令
爆炸声震耳欲聋，仿佛最响亮的惊雷。热浪排山倒海，以oker为中心，四处席卷开来。
清道夫的目标在此时暴露无遗。
不论如何，不管死活，萧定川此人必须解决！
金圣哲一边躲避射来的子弹，一边往前冲，然而热风与浓烟却迫使他无法睁开眼睛，纷飞的弹片更是让他无法继续向前半寸。
路障后面，萧九九已经止住了眼泪，把头埋在双膝里。听到枪声后，条件反射似的站起来，透过路障的空隙，心急如焚地朝前方张望。
然而，她除了浓烈的硝烟和耀眼的火光之外，什么都看不到。
她想要大喊，却现嘶哑肿痛的喉咙不出声音来。
oker的情况万分危急！
任何人身处在炸弹丛林里，都必定粉身碎骨。
突然，黑色的浓烟里冲出来一个大鹏鸟般的身形，飞朝路障的方向飞过来。
“九儿的老爸，我拼上性命也要保护！”
爆炸声里，韩信的语声虽然不够响亮，却很清晰地传到了萧九九的耳朵里。
萧九九看着半空里被抓在韩信双手中的oker，红色的眼圈里又生出来一团水雾。
翅膀上的伤最终还是对韩信的飞翔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他冲过两米多高的路障，背部摔在了路面上，以此来保护oker。
金圣哲立刻和其他8区防卫军回到路障后面，查看oker的伤情。
oker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微微睁着双眼，还有意识。在他的身上，又厚又硬的湾鳄皮被弹片划开了好几道口子，从中流出鲜红的血来。幸好这些伤不足以致命。
若不是千钧一之际，韩信飞到了他的身边，把他抢救回来，他现在肯定已经没有活命的希望了。
几名防卫军迅冲过来，把oker沉重的身躯放到担架上，抬进一辆救护车里。
在这个过程中，oker的视线始终停留在站在稍远处与他对视的萧九九身上，眼角有两行热泪流了下来。
“都说鳄鱼的眼泪是虚伪的，你是否也是这样认为的呢？”
金圣哲看着萧九九那复杂的眼神，心里已经知晓了答案。
没有什么矛盾是化解不开的，不管是父女之间，还是恶魔人与普通人之间，金圣哲始终如此坚信。不然的话，他不会成立白金。
各种嘈杂刺耳的声音停止了，清道夫开始撤退。
金圣哲没有追击的打算，只是命令8区防卫军密切注意清道夫的动向。因为追击肯定得不偿失。
虽然清道夫撤退了，但并不代表他们完全失败，他们的队形整齐有序，这样一支队伍仍然具备不可小看的战斗力。
袁征也许认为萧定川已经死了，或者认为继续攻击也不会有胜算。总之，这次行动并没有实现最理想的结果。
随着清道夫的远去，一切重归宁静。
8区和9区的恶魔人一方，损失了不少人员。
存活下来的人都庆幸自己没有战死，也欢庆防御战成功结束。
金圣哲没有麻痹大意，加强了8区和9区的巡视，以防万一。
布置完一切工作，金圣哲拖着疲惫伤痛的身体，到医院去看望刚刚做完手术的oker，却反被花沐容给推进了手术室。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金圣哲的身体里残留着两块弹片，是清道夫轰炸oker时嵌入他身体里的。虽然他的痊愈能力很强，但是弹片不会随着伤口愈合而排出体外，只能靠手术。他不得不佩服花沐容的细心，如果不是在痊愈之前查出来，就算是痊愈了也会感到不适。
当晚，金圣哲是在医院的病房里安睡的。
其实他的身体早就已经很疲惫了，如果不是伤痛一下一下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绝不会坚持到傍晚才睡去。
而对于他这独特的体质来说，没有什么伤是一宿觉痊愈不了的……
第二天清晨，阳光灿烂，天空沁蓝得如同一块水晶。
恶魔人调查部没有再次组织人员进攻8区和9区，只是公布了新的通缉名单
金圣哲，3ooo万
飞鸟型，1ooo万
电鳗型，1ooo万
花沐容，1ooo万
眼镜少年，8oo万
平次，5oo万
萧九九，5oo万。
白金组织的六位头领全部榜上有名！
此外，萧九九竟然赫然在列！
名单配有照片，前六人是恶魔人调查部从9区所罗门角斗场的直播视频里截取的。
这里面，飞鸟型、电鳗型、眼镜少年，指代的人非常明显，没有标注具体的姓名是因为调查部还没有彻底查清楚这几个恶魔人的身份。
金圣哲对此暗暗庆幸，如果查清楚了，3区的林家和7区的韩家肯定会遭殃。
这份通缉令上没有oker的名字，也没有向外界报道任何关于oker的消息。
然而，8区防卫军与白金组织团结协作，成功抵御了清道夫的进攻一事，在8、9区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是oker成为8区新领主、白金控制9区之后的第一次联合防卫战，意义重大。
他们不仅赢得了战斗的胜利，同时也赢得了良好的口碑。
新势力与旧势力的不同之处光靠一张嘴来说，显然无法令人信服，而金圣哲恰好用行动来证明了自己的承诺。
金圣哲对这场战斗感到最遗憾的事，就是那名一心想要复仇的少年的死。他把这件事默默地埋在心里，决意加倍努力，不让类似的事情再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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