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传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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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问：“他为什么不给？这块玉佩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恬儿说：“我也搞不清楚。”

　　　　“那是他母亲留下来的东西吗？”

　　　　恬儿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皇后想了一下，又问：“斯诺跟你这么好，他就不告诉你这块玉佩的来历吗？”

　　　　恬儿还是摇摇头：“斯诺也不知道它的来历，只是说他父亲对他千叮万嘱的，这玉佩绝对不能离开他的脖子的。”

　　　　皇后露出了失望的神色，秀姑见状，马上问恬儿：“斯诺的父亲就从没有说起这玉佩的事？”

　　　　恬儿说：“我还问过他父亲呢”

　　　　皇后急问：“他父亲告诉你没有？”

　　　　恬儿摇头。

　　　　皇后看从恬儿口中也问不出什么，闲聊了一会，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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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一再惊魂（2）

　　　　第15章一再惊魂（2）

　　　　安斯兰想去套斯诺的话，被安斯理拦住了：“皇上如此注意这块玉佩，皇后这么一问，皇上不就很快知道皇后关心这事了吗？”

　　　　安斯兰点头，表示安斯理说得有理。她焦急地在室内转来转去，无计可施。

　　　　安斯理见她急成这样，一筹莫展。他沉闷地坐了一会，安慰安斯兰说：“皇后莫急，我再找二弟问问这件事。他认识人多，也许能打听到这块玉佩的来历。”

　　　　定泰公安斯尼很快被请到福宫，他一听这事，想了半晌，也是摇头。他一边踱步，一边自言自语：“玉佩，玉佩……”

　　　　安斯理对皇后说：“我跟随皇上多年，知道皇上对这些东西是从来没有兴趣的。皇后经常在皇上身边，什么时候见皇上喜欢过玉佩了？”

　　　　安斯尼还在一边踱步，一边自言自语：“玉佩，玉佩……”

　　　　安斯兰见他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心烦意乱，不满地说：“你就不能坐下来？晃得我头晕。”

　　　　安斯尼不理会她的不满，突然说：“提起玉佩，我倒想起一件事来……”

　　　　安斯理和安斯兰猛地站直了身子，齐声问：“什么事？”

　　　　安斯尼摇摇手：“别急，别急，我再想想。”

　　　　安斯理和安斯兰只好又坐下去，耐住性子等安斯尼想明白了再说。

　　　　安斯尼想了一会，坐下，说：“我记得当年攻下皇宫后，皇上在公主的――噢，我说的是前朝的那个自尽的死鬼公主――卧室里，关上门在找什么东西。”

　　　　皇后急问：“找什么？”

　　　　安斯理示意她别急，又对安斯尼说：“你说下去，越详细越好。”

　　　　安斯尼边想边说：“不知道皇上找什么。但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

　　　　安斯理和安斯理都身体前倾，等着安斯尼说出来。安斯尼说话有个臭毛病，那就是喜欢卖关子，听的人越急，他越是慢条斯理的。他说：“皇上命我将他的一个贴身卫士找来，皇上对这个卫士耳语了一番。我很好奇，但听不清楚皇上对他说了些什么。我命人跟着卫士――不是我多事，那时候太乱，我想帮皇上一把…――我手下回报，说那个卫士扮成老百姓的装束，朝北而去……”

　　　　安斯理和安斯兰都知道他们这个兄弟有个好事的毛病，他命人跟着皇上的卫士，也是真话，因为他想抢在头里把皇上的事情办成，好讨皇上的欢心。开国在即，少不了一番分封有功之臣，安斯尼一向喜欢投机取巧。

　　　　安斯尼说：“那个卫士跑到北行省的一个胜地，在一堆瓦砾面前呆站了一会，向人打听了一些事，就返回宫中了。”

　　　　安斯理问：“北行省的这个胜地和这堆瓦砾是怎么一回事？”

　　　　安斯尼说：“我手下当时也打听了，说曾经是那个前朝死鬼公主长期居住的地方。”

　　　　安斯兰问：“皇上叫那个卫士去干什么呢？”

　　　　安斯理也问：“你那个手下还说了些什么？”

　　　　安斯尼说：“也没什么有用的东西，说是死鬼公主走后，那儿被火烧了，一个人也没能逃出来，全都葬身火海。”

　　　　安斯理摇头：“有这么奇巧的事，全都死了。”

　　　　安斯兰想了一会，问：“你那个手下还在吗？也许他还知道些什么？”

　　　　安斯尼摇头：“他早死了。”

　　　　安斯理斜了他一眼：“你怕他说出去，让皇上知道你派人跟踪，所以就将他杀了？对不对？”

　　　　安斯尼不好意思地笑笑。

　　　　安斯兰若有所思，说：“皇上派出的那个卫士还在吗？”

　　　　安斯尼摇头说：“也死了？”

　　　　安斯理问：“这么多年了，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安斯尼说：“不，他比我的手下死的还早。他回到宫中，很快就爆病而亡。”

　　　　安斯理和安斯兰不由得“啊”了一声：“是病死还是被做了？”

　　　　安斯理看了安斯兰一眼：“这还说得清楚吗？”

　　　　安斯尼说：“此事就不了了之了，就像从来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安斯兰气馁地靠在椅背上，呼吸也急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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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一再惊魂（3）

　　　　第15章一再惊魂（3）

　　　　安斯尼想了一会，坐下，说：“我记得当年攻下皇宫后，皇上在公主的――噢，我说的是前朝的那个自尽的死鬼公主――卧室里，关上门在找什么东西。”

　　　　皇后急问：“找什么？”

　　　　安斯理示意她别急，又对安斯尼说：“你说下去，越详细越好。”

　　　　安斯尼边想边说：“不知道皇上找什么。但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

　　　　安斯理和安斯理都身体前倾，等着安斯尼说出来。安斯尼说话有个臭毛病，那就是喜欢卖关子，听的人越急，他越是慢条斯理的。他说：“皇上命我将他的一个贴身卫士找来，皇上对这个卫士耳语了一番。我很好奇，但听不清楚皇上对他说了些什么。我命人跟着卫士――不是我多事，那时候太乱，我想帮皇上一把…――我手下回报，说那个卫士扮成老百姓的装束，朝北而去……”

　　　　安斯理和安斯兰都知道他们这个兄弟有个好事的毛病，他命人跟着皇上的卫士，也是真话，因为他想抢在头里把皇上的事情办成，好讨皇上的欢心。开国在即，少不了一番分封有功之臣，安斯尼一向喜欢投机取巧。

　　　　安斯尼说：“那个卫士跑到北行省的一个胜地，在一堆瓦砾面前呆站了一会，向人打听了一些事，就返回宫中了。”

　　　　安斯理问：“北行省的这个胜地和这堆瓦砾是怎么一回事？”

　　　　安斯尼说：“我手下当时也打听了，说曾经是那个前朝死鬼公主长期居住的地方。”

　　　　安斯兰问：“皇上叫那个卫士去干什么呢？”

　　　　安斯理也问：“你那个手下还说了些什么？”

　　　　安斯尼说：“也没什么有用的东西，说是死鬼公主走后，那儿被火烧了，一个人也没能逃出来，全都葬身火海。”

　　　　安斯理摇头：“有这么奇巧的事，全都死了。”

　　　　安斯兰想了一会，问：“你那个手下还在吗？也许他还知道些什么？”

　　　　安斯尼摇头：“他早死了。”

　　　　安斯理斜了他一眼：“你怕他说出去，让皇上知道你派人跟踪，所以就将他杀了？对不对？”

　　　　安斯尼不好意思地笑笑。

　　　　安斯兰若有所思，说：“皇上派出的那个卫士还在吗？”

　　　　安斯尼摇头说：“也死了？”

　　　　安斯理问：“这么多年了，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安斯尼说：“不，他比我的手下死的还早。他回到宫中，很快就爆病而亡。”

　　　　安斯理和安斯兰不由得“啊”了一声：“是病死还是被做了？”

　　　　安斯理看了安斯兰一眼：“这还说得清楚吗？”

　　　　安斯尼说：“此事就不了了之了，就像从来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安斯兰气馁地靠在椅背上，呼吸也急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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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一再惊魂（4）

　　　　第15章一再惊魂（4）

　　　　安斯尼摆摆手说：“这一切还我们的猜测，没有任何根据。也许这都是巧合，一种巧合。”

　　　　安斯兰听了安斯尼的话，眼睛里又燃起了希望的光芒，尽管这光芒如此的微弱。

　　　　安斯尼说：“可惜，前朝宫中的人都被哥斯帮灭绝了。这个凶残的家伙，一个也不给剩下，我们无从查起呀。”

　　　　安斯理用坚定的语气说：“不，我们还有玉佩。这玉佩就是解开这一切的钥匙，我们要从玉佩查起。”

　　　　安斯兰已经完全没有了主张，只是看着两位兄弟。

　　　　安斯尼一拍大腿，高兴地说：“对，就从玉佩查起。有一个人一定知道这玉佩的来历，我们就从他查起！”

　　　　安斯理点点头：“斯诺的父亲？”

　　　　安斯尼说：“对，斯诺的父亲一定能告诉我们有价值的东西。”

　　　　安斯兰的眼睛里放出光来。

　　　　安斯尼信心十足地说：“我马上命在南行省安地县的手下打到斯诺的父亲，查清这件事。我一定能将它弄个水落石出。”

　　　　安斯兰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意。

　　　　安斯理断然否决了安斯尼的提议：“不，这绝对不行！你的人是地方官员，他们做这事，目标太大，避不开皇上的耳目。”

　　　　安斯尼说：“我还有人呀！”

　　　　安斯理不屑地说：“你所谓的还有人是些什么，我也知道一点。他们要么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蛮汉，替你冲冲杀杀还可以，可做不了细活；要么是见利忘义、一脑子银币的投机取巧之士，也做不了好事。这事你别管了，我自有安排。”

　　　　安斯尼不甘心地望着安斯兰，请她替自己说句话。

　　　　安斯兰说：“这事听你大哥的，由他去办吧！”安斯她觉得还是安斯理做事稳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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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友好款待（1）

　　　　第16章友好款待（1）

　　　　斯诺父亲和恬儿母亲被友好而又地秘密带到白马山庄。

　　　　哈萨克认为，女人总是弱者。所以，他先“接见”恬儿母亲。

　　　　哈萨克满脸笑意，恭敬地将恬儿母亲请到客厅，客气地说：“老婶子，你的福气真好呀！你生了这么一个好女儿，这一辈子你有享不尽的福了。”

　　　　恬儿母亲被莫名其妙地请到这儿，心里有些担心，如今见这他对自己毕恭毕敬，于是就放宽了心：“你也认识我女儿？”

　　　　哈萨克说：“这皇宫是什么地方，是我们万民敬仰的天神之子居住的地方。斯诺大人和恬儿姑娘是救驾的大功臣，所以才被请到皇宫中。诶，现在谁还不知道你的女儿？她在皇宫里处处受欢迎，皇上、皇后都将她视为公主一样宠爱。你女儿现在是锦衣玉食，终日享受着荣华富贵。”

　　　　恬儿母亲高兴地笑了。

　　　　哈萨克见她没了戒心，于是话锋一转：“眼下皇上和皇后有意掇和这一对佳人，这是何等的美事？你老婶子有福呀！不过老婶子也知道，这皇上、和皇后是不能随便掇和佳人的，里面有许多讲究。”

　　　　恬儿母亲不解地问：“讲究？有啥讲究？”

　　　　哈萨克说：“比如这要成婚的佳人的上三代和旁三代的事，都是要搞得清清楚楚的哟。”

　　　　恬儿母亲一听释然了：“我家世世代代在地里扒食，是本本分分的耕民。我和我老头子都是三代单传，老人早已经离世，我老头子也不在了，就剩我们娘儿俩。这上三代和旁三代的事，我三两句就讲清楚了。”

　　　　哈萨克微微一笑：“你和恬儿姑娘这一族确也简单，看样子是无碍了的。那么斯诺大人一族呢？你也跟我们说说呗。”

　　　　恬儿母亲一摆手，说：“斯诺家里的情况，你去问他父亲好了。”

　　　　哈萨克迟疑一下，马上想出应对的话：“与皇上有关的事，就不能不慎重了。按照规矩，光靠斯诺大人的父亲说了还不够，还要别人的佐证才行。老婶子与斯诺大人父亲住在一个村子，老婶子为他们做个佐证，我想那是最合适得了。老婶子，你说是不是？”

　　　　恬儿母亲哈哈一笑：“对呀，说是村子，也就两家。不找我替他家作证，还能找谁呢？总不能找他家的猎狗“黄儿”吧？瞧我说的，这“黄儿”它还能说话么？”说完，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萨克也倍着笑了几声：“还是老婶子明事理，这事就得找你问个清楚。你先说说，这斯诺大人的上一辈是干什么的？”

　　　　恬儿母亲被问住了，不好意思地看着哈萨克：“哎哟，我可回答不上来。我们娘俩是逃荒要饭到这乔山的，他家祖上的事我不清楚。”

　　　　哈萨克问：“斯诺大人的父亲就从没有跟你提起过？”

　　　　恬儿母亲想了想，说：“没有，还真从来没有提起过。”

　　　　哈萨克微微有些失望，他接着问：“那斯诺大人的母亲呢？”

　　　　恬儿母亲有些难为情地说：“哎哟，还是不好意思，我还是说不上来。我倒是问过斯诺他爹来着……”

　　　　哈萨克眼睛一亮：“老人家怎么说？”

　　　　恬儿母亲摇头：“他爹没怎么说，只说了一句‘孩儿小时她就去了’。”

　　　　“就这么一句？”

　　　　“他爹本来话就少，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我怕问多了引出他爹的伤心事来，也就没有多问。”

　　　　“噢，是这么一回事。这事就有些难办了？”哈萨克难掩自己的失望情绪，叹了一口气。

　　　　恬儿母亲见他这样，担心地问：“这不会影响两个孩子的婚事吧？”

　　　　哈萨克故意一脸凝重：“是呀，这事挺难办的！”

　　　　“啊？”她紧张地站了起来。

　　　　哈萨克说：“就看斯诺大人的父亲能不能说清楚了？”

　　　　恬儿母亲焦急地看着哈萨克，不知道该怎么办？

　　　　哈萨克见她是个爽直而没有城府的妇人，知道从她嘴里也得到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就和她闲聊了一会，让她回住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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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友好款待（2）

　　　　第16章友好款待（2）

　　　　斯诺父亲也受到了哈萨克的友好款待。

　　　　哈萨克频频敬酒，恭维的话说了一箩筐。斯诺的父亲说话不多，好像语言理解能力和语言表达能力都不是很好。对每一句问话，都是要想一想才能听明白，再想一会才能答上来。

　　　　哈萨克说：“斯诺大人被皇上带回皇宫，你看皇上多看重他？”

　　　　斯诺父亲嘿嘿一笑：“他遇到好人了呢。”

　　　　哈萨克敬了一杯酒后，说：“斯诺大人像是与皇上很有缘分似的？”一边说话一边用眼睛看着对方的表情。

　　　　斯诺父亲只是朴实地对哈萨克嘿嘿一笑，算是回答。

　　　　哈萨克又问：“皇上如此喜欢斯诺大人，不知道以后会对他怎么样？”

　　　　斯诺父亲笑了笑，说：“就看他自个的造化了。”

　　　　哈萨克看斯诺父亲总是一付老实巴交的样子，知道自己的这些问题太大了，对方可以装傻，避开自己的锋芒，而不会露出什么破绽来。

　　　　酒多脑子容易发晕，发晕容易失去警惕，失去警惕容易失言，失言容易露出破绽。哈萨克想好了对策，于是连连敬酒，而且每次站起来先干为敬，让斯诺父亲无从推辞，只好一一干了。

　　　　酒喝了一巡之后，哈萨克像是闲聊一般地说：“老人家从何处来到乔山呀？老人家咋住下就不走了呢？”

　　　　斯诺父亲回答：“山里人胆小，不敢出去。”

　　　　哈萨克见对方避开了“从何处来到乔山”的问题，微微一笑，接着说：“斯诺大人的母亲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一生下来让你抱走孩子了？”

　　　　斯诺父亲拉拉了嘴角，说：“他娘去得早。”

　　　　哈萨克若有所思，又问：“我们乔山附近的人都不忌讳说‘死’，一个‘去’字，说明老人家很敬重斯诺大人的母亲呢？”

　　　　斯诺父亲手中的酒杯轻微地抖动了一下，这都落在哈萨克的眼睛里。

　　　　斯诺父亲说：“我怕说‘死’安脏着了大人。”

　　　　哈萨克哈哈一笑：“我虽说不才，可也走了不少地方，也可以说是阅人无数。我看得出，老人家是个文雅之人，是见过大世面的。我的话没有说错吧？”

　　　　斯诺父亲露出一付受宠若惊的样子，连连摆手：“山野村夫，山里村夫，让大人见笑了。”

　　　　哈萨克又敬酒，然后说：“眼下皇上和皇后有意掇和斯诺大人和恬儿姑娘这一对佳人，是何等的美事？你老人家有福呀！不过老人家也知道，这皇上、和皇后是不能随便掇和佳人的，里面有许多讲究。”

　　　　斯诺父亲嘿嘿笑着，好象听到儿子的喜事乐疯了，露出一付傻傻的乐不可吱的样子。

　　　　哈萨克说：“既然是皇上皇后主婚，那这即将成婚的佳人上三代和旁三代的情况，老人家也知道，都是要搞得清清楚楚的哟。”他边说边观察对方的反映，因为自古宫中就没有这么一条查上三代和旁三代的规矩，如果斯诺父亲提出反驳的意见，正好说明他不是个“山里野村夫”，而是个“见过大世面的”。如此，自己便可深追下去。

　　　　斯诺父亲说：“我的上辈已经过世，我也无兄弟姐妹，就爷俩。”他一听哈萨克搬出要搞清“成婚的佳人的上三代和旁三代的事”后，心里他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斯诺的身份受到了怀疑？

　　　　他想到这里，像是脑袋上被重重地挨了一击，脑子里“嗡”的一声。他低头小口小口地呷着酒，努力让自己心中的惊涛骇浪平静下来。

　　　　任凭哈萨克好话说尽，谎话说绝，楞是没有从斯诺父亲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哈萨克有些沉不住气了：“老人家好好休息，明天可是累人的一天哟！”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来就来吧，反正我死也不说！为此而死，自己不是早就预料到了吗？

　　　　斯诺父亲打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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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穿穿铁鞋

　　　　第17章穿穿铁鞋

　　　　斯诺父亲走在黑黑的地下暗道上，哈萨克一旁作陪。他说：“我这白马山庄没有什么宝贝，只有前朝留下的一些东西值得一看。走过这条奈何路，就能看到让你永远也忘不了东西了。”说完对斯诺父亲狡黠地一笑，然后就不言语了，只是在斯诺父亲身边走着。

　　　　斯诺父亲只是点点头，也不作声。他的感觉是哈萨克像是将自己收藏的宝贝难得给最友好的朋友观赏。

　　　　暗道黑且长，暗淡的灯光如同鬼火一般让人胆寒。越往里走，阴森森的感觉越加强烈。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感，渐渐蔓延到他的全身。

　　　　大不了一死！

　　　　斯诺父亲这样对自己说。于是，心里的就有了一些底气，刚才聚集的恐惧感慢慢退去。

　　　　哈萨克手一指一个房间，房间的门框上方写有三个字“惩治鞋”。

　　　　推门进入这个房间，发现房间里有一个与自己一般年龄和身高的人奇怪地站着。他的头被顶上一个装置枷住了，手也被两旁的装置枷住了，他不能动弹。

　　　　哈萨克弯下身子看了这个人的脚跟，笑了。

　　　　斯诺父亲看去，发现这个人穿着一双铁鞋，他是掂着脚尖站着的，而且掂得很高，只能用脚趾支撑整个身体的重量。而鞋的脚后跟像嘴一样张着，可张可合，离开鞋一寸左右，上面装着三根铁针。

　　　　斯诺父亲明白这是一种刑法，他知道自己今天也要和这个汉子一样，得穿一穿这双奇怪的铁鞋。

　　　　既然已有抱死的决心，这又何惧！

　　　　斯诺父亲以一种凛然的心情，看着汉子。

　　　　汉子的脚趾逐渐支撑不住身子，脚后跟的口子越来越小，铁针开始刺入脚后跟，血开始流出。汉子的表情从漠然，开始呲牙咧嘴，再开始喊“哎哟”，接着是痛苦地求饶，再接着求饶，再再是狂呼乱叫，最后是声势衰竭：“我说…我说…”

　　　　哈萨克微笑着从侧面看着斯诺父亲的表情，一句话也不说。

　　　　斯诺父亲冷冷地看了哈萨克一眼，转身向门口走去。

　　　　哈萨克脸上一点都没有失望的表情，还微微一笑，随后也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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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穿靴牛饮

　　　　第18章穿靴牛饮

　　　　第二房间门框上主写着“木靴子”三个字。

　　　　房内中间摆放着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受刑者。受刑者的腿被置于两块厚木板之间再用绳子束紧。

　　　　拷问者问：“你说不说实情？”

　　　　受刑者回答：“我不知道！”

　　　　拷问者在绳子间用锤子猛烈地向下打入楔子。

　　　　拷问者问：“你说不说实情？”

　　　　受刑者回答：“我不知道！”

　　　　拷问者在绳子间用锤子又向下猛烈地打入楔子。

　　　　拷问者再问：“你现在说不说实情？”

　　　　受刑者回答：“我是真不知道呀！”

　　　　拷问者在绳子间用锤子猛烈地又向下打入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