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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传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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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敦略加考虑,心里又被击了一下:“恐怕我等开国功臣站在旁边不说话,不反对,他行使其权威来也会感到束手束脚的。毕竟我们是与他同一辈的人,对同辈和对晚辈的态度自然是不一样的。”
庄妃忧虑地说:“一人人行走时,所占之地不过一尺见方,但走在熙熙攘攘的路上,就是旁人不碍他,他也总感浑身不适。一人坐在屋里,所占不过一张椅子而已,但如果旁边堆满了椅子,即使不碍他坐着,他也感到局促。小妹担忧的地方就在这里,你们这些开国功臣的存在,就会让定国公感到局促和束缚。”
庄敦觉得妹妹的话不无道理,他的心里越发沉重起来。仿佛自己的头上,已经横亘着刀剑,随时都会掉落在自己的头上。
两人都沉默不语不语,心里沉沉的,不知说什么好。
庄敦打破了沉默,说:“皇上呢?皇上的态度如何?皇上的决定才是重要的。”
庄妃摇摇头,叹息一声:“皇上的态度,我看是息事宁人。皇上眼下了关心的,是栽培斯诺?”
庄敦问:“斯诺?就是那个救驾的山里人?”
庄妃说:“兄长不要说人家是山里人,如果你知道皇上是如何重用斯诺的,你就会对斯诺刮目相看了。”
庄敦饶有兴趣地问:“你说说看,这是怎么一回事?斯诺救了皇上,皇上封官重赏也在情理之中。”
庄妃说:“要只是封官重赏,也就没什么稀奇了。可是,宫内有人传,说是皇上看斯诺的眼神,就像是老子看儿子的眼神。而皇上对斯诺的态度,确实是让人不可理解。”
庄敦说:“这个斯诺如此神奇,我倒想去见识一下,看看他到底有何不一般。”
庄妃摇头:“你见不到了他了,他已经被皇上任命为军部中郎将、幕僚室签事。他现在已经赴珠琅山赴任去了。”
庄敦大为吃惊:“中郎将?这不是可以不用请旨就可直接面见皇上,也不用通过幕僚室就可直接上书皇上了吗?这么说来,这个斯诺在一定时候还可以不用请旨就可调动军队呢?这奇怪了,皇上可从没有这样用过人呢?”
庄妃也说不出理由:“这斯诺原本是南行省乔山山沟里的一个穷猎户,可下真是一步登天了。”
庄敦还是不解:“这个斯诺有何异秉,让皇上如此青睐?”
庄妃摇头:“没人说得清楚。”
庄敦感慨地说:“我真是离开帝都太久了,许多事情都理解不了了。”
镇北侯庄敦拜见主官吏部的定南南公乔林。因为皇帝哥斯林与众开国元勋兄弟相称,这些开国元勋之间反而无法以兄弟相称,只能称呼爵号了。
乔林还是改不了老习惯,一坐下来就脱去鞋,将双腿盘在椅子上。他一听庄敦来了,慌忙下地,拖着鞋就出来迎接了。他老远就叫到:“我知道你这只北方的猴一准来见我。这北方的牛肉羊肉就是养人,看你这结实的,像个熊。”
庄敦也哈哈大笑:“我的身子可不是因为牛肉羊肉吃得,而是天天与白禄国的黑白熊打交道,也沾上子些熊气。”
乔林说:“我真的怀念咱以前的日子,刀砍剑刺的,痛快爽气。”
庄敦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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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深感危机(3)
第43章深感危机(3)
庄敦说:“你定南公呀,坐在这宽敞的屋里,吃着精细的粮食,还说不好?你真不知道我的日子是怎么过,出门见的是一望无际的大戈壁,一万年都没个变化,就像死了一样。吃的呢,是含着腥味的年、牛羊肉。苦啊!你真是享福不知福。”
乔林说:“哎呀呀,你别叫苦了,你不就是想敲我一顿午饭吗?我中午就吃你吃顿好的,堵上你的嘴。”
庄敦说:“还是你知道我的脾气。不过,先办正事要紧。”
乔林说:“我就知道光一顿吃的还不能满足你胃口。好吧,有什么事就说吧。只要是我能办得了的,咱绝不含糊。”
庄敦的笑容消失了,说:“你说的比唱的好听,可就是拖着不办。我问你,半大年前,我就报上两位师统的补缺,可你到今天也没我个音讯。”
乔林见庄敦如此,脸上也严肃起来,他叫过手下,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蒙得要塞的两位师统的任职书,我半年前就批了。怎么了,是任职书被耗子吃了,还是你们的责任收被狗吃了?看看你们多给我丢脸,让人家镇北侯打上门来了?”
手下被乔林痛哭一顿,哭丧着脸说:“镇北侯,任职书传到军部后就没有声息了,过去催了几次都说没弄好。这不,还没到皇上手里呢?”
乔林说:“那你们就天天坐在军部等,等他们批好了再回来。”
这时,主官军队将领任职的一官员走了进来,见此手一挥,叫被骂的手下出去。官员手下无奈地摇头:“按定南公说的去做,他可能就此成了军门的看门人,再也回不来了。”
庄敦不解地问:“你们这吏部不是主管官员任职的衙门吗?可以真通皇上,干吗要到他们军部转一转?”
官员叹气说:“镇北侯有所不知,我这吏部可是个摆设。任命军部的官吏,要听军部定国公的意见,定国公不同意就不行;任命资部和地方官员,要听资部的安泰公的意见,安泰公不点头也不行。”
乔林听这里,眼皮一沉,说了声:“不得胡说,任命官吏最终要听皇上的。”
官员听乔林这么一说,也不好再说什么,长叹一声出去了。
午饭安排在吏部附近一家酒馆楼上的小包间内,就乔林和庄敦两人。
桌上放在一坛酒,庄敦揭去盖子,放在鼻下,深深地吸一口。顿时,一股醇香吸进肺里。他闭上眼,回味酒的醇香,半晌才说:“香,真香。”
乔林见状笑着说:“我知道你喜欢咱南行省‘清河佳酿’。”
乔林给自己和维纳都倒上酒,端起来说:“我也馋你这里的冬菇烩嫩鸡,菊花清河鱼,红烧狮子头,酱爆牛肉丝。来,咱们干一杯。”说完,一饮而尽抹抹嘴角,说:“爽,爽快。”
醇香的美酒,亲热的话语,刚才郁闷的心情现在舒畅了许多。
庄敦感慨地说:“我久居荒漠之中,对帝都可真是有些不习惯了。朝中的事,也是所知甚少。”
乔林见庄敦心事重重的样子,说问:“就为你那两个师统的任职书?”
庄敦摇头叹息:“我是感觉到咱们当年一起生生死死的兄弟,现在变了不少。有的人已经不满足于现状,胃口越来越大了。”
乔林是个厚道之人,没有听出庄敦话中的含义,问道:“你所指是谁?我怎么听不明白?”
庄敦欲言又止,将满满的一杯酒倒入口中,接着长叹一声:“我等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什么奢望。我是在为我们的下一代,比如你的儿子乔木,我的儿子庄雷他们担忧啊!”
乔林更是糊涂了:“对他们有什么可担心的?他们都得为帝国效力,有多大难耐做多大的事。”
庄敦叹息:“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吧?自从我知道定国公私设山庄、私制兵刃的事后,就吃饭不香鉴赏睡觉不沉了。”
乔林急了:“你说清楚点,也让我弄个明白。”
庄敦说:“这里就咱们俩,我也就对定南公直说了。有人说,定国公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希望拥有更大的权力。”
乔林不解地问:“定国公现在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还想拥有更大的权力?”
庄敦说:“是呀,皇上坐还坐在龙椅上,他就这样了。他日大皇子坐在龙椅了,他说不定会怎么样呢?”
乔林想了一下,似有所悟:“难道他想把持朝政?”
庄敦饮酒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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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公子狂言(1)
第44章公子狂言(1)
乔林脖子一梗,说:“他想一手遮天?那恐怕不行!”
庄敦说:“问题就在这里。他如果想一手遮天,而你定南公又觉得不可以,那他会怎么办呢?”
乔林脱口而出:“他除非把我杀了?”说完这句话,他自己也吃了一惊,“如果他真的要把持朝政,他还真的只有把我们都杀了!”
庄敦眼睛望着乔林,说:“皇子在世他都敢如此,以后的事真不好说呀!”
乔林也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眼睛直直地望着酒杯陷入沉思。
小包间内鸦雀无声,气氛沉闷。店老板送酒进来,才使两人林沉思中回过神来。
乔林忧心忡忡地问:“事情真会走到那一步么?我辈的命真的会被他做掉吗?”
庄敦摇摇头,叹息说:“我辈的命不足惜。我担心的是我们的下一辈乔木、庄雷他们!”
乔林突然大叫一声:“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的家族……”
庄敦说:“恐怕不仅如此,我的亲戚也会爱到牵连!”
乔林手中的酒杯失落在地,他痛苦地说:“我们的妹妹皇妃,还有我们的外甥皇子,都将遭遇……”他不敢说出口,也不敢联想下去。
正当削弱安斯理的权势、减少安斯理专权对自身的危害的议论在功臣中潜行,并逐渐成为大家的共识的时候,安斯理的二公子安斯琅的狂言证实了安斯理确有追求更大的权势的野心。
琅公子不像他爹安斯理那样老谋深算,而是像他叔安斯尼一样对女人有特别的爱好。他整天带着几个跟班在街上闲逛,见到漂亮女人就追逐而上,不弄到手不罢休。安斯理不在帝都,他没有了管束,更是胡来。
这日他带着跟班逛到城北,见到了一个采草药的女子,便把她给出拦住了。他嬉皮笑脸地问:“美女,干什么去呀?”
女子见对方不像是正经人,便冷着脸把篮子往前一举,说:“我去采草药。”
琅公子不看篮子里的草药,目光却直直盯着女子的审上,蓦地,发出一阵狂笑。
女子心头一惊,意识到情况不妙,抬腿想走,可哪还走得脱?琅公子手一挥,风个跟班已将她团团围住。这下女子急了眼,使劲推开面前的人,拔腿就跑,可琅公子岂能放过?他和跟班忽拉一下拥了上来,拽住了女子的胳膊。琅公子从后边抱住住她,两只手攥住她。
女子那里受过这种污辱?一张俊脸气得没有了血色,她一这骂一边挣扎,连踢带打,篮子里的草药撒了一地。可是,一个女人哪里是琅公子几个男人的对手?没多会儿,女子就被拖进了附近的一间破房子……
琅公子等把女子拖进房子后,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奸污了。琅公子玩守还觉得不过瘾,又叫跟班进来,把女子折腾得死去活来。
琅公子和跟班玩到天黑才扬长而去。
女子被蹂躏得已经没了人样,当别人找到她时,她的目光直直的,连哭都不会了。家里人得知消息把她带回家,她水米不沾,一句话也不说。第二天早上,家里人打开她的房门,发现她已经把自己吊在房梁上……
女子被害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帝都的北城,大家都被震惊了。女子的兄长和几个血气方刚的年轻朋友,他们纠集在一块儿,抄起锄头扁担,气呼呼地朝定国府而来。他们一路上骂着、喊着,要给女子讨个说法。
在一家肉包子店门口,他们碰见了在吃早餐的琅公子和一帮跟班。他们一涌而上,却被跟班挡住了。琅公子见他们涌过来,只用眼睛扫了他们一眼,就不理会他们了。
跟班抽出弯刀,目光凶凶地盯着他们……
几个年轻人都江堰市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一见这阵势自然胆怯,他们互相看一眼,顿时没了底气,可仗着年轻气盛,总不能就这样回去吧?于是,硬着头皮往里闯。女子的兄长说:“我是跟你们算帐来了。人被你们弄死了,总不能就这样算了?”
琅公子根本不理他们,只顾吃着包子,一脸不在乎的样子。跟班也不跟他们废话,用刀柄把他们往外推出好几步。年轻人见自己被如此轻视,气更大了,一把抓住跟班的刀柄,双方就争执起来。
女子的兄长用手指着琅公子,大声问:“你是人吗?凭啥害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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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公子狂言(2)
第44章公子狂言(2)
琅公子听后,站起来怒目相向。“锵”地一声抽出长剑,向女子兄长逼过来。几个年轻人一看这情形,不自觉地后退几步,但依然站在那里跟他们讲理:
“你们是人还是畜生?咱这么伤天害理?”
“你们也不怕遭到天神的报应?”
琅公子被激怒了,举起长剑就向女子兄长刺过来。女子兄长哪想到对方会这么狠?一点防备也没有,转眼剑尖已经到了跟前,想躲都来不及了,只听得“扑”地一声响,人已倒在血泊之中。
其他几个小伙子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琅公子杀完人后,并不走掉,而是接着吃他的早餐,仿佛他是见一只狗来店门口来叫唤,他跑出来踢了它一脚那样,根本不在呼。
帝都监厅接到报告,扭住了还在吃包子的琅公子。
琅公子也不挣扎,而是对前来抓他的人说:“你们现在人多,抓住我很容易;但是你们等会要放我,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监厅的人问:“为什么要放你?”
琅公子也不恼:“因为我爹是定国公。”
监厅的人说:“我只执行上峰的命令抓你。”
琅公子说:“我问你们?是你们监部的哥斯帮大还是我爹定国公大?你们监部最大的上峰哥斯帮也得听我爹定国公的。”
监厅的人反驳说:“我们监部直属皇上。”
琅公子摇头,叹息地说:“你们这些人还不明白?是你们监部厉害还是我爹的军部厉害?”
监厅的人说:“军部也得听皇上的。”
琅公子为监厅的人的无知感到惋惜:“皇上的江山一半是我们安斯家族打下来的,皇上还能不听听我爹的话?”
监厅的人说:“皇上就是皇上,皇上是可以不听定国公的话的?”
琅公子摇头,然后长叹一声:“我真为你们的目光短浅感到可悲。你们也不想想,就是现在的皇上不听我爹的,那么将来的皇上还能不听我爹的?早晚总归都是要听我爹的。”
监厅的人见琅公子口气如此之大,还真的有些被吓住了,不敢自行处置,报到了监部主官安帮公哥斯帮那儿。
哥斯帮正在招待前来拜见的庄敦,两人一听见琅公子如此狂言,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
哥斯帮说:“我早知道定国公的老二狂妄自大,什么大话都敢公开说出来,但我认为那都是他的浑话。现在看来……”
庄敦说:“应该公开审理这小子,让大家都来听听……”
哈,哈,哈……
安斯理班师回朝已是春末夏初。
这次剿灭行动,安斯理实行了严酷的措施。先是大兵围困,然后一阵黑油桶阵,山庄几乎是没有幸存者。
安斯理心里有惋惜:自己苦心经营的一支力量,竟被黑手团所掌握。但更多的是愤恨山庄不但没有帮上自己的忙,反而成了自己人生的污点。“用不上,毁灭之!毁灭之,耳根清!”他就是抱着这样的心理,恶狠狠地处置这些山庄的。
他想:自己如此处理,不留一丁点后患,足以表明自己的心意,皇上应该放心了,皇上定会高兴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想起当年哥斯帝国初立时,那次剿灭前朝余孽回来,都是哥斯林皇帝亲率百官出城十里迎接。当然今日与往日不同,皇上不必亲自出城迎接。为了缅怀他日的旺事,他特地让军士广持旌旗,渲染气氛烘托场面。
然而,帝都的低调迎接,让他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他万万没有想到,各部只派了个副职出迎了事。就是这些平时难得跟自己搭上话的副职,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礼仪做到了便打道回府。
安斯理马上想到这是朝庭幕僚室主事庄臣干的好事,他总是对安斯家族的权势耿耿于怀。他心里恶狠狠地说:“你竟敢污辱本爵,他日必将你碎尸万段。”他眼下也没有办法,只好让军士收起旌旗,冷冷地到达皇宫。
皇帝哥斯林却热情有加,率各部主官亲到宫门迎接,一见安斯理他便说了一番让他感动的话。皇上说:“吾弟出征近半年,让为兄好生挂念!吾弟为了海内清明,辛苦了!”
“出征!”这两字让安斯理感动。因为这两字,便为这次好行动定了性:同于往日带兵出阵跟安曼帝国作战。他有些哽咽地说:“为了皇上,微臣肝脑涂地!”
哥斯林右手抓着安斯理的左臂,一同走向大殿。安斯理感觉到,皇上的情意是真切。于是心里略安,刚才各部副职出城迎接时被怠慢的不快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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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公子狂言(3)
第44章公子狂言(3)
君臣各自归位,安斯理介绍了这次行动的主要情况,一再表明世上从此不再会有类似的事发生。
哥斯林始终满怀笑意,静静地听着安斯理动情的介绍,不时点头表示赞同。等安斯理讲完,他便命庄臣宣布:“定国公为国操劳,劳苦功高,特奖黄金银币一万两!其余有功之士,按其功劳大小,逐一奖赏!”
安斯理感激涕零,跪谢。
朝毕,安斯理笑容满面地与众大臣打招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是往日,都是别人主动前来打招呼,对于职位低微的或是关系不太近的,他还爱理不理的。而今日,他却产生了主动与大家打招呼的**。众大臣回礼后离去,并无与他多说话的意思。他很纳闷:要是往日,他们都会主动围拢过来,听自己如何指挥千军万马荡平敌军,然后回之以一番肉麻的吹捧。往日他对这种吹捧一笑了之,从不放在心上,今日很想听听这种肉麻的吹捧。
安斯理想不明白众大臣为何如此对待自己,便匆匆赶到福宫,想从皇后安斯兰那儿寻找答案。
秀姑在门口挡驾:“真是对不住定国公,皇后现在不方便会客。”
被皇后挡驾,这是他安斯理从没有遭遇到过的。但他急于与皇后会面,于是客气地对秀姑说:“麻烦你再去通报,说我有急事。”
秀姑进去了,老半天也没个回音。安斯理在门口站着,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因为皇后没有传出话来。他只好心急火燎地等在门口。
安斯兰怀里抱着白狐“白雪”,坐在廊前的草坪上晒太阳。这“白雪”已经赏给了麦公主,但麦公主兴趣来了抱过去玩几天,兴趣过了又抱回到福宫来。
细长的柳枝在风中轻摇,阳光随着柳枝的轻摇在她的脸上轻抚,映着安斯兰的芙蓉脸,半睁的眼睛闪熠着不泯的光泽。
秀姑在屋角窥视了一眼皇后,见皇后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就轻轻地走着,想经过她旁边的小桌旁。
安斯兰没有睁眼,轻声问:“秀姑,你也来坐坐一会。这太阳照得人暖洋洋的,很舒服。”
秀姑“哎”了一声,停住了脚步。她给桌上的杯子里续了点水,以掩饰自己的慌乱:是否向皇后通报定国公还在等着招见。
皇后眯了好一会,睁开眼睛说:“定国公还在等着吧?”
秀姑回答说:“定国公说是有急事拜见皇后娘娘。”
皇后并不说话,喝了水,吃一片糕点,才慢条斯理地说:“你去把定国公请进来。”
安斯理来到廊前,见安斯兰还坐着,就急忙向安斯兰行君臣之礼。要是往日,他到这儿来,安斯兰都是不让他行如此大礼的。他见安斯兰并没有像往日那样热情地请他坐下,只好站着等她发话。
安斯兰并不看安斯理,不冷不热地说:“你回来了?见过了皇上?”
安斯理说:“刚见过皇上,就到这儿拜见皇后娘娘来了。”
安斯兰手抚“白雪”,说:“皇上说什么了?”
安斯理小心翼翼地回答:“皇上嘉勉有加,赏了微臣银币一万两。对有功之士,另行封赏。”
安斯兰还是头也不抬地问:“那么众大臣又是如何的呢?”
安斯理迟疑了一下,然后问:“这正是微臣想请教皇后娘娘的的地方。”
安斯兰脸上露出的嘲讽的冷笑:“请教本宫?不怕当。恐怕本宫娘儿俩以后事事年向你请教呢?”
安斯理不解地问:“皇后何出此言?微臣一头雾水。”
安斯兰冷笑到:“那你还是先回去请教请教你的宝贝儿子吧?”说完手一挥,“秀姑,送客。”
当日下午,大惊失色的安斯理赶到后殿求见皇帝哥斯林,以便解释。但被告之:皇上不在,不知去向。
安斯理又赶到福宫,推开挡驾的秀姑:“我有紧急事项禀告皇后娘娘!”见到安斯兰便跪下:“微臣已经感觉到,帝都存有一股反对安斯家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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