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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通天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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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了半天，不由苦笑道：“是我贪心了。”
如果他没有觉醒，这个方法确实是有效果的。但是现在他的精神力都开启了，就连宗师境界的内视都可以使用。入微的法门和他的精神力相比，完全就是云泥之别。虞沧海想到这里，就知道自己武道的进步速度已经是最快了。在人间境没有任何瓶颈，关隘可以难住自己，只需要稳步发展就行。
“看看《纵横剑》吧。”虞沧海对心得便没了兴致，看起了左相的剑法。
“天下燎燎，唯我纵横。”纵横剑法开篇第一句，就让虞沧海眼前一亮，吸引了进去。
“天地如棋盘，万变不离其中。”
“要在天地之间，通行无阻。用何法？”
“答曰：一纵一横，演化天地万法。”
纵横剑法共有一十三式。十三式，并不是说十三个招式。而是四面八方，加上自己，是‘中’。共计一十三，意为无所不到，无所不攻，无所不御。
“果然如此，高深的法门都是大道，没有小术。”虞沧海看懂了纵横剑，和大雷音印法一样都没有固定的招式，雷蒙说的没错，高深的武道基本没有固定的招式，因为固定了就必然会有破绽，这是至理。
纵横剑法行的是霸道，讲究的是奔驰无阻，纵横四海。有独特的聚力，发劲方式，可以和自己的大雷音印法相辅相成，都是一个路数，都是霸道，攻击无双的法门。
虞沧海看了看窗外，发现时辰还早，便叫来了青玉：“去给我准备一把普通的双手大剑。”
青玉道：“殿下要练剑法么。”
虞沧海道：“嗯，武器的技法还是要学的，肉体毕竟没有兵甲强大。”
“这就去。”
“等等。”虞沧海走了青玉面前，道：“你今年十八岁，武道却还是武士初阶。这不好，要提上来。你跟在我身边，日后很多事情都要交给你，没有武道，自保的力量都没有，如何叫我放心。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功法，尽管和我说。”
能被定为皇子贴身侍女的，天赋，根骨，悟性都不会差，可以说是上上之选。青玉这样十八岁的才是武士初阶，实在是因为她并没有时间去练习武道，每日都有数不完的事情做，没事的时候也要跟在虞沧海身旁，时刻听吩咐。
青玉一听虞沧海这么说，顿时急了，连忙摆手：“殿下，功法我有，我会努力练武的。”
虞沧海笑了笑，伸手搂住了青玉的腰肢，用力一拉，就是个软玉温香抱满怀。
“殿下。”青玉一声惊呼，闹了个大脸红，手足无措。
虞沧海捏了捏青玉柔软的腰肢，坏笑道：“今天起，立个规矩，没有吩咐的时候你就不要跟着我了。专心修行，将武道练起来，听清楚了么？”
“听，听清楚了。”青玉的声音几乎小的听不到。
虞沧海嗅着青玉发香体香混合的味道，赞叹道：“花开堪折直须折。美人，准备何时与我同房？”
“嘤。”青玉整个人都靠在虞沧海身上，身娇体弱，面若桃花，美艳无方。
“哈哈哈，去吧，去把剑给我拿来。”虞沧海退开几步，松开了青玉的身体。青玉红着脸一句话也不说，扭头便跑了。
虞沧海见她离开，就走到案桌前拿起了大梁氏剑。粗糙的外表，暗淡的光华，甚至没有开刃，看上去就是最下等的铁匠打造的兵器，令人怀疑会不会一碰就断。
“灵器都是一国重器，但自从这把剑到了虞朝手上，就无人可用。传说是因为灵器有灵，自行则主。真是的这样么？”虞沧海细细的观察着剑体，摸摸看看，半天也没瞧出什么花样。这是当然的，数十年都没有人瞧出问题，他也不是花见花开的神仙，自然是一样。
“那管家说，大梁氏剑有四把剑，一把皇帝，一把太子，一把丞相，一把太尉。象征权力，继承人，智慧和武力。”虞沧海沉思着。
那么问题就来了，这四把剑，为什么梁朝每一任皇帝，太子，宰相，太尉都能用？一代代传下去都几百年了。莫非这武器真有智慧，只认这几个位置上的人？虞沧海显然是不信的，这当中必然有秘密。
他将大梁式剑提了这起来，用尽全力对着面前的虚空劈了出去，不由得龇牙咧嘴：“太沉了，手腕都痛了。”
三千六百斤的重量，对虞沧海现在来说实在是太重了。用剑，手腕的力量非常重要，手腕无力，不仅劈出去的剑没有威力，甚至可能反伤自己。
虞沧海一拳能打八千斤，那是爆发力。但要用这三千六百斤，而且长近两米的大剑，还是力有不逮，劈出去速度太慢。这就是他要青玉去拿一把普通的双手剑来的原因。练习纵横剑法，用大梁氏剑肯定是不行的。
“试试精神力。”虞沧海等着青玉的时间里，对着大梁氏剑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问题，心有不甘。对一个武者来说，武器就是第二生命。神兵利器的诱惑甚至大于美女，他面前放着一把灵器，却只能当个废品看着，叫他如何能忍。
相当就做，虞沧海的精神力如同流水般覆盖在剑身上，他控制着精神力往剑体内部渗透探查。精神感官的反馈，带着虞沧海进入了剑身的世界。近两米长的大梁氏剑，此时在虞沧海的‘眼’中瞬间解体，无限的被放大。
入目所见，都是一颗颗微小的金属颗粒。白色，红色，灰色，黑色，无数小的不可见的金属颗粒紧紧的组合在一起，构成了一个牢固的金属世界。这个世界，就是大梁氏剑。虞沧海的精神力从左边贯穿到右边，来来回回探查了数遍，并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地方，都是金属。
他不由叹道：“也是，这剑真能找出问题，早就被人搞定了，怎么也落不到我手上。也许多年以后攻破了大梁朝，可以得到这把剑的秘密。不过那个时候，我早已经用不上这把剑了。”
见事不可为，虞沧海便收缩精神力要退出剑身，可这一退，无数的金属颗粒突然动作，将他的精神力团团包围，挡住了去路。
“怎么回事。”虞沧海大惊失色。
………………………………
九牧大陆 第三十章 九大境界
一粒沙，就是由无数小的不可见的灰尘组成。在现实里，沙粒很小。但如果有一天你也成为那个小的不可见的灰尘，那这颗沙对你来说就是一个宽广到没有尽头的世界。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便是如此。
在这一刻，当无数的金属颗粒包围压迫下来，就和整个世界压迫下来一样。世界在缩小，虞沧海的精神力也被无限的缩小，缩成一团，组成了他的‘身体和模样’。
“怎么回事？”虞沧海大惊，此时完全感觉不到外面的世界，也感觉不到自己的‘本体’。他左右观望着，入目所见就是无边无际的金属颗粒，哪些颗粒是如此的庞大，如同星辰。而自己是如此的渺小。此情此景就好像是他站在大地上，仰望浩瀚星空时的场景。
“镇定。”虞沧海处惊不乱。他试着走了几步，发现一切感官都是如此的细腻，真实。这样虚幻和真实的冲突令他感觉到荒谬。
“这感觉很熟悉，在哪里？”虞沧海沉思，很快就想起来：“在我觉醒的时候，世界也是如此光怪陆离。这是真实的世界，也是虚幻的世界。”
虞沧海瞬间明悟：“被人算计了。是谁在算计自己？左相？不会，没有任何人知道自己觉醒，拥有精神力，没有精神力就进不来大梁氏剑，左相算计也就无从谈起。既然不是外面的人，那就只有一种解释，是这把剑里面的‘人’在作怪。”
“我到要看看，住在剑里的东西长什么模样。”虞沧海停在原地，对着虚空大声喊道：“不要装神弄鬼，出来吧。”
“呵呵。”就在这时，虞沧海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清朗的笑声，犹如风铃叮咚，动人心弦。犹如溪水潺潺，使人宁静，放下戒备。
“什么人。”虞沧海瞬间反应，转身大喝。
就见一穿着白衣的中年男子向自己走来，那男子一头黑亮垂直的长发随意披散，斜飞的英挺剑眉，棱角分明的脸庞，修长高大的身材，一双冰蓝色的眼眸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傲视天地的气质。
“不用紧张，我没有恶意。”男子开口道。
虞沧海紧盯着他，没有丝毫的放松，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中年男子非常的妖异。是的，妖异的感觉，好像不是人类。
虞沧海大声呵斥：“你是什么人？为何挡我去路。”
白衣男子并不在意，他席地而坐，反而奇怪的问道：“你在这里来来回回找了几遍，难道不是在找我么？”
他的声音依然风轻云淡，但虞沧海却敏锐的感觉到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侵入他的心灵，让他卸下防备。这感觉又是时曾相识。
在哪里？虞沧海脑海中高速运转，一个身影立刻跳了出来。守藏室，沙老。那个绝世高手就是这样，言语之间就是巨大的精神入侵，如同春风化雨，润物无声。虞沧海早有经验，他表面上立刻装作中招了一样放松了警惕，内心却高度紧张起来。
“我并没有找什么，只是想看看剑体内部有没有秘密。想找出使用这把剑的玄机。未知阁下如何称呼？”虞沧海躬身施礼，就像是一个少年知道面前是一个绝世人物，自作聪明般做足礼节。
“哦，那你就是在找我了，我是这把剑的剑灵，你可以叫我鸣。你要使用这把剑，问我就可以了。”鸣大笑，看着虞沧海的目光满是赞赏。
虞沧海一愣，剑灵是什么？他狐疑的问道：“灵器有灵，自行则主？”
“当然，没有灵魂，怎么称为灵器？”鸣轻笑着，又道：“不如说说你的来历？我看你小小年纪也不过十多岁，怎么能用精神力探查物体。”
虞沧海好像完全卸下了防备，他也同样席地而坐，这地就是虚空，好在他有经验，也知道这是介于虚幻和真实的世界，在这样的世界里，一切都有可能，所以并没有惊怪。
虞沧海回答道：“我是虞朝的十三皇子，这剑是今天别人送我的，便忍不住探查一番。至于精神力，是我在一次濒死之后被人救起，就突然拥有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番话没有一个字是假的，虞沧海心里本能的告诉他，这个时候不要说假话，他遵从了。鸣见虞沧海说这番话时，精神力组成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就知道是真实的。
他点头叹道：“世界如此浩瀚，无数的奇妙想也不敢想，不可思，不可议。人的精神力出生便有，要能感知和运用，需要第五境。能透出体外，观察虚空，抓捕灵气，需要第七境。能探查物体，犹如身外化身，使之如手足，这是第八境的力量。你真是天地的宠儿。”
“第八境是什么？”虞沧海好奇道。
“第八境，炼神。风雷随身，气冲星河，指引文明，能知人所不知，故称为神人境，也是超凡境最后一境。”
“有第九境么？”虞沧海又问。
鸣看了他一眼，笑道：“你懂事的第一天不就知道了么。第九境，天人境。天人合一，世间无敌。尊称为仁如天，德如地，知如神，武如龙。是开创文明，开创人族道路的圣人，圣贤，圣者。”鸣的语气中，充满了尊敬和憧憬。
“原来如此，人间四境，超凡四境，天人境，正好是九境。武生，武士，武师，大武师，宗师，大宗师，真人，神人，圣人。这是武道文明的脉络。”虞沧海记住了这些境界，以前还真没有人跟他说过，估计是怕他知道的多了，好高骛远。
“圣人之上，还有第十境么？”
鸣迟疑了一下，道：“可能有，在神话传说中，远古时代是有的。但数千年来从未有人见过。近古时代的圣之帝国，中古时代的中央帝国，上古时代的燧明帝国，都没有任何的记载。”
“近古时代的圣之帝国，中古时代的中央帝国，上古时代的燧明帝国。”虞沧海注意到这里，他在守藏室中也只看到过圣之帝国的记载。这鸣张口就是中古上古，说着他不知道的事情，还很熟悉的样子。
“鸣先生，您的博学令人惊叹。我想以后可以多多请教你。”虞沧海说道这里，话锋一转：“只是不知，我要如何才能使用大梁氏剑？”
鸣听闻，便道：“很简单，打败我。”
他站起身来，这一起，他平易近人的气势便为之一变，整个人立刻就变成了一把顶天立地的巨剑，似山岳巍峨，万古不动。剑气勃发似江河湖海，奔流浩荡，不可测量。这一起，一股绝世的风华便扑面而来，令虞沧海心神震撼。
“我就是大梁氏剑，你要使用我，就要收服我。用武力，用智慧，用思想。”鸣长笑一声，突然一跃而起。
这一跃，便跳出了万丈的距离，他的身体突然变化，瞬间就膨胀了千百倍。变成了一个真正顶天立地的巨人。虞沧海仰头望去，竟只能看到鸣的小腿。
“这怎么打？”虞沧海目瞪口结。鸣这体型一个手指也戳死他千百回。
“这是精神的世界，心想事成。”鸣的声音如同天雷在耳边炸开，直震得虞沧海头昏眼花。
“咦，怎么天黑了。”虞沧海迷糊之际抬头看去，这一看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哪里是天黑了，分明是一个山岳般的巨掌当头盖来，只手遮天。
“在这里死了，就真的死了。”鸣的声音清楚的传来，他的动作却毫不留情，迅速压下，分明就是要一击必杀。
虞沧海的双眼瞬间变得通红，他的精神清晰的传来讯号，死神的讯号。那巨大的手掌覆盖而来，就如同小行星撞击大陆，带着巨大的火焰劲风，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镇压下来。
虞沧海脑海中高速运转，却发现如论怎么躲也躲不过。如论怎么挡也挡不住。这是必死无疑的局面，这是令人绝望，连反抗的欲望都没有的局面。
“不会的，不会的。必然有破局的关隘。精神的世界，心想事成？心想事成？”越是危机的关头，虞沧海越是冷静。在这生死时刻，他一瞬间就转了数十个念头。
突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跳出一句话：别人能做到的，你也可以做到。这是在守藏室看过的一本书，《英雄传说》中的一句话。
虞沧海看着鸣如同天神般镇压而来，遮天蔽日的手掌。嘴角却扬起了一个笑容，他脚一蹬就往后跃起。这一跃，就瞬间跳出了十万丈的距离，脱离了鸣的攻击。虞沧海的身体无限的膨胀，刹那间就变大了十万倍，比鸣还要庞大百倍的巨灵神。
“该我了。”虞沧海冷笑一声，杀机毕露。他看也不看，反手就是一掌抽去。
………………………………
九牧大陆 第三十一章 比剑
局面瞬间翻转。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不仅看透了关隘，能学习模仿，更能在原本的基础上拓展延伸，厉害。”鸣面对虞沧海愤怒的攻击，却显得风轻云淡，甚至还有空闲赞叹了两句。他随意抬起右手，便是一拳迎了来上。
这场景是如此的荒谬，完全就是现实版的螳臂当车，蚍蜉撼树，就如同一只蚂蚁抬起右手，和大象的巨掌对拼力量。
“轰！”拳脚相接，力量碰撞，爆发的音浪就犹如万雷齐发，震撼天地，无数的金属颗粒，就被这一击的余波打的粉碎。
虞沧海满面凝重，他这一拳并没有把鸣打的粉身碎骨，反而感到一股巨力涌来，不禁后退了几步。
“这里是我的主场，比拼力量，你是打不赢我的。”鸣击退了虞沧海，也不追击。他停在原地，身躯眨眼就膨胀了百倍，变得和虞沧海一样巨大。
虞沧海见着这一切，此时他和鸣的身体分明都变大的万倍，可是相互看起来，还是和之前一样。
他突然明悟：“距离，大小，都是相对的。在这个世界里，距离，大小更是没有意义的。我一步迈出亿万里，可能永远也走不出剑身。因为这是虚幻的，在我感受中的无限距离，对于真实来说，对于我所在的现实世界来说，可能就是可以忽略不计的距离。”
这是一个虚幻的世界，一切都是不真实的，但他又是真实发生的。就如一个人站在大地上仰望亿万光年外遥远的星辰，他思绪一动，就跨越了无数的距离站到了星辰上。
他动了么？没动。他真的没动么？他动了。
虞沧海念及此处，开口说道：“这里的一起都是假的。唯一真实的就是我们的精神力量，在这里我们确实是心想事成。一念起，跨越时空。一念生，开天辟地，一念想，演化无尽。我们这样变化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你能做到的，我也可以做到。谁也打不赢谁，不如我们比比其他的好了？”
“哈哈哈，真是天地的宠儿啊。我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出色的少年。一次交手就领悟了其中的玄机。”鸣听闻，大笑，他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道：“出招吧。”
虞沧海伸手向虚空一抓，手里就突然出现了一把双手大剑，分明就是大梁氏剑的模样。
“我们比剑法。”虞沧海道。
鸣点了点头，他也向着虚空一抓，手中同样出现了一把大梁氏剑，道：“你能用剑法打败我，我就认你为主。如果不能打败我，那你就死吧。”
“那你就死吧。”这话一出，气氛瞬间降到冰点。虞沧海心中却冷笑：“我已经看破了这里的玄机，你杀的了我么。”
“天下燎燎，唯我纵横。”虞沧海大喝一声，迈步突进，快如闪电，当胸就是一刺。他没有任何的变化，就是极限的速度，力量，如同白虹贯日，刺杀而来。
“原来是初学者。”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鸣一眼就出了虞沧海的底细，气势十足，却破绽百出。
“右截腕。”他站在原地动都没动一下，剑一抬，就斜削向虞沧海的手腕。
虞沧海眼底闪过一阵冷光，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他这一剑起手就是全力而发，没有给自己留一点余地，这搏击中的大忌。特别是面对同等，或是比自己强的人。虞沧海把自己代入到鸣的位置，面对自己这全力而发的一剑，就至少有三种方法一剑杀死‘自己’。
而毫无疑问，鸣绝对比他强，任何一个方面都比他强。但鸣却只是用了基础剑法来截他的手腕，而没有杀他的意思，言语和行为不匹配，就必然是另有所图。
“弓步上挑。”面对鸣的截腕剑，虞沧海立刻变招，他前冲之势毫不停顿，却突然踏了个前弓步，手腕一立，就刺向了鸣的咽喉。
“好。”鸣赞叹了一声，虞沧海这个弓步上挑使得恰到好处。弓步一踏，身体下沉，立刻就躲过了他的剑，同时借前冲之势立腕刺喉，速度更快，威力更大。他要不躲就绝对是一剑封喉的下场。
“撤步反击。”鸣躲了，他只是向右后方撤了一步，就躲过了封喉之剑。他毫不停顿，一退之后又立刻向前走了一步，一剑就抹向了虞沧海的脖子。
他后退前进，不缓不急，好像闲庭信步。动作之间充满了行云流水的美感，也充满了强大的威力。这一步上前，虞沧海的弓步上挑，就好像是把自己的喉咙主动送到了他的剑锋上。
“坐盘反撩。”面对这封喉一剑，虞沧海就如同惊雷的乌龟，瞬间缩头下蹲，一剑反撩。
“不错。”见虞沧海在毫厘之间让过了剑锋，还能反击。鸣轻笑一声，横剑格挡，进步前刺。他这一剑刺实了，绝对是将虞沧海串烤肉一样刺个对穿。
他们两人过招兔起鹊落，在一步一抬手间都蕴含着杀机。他们使用的都是基础剑路，但凡是学武的，人人都会这个剑路，是比练力法还烂大街的武学。
虽是基础剑路，但虞沧海每次都是全力而发，精神高度集中，更用上大雷音印法的聚力，发劲方式和纵横剑法的剑意，却次次无功而返。
而反观鸣，面对虞沧海的攻击随意应付，却次次都能反杀他。他的招式信手拈来，不急不慢，好像逗小孩玩一样轻松愉快，还有空闲调笑指点，充满了武道高人的气度。
不论是从争斗，比武，杀人的经验，还是对武技，剑招，剑意的领悟，或是对武道境界，力量的运用。虞沧海都完败，被甩开十万八千里。面对这当胸一剑，虞沧海有三种方法反手回击，但他都放弃了。因为他深刻明白自己绝无胜算，他提出比剑法也根本就没打算会赢。
“去死吧。”如此近的距离，交手就在一瞬间。虞沧海大喝一声，放弃了所有的防御，闪避。他暴怒而起，一剑就刺向了鸣的脑袋。
鸣大惊，怒喝：“你不要命了么。”他这随意一剑，虞沧海明明可以闪避反击。却用这样的方式，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
“狭路相逢勇者胜，大不了同归于尽。”虞沧海毫不停顿，没有丝毫的犹豫退缩，一往无前。
“嗤，嗤。”刺穿肉体的声音同时响起。鸣的剑刺穿了虞沧海的心脏。虞沧海的剑贯穿了鸣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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