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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乾坤-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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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自责。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的是，每一个人都不是全能的，俗话说听人劝吃饱饭，有时候换个思路，也许效果更好，你说呢？”
张正这几句话说可谓诚实中肯，首先是肯定了冀永志这些年来的努力，另一方面也劝他放弃偏见，心胸开阔一些。
在场的人听了都不由得暗暗点头，就连冀永志听了心中也是泛起了一股歉疚之情，是啊，自从当上了保健局的首席专家后，总有一种放眼天下，舍我其谁的想法，现在看真是有些坐井观天了，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呀。
想到这里，他红着脸朝张正深深鞠了一躬说道，“谢谢你，永志今天受教了。”
“冀主任不必客气。”张正大度的说道。
这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眼见时候不早，司马俊走到张正进前，试探着问道，“张正兄弟，你看是今天开始诊治呢，还是改天？要是改天的话，用不用我们做什么准备。”
张正爽快的说道，“干嘛改天呀，早一点开始，还能让司马爷爷少受点罪不是？”
司马俊听了自然欣喜异常，他冲张正点了点头，真诚的说道“谢谢！”
因为老爸司马秋水常年在外面任上，照顾爷爷的任务就放在了司马俊的肩上，这些年来，爷孙俩相依为命，感情很深，自打司马刚山这次犯病后，他感到十分的自责，觉得自己没有把爷爷照顾好，现在眼见曙光在前了，最高兴的人当然是他了。
张正点头笑了一下，“那咱就开始吧，大家帮个忙，把司马爷爷台上床。冀主任，麻烦你给我拿一些消毒酒精来。”
他这一发话，大家就赶紧动了起来，司马俊和陆明远张正三个人，把司马刚山台上床，让他平爬在了床上。这时冀永志也拿着一大瓶子酒精棉球进来了。
张正取出骨针，用消毒棉球仔细擦拭着，见张正的针根根润泽柔韧，冀永志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针？”
“骨针。”
“哦。”冀永志听了心中不由一惊，虽然他是西医，但对中医的一些事情不可能一点都不了解，骨针，曾经是远古时期人们用来治病的工具，按理说早就失传了，一时间张正在他的眼中更为神秘了。
消完毒张正让司马俊把司马刚山的身上的上衣除去了，顿时老人消瘦的后背展露在众人眼前，天哪，饶是众人有心理准备，也断然没有料到，大名鼎鼎的司马刚山的身上竟然背着这么多的伤疤。
这个后背伤疤大大小小，足有十来处，其中最大的一处就是两块肩胛骨的正中央，如同一张凶恶的大嘴，犹自泛着紫黑色的光泽。
陆婷平时有些大大咧咧，内心却十分的善良，她见自己敬爱的司马爷爷身上的疤痕后，心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她走上前去轻轻抚摸着疤痕问道，“司马爷爷，还疼吗？”
老爷子却很豁达，哈哈笑道，“都几十年了，早不疼了。”
其实，不止是陆婷，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张正在内，见到这一身的伤痕，也对司马刚山肃然起敬起来。当年，正是有了这样一批国之良将，出生入死的拼杀，才打出了一个国家的太平啊。
“司马爷爷，您忍着点，我要下针了。”张正轻生提醒道。
“来吧，我虽然老了，但这点痛还忍得住，你就放手扎吧。”
“好。”张正话音刚落，唰唰唰，雪白的骨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依次插进了司马刚山的背上。
因为速度快，一时间众人看的都有些眼花了。
………………………………
第一百九十五章 立竿见影
等大伙缓过神儿来的时候，司马刚山的背上，从肩头到腰间沿着脊椎两侧，已经插满了骨针，司马俊数了一下，足有二十多枚。
之所以下这么多针，张正自有考虑，虽然老爷子的病根在神道穴，也就是最大的疤痕处，可是长期经脉於阻，致使司马刚山整条经脉缺乏濡养，功能早已退化的，椎管狭窄就是最明显的体现。
他现在做的就是给整条督脉输入足够的灵气，让其功能恢复，从而减轻司马刚山的痛苦，此为治标，也是为下一步的治本打下基础。
这就是张正和冀永志的差别了。同样是椎管狭窄，在冀永志的眼中它是病因，所以尽管不停的治疗，但却总是反反复复迁延不愈；而在张正的眼中，它是却病果，病因是阻塞的经脉。一因一果，一个是扬汤止沸，一个是釜底抽薪，双方高下立判。
二十几枚骨针就位后，张正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双手并用，各捏一根骨针，开始由上至下捻动，让人惊讶的是，凡是被他捻过的针，尽管手早已离开，针却依然在那里突突直颤，仿佛皮肉之下，有一个个马达在带动一般。这正是张正悟出的一手绝活――灵气震荡法。
不说别的，就凭着一手，就让屋里的一干人等佩服的五体投地，陆氏父女还好，毕竟今天在第一楼，已经见识过一次，心理上有了免疫，而司马俊和冀永志就不同了，他们简直都看傻了，扎针他们又不是没见过，但是像今天这样的却绝对头一回，心下不由嘀咕，这张正到底是什么人，也太神秘了。
想到这里，他们不由自主地偷偷往张正的脸上瞄了一眼，看到的却是一张年轻却神情专注的面孔。
因为神经受到压迫，长期以来司马刚山的整个背部几乎都是麻木的，以至于张正刚才下针的时候，他并没有什么感觉。而当张正开始捻针之后，却忽然觉得脊椎的两侧，突然出现了一个个温热的小点，这小点就仿佛埋在身体里的发热棒，不停地释放出丝丝热力，温暖着冰冷僵硬的脊椎。
“哎呦，哎呦……”随着治疗的深入，老爷子竟不由自主轻轻哼出声来。
听到这个声音，大家脸上都一脸的紧张，针灸虽然神奇，但毕竟也是很痛的，司马刚山这么大岁数，一次又扎这么多针，到底能不能经受住呢。为了以防万一，司马俊赶紧俯下身轻声说道，“爷爷，要是觉得太痛的话，咱就停停。”
“痛个屁，是舒服，太舒服了。”司马刚山高兴的说道。
哦，听他这么一说，大家才长出一口气。
就这样，张正从上到下，反复的捻针三次，每一次大约都有七八分钟的样子，三次下来小半个小时过去了，张正的额头也已渗出了汗水经。而趴在床上的司马刚山却感觉舒服的一塌糊涂，仿佛原本压在自己背上的那座大山，被一点点搬掉一样，实在是太轻快了，这种感觉他已经久违多年了。
三遍行针之后，张正开始起针，起针的动作也很快，双手飞舞如同穿花蝴蝶相仿，大家还没反过味儿的时候，骨针已经被起得干干净净了。
收好骨针，张正擦了擦头上的汗，这才说道，“司马爷爷，你起来走两步看看。”
“怎么这就完了。”犹自沉浸在轻松状态里的司马刚山还有些恋恋不舍。对张正的话没也听清楚，不过好像是让他起来，便说道，“俊儿，来扶爷爷起来。”
“唉。”司马俊赶紧搀住爷爷的一条胳膊，打算把从床上他扶起来。不成想却被张正制止了，“让司马爷爷自己来。”
司马俊苦笑了一下解释道，“爷爷动不了已经有一个多月了，翻身下床都需要人扶。”
哪知张正根本不为所动，微微一笑说道，“这次让他自己来，他能行的。”
“这……”司马俊一时有些犹豫。
哪知就在这个当口，司马刚山已经自己翻身坐了起来。
“爷爷，您能自己起来了！”司马俊一脸惊讶地张着嘴，里面能塞进去一个鸡蛋。其实不仅是司马俊，屋里的这些人，除了张正都一个德行，都被司马刚山的举动惊讶坏了，就在一个小时前，老爷子坐都坐不起来，这可是他们亲眼目睹的，现在不但能坐起来了，并且还翻了个身。
最高兴的还是要数司马刚山了，本来他腰腿肩背早就没有知觉了，除了麻就是疼，大脑的指令根本支配不了这些地方，哪知现在仿佛鬼使神差般的，想动就能动了。
就在大家欢天喜地，打算祝贺司马刚山的时候，张正却丝毫不为所动，又给司马刚山出了一道难题，“司马爷爷，你下地走两步看看。”
“走，我能行吗？”司马刚山对此也没有把握，毕竟瘫在床上已经一个多月了，腿部的肌肉都开始萎缩了。
“没问题，我们相信你，一定能行的。”张正在一旁鼓励道。
“好！我试试。”说道这里，司马刚山抬起右腿，慢慢地放到了地上，司马俊怕出意外，赶紧上来扶住了他的一条胳膊，这次张正倒是没有阻止。
毕竟一个多月没下地了，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司马刚山试了好几次，右腿才站住了，接着是左腿，又重复了几次，司马刚山的两条腿才得以站在地上。
人们又发出一阵惊叹声。张正笑了笑还是不为所动，并示意司马刚山继续往前走。能够重新站立起来，无疑给了司马刚山极大的信心，他冲张正点了点头，终于迈开了一个多月以来的第一步，接着是第二步，第三步……尽管步履有些蹒跚，但毕竟他能走了！
就这样，在孙子的保护下，司马刚山一口气走出了十几步，要不是沙发挡住了路，估计他还能再走几步。这也出乎了张正的预料，本来他以为老爷子也就能走个两三步罢了，哪知却一下子走了这么远，心里也不由暗暗称赞，经过战火洗礼的人，意志堪比钢铁呀。
“啪啪啪”，在张正的带领下，所有的人都鼓起掌来，其中，陆婷和司马俊一边鼓掌还一边不停的抹眼睛。
这个结果太激动人心了！就连司马老爷子这么刚强的人物，眼睛里都有泪光在闪动。他一把抓住张正的手，重重的握着，“张正，谢谢你，是你给了老头子第二次生命啊。”
说着吩咐到，“俊儿，赶紧给张正鞠躬，谢谢他的救命之恩。”
“唉。”司马俊说着就要弯腰，却被张正一把给拦住了，“你比我大，千万别这样，折煞我了。”
别看张正风轻云淡，可司马俊在他的阻拦下去丝毫动弹不得，在几番较量无果之后，司马俊只得苦笑的说道，“你说，想让我怎么报答你。”
张正嘿嘿一笑，却看似随意的说了一句，“当年司马爷爷出生入死的时候，可曾想过让人报答？”
“这……”张正的这句话大大出乎了令司马俊的意外，同时也受到了极深的触动，他握住张正的手，几次想说话都没说出来，最后只好点点头，说了句“兄弟，以后遇到什么难事，尽管找我。”说完又重重了握了一下手。
男人和男人之间，有时无声胜有声！
“今晚谁也不许走，我请你们喝酒。”司马老爷心情大靓，吩咐道，“小冀你去告诉厨房，今天弄多几个好菜，就说老头子要开戒了。”
对于司马刚山来说，冀永志不是外人，几十年下来，他跟老爷子一起吃饭的经历数不胜数，所以爽快的答应下来，颠儿颠儿地通知厨房去了。
老爷子位高权重，吃穿住用都不用自己操心，自然都有人伺候好好的，不过他平时简朴惯了，吃饭都是两菜一汤，只有碰上客人上门，才会多预备一些，所以要提前知会。
半个小时之后，饭菜上齐。一共八个菜，虽然有鱼有肉，但均以清淡为主，张正看了也不禁暗暗点头，可见厨房对老爷子的营养搭配还是蛮讲究的。
为了对张正表示感谢，司马刚山特意拿出了存了十年的茅台来，还非要跟张正干一个。出于对他身体的考虑，大家劝了半天，结果谁也没能劝住，最后只好随了他。
老爷子喝完一杯之后，冀永志和司马俊说什么也不让他喝了，在反抗了几次无效之后，老头儿也就认了，又简单的吃了几口饭，就去休息了。老爷子一走，剩下的五个人就开始乱战了，这其中的重点自然是张正。
见气氛难得，张正也不就不再矜持，几乎是来者不拒，酒嘛，对他来说跟白水差不到哪儿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多半瓶的就进了他的肚子。到后来，陆明远和冀永志不胜酒力，都跑下去歇着了，桌子上就剩下张正、司马俊和陆婷三个小辈了，陆婷不喝酒，只是陪着他们聊天。
张正和司马俊则是边喝边聊，不知不觉间就干掉了两瓶茅台。可是俩人依旧谈笑风生，跟没事儿人儿似得。俩人聊得越来越深入，这时张正才得知，司马俊之所以身手这么好，是因为是部队某个特殊组织的成员，具体什么组织，却不方便透露，而且司马俊还是个小头目。
不过司马俊也打包票了，地方上一些棘手的事情在他们那里不算什么大事儿，如果张正遇到什么难事儿尽管开口。
这一夜两人喝的十分痛快，等到司马俊倒下时，桌上已经空了五个瓶子。他是笑着醉倒的，自从爷爷生病以来，他头一次喝这么痛快。那座压在心里的大山一经移除，他就放松了下来，等到张正一把扶上床，就响起了隆隆的鼾声。
………………………………
第一百九十六章 明月下的乡愁
当晚张正等人就留宿在了司马府上，反正这里有的是房子，足够住了。
虽然喝了不少酒，张正也还是很清醒，简单洗簌了一下就准备上床了，能有机会独自练功，是他上大学之后最迫切的愿望，如今机会来了，又怎能不抓紧呢。
哪知刚坐到床边，还没来得及躺下呢，就听见有人在轻生的叩门。
“谁呀？”张正趿拉着鞋，边走边问道。
“是我，陆婷。”
张正开门一看，皎洁的月光下，陆婷俏生生地站在门外，仿佛一支婷婷玉立的荷花，又像一座大理石雕塑。一时间，小张同学都看呆了。
见张正傻乎乎的盯着自己看，陆婷的小脸一红，忍不住“嗯”的清了一下嗓子。
张正这才回过神儿来，尽管刚才有些失态，心里却说，这丫头真是越长越好看喽。他调整了一下情绪，打趣道“是婷婷师傅呀，这么晚了找弟子有何吩咐？”
本来陆婷对半夜来敲门，还多少有点难为情，可是经张正这么一说，尴尬的感觉立刻烟消云散，反倒翘起小嘴，大大方方的说道，“我睡不着，想让你陪我聊会天儿。”
“唔，好吧。”张正略作思考便答应了下来，这次来京之后，俩人还真没好好聊过呢。
少女的心思总是敏感的，张正的这一一丝犹豫，立刻引起了陆婷的不满，“怎么了，好像很不情愿嘛，那我走了。”说着扭头就走。
“唉，别走呀。”张正一看着急了，情急之下又一把抓住了陆婷的胳膊，赶忙说道“小陆师傅，您误会徒弟了，徒弟是在考虑在哪里聊合适。”
张正这么一说，陆婷“扑哧”一声笑了，“量你也不敢，否则为师我可是要门规惩罚的。”“是是是。”张正不住的点头哈腰说道，估计这个世界上，能让张正这么狼狈的，也只有陆婷了。
“这还差不多。”陆婷这才心满意足了，不过又一本正经的说道，“唉，我说张正同学，你抓够了没有，够了赶紧把手松开吧。”
“啊。”张正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抓着人家的一只胳膊呢，因为天热，陆婷穿的还是短袖衣服，刚才着急没察觉，现在被陆婷一提醒，张正立刻感到右手传来一片温润细滑。
他赶紧把手松开，咳咳，干咳了两声，又抬头看了看天，“今天的天气不错，哈。”
这副德性又引来陆婷一阵面带鄙夷的偷笑。
张正的老脸不由的一红，好在是在夜里，看的倒不甚清楚。不过他很快就调整了过了，“要不进屋聊吧。”说着他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毕竟是个姑娘家，觉得到别人房里不太方便，陆婷伸着脖子往屋里看了看，说道，“今晚月色不错，咱们还是在院儿里吧。”
张正想想也好，毕竟已是初秋，京城的夜清凉如水，在院子坐坐倒也舒爽。
因为大家都住在后院，为了不打搅别人休息，俩人特意轻手轻脚地穿过垂花门，来到了前院，正好这里有一套石桌椅，两个人便面对面坐了下去。
皎洁的月光下，根根翠竹随风轻摆，不时发出轻轻的沙沙声，显得院子里愈发地幽静。一对年轻男女沐浴在月光下，低声细语开始了一番畅谈。
“今天谢谢你了。”陆婷先开口了，把张正叫来给司马刚山看病是她的主意，不知为什么她对张正总是充满了信任。
“跟我还客气什么。”张正满不在乎的说道，很普通的一句话，陆婷听了却觉得心中一暖。
“真没想到，你的医术竟然这么好。”
“哦，都是师傅教的好呗。”张正挠了挠头，不知为什么，当原本有些泼辣的陆婷变得娴静下来之后，他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陆婷却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正说道，“真搞不明白，医术那么好却偏偏要去学什么建筑。”
“上大学其实就是给父母一个交代，学啥都一样，建筑倒是挺好玩儿的，你不觉得一堆的沙石木料经过一道道工序后，变成房子是件有意思的事吗？”
“那倒是。不过你说上大学是给父母一个交代，那大学毕业之后呢，会不会跟你师傅一样，跑到深山老林里再也不出来了。”陆婷好奇的问道。
“哈哈，应该不会吧。”陆婷的话把张正逗乐了，“真要是那样的话，我爸非把我扒了皮不可，再说了，外面的世界多精彩呀，我还没玩儿够呢。”
“嘻嘻，也是，你才多大点儿。”
“说说你呗，为什么选择新闻专业呢？”
“跟你一样，为了好玩儿呗，到处跑来跑去的去采访，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嗯，听上去不赖，就跟我和师傅到处游历一样。”
“说起游历来了，下次也带上我呗，你们游历我顺便采访，一举两得。”
“这个主意不错，可以考虑。”说完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陆婷抬头看着一轮明月，情绪又变得有些伤感起来。“唉，有时候真怀念天南的日子。”
“那就回去看看呗，对了，你不是还有个师傅在北山的吗？”
“是啊，我都有七八年没见他老人家了，还有我那些师兄弟们，真想念他们呀。”虽然是地地道道的沪市人，但陆婷打小就生长在哪里，自从离开之后，总是会怀念天南的山山水水。
月光打在陆婷的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银光，一缕微风吹过，带起了她额头上的一缕秀发，更平添了她的柔美，这个样子的陆婷，张正还是头一次见到，不知为什么，他咕咚吞了一下口水，从中产生了一种要拥伊人入怀的冲动，只是这种冲动不干丝毫的风月，纯是一种源自内心的爱怜。
“这还不好办？等放了假，你跟我一起回天南，去看看他们。”压抑着心中的冲动，张正拍着胸脯说道。
“你说的是真的？”陆婷一激动，双手竟然攥住了张正的手臂。顿时，张正的手臂上又传来了熟悉的温润细滑，同时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尽管张正内心极度享受这一切的一切，可是脸却不争气的红了，而且红的还很厉害，以至于陆婷很快就察觉到了，赶紧抽回了玉手，气氛再次变得微妙起来。
“当，当然是真的，我，我还能骗你吗？”为了缓和气氛，张正又打起了包票，只不过由于激动，嘴里竟然有些打磕绊了。
陆婷觉得好笑，心说你也有害羞的时候，“到时还要叫上王小炎和胖墩，咱们一起去。”
“行，就这么定了。”
“唉，离开的越久，有时思念反倒越深了。”陆婷喃喃说道。
……
这一夜俩人聊到很晚，直到月上中天，才恋恋不舍地回到房间休息去了。
第二天过早饭，司马俊亲自开车分别把张正和陆婷送回了学校，并跟张正约好周日再来给司马刚山施针。
巧的是张正下车的时候，正好被出来买早点的刘虎成撞见，这小子挺贼，一见有情况，也不撞破而是先躲了起来。陆婷和张正挥手再见的一幕，被这小子看了个清清楚楚。
司马俊的车刚走，这小子就蹿了出来，一脸淫荡的笑着说道，“怪不得夜不归宿呢，原来是去会大姑娘去了。”说完又伸出大爪子拍了拍张正的肩膀，面带揶揄地问道“咋样，没累着吧。”
“累你大爷，找死啊。”刘虎成的这番调侃，引来张正的一阵笑骂。大学舍友亲如兄弟，说话倒也不用顾忌什么。
果然，刘虎成见张正骂他，不仅没生气，反倒一脸的坏笑，仿佛抓到张正什么把柄似的，气的张正又是一阵叫骂。（此处省略五十字）
俩人骂够了，刘虎成这才搂住张正肩膀小声说道，“真别说，我刚�见一眼，那丫头盘挺正，还有专车司机，嗯，一定是个大户人家小姐吧。”
刘虎成的一席话，把张正听了个张口结舌，心说这都哪儿跟哪儿呀，这小子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点儿吧，有这么狗血的大脑，你特么没去写小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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