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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王妃之帝宠神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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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是她下的蛊?那她死了,公主的病是不是就没有救了?”皇后十分担心的问。

    欧阳熙在她的身上反复摸索,并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对手很狡猾,这个春梅只不过是她用来下蛊的一个棋子而已,利用完了便可以扔掉,她的死对于幕后黑手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从她训练春梅的方式便可以看出,此人心狠手辣,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

    欧阳熙暗叹,看来自己这次是遇到对手了。

    苗疆,那不是南齐的地盘吗?这么说,公主这蛊毒与南齐人有关?那为什么南齐要害公主呢?萧夜浔和欧阳熙又不曾得罪过南齐,难道说那些人是冲着皇上来的?

    一连串的问题在欧阳熙的脑海中盘旋。

    “皇上,欧阳太医,药带到了。”温太医取出一个小盒子,里面便是欧阳熙要的几味毒药。

    “这都是致命的毒药,你确定能治好公主的病?不会是想伺机谋害公主吧!”林太医向来和欧阳熙作对,就是看不惯一个年纪轻轻的宫外郎中能入了太医署。

    “林太医多虑了,现已确认公主中的是金蚕蛊,而鹤顶红正是以毒攻毒之良药,药物相生相畏的道理林太医不能不懂吧?”欧阳熙不管他,直接给公主用药。
………………………………

第38章 陷害

    荣王府中。

    池逸一身黑衣轻装,手中拎着一个老汉,直接来到王府的暗房中。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萧夜浔在黑暗中盯着他,那一双眼睛很是深邃,看得旁人都有些发怵。

    没错,这老汉便是那日卖女赌博的老汉,原名葛三立,因为平时横行霸道,又十分无赖,大家便叫他葛老赖,久而久之就忘了他的真名。

    这葛老赖只有一女,妻子早在多年前便和他吵架,含恨而去,这女儿倒是生的如花似玉,只是碍于葛老赖的名声,一直到了十六岁还没有人提亲。

    聚财赌场出事以后,他便消失不见。又听人说见着其女葛丽娘出现在万花楼里,大街小巷纷纷在猜测这件事的原委。

    这时的他,正撒泼似的坐在地上,浑身上下邋里邋遢,一副天不怕你不怕的无赖样,和他的名字倒是十分相配。

    “是不是你在陷害王妃?”萧夜浔厉声问道,楚凉月已在大牢里待了一日,他不能再耽搁了。

    “什么王妃,漂亮吗?嘿嘿,让我这老汉也来尝尝鲜怎么样?”他依旧是一脸笑嘻嘻的样子,露出一口大黄牙很是难看。

    萧夜浔眉头一皱,身子已经直飞出去,眨眼间就到了葛老赖的面前。

    他一手狠狠的抓住了葛老赖的脖子,手指收紧,顿时葛老赖的面孔变得狰狞起来。

    “你敢如此侮辱王妃,单是这一条,就能治你死罪。”萧夜浔狠狠的盯着他,手上加紧力气,捏的他的骨头咯咯作响。

    萧夜浔本来武功就极好,此时再加上他很生气,这老汉没死在他的手下已经是万幸。

    老汉的眼睛越瞪越大,手脚也胡乱的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王爷。”池逸连忙过来,沉声道:“王爷,还是让我来审问他吧。”

    萧夜浔自知现在还不能让他死,冷哼一声,把老汉直接摔到墙角,冷声说道:“我既然可以把你抓来,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让你死。老老实实交代你的所作所为,或许本王可以饶你一命。”

    “咳咳”老汉蹲在墙角,大口的喘着气。等他恢复了呼吸,才哈哈大笑,说道:“你弄死我吧,弄死了我,王妃就彻底成了冤魂了,哈哈哈哈”

    萧夜浔震怒,就要上前杀了他。

    池逸连忙抢先一步,对萧夜浔拱手道:“还请王爷回去好好休息,池逸自然会查出事情真相。”

    “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还王妃一个清白。”萧夜浔沉声说道,随后背手离开。

    出了暗房,萧夜浔独自拎着一壶清酒,来到凉亭上。

    前日,他正是在此处饮酒,而见得楚凉月寻来,两人把酒言欢,好不美妙。那日,他已应她,一定护她周全,可是今日,他竟然把她送入牢中,并没有能力救她。

    “星儿,星儿不要乱跑,池子上危险。”

    萧夜浔正出神的时候,却听的那妇女的声音,而她的前面,正是那个小孩子跑了过来,一路追着蝴蝶,眼看就要掉进水中。

    “星儿小心啊,星儿!”妇女在后面大喊,可是小孩子似乎没有听见,脚下一滑,整个人都往池子里栽去。

    “啊娘!”小孩子吓了一跳,害怕的大叫起来。

    萧夜浔微微皱眉,这娘俩,在府上还真是热闹。

    萧夜浔正欲出手去救那孩子,却见一个黑影闪过,飞身过来,已经把那孩子抱在怀中。

    原来是池逸要过来跟萧夜浔汇报,正巧见到这一幕。不然的话,那池水颇深,小孩的性命能否保住,还要看这荣王爷是不是要出手。

    稳稳的将小孩放到地上,池逸才对萧夜浔行礼。

    “多谢王爷,多谢这位大侠。”那妇女自然不知道池逸的名字和身份,只猜的他是个身手不凡的侠客。

    小孩惊魂未定,只是呆呆的立在原地。

    “王爷真是菩萨心肠,草民,草民愿意将事情全部告诉王爷,只求王爷不要难为星儿,其他的要杀要剐,都冲着农妇来,俺一定没有半句怨言。”妇女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给萧夜浔磕头。

    “起来。”萧夜浔做了个手势,“说明原委,本王自当放你们母子回去,决不食言。”

    “啊,多谢王爷多谢王爷。”妇女又磕了两个头,才缓缓起身,说起自己的家世。

    “俺叫翠花,是山后的一个农妇,俺家丈夫在两年前上山开石被砸断了双腿,没了劳动力,俺只能自己带这孩子做些农活。不想被那葛老赖看上,三天两头来俺家捣乱,还还欺负俺。”

    农妇说着,眼圈红了,很快,就抽抽搭搭的掉出了眼泪。

    “俺若不从,他就打俺,还说要把俺的星儿卖到别的地方去,这次,就是他雇俺和星儿来荣王府前闹事,他说,若是此事成了,以后就再也不来纠缠俺家了。”

    农妇说着,又跪到了地上,苦苦哀求道:“王爷,王爷您可千万不要说此事是俺说出去的啊,不然的话,俺和星儿就没法活了,那葛老赖一定会要俺娘俩的命的。”

    “你可知道那几具尸体是哪里来的?”萧夜浔询问。

    “俺不知道,俺真的不知道。他就叫俺去荣王府前哭一哭闹一闹,别的什么都没跟俺说啊。王爷,王爷您杀了俺也好,怎么处理都行,但是千万别连累了星儿,他还是个孩子啊。”

    萧夜浔微微闭上眼睛。对池逸说道:“把这农妇和她孩子送回家。并带一斗米过去。”

    “是。”池逸点头答应。

    那妇女和孩子连恩带谢,说了一车的好话,萧夜浔却无心听,而是转身又去了暗房中。

    “你还不招认?”萧夜浔俊眸一闪,冷声问到。

    “哼,我知道你不敢杀我。”葛老赖全身酸疼,但是外表却看不到一点伤口。“你杀了我,就没人给你的王妃作证,她就会一直在大牢里,哈哈,想要王妃出来,你还得伺候好我呢。”

    萧夜浔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神情中已经是胜权在握。

    “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萧夜浔死死的盯着他,说道:“那个翠花已经招了,如果你不承认罪行,她自然会给王妃作证,而尸体已经显示那些人是先杀后烧,人证物证俱在,你只不过是个多余的证据。”

    “这个臭娘们,竟然敢把老子说出来。看老子出去,不杀了她。”葛老赖一脸凶狠样,看样子平时是没少作恶。

    “想给自己报仇,恐怕你没这个机会了。”萧夜浔目光收紧,“你招认了呢,自然是死在刑部的刀下,你不招认,本王大可以杀了你,至于你死了的理由,我想,是没人会因为你一个无赖而难为我一个王爷的。”

    葛老赖听了这话,顿时瘫坐在地上。

    萧夜浔说的不错,他的命在王爷看来只不过是形同草芥,杀了他就像碾死蚂蚁那么简单。

    “好,荣王,反正横竖都是一死,老赖我今天就把事情都告诉你。”葛老赖沉声说着。

    原来那日他见自己女儿被楚凉月和莫愁带走,而不能帮他还了赌债,便怀恨在心。恰巧楚凉月一怒之下烧了聚财赌坊,他便在此做上了文章。

    晚上,他偷偷叫来几个打手,声称自己已经有钱还债。几个打手前来,他先是在酒中下药,然后用利器杀死他们,最后又放火把几个人烧成了黑炭,扔到了荣王府门口。

    随后,又去山后找这农妇,要她帮忙去哭丧,不然的话,就卖掉她的星儿。农妇没有办法,被逼无奈,只有上荣王府哭闹一番。

    本以为楚凉月被抓,荣王只会自乱阵脚前去搭救,却没想到荣王竟然把几具尸体收了去,还把那母女也收进府中。葛老赖自然没有机会收拾残局,只有趁着女儿睡着再次把她卖进了万花楼,而他打算拿着钱逃之夭夭。

    不想路上,却被四大影卫追下,池逸便带着他回到了荣王府。

    萧夜浔听完这一切,皱着的眉毛终于慢慢舒展开来。

    “本王不杀你,不过让你去刑部多活两日罢了。”萧夜浔说罢,便让人将他送去刑部。

    葛老赖作为将死之人,并未说太多的话,只是问什么他便答什么,其余的时间都在对着墙面发呆。

    “你一个人怎可组织这场阴谋,搬尸体,造假相,找那妇人,快说,是不是你的背后有人在指使你!”大堂上,刑讯官员冷声质问。

    “我背后是”葛老赖正要说话,却突然口吐一口鲜血,整个人都朝前栽了过去。

    在他要说出幕后黑手的紧要关头,竟然吐血身亡,这样的事情,怎能是巧合。

    “他可曾吃过什么东西?”萧夜浔连声追问。

    “这”带着葛老赖上来的两个看押人仔细的想了想,才低声说道:“方才在牢里的时候,他说口渴要喝水,便给了他一杯。”

    萧夜浔暗叹一声,看来这幕后黑手还真是够强大的,能预算到这么多的事情。

    此事人证物证已经俱全,衙役当场释放楚凉月。得到消息的莫容与虽然不满,但是也毫无办法。

    只是短短两日,楚凉月便被他救出。两人再见,执手相看。

    “月儿,你受苦了。”萧夜浔把她紧紧抱入怀中,眼中带着不舍和心疼。

    楚凉月在他的怀中,微微抬头,正对上他那双深邃的双眸。

    “月儿,原谅我没有护你周全。”他紧紧的抱着她,似乎要把她瘦弱的身体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那般的疼惜。

    “我不怪你。”楚凉月在他的怀中,轻声说道。这个时候,她是那么的贪恋他的怀抱,即使知道有太多不可能,也想在这怀抱里多呆一会。

    突然,她竟然想到了昨日闯进大牢,要带她离开的玉面郎君。

    不知为何,她是那么的相信萧夜浔。她真的是爱上他了吗?
………………………………

第39章 一夜承欢

    出了刑部官衙,一路上,他都在紧紧的牵着她的手。管他旁边有多少人看着,管他什么是是非非。他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要护她周全。

    在牢里待了一天一夜的她,看上去有些憔悴,虽然她不说,他也知道这其中的苦。

    楚凉月时不时侧头看一眼他,微微瞥过去的目光中,似乎能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他的感觉似乎变了一些。

    街道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喧闹,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两个人并肩走着。

    “那不是莫容与吗?”楚凉月在人群中,立刻就见到了那个人的身影。

    萧夜浔向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得一个身穿白色长袍,手拿玉扇,缓缓踱步的公子。

    “恭喜王妃无罪出狱。”他走上前来,微微欠身,竟然对楚凉月施了个礼。

    楚凉月秀美微蹙,漂亮的脸蛋上带这一丝不悦。

    萧夜浔握着她的手,似乎又握紧了几分。

    “荣王府的事,有劳莫世子费心了。”萧夜浔抢先一步,没等楚凉月说话,他便迎了上去。

    莫容与一脸的邪笑,只是那笑容停留在楚凉月的脸上,似乎停止了。那一刻,他的眼神,似乎蕴藏了许多东西。

    楚凉月见他那有些怪异又多几分炽热的目光,不禁扭过头,不去看他。

    “荣王承让了,贵府上的事情,本王还是十分愿意多担待一些的,一间小小的赌坊,若是能换的王妃一笑,也是值得的。”莫容与一脸暧昧的看着楚凉月,微微挑眉,道:“王妃,你说是吗?”

    楚凉月并不去看他,只是侧头。

    萧夜浔握紧她的手,给她安慰。

    一脸平静的看着莫容与,沉声道:“世子对本府的关心,本王心领了,不日本王便有一份大礼回赠于世子。”

    “哦?那我可要好好期待了。”莫容与朗声笑道:“如果荣王愿意将王府的瑰宝送上前来,本世子就更加感激不尽了。”

    萧夜浔并不多语,而是紧紧的握着楚凉月的手,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我们走。”

    楚凉月将侧过头的目光收回,只是并未多在莫容与的身上停留,两人便和他擦肩而过。

    莫容与在二人的身后,饶有兴趣的拍打着手中的玉扇,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荣王府中,今日格外热闹。上上下下都在精心准备着菜肴,而王妃的房间,也打扫的干干净净,整齐的焕然一新。

    楚凉月自知,他为自己的出狱,做了很多事情,便也不怪他没有去牢中探望。而恍惚之间,她竟然又想起了玉面郎君,他飞身而入,独闯大牢,到底是为了救她离去,还是为了玄音宝盒中的秘密?

    “我的月儿,你在想什么?”萧夜浔准备好一桌酒菜,亲自为她斟上美酒。

    楚凉月回过神来,对他轻轻一笑,低声道:“没什么,只是想这么多的酒菜,我们根本吃不下。”

    萧夜浔笑笑,宠溺的把她的座位拉到自己身边,又扶她坐下。声音无比温和的说:“为了给你压惊,做再多的饭菜也值的。今天多吃一点,这两天,你一定都没能好好吃饭吧。”

    听到他这话,楚凉月的心头微微一动,略是感动。不知为何,那日的饭菜颇为丰盛,却不想其中有毒。若不是她当时没有胃口,后来又是玉面郎君来到,恐怕现在的她已经去鬼门关报道了。

    出了大牢,她的心情很是放松,再加上旁边有这么个无微不至照顾她的男人,心情自然不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她的小脸上也是红扑扑的,方才的疲劳和憔悴也是少了许多。

    “月儿。”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又给她到上一杯酒,只是眉宇之间,满满是对她的思念,手也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她的手。

    楚凉月在千秋阁的那三年,很是能控制住自己的酒量。即使是微醉,也能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王爷,您方才说要有一份大礼赠与世子,不知那大礼为何物?当真是王府的瑰宝?”楚凉月很是好奇,便是询问。

    萧夜浔笑而不语。只是轻轻的握着她的手,对她挑了挑眉。

    前日,正是这般场景,他要她在赌场事件之后,给他一个赔礼,而今日,正是该兑现的时候了吧。

    楚凉月不死心,依然开口:“我只是好奇,王府那瑰宝到底是什么?”

    萧夜浔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睛,沉声道:“给那家伙的大礼,明日你便会知道。而这荣王府里面的瑰宝嘛,只有一件,那就是你啊。本王怎么舍得把这份珍贵的礼物送给他呢?”

    他说着,忍不住低头在她的眉心处印下一吻。湿湿的吻痕,带给她一阵难以抗拒的潮热。

    她的脸很快就红了,但是并没有搂上他的腰身。不知为何,她竟然有些闪躲。

    “月儿可曾记得,前日答应过本王什么。”萧夜浔笑眯眯的看着她。

    楚凉月心头微微一震,到底他还是记得这件事。

    见她微微低头,萧夜浔自然以为她是害羞,手指轻轻附上她的腰身,附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今日良辰美景”

    她的耳朵最为敏感,他的鼻息呼到她的耳朵和脸颊上,害的她身体一阵酥麻,不由得沉浸在他的温柔里。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手上的力度在慢慢加紧,随后便将她抱在怀里。

    楚凉月身体微微一颤,耳边也起了一层细密的凸起。

    他柔柔的看着她,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今天的她似乎格外漂亮,温软如水的长发盘成简单的发式,却不难看出她的清丽脱俗。俊俏的小脸上微微带着笑意,却又好像有些迷茫。她皮肤滑嫩,肤若凝脂,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带着秋波,在每时每刻都带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这个女人,似乎天生就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的身上,总有一种独特的东西在吸引着他,可是他又不知道,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

    所幸的是,这个女人现在在他的怀里。即便她还没有对他敞开心扉,至少他是最亲近她的。

    他目光平静如水,像极了他的心境。可是他的眼神却又热情似火,像极了他的**。

    望着她那娇艳的红唇,他的吻忍不住落下,她心中一惊,竟然扭过头去闪躲开来。

    他以为她只是没有做好准备,又是微微低头,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楚凉月不知道怎么回事,又闪躲开来。

    萧夜浔眉头微微一皱,搂紧她的手指却不见一点放松,仿佛他一松手,这个可人儿就要消失。

    “月儿,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心中有别人?”萧夜浔那般宽容的说道,只是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失落。

    心中有别人?

    楚凉月低头,不由得想起了玉面郎君。

    他曾和她打赌,说三个月会爱上他,可是她的心里真的有他的位置吗?为什么每次和萧夜浔亲热的时候,她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他呢?

    或者说,是因为他曾经吻过她

    楚凉月暗自点头,对,一定是因为只有这两个男人吻过自己,所以她便在潜意识里对这两个人有个对比。而那个玉面郎君,是根本走不进自己内心的。

    萧夜浔见着她那似乎有心事的眼神,心中大概明白了几分。

    “如果你心中有其他人,我自当不会难为你。”萧夜浔体贴的说道。

    楚凉月轻轻摇头,手指轻轻搂上他的腰身,慢慢抬头对上他的唇,轻轻的吻住。

    他慢慢的回应着她的吻,却没有更深一步,而是浅尝辄止,抱着她走向了房间。

    “月儿,以前你只是答应过对我敞开心扉,尝试着接受我,如果你真的接受不了,我也不怪你。”萧夜浔放她到床上,只是坐在她的身边,轻声说着。

    楚凉月抬头,正对上他那微微有些失落的眼神,只是那一瞬,她的心竟然有一种发疼的感觉。

    “不,不是的。”楚凉月兀自叹了口气,道:“我只是还不习惯和你这么亲密,确切的说,是不习惯和任何人这么亲密。”

    楚凉月手指轻轻勾住他的小指,低声道:“我心中并无他人。”

    萧夜浔轻轻点头,眉头也解开,认真的看着她那姣好的面庞,低头吻住她的双唇。

    她的唇瓣很是香甜,就像是一颗刚熟透的红樱桃,品尝起来让人流连忘返,不想离开。

    他的手指慢慢滑进她的衣服,很快,她的衣服滑落在地上。

    “月儿。我要你。”他低声在她的耳边轻轻诉说。

    楚凉月在他的身下不言语,不点头也不摇头,或许她的心里早已经默许。

    他的动作极其轻柔,她在他的手中仿佛是一件瓷器,生怕弄疼了她。

    她的身体在他的揉捏中越来越软,最后似乎化成了一滩水,在他的身上慢慢渗透,而他便很快沉浸在如水的她的世界里。

    一夜承欢。

    次日清晨,楚凉月只觉得浑身酸疼,起身却不见时身边他的身影。

    她揉了揉发酸的胳膊,起身披上衣服。昨日的衣物还在地上乱扔,看起来很是疯狂。

    “月儿,你醒了。”楚凉月还未来得及洗漱,却见得萧夜浔从外面回来,他的身上还带着朝晨的清凉,似乎还带着露水。

    “嗯,你去了哪里?”楚凉月好奇,他有早起练剑的习惯,只是这身打扮,到不像是去练武了。

    “昨日不是对你说,今日要送莫容与一个大礼吗?想必他已经收到了吧。”萧夜浔淡然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骄傲。

    原来,昨日夜里,萧夜浔通知手下,将莫容与在其他地方的所有产业都毁掉。烧,抢,查封,不管是什么手段,只要能让其消失,便不惜一切代价。

    一夜之间,莫容与的产业好多地方多家店铺走水,损失惨重。

    “世子,这”景阳府中,莫容与微微低头,却不言语,只有一人在下面,战战兢兢的向他汇报情况。

    一夜之间,他已经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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