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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律师的惹火宝贝-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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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燕西亲吻着她的手心,“是,我保证。”

    一场风波过去,也到了结婚的日子。提前一天小丁和何黎都到了,随行的还有付景扬,但是他的情绪和何黎他们不一样,见到阮绥绥他第一句话就是,“总得有个人把你嫁人的样子替我三哥记住,也好让他死了心。”

    阮绥绥觉得他这话太狠了,带着那么深的怨恨,因为靳燕西在场她除了笑笑也没说什么,当晚在外面吃饭,她瞅时间拦住了去洗手间回来的付景扬,“景扬,我有话要问你。”

    付景扬右边的嘴角明显的高过左边的,是一副不屑加嘲讽的样子,他冷哼一声,“你要是问我三哥是不是为了你茶饭不思那我就告诉你,他不知道活的有多好,他有钱有女人,波比你大腰比你细,脾气也比你好,天天把我三哥伺候的像皇帝。”

    说这些话的时候,付景扬脑子又浮现了沈崇禹抱着酒瓶的憔悴模样,心里狠狠的抽疼呀,沈老三呀,你难受有个屁用,人家可是春风得意。

    绥绥听出他的话邪气,也不跟他一般见识,只是说:“我没有别的话,就是想跟你说把律所的法人改了吧,那些钱我也全不要了。”

    冷哼一声,付小公举很拽的说:“那你跟我说个什么劲,你现在可是老板,我们都是他妈的给你打工的。”

    “付景扬你”

    阮绥绥觉得没法子跟他说,还是找何黎靠谱些。

    不管大家都是什么样的心态,婚礼还是如期举行了。

    婚礼这天,米国竟然也是下雨,不过是小雨,绵绵密密的,说诗情也画意,说烦人也讨厌。

    不过这点雨没什么,婚礼照常举行。

    在圣约翰大教堂,阮绥绥穿着长长的拖尾婚纱,美丽的就像坠入凡间的仙子。

    靳燕西在看到盛装而来的可人,觉得自己受的一切苦都是值得的。

    从今天开始,阮绥绥独独属于他一个人,他会加倍宠爱她直到白发苍苍。

    靳燕西觉得幸运,他不过用了别人多的耐心,终于等到了自己的女神。

    站在庄严肃穆的神坛前,慈爱的神父先是宣读一大篇冗长的宣言,然后再公式化的问对方愿意不愿,没有一切枝节,两个人都说愿意,付景扬却咬牙切齿,阮绥绥你他妈的就不能说点不一样的吗?

    小丁和何黎的心情也是复杂的,她们当然希望阮绥绥获得幸福,同时又觉得她和沈崇禹之间可惜了。

    婚礼已经进行到交换戒指,阮绥绥的戒指是那颗大粉钻,给木头端着送过来,她伸出带着蕾丝手套的纤长手指,脸上含着淡淡的微笑等着靳燕西给她戴戒指。

    家族的两个长辈都到场了,兰斯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着脸,靳燕西的爷爷却笑呵呵的看着很和蔼,要是不说也没有人想到他是当年那个唤风唤雨酿成半城血雨的家族家主。

    绥绥化了浓妆,她微微垂下眼睛的时候眼睫毛长的几乎要触到脸上,看着自己的那只手,她心里忽然生出了很多东西,像野草一样无端的疯长着。

    她马上就是靳燕西的人,以后一起睡觉一起吃饭,一起过完半生。

    她自问,阮绥绥,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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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抢新娘

    第388章:抢新娘

    她自问,阮绥绥,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靳燕西人好性格温柔,最重要的是够爱你,这样的男人有些女人穷其一生也找不到,而你不但找到了,还让他无怨无悔的付出了那么多,甚至你和别人的儿子他都全盘接受,这样的男人你还在犹豫什么?

    手指更往前伸了伸,她面带微笑,将无名指颤了颤,示意靳燕西动作快点。

    靳燕西见阮绥绥这么主动心里不由得一阵激荡,抓住了她的手。

    可是,就在那一瞬间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心脏一阵阵闷疼。

    黑影重重压在眼眶上,他心里暗叫不好,那种感觉就跟那天吃药了有点像。

    阮绥绥觉察他有点不对头,轻声问:“燕西,你怎么了?”

    靳燕西小声说没事,索性还能坚持,他怎么也得把婚礼流程走下来。

    先在阮绥绥手背上深情一吻,然后拿起戒指就要套在她手指上。

    所有的人都看着阮绥绥的手,全场安静,只能听到呼吸和心跳声。

    戒指靠近指尖,马上就要落下去。

    大家都把手拿到了身前,都做好了鼓掌的准备。

    忽然,似一阵大风把教堂的门推开,狂风过后,门口多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他浑身都被雨湿透了,薄薄的白衬衣贴在身上,站在门口,他看着站在神坛前的那对璧人,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别的,高大的身躯都在微微颤抖。

    连眸光都是颤抖的,他颤巍巍的走了几步,身后留下一串潮湿的脚印。

    每走近一步他高大的身躯就越发颤抖的厉害,他挽起嘴角想笑,可是连嘴唇都在颤抖,他试着张开,声音也颤抖了,“绥绥。”

    阮绥绥回头,对上了他颤巍巍的眸光。

    就像天上扔下个闪电正劈在她头上,阮绥绥的世界里一片兵荒马乱。

    他的狼狈他的孤独刻在她眼睛里,刺痛着磨砺着。

    她不知所措,刚才建立的那点点信心忽然土崩瓦解,可是靳燕西忽然紧紧拉住了她的手,“绥绥。”

    阮绥绥站在天平的中间,她的灵魂都在撕裂,也许,靳燕西就是她的救赎,唯有紧紧抓住他的手才能压住那颗想要飞奔而出的心。

    兰斯一看情况不对,拔枪指着沈崇禹。

    现场很多保镖,他们都不知道这个中国男人怎么闯进来的,现在也跟着主子拔枪,现场忽然出现十几把枪指着沈崇禹的头。

    付景扬吓坏了,他这孩子做出的第一反应就是跑过来站在三哥的身后。

    没有枪,但是他也不会让三哥的后背给敌人。

    沈崇禹浑然不觉,他拖着沉重的步子继续往前,眼睛不曾从阮绥绥脸上移开半分。

    “站住”兰斯用英文喊,他上前一步用枪指着沈崇禹的头,“沈,我让你站住。”

    沈崇禹的眼睛终于从阮绥绥的脸上转到了兰斯的身上,他声音沙哑,却平静下来,“兰斯,你没有理由阻止我。”

    兰斯脸上多了几分狠砺,他手指扣在扳机上,“你在我的地盘上,这就是理由。”

    沈崇禹淡淡一笑,然后目光又回到阮绥绥脸上,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疲惫却又异常的坚定,“绥绥,你不能嫁给靳燕西。”

    “为什么?沈崇禹你是个出尔反尔的小人。”靳燕西嘶喊着,他能感觉到阮绥绥的手在迅速变得冰冷。

    “因为”沈崇禹从裤兜里拿起两本鲜红的结婚证,“绥绥是我的妻子,我们根本没有离婚。”

    看着鲜红的证件,阮绥绥的瞳孔缩起来,身为离婚律师她又怎么不知道,离婚手续办了后结婚证要收回去然后换成暗红色的离婚证,他们当初只签了离婚协议并没有去民政局换证,但是她以为沈崇禹早就该办了。

    她放开了靳燕西的手。

    靳燕西用力去拉,她拍拍靳燕西的手背,“我去跟他说清楚。”

    可靳燕西却不想放手,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觉得自己要是放手了,阮绥绥可能不会回来了。

    “燕西。”阮绥绥温柔的看着他,眼神很笃定。

    靳燕西跟着魔似得放开了她。

    阮绥绥拖着长长的婚纱走到了沈崇禹的对面。

    她一头秀发挽在脑后,耳边俏皮的留着两缕碎发,浓眉低睫雪肤红唇,她的美丽就连最荒芜的沙漠都会开出花。

    沈崇禹蠕动干涩的唇,似叹息一般说:“绥绥,你真漂亮。”

    阮绥绥伸手:“给我,沈崇禹,今天你这样没意思。”

    沈崇禹却慢条斯理的把结婚证装回口袋,他伸出手:“绥绥,你回到我身边。”

    “你忘了我离开海城那晚你说的话吗?你说你放手了,现在又是何苦?”

    沈崇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笑的还是那么温柔,“绥绥,我放手是因为我以为靳燕西可以带给你幸福,但我错了,他是个伪君子,你知道他两年前做了什么吗?”

    “不准说。”靳燕西大喊了一声,他忽然夺过了就近一名保镖手里的枪,也指着沈崇禹。

    沈崇禹冷冷一笑,看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绥绥,你还记得咖啡馆的那场大火吗?人们公认的好好先生靳燕西是那场自杀性袭击的主谋,是他一手策划然后再冲到火里去救你。”

    他的话音落地,靳燕西也开了枪,子弹打在他脚边的位置上。现场有人尖叫,何黎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捂木头的耳朵还是眼睛。

    沈崇禹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继续说:“靳燕西,我一直以为你不过是在绥绥寻找我的时候给些阻碍,让她找不到我,卖给沈心慧些吗啡,让她控制我,却没有想到你竟然凶残到这个地步,为了一己私欲害死了好几条人命还伤了那么多人。”

    靳燕西拿着枪的手一直在抖,“你闭嘴,你闭嘴。”

    不管现场发生了什么,哪怕子弹落在了自己身边的地方,阮绥绥都丝毫不为所动。不,不是不为所动,是刚才沈崇禹的话就像俩个雷响在她脑子里,把她的魂儿都炸没了,她现在不过是具躯壳。

    许久,她缓缓转身,看着靳燕西的目光充满了恐惧,“燕西,这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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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真像

    第389章:真像

    许久,她缓缓转身,看着靳燕西的目光充满了恐惧,“燕西,这是真的吗?”

    “绥绥,你听我解释。”

    “我问你是真的吗?”嘶哑的声音几乎从她胸腔里裂开,阮绥绥永远都忘不掉那场大火,以及大火里人们痛苦的呻吟。

    “绥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想安排一场火,没想到他们会有那么大的威力,我”

    “够了,”阮绥绥制止了他,“靳燕西,你好可怕,而我,竟然是你的帮凶。”

    沈崇禹心痛不已,他知道一旦说出这个真像阮绥绥的心灵也会背上沉重的十字架,但是又不得不说,他不会让自己的绥绥嫁给这个恶魔。

    靳燕西握枪的手在颤抖,兰斯却伸手压住,转而冷静的对沈崇禹说:“你的目的既然达到了,但是今天的这个婚必须结,沈,你现在离开我不会为难你。”

    这是米国,是家族的婚礼,要是中途出了乱子,他们家丢不起这个人。

    沈崇禹拉住了阮绥绥的手,镇定的对兰斯说:“婚礼取消,因为新郎马上就要被带走。”

    他的话刚说完,外面就呼啦啦闯进来一帮人,为首的人兰斯可是老熟人,正是警署署长默克。

    兰斯皱起眉,“默克先生,你这是干什么?”

    默克是个大鼻子男人,他对兰斯笑笑,“兰斯先生,我们要带走咖啡馆爆炸案的嫌犯,请不要妨碍我们公干。”

    家族再强悍,毕竟他们不是恐怖组织,而且这些年他们在白道上的事业比较多,摆出来的姿态还是要做个奉公守法的商人,兰斯想着这里面的玄妙,他把目光放在沈崇禹身上,这个中国男人有很多秘密,竟然能让默克对付自己,这需要很大的势力。

    眼下场面很僵他试着跟默克沟通,“默克先生,今天是我侄子的婚礼,而且你们没有任何证据,这样带走人不妥。”

    默克冷笑,“刚才在场那么多人都亲耳听到了靳燕西亲口承认,兰斯,咖啡馆爆炸案不是普通的刑事案件,这关系到当局安全,会有b的人亲自参与调查,我不过是奉命抓人。”

    现场没法控制了,靳燕西再怎么说都是普通人,没见过这种场面,他发颤的目光看着他叔叔,跟他求助。“叔叔!”

    兰斯的蓝眼睛深邃如海,翻涌着大风大浪,他对靳燕西说:“燕西你别怕,先陪着默克先生走一遭,然后我会去接你。”

    默克冷笑,“兰斯先生,恐怕事情不会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一旦移交b,恐怕你连探视的资格都没有。”

    他冷笑后头的意思兰斯很清楚,米国当局对他们家也不是有意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真能用这件事来打击他们的势力,势必靳燕西要受一番煎熬。

    但是,身为当家人他不得不为大局考虑,要知道虽然势力大,但是敌人更多,一旦遭到当局打压,那么很多人会借助这个机会把他们踩死。

    眼看着靳燕西就要被带走,好好的一场婚礼,就这么瞎了。

    靳燕西绝望了痛恨了,他无怨无悔的两年,他的深情付出都特么的成了一场笑话。

    而这一切,都拜沈崇禹所赐!

    他咬紧牙关,举起了手中的枪。

    混乱间,阮绥绥忽然看到了靳燕西手里的枪对准了沈崇禹的心脏。

    没有片刻迟疑几乎是本能她猛地扑过去,用身体挡住了那颗子弹。

    鲜血和火药的味道直冲鼻端,沈崇禹抱住软下的身体,嘶吼着“绥绥,绥绥。”

    木头一直被捂着眼睛,在听到沈崇禹撕心裂肺的喊叫后,他去掰开何黎的手,“何阿姨,我妈妈怎么了?”

    何黎都给吓傻了,但是她紧紧不放开木头,“你妈妈没事没事。”

    小丁也加入了,她捂住了木头的耳朵,“不要听不要听。”

    付景扬红了眼睛,他看着阮绥绥后背溢出鲜红的血瞬间把婚纱染红了,大声吼着,“送医院,三哥快送医院!”

    默克的人早就过去卸了靳燕西的枪,给他戴上了手铐。

    靳燕西现在都傻了,他没想到会打伤了阮绥绥,他的唇瓣儿哆嗦,声音轻的自己几乎都听不到,“绥绥,绥绥。”

    默克一挥手:“靳燕西先生,你的罪名又加了一条,带走。”

    “慢着。”一直沉默的家族老爷子终于站起来。

    兰斯大惊,“父亲?”

    他跟兰斯摆摆手,然后走到默克面前,举起自己的手:“默克先生,放了他,两年前咖啡馆的案子是我做的,这孩子不过是因为孝顺给背了黑锅,你们不过想借机打压我们家族,我比他可是有分量重多了。”

    兰斯额头青筋怒显,“父亲,您是怎么答应我的?”

    老头子须发全白,但是身体矫健,他淡淡一笑,“我做的我当然敢承认。当年我不过看我孙子追女人拖拖拉拉太窝囊,就给他们来了点猛烈的,没想到这小子一点不成气候,两年了还是没把一个女人搞定,最后人家还是为了前夫挡子弹,西,你真让我失望!”

    靳燕西跟傻了一样,爷爷说的什么都听不到,他眼睛里只有阮绥绥白婚纱上的刺目鲜红。

    救护车来了,沈崇禹抱着阮绥绥上了救护车,付景扬则带着木头和何黎他们离开这里,他在这个时候可不当小公举,知道这里不安全,他得让三哥没有后顾之忧。

    肃穆的教堂只留下玫瑰花的凌乱花瓣以及地上的鲜血,而那个婚礼,就像是一场大梦!

    医院里,沈崇禹一身是血,站在手术室外面,要不是冰冷的墙壁,他几乎要倒下去。

    他按住狂跳的心脏,就像经过长时间的剧烈运动,那里疼得几乎要爆炸,随着每一下跳动,他都要念一下,绥绥,绥绥,绥绥,绥绥

    他太自私了,他还是不能放手,如果他不出现,他的绥绥哪怕是另加他人,也会活的好好的。

    都是他,他害了绥绥。

    转身趴在墙上,他的拳头一下下捶打着墙壁,直到拳头血肉模糊为止。

    他的身后跟着几名保镖,谁都不敢拦着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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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眼泪的温度

    第390章:眼泪的温度

    他的身后跟着几名保镖,谁都不敢拦着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手术进行了大概4个小时左右,灯灭了。

    沈崇禹一震,快步走到门口。

    出来的医生是个灰色眼睛的中年男人,沈崇禹紧紧攥住了他的手腕,都忘了用英语,“她怎么样?”

    他手上有血,干涸的是阮绥绥的,新鲜的是他自己的。医生见血见惯了,但给他抓了一手的血还是觉得不舒服,忙用英文说:“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没有伤到要害,但是人还在昏迷中,暂时不要去打扰。”

    阮绥绥被推倒了特护病房,医生不准沈崇禹去打扰,也就是说从阮绥绥做完手术后他还是一眼没看到。

    心里着急,但他也无怨无悔,在医院里守了一天一夜整个人都憔悴不堪,胡子拉碴的样子像个英俊的海盗。

    终于,在阮绥绥入院的第三天下午,他见到了她。

    阮绥绥命大,这一枪差点就打在脾上,疼得死去活来之后她还活着,经历过一番生死,她在奈何桥上徘徊的时候,忽然间就想通了很多事。

    这些年太忙了,忙着感恩,忙着爱恨,忙着想强大,以至于从来没有这么安静无杂念的考虑过人生的过往。那一枪来的时候,她短暂的疼痛之后觉得身体轻的要命,有一部分脱出了身体好像时光里穿梭了一样,她从童年开始以局外人的身份看了一遍自己的人生。

    一路走来,跌跌撞撞不是鸟语花香,却还是长大了,会爱了。她很明白,这一辈子她就爱过沈崇禹这么一个男人,就算他伤她,在危难的时候给他挡枪口都是本能。

    沈崇禹走进病房的时候她安静的躺着,身上插着很多连接仪器的管子,一张小脸儿白的像纸片儿,连嘴唇都是白的。

    阮绥绥中枪的时候他没哭,在抢救的时候没有哭,可看到她现在孱弱的样子,他拉着她的小手,大颗的泪珠就这么滴落。

    其实眼泪的温度比眼球高一点点,低于36度,但是阮绥绥却觉得很烫,滚烫,像一百度的沸水,烫的她皮肤发红,忍不住也想哭。

    忍不住就红了眼眶,她张了张嘴,艰难的说:“你不该给我个交代吗?”

    沈崇禹张大了嘴巴,从阮绥绥认识他以来还没见他这么丢人过,眼泪哇哇的,鼻子上还挂着鼻涕,都快流到胡子上了,真脏。

    他拿了张纸巾用力擦,可是擦了一张又一张,阮绥绥很有耐心,她知道他在也没有办法敷衍她。

    可是他却说:“绥绥,等你好了再说不行吗?”

    阮绥绥闭上眼睛,气息微弱,“也好,我就怕我听不到了。”

    他握紧了她的手,甚至有些刺痛,“胡说,你好好的,手术很成功,你会好好的。”

    阮绥绥别过头,不再看他。

    沈崇禹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的说:“故事很长,我不知道从哪里说。”

    “就从你让我签字那时候说吧,再长也长不过我们的一生。”

    她的话有毒,让他的眼眶又红了。对,活着就有个时间长短,但是那颗子弹要真的再进一点点,那

    “我不做律师了,就想把律所送给你当你的生日礼物,却没想到我从被解除律师资格开始就掉入了人家的局里”

    他说的很快,从接到沈心慧的电话去米国然后被患有精神分裂症的薄雷注射病毒一直到他活着回到海城,那么多的苦难,他只用了十几分钟就说完了,特别实是实验室的煎熬,他就说了两三句。

    阮绥绥没哭,真的,一滴眼泪都没掉。

    她艰难的抬起手,沈崇禹忙握住,“绥绥,你要干什么?”

    她摸着他的心口,“这里的伤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吗?”

    “嗯。”

    “很痛吗?”

    “不痛,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嗯。”阮绥绥淡淡的答应了一声,她把手放下,终于刚刚做完手术,整个人都很虚弱,说了这一会儿话她就感到疲倦了。

    沈崇禹站起来,帮她拉了拉被子,“你好好睡一会儿,我晚上再来看你。”

    “沈崇禹”她细细的叫了一声。

    沈崇禹低下头,“嗯。”

    “你觉得你死了我会活不下去吗?”

    “嗯。”

    “所以你才演了那么多的戏让我死心?”

    “嗯。”

    “你还记得我说过的一句话吗?”

    “记得。可是绥绥,我没想到我能活下来。”

    阮绥绥闭上了嘴巴,再也无话。

    沈崇禹出去后却没有离开,他倚着门,心里乱成了一团。

    他是个果决的男人,在做出那个决定的时候没有后悔,可是今天面对绥绥的质问,他心虚。

    对,是心虚,人没死你就抛弃了我,能不心虚吗?

    过了一会儿付景扬带着木头来了,还有何黎和小丁,她们都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到今天这个地步,付景扬去打听了,家的老头子还真给b带走了,靳燕西却给他保下来,但是兰斯关着,不让他出来。

    这些沈崇禹早就知道了,但是付景扬说的时候他也没打断,木头要进去看妈妈,沈崇禹蹲下按住他的小肩膀,“妈妈受伤了,进去的时候别吵她。”

    木头点头,“我就看她一眼行吗?”

    沈崇禹点点头,“真乖。”

    木头的长睫毛掀了掀,忽然说:“你是我爸爸,对吗?”

    没有人告诉他,但是木头可不真的是木头,大人说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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