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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律师的惹火宝贝-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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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崇禹忙把人抱在怀里拍后背,“好好,不哭,宝宝吃我们就去做,那你现在这里等着,我给你拿个酸奶喝,一会儿吃馄炖行吗?”
点点头,眼睫毛上的泪珠扑簌簌落在沈崇禹手背上。
他还能有什么抱怨,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宝宝,不就是要吃个虾仁馄炖吗?又不是要他杀人放火,沈崇禹你有什么做不到?
套上长裤和恤,他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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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拿着小皮鞭抽打
第174章:拿着小皮鞭抽打
套上长裤和恤,他去了厨房。
馄炖这个东西沈崇禹真不会做,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眉心考虑了一会儿,还是要拜托度娘。
百度了一下,他发现真的有难度,馅儿还好说,家里有肉和大虾,问题是馄炖皮呀,他连面都不会和。
先把肉和大虾从冰箱里取出来解冻,然后给付景扬打电话。
这个时候只有求助他。
大晚上的付景扬被沈崇禹的电话吵醒,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对,不怪他想多了,真的大半夜的电话让人惊悚。
“三哥,出什么事情了?”
“付景扬,你在哪里?”
“我在家呀。”
“是你自己家还是你爷爷那里?”
“老头这里,今天他包的馄炖,让我回家吃。”
馄炖?一听这两个字沈崇禹眼睛都亮了,“什么馅儿的?”
“荠菜的,怎么了?”
沈崇禹又失望了,绥绥要吃的可是鲜肉大虾的。
“那有馄炖皮吗?”
付景扬都快疯了,大晚上这是怎么个意思呀。“我去看看,这个我怎么知道?”
付景扬趿拉着拖鞋去了厨房,这地儿他可是从来不涉足的,君子远庖厨,他可是正儿八经的君子。
打开冰箱,还真是巧了,冰箱里还真有没用上的一叠馄炖皮。
“有,三哥你要干啥?”
沈崇禹把解冻的猪肉拿出来,“好,你马上给我送过来。”
“什么?三哥,你真的是我的三哥吗?”
“少废话,麻溜儿的,给你15分钟,多一分钟看我怎么收拾你?”
付景扬哭天抹泪的感叹人生不易,不过也没法子,拎着馄炖皮就出门儿了,开了半路车才发现自己穿着背心大裤衩子。
骂了个脏字儿,他真想找个小鞭子狠狠的抽沈崇禹一顿。
到了他家,也怕大半夜的按门铃吓人,他发了个微信,我到了。
沈崇禹在这个时间里正好把肉馅切好,虾仁剥好剁碎,馅儿已经弄好了,就差皮儿。
付景扬在门口把皮儿递进去,伸头往里看,“三哥,你大半夜的想吃馄炖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滚。”沈崇禹很不厚道的就要关门。
付景扬手撑着门不让关,“我不回家了,在你家睡一会儿直接天亮了。”
沈崇禹直接拿肩膀扛着门不让进,“滚回家,你连衣服都没穿,我这里有女眷不方便。”
付景扬张大了嘴巴气的牙疼,他拽着大背心直扇呼,“这叫没穿?你丫才光着呢。”
沈崇禹匆忙之间直套了一条松紧腰的运动裤,上身的确什么都没穿,刚才厨房里一番奋战,浅麦色肌肤起了一层汗珠子,随着呼吸在胸肌腹肌上起伏,亮晶晶的,就像涂了一层明油,特别性感。
付景扬手贱的抹了一把,然后装着被电甩手,嘴巴里还发出很荡的声音,“啊啊,好有手感。”
沈崇禹扬起眉毛,眯着眼睛迷人一笑,说出的话却吓破了付景扬的胆,“你是不是想被太监?”
沈崇禹抱头鼠窜,“三哥,你还是乖乖的回去包馄炖吧,别把自个儿给包进去呀。”
“滚。”甩上门,沈崇禹拎着馄炖皮回到了厨房。
赶明儿一定要去买个压面机,这样要吃面馄炖饺子都方便。
馄炖皮是四四方方的,沈崇禹也来不及琢磨怎么包菜好看,放上馅儿好歹弄在一起,有点像个布口袋。
不管了,总之馅儿好吃就行,家里有鸡汤,沈崇禹上火烧开,把包好的馄炖放进去。
不一会儿,一碗香喷喷的鸡汤馄炖就煮好了。
他捞在碗里,放上雪白的汤勺,放在托盘里送进了卧室。
卧室里,阮绥绥嘴里还含着酸奶的吸管,人却早已经睡熟了。
看看腕上的手表,妈呀,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沈崇禹弯下腰在阮绥绥耳边轻声叫,“绥绥,绥绥起来吃馄炖了。”
睡梦中的阮绥绥吧唧吧唧嘴,然后继续睡。
沈崇禹的手都酸了,他把托盘放下,轻轻拨弄着阮绥绥的头发,“绥绥,起来吃东西。”
阮绥绥睡的特别熟,怎么叫都不起来。
沈崇禹很无奈,却又不忍心叫她起来,昨晚她也是累着了,半夜又腿抽筋,还是让她睡吧。
把馄炖拿回厨房,他又把剩下的包好放在冰箱里,想早上再煮给她吃。
收拾好一切,已经快4点了,夏天的天亮的早,外面的天空已经蟹壳青。
他打着呵欠冲了个澡,等出来的时候却睡意全无。
索性去健身,等他跑了一圈儿回来的时候遇到了慢跑的小丁,俩个人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各自干各自的。
沈崇禹却回头盯着小丁套在恤外面的大篮球背心皱起了眉头,如果他没看错,这样的背心老二萧焊东也有一件,后面的好吗都是11号,他在篮球队的号码。
小丁身上这件背心明显不是她自己的,大的都快到膝盖了,她底下穿着黑色七分运动裤,上面就套着这么个大背心,看起来特别滑稽。
摇摇头,他用毛巾抹去脸上的汗水,进门洗澡做饭。
大早晨的,阮绥绥是被鸡汤的香味给唤醒的。
她睁开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懵逼了五分钟,然后舒展手脚,先做了简单的孕妇瑜伽。
她一直保持着做瑜伽的良好习惯,怀孕后高难度的动作都避免了,跟着视频学了一套孕妇瑜伽,也就是松松筋骨,感觉到身体的舒畅。
沈崇禹进来的时候她正在床上做了个简单的弯腰动作,浑圆的屁股向后,睡衣的下摆也跟着撩起,露出白嫩的腿根儿。
大清早的本来就气血旺盛,给她这么一刺激,沈崇禹直接就雄赳赳气昂昂了。
他贴过去抱住了她软软的细腰,出声轻柔的呼唤她,“绥绥。”
阮绥绥给他下了一跳,跌坐在床上,“你怎么在这里?”
问完了又想起来,昨晚他说酒驾走不了,半夜好像还给她揉抽筋的小腿。
想到这里,她脸色缓和了些,“别压着我,不舒服,你怎么还不走?”
小没良心的,不是问他怎么在这里就是赶着他走,等她身体好了,看他怎么收拾她?
低头把下巴压在她头发上,他声音微哑,“宝贝起来吃饭。”
他这么叫着宝贝,阮绥绥的心里就像通了电,麻酥酥的一直到了指尖。
为了转移话题,她盯着他胸前精致的水晶纽扣说:“吃什么呀?”
“馄炖。”
本以为她会满心欢喜,谁知道她立刻不乐意,“谁要吃那个,油腻腻的,我想吃清汤面配榨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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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要么忘记,要么努力
第175章:要么忘记,要么努力
本以为她会满心欢喜,谁知道她立刻不乐意,“谁要吃那个,油腻腻的,我想吃清汤面配榨菜。”
沈崇禹:“”
他手按在肩头企图说服她,“绥绥,馄炖好,是鲜肉虾仁的,还用了清鸡汤煮,比较有营养。”
孕妇脾气不稳定,她烦躁的皱起眉头,“我不要吃,我现在闻到海鲜的味道就想吐,你安的什么心?”
“我安的什么心?”沈崇禹气的满口的牙根疼,他一宿没睡给她包馄炖,还把付景扬给忽悠来当小工,到了她那里就成了安的什么心,还能愉快的玩耍吗?
沈崇禹气呼呼的爬起来,砰的甩上了门。
“毛病。”阮绥绥骂了一句,气都气饱了。
梳洗换衣服,她刚收拾好,沈崇禹的清汤面也已经端上桌。
男人穿着一身白,白色休闲裤,白色衬衣,站在那里芝兰玉树风雅清贵,只是手里混搭的端着一碗面条,他微微皱眉招呼,“吃饭。”
走进了,阮绥绥才发现他根本不是穿的白衬衣,那是极浅极浅的粉色,就像樱花瓣落在上面。
阮绥绥从来没见过他穿这么骚包的颜色,但是不得不承认,皮肤白皙的他穿着这搔粉色特别好看。
觉得他好看的同事又有些不舒服,他今天打扮的这么骚包是要干啥?
带着情绪,阮绥绥的话就不中听,“不是说吃馄炖吗?怎么又成了清汤面?”
沈崇禹差点摔了碗!
真的快崩溃了,反复无常就是女人的本性吗?
耐着性子,他随手卷起衬衫的袖子到了手肘处,骨节分明的大手按着她的肩膀把人给按在椅子上,他笑着说:“馄炖也有,我立刻就端出来。”
果然,不一会儿的功夫,热气腾腾的馄炖给端上桌子。
沈崇禹把筷子汤勺给她,“尝尝看,很鲜的。”
阮绥绥拧起眉,“算了,我还是吃清汤面吧,你怎么还放了葱花,我不喜欢。”
眉骨动了动,沈崇禹应对当事人也没这么耐心过,他从她碗里把葱花都挑干净,“现在好了,可以吃了。”
挑不出毛病,她才勉为其难的拿起勺子,忽然又皱眉,“用勺子吃面,你确定。”
沈崇禹没脾气,把手里的筷子双手奉上,“娘娘,现在可以用膳了吗?”
白了他一眼,阮绥绥淡淡的嗓音透着调皮,“跟沈律师说话都很怪的,据说字字如金子,不如你娘娘去掉一个字。”
小丁晨练回来,被香气吸引过来,她正好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没有分清前因后果,她嘴快的说:“娘娘去掉一个,不就变成娘了吗?”
绥绥勾起嘴角笑的特别甜蜜,小丁果然是我的神助攻!
沈崇禹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很危险!
但是阮绥绥可不怕他,她现在肚子里保驾护航的,他沈崇禹除了自己生气还能干啥?
吃了俩口面,忽然感叹,“当娘娘命也不好呀,清汤寡水的吃面,连个蛋都没有。”
沈崇禹漆黑的眼睛深深的凝视着她,然后靠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阮绥绥顿时脸就红了,她用力推开他,“你真不要脸。”
扳回一城,沈崇禹心情好多了,他看着她红透的小脸儿,站起来去厨房给她煎蛋。
这顿饭吃了好久。
沈崇禹虽然干了一早上苦力,但还是比她先吃完,他衣服上沾染了煎蛋的味道,只好回房间重新找了一身衣服换上,看着经典的黑西裤白衬衣,阮绥绥心里舒爽了很多,虽然这身衣服不如穿刚才的那身帅,但是他穿那么帅要给谁看?
沈崇禹上班走了,小丁立刻把屁股挪到她身边的椅子上,像做贼一样低声说:“你们昨晚睡在一起?”
阮绥绥摇头,“没吧,他好像不睡觉。”
小丁淡淡的眉毛都拧成了八字,“亲,你们离婚了呀,现在这么黏糊真的好吗?”
阮绥绥傲娇的不承认,“谁和他黏糊了?”
“那谁大清早的又是馄炖又是面条的做给你吃?我可看到了,这些都是他自己做的,不是买的。”
“他乐意。”阮绥绥拍了筷子,自觉的去倒了半杯牛奶放在微波炉里加热。
她缺钙,应该多喝牛奶。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到了清汤面和榨菜,阮绥绥心情很好,她到律所上班的时候脸上都有淡淡的笑容。
路过那家蛋糕店,她留心看了一下,原来靳燕西的店竟然叫燕字回。
这个名字一点都不像蛋糕店,倒是像个茶楼,估计跟他的名字有关系吧,燕字回时月满西楼。
但是靳燕西这个人一点也不古典呀,反而很西方。
“你看什么?”小丁也跟着去瞅。
“哦,那边的蛋糕店,做的蛋糕特别好吃,等哪天我请你去吃。”
小丁摇摇头,“我不喜欢吃蛋糕,不过这个名字好装呀。”
阮绥绥想到靳燕西围着黑色围裙的样子,便笑着说:“老板更装,不过好帅,你不吃去看帅哥也行。”
小丁兴致缺缺,“算了,我对花美男不感兴趣。”
阮绥绥撇嘴,“我知道,你就对热血型男感兴趣,对了,我可以让沈崇禹把他的那位二哥带出来一起吃饭,怎么样?”
小丁立刻投降,“你饶了我吧,我害怕。”
阮绥绥捏着下巴叹息,“小丁,你这样不行呀,萧焊东他是个人不可能等着你变优秀了来表白的,要是给人先下手了,你还不后悔死。”
小丁黯然神伤,她把头埋在方向盘上,低声说:“我也知道,但是我就是害怕,他看不上我的。”
“那你也要试试呀,要么忘记要么努力,你这样活在梦境里太不现实了。”
小丁勉强点点头,“我再想想,好了,你去上班吧。”
阮绥绥下车,她深吸一口蛋糕的香气,许多日子都没那么舒心了。
刚要过马路,忽然背后有人喊:“阮绥绥,你等一下。”
阮绥绥回头,却是靳燕西。
他穿着简单的白和牛仔裤,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她微微一笑,“靳先生,早上好。”
“别这么叫我,叫我燕西好了,这个送给你。”他把手里拎着的袋子送到阮绥绥面前。
阮绥绥没接,她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靳燕西腼腆一笑,把袋子塞到她手里,“打听的,去上班吧。”
话说完,他人已经钻回了店里。
阮绥绥拎着手里的小袋子看了看,都是些昨天那样的小零食,不收下也不好,她想以后还是多照顾他的生意表示感谢吧。
收到意外的礼物,她心情又好了一些,可是想不到的是她的好心情很快就给破坏,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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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这是报应
第176章:这是报应
阮绥绥没想到沈心慧闹了那么一出儿官司还是继续,而且还是大造声势的打。
她去找何黎,开门见山的问:“何律师,沈心慧是不是闹的假离婚?”
何黎放下手里的茶杯,“假到真时真亦假,假假真真,都是他们当事人的要求,绥绥,你又何必在意。”
“可是这样对她有什么好处?就为了唐安城的钱吗?你看看报道上都怎么说她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还有人说她就是为了唐安城的钱嫁给他的,她的名声臭大了。”
何黎看着她的眼睛轻轻一笑,“绥绥你这是在帮她?我记得你好像恨她的。”
“那是另外一回事,我不过是在就事论事。在这里,她就是我的当事人,没有其他任何的私人感情。
何黎很欣赏她,“绥绥,你真让我刮目相看。这个官司一定要打的,唐安城虽然在里面,但是他的律师态度很强硬,就是你说的那样,他们就是想把事情闹大,不管沈心慧出于什么原因离婚,按照当时结婚时候他们公证过的财产分割契约,唐安城要把自己的私人财产分9成给她,其中包括唐氏5成的股份。”
“啊?”这个阮绥绥还从来都没有听过,她本以为沈心慧最多也就是拿去三四成,却没有想到会是这么多。
这场离婚案已经毫无悬念,也怪不得他们要请律师打官司闹得这么大,只有这样夫妻离婚看起来才像是真的。
唐安城也够狠,这样他的钱保住了,但是沈心慧呢,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呀。
阮绥绥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同情她。
但是更没有想到,唐安城会让他的代表律师来找她,提出要见她。
这太诡异了,他不是因为孩子的事情恨她入骨吗?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见她?
阮绥绥是下午去见的人,她没有想过不见他,就算是去嘲笑他落井下石也好。
但是阮绥绥高估了自己,当看到了颓废狼狈不再风流潇洒的唐安城,她觉得喉咙里像给堵上了一块石头,哽的难受。
唐安城把戴着手铐的手轻轻放在桌子上,他舔了舔干涩的唇,似乎很不好意思。
阮绥绥的眼睛落在他手指的污迹上,还有乱七八糟的伤口,他在里面估计没少受苦。
他还能笑的出来,“绥绥,谢谢你能来看我,你越长越漂亮了。”
水汪汪的眼睛垂下,她看着桌子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绥绥,爸爸对不起你。”
听了他的话,她猛地抬起头来,潋滟水光中,她咬着牙说:“现在说这个有什么意思?”
“有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绥绥,你能原谅爸爸吗?”
“唐总,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情分可言,谈不上原谅不原谅。你有什么话就快说,我没时间。”
面对她的冷漠和嘲讽,唐安城不为所动,他像个爸爸一样笑着,“绥绥,别这样。这几天我在里面想的最多的就是你,这些年我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你不喜欢我也是应该的。”
阮绥绥放在身侧的手捏紧放开,放开又捏紧,本来是不想多说的,可是她没忍住。
“你只想这些吗?你有没有想过我妈妈,这辈子,你最对不起的人是她。”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的插进了唐安城的心窝。
往事历历在目,年轻气盛的他那个时候是唐家的私生子,受尽了唐家的冷眼和嘲讽,他一气之下抢了和唐家大少早有婚约的阮家小姐,和她私奔。
阮家掌权的是阮家少爷阮仲衡,可是阮家小姐阮素却有钱,正是这些钱让他有了和唐家大少p的资本,后来唐家少爷出了车祸他理所当然的成了唐家的继承人。
当时利欲熏心,把钱权看的重于一切,他本也不是真心爱阮素,加上后来对阮家做了那些事,更不敢见阮素,就把人给扔在了明城。
其实,阮素来找他他也不能不认,可是这位大小姐天生的心高气傲,竟然自己肚子抚养女儿,不用他一分钱,就算阮家最后消失在一把大火里,她都没有找过他。
要不是最后身患重病,身边没有可以托付的人,她怎么又会把绥绥给带回来?
唐安城自己都不知道,就算腰缠万贯成了这海城首富,在阮素面前他还是低了一头,甚至年轻时候的自卑竟然没有用钱撑起来。
阮素的傲气和优雅是骨子里带来的,就算她求人都让人觉得你是亏欠于她。
这样的阮素唐安城又嫉妒又怨恨
这样隐秘龌龊的心理他身为父亲又怎么能对女儿说的清楚?
苦涩一笑,他转移话题:“回头我律师会把你妈妈住的那栋房子的房产证给你,还有你妈妈的那张卡,钱不多,就算我最后给你的嫁妆。”
一栋房子几百万,再加上那几百万的存款,这对一个普通人来说当然是巨款,可是相对于唐氏百分十五十的股份,这又算什么?
阮绥绥冷笑,“还是别了,你留给你未来的女儿当嫁妆吧,我们之间,哼,什么都不是。”
“绥绥”唐安城喊了一声,几乎声嘶力竭,“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
冷冷看着他,眸子里一片萧索的冰凉,“唐安城,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们之间还谈什么原谅不原谅,我能来看你,也算是对往日情分的一个总结吧。”
唐安城面如死灰,他颓然瘫坐在椅子上,“绥绥,不会再有孩子了,我这辈子,也只有你这么个女儿,然而,你又不要我。”
他说的很可怜。
在晦暗的室内,阴沉的光线把他包裹起来,此时,阮绥绥觉得他像一个街头拾荒的老人。
人心是柔软的,不管经过多少伤害有过多少伤痕都免不了还有一分恻隐,阮绥绥喉头动了动,算是安慰他,“你也别泄气,等你出来,你和沈心慧,你们”
“没有以后了,这就是我的人生,我有今天,也是报应。”
看着他那种大势已去的颓然样子,一种说不出的酸楚涌上心头,他其实真的是自己的爸爸呀,她的骨子里流的是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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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跳楼自杀
第177章:跳楼自杀
看着他那种大势已去的颓然样子,一种说不出的酸楚涌上心头,他其实真的是自己的爸爸呀。
唐安城在阮绥绥一周岁多的时候就离开了她们母女,但是阮素从来没说过他半点坏话,而且她也有本事让女儿就算没有爸爸也过得没有缺憾,所以当她带着十几岁的阮绥绥回到海城见唐安城的时候,绥绥都对唐安城没有一点怨恨的感觉。
但是小孩子总是希望爸爸妈妈生活在一起,阮绥绥也不例外,她觉得爸爸那么帅跟妈妈生活在一起一定很幸福,可是那个时候唐安城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沈心慧。
五六年前,沈心慧不过二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和她现在差不多。
唐安城宠沈心慧入骨,据说当年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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