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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律师的惹火宝贝-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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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阮绥绥却出乎他的意料,“好,我准备一下。”
靳燕西脸上大喜,他有些忘形的握住了阮绥绥的手,“绥绥,谢谢你。”
阮绥绥不动声色的手抽回来,她笑意温柔,在短短的时间里成长了很多。
“燕西,我该谢谢你,也该去谢谢你爷爷。”
晚上的时候,家族过来接人,阮绥绥为了表示礼貌,特意让沈崇禹给买了一套传统的中国紫砂壶茶具作为礼物,这东西价值20多万美元,可并不一定看在人家眼睛里,但好歹也是个心意。
阮绥绥穿了一套珍珠色宽松小礼服,外罩了同色越深的绣花披肩,恰到好处的遮住了吐出的小腹,一张不施脂粉的小脸带着几分憔悴,却有一种让人心疼的怜惜,特别像外国人从画上看到的中国古典仕女。
付景扬跟何黎不能去,他们虽然不放心也只好等着。临走的时候付景扬单独把靳燕西交到一边儿,低声说:“靳少,以前我不对是我失礼,你这几天对我们的大恩大德付景扬已经铭记在心,可是恩情再大有些话我还是要说,绥绥她是有夫之妇,我三哥现在下落不明,你要是乘虚而入可不算男人。”
靳燕西微蓝的眸子闪动,水晶灯光下更像是洒满星光的海,“你放心,绥绥的心里有谁她自己最清楚。”
“可是我怕你不清楚。”
靳燕西在付景扬肩膀上拍了拍,也没再说什么,而是转身走了。
何黎站在付景扬身边,她有些担心,“绥绥不会给他们抢去做压寨夫人吧?”
付景扬心情不好,他回头狠狠看了她一眼,“胡说什么,你这个女人电视看多了吗?”
何黎并没有生气,只是语义清幽,“你觉得我们经历的不比电视还惊心动魄吗?”
付景扬无言以对,自己一个人回到了房间。
何黎却坐在客厅里,她脱了鞋子抱住膝盖,把头埋进去,觉得这样安全了许多。
鸵鸟,一直是何黎最喜欢的动物,她情愿这辈子都当一只鸵鸟,欺人欺自己。
在车里,阮绥绥问靳燕西,“我有点紧张,你爷爷会不会像电视上演的那些大佬那样,穿西装带墨镜,身边跟着一群保镖。”
靳燕西被她逗笑了,“到了你自己看,我想不出来你说的。”
阮绥绥手紧紧攥住了手袋的带子,深吸了一口气。
车子在一座很古老的庄园前停下,说实话,这还是阮绥绥第一次看到现实中的庄园。
因为是晚上,她很难描述自己看到的样子,就是觉得大,车子在进入大门后在汽车道上又足足开了十几分钟才到,她脑子呼呼转的挺快,想到了呼啸山庄塔拉庄园。
但是,靳燕西的爷爷却不是庄园里那些西装笔挺封建跋扈的老庄园主,他们去的时候老头子竟然刚从室内游泳池里爬出来,他的身边围绕着好几个比基尼女郎。
各种发色各种肤色,却都是腿长腰细的好身材,老头的身材也不错,这么大年纪了丝毫没有赘肉,甚至还有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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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人找到了
第268章:人找到了
他随手接过靳燕西递过来的浴袍披上,然后对着阮绥绥的手轻轻亲吻了一下,“美丽的东方姑娘,我可终于把你等来了。”
在这样的地方用这样的欢迎方式,阮绥绥还真是非一般的不适应。
老头是纯粹的欧美做派,不羁浪漫,倒是难为了靳燕西个性这么拘谨古典。
阮绥绥只好回以甜美的微笑,用熟练英语说:“很高兴见到您。”
老人下一句更加豪放,“怪不得西爱上你,要是我年轻二十岁,一定要和他平等竞争。”
阮绥绥很是尴尬,不是说家族的当家人很讨厌东方女人吗?
晚饭并没有多豪华,不过是简单的西餐,但是酒不能少,老人喝了好几杯,身边的女郎陪着他。
靳燕西根本就无视女郎们的存在,他夺走了老头的酒杯,“行了,您少喝几杯。”
老头微醺,眯着眼睛翘着胡子说:“小子,少管我,我的身体可比你强壮。想当年我可是在西班牙徒手杀了一只斗牛”
靳燕西小声跟阮绥绥说:“喝醉了。”
老头耳朵很尖,“你少说我坏话,我算是看出来了,就你和兰斯最喜欢管着我。兰斯那个混蛋,幸好他今天不在家,他可是一滴酒都不给我喝。”
“是吗”冷冷的男声响起在门口,阮绥绥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门口站着个高大的西方男人,银发蓝眸,五官和靳燕西有几分相似,不过多了些冷漠强硬的气势,看起来特别不好接近。
老头一看他,竟然刺溜一下,钻到了桌子底下!
靳燕西
阮绥绥
原本以为是一场气势吓人的鸿门宴,却没有想到其实是一场滑稽剧,阮绥绥觉得自己该告辞了。
兰斯挥手,那几个女郎立刻退下去,他坐下,对着桌子底下的人说:“父亲,您把贵客请来就是看您出丑的吗?”
绥绥好尴尬,这想说请你们当我瞎。
老头却玩上了瘾,他用英语在桌子下大喊,“你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兰斯叹了口气,他转过头对阮绥绥说:“家父现在得了老年痴呆症,请阮小姐不要笑话。”
桌子下的老头一下又钻出来,“你说谁老年痴呆?”
兰斯对靳燕西说:“西,带你爷爷出去玩一会儿。”
阮绥绥这才明白,家族真正的家长到了,鸿门宴这才开始。
靳燕西当然不愿意,“小叔叔,我”
“你想干什么?难道是让我把人送到b那里吗?”
靳燕西顿时萎靡,他对阮绥绥用中文小声说:“绥绥,年纪不用怕,他看着凶,其实不会把你怎么样。”
阮绥绥点点头,怕又能怎么样,她既然来了就要面对呀。
等人都出去了,兰斯也给他自己倒了一杯酒,优雅的喝了一口后才说:“阮小姐,你和西是什么关系。”
阮绥绥声音柔软听起来让人觉得非常舒服,“朋友。”
“朋友?你可知道他并不把你当朋友?恕我直言,你这是在卑劣的利用着他的善良替你做事。”
这话说的没毛病,阮绥绥也是这么觉得,可是她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说:“兰斯先生,燕西是个好人能成为他的朋友是我的荣幸,如果你觉得我的到来给他和您甚至您的家族带来困扰的话,那请您帮我早点找到我的丈夫,我会马上和他离开。”
她的表现倒是令兰斯另眼相看,“你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敢和我讨价还价?”
阮绥绥笑的时候鼻头有些发红,是因为忍着眼泪的缘故,看起来更楚楚可怜,“没有胆子,只是因为太想我丈夫回到我的身边。一直赖着燕西也就是因为这个,实在没有办法,我知道我这样很自私,但作为一个失去丈夫的女人,我别无选择。”
她的话软中带硬,又用最女性的一面去拨动兰斯的心弦,她知道像家族当家人这样的大人物心是不容易打动的,她索性就实打实的来。
兰斯皱起眉头,深深的看着她。
他的目光带着一股上位者的藐视,被他长时间注视着有种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但是阮绥绥却硬着头皮跟他对视,毫不妥协。
“两天前,有人看到了你的丈夫和一个女人在pb里离开,他们搂抱在一起,相当亲密。”
阮绥绥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下,自然是疼的,所以她的笑就带着些凄楚的苍白,“这些都不重要,我想知道的是他是否安全。”
“愚蠢的女人,他和别的女人去潇洒怎么可能不安全?你怀着孩子辛苦来找他,却是这样的结果,你难道不该放声哭泣吗?”
阮绥绥倔强的摇头,“我不信,除非我亲自见到他。有些事别说别人说的,就算自己看到的也未必是真的。”
兰斯点点头,“那好,我帮你找,找到了不论何种结果你立刻回国,离开西。”
阮绥绥点点头,“谢谢。”
看到阮绥绥出来,靳燕西立刻迎上去,“你还好吧?”
阮绥绥对着他笑,“我当然好,你小叔叔又不会吃了我,他人挺好的。燕西,我累了,你送我回去吧。”
不知道是跟兰斯的对峙还是他的那些话,阮绥绥觉得身心疲惫,她的肚子有些不舒服。
兰斯是个说话算数的人,靳燕西那是因为他没下命令真的让人去帮助他,当晚他就放出消息去,寻找沈崇禹和沈心慧。
他在找,薄风当然也在找。
取名叫“鸩”的新型病毒成品就只有那么一瓶,他本来想要拿着沈崇禹这样身体强壮意志坚强的男人做实验,却没有想到发生意外只给他注射了一半,但是他以及他的研发人员对这注射了一半的**也很感兴趣,他们想看到沈崇禹的每个反应每个变化,直到死亡。
家族在找人,他们自然省了一笔力气,决定顺藤摸瓜。
阮绥绥离开庄园不过是短短的6个小时,也就是凌晨4点左右,忽然被一阵拍门声吵醒,“绥绥,起来,找到我三哥了。”
深夜惊梦,阮绥绥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她裹着衣服拉开门,唇瓣哆嗦了一会儿才问出声:“是真的吗?”
“嗯,靳燕西家里刚送来的信息,走,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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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彼此错过
第269章:彼此错过
凌晨的街头寒星闪烁,都说外国的月亮圆,但是阮绥绥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看到过月亮,她裹紧了何黎递过来的衣服,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打哆嗦。
何黎抚摸着她的后背,“绥绥,你别紧张,找到了沈律师什么就都好了。”
阮绥绥点点头,可是牙齿还是磕在一起发出细小的声音。
何黎看了一眼付景扬,却发现他也正在看她,俩个人的眼神一交汇,本来都是因为阮绥绥的事情才看对方的,现在却变了意思,慌忙躲开。
靳燕西坐在副驾驶上,他回头看了看阮绥绥,心里有些担心。
根据情报来说,沈崇禹是跟沈心慧在一栋高档别墅区同居,这里因为住的都是各国的外交官家庭,所以各方势力一般不敢去骚扰。
沈崇禹躲起来不见阮绥绥是为了什么,靳燕西并不知道,但是他怕阮绥绥受到伤害。
车子在他们要找的地方停下,这个时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十分,矗立在黑暗里的房子就像鬼屋。
下车后,靳燕西对他的手下点点头,他们并没有敲门,而是拿出了钥匙
房门打开,他们几个人缓缓的走进去。
打开灯,这些人非常随便,也不怕惊了人家的梦境。
阮绥绥忽然步子变得有些急,她抢先一步上了楼梯。
“绥绥,小心。”何黎喊她。
她好像没听到,几步就上了楼,推开了一间房间的门。
并没有人,她再推开一间,还是空空的。
到了第三个门口,她的手放上去却有些迟疑。
从格局上看,这间房子应该是卧室。
她有些怕,要是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不应该看的她又应该怎么办?
靳燕西已经站在她身后,他问她:“需要我来吗?”
阮绥绥摇摇头,“谢谢,我自己来就好。”
信任,说好的信任,阮绥绥,你要相信你自己的眼光,沈崇禹岂是那么滥情的男人?
门缓缓推开,门外的灯光一点点照进来。
欧式的房间,装修的简洁优雅,到处流露着温馨的气息。大床,双人枕头,还有凌乱的被子,无不显示着这里曾经有俩个人睡过。
阮绥绥走进去,她站在床前,拿起了一只手表。
付景扬也看到了,他上前一步,大声说:“这是我三哥的手表。”
阮绥绥岂能不认识?
沈崇禹的这只表是她给买的。
国产的牌子,花了她4580,差不多是她在罡正律所一个月的工资了。她用这只表替换了他常年戴在手上的那只卡西欧,为了这个沈崇禹被付景扬笑话了好久,因为这个骚包的男人走到哪里都要撸撸袖子露出他的手表,去玩个击剑还要摘下他的表,去游泳他的表不防水,开始付景扬以为他弄了什么大牌子,最后一度娘竟然不到五千块,他差点笑翻了肚皮。
但是阮绥绥爱死了他戴着表的样子,他去卷她的发,他去摸她的脸,他去洗菜做饭,他给她穿鞋脱袜,他们生活的点点滴滴都在这只表上刻下记忆。
可此时,他声称人在表在的国产货,被他随便扔着,他的人去不知道去处。
何黎上前抱住她,“绥绥,看来是找错了,我们回去吧。”
阮绥绥点点头,她把那只手表握在手心里,然后装进了大衣的口袋。
靳燕西一直站在她身后,他看着微微有些凌乱的卧室,心里很差异,看样子是自行离开的,难道沈崇禹知道了他们要来找他?
临走前,阮绥绥走到卧室的窗口那里,她从这里望着外面微明的天色,叹了一口气。
对面住家同样卧室的窗子那里,有个人影一闪,接着就躲在了窗帘后面。
阮绥绥揉了揉眼睛,原来天亮了,人家都要起床了。
徒劳一场,反而增加了更多的疑虑,阮绥绥从回来后人就昏昏沉沉开始发烧。
这可把大家都吓坏了,孕妇得病本来就麻烦,更何况她的病来势汹汹,伴随着肚子疼,靳燕西赶紧把她送到医院里。
她在昏迷前难受的要死,却不知道躲在对面房子里的沈崇禹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已经崩溃。
绥绥,在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在想,亲眼看到我死去和亲眼看到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背叛了你,这俩个,对你来说哪个痛苦要小一些?
萧焊东几番周折终于找到了沈崇禹,才不过短短几天,沈崇禹的眼睛耳朵都发生了病变,几乎认不出他。
萧焊东这样坚强的汉子也忍不住热泪盈眶,他用力抱了沈崇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沈崇禹拍拍他后背,“别难过,人总有这么一天。”
“你”萧焊东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沈心慧,又闭紧了嘴巴。
沈心慧现在聪明了许多,她立刻躲出去。
看了看房子的布局,萧焊东说:“真没想到你会躲在这里,绥绥她找你翻了天。”
“我知道,就在昨天,她找到了对面,老二,你说我该怎么办才能让她不伤心?”
“活下去,只有你活下去她才能不伤心。沈崇禹,绥绥对你的感情我们都看在眼里,她虽然外面坚强,但是经历过这么多打击其实已经脆弱不堪了,要是你再不要她,你让她怎么办?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萧焊东很少说这么长的话,而现在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热泪流到了沈崇禹唇边,他抬起手背抹去,颓然的摇摇头,“我也想,可是我更屈服于现实。二哥,这个病毒太霸道了,幸好目前还不感染。”
萧焊东握着拳头却无的放矢,他在嘴里喃喃的说:“总会有办法的,总会有。”
“我心态很好,就是放心不下绥绥,有什么办法让她回去?”
本来萧焊东不想告诉他阮绥绥的事,但是看沈崇禹这么快就放弃了,他只好和盘托出,“你只想着让她回去,却不知道她现在生病住院,情况很不好,你说找不到你她怎么可能回去。”
沈崇禹忽然闭紧嘴巴不说话,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他握紧了双手,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萧焊东知道他这是病发了,用力掰着他的手防止他弄伤自己,“崇禹,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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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想一个人霸占他
第270章:想一个人霸占他
沈崇禹浑身痉挛,身体几乎蜷成一个球儿,他的手狠狠抓着被子,忍着身体了一波又一波的蚀骨疼痛。
疼痛的间隙,他还安慰萧焊东,“二哥,我的病又犯了,你别管我,一会儿就好了,我想想,我想想,绥绥,绥绥。”
一直躲在外面的沈心慧听到声音忙跑进来,她动作娴熟的打开抽屉拿出针管,把白色粉末的东西用生理盐水融化,然后吸到针管里。
她拉住沈崇禹的胳膊,用酒精棉球擦了擦,就要给他注射。
萧焊东眉骨一跳,一把抓住她的手,“你给他注射的是什么?”
“就是一般的镇定剂。”
萧焊东岂能相信她,“你别胡说,这是杜冷丁,对不对?”
沈心慧还想狡辩,“萧二哥你别误会,真的不是。”
萧焊东看着她的眸光就像刀子,“要不要我扎你血管里试试?”
沈心慧疼得直冒冷汗,她哭着嘶吼,“是,就是杜冷丁,看着他那么痛苦,我只有这么做,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不知道用这个东西会上瘾吗?这是违禁品,跟毒品一样!”萧焊东一直不善于跟女人交流,小丁除外,所以他锁着眉头放开了沈心慧,把她针管折断扔到垃圾桶里。
“你干什么?”沈心慧想拿出来,“这个东西太难买,我是在黑市上花了好几倍的价钱才买到的。”
“你这是在害他。”
“他已经这样了,我能做的就是最大限度的减轻他的痛苦,如果你来是添乱的,请离开我们。”
沈心慧指着门口,竟然想赶萧焊东走。
萧焊东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女人,她是疯了吗?
对,沈心慧本来就是个抑郁症患者,她的思维跟正常人是不一样的,开始沈崇禹被注射病毒的时候她想的也是要救他,可是那晚当阮绥绥找来的时候,她很害怕失去沈崇禹。
也许,她也是个要死的人,不如就和沈崇禹死在一起,她去黑市买来这些药物,让沈崇禹暂时性抑制住痛苦,就像十几岁的时候那样,就俩个人在一起,单独走完最后的旅程。
萧焊东毁了她的美梦,她握住断掉的针筒,放声大哭。
“二哥。”沈崇禹虚弱的叫着。
萧焊东忙握住他的手,“崇禹,你忍一下,我一定想办法救你。”
“你别怪心慧,用那些东西是我答应的,太疼了,我怕万一疼死,连绥绥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趴在地上的沈心慧怨毒的咬着牙,阮绥绥又是阮绥绥,他到了这个时候却只想着阮绥绥这个贱人。
萧焊东心如火焚,他现在只能用苍白无力的话安慰沈崇禹,“你别放弃,千万不能放弃,为了绥绥和宝宝,崇禹,你答应我。”
沈崇禹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他身下的被子被他的手抠出俩个大洞,而他的手指已经血迹斑斑。
这样煎熬,他却仍虚弱的回以笑容,“二哥,我答应你。”
“也不要用杜冷丁吗啡那些东西,碰都不要碰,行吗?”
“嗯。”
萧焊东使劲儿抿着唇,“我这就出去想办法,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安全带回去,一定还给你健康。”
在沈崇禹的心里萧焊东一直是个很值得信任的兄弟,当然不是说付景扬不值得信任,只是萧焊东办事稳重几乎可以说是十拿九稳,他这样说,自然是有希望的。
哪怕想卖火柴的小女孩,在冰天雪地里划亮一根微小的火苗,沈崇禹心里还是燃起了希望,他对萧焊东说:“二哥,你快去。”
萧焊东不敢耽误,立刻出门去找人,他想过了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唯有动用他最不愿意招惹的那些人。
在萧焊东出门后,沈心慧看了一眼因为疼痛过度晕过去的沈崇禹,也跟着出门了。
她先去见了卖给她杜冷丁的黑市小贩,把萧焊东的照片发给他。
“无论如何都要给这个人点苦头吃,就是缠住他也行,这个给你。”
她出手大方,给小贩的竟然是一颗硕大的钻戒。
小贩看到钻戒垂涎三尺,这东西市值起码100万美元,而雇几个小混混只需要几千美元,这个生意太划算了。
眉飞色舞的立刻答应,顶着一头稻草发的小贩伸手去摸装钻戒的盒子。
“慢着”沈心慧阻止他,“那个人很厉害,你们要多几个人去,他在我们国内可是个警官。”
小贩根本就不当回事,“放心,这里是我的地盘,保证让他起码三天不出现在你眼前。”
跟小贩分别后,她躲躲闪闪,在一间小小的咖啡馆里见到了她的妈妈。
林清穿着一身普通大婶的衣服,估计是为了避免人跟踪。
沈心慧问她,“妈,有没有跟着你?”
林清摇摇头,“没有,心慧你告诉妈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几天都找不到你,我都要急死了。”
沈心慧来不及跟她解释,“妈妈你立刻回国,马上。”
林清也不傻,她知道一定发生了大事,但是女儿现在看起来非常正常,像是病好了。
“你好了?”
沈心慧差点给她妈妈气死,到底懂不懂什么是重点,她只好说:“我好了,你快回国去看看我爸爸吧,行吗?”
“心慧,你跟沈崇禹到底怎么回事?”
沈心慧也是醉了,她只好吓唬林清,“我听说我爸爸要分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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