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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相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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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你从我的脸上移至我的颈侧,轻啃我敏感的地带,舔吻我的喉头。
“啊~~~”我像是被电殛一轰,整个头向后仰,身子因喉头传达脑中的酥麻感而僵直,在身侧的两手抓着床单。
不行了!我感觉到自己的欲望肿涨得快要撑破我的裤子,我现在只想从裤里掏出我的硕大。
脑海的念头早已经附诸在行动上,被你吻着的同时,我的手便迅速灵活地脱去我们二人身上的衣服,让我们祼裎相对。
已勃起的硕大没有裤子的困禁,立刻精神奕奕地弹起,抵住你结实的下腹。
你从我的喉头处抬起脸,漾着兴味的目光看着我,在我和你数不清的欢爱中,首次,我竟然觉得尴尬羞涩,巴不得把自己那张红通通的脸和跨下的昂扬用枕头遮盖祝
“第一次……”好听的嗓音有些吵哑,“第一次发现…原来煌的身体很敏感呢。”
我的脸彷如'轰'地被你炸得更加羞红,红晕之上再增添一层煽情的娇艳,“你…你说什么傻话!?”
“真的很敏感,你瞧,我只不过在你的喉头轻轻一吻,你便浑身颤抖不已,连声音也快压制不住呢。”像是为了证实你的说话,你又在我的喉头轻啄一口,修长的手指轻掠过我的腰际,仅仅如此,我便不由自主地身抖,嘴角逸出“氨的一声。
自己的吟哦窜入耳中,是耻辱、也是羞怯。
“不过幸亏煌的身体很敏感,”完美的唇型略弯成美丽的弧度,取代洒脱的是温柔暖意的体贴笑容,“这样你才不会太痛。”
虽然明知道你纯粹是为我着想才说出这番话,亦明白你的话中没有丝毫邪念,然而,我还是很不自在。
我身为一个男人,听到自己的下体会不会痛的事,我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不用猜,你肯定又出穿我的想法。这次你没有说什么,只是低下头,轻柔的吻落在我的锁骨,后至胸膛,随着你如雨下的吮吻,战粟的感觉震撼着我。就在你的唇瓣碰触到我胸膛上的两点粉红,我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淫到让人骨酥的浪叫,身子不可自制地弓起,自动地将敏感到不行的蓓蕾送进你的两片唇瓣间。
“碍碍唔……”这…这么淫荡的声音,真的是我的吗?你只不过轻咬舔吻着那突起,我便已经像女人般发出从底到高的浪叫!天哪!就连你也不曾发出这种声音啊!
“别…嗯…碍…”你左手的姆指与食指有技巧地搓磨着我另一边的突起,右手滑至我的下腹、腰际,接着伸进我身子下的些微空间,抚上我的腰背,溜至我的臀部,你的手如火似的,所到之处皆引起炙热却又酥麻的奇异感觉。我很想叫你停止,但是在你带给我的快感中,口中唯一能发出的就只有渴求的呻吟。
“很滑碍…”你忙碌的嘴含糊地道。
什么?沉溺在欲海的我,霎时间反应不来。
“你的肌肤……”你又道。
我登时呆住,依然反应不来。
看见我宛如白痴的表情,你轻笑出声,在我唇上轻啄一下,然后又再度侵入我的口腔,如蛇般缠卷着我的舌,攻击肉壁的敏感地带。你的吻是恁地缋卷,没有任何压迫感,如流水般、又宛如风般柔和贴心,恁地温柔。
你拥住我,在你的怀中,我再没有丝丝烦脑,只因我感受到了那如被你保护着的感觉,仿佛天塌下来也有你为我撑住的安全感。
“嗯……唔……”我闭上眼享受着你的拥吻,忘记了你刚刚的'赞赏',双手像是有自己的意志般攀上你的背肌,犹似在大海般攀紧唯一的浮木。紧拥住你,跨下肿胀的欲望磨擦着你的腹部,将我引至情欲的色彩世界。
“煌……”你离开我的嘴唇,我喘着气,但又感到不满足,难舍难离的用我的唇瓣磨蹭着你的。你有些惊讶,笑脸不变,又再低头吻住我,可是你这次很快便离开,只是轻舔着我嘴角的凹位,轻说∶“煌…想不想听歌?”
我困惑地望住你。怎么在这时候说这个了?
虽然想不明白,但甫想起自和你再次一起后,都没有听你在我耳边唱歌,不禁想重温那种感觉,“我想听你唱歌。”
你听罢,笑着地唱出你的歌。在静夜中,你悦耳迷人的歌声线虽然没有旋律的配衬,却丝毫无损那动听得使人弦犹在耳的歌声。
我陶醉于你风靡海内外的歌声及俊美的脸庞,直到我从不远处的落地窗看到我的反映,我才惊醒过来。
从反映中我看到自己那被情欲熏迷的眼睛如春水般荡漾着水波,快要滴出水似的;一张脸红得像个苹果;那略微古铜的肤色染上一层红晕,身子泛起蔷薇的颜色……不,最要命的,竟是看到置身于我两腿间的你,早已不知何时埋进我的体内!
“你何时进来的!?”我惊吓地大叫出来。
你没有回答,只是关切地问∶“煌,痛不痛?”
痛?我就连你何时进来也没感觉,更别说一丝一毫的痛楚了!
忽然间,我明白了你为何突然唱歌给我听。原来你为了不让我感到你滋润我干躁的体内所带来的不适、以及你进入时的痛楚,所以用你的歌声来使我分神。
温柔的你怕我会感到痛楚,不敢动一分,静静地停在我的体内,直至我完全习惯你的存在为止。
就连在这种情况,你也不想我受伤,你真是……唉,如果是我的话,一进入你的体内便已经自顾自地晃动了。
为你的体贴而窝心,我漾开笑容,欲对你说不痛,却当我接触到你注视住我的眼神时,又再度陷入自己的思绪。
还记得你以前在我身下时,不管我如何给予你多大的快感,你神秘的眼中始终还是有一丝冷然。可是,此时的你,眼中虽然还是一贯的神秘与平静,却竟然看不到那丝冷然。
原来…一开始我们的位置错误地倒转了,你只是一直在迁就我而已……
我抱紧你,让你更加深入我的身体,“我想要你,快点…。。”
你开始微微地律动,我立时倒抽一口气。
“怎么了?很痛吗?”你停下来。
“不…不是…。。”我咽了口唾沫,“只是…感觉很…。。”拜托,这要我如何说出来?难道告诉你当你在我体内动的时候,我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快感吗?
你露出了然的眼神,我羞得将脸埋进你的肩窝,耳边传来你略微低沉的笑声,然后你便再次在我体内前后晃动。
“碍碍嗯…。。”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你的侵入越发强烈,好热,被穿插的洞穴酥麻得使我几乎尖叫,奇异的快感冲上脑海,只想祈求你更多。
狂乱的叫声、关不住的浪吟充斥着,挥不开噬人的热,双腿紧紧的缠住你的腰,狂浪地摆动着臀部迎合着你,当你进入时,我放松;退出时,我收紧。
在你的眼中,我看到自己的身影竟恁地淫荡撩人,像是一朵娇红的花般为你掟放,心里登时感到不是滋味。
此时,你温柔地抱紧我,像是对我说∶“在你身下的我也曾是这样。”
温柔……我觉得自己溶化在你的温柔里,脑中遽然忆起程未常的说话∶
……若是他对自己百般温柔体贴,即使代表着他其实是深爱着自己的……
爱我…你是爱我的吧!?
我激动地攀紧你完美的身躯,泪水自眼角滑下,“别再离开我了…别再离开我了……”
你停下摆动,静静地凝视住我。
心一惊。我不要再失去你!我哭丧着脸,颤动地喊着∶“我已经什么也给你了…别再离开我…求求你…别再离开我了……”
我就连男性的自尊也给你了碍…
你抬起手指,轻柔地抹拭掉我的眼泪,有什么异样的东西在你神秘如深渊的眸子一闪而过,我还没猜到是什么,便听到你柔声却坚定地说∶“我不会再离开你…到死也不会离开你…。。。”
我流下狂喜的泪,直到高潮,我也一直叫着你的名字∶“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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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
一个名字,使美梦破碎。
潜意识的渴望编织出来的梦如玻璃碎片般,零碎的一片片不能再重组在一起。
惊醒过来的洛煌,全身上上下下冒着汗水,汗湿的发丝贴住脸颊,跨下早已一片温热。他坐直身子,频频吐出粗重的喘息。把渐渐平缓的喘息吞下肚,疲累地将背脊靠住床头。
洛煌从床柜中拿出一张贴满了胶纸、皱巴巴的纸张,一直凝视住它,久久都没有移开视线,思绪飞到天际般遥远。
从前有一个痴情的傻子很爱一个明星,真的很爱,爱到连自己的一切都放弃,什么也围着那个明星而转。然而,明星却不爱傻子,只是一直在利用傻子而已。纵使傻子一颗完整无缺的心被明星划上无数道深不见底的伤痕,傻子的爱却从不曾停止过。
有一天,傻子竟选择离开明星,但并不表示他对明星死心,只是突然发现,原来在明星伤害自己的同时,自己也在伤害着他。为了不想心爱的人再受到伤害、为了不想再增加心爱的人的负担,所以傻子选择离开。
不能再见到明星,傻子的心真的好痛,却又只能透过平面的视觉效果来幻想着现实的他,借此来抚慰对他的思念。为了忍受思念的煎熬,酒精已成了不缺少的麻醉药。灌醉自己,傻子再也什么都不必去想…至少不必想着明星……
也许对明星而言,还深爱着他的傻子始终碍着他吧?因为…他不仅无情地打击傻子,甚至…撕毁了他们的结婚证书,在傻子的面前,撕成碎片,还说他们以后只能当个陌路人。
可笑的是,明星这么无情地践踏傻子的心,傻子却依然舍不得他。明星不知道、永远也不会知道,当他撕掉证书离开后,伤痛欲绝的傻子却依然傻到去拾回每一张曾印证过他们的关系的碎纸。虽然有些碎纸已随风飘散到不知何处,傻子还是泪眶满盈地妄想找回无数张的碎纸。
是不是一个痴心的心也能拥有上天的眷顾?傻子花了一整天的时间,竟真的被他找回所有飘散了的碎纸。可是,找回了所有碎纸又怎样?明星又不会为此而爱上傻子。他苦涩地把碎纸放进一个盒子里,从此将它们封印或许是个不错的主议。
傻子很努力地想如明星愿,忘记他,忘记他们之间的一切。但是,只要当他想起明星的无情,傻子却怎样也不能忘怀明星带给他的痛,无处发泄的苦楚,最后只能把自己所有能回忆起明星的物品也全部毁掉。所有东西都没有留下,只除了…被封印在盒子里的碎纸…。。
傻子已想不起当时的心情,只记得当他的手一碰触到盒子,他就像着魔般把盒子打开,然后……像拼图般一片又一片地凑在一起。很傻是不?可是傻子不傻,又怎么叫傻子?
然而,傻子却怎么也没想到,一颗绝望的心居然因此又再次燃起了些微的希望。就在他不眠不休地将碎纸成功的凑回一张证书,映入眼中的竟是一张结婚证书的副本!不是正本,而是用影印机拷贝出来的副本!
大概明星千想万想,也想不到傻子会痴情得舍回碎纸、再将它们凑成一张完整的证书,所以明星只是撕掉了那张副本。但是为什么明星撕掉的是副本,而不是正本!?傻子哭肿了的眼眸,又再泛起了雾气。答案是,明星虽然无情地对待傻子,使傻子对他彻底死心,可是他却清楚了解傻子对这张结婚证书的重视,狠不下心的他,并没有撕掉结婚证书的正本,便用副本代替。
明星对自己是否有情?可惜傻子还未能解答这个疑问之际,另一个冲击轰得傻子粉身碎骨,心中的些微希望也变为灰烬。原本明星再怎样伤害傻子,傻子也不曾动摇过对他的爱,却因这个冲击而动遥
假如有一天你发现原来一直深爱着的人,居然是一个能残酷地虐待他人的恶魔!而这个恶魔害死了一个人竟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内疚,还认为那是理所当然的!你会怎么想?怎么去反应?
傻子骇怕地发现明星是一个恶魔,他惶恐却不清楚自己为何而害怕。是因为明星曾如此残酷地折磨一个快要死的人?是因为明星毫不内疚?是因为明星一直也不如自己所想般的样子?还是因为害怕明星将来会有一天也同样残酷地对待自己?
不管他是为哪一样而害怕,傻子始终逃避了、动摇了……心死了…。。
洛煌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脸深深地埋进双手里,想借此掩盖住极力否认与掩饰的苦楚。只可惜,充斥着痛苦辛酸的泪水始终敌不过抹杀不掉苦苦埋藏的心,止不住地从指缝间流泻而出,滴滴答答地沾湿床上那张'伤痕累累'的结婚证书副本。
“为什么……”声声力竭嘶哑,流下不知多少回的啜泣,有谁会听到?“为什么还要让我梦到他!?为什么还要折磨我!?为什么!?”
回不去从前,到不了未来,我究竟在做什么!?
痛哭在夜静的空间响起,直到天亮时,只留下呜咽……
////////////////
殷氏企业
“洛煌,过来我的办公定一趟。”殷尘低沉地对着电话吩咐道。
不久后,女秘书通知他洛总经理已到,他叫他进来。
办公室门被打开,洛煌带着一张憔悴不已的神情来到殷尘面前。
“殷总裁,找我有事吗?”洛煌的声音干涩喑哑,若不是亲眼看到那句说话是出自他口中,殷尘几乎怀疑是从哪里来的老人和他说话。
“你的嗓音怎么了?”他关心地问。
洛煌勉强扯出一抹苦笑,“大概是感冒了,喉咙有些痛。”语毕,嘴角的苦涩更深,把哭了一整晚的秘密藏在心底,不会有人知道。
“这样吧!我淮许你今天早些下班休息。”
“不用了,我没大碍。”现在的他只想用工作来占据所有的心神,让自己麻目。
“别逞强了,工作何时都可以做,身子要紧。”
“……谢谢。”他礼貌地道谢。话锋一转,他问∶“不知道殷总裁找我是为了何事?”
殷尘像是舒缓压力似的叹了口气,双手在办公桌上互握,过了好几秒,他才道∶“不久前,我和永相……”
“别说……”洛煌打断殷尘的说话,两手重重地揉着额头两边的太阳穴,状似头痛非常。他神思痛苦憔悴,声音嘶哑的,掩饰不住语气中的凄楚,“别说…求求你…别提起那个人……我现在不想听到关于他的任何事……”
不能挥掉那个人的'过去'所带给他的惧意;不能假装自己未能平息的心情,他唯有选择逃避,只希望自己的世界里能有一刻给他透气、让他静一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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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煌步出电梯。
心力绞悴,没有工作的寄托,他的心如沉重的大石般不断地往下堕,跌进无底的深渊。恐惧、思念、苦楚、疼痛……不能忽视的感觉全交织在一起,压得他想发狂。
他很辛苦!有谁能救救他!?是不是全世界的人去爱一个人都要这么辛苦!?还是他该死的被上天选中要受那种苦的人!?好了!现在他打算不爱了,却又为什么还要折磨他!?他是不应该爱上那个残忍的男人!但是不是连选择不爱也有罪!?
洛煌不顾旁人的侧目,凄楚地笑出声,笑中的哭意,任谁听到也为他心酸。
蓦地,一声响彻云霄的怒吼随即传来,中止了使洛煌欲哭出来的思海。
“可恶的记者小子1一名粗壮的男人闯进殷氏大楼的大厅,身边跟着一个比较冷峻优雅的男子。
“大哥,他现在不是记者了。”那名冷峻男子道。
“可恶啊!现在竟然由记者小子变做经理小子1
“这又哪里可恶了?”
“少罗嗦1粗壮男人红着脖子吼叫。突地,他望向洛煌的方向,指着他大叫∶“他在那里1
就在洛煌还未来得及反应,冷不防,腹部便被人重揍了一拳。
“你这个混蛋!竟然敢伤害臭小子!老子不痛扁你一顿便不姓宁1宁拥又再抡起拳头。
“大哥,别打了,再打他就死啦。”程未常虽然这样说,但他却站在一旁喝着刚从汔水机买回来的可乐。这不能怪他冷眼旁观,因为他也很想宁拥的拳头可以打醒那个什么也不晓得的笨蛋。
“喂!你们干什么!?”此时,殷氏大楼的保安赶到,欲架开忿怒中的宁拥。
“放开!老子还未教训这个混帐1
被几个保安捉住,尽管身体庞大粗壮如猿,宁拥一时半刻也不能挣脱掉他们的禁制。
程未常依然冷眼旁观,享受着他美味甘甜的可乐。
就在宁拥大吵大闹之际,洛煌从地上缓缓地站起来,摇摇欲坠的身躯靠住闪闪光辉的墙壁。其实宁拥的一拳虽重,但假如是状态良好时承受这一击,他最多只是痛一痛而已。然而,最近他吃得少又失眠的,虚弱的身体就算没有宁拥的一击,也难以站起来。
洛煌费力地笑了声,却像是燃起了头般,笑声不断,越发大声。
“你笑什么!?”怪异的笑声,使宁拥和保安们停止了拉锯。
“又是他……”洛煌收敛了令人不安的笑声,嘴角却始终有着嘲笑之意。“又是他…每一个人都只会说着他;每一个人都只会为他着想;每一个人都只会为他担忧……那我呢?你们可有为我想过?我才是那个受害者!我才是那个被他的伤害而痛彻心扉的人1
心在淌血,永不痊愈的伤一次又一次地被人撒上盐巴。
宁拥顿时青筋暴现,一个用力地甩开抓住他不放的保安人员。踏前一步,双手揪起洛煌的衣领,把他压在墙上。
“臭小子的心情你看不到!也感觉不到!他一直承受的痛苦你完全不知道1他怒吼道。
“你要我如何知道!?你要我怎样才能看穿他!?”洛煌吼得比宁拥更大声。一个总是伪装得完美无瑕的人,谁会懂他?
宁拥像是不服洛煌吼得比他更大声,又像是对洛煌所说的很不满。于是,他的叫喊又更上一层楼∶“你根本就从未尝试过去了解他1
这一喊,被压在墙上的洛煌与站在一旁看戏的程未常皆登时一呆。确实,洛煌一直以来也只是希望永相随能爱他,什么事也做到足就是为了能感动到永相随,进而使他能爱上自己。然,偏偏他却唯独忽略了一件事…。。去了解自己所爱的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臭小子虽然一向做的事没有人懂,可是到最后竭开事情的真相,才发现他所做的一切全是为我们着想。明白他的动机,不管他对我们做什么,也只是为我们好!你也一样1
程未常微微一笑。毕竟是认识了十二年的好友。
洛煌一窒,他又挥去心中的一点光芒,亦不想再给自己另一个绝望的机会。
“他为我好?别说笑了!他是怎样无情地对我,你见到吗?你知道吗?难道我活该忍受他对我的残忍吗?!那种无情的人,我不想再理会1
宁拥气得恨不得杀掉洛煌,将压着他的力度更大,宛若想把他陷进墙壁里。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也不知道就别胡说1
忆起殷净,心中的剌剌得更入,“我知道!我知道他是如何残忍地对待一个快要死的少年!我知道他是一个没有人性的恶魔1
“你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1宁拥揪着洛煌衣领的双手用力一挥,把洛煌重重地丢在地上,续吼∶“你不知道他自少的梦想是让身边每一个人也幸福!你不知道他每年的生日愿望就是希望世界上再没有一个生活困难的儿童!你更不知道他每天每夜辛苦工作,就算吃不饱睡不满也要赚钱!为的是什么?你知道吗?他就只为了能捐上过几千万元的慈善基金,来帮助世界各地有需要的人1他泛红眼。“什么也不知道的人,有什么质格说他是没有人性的恶魔!?”
洛煌如被雷轰的呆在当场,说不出心里是怎样的感觉,动摇的爱又再度踌躇着。一直深信那个人是恶魔,残忍地玩弄别人的生命。可在另一方面,对很多人而言,那个人却是天使,救助了很多有困难的人。
究竟那个人是恶魔还是天使?对他而言,那个人是哪一样重要吗?
宁拥看着还没醒悟过来的洛煌,心里的怒火还未消,欲想再教训他,却被来到他身旁的程未常制止祝
“大哥,够了。”程未常冷淡地道。
“还没够!不打死这混帐,老子难消心头之气1
“那请你一会儿别在警察面前供我出来。”意思是说,再不走,那些保安便准备报警了。
宁拥回头瞪自己的妹婿一眼,又狠狠地瞪了瞪坐在地上的洛煌。他转过身,挤开不知不觉间围着他们看戏的人群,吼道∶“看什么看!要看便回去看自己的屁眼吧1
程未常看着气鼓鼓的宁拥迈步离开殷氏大楼,回头望向洛煌。
“我说过了,你们彼此伤害对方,你伤害他的同时,他也在伤害你。假如你是因为被他伤透了心而选择离开他,我无话可说。然而,如果你是为了他曾做过的事,因为接受不到才对他死心…。。那恕我多口的说一句,原来你的爱也不过尔尔。”
原来你的爱也不过尔尔……洛煌身躯一抖,随后气弱地问∶“爱…爱是什么?”
“深爱着他的你,不是早已有了答案吗?”
他没有回答,程未常亦没有等他回答,续道∶“重要的事情,眼睛无法看见……你晓得这是谁说的吗?”
一句说话,如潮水般涌进洛煌的脑中,熟识又迷人的嗓音在他脑海里回荡着……
煌,一件事情永远有正反两面,而人类的眼睛则只能触及正面,亦主观地认为他们所看到的便是事实的全部。
记忆中的男人拿了一个正方体,放在桌上。
就如这个正方体,你的眼睛只目睹正方体的正面。不过,要看它的另一面,除非你用手把另一面转过来,或是你用另一个角度去看,否则你就只能看到正面。然而,若你如一座山般只能坐在那,亦不能动你的身躯任何一个部位,那么你的眼睛永远都只能看到正方体的正面。既然你的眼睛看到的只有正面,那么背面你就只能靠自己去想,而事情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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