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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相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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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伤痛欲绝的事……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他知道永会给他幸福……而他的幸福﹐便是能永远和永在一起。
永相随沉默了几秒﹐像是惊楞于他突如其来的提议。
「煌﹐你在颤抖。」他逸出那像醇酒般使人陶醉不已的男音。
「我只是冷而已。」他打死也不承认。
神秘的眸子在闪亮着。「你想清楚了﹖我不介意在你的身下。」
「可是我介意﹗」不﹐更正一点﹐他不介意永在他的身下﹐甚至可以说乐意之至﹐求之不得﹐但既然永不介意在他身下﹐那为何自己要介意在永的身下﹖他爱他﹐拋弃这点自尊﹐他尚可以做到。
永相随没有问为什么﹐对他而言﹐洛煌想﹐他便去做﹔洛煌不想﹐他就不会去做。或者不知情的人得知他这种想法﹐会认为他很委屈﹐但事实却相反﹐他没有怀着一丝委屈﹐因为他很喜欢……很喜欢看到煌那抹心满意足的笑容……还有其它人……
洛煌躺在床上﹐巍震的昂扬还达不到高潮﹐他握住自己的宝贝﹐可又不想在永相随面前自慰。这么羞人的事﹐教他怎么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做﹖
「永﹐快点啊﹗」被欲望渲染的声音催促着永相随。拜托﹗他再不快点﹐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反过来扑向永﹐到时什么拋弃自尊的体贴便成了狗屁。
永相随慢慢上床﹐两手支在洛煌的身侧﹐覆上洛煌的身躯﹐俯着头﹐柔软的发丝滑过线条优美的侧脸﹐洛煌的下体随之骚动﹐体温上升﹐呼吸也为他紊乱。四目凝视的同时﹐他的心犹如小鹿乱撞﹐看见永的笑容﹐他甚至乎有股冲动和永的偶象迷一样为他高呼狂喊。
告诉我﹐如何才能减少对你的爱﹖不可能吧﹖我也不认为自己对你的爱意会有减少的一天﹐反倒是会日溢增加﹐填满整个世界也说不定。
永相随定定地﹑深深地凝视住洛煌的黑眸。如果在这一双黑眸中找到丝毫的犹豫﹐代表煌根本没有决定清楚﹐他不会继续下去﹐毕竟他不想煌后悔。
然而﹐在那双灵魂之窗中﹐只有笃定与浓厚的爱意。
目光兴笑意是恁地温柔……是洛煌从未看过的温柔……就在他快要溶化在那片温柔海之际﹐永相随宠溺似的轻说﹕「有些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被你吃得死死的……自你的出现后﹐真的影响了我很多……」
什……什么意思﹖洛煌的心快跳了几下。
「你随时都可以喊停。」他再一次提醒他﹐纵使到最后一刻他也可以停止﹐不过到那时停止不停止已变得没分别。
「来吧﹗」洛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揍近那张绝俊脸容﹐在彼此互相凝视中﹐吓然发现了一件事……「永﹐怎么你的右眼比左眼浅色﹖」
原本骤眼一看没什么分别﹐不过在这么近的距离便能发现个中不同之处﹐只是……分离之前好象也察觉不到。
永相随没有惊慌失措﹐身躯没有禁不住的一抖﹐眼神甚至没有泄漏一点儿破绽﹐强大的自制力控制住身体表情的每一个反应。
「你现在才发现﹖煌都不留意我……」他佯装失意怅惘﹐逼真的演技使人不由得信以为真。
「嗄﹖我……」洛煌的说话被两片柔软堵祝
永相随用唇瓣磨蹭着洛煌的﹐轻轻地﹑柔柔地﹐含吮洛煌丰厚的唇﹐像是要吸出甘甜的滋味。
「嗯……」只不过是唇瓣被舔吻﹐他便情不自禁地吟哦出声﹐心一恍﹐不禁怀疑以下的发展会不会出乎他意料之外。
趁着他走神的一剎间﹐永相随的舌尖潜入洛煌的檀口内﹐细细地描绘每一寸内壁﹑每一颗皓齿﹐剌激舌下的敏感﹐像吹拂着一股和煦的风般卷起洛煌的舌﹐缱绻地与之嬉戏。他一滴不留地吞掉檀口内的津液﹐使原本在沉醉当中的洛煌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圆眼睛﹐永相随嘴角向上微弯﹐把自己的身体向下压﹐让身下人的炽热紧贴住他的下腹﹐借着深吻的微颤来磨擦着洛煌的顶端。
「唔…呀……」下体传来能令人的心痒得疯狂的酥麻快感﹐洛煌立刻失守﹐调整不到自己渐渐紊乱的呼吸﹐胸膛在大幅度的起伏。然﹐永相随没有因此而放开他﹐反而一直向他逼进﹐洛煌的后脑不住的向后压住枕头﹐永相随却不住的紧逼住他﹐洛煌的头退后一点﹐他便逼进一点﹐灵巧湿润的舌尖不停地占领口内的空间。
「碍…放……」此刻的吻不像洛煌一开始强硬霸占﹐而是像台风般刮掉洛煌所有心神﹐夺走他能汲取的空气。挂在永相随背后的手拉扯着他的睡袍﹐似是想拉开他﹐又似是因心荡神迷的热吻而不自觉地索取着他的身体﹐最后﹐手一撕﹐永相随身上的睡袍就这样被撕毁﹐露出完美线型的身躯。
就在洛煌还以为自己成为史上首个因接吻太长而窒息死掉的伟人时﹐永相随才放开他的唇。
他赶紧大口大口地汲取空气﹐一双眼眸迷蒙没有焦距地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而永相随只是呼出一口气﹐像是用完一口气似的。
「永……」他想说什么﹐但急于吸取空气的嘴﹐却让句子变成暧味的喘息。
神秘漆黑的眸子在月色的衬托下更显扑朔迷离﹐他沉下目光﹐视线没有从洛煌的脸上离开过半分﹐右手的指尖却极具挑逗性地从洛煌的脖子溜至胸膛﹐再来是下腹﹐指尖所到之处带来阵阵微痒的感觉﹐使洛煌的身躯克制不住的哆嗦﹔指尖滑过敏感点的时候更使洛煌差点惊呼出来。永相随的手如火似的﹐所到之处皆引起炙热却又酥麻的奇异感觉﹐洛煌很想叫他停止﹐但是在永相随带给他的快感中﹐口中唯一能发出的就只有渴求的呻吟。
因为不同的位置﹐感受到的快感也和往常不同﹐对陌生的感觉不知所措的洛煌无意识地扭动着腰枝﹐犹似欲摆脱不能自控的快感。古铜色的肌肤浮现红晕﹐又棕又红的肤色在幽暗的空间中闪耀着不可异议的媚惑﹐光滑的双颊亦娇红不已。
「煌……」伴随着轻唤﹐纷纭的轻吻落着洛煌的脸﹐从他的眼眉﹑眼睑到鼻梁﹑鼻尖﹑脸颊﹐降落至被那被吻得红肿的唇。轻轻柔柔的﹐像是在抚慰一只担颤心惊的小猫﹐让他存在丝丝不安的心也被安抚。
永相随的指尖来到黑黑的丛林﹐化成五指轻盈地握着被丛林包围的硕大。
「哦﹗」一道异样的电流在背脊向上窜升﹐腰杆被窜升的电流而电得弓起﹐洛煌再也压抑不住的以低沉吵哑的嗓音发出撩人的吟哦。
早上他才幻想着这只漂高的手掌握着他的那里时会是怎么样的感觉﹐想不到当晚便立刻有机会尝试﹐不会太用力又不会太轻力﹐拿捏得恰当的力度使他有股冲动在永的手中冲剌。
「快……」情欲的汗水不住的冒出﹐已经不晓得是为了压抑快感而冒出﹐还是为了压抑住翻身把硕大直直挺进能给他舒解的甬道而冒出。
天啊﹗他快受不了﹗真想一个翻身将永压倒﹐然后占有性的挺身﹐把自己的欲望在那温热紧窒的体内抽送。
一抹令人心旌动摇的微笑在绝俊的脸容上掟放﹐永相随空出来的左手一把揽住比他略粗的腰杆入怀﹐那轻松容易的态度﹐让洛煌几近误会自己引以为傲的健美腰杆何时变成不盈一握的细瘦纤腰。永相随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俯下俊脸舔吻着那宛如刀削的洁净锁骨﹐右手也不闲着的抽动着那根粗大的男性象征。
「碍碍…哦……永……唔……」他受不了一波又波的冲击﹐想借着腰杆的扭动来舒缓快要令他发疯的快感﹐可腰杆被强而有力的手臂牢牢箝住﹐无处发泄的他在呻吟上越发高昂﹐双手青筋皆现地紧紧抓住床单。
温柔不带一丝霸道的吻落在那片宽硬的胸膛上的茱萸﹐唇瓣先是像在浅尝地轻碰已为他挺硬的乳首﹐那颗尖挺柔韧的乳首害羞地打颤﹐却又禁不住为至爱的人逞现出它最娇艳的一面。永相随没有拒绝乳首的邀约﹐把它含在两片完美唇瓣间﹐耳畔传来抽气声﹐口腔内的舌尖舔尝着乳首的顶端。
「呀~~~」冲口而出﹑由下至上再拖长的颤音﹐是恁地愉悦﹐强烈地散发着要求更多的意识。洛煌脸上的红晕添上一层煽情的艳红﹐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发出如斯淫媚的呻吟﹐就连永也不曾这么淫荡。
永的呻吟总是低低的﹐短促的﹐像是喘息声。而自己居然……洛煌羞得咬紧牙关﹐拒绝让那声将会增添在他人生败笔的淫叫再度响起。然而﹐永相随却像是要引发更多的﹐他用皓齿轻搔在他口中的乳首﹐舌尖如蛇般与之嬉戏﹐而原本抽动着昂扬的右手竟在洛煌快要到达极端时放弃玩弄﹐目标改变成另一颗孤单地立在空气中的乳首。
「永﹗你怎能……碍…」他想要﹑他想要啊﹗现在的他只想释放体内疯狂在横冲直撞的欲火﹐已经再也顾不得是否羞人了。
他一手握着自己已滴出泪珠的火热﹐另一手交替地搓揉着两道的球体﹐一蔟又一簇的火焰在体内爆发﹐自口中发出的音韵一声比一声媚人。
永相随趁着洛煌迷失在欲之际﹐右手离开乳首﹐借着滑不溜手的肌肤从肋骨游至腰侧﹐来到那一压便倏地弹回来大腿肌肉﹐再沿着大腿侧的曲线绕到又窄又圆﹐极富弹性的小丘﹐指尖从狭窄的缝间钻进后穴﹐碰了一下却顿时一怔。
「怎么肿了﹖」他不解的问﹐却令洛煌一时闪神﹐一阵痉挛﹐把精液「嗖」的一声喷射在他的身上。
「永……」犹在高潮的余温中﹐突然望见那具完美躯体上全是自己的精液﹐他慌乱的撑起像是软绵绵的躯体﹐拿起被挤在一旁的被子﹐欲帮永相随抹掉又白又腥的液体﹐可当他看到那原本完美无瑕的躯体竟添加了两个月前意外做成的伤痕﹐心在抽搐﹐他伸出舌尖舔着那被自己的精液沾染的伤痕﹐口内填满自己的味道。
「别舔了。」悦耳的男声稍微粗嘎﹐他将洛煌压回床上﹐把枕头塞进洛煌的腰下﹐张开那两只长腿﹐一个红肿的穴口进入眼中。
「傻瓜。」两个字﹐足以表示他已猜到为何穴口会肿起来。洛煌羞赧得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因为被人知道自己的用意﹐亦因为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被人猛瞅着。
「永……碍…」红肿的地方忽然被轻抚﹐原本那个地方便敏感不已﹐此时更是一碰便仿如电流直击﹐他不由自主地身抖﹐紧张地蠕动着后穴﹐一张一闭的频率急促得使永相随的手指差点一个不小心地被吸进去。
「你随时都可以喊停。」他温柔地重复一遍﹐换来的是洛煌春水荡漾的一瞪。眼如微丝﹐湿润又肿如樱红的潋滟双唇﹐微微张唇吐出让人骨酥的低沉却又不可思议地娇媚的喘息﹐棕红的身躯亢奋地抖震。
永相随抽了口气﹐火光从眼眸一掠而过。他弯下身在洛煌的唇上轻啄一下﹐接着又再度侵入他的口腔﹐恁地缱绻﹐没有任何压迫感﹐如流水似的﹑又宛如风般柔和贴心﹐恁地温柔。
在永的怀中﹐他再没有丝丝烦脑﹐只因他感受到了那如被永保护着的感觉﹐仿佛天塌下来也有永为他撑住的安全感。
「嗯……唔……」洛煌闭上眼享受着永相随的拥吻﹐双手像是有自己的意志般攀上他的背肌﹐犹似在大海般攀紧唯一的浮木。紧拥住他﹐跨下再度肿胀的欲望磨擦着你的腹部﹐将他引至情欲的色彩世界。
「煌……」他离开他丰厚的嘴唇﹐洛煌喘着气﹐但又感到不满足﹐难舍难离的用自己的唇瓣磨蹭着永相随。身上人笑脸不变﹐又再低头吻住他﹐可是这次很快便离开﹐只是轻舔着他嘴角的凹位﹐轻说﹕「煌……要听歌吗﹖」
他困惑地望住他。怎么在这个时候说这个了﹖
虽然猜不透﹐但甫想起自和永再次一起后﹐都没有听他在自己耳边唱歌﹐不禁想重温那种感觉。「我想听你唱歌。」
永相随听罢﹐笑唱出他的歌。在静夜中﹐那悦耳迷人的歌声线纵使没有旋律的配衬﹐却丝毫无损那动声得弦犹在耳的歌声。
陪你活过一天﹐陪你坐过飞毡﹐陪你令我轻松
也令我极度心思紊乱﹐乱唱的歌也觉悦耳
乱怕的拖我也愿试﹐害怕这样会很留恋
陪你渡过春天﹐陪你渡过秋天
陪你直到冬天却怕与你没法一起脱变
若然开始﹐怎样可免悲剧上演……
完全进入了洛煌的体内﹐眼睛触及洛煌陶醉于他那风靡海内外的歌声及俊美脸庞的样子﹐完美的唇型略向上弯﹐宠溺地一笑﹐眼神柔情似水﹐心中却是黯然。
「煌﹐痛不痛﹖」永相随在他炽热的体内忍着不动。
「你何时进来的﹗﹖」在落地窗看到自己的倒影﹐从中反映自己那被情欲熏迷的眼睛如春水般荡漾着水波﹐快要滴出水似的﹔一张脸红得像个苹果﹔那身古铜泛起蔷薇的颜色……不﹐最要命的﹐竟是看到置身于他两腿间的永﹐早已不知何时埋进他的体内。
他回眸望住眼前一脸柔情的俊容。曾几何时﹐那张俊容及迷人的微笑对着他时不再是束缚不住的洒脱﹐取而代之的是温柔。忽然间﹐他明白了永为何突然唱歌给他听﹐原来是为了不让自己感到他进入时的痛楚﹐所以用歌声来使他分神。
就连这种状况﹐永也不想他受伤﹐永真是……唉﹐如果是他﹐一进入永的体内便已经自顾自地晃动了。
他抱紧永相随﹐收缩后穴的肌肉﹐把体内不属于自己的灼热紧紧箝祝「永﹐我要你……」
像是为了让他适应似的微微律动﹐他立时倒抽一口气。
「痛吗﹖」永相随停下来﹐担忧的问。
「不…不是……我……」他咽了口唾沫。「只是…感觉很…。。」拜托﹐这教他如何说出来﹖难道告诉永当他在体内动的时候﹐自己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快感吗﹖
永相随只是淡淡一笑﹐洛煌却羞得将脸埋进他的肩窝﹐耳边传来那好听又略微低沉的笑声﹐然后便感觉到自己的身躯随他摆动。
「碍碍嗯……碍…」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永相随的侵入越发强烈﹐好热﹐被穿插的洞穴酥麻得使他几乎尖叫﹐奇异的快感冲上脑海﹐只想祈求更多。
汗湿的发丝伴随着每一下前而飘起﹐每一下后而散落在额前﹐这种随着永相随而前后摆动的动作竟顿觉淫秽﹐发现这个认知的洛煌﹐却居然为此而更加兴奋。狂乱的叫声﹑关不住的浪吟充斥着﹐挥不开噬人的热﹐双腿紧紧的缠住永相随的腰﹐狂浪地摆动着臀部迎合着他﹐当他进入时﹐他放松﹔退出时﹐他收紧﹐昂扬顶端关不住的淫液伴随着摆动而飞洒。
「碍碍…永……」洛煌的身影竟恁地淫荡撩人﹐像是一朵娇红的花般为永相随掟放。
在他眼中看见这样子的自己﹐心里登时感到不是滋味。此时﹐永相随温柔地抱紧他﹐像是对他说﹕「在你身下的我也曾是这样。」
温柔……洛煌觉得自己溶化在他的温柔里。他激动地攀紧那具完美的身躯﹐泪水自眼角滑下。「别再离开我了…别再离开我了……」
永相随停下摆动﹐静静地凝视住洛煌。
心一惊。他不要再失去永﹗洛煌哭丧着脸﹐颤动地喊着﹕「我已经什么也给你了…别再离开我…求求你…别再离开我了……」
我就连男性的自尊也给你了碍…
永相随抬起手指﹐轻柔地抹拭掉洛煌的眼泪﹐有什么异样的东西在那双神秘如深渊的眸子一闪而过﹐洛煌还没猜到是什么﹐便听到他柔声却坚定地说﹕「我不会再离开你…到死也不会离开你…。。。」
低头﹐他再度吻住洛煌﹐在嘴边带着只有自己知道的悲哀﹐轻语﹕「直到时间的尽头……」
凌晨与你细语详谈说起世间的感情幼嫩
然而我却抬头看满天星宿沉默用心许愿
流露伤感的眼只怕对望
害怕有天我将会飞得很远
难道在你孤单困恼寂寞时﹐我再飞返你身边
陪你活过这天﹐无法坐上飞毡﹐情况令我心酸
也令我极度思想错乱﹐乱了黑发似为了
为了遮掩眼角泪湿了﹐结果证实我很留恋
陪你渡过春天﹐陪你渡过秋天﹐难过度到冬天你我到最后说不出再见
从头开始﹐假若知道悲剧要演﹐我就不应抱怨﹐能回味也是暖……
(某K﹕歌词百份百是相随的心声)
第二十三章~~~心的背面(上)与众不同的你~~~
洛煌悠悠张开眼睑﹐呆滞了好半刻﹐才晓得自己作爱后便趴在床上睡着了﹐他的右手悬垂在床侧﹐被单盖到肩背﹐露出古铜肌肤。
他抬手抹去俊雅脸容上的疲滞﹐撑起身躯﹐遽然发现身子干爽一片﹐床与被单亦换了干净的。而腰际虽然有点酸﹐却没有太大的不适﹐可见曾被人惜心地按摩﹔穴口仍旧炽热麻痹﹐但没大碍﹐不会太影响行动。
纵使被永如斯温柔对待﹐作爱后他的躯体仍是无可避免的感到略微不适。可想而知﹐当初他不知节制地对永猛烈索求的期间﹐永的身体负荷有多大﹐更甭说他没有休憩足够便去赶通告﹐几乎彻夜不眼的回来﹐有些时候甚至三天两夜也不会见他回来休憩。这样的永……竟还要承受自己的索求……
倒转了位置﹐便不会使永太过疲累﹐不论是精神上或是身体上皆是。实则﹐他在这次性爱中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当永在自己的体内之际﹐他有种奇异的感觉﹐仿佛自己跟永隔为一体﹐不再分离﹐永的思绪传入自己的体内﹐他感受到永在说出「不再离开你」的一句是真心﹐他会守着这个承诺。这些感受是当自己把永压倒时感受不到的﹐再者过往他也只会感觉到作爱的快感﹐还有得到永的欣喜﹐这种心灵上的交流却是第一次。
蓦地﹐开放式的厨房中传出「呯呤嘭拿」的声响﹐再来便是「滋滋擦擦」的炒饭声﹐食物的香味四溢﹐一阵一阵窜进鼻间。
他光祼着身子徐徐地下床﹐套上被某人折得整齐地放在身旁空位的睡袍﹐祼着足放轻脚步声来到开放式厨房﹐映入眼帘中的是永相随穿著一套便服﹑卷高两袖﹐手持饭铲背着他在烹调。
贤良淑德的妻子……
这个念头暧间在脑中闪过﹐胸中的暖意如欲爆裂﹐眼眶的剌痛益加强烈。
静悄悄地来到永相随身后﹐双手一把揽住他﹐胸膛贴住背脊﹐下巴搁靠住他的肩膀﹐温热的气息喷在那优美的颈侧。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他低低的道。
「喔﹐那真是不幸。」永相随把一盘炒饭分成两半﹐放在两个碗里。
「永﹗什么不幸﹗﹖这个笑话不好笑﹗」这算什么意思﹖不想要他么﹖
「那好﹐我是你的人如何﹖」
「嗯﹐这便好很多﹐我喜欢。」他甜丝丝的笑﹐收紧两臂﹐鼻尖磨蹭着情人的颈窝﹐深深地吸进那沁入五脏六腑﹑夹杂着大自然香气的风之味道。
「好了﹐来吃饭吧﹗」他轻轻挣开洛煌的拥抱﹐端着两个碗子﹐长指夹着两对筷子放在餐桌上﹐把碗筷分成两面﹐一对放在自己对面的位子﹐另一对放在自己的位子﹐接着拉开椅子坐下来。
洛煌也跟着进下﹐只看那味色香俱全的福建炒饭﹐便知道味道肯定不差。果不期然﹐放进口的炒饭好吃得令人食指大动﹐洛煌不用几分钟便吃得盘底朝天﹐发出一声仿似享受完美食的满足叹息。怎么连烹调也比其它人更胜任﹖
可想深一层﹐又觉不妥。永不是躺了医院两个月吗﹖他们今天才回来﹐那么用来炒饭的配料是……「永﹐这些配料不会是……」两个月前的﹖不﹐永不会为自己的雪柜增添食物﹐他的雪柜会有食物存放的时候﹐也是自己住进来后三不五时增添的﹐那么即是说这些配料不会是……几个月前的﹖
「放心啦﹐是印今天在我们去约会时帮我去买回来的。」
原来如此﹐几乎吓毙了。洛煌暗中捏了一把冷汗。
「你只睡了一个钟头﹐累不累﹖还是睡多些吧﹗」啊﹖原来只睡了一个钟头﹐怎么好象睡了很久似的。
洛煌摇摇头﹐忽然想起了一件颇为重要的事情﹐急切的问﹕「永﹐你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
这实在相当重要﹐只因永床上的技术真是好得不能﹐他跟自己最大不同的地方﹐就是暸解身下人的「接受」程度能到达哪里。简单的说﹐有些男人在律动时﹐可能会太猛力﹑太细力﹑太急切﹑或是太缓慢等状况﹐使身下的人不满﹐可永却拿捏得很准确﹐那种恰恰当的感觉使身下人享受的感觉更甚。
还有那如和煦的风在吹拂的温柔﹐使人不由自主的把自己全奉献给他﹐让他肩负起自己的一切……
想及此﹐双颊泛起红晕﹐虽然……呀……是有些羞人的想法﹐但这确是事实。
永相随微侧着头﹐疑惑之际﹐他眼底浮现迷惑不解﹐像是猜不透洛煌为何会问这个﹐可是因为洛煌问得严肃﹐是故﹐他也认真地去想。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洛煌的口水几乎自嘴角流下﹐两眼发亮地紧盯住永相随难得的一面。哎﹐照相机在哪﹖糟了﹗他留在自己家里啊﹗
「三个左右吧﹗」许久﹐他不确定地回答。
啊﹖才三个﹖比自己还少嘛。
孰知永相随续道﹕
「十三岁至十八岁期间﹐至少一个星期平均也有三个女人﹐有些时候一个星期会有五﹑六个﹐五年下来好象积了好多。」
哇~~~洛煌在心里惊叫。天﹗至少的数目也有七百二十个﹗
「虽然当时不是在做牛郎﹐但是对方付的价格够高﹐而又没病的话﹐我倒是没所谓。」永相随收拾碗筷﹐不经意的说﹕「当时对我来说﹐亲姨或表姊都只是赚钱的工具而已。」
这么说﹐他曾与亲姨和表姊上过床﹖
洛煌的沉下目光﹐不是因为心寒﹐而是为他心疼﹐或者见识过永对待朋友的一面﹐那种不在乎回报的付出﹐令他渐渐的暸解到﹐过去的自己认为永是恶魔﹐是一个错误的想法﹐更为此差点做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这些年来﹐永究竟经历过几多﹖能够造成永这样与众不同的男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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