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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相随-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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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该知道规矩﹐凡是老子看中的人﹐除非老子玩腻了﹐否则你们一根毛也不能碰﹗」一把浑厚粗嘎的男音窜进耳里﹐其响亮的嗓音﹐永相随只觉得耳朵被轰得嗡嗡作响。
说话的男人从永相随的上层木板床跳下来。男人脸上虽没有刀伤﹐亦没有一整排金牙或是缺少了一只眼的独眼龙等等﹐不过他长得亦不怎么样﹐眼睛不会特别大﹐又不会特别小﹔鼻梁不是特别挺﹐又不是特别斜﹔嘴唇不是特别薄﹐又不会特别厚……总体而言﹐一张脸平凡至极﹐但神情凶悍﹐给人的感觉却变得粗犷不已。他的皮肤又黑又粗的﹐肌肉偾起的壮硕身躯﹐加上大约185公分的身高﹐骤眼一看还以为是从动物园里逃出来的猩猩。
这男人就是这个监仓的老大﹖然﹐此刻永相随的心里却闪过亲切感。总觉得他很像谁﹖
「阙哥﹗」二十多个男人一扫猥秽的一面﹐尊敬似的喊道。
冷阙﹐一个在他记忆里不可取代的男人……
第二十五章~~~心的背面(下)散落在心底的碎片~~~
「喂﹗想不到你这人模人样的小子竟会严重伤人﹐真是人不可貌相。」被唤作「阙哥」的壮硕男人面向着永相随﹐粗糙的大手猥琐地对永相随上下其手﹐奇异的是﹐永相随只是站在那里任他在自己身上胡来﹐男人得寸进尺﹐大手潜入单薄的囚服﹐摸索里面的光滑结实。
只是抚摸﹐男人的下跨便已经顶起没有什么掩护作用的短裤﹐大手的抚摸动作越大越渴望﹐翻动囚服的动作亦起急切﹐使那片完美的肌肤显露在众人眼前。
咽唾沫的声音陆续响起﹐淫秽的笑声伴随而来﹐猥亵的目光流连于那片随着时而翻起的衣罢而若隐若现的肌肤﹐有些自制力不足的人﹐男性象征亦已勃起。
永相随毫无反应的任由男人的手越发往下﹐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他的神情﹐一双漆黑眸子读不出他的感觉。
「嘿嘿﹐真是棒极了的极品﹗小子﹐告诉你﹐男人和女人被隔开的地方可以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而我是在这里的老大﹐想安全渡过这两年﹐你便要做我的人﹗」
男人收回手﹐把裤内昂起的灼热向永相随的腰下一顶﹐霎时间﹐监仓内猥秽的笑声倍加响亮。
「你们是否想出去跑场﹗﹖」守仓的牢警再次喝道﹐不忘忧心地瞄了眼永相随。才刚进去便几乎控制不住这班蛮人﹐若再待久些……他实在不敢想象永相随往后的日子。
「啧﹗迟早连那条子的娘也一起操﹗」男人满口粗言。
永相随不理睬他﹐整理自己的床铺﹐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只是一块木板外加一张薄毯。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好奇地问﹐虽然在牢狱中多数以囚犯的号码来称唤﹐但是他这个监仓的兄弟们也是以名字来唤对方。
「永相随。」他淡淡地回答。
「永相随﹖怪名字﹐」左右晃了晃头﹐有点憨傻地续﹕「不过蛮好听的。」
喂﹗玩水﹗
什么玩水﹖
你的名字不是叫玩水吗﹖
天~~~是永相随﹐你就玩水﹐真不知道你的耳朵要来干什么﹖
永相随﹖怪名字……不过蛮好听的……
脑海里的嗓音与面前男人的重叠﹐蓦地﹐他终于发现为何自己会觉得男人有亲切感。
他很像拥……
忆起自己的好友宁拥﹐他的嘴角向上扬起。
男人捕捉到那抢夺了世间万物美境的无瑕笑容﹐好不容易平息的欲火再度苏醒。他用眼式示意周围的兄弟﹐其它的囚犯立即会意过来﹐若无其事的坐在永相随那一边的下层木板床﹐有些囚犯有意无意的站在监仓的中央﹐遮挡任何会让牢警看到永相随那床位的视野。
永相随亦注意到他们异样的举动﹐眼中掠过算计的光芒。
「嘿嘿嘿……」男人一副享受美食的模样﹐扑向不知何时已在床上的永相随。「小子﹐老子叫冷阙﹐记谨我的名字﹐因为这名字的主人将会操得你哭喊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永相随一脸受惊﹐顿时惹起冷阙的兽欲。「大伙儿﹐你们敢回头看一眼﹐别怪老子割下你们的那话儿来收观赏费﹗」
这么棒的极品﹐除非他玩腻﹐否则绝对不能让其它人共赏﹐兄弟也没情讲﹗
众人一惊﹐头颅都不敢动一下﹐只是把聊天的声音提高﹐来淹没他们一会儿发出的「声音」。
他们往时虽然跟冷阙要好﹐然而﹐却没有人有胆违背他的说话﹐因为冷阙不仅说得出便做得到﹐他的拳脚功夫更是厉害﹐整个监仓二十多个男人从未有人赢过他﹐哪怕是其它监仓的囚犯亦然。是故﹐身为冷阙的兄弟﹐其它监仓的囚犯亦不敢随便找他们麻烦﹐一直与他们对抗的另一个势力亦不敢轻举妄动。
「嘿嘿﹐是时候享受老子的美食了。」冷阙一只大手迅速地把永相随的手腕锁他的头上﹐庞大的身躯切入他修长的两腿间﹐不容他挣扎。满意地看到永相随的惊恐﹐他俯下头在那姣好线条的颈侧啃咬吸吮﹐发出「啧啧」的淫秽声音﹐还要一边说着「好棒」﹐听得最接近他们的囚犯身体也热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潜入永相随的囚服下﹐享受那完美的肌理线条。才十八岁便练出这副身材﹐真是不得看校
这个念头才甫闪进冷阙的脑中﹐永相随便立刻证实给他。只见永相随原本被冷阙的大手锁在头上的两手﹐轻而易举的一张﹐实时挣脱冷阙的压制﹐冷阙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的唇便被永相随的两片柔软所堵祝冷阙被吓得睁圆眼﹐手欲一拳揍向他﹐却被永相随一个翻身﹐登时被压在他身下。
众人全背对着他们﹐再者他们聊天的声音之大﹐浑然没发觉左上角最尽头的床位上﹐俩人颠倒的战况。
「永相随﹗你别不知好歹﹗你不让我上﹐不做我的人﹐你在这佪牢狱里的两年不会好过﹗尤其是你这副模样……」所有说话再度被永相随的唇堵住﹐口腔被他的舌尖翻弄﹐两手居然被永相随压制得无法动弹。
「呜……」逐寸逐寸在口腔内逼进的舌头﹐掠夺他能够摄取空气的空间﹐冷阙几乎被吻得窒息﹐原本凶悍的眼神渐渐涣散迷蒙﹐引起他一波又一波的颤抖﹐炽热占染他的双颊﹐身上散发的热力足以融化俩人。
实则﹐冷阙平凡粗犷的样子着实很难令人吻得下﹐可是对于曾为了赚钱而与无数女人上床的永相随而言﹐实在不算什么﹐毕竟更老更丑的﹑更美更嫩的他也上过﹐长久以来﹐使永相随分别不到人的美丑﹐换句话说﹐除非脸上有个人的特征﹐如监仓内那些金牙﹑疤痕等等的﹐否则在他眼里﹐人类没有美丑之分。
为此﹐他不晓得自己的长相使男女老嫩也为之疯狂﹐百花都要为他开放。
用尽最后一分理智﹐冷阙甩开那令人上瘾的嘴唇﹐气弱地呼喊﹕「兄弟们﹐把他从老子身上……」
未竟之语被永相随再一个翻身截去﹐现在的情况变回冷阙压在永相随身上。
众人闻见冷阙的呼喊﹐回过头﹐虽然冷阙是压在永相随身上﹐俩人衣衫不整亦是正常﹐可冷阙一脸红晕﹐急促喘着气﹐眼眸好象荡漾着水光。反之﹐永相随的神态像是在享受美好时间似的﹐悠悠闲闲。
「阙哥﹐你……」他们不是笨蛋﹐一眼便晓得战况的发展。
冷阙宛如逃离瘟疫般﹐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逃回上层的木板床﹐毯子掩过头。「妈的﹗我竟然被你……被你……天啊﹗刚刚在你身下的人不是我﹗那人不是我啊﹗」
教他如何承认自己刚刚竟沉溺于那一吻中﹗﹖
全场萧静。
良久﹐永相随打破这片沉默﹐噗哧的笑出声﹐他悦耳清脆的笑声有一种奇怪的魔力﹐使听见的人的心情倏地愉悦起来﹐令在场的囚犯莫不跟随他发出开朗的笑声。
他们很久没笑得如此开心了……
「你还真厉害﹐连阙哥也敢上。」其中一人笑说﹐这又引发更响亮的笑声。
「妈的﹗你们笑什么笑﹗﹖」冷阙揪起毯子﹐脑羞成恼地咆哮。跳下床﹐他不甘地把永相随扯离床﹐猛力地把他压在墙壁。「操你娘的﹗老子要跟你决斗﹗」
「喂﹗你们……」牢警立即用钥匙打开铁闸﹐进来欲阻止他们。
猝地﹐冷阙一恍神﹐永相随手挣毫不留情地撞向冷阙的胸口﹐冷阙痛呼出声﹐却反应迅速地抡起拳头揍挥向永相随的腹部。
永相随的腹部受到重击﹐他咬紧牙关﹐吞下呻吟﹐一记右勾拳反击﹐重重地击在冷阙的下颚﹐冷阙顿时一阵晕眩﹐永相随见机把他的脸颊压在墙壁﹐紧揪着他的头发﹐在他的背后拗着他的左手。
「不会吧……阙哥竟然输了……」众人看得呆掉﹐饶是冲进来的牢警亦反应不来。
谁会料到一向被称为长胜将军的冷阙﹐居然输给一个才被关进来的青年﹗﹖
「放开我﹗放开我﹗」冷阙挣扎不得﹐心中暗自惊讶永相随的臂力。本书由www。fsktxt。com提供下载
若他晓得永相随自十一岁开始打黑市拳击﹐几年下来在地盘搬搬抬抬﹐就连搬运工人他也做过﹐会有如斯强劲臂力﹐他都会觉得理所当然。
永相随放开了他﹐转身向着牢警歉意地道﹕「对不起﹐我不会再有下一次。」
一句「不要紧」几乎冲口而出﹐幸亏牢警还能抑制自己﹐改口﹕「一要再有下一次了。」
语毕﹐便回去守仓。
「老大﹗」二十个男人忽然向着永相随喊。
「你们有没有搞错﹗﹖这么快便倒戈相向﹗﹖」冷阙气得捶胸﹐却不小心捶到方纔被永相随所伤的部位﹐弯身咳嗽。
「阙哥﹐成王败寇嘛﹐这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永恒的定律。」号码是3758﹑亦是第一个欲侵犯永相随的男人道。
「小何﹗枉我当你是兄弟﹗哼﹗」这一群没义气的家伙﹗
永相随摸了摸仍隐隐作痛的腹部﹐若不是他夺了先机﹐他也不敢肯定能否赢冷阙。
「冷阙仍然可以当老大﹐你们依然听他的﹐一切没改变。」他说。
众人一阵惊讶。
「你这小子是什么意思﹗﹖」冷阙怒吼。
难道他……唤作小何的男人兀自沈思。
「不过……」永相随勾起一抹令人心荡神迷的微笑。「我要冷阙做我的人。」
此话甫出﹐除了小何﹐包括冷阙自己在内﹐二十多个男人的下巴差点脱臼﹐很令人怀疑他们是否要上演「集体下巴脱臼事件」。
果然﹗这小子很聪明﹗
小何眼中闪过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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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个男人面面相观﹐好不容易才把下巴闭上。
「他是说要阙哥做“掉”他的人吧﹖」
「可是我听得很清楚他要阙哥“做”他的人﹗」
「他所谓“做”的意思会不会跟我们所想的不一样﹖」
永相随笑意不减﹐视线从一众人身上徐徐地调到脸红脖粗的冷阙﹐眼神流转着兴味。
被暧味地盯着﹐冷阙只觉得脸上散发出热气﹐脑袋在冒烟﹐心脏的跳动媲美光速。
妈的﹗他到底有何居心﹗﹖
尽管冷阙只是一个粗人﹐却不会傻到误会永相随这等样貌的人会看上他﹐他暸解自己是何许人﹔他明白自己的样貌品行谈不上「普通」的边缘﹔他知道俩人的差距……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无奈他的心依然会被诱惑。
比起冷阙的羞措﹑比起其它囚犯的惊讶﹐小何却了然于心地微笑。
「你好聪明。」他称赞。
若永相随一开始因打败了冷阙而成为这监仓的老大﹐一直忌讳着冷阙的另一派势力便会蠢蠢欲动﹐麻烦亦会随之而来。想深一层﹐有人打败冷阙这个消息着实能令一部份人认为永相随的实力比冷阙高强﹐可在另一方面﹐却会有大部份人认为冷阙已经不济﹐便会趁此机会剥夺冷阙的势力﹐已取代冷阙的永相随﹐便多出许多麻烦。然而﹐若冷阙仍是老大﹐大伙儿没有把消息泄出﹐一切依旧﹐两个势力的平衡线便不会被打破。
同时﹐他要冷阙做他的人﹐纵使大伙儿没有把消息外泄﹐且看他们俩人﹐谁不会误会冷阙才是主牢的一方﹖另一个势力便会基于永相随是冷阙的人而不敢打草惊蛇﹐除非他们制造机会﹐否则一时半刻也不会谬然行动。这个决定不仅压下另一个势力的人找他麻烦的机会﹐更压下同仓的大伙儿对他的企图。
一个在他们面前打败老大﹑并把他们那支配一个势力的老大压在身下的人﹐谁还敢随便找他麻烦﹖纵使他们不会立刻被永相随降服﹐但是他们的锐气却已经被削去一半。
也许他们在他面前尊敬地喊了声「阙哥」那时起﹐他便察觉到冷阙的影响力。
「你真的很聪明﹐」小何又道﹐狠光忽然从刀疤脸上掠过。「不过这还不够。」
永相随要安全渡过两年﹐先一步便要把同仓的他们全部被他降服﹐否则他每一晚都不会睡得沉﹐铁定要提高警觉来防他们﹐除了防着同仓﹐还将要防着另一个势力﹐里外隐忧。
冷阙沉默﹐毕竟他能当上老大﹐不是一个蠢才﹐永相随带来的后患他多少也了解。
而永相随﹐嘴边的笑容益发加深﹐莫测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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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饭堂
囚犯们排长队轮番拿午膳﹐负责帮囚犯把膳食盛在他们拿着的胶碗中的工人﹐态度随便﹐日夜一成不变的工作﹐以及对着一大群囚犯﹐他们亦难以摆出友好的姿态。
轮到永相随的时候……
「啊﹖很香呢。」其实只是蛋加青豆炒饭﹐对于永相随而言﹐却已经是不错的佳肴。
负责把饭盛给他的大叔﹐有些怪异的瞟向他﹐当眼睛触及那张和善迷人的笑脸﹐登时呆祝
「谢谢。」他接过盛了炒饭的胶碗﹐礼貌的道谢。
「不﹑不客气﹐来﹐大叔我私人给你一只鸡腿。」大叔眼中的冷漠立时换上疼爱。「吃多些﹐一会儿才有力气干活。」
「谢谢大叔。」笑意更深。
排在永相随身后的冷阙见状﹐看见那只鸡腿几乎两眼发亮。「大叔﹐你的饭炒得很香呢。」
大叔只是冷然地瞥他一眼。「恶心﹐这么大的人还叫我大叔。」
冷阙失败﹐想当然尔﹐他没有鸡腿﹐胶碗中的炒饭好象亦比别人少。
「妈的﹗真是偏心﹗」嘴边在咕噜咕噜﹐冷阙不甘地拿着胶杯盛汤﹐眼睛稄巡四周﹐找寻空出来的坐位﹐却吓然发现永相随居然坐在离另一派势力最近的位置﹐这根本是送羊入虎口﹗
果不期然﹐另一派势力的囚犯每人也淫脏地觊觎着一脸若无其事的永相随﹐一向有研究他们之间的眼色的冷阙﹐随即明白他们传递的意图。
他着实不晓得自己在胆心什么﹐只察觉到自己恍过神后﹐已坐在永相随身旁﹐对敌的囚犯看到冷阙居然主动接近永相随﹐亦收起了显露于外的歪念﹐变得战竞。
亦因为冷阙坐在永相随身旁﹐他的兄弟亦跟随着他坐在同桌﹐另一派势力的囚犯更是不得轻举妄动。
永相随宛如中间线﹐隔开两个势力。
牢警们也察觉到一触即发的气氛﹐谨慎地留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你真是好坐不坐﹐偏要坐正离他们最近的位置。」冷阙小声地嘀咕着。
那是因为引诱你坐在我身旁。永相随心里回道﹐口上却说﹕「我没有叫你坐在这喔。」
「哼﹗臭小子……」语音未消﹐便闻见永相随噗哧的轻笑出声。「你在笑什么﹖」
「不……」几经艰辛收敛悦耳如天濑的笑声。「你真的好象我的好友……」
那笑语中﹐落寞带点哀愁﹔动人的脸﹐掩饰不住的慨叹﹐令人为哀伤的心而心痛。
不晓得拥和弟弟们怎么了﹖他知道拥一定会帮他照顾弟弟﹐只不过……凭拥那大而化之﹑又粗枝大叶的个性﹐相信反而要恋来照顾他吧﹗
身旁的粗男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把好奇问出口。
冷阙一匙一匙的把炒饭塞进口﹐眼梢悄悄瞄向永相随﹐当永相随有所感应的回望他﹐他又立刻收回视线﹐一本正经的吃着午膳。
吃个饭而已﹐有需要吃得如斯严肃吗﹖永相随突然发现﹐这个男人还真是相当孩子气。
他又再轻笑了﹐虽然他的笑声很好听﹐但被人这么莫名其妙的笑﹐感觉很不舒服﹗
冷阙不由得撅起嘴。「你到底在笑我什么﹗﹖」
「没有喔。」他一脸无辜。
「你说谎﹗明明就是有﹗他们也听见啊﹗」手指指向同桌的兄弟﹐然而﹐他们却摇头挥手﹐一边在说﹕「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这群混帐﹗
「总之你在说谎﹗」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说话明显有撒娇之意﹐同桌的囚犯几乎把口中的饭全喷出来﹐就连小何一口饭亦哽在喉间﹐咳嗽着。
「因为你像我的好友嘛。」永相随笑说。
他若有所思的低下头吃饭﹐片刻﹐他沉下声﹕「就因为我像你的好友﹐你才要我做你的人吗﹖」
同桌的咳嗽声好象更大了。
「那不同。」
「有何不同﹖」
「要你做我的人﹐只是为了压下你的兄弟。」这么坦白﹗﹖
终于﹐有人把口中的饭全喷在对面的人脸上。
也许早有心理准备﹐冷阙没有太大反应﹐然﹐平庸的脸不禁浮现失落。
现实与想望﹐始终是一线之差﹐距离却犹如鸿沟。他在希祈什么﹖在一个小自己一轮的小子身上﹐他在盼望什么﹖
那一吻宛如把他的心扉打开﹐把关闭在扉后的感情如潮水般释放出来﹐使他心情激荡﹐又使他烦恼倍增。
「如果……我不是老大……如果我不像你的好友……你还会要我做你的人吗﹖」他扭扭拧拧地问。
更多的喷饭声与咀咒声响起。
天~~他们从来都不晓得原来阙哥这么像娘儿们﹗
永相随的唇型扬起完美的弧﹐迷煞了一直注意着他的全场﹐包括囚犯与牢警。
「那不同。」
「又不同﹖」
「因为冷阙是冷阙。」他放下匙子﹐定定的﹑深深的凝视住身旁的冷阙﹐漆黑的眸子犹似要把冷阙摄进去。「尽管冷阙与宁拥如何相仿﹐可还是有不同的地方﹐冷阙由始至终亦不会是宁拥﹐过去不是﹑现在不会﹑将来亦不可能。」
「可是你……」说我像嘛。
「我只说你像﹐没说你跟他一样。」他平静地道﹕「你瞧﹐我的好友宁拥不喜欢吃炒饭﹐因为他觉得难吃﹐你却吃得津津有味﹔拥吃饭时总是会搭着我的肩膊﹐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但你亦没有这么做不是吗﹖言行举止姑且不说﹐你的样貌跟他便完全不同。相仿和一样是两回事﹐如何相仿﹐亦不可能一样﹐你们不相似的地方﹐提醒我你们是两个人﹐而不是同一个人。」
冷阙不再吭一声﹐低着头默默地吃着炒饭﹐嘴角却不能自制地勾起﹐可见这个答案令他心满意足。
「你的身型比我大﹐要吃多些呢。」说话之际﹐永相随已将自己胶碗中的鸡腿放进冷阙的胶碗中﹐又把自己的炒饭倒了一半给他。
即使永相随没有说出中真话﹐冷阙却不知哪里来的肯定﹐知晓永相随把他刚刚对鸡腿的饥渴看进眼中﹐亦猜到他对炒饭少了一半的抱怨﹐才把自己的分给了他。
心中流过无限的暖意……
坐同桌观察着他们俩人的小何﹐眉峰聚拢。
他终于明白永相随的意图﹗他真正要的不是阙哥的身体﹐而是阙哥的心﹐不管是友情或是爱情﹐只要把身为一个势力的阙哥的心倾向他﹐那么阙哥的兄弟便因为阙哥而全听他的﹐不费吹灰之力﹗阙哥更不会容许任何一个人碰他。
想不到他一开始的宣言﹐是他们误解了﹐所谓要别人做他的人﹐通常也是代表掠夺他人的身体。永相随却相反﹐他掠夺的是心﹐要阙哥真真正正成为他的人﹗
///////////////
吃完午膳便是干活的时候﹐他们连同其它不同仓的囚犯一起侵作剪草工作﹐每个囚犯皆会拿着一把又钝又大的剪刀﹐修剪草地。
囚犯被分散开来﹐永相随独自一人在空地剪草﹐数步之距站着一个牢警﹐一双眼睛总是瞟向永相随﹐似是被那张惊天俊貌所吸引而移不开视线﹐又似是有意无意地守着他﹐使一直觊觎着他的囚犯不敢向他踏前一步。
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订终生﹐这些理论……是完全不会实行在永相随身上﹗因为他一眼便能猎生﹐所有有意识的生物亦逃不过……看到他的第一眼。为此﹐可怜的牢警便再也逃不出永相随的深渊﹐纵使他将来聚妻生子﹐亦只能活在那个深渊中﹐怀着惦记与遗憾渡过这一生。
另一厢﹐碰巧冷阙与小何剪草的地带邻近对方﹐小何一边剪﹐一边接近冷阙。
「阙哥﹐他想……」小何小声地把他所「发现」的告诉冷阙﹐冷阙听罢没有反应﹐依旧修剪着绿草。「阙哥﹗」
此时冷阙停下来﹐呆滞地凝望住眼前绿草好半刻。
「阙哥﹗」他又唤。「你不能相信他﹐他的心机很重﹗」
冷阙双手一震。
「我也是这么认为。」另一个小个子的囚犯插进来﹐露出一排金牙。「那小子他妈的可怕﹐该死的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瞧﹗连下不都这么说﹗」下不﹐同仓的囚犯。
冷阙瞪了他一眼﹐像是埋怨他干嘛加入话题﹐然后微微扭过头﹐眼梢偷偷瞄向永相随﹐当那完美的侧脸映入眼帘之际﹐侧脸的主人亦同时望向他们这边﹐向着冷阙绽放出温和得令人小鹿乱撞的笑容。
他慌措得收回放在永相随身上的视线﹐红晕从脸上蔓廷至脖子﹐心脏噗通噗通的﹐控制不住那比往常更猛的跳动。
「我相信他﹗」没有犹豫﹐笃定的语气。「我相信他不会害我……不﹐正确的说他不会害我们。」
「阙哥……」
「小何﹐算了﹐你看他那副蠢样﹐根本就是那些娘儿们发情的样子。」不过对象是那个刚进来便轰动这个牢狱的永相随﹐也能理解。若是说对他有那种念头就罢了﹐毕竟在这个牢狱﹐谁不会想染指他﹖只是﹐爱情……在牢狱中谈爱情……看不到未来。
冷阙不理睬他们﹐心情极好的吹着哨子﹐换来牢警的喝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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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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