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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剑三]无人生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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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穆清苑没有丝毫考虑的直接说到。随后也不理被拒绝后直接愣在原地的白玉堂,推开了一旁房间的门走了进去,关门落锁一气呵成。徒留白玉堂维持着举剑的动作傻傻的站在那里吹冷风。
原本听到动静而出来的展昭看到这一幕,走到白玉堂身边老成的叹口气,摇摇头,拍了拍他的肩,“大晚上的,何必呢。”
“臭猫!你什么意思?!”
白玉堂回神转过身就冲展昭咆哮,可惜展昭一溜烟早就跑回房了。
众人一夜好眠。哦,这里面并不包括独自生闷气一夜的白玉堂,括弧笑。
翌日一早,收拾妥当的穆清苑和李朝暮便在展昭的带领下带着梅娘和李婶面见他口中的“包大人”。
四人中,除了眼睛看不见的李婶,其余三人见到这位包大人的第一眼心中不约而同的的都浮现一句话――这位大人可真黑。
许是见几人都不说话,坐在上座的包大人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笑道:“下官包拯。”然后又指向站在身边的做书生打扮的男子,“这位是主簿公孙先生。不久前有几位从陈州逃难到汴京的难民身揣万民血书拦下了本官的轿子,言道要告赈灾钦差安乐候庞昱。此事兹事体大,下官不敢专断,禀明圣上后,圣上派了下官前来调查,只望几位能将目前陈州的情况告知下官。不过,几位都不必拘谨,此处非公堂之上,没有那么多规矩,就当是在闲话家常了。”
包大人虽是这么说了,几人却不是不懂规矩之人,穆清苑和李朝暮按江湖人的规矩向眼前这位有些黑的大人行了礼,李婶也拉着梅娘行了一个女子的福礼。随后李朝暮便退到了一边,穆清苑也扶着李婶退开。被独自留在当中的梅娘看了看穆清苑和自己的娘,咬咬牙对在场的另外的三人说道:“民女梅娘陈州府茂县人……”
梅娘慢慢的条理清晰的将自己如何进城如何被抓又是如何逃出来的经过一一叙述了一遍。当然,她也没有忘记提到穆清苑送粮到陈州来的这件事。
包大人听完梅娘的叙述好生安慰了她一番,只说让她安心,待安乐候所犯之罪证据确凿,定为她还有那些被抓走的姑娘们讨回一个公道。言毕,包大人又整了整衣襟,随后起身走到穆清苑的面前并公孙以及展昭郑重的朝他拜下身去。
“下官代陈州百姓感谢穆公子的慈悲心肠,也多亏了穆公子,陈州百姓才能撑过那段时日。”
穆清苑连忙将包大人扶起,言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包大人握着穆清苑的手很是欣慰的拍了拍。
这时,躲在一旁偷听的白玉堂忽然跑了出来,跳到穆清苑的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仿佛才认识他一般啧啧了两声,说:“原来你就是尤镖头口中的那个‘玉面罗刹’穆菘蓝啊,真是幸会幸会。”
穆清苑:“……”
那个什么尤镖头,你出来!这个名号是个什么鬼?!
………………………………
57。弃治五七步
白玉堂的一席话让屋里顿时陷入了某种莫名的沉默当中。
之前有提到过,穆清苑脸上的笑容越是灿烂便越是说明与之相反的他的心情已经坏到了最低点。
李朝暮不着痕迹的拉过梅娘和李婶稍稍远离了一点穆清苑,待会儿可不能让这两人受牵连。
“白大侠,”果不其然,穆清苑幽幽的开口,脸上的笑容虽然灿烂无比,却让展昭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我观你印堂发黑,这两日可千万别碰水,最好是喝都别喝。否则,恐有性命之忧,切记。”
“你这书生神神叨叨的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你胡乱两句话就会怕的人吗?”白玉堂满不在乎的挥挥手,然后抱着剑转身就走了,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没有一句解释的就走了。
“这……”包拯和公孙面面相觑,都没弄明白玉堂这是弄得哪一出。
在场的唯有李朝暮和展昭明白了穆清苑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因为在众人注意力都在白玉堂身上,而白玉堂自己又没有注意的时候,他们看到了穆清苑向白玉堂下毒的全过程。
李朝暮:“……”果然以后还是让清苑少捣腾那些奇奇怪怪的药了,这次听他的说法似乎是一遇水就会毒发的东西……
展昭:“……”我是提醒还是不提醒白玉堂呢……
“穆公子,刚才白大侠所说的……”眼见最熟悉江湖事的展昭只一味的盯着门口发呆,公孙同包拯对视一眼后便由他自己开口了。
“我也不知道那个诨号是怎么回事。”穆清苑收起笑容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摇了摇头。说实话他是真的不知道啊,这诨号怎么来得他真是无从得知。
包拯二人见他这样也不好在问,就又顺势问起了他的来历。
穆清苑顿了下,低着头很是思索了一番,这次系统并未给他安排好身份,那三个问号代表了什么他至今也不清楚是什么意思。胡口乱诌一个身份看似也可行。可惜,此时在他面前的不是普通人,若这位包大人哪天忽然来了兴致要查他随口就给乱报出来的户籍,到时候可就真的有口说不清了。
穆清苑想了想,开口说道:“在下穆菘蓝,字清苑,乃万花谷医圣门下杏林弟子,此番是奉师命出谷游历来的。”
“万花谷?”包拯和公孙对视了一眼,然后双双看向了曾是江湖中人的展昭。
展昭也皱着眉头思索了一番却无发现,只得遗憾摇摇头的说:“在下也未曾听说过万花谷的名号。”
穆清苑在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笑了笑,说:“师门世代隐居,弟子少有出谷之人,偶有一二出谷游历也少有以万花谷之名行事,展大人不知并不奇怪。”
展昭点了点头,公孙却在一旁开口道:“我听闻穆公子自称医圣门下杏林弟子,敢问公子的师门是以医药立派的吗?”
穆清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杏林弟子一脉只为万花谷中其中一支,谷中还有擅长其他方面的弟子。”
公孙点了点头,虽然还有其他想问的,却也知道再问下去就是自己逾越了。
“那么这位道长呢?也是来自万花谷?”包拯又看向李朝暮,其实他也有些好奇,为什么一个修道之人会与穆清苑一起行动,从梅娘的话里不难听出,这两人从送粮开始就一直在一起行动。刚才听闻穆清苑说万花谷中并非只有杏林一脉的弟子,那么这位道长会不会也是这个隐世门派中的弟子呢?
李朝暮看了一眼面露促狭的穆清苑摇了摇头,“华山纯阳宫,道号玉虚。”
众人闻言又是一愣,华山他们都知道,却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纯阳宫。
包拯看了一眼展昭,后者心领神会,抱拳向几人告辞率先出门去了。穆清苑自然是知道出去是为了什么却也没有点破。陈州一事也说的差不多了,穆清苑便也向包拯两人告辞。
这时,之前一直没有说话的李婶突然出声了:“不知老身是否能与包大人单独谈谈?”
“夫人这是?”包拯下意识的看向了梅娘和穆清苑,两人都是连连摇头,并不清楚李婶(娘)为什么会突然开口说要和包大人单独相谈。
“夫人是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的吗?”包拯问。
“是。”李婶点了点头,神色坚毅,“老身要告御状,却只能让包大人一人知晓。”
“下官明白了。”包拯面容严肃的捋了捋胡须,然后亲自将李婶扶了起来朝里屋走去。
“梅娘你先回去吧。”走了两步,李婶突然停下回过身同梅娘说道。
“哦……”梅娘虽然心中好奇,但也是听话的回屋了。
穆清苑与李朝暮对视了一眼也一起退了出去。人都出去后,公孙唤来了张龙、赵虎、王朝和马汉让他们守在屋子的四周,尤其是注意屋檐房顶,禁止任何人靠近。
四人领命,自然是打起了万分精神,时时刻刻都在注意。
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一只白色的小鸟,喳喳叫了两声就停在了窗檐上,赵虎看见了,却没有管,任由那只鸟蹦来蹦去的。
屋内,包拯问李婶要状告何人所为何事。
李婶没有说话,她默默从袖子中摸出了一样东西交到了包拯手中,然后沉声说道:“哀家一告当朝太后蓄意谋杀草菅人命!二告当朝天子不敬生母有违孝道难为天下表率!”她改了自称,就连身上的气势也变了。
包拯摩挲着手中的白玉扳指沉默了许久才出声道:“夫人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哀家当然知道。敢问包大人可敢接下这份状子?”
“下官乃开封府府尹,岂有不接状子之理。”
只是此时包拯身上还有查清安乐候赈灾舞弊徇私一事,此时只能待陈州一案结束回京之后才可详查。
李婶对此没有意见。
二人相谈并没有太久,很快,包拯便唤来下人请来了梅娘,让她将李婶扶了回去。
一直停留在窗檐上自娱自乐的白鸟在屋里人渐渐多起来后便拍拍翅膀飞走了。
在这边,李婶与包拯相谈之时,此前先一步离开的展昭已经找到了白玉堂,向他打听起穆清苑的事情来。
白玉堂知道的事情其实也不算太多,只是听江湖上的朋友们在说。最多的却就是从那个尤镖头的口中听来的。
那尤镖头便是穆清苑当初找的那个镖师。
“照他们的话说,这穆公子也是个善人,那尤镖头怎么就给人取了那么一个诨号?”展昭听了之后不解。
白玉堂喝了一口茶摆摆手说道:“知道为什么你们这一路走来如此太平一个流寇都没见到吗?因为那些流寇土匪统统都被杀光了!就在那个穆菘蓝送粮往陈州走的这一路,一个活口没留的全杀了!”
“全部?”展昭有点呆住了。
“嗯,”白玉堂点点头,“尤老头押了一路的粮自然是不会记错。他说,这穆菘蓝不仅杀拦路抢劫的土匪,就连从陈州逃荒出来落草为寇的流民他也毫不犹豫的就杀掉。尤老头给这些流民求情,反倒被他一句‘给他们活路谁给其他无辜百姓活路’给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尤老头还说‘穆公子是个好人不假,但他的行事手段着实有些邪魍,让人正邪难辨。’这不就给了这么个诨号。”
展昭听后久久无语,都说人不可貌相,今次他算是真正的见识到了。
忽然,异变突发。
白玉堂说完这番话没多久,就在展昭兀自沉默的时候,他突然掐住嗓子一脸灰青色的倒在地上。着实吓了展昭一跳。
展昭忙问他怎么了,白玉堂指着桌子痛苦的哑声道:“……水、水……有毒……”
展昭悚然一惊,突然就想起了之前被自己遗忘了的事。
这一壶茶是觉得没有问题的。他自己也有喝,若茶水中有毒,那么中毒的就不只是白玉堂一人而已。更何况他是亲眼目睹穆清苑是怎么给白玉堂下的药。
“呃……茶水应该没毒。”展昭说,接着也顾不上倒在地上对他怒目圆睁的白玉堂,起身跑了出去,“白兄你等等,我去叫人。”
――臭猫,你好歹也先把你白爷爷扶上床再走啊!
倒在地上蹭了一身灰又动弹不得的白玉堂盯着展昭跑远的身影,狠狠的咬着后牙槽,配着那一脸的灰青色,好好的一张引无数少女怀春的脸顿时变得像恶鬼一般可怖。
当展昭去而复返时,白玉堂虽然只在地上躺了大概半刻钟都不到,他却像是被从水里捞刚出来的一样,浑身湿漉漉的。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这短短的时间里他都经历了什么。白玉堂愤恨的咬牙发誓,最好是别叫他活着找到下毒之人,否则他定要让那个卑鄙小人好好尝尝锦毛鼠白玉堂的厉害,让他这辈子都生不如死!
他刚立完誓言,浑浑噩噩中就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淡漠的说道:“放心吧,就这点程度还死不了。”
穆菘蓝!!!
………………………………
58。弃治五八步
穆清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故意给白玉堂下药,若是为他昨夜将自己当做女子的话,他自己也不是如此小气的人,要说是为了他口中的那个诨号也不至于。
所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相性不和?在展昭找来的时候,穆清苑分神想到。
但现在问题是这毒穆清苑他自己也没解药。就如之前能让人瞬间毁容的药一般,都是他无聊时捣鼓出来的东西。这药虽然并不致命,却能让人在沾水后呼吸困难,四肢无力,稍稍严重点的话会给人一种四肢瘫痪的错觉。
展昭着急的问穆清苑没有解药怎么办,穆清苑说药效最多就持续两天,这两天白少侠就担待担待别碰水就好了,当然跟水有关的像是酒啊,水果啊之类的东西都不能碰。因为这药他也没详细的一一试过,遇到酒会怎么样他还真不清楚,为以防万一,就委屈白少侠做两天的苦行僧。也趁这机会静静心。
展昭闻言沉默。
白玉堂此时已经被展昭扶到床上好生躺着,他狠狠的盯着站在床边的穆清苑,眼中一副要喷火的模样。照穆清苑的说法,在药效褪去前他白玉堂必须滴水不沾,否则就会想这会儿一样瘫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
然而白玉堂有个不大不小的毛病。他很爱干净,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有轻微的洁癖症。不让他喝水喝酒啃两天干粮他全都可以忍,唯独不能忍的是这两日内他不能沐浴!别说是沐浴了,他现在就是想要清洁之前倒在地上染上的灰尘都不可以。这简直和要了他的命没啥区别。
自从入了江湖就从没如此狼狈过的白五爷暗自咬牙:“穆菘蓝你给小爷等着!”
穆清苑站在一旁注视着白玉堂脸上的表情变化,拢在袖中握着一个药瓶的手蠢蠢欲动。
展昭夹在两人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当中有些哭笑不得。和这两人比起来,当初的自己和白玉堂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大概穆公子同白玉堂就是老人口中常说的那种天生不对盘的两个人。
临走之前,穆清苑取下文曲之聿戳了戳不能动弹的白玉堂,语重心长的嘱咐道:“乖乖好生的躺两天,可千万别作死。”
“……”白玉堂一噎,张张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我这样都是拜谁所赐啊?穆菘蓝你的脸呢?!
饶是一向厚道的展昭此时也是叹为观止,感觉眼前这位穆公子的一张嘴简直可以气死人。于是为了白玉堂的小命着想,展昭二话不说直接拉走了穆清苑,生怕他再在白玉堂的房里多呆一会儿就能把那只白老鼠直接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到时陷空岛找来又是个麻烦。
穆清苑任展昭拉着,出了房间便轻轻挣开他的手,朝等候在一旁的李朝暮走去。
当穆清苑停在自己面前,李朝暮伸出手给了理了理有些乱的秀发,然后无奈的问:“又气着人了?”
“……”穆清苑仰着头看向李朝暮的眼睛,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静静看着。
最终败下阵来的是李朝暮,他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然后轻轻吻了吻穆清苑的眉眼:“算了,你开心就好。”
“……”并没走开的展昭看到这一幕,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这两人之间的互动是不是有些太过亲昵了?
这时,王朝突然找来了,说是包大人正在找展大人。
展昭顿时如梦初醒。在穆清苑和李朝暮两人看过来时有些尴尬的移开了视线,随后便跟着王朝走了。
穆清苑看着展昭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的背影,然后转头问李朝暮:“你故意的?”
李朝暮没有直接回答,他执起穆清苑的一缕长发放在嘴边亲吻然后说:“你喜欢他。”
“……”穆清苑愣了一下,无奈的叹息到:“喜欢和喜欢是不一样的。”
李朝暮神色不变的说:“我知道。”
穆清苑无语,既然知道怎么还做出这么幼稚的事?
随即就听李朝暮非常认真的说:“知道,但不高兴。今晚,补偿。”
呵呵。
穆清苑闻言白了李朝暮一眼,也没说答应还是没答应,转身就走了。
至于穆清苑最后到底有没有给李道长补偿,这个我们就自由心证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被王朝叫走的展昭还有些浑浑噩噩的回到包拯的屋子,他看了一眼在座的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张张口,似乎是觉得自己问那些话有些失礼,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言。
“展大人可是有什么问题想要问学生?”察言观色也是一把好手的公孙策立即就发现了展昭的心不在焉,又见他几次张口却什么都没问出来,当下就有些好奇,故而如此问道。
展昭摇了摇头,“事关他人,在下不好自作主张。”
公孙策点了点头:“如此学生也就不再多问。想必展大人心中自有主张。”
这个问题就此带过。然后包拯便问起了白玉堂的情况。之前突闻白少校中毒可是着实吓了他们一跳。
展昭言道白玉堂已无大碍,然后想了想便将事情的经过如实说给在场的二人听。
包拯同公孙二人听完展昭的话后皆是久久无语。
公孙倒是对穆清苑的这种药大有兴趣,想着能不能去讨一点来自己留着研究一下。
包拯则笑着摇了摇头,道:“原以为世上惟有‘猫鼠之争’,没想到白少侠和那穆公子也是对‘冤家’。”随后他的话音一变,询问展昭可从白少侠口中打听到多少事。
展昭对包拯口中的那句“冤家”有些别扭,却还是神色如常的回了话,亦无隐瞒,将白玉堂告知他的事一一向包拯说明了。
听罢,包拯和公孙再次陷入沉默中。良久,包拯才叹息道:“以暴制暴虽非良策,却是当时最行之有效的办法。这位穆公子看得比我们许多人都要通透。只是我们依旧没弄明白他到底是出身何处。”
“大人是觉得穆公子所言有假?”公孙在一旁问道。
包拯捋捋胡须没有说话。若在李婶拿出那东西告御状之前,穆清苑的一番说辞其实是没有问题的。可问题就出在是他将李婶带来的,他到底知不道李婶的身份,或者说这当中有没有他的插手都不得而知。而且,一个世代隐居的门派,能做文章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大人?”展昭见包拯面色有些沉重,不免出声询问。
包拯朝二人摆了摆手,“此事暂且不提。现在最要紧的是赶快查明陈州一事,还陈州百姓一个公道。”然后他对展昭说道:“展护卫,此次恐怕还需你再次潜进陈州。数额如此巨大的粮银,安乐候定会让人另造账册,你潜入陈州想办法找到找到这本账册,不比冒险取出,只要知道藏于何处或是在何人手上便好,只要找到了证据,我们便可将他捉拿归案。”
“是,在下明白。”展昭抱拳领命。
众人的计划很好,可惜,还是被人走漏了风声。
展昭离开后的第三天,京中传来消息,包拯他们悄然出京之事已经被庞太师透露了出去,至于他透露给了谁,这不用想也知道。
“听闻陈州已经全面宵禁,禁止陌生人进出,展护卫此行恐怕多有阻碍。”公孙策拿着从京中传来的信,加上从过往百姓口中打听到的消息,面色有些凝重。
包拯一下一下抚摸着长长的胡须,闭着眼看不出神色,“下官相信展护卫。”
公孙闻言不再说话。
几人这边在为陈州一案伤透脑筋,穆清苑这边却是按部就班的在给李婶治疗眼睛。
针灸已经暂告一个段落,穆清苑在城中找了几家药房,却没找到心仪的药材。他改了几次药方还是不尽如人意。
试过几次后,穆清苑只能遗憾的放弃。他略带失落的告诉李婶在这里缺了太多他需要的药材,没法配出治疗需要用到的药,只能再多等等了。
李婶听闻只是笑笑也不见失望,反倒还安慰穆清苑到:“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穆公子已经尽力了,老婆子又怎么能责怪你呢?我这眼睛都瞎了几十年,在多等些时日又何妨。”
穆清苑听罢也不再多说什么,只不过仍然坚持每日为她针灸,让李婶眼睛周围的穴道始终保持活性。
如此又平平淡淡的过了几日,某天夜里,离去多时的展昭带着一身伤回来了。
最先发现他的是白玉堂,早就又可以活蹦乱跳的他每日除了挑衅穆清苑,就常常无所事事的呆坐在屋顶上看着远方,一有点风吹草动顿时就来了精神,然后发现不是展昭后就又垂头丧气的坐回原地。
看着都快变得神经质的白玉堂,穆清苑除了无语就还是无语。
——要说你们两个没点什么,打死我都不信啊!
理所当然的,展昭回来的第一时间就被照旧抱着一壶酒坐在屋顶上唉声叹气的白玉堂发现了。
闻见展昭身上的血气,白玉堂立即就把手中的酒壶摔在地上,连忙扶着摇摇欲坠的展昭,脸色发白的问他怎么了。
而展昭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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