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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剑三]无人生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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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展昭利用仅剩的意识,朝白玉堂笑笑道了声无事之后就彻底昏了过去。
“喂!猫儿!醒醒!别睡!公孙先生!公孙先生!”
一见展昭人事不知,白玉堂一把将人抱起就往公孙策的屋子闯。
………………………………
59。弃治五九步
半夜,院子里的人都被白玉堂这声呼叫惊醒。
彼时,除了梅娘和李婶,其余几人都聚集在了公孙的房里。
展昭人事不知的躺在床上,公孙坐在床边一只手搭在了展昭的手腕上为其号脉。半晌,在将展昭露在外面的手放进被子里后才出声道:“展护卫身上的伤没有什么大问题。”
白玉堂和包拯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公孙策又说道:“不过,学生观展护卫的脉象,他似乎是中毒了。”公孙说着眉头微蹙,“只是学生还不能确定展护卫所中之毒为何物,这脉象有些奇怪,学生不敢轻下定论。”
穆清苑在一旁听得微微皱起眉,此时他只穿着一件里衣,身上单单披着破军外袍,看着比白日里层层叠叠的装束更加清瘦。他在李朝暮的帮助下拢了拢外袍,然后走到公孙策的身旁问:“我可以看看展大人吗?”
公孙策点点,让开了位置让穆清苑坐下。
穆清苑也没推辞。坐下后又一次拿出展昭的手,搭上他的手腕凝心号脉。
“我说板蓝根你行不行?”坐在一旁的白玉堂面露怀疑的看着穆清苑。
穆清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这只小白鼠自从知道“菘蓝”是味药材又名板蓝根后就时常这么称呼穆清苑,气得穆清苑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毒哑了他。
“瞪我也没用!没见公孙先生都还不能确定吗,你难道比公孙先生还厉害?明明就只是一株板蓝根……”
白玉堂还在碎碎念,穆清苑却是直接用空闲的一直手朝白玉堂扔了一枚银针,呵斥道:“闭嘴!”
银针擦着白玉堂的脸颊飞过,随后牢牢的钉在了他身后的墙上,几乎整根银针都插了进去。
“……”这一幕来得突然,几乎没有人发现穆清苑是何时动的手,当白玉堂感觉脸颊处微微有些刺痛时,温热的血已经从被擦伤的伤口出冒了出来。他捂着伤口,连忙扭头去看身后的墙面,找了半天才找到那根几乎整个没入墙体的银针。可想而知,若这枚银针是冲着他的心脏而去,那么此时他早就没了呼吸。
“板蓝根你这是要谋杀啊!还是当着包大人的面!”
“闭嘴!”穆清苑瞥了白玉堂一眼,眼中充满浓浓的嫌弃。
“你――!”
“白少侠冷静冷静,穆公子还在给展护卫诊脉呢,你就安静些,别打扰他,耽误展护卫的伤势。”
一旁的公孙策眼见白玉堂又要跳过去挑衅穆清苑,连忙将他拉到一旁。
“哼。”白玉堂哼哼了几声不说话了。
他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多少也知道轻重缓急。他白五爷就看在展小猫的份上暂时不和板蓝根计较了。
房间里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耳边没有了那有些聒噪的声音,穆清苑总算是能沉下心来为展昭诊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穆清苑号脉的时间似乎要比公孙策还长了一倍不止,中途他甚至还频繁的掀开展昭紧闭的眼皮查看。
白玉堂觉得这家伙就是在惺惺作态。连公孙先生都不能确定的东西,他这么一个一看就还是学徒的家伙又怎么能看出名堂来。
可是,当穆清苑放下展昭的手后,最先凑过去问的却是公孙先生本人。这让白玉堂站在一旁瞠目结舌。
“穆公子可是看出了展护卫中了什么毒?”公孙问。
穆清苑看了一眼公孙策,又看了一眼包拯,心里叹了一声,开口说道:“展大人并非中毒。”
可他刚说完这一句,一旁的白玉堂就冷笑了一声,“人都昏迷不醒了还不是中毒?板蓝根你可别胡诌啊!”
穆清苑难得理他,看都没看白玉堂一眼,直接对公孙说:“展大人应是中了蛊才会昏迷不醒。”
公孙捋了捋胡子笑道:“穆公子所言正是学生所想。只是不知穆公子是否已经确认了展护卫所中何蛊?”
穆清苑说:“苗疆蛇蛊。”
公孙又问:“阴?生?”
穆清苑答:“阴。”
公孙一愣,问:“穆公子可有治法?”
穆清苑淡淡看了一眼依旧带笑的公孙策说:“直接拔除便可。”
公孙策闻言,立即就朝穆清苑拜下了身子:“展护卫就有劳穆公子费心了。”
被赶鸭子上架的穆清苑:“……”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喂!
一旁的白玉堂也是一脸呆滞,原本就听二人打哑谜一般的对话听得一愣一愣,这还没明白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呢,公孙先生就将展小猫交给了板蓝根!?
眼见一旁的包拯也诚恳的拜托自己,穆清苑叹了口气,言道自当竭尽全力救治展大人。
穆清苑虽然知道自己十有**是被眼前这位一脸无害的书生坑了,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在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后,穆清苑便动手将展昭扶起坐好,一旁的李朝暮见了也走上前来,帮忙将人扶稳。穆清苑见展昭被李朝暮扶住便直接放手翻身坐到了床上,随后动手褪下了展昭的衣服。
与穆清苑隔着展昭面对面的李朝暮一见前者的动作,不动声色的挑眉,脸色随即变得有些阴沉。
一旁的白玉堂却是直接炸毛。他指着穆清苑叫道:“板蓝根你干嘛脱猫儿的衣服?”
穆清苑懒得理他,这次连眼神都欠奉。
公孙策则再次笑眯眯的拦下了跳脚的白玉堂,“哎呀,白少侠,别打扰穆公子救展护卫。”
白玉堂看得气闷,干脆直接摔门而出。
穆清苑取出银针,毫不犹豫的直接就朝展昭裸/露的后背扎去。
穆清苑每扎一针,展昭就会没有意识的轻哼一声,待穆清苑将他后背上的几大穴道都扎上银针,他已经是满头大汗。
施针完毕,穆清苑毫不停息的直接运起内力,一掌拍到了展昭的背上。
展昭顿时脸色煞白,随即口中喷出一口污血。
李朝暮身手敏捷,在展昭吐出这口血的时候立马就闪开了,这才没有被喷一脸的血。
公孙则在暗暗庆幸,好在白玉堂刚才是出去了,不然让他看见这一幕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公孙暗自拍了拍胸口,却忽然愣住了,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吐出这口血之后,展昭也恢复了意识。他显然还没理解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在看见一旁的包拯后就挣扎着转过身,若不是穆清苑眼明手快的扶住,他早就因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可即使全身都在叫嚣着让他现在立刻休息,展昭依旧挣扎着拜托公孙将他的包袱拿了过来,然后从里面拿出一本账簿一样的册子交给了包拯。
包拯拿着这本账册重重的叹了口气,“展护卫辛苦了。”
展昭闻言笑了笑,随即便放任自己陷入黑暗中。
“……”
抱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展昭,穆清苑心里有千万匹羊驼奔腾而过。
――兄弟,你先起来行不?你身上的针还没拔呢!
在李朝暮异常刺骨的目光下,穆清苑感觉自己已经要找不到地方放手了。
李朝暮不愿动了,穆清苑只能自食其力,可他试了几次都不能将展昭扶起。好在,还算公孙先生和包大人还有点良心,两人上前帮忙将展昭扶好,穆清苑如蒙大赦一般三两下将银针取下,然后一咕噜跳下床,说了句“我去抓药”就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白狼不知何时显出了身形,蹭了蹭李朝暮,呜咽了两声后就一下子跃出了门。
李朝暮转头对已经看呆了的包拯和公孙道了句告辞后就施施然的离开了。
“……”
还留在房里的两人面面相觑,眼中都只有一个问题――刚才不是我眼花吧?
而刚跑出去不远就被白狼咬住衣摆不让走的穆清苑觉得自己委屈,这又不是他的错,他干嘛要心虚?李朝暮他还能跟一个伤者计较不成?
事实证明李道长还真就计较了。
被拎回屋教育的穆清苑欲哭无泪。谁来告诉他,恋人突然不讲道理了要怎么办,急!在线等!
一饷贪欢后,穆清苑扶着快要不是自己的腰从床上勉力爬了起来,取了纸笔将展昭之后调养需要的药方写了下来,然后交给白狼让他给公孙策送去。白狼刚叼着药方离开屋子,李朝暮就从身后将穆清苑抱起又放回床上压了上去。
“你……够了!”穆清苑咬牙。
“不够。”李朝暮自上而下的注视着身下的人,眼中有些许穆清苑看不明白的情绪在翻滚。他低头吻上穆清苑已经有些红肿的薄唇,伸出舌细细的舔吻,辗转流连。
一吻过后,他埋首在穆清苑的肩窝,舔舐过他的锁骨,然后吻上穆清苑的耳垂,低沉而满含情/欲的在穆清苑的耳边缓缓吐出一句话。
耳边火热的气息仿佛就要化成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叫嚣着要将自己吞噬。穆清苑努力睁了睁眼,然后在李朝暮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蓦地瞪大了眼睛,随即便仿佛像是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般闭上眼投入了怪兽的怀里。
李朝暮说:“永远都不会够。”
………………………………
60。弃治六十步
穆清苑第二天直接就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
此次与以往不同。往日李朝暮再如何折腾都还有分寸,这一次穆清苑不知是哪里开启了他奇怪的开关,愣是让穆清苑真的是爬不起来了。并非是羞于见人,而是真的整个人都还在昏昏沉沉的睡着。
昨夜从白狼口中拿到药方的公孙也是整夜未眠的在照顾展昭,虽然奇怪说去抓药的人最后没露面只让宠物(?)送来了药方,但也没有多加追问。直到第二天他被李朝暮请了过去才无语的发现了事实的真相。
“……”公孙背着药箱站在穆清苑的床边神情有些麻木。然后他转头看了眼李朝暮,后者神色平淡的与他对视。
最终公孙也只是叹了一口气,麻利的给穆清苑开了药后,想了想还是提醒了一句:“一个月内不要有房事。”
李朝暮:“……”
穆清苑的药很有效。公孙照着药方抓了药给展昭熬好喝了后基本上算是恢复了大半。到第二天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外已经可以下床了。
白玉堂看着展昭瞠目结舌。才一晚,这人怎么就恢复了?板蓝根给这只猫吃了啥?莫不是什么仙丹灵药吧?
展昭见白玉堂的样子觉得有趣,也就没出声提醒这位陷空岛的五当家他此时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实在是与他平时白衣飘飘风流倜傥的样子大相径庭。
展昭能起身后从公孙那里听闻是穆清苑出手救了他,便打算前去道谢,可是却被公孙死活给拦了下来。
展昭不明所以,公孙咳了一声说现在不方便,等你伤好后再去也不迟,或者我代你去。展昭依旧坚持己见想要当面致谢。公孙急得咬牙,最后干脆祭出了杀手锏――
“正好展护卫也醒了,包大人正等着你汇报陈州之事,我们先过去吧。”
公孙就不信了,说到公事展护卫还能再坚持下去。
事实确实一如公孙所想,展昭在心中权衡了一下后,暂时放弃了找穆清苑亲自道谢的念头,转而去找了包大人。
来到包拯的屋子,展昭按照礼数行礼之后不待包拯开口询问就将这次探查陈州的经过一一禀报。
展昭在混进陈州后没多久安乐候就下令关闭城门不许人初入,然后还开始全程大肆搜捕可疑的人。这一番动作下来,展昭也猜到安乐候这里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才会有如此行动。
可展昭心知这次机会来之不易,若他就此放弃离开下一次要在混进来就困难了。于是他便在城中蛰伏了下来,伺机而动。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展昭暗中跟了几日后,终于发现了包大人口中那本账簿。
原本,展昭只要知道账簿的所在,是由何人保管就足够了。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时,安乐候做贼心虚,竟是直接杀了保管账簿的人,然后还打算一把火将账簿烧成灰烬。
好不容易找到的证据,展昭岂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被毁掉。顾不得暴露自己,在安乐候将账簿投入火中之时,展昭直接窜了出来一把夺过账簿转身就跑。等着展昭的自然就是围追堵截。
若只是安乐候圈养的那些打手,展昭还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可是偏偏这一次,在围剿展昭的人当中有几位身手了得的江湖人。有句话叫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展昭哪怕再不惧这几个江湖人,也架不住他们在背后放冷箭,这不才让人打伤还下了蛊。
展昭说的平淡,但听在包拯和公孙耳中却觉得凶险万分。按照展昭的性格,天大的事也会被他说得平平无奇,这次再探陈州的凶险,只怕就连包拯和公孙都无法想象吧。
好在诸天神佛保佑,展昭全须全尾的回来了。还带回了足以将安乐候定罪的证据。
拿到了这本账簿,待展昭身体完全恢复,包拯便清点人马往陈州去了。
这当中有个插曲。
展昭初愈,白玉堂说什么都不让他再跟着包大人去陈州,要他留下好好养伤。展昭却道自己已经痊愈,作为包大人的护卫怎有不跟随的道理。
白玉堂见说不通,气得直跳脚,嚷嚷着臭猫不识好人心。最后眼见留不住人,竟是一转头冲进穆清苑的房里,伸手就朝穆清苑要他前次作弄自己的那种药。
彼时还卧床休养的穆清苑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的告诉他说没有了。
白五爷又岂是那么好打发的。
白玉堂见穆清苑行动不便,二话不说直接就上手去搜。可他的手还没碰到穆清苑的衣服就被问询赶来的展昭给拖了出去。不知道为什么,穆清苑总觉得展昭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尴尬。
而在展昭将白玉堂拖走后,李朝暮端着一碗白粥目不斜视的走进了屋里,然后在床边坐下放下手里的碗后,抬手给穆清苑整了整领口。
穆清苑简直不想说话了。
有意思么?有意思么?有意思么?
穆清苑在这一刻肯定,展昭进来时肯定是看到了自己脖颈处李朝暮留下的吻痕,所以才会一脸尴尬的将白玉堂给拖了出去。至于他为什么会看到……
呵呵。
穆清苑看了一眼罪魁祸首,突然觉得心好累。
而最终,白玉堂也没能将展昭留下来养伤,只能看着那只猫换上一袭红衣戴上官帽跟包大人走了。
“既然不舍得,那就跟上去啊。”
终于能下床的穆清苑找到了在展昭走后就开始唉声叹气的白玉堂,实在看不惯他这副模样,穆清苑直接开口提议。
“哎呀,板蓝根你不懂。”白玉堂嘴里叼着根青草,翘着腿躺在屋顶上盯着白云出神,嘴里却还在说着:“我一个江湖人怎么好和官府的人走在一起。”
穆清苑闻言嘴角抽了抽,我看不懂的是你。不过嘴里却问道:“展昭不也是江湖人么?”
“猫儿他……不一样。”白玉堂吐出青草,干脆坐了起来,“展昭他原来是江湖中人没错,但他为护一方青天甘愿承受江湖朋友的不理解和谩骂而投身公门。”
这是白玉堂第一次如此珍而重之的说出展昭的名字,这让习惯了他一开口就是“展小猫”、“猫儿”、“臭猫”的穆清苑有些不适应,好半天才喃喃的问:“为什么会有人骂他?”
“因为那些人觉得猫儿入朝为官就是做了朝/廷的走狗鹰犬,让他们不耻。”白玉堂又躺了回去,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目光不知又落在了何处。“一开始我也看不起他。尤其在他得封‘御猫’之后,我更是设计窃取三宝将他引到陷空岛好一番戏弄……”
白玉堂不知怎么的就说起了他与展昭相知相识的过程,从一开始的打打闹闹,到后面的惺惺相惜,他很庆幸,人生在世有了这么一位知己。说到最后,他忽然叹了一句:“与展昭的气魄和心胸相比我不如他。”
说完这一席话,白玉堂伸伸懒腰,重新又坐了起来,他搔搔头说:“五爷我干嘛给你说这些啊。”然后,转过头恶狠狠的威胁道:“板蓝根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将今日我说的话告诉展小猫我就――”
白玉堂话说一半就突然止住,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
只见,之前一直坐在他身边安静听他说话的人不知什么时间已经裹着一条毛毯蜷缩着睡了过去。
“……”后半句威胁的话还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白玉堂突然觉得自己的手前所未有的痒。怎么办,好想把身边这个安静睡觉的家伙拎起来揍一顿。
就在白玉堂要忍不住内心的冲动将想法付诸实际的时候,李朝暮轻轻一跃跳上了屋顶,在白玉堂的注视下将穆清苑抱在怀里然后又跳了下去。
“啧啧。”白玉堂啧啧两声,忽然扬声对李朝暮喊道:“李道长!下次别那么冲动了,以我看板蓝根这小身板可经不住你那么折腾!当心他以后恼羞成怒给你下药呀!”
“……”刚落地的李朝暮身子微不可查的僵硬了一瞬,随后便又神色如常的抱着穆清苑回了屋。
屋顶上的白玉堂揉着憋笑憋得发痛的肚子,抬头看了一眼空中漂浮而过的浮云,有些惆怅的喃喃自语:“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呢……”
………………………………
61。弃治六一步
包拯他们的陈州之行有惊无险的结束了。自知穷途末路的安乐候剑走偏锋派出刺客刺杀包拯,还在是被展昭拦下。拿住安乐候后,包拯悉数将之前助纣为虐的官员下狱,又将宁死不屈的陈州知府和茂县县令救出,后开仓放粮。
陈州百姓欢欣鼓舞。软红堂也被拆掉,被抓进来的姑娘们也都被自己的亲人领回去合家团圆。在这之中也有女儿被迫至死的人家,抹着泪泣不成声。
安乐候一案审理多日案情清晰证据确凿,但他如今所为之事,理应押解上京归由三法司判断,却又恐其父当朝太师庞吉从中作梗。那庞昱也知其中关巧,更是有恃无恐。
开封府众人自是唉声叹气,陈州百姓亦是满面愁容。唯有包拯与公孙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待庞昱被张龙、赵虎将庞昱带上堂来,包拯见其项上带着铁锁,便连忙吩咐:“你等太不晓事,侯爷如何锁得?还不与我卸去!”差役连忙上前将锁卸下。
庞昱面有得色,却又不知包拯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只小心观察其表情。但庞昱终究不是包拯的对手。眼见包拯对自己一直是和颜悦色,话中还颇有几分偏袒之意,在与证人当面对质之时也是一味的商量的口气,庞昱便认为包拯必要设法救他,“若是从实应了,求求这包黑子,或看在爹爹的面子上往轻里改正改正,这事也就过去了。”想罢,庞昱一改之前的姿态,面露懊恼之色说:“包大人不必细问,这些事俱是犯官一时不明作成,此时后悔也是迟了。惟求大人笔下超生,犯官感激不尽。”(注一)
包拯捋捋胡子,又叫人将刺客带上堂来与庞昱对质。庞昱原是不认,那刺客却说自己早已对包拯道出实情,让他只管实说,包大人自有主见。庞昱无法,也只得应了是自己派出的刺客。
包拯闻罢,便叫庞昱画供。到了此时,庞昱也不能不画了。
庞昱画供之后,包拯又道:“此次解京路途遥远,侯爷困坐囚笼反受折磨。再者,到京三司再审难免又受皮肉之苦。倘若圣上大怒,必要从重治罪,那时便无可转也。莫若本官在此发放了,倒是爽快。侯爷以为呢?”
庞昱想了想道:“但凭大人做主,犯官安敢不遵?”
包拯顿时黑下脸,之前的和颜悦色仿若昙花一现,他虎目一瞪,吩咐道:“请御刑!”只这三字,两边差役一声喊,堂威震吓。只见四大护卫将龙头铡抬至堂上,安放周正。王朝揭开黄龙套,露出金煌煌、在日光下冒着寒光的铡刀。
见此一幕,庞昱安能不知自己是被人诳进了陷阱,还傻傻的认了罪。他又急又气,既惊又怒,指着包拯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可现实也容不得他再开口。马汉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往他口中塞了木嚼,张龙、赵虎同时上前将人绑住,然后将他抬到铡刀前,放入刀下,两头平均。此时王朝也走到了铡刀侧面,一手握住刀把,一手按住刀背,而后看向坐在正堂上的包拯。
包拯将袍袖一拂,口说:“行刑!”
王朝得令,两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庞昱顿时被齐腰铡成两节。
安乐候庞昱伏法。
陈州知府官复原职,包拯在观察几日见其果真是一心为民之人,便将陈州之后的事交予他,在接了李婶和梅娘后便直接回京了。
一开始李婶并不想让梅娘跟着她一起上京,她所图之事风险太大,她不想让梅娘跟着冒险。不仅是梅娘,就连穆清苑要跟着去她都是不同意的。可是,梅娘说什么都一定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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