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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系统做胤禛替身-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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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尧带着士兵就冲上来,阿尔稷山眼睛里都是怒火。
“十三爷,我是满人,打一个汉臣怎么了?”
“见到我四哥再说吧,狗奴才!”
找人抬着田文静,胤祥眼睛里都是冰冷,本来这帮人定的策略是先不和太子与所有皇子冲突,现在看来不可避免了,因为这帮人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等到张胜看到被打的田文静时黄河岸边已经站满了人,阿尔稷山在黄河上作威作福已经很久了,一听说阿尔稷山被抓,所有人都来看热闹。
“看到没,阿尔稷山大人这个时候还敢揍那个钦差,一点事情没有,记住了,咱们大人才是最牛白的!”
“当然,太子的门人,太子是谁?将来的皇帝,咱们跟着将来的皇帝臣子过日子,其余人鸟他干嘛?”
“就是,那个汉臣还敢跟咱们大人叫板,找死啊!”
“咱们大人杀汉臣跟玩一样,上面从来没找过麻烦,今天也没事……”
一帮渔政官员也听说了阿尔稷山殴打田文静的事情,此时都在暗自窃喜,这段时间田文静在河南没少得罪人,尤其田文静是一个监生,很多人都看不起。
同样张胜也听到了消息,望着田文静北大的被殴打的惨状,张胜面沉似水。
“疼么?”
“不疼!”
望着田文静脸上的伤口,身上的血林子,张胜面沉似水,田文静害怕给张胜惹麻烦,赶忙说不疼。
“孬种!”
“……”
谁也没想到张胜会这么说话,田文静身子也是一僵,张胜的目光已经转到了阿尔稷山,此时阿尔稷山的手被捆在身后,脸上都是不服,见到张胜望过来只是低下头。
“来人,给我打他二十军棍!”
“为什么打我,四爷!”
“见到钦差大人竟敢不下跪,呵斥上官再给我加十棍子,打!”
年羹尧手疾眼快,摆摆手手下直接把阿尔稷山按在土堆上,年羹尧摘掉帽子,拿起军棍。
“砰……”
“啊……四爷,他是汉臣……”
“无论他是谁,他特么是我的人,你打我的人一声招呼都不打,欺负谁呢?骂了隔壁的,就以为你是太子的奴才我就不敢惩罚你?以后让你知道朝廷里面还有一个四爷,再加十棍子!”
“砰砰……”
年羹尧抡圆了胳膊揍,二百多斤的力气几下下去阿尔稷山的屁股皮开肉绽,血肉四溅,差点疼晕过去,张胜望了一眼阿尔稷山,此时对方已经不再那么嚣张了,但是眼睛里仍旧没有尊敬。
“田文静,死了么?”
“主子,奴才活着呢!”
“好,拿着它的马鞭,他刚才打了你多少鞭子给我乘以十抽他身上,在他脸上给我抽十鞭子先!”
望着田文静惨兮兮的样子,张胜大神说到田文静拿着鞭子踌躇了一下。
“年羹尧,给我抽田文静十鞭子,做奴才竟然不执行主子的话!”
‘啪……’
年羹尧拿过马鞭子,手里的力道拿捏的刚刚好,只是有响动,但是不疼,田文静知道张胜是玩真的了。
刚刚一共挨了三十鞭子,乘以十田文静牙齿咬了咬,但是担心抽死了阿尔稷山,手下留了些力气,张胜眉头动了一下。
年羹尧,给田文静来一棍子,面对仇人竟然不敢下手,让他长长记性。
“砰!”
年羹尧一棍子下去田文静彻底怒了,手里的鞭子抡圆了抽打在阿尔稷山的身上,刚开始阿尔稷山还能够忍住,可是到了五十下的时候阿尔稷山忍不住了。
“王爷,饶命啊,奴才不敢了,不会有下次了……”
“下次?哼,你能够活过今天晚上我死去,给我狠狠地打,田文静你妈了个逼你没吃饭么?打!”
挑动民族矛盾,制造不应该有的祸端,无视自己的命令,张胜决定杀一儆百。
田文静一把撤掉身上的官服,身上的伤痕漏在空气中,手里的鞭子这次抡圆了抽,专门找阿尔稷山的痛处打,岸上的人们你看我我看你一股不一样的情感出现在这帮人的脑海里。
………………………………
448章 打狗看主人
“现在感觉怎么样?”
三百鞭子打完,田文静浑身上下跟水洗的一样,张胜面无表情的望着田文静,此时田文静被压制在胸口的一口浊气彻底吐了出来。
“好舒服!”
“这特么就对了,做了老子的官员就得给我硬气起来,上至皇亲贵胄,下到贩夫走卒都特么的打得,都特么杀得,我自小在咸安宫读书,翰林院听课,《大清律》不说从头看到尾也特么差不多,妈了个巴子我怎么就没见到一部法律说满人比汉人高一等?满人杀了人就可以不死,满足官员可以随意殴打汉族官员?”
“随便编一句法律你们特么的就相信,多特么没有骨气?这片土地你们这帮汉人已经生活了几千年,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说了几千年,现在忽然变了不觉得奇怪么?模棱两可的东西不会求证么?司马迁写《史记》前前后后大江南北走遍了,书籍读了无数,你们呢?完事就特么听道听途说,然后人云亦云,丢不丢祖宗的脸?”
指着田文静的鼻子张胜文明的开骂,阴沉的声音顺着布置在周围的扩音器传了出去,稍稍有点文化的人都开始反思,内心里才发现自己这帮人貌似真的没有求证过这件事。
很多人目光转向人群中一个带着斗篷的人:钱听海,钱听海冷冷的回瞪回去。
“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主子!”
钱听海的意思很明显,我是汉人,不能够制定法律,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蒙圈了。
“奴才明白了,以后谁的鞭子都别想打在奴才身上!”
“这还像一句人话,这个给我浇到阿尔稷山身上,我们现在跟这位皇亲国戚算账!”
一瓶特效药地给田文静,先在田文静身上滴了几滴,田文静感到身上一枕清爽,接下来田文静把药水洒在阿尔稷山身上。
“谢王爷赐药……”
感受身上的伤口好了一半,阿尔稷山彻底老实了。
“昨天谁在河面上打鱼了,现在到我这里来!”
张胜示意朱督善,朱督善说了三遍没人应答。
“我们知道名单,若是再叫一声还不来,王爷就生气了!那我们就采取行动了,阿尔稷山是满人,还是渔政刚刚被王爷抽了三百鞭子,打了三十军滚,你们若是认为自己能够承受得住那就不出来,然后等着我们抓人!昨天谁在河面上面打鱼了?”
“来了……”
亲眼见证了张胜的残暴手段,淳朴的百姓虽然十分害怕阿尔稷山和钱听海,但是毕竟这帮人还不至于立马杀了自己,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过去。
老艄公就是其中一个站出来的人,为了活下去老艄公只得出来,阿尔稷山心里咯噔一下。
“今天他们怎么对你们的,记住了说实话,有一个字是假的,刚刚我们怎么打阿尔稷山怎么打你们!”
朱督善瞪了一下眼珠子,这帮人吓得直哆嗦。
无一例外这帮人都被没收了渔具,最惨的就是老艄公,船上的鱼鹰全部被杀,那玩意是渔民的生命,很多人恨得牙根痒痒。
“去把没收你们鱼和渔具的人给我找出来,年羹尧,带着人跟着他们!”
“嗻!”
正愁找不到机会在张胜面前表现,年羹尧带人跟了上去,不多时十几个残暴的小吏被抓了出来,其中就有杀死老艄公鱼鹰的小吏。
“阿尔稷山,我来问你,我大清是如何规定规范渔政的?”
“这个……这个……”
阿尔稷山哪里知道这些,平日里都是师爷和手下人处理这件事,阿尔稷山一点都不懂,被张胜这么一问啥都完蛋。
“谁知道?你们这几个奴才知道么?”
早就知道结果,张胜也不问阿尔稷山了,阿尔稷山以为张胜是在帮自己,心里大定。
“王爷,朝廷规定渔政每年小船交税二两,中船五两,大船十两!”
几个小吏哪里知道什么朝廷规定,这年头都是上风说要多少就缴纳多少,但是大伙心里都知道这是不对的是也不敢说。
李绂熟读《大清律》,当然也可以叫《大明律》,这玩意就变了几个字。
“好,现在鱼什么价格?”
目光转向老艄公,现在市面上粒米成金,何况肉呢?
“回老爷,现在鲤鱼一斤重的半两银子,二斤重一两半一斤,以此类推!”
想到今天早晨自己损失的那些鱼,老艄公心里在滴血,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渔政要吃掉一多半在这里已经成了天经地义,至于今天拿走谁还敢说什么?唯有去求大户才好。
“那今天按照您刚才说的数量,保守估计小吏拿走了三十两银子,你一年才需要缴纳二两银子,其余的二十八两去哪里了?你来说……”
张胜掰着手指头计算着,目光转向残暴的小吏,小吏一哆嗦,望一眼阿尔稷山,阿尔稷山此时低着头一声不吭。
“莫不是你贪污了,老子最恨贪污,砍了,丢丢黄河喂王八……”
“王爷我说,我们收上来的鱼拿到集市上去卖,卖了的钱我们要全数上缴给阿尔稷山大人家里的管家,今天的鱼一共卖掉了十五两……”
“放屁,价值三十两的鱼你卖了十五两,分明是贪污了,给我剁了……”
“王爷,那十五两的鱼被钱听海老爷家里的管家拿走了,钱老爷在咱们陵水县甚至是整个河南谁不知道,他要拿走咱们怎么敢不给?再说咱们这帮跑腿干活的都有任务,渔政大人固定咱们每天是十两的任务,咱们不完成就得回家抱孩子去,您知道这年头活着一点都不容易,所以咱们只能够按照渔政大老爷的意见,不然非饿死了不可,奴才以后不敢了……”
小吏跪在地上,眼睛里都是委屈,张胜目光沉了下去,小吏的声音很大,人群里的钱听海听的真真的,心里咯噔一下赶忙转身离开。
“你们收了多少年了,这种分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件事开了头,张胜摆摆手朱督善开始盘问,问出来的东西触目惊心,张胜粗略算了一下这一年阿尔稷山收入就不下八十万两银子,而且是纯利润。
“李绂,刘统勋,带人马上把阿尔稷山的家给我抄了,另外给我围了钱听海的家,陵水县给我封城,查不清楚值钱谁都别走!”
“嗻,跟我来……”
已经练就了一身抄家本事的李绂轻车熟路,带着手下人冲向阿尔稷山家里,这边张胜的眼神越来越冷。
………………………………
449章 穷地富官古今第一
“噗通!”
阿尔稷山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一下瘫倒在地上,本想和张胜说点什么,这边两个侍卫已经过来按住了阿尔稷山的脑袋,顶戴花翎全部拔掉,从此阿尔稷山只是一个满人,一点官职都没有了,
“还有谁?被阿尔稷山坑害鱼肉的百姓马上上来告状,有一个我受理一个,这帮人就在这里,谁有罪我处理谁,有一点徇私舞弊你们到北京午朝门敲响那个登闻鼓!我是朝廷派来的钦差大臣,雍亲王,没有我管不了的事情,这是天子剑,任何人有了过错我都可以杀,包括阿尔稷山,都来告状!”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人已经得罪了,张胜原本地道处理地方事务的计划全都让他见鬼去。
这么多百姓受灾,官绅勾结鱼肉百姓,张胜绝不姑息。
“大老爷,阿尔稷山利用权力扣了我们的船队,逼迫我父亲把我献给了他,奴家今年只有十三岁,可怜……呜呜……”
昨晚刚刚被阿尔稷山破了身子的姑娘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双眼垂泪跪倒在张胜面前,张胜赶忙搀起来。
“快起来说话!”
“王爷,在阿尔稷山假山后面是地牢,地牢的尽头是银库,我们这些跑船的每年要缴纳很多东西都被阿尔稷山藏在那里,而且阿尔稷山利用手里的权利在府内囚禁了很多幼女,他不光自己享乐还宴请周围官员,这是我父亲记录的一份名单,这些人都参加了对幼女的奸淫……”
小姑娘对于阿尔稷山恨得牙根痒痒,手里东西送到张胜面前,张胜只是看了一眼直接交给朱督善,朱督善仔细看了一遍眼色阴沉起来。
“来人,给阿尔稷山带枷!”
“哄!”
“看见没有,这个朝廷的钦差来真的了,看来是真要收拾阿尔稷山!”
“我有状子要告,大老爷没人给我们写状子,请大老爷给我们伸冤啊……”
见到阿尔稷山真的被上了枷锁,很多人这才相信张胜来真的了,几个老者颤巍巍的走出人群,眼睛里都是泪水。
“田文静,给老人家写状子!”
“嗻!”
大太阳地,有人铺上桌子,张胜众人浑身是汗,随着第一张状子写完,张胜受理了,人们开始相信张胜真的为百姓着想了,不断有人从人群里走出来,写状纸的人排成排。
“大人,借一步说话!”
张胜正忙着,刘统勋从人群里走出来,拉着张胜走向一侧。
张胜皱了一下眉头,随着刘统勋的诉说,张胜的眉头越皱越紧。
按照百姓的举报,刘统勋顺利找到了银库,结果让刘统勋大为吃惊,一望无际的银子长了黑斑,铜钱生了绿锈,穿铜钱的绳子都已经烂断了。
瓶瓶罐罐的金银珠宝多的让刘统勋咂舌,里面有些地方的钱都被老鼠拖进洞里。
成批的丝绸不知道什么年月放进去的,现在都不能用了,绢更是多不胜数。
里面洋人的玩意刘统勋很多都没见过,按照金钱折算价值千万不成问题,若是一般人一定抄一个数即可,但是刘统勋感觉这里面不对劲,因为一个小小的渔政不可能用有这么多东西,于是乎赶忙回报。
“你做的很好,马上封存现场,我和王爷马上就到!”
张胜没说话,朱督善摆摆手刘统勋退走,朱督善指着旁边,又指了指阿尔稷山,张胜点点头两人回府,这边告状的人还在继续,横征暴敛的小吏被田文静砍了好几个直接丢到黄河里,百姓人人叫好,不知谁带的头,黄河岸边鞭炮齐鸣。
“阿尔稷山,按照你聚敛钱财的数量,知道应该是什么刑法么?”
屋子里,阿尔稷山跪在地上,朱督善冷冷的问道,张胜在一旁喝茶,阿尔稷山体若筛糠,看看张胜再看看朱督善。
“奴才鬼迷心窍一时糊涂就……”
“放你娘的屁,刚刚我们查了一下你家里的账房记录,库房里面的东西根本不在账目上,根据里面货物的腐烂程度,最少二十年前这些东西就在那里,若是再往前精确的推一下正好是康熙十三年,我说的没错吧?”
阿尔稷山还想狡辩,张胜打断,阿尔稷山身子一阵颤抖,彻底垮了下来,但是想想自己做的善后,目光又坚定起来。
“四王爷,奴才大不了一死,汉人常说千里道台皆为利来,当官就是为了钱财,我不后悔这么做,奴才有负太子殿下恩典……”
“应该是重托吧,你不说就不说吧,正好我就把你库里面的钱财折上一半,其余的都归我这样总比便宜了皇帝好得多,至于你,按照《大清律》剐了,十五天慢慢来,正好百姓们没有发泄愤怒的途径,我也好博得一个好名声,这样大家各取所需,来人……”
朱督善按照常理出牌,结果几句话被阿尔稷山怼回来,张胜放下茶杯,拿起旁边的冰块丢进嘴里,阿尔稷山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湿透了。
“王爷,我是功臣之后……”
“密谋造反也是剐邢,但是到了北京皇帝会考虑你是功臣之后,我这种就根本不用考虑,因为你在我这就是一个当官的,我顶着钦差的名头就只能够按照钦差的办法办事,说剐了你就得剐了你,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你选哪个?”
张胜说完朱督善直竖大拇指,心道这才是帝王的范,位置决定权利和手段,阿尔稷山眼珠不断转动,最终选择进北京。
“王爷,不用我说您也知道这些东西是谁的,想当年索额图大人……”
伴着阿尔稷山不断诉说,张胜眉毛轻轻挑动,朱督善奋笔疾书,一个字不差的开始记录,阿尔稷山一直说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天亮张胜这才摆手让人把阿尔稷山带走。
望着山一样的审问记录,张胜脑海里关于胤礽的谜团终于解开了。
“看来太子的势力被我们严重低估了,阿尔稷山处理了?”
“不,送他进京,和这些记录分开来送进北京交给康熙,按照现在的情况任何一个皇子想要斗败太子都是不可能的,唯有一个人出手才可以……”
朱督善和张胜对视一眼,答案呼之欲出。
………………………………
450章 土地这个大坑
“来人,命令刘统勋给我彻查了阿尔稷山的贪污数目,然后在陵水县给我公开,老十三你去主持!”
商量完毕阿尔稷山的处理办法,张胜又下了一道命令,朱督善眉头动了一下。
“最好不要这么早,你若是公布出来这就是逼迫皇帝杀了阿尔稷山,皇帝会厌烦……”
“我就是要逼迫皇帝杀了阿尔稷山,别整什么功过相抵,邀买人心的屁话,爷爷眼睛里是不揉沙子的,如此祸害百姓的官员若是在我手底下过了还没死,那我无颜面对天下芸芸众生,去办吧!”
摆摆手胤祥带着手下与刘统勋汇合,整整十几天时间都在清查阿尔稷山的家底,金银珠宝不必说,毁坏的锦衣细软令人咋舌。
至于那些被残害的女孩,张胜想了好久,最终把这些人装船运到琉球去,毕竟那里没有人认识这些可怜的孩子。
一切处理完毕已经半个月后了,此时黄河的清淤工作进入了尾声,决口位置的水位下降了一米还多,田文静已经带着人开始封堵决口,从天津卫运来的工程机械在这次工作过程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伴着机车牵引着巨石轰然落尽决口处,后续推土车推着砂石撒下去,一车一车的泥土轰隆隆往下丢,终于三天之后决口彻底堵住了。
“噼里啪啦……”
伴着决口合拢,大街小巷都是庆祝的人们,尤其那些背井离乡的百姓终于看到了希望。
当然还有很多人犯愁,就是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
大堤决口合拢,这帮人的工作没有了,很多人目光里只剩下了迷茫。
正在这时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在陵水县炸开了锅,宝生林神机局在陵水县开设机车分工厂,招收匠人。
一大批工程轰然开工,百姓们忙的脑袋后脑勺,另一面神机局的匠人们开始指导大堤上面的工人在决口原来位置建造二层堤坝,二层堤坝建好后直接将决口合拢位置掘开,这个时候人们才惊奇的发现,原来合那些用来合拢的巨石是可以动的。
伴着巨石的移动,一座座闸口开始出现在人们的面前,高大的闸门,巨大的搅轮,闸楼……各种工程项目应接不暇。
人多就是力量大,整个灾区一天一个样,就这样整个河南重灾区破天荒的没有出现华夏历史上周而复始的那种天灾之后人祸横行,盗贼满地的情况,尤其河南,历朝历代都是遭贼的重灾区。
“老师,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胤禛没找到咱们的证据,但是这么搞下去咱们也受不了啊,那个小屁孩刘统勋和那个穷监生整天的在灾区晃悠和百姓打听事,保不齐就问出点什么来了,咱们不能够坐以待毙,尤其老师您德高望重是咱们所有人的指望绝对不能出事,咱们这帮学生死了就死了,您可不能有一点事情!”
钱听海的另一处庄园内,几个学生围着钱听海眼睛里都是焦虑。
尤其高贵金,这么多年一直给钱听海做马前卒鞍前马后,现在才做到一个九品候补知县,一点没享受到,绝对不成。
“慌什么?胤禛小儿看上去呼呼哈哈弄的不错,但是这危机才刚刚来,若是这次危机能够让胤禛倒了我们享受到的东西更多,最起码闸口我们能够一劳永逸的用,别忘了河南终究是咱们的河南人的,到时候你们大师兄回来了,土地是咱们的,闸口灌溉的田地收成能够提升一倍,咱们以后就连种粮食是都控制了不好么?”
冷冷的目光在几个不争气的学生脸上划过,钱听海目光里都是失望,几个人赶忙低头。
“老师现在怎么办?”
“都说你们不争气还不信,若是你们的大师兄在的话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你们现在马上去这么办……”
把几个人招呼道跟前,钱听海再次布置,手下人赶忙离开。
“王爷,根据您的指示现在闸口下面的土地已经干了,很多人在洪水中死去,空出来很多荒地,请王爷试下该如何处理?”
刘统勋手里拿着一大摞土地账簿来到张胜的办公室,大热的天土地都已经被晒得打卷了,下一茬庄家正好下地。
“无主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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