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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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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冰姐,进而又将目光放在了凌风的身上,他正好将目光从我的身上移开,但是我还是从他那平静的目光中捕捉到一丝不易觉察的冰冷。
“这狗犊子,到底又在打什么主意?”我心中暗暗谩骂着。
进而,我又开始想,冰姐的母亲如果真的来了,一定会了解我和冰姐的关系,以一个母亲的立场来说,和她见上一面不可避免,一想到那个场面,我心中便有些惶恐不安起来。
因为我没有底气!
我大概可以猜得出来,我和冰姐家人的身份地位一定具有极大的不对等性,这毫无意外。
我的心中不禁开始有些隐隐的犯怵起来。
这时候,冰姐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落在了凌风的身上语气有些不太愉悦的问道:“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凌风显然早有准备,摊了摊手说:“你妈和我家关系一直不错,我也是听我爸说的。”
他的表情看上去很自然,不像在撒谎,但是我打心眼里不信这个狗犊子,这种人看一眼而知全部,骨头里面都露着阴险的味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多了这么一个话题之后,冰姐的兴致显然降低很多,一顿早餐便这么不咸不淡的进行着。
从早餐店里出来,我本来打算先送冰姐去金城大厦,她似乎看出我有事要办,便问我接下来的要去哪,我也没有隐瞒,将事情跟她讲了一遍,但由于凌风在身边,我只捡一些能说的讲。
“星云,我也想去看看。”冰姐大眼睛落在我的脸上,我当然巴不得冰姐跟我一起,当即答应下来。
刚准备上车,凌风却一把将冰姐给拉住了,我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他只要敢做什么出格的举动,我马上就敢动手揍他,老子可没那么好的修养。
凌风将冰姐拉到一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冰姐似乎很为难的样子,像我这边瞟了两眼,这才皱着眉头点了点头,然后两人结束谈话。
冰姐上了我的车,而凌风直接开车走人,看都没看我一眼,那骄傲的模样处处透露着高人一等。
我开着车直接按照小雪给我发的地址而去,冰姐坐在副驾驶,一直没有说话,我也没有多言,其实我知道她有话要说,我只不过在等她开口罢了。
车子七拐八拐加上堵车,足足一个多小时之后,这才在外环的一家超市门前停了下来,因为我要进去买点东西,毕竟第一次去别人家,总不能两手空空,老人身体不好我想买一些营养品,在买一些生活用品过去。
刚准备下车,冰姐突然开口说话了。
“星云,等一下,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我微微有些错愕,因为冰姐的表情有些难以启齿的纠结,她眼神游离不定,似乎难以开口。
我笑了笑开口问道:“是因为那家伙的事?”
“谁?”冰姐愣了一下,显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口中的“那家伙”指的是谁。
“凌风呗,还能有谁。”我耸了耸肩膀,测过身子看着她的脸。
她表情微微有些变化,没有去接我的话茬,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看上去有些忐忑,深深做了个呼吸,冰姐扭过头有些复杂的看着我,红唇抿了又抿这才开口说道:
“星云,我想请你帮个忙。”
我笑了笑示意她接着说。
“昨天的事,因为船王二小姐切断了供货,许多人受到了波及,他们受惠与船王的公司,自然不敢也没有理由去找船王理论,所以他们将矛头指向了凌风,要凌风给他们一个交代,可凌风根本就不认识船王这尊大佛,所以……所以他想请你帮忙。”
我沉默了!转过身子看着车窗外的城市,这里没有市中心那么嘈杂,环境也要清新不少,可我的心却一阵莫名其妙的烦躁。
冰姐静静的看着我没有说话,我知道她是在等待我的答案。
过了好一会,我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冰姐。
“他为什么不自己来?”
冰姐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有些为难的抑语道:“他……”
冰姐无奈的垂下了头,有些不敢看我的眼睛:“他应该知道你不会帮助他吧!”
我再次沉默了,冰姐说的没错,这种人我不想帮他,更不屑帮助他。别说我们不是朋友还是对手。
我不是老好人,更不是活菩萨,我没有那种仇将恩报的济世情怀,也没有武侠小说中的那一笑泯恩仇的江湖豪迈,实际上那东西也只存在小说里。
我奉行的原则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和凌风之间真的是敌非友,这我很清楚,既然如此我怎么可能帮他?
可,这中间如果多了冰姐呢?
这是个让我不得不认真考虑的问题!
从冰姐的样子我能看出来,她很为难,我能够理解她端坐在夹缝中的这种不适和难做人,毕竟人都是情感动物,人们虽然会淡忘过去,会追求未来,但不管如何也同样会时常或者偶尔的去怀念和缅怀过去,这是人之常情,我明白,所以我不怪她,甚至很心疼。
凌风和我的事情远远没有解决,他这个人心机和城府很深,不知道我今天帮注了他,下一刻是不是就会掉进他给我精心设计的圈套里面,所以我不能大意,对付这种人,一步错满盘皆输。
同样的,我有些看不起他,自己惹了祸就将冰姐搬出来做她的顶缸,这人没血性,没担当,是个孬种。
有了这一次,就会有下一次,第三次,我不想让冰姐夹在中间,所以我必须将她从我们中间给撇开。
于是我看着冰姐,用从未有过的严肃表情说道:
“这事你说的对,我不会帮他,我甚至恨不得看他遭殃,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为难。”
冰姐在我头一句还有些落寂的表情突然之间就亮了起来,她抬起头,很是温柔的看着我。
“谢谢你,星云,我知道要你帮忙很为难,因为你也要去求人。”
我摇了摇头,淡然一笑,
“这不是关键,冰姐,你知道我和凌风之间最大的区别在哪里吗?”
冰姐愣了一下,刚准备说话,我就接着开口了:
“心胸。”
冰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能无声的叹了口气。
我再次扭转身子,一把抓住了冰姐的手。
她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突然如此,接着俏脸之上便布满了一层红晕,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们就这样对视着。
“我不介意你的过去,因为我没有资格介意,我甚至不介意那什么凌风来追你,不管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我略微顿了顿,压下心中的火气接着道
“但是,我介意的是,出了事他将你推出来,他明知道我们三人的关系,这会让你为难,但是他还是做了。所以,这让我看不起他,我甚至怀疑,他有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我说他这人没有心胸一点不过,这种人,我李星云不屑一顾。”
冰姐愣住了,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确实,在冰姐的面前,我也是第一次用这种口气说话。
她紧紧的握住我的手,语气温柔。
“星云,你成熟了!”
我笑了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心中既幸福又有些无奈。
“知道当初我们为什么分开吗?”冰姐问了一个让我意外的问题。
“因为他太自我,就像你说的那样。”冰姐的脑袋轻轻的依偎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动了动。
我近距离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心中有些着迷。
直到今天,我搂着冰姐的时候,总会有种不真实感。
低下头我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做完这个我自己都呆了一下,冰姐的脸顿时红了起来,一直红到了耳根,我顿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冰姐,你让凌风自己来找我吧!”
我叹了口气说道,“我要亲自和他谈一谈。”
“你准备帮他?”冰姐扬起脑袋诧异的看着我。
我咧嘴露出意思冷淡的笑:“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勉强帮这孙子一把,不过还要看看他什么态度了,对了,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会处理好的,反正以后她休想再把你推出来做盾牌。”
冰姐“噗呲”笑了。
“你说话就不能文明点。”
“对他,没必要。”
“对了,这次拳赛你有没有什么好朋友需要带着一起看看的,我这里有前排票。”
我看着冰姐说道,其实不过是有些虚荣心作怪罢了,十张票,我真的不知道给谁。
“真的?”冰姐兴奋抬起了脑袋。
“当然,这一次的拳赛,表哥也会参加!”
“表哥也参加?”冰姐明显愣了一下。
“嗯,不过这事你别跟外人说,我不想让表哥被太多人知道。”
我这么做事有原因的,因为最近我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在超市了整整卖了两千块钱的东西,这才在超市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装上了后备箱,这其中柴米油盐居多,其中还有半扇猪肉,想来徐成风要是知道我用他的兰博基尼装这些,一定会岔过气去吧!
做完这些,我和冰姐开着车,往小雪家中赶去。
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的无心探望,却认识了对我的人生事业产生重大影响的人。
………………………………
095:爷爷的老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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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在一个单门独户小院儿门口,我们看到了前来接车的小雪。
小丫头带着黑色的鸭舌帽,穿着帆布球鞋和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上身是一件略显宽松的t血衫,让她看上去既青春又时尚,充满了活力。
“老板,你来啦!”
小雪看见我下车,连忙过来刚才跟我打的招呼。
冰姐眉头挑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揶揄的微笑:“行啊,星云,都混上老板了。”
我有些尴尬的挠挠头,进而目光落在小雪的身上,这小丫头片子虽然懂事,但是称呼对我来说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以后就叫我星云哥吧,老板听着别扭,我也没有那个能力当你的老板。”
小雪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脆生生的叫了声“星云哥”
“这就对了,你哥呢?让他出来搬东西。”
我一边说话一边绕到车子的后面打开了后备箱,小乐一看我买了这么多东西,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愣着干什么呀!去把你哥叫过来,东西太多拿不了。”我催促着小雪。
小雪这才应了一声,然后飞快的跑进了院子没多久,小叶便跟她出来,这家伙依旧沉默寡言,就跟个闷葫芦一样,我们四个人才能将东西提进了院子里,一棵高大的柿子树下,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正坐在小书桌边,慢悠悠的泡着茶。
“爷爷,老板来了。”小雪和老人打招呼。
“都说了叫我哥。”我瞪了小雪一眼,有些无可奈何。
“稀客稀客,来来,里面坐。”老人慢悠悠的站起,身子很礼貌的迎接着我们,不过在他看见我的时候不禁微微的愣了一下。
老人看上去七十左右的年纪,身材高瘦,满头的白发剃成了寸头,下巴留着浓密白色的胡茬,身上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外套,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在那一双浓浓的眉毛之下留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
这老人给我的感觉有些特别,并不像其他上了年纪的人身材佝偻垂垂老矣,他站起来的时候,身子立马挺得笔直笔直,就像一杆标枪,说话虽然客气,但表现的却荣辱不惊,这显然不是一般人所能具备的气质。
特别是看到他双眼的刹那,我总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凌厉气势。
他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老人绝对有故事。
不过他给我的印象倒是挺亲切,我很有礼貌地和老人打着招呼。
“爷爷不用客气。”我两手提着东西向屋子里面走去。
“来就来呗,还买那么多东西,你这小伙子真是客气。”
“这不算啥,都是些柴米油盐,我寻思家里没人,多备一些。”
说到这话,我跨进了堂屋,屋子里面确实有些潮湿,迎面扑来一股淡淡的霉气,在中堂的位置挂着一副很大的**像,一个木桌,几个目的,以及一个简易的折叠沙发,这就是屋子里面的全部陈设。
我将东西随意的放在地上,又客气了一句,双方就坐。
“孙女儿,去将东西拿出来。”老人对小雪说的。
小雪应了一声,然后进入了内屋,仅仅几秒钟之后又重新走了出来,在他的手中多了一个东西,一个猪脸的面具。
“你要的东西昨天夜里就做好了,就是不知道还满不满意?”老人笑眯眯的跟我客气的,但是从他的目光和脸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的手艺相当的自信。
我连忙从小雪的手中将面具接了过来,入手微沉估计有两三斤重,翻来覆去的观看着,越看越是喜欢。
这面具跟老版西游记里面的猪八戒简直是一模一样,明显是被上过色,肥嘟嘟的腮帮子,两只大大的耳朵,看上去就充满了喜感。
冰姐显然也很是喜欢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还不忘往自己脸上比划了一下。
“真漂亮!”我由衷的赞叹道。
“怎么样,还满意吧?昨天夜里连夜给她刮了色,考虑到铁器太重,所以我将它换成了铝,里面加了我特有的配方,所以虽然重量没有铁重,但是坚固程度一点不逊色。”
老人说到这个的时候,神色飞扬,仿佛是在讲述一件艺术品。
“来,非常满意,不出意料的满意,您老的手艺可当真是让我佩服得紧啊!”由衷的赞叹道,目光不断的戴着面具上来回的打量着。
“满意就好,不过我很好奇,你们要这东西干什么呢?”
我也没有隐瞒,就将表哥要参加拳赛的事情告诉了老人,反正他也不是圈里人,我也不担心有什么人从他那里打听到的消息。
谁知道老人一听到我的话,顿时一拍大腿大叫了声好“好”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她,不知道这老爷子为什么这么激动?
“我生平最恨的就是洋鬼子还有小日本,这狗日的当年到我们国家烧杀抢掠干尽坏事,为了将他们赶出我们的土地,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老人说到这个满脸的唏嘘感叹,眼神中透露着浓浓的恨意,我又一次从他的双眼之内看到刚才那凌厉的气势,忽然之间,我对老人的身份有了猜测。
“老爷子,你以前应该是个军人吧?”我有些敬畏的问道。
老人点了点头,颇有些感慨的说道:“是啊,只可惜晚生了几年没赶上抗日战争,不过越南战争都参加过,我最恨的就是这些侵略咱们国家的狗犊子,特别是小日本儿,杀他100万都不过分。”
老人家咬牙切齿,那眉宇和眼神之间我透露的家仇国恨让我这个晚辈看在眼中,不由得暗生敬畏之心。
想到这里,我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爷爷,颇有些醉意的说道:“我爷爷和您年龄相仿,当年也参过军,打过仗,最后少了条腿回来,不然的话,他老人家如今也应该还在世上。”
“哦,你爷爷当过兵,他叫什么名字?你在哪个部队?”老人有些诧异,又带着些欣喜的,对我问道。
我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说道:“具体在哪个部队我不是太清楚,不过爷爷是个炮兵,据说以前,当过团长。”
“哦,你爷爷叫什么名字?”老人挑了挑眉头。
“我爷叫李富贵,对了,我爷爷的左手有六根手指头。”尽量的回忆着爷爷身上的特点。
“李富贵?六根手指头!你说的是真的?”老人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激动的看着我。
我心中一动,“莫非你认识我爷爷?”
“你先回答我,他是不是脸上有一道疤痕,靠近左眼的位置。”老人颇为激动的抓住了我的肩膀,苍老的脸上因为激动有些抖动着。
我有些呆愣,愕然的点了点头。
“哈哈哈………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老头子我没想到临死之前还有机会得到团长的消息,就算是死也知足了!”
老人说着说着便老泪纵横起来,激动的情绪无以言表,因为过于激动而浑身的颤抖着,然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捂着脸痛哭起来。
我自然心中惊讶不已,却没有老人这种深刻的体会,不禁和冰姐以及小雪兄妹面面相觑起来。
老人如此激动,我们也不敢打扰,如此过了好几分钟,老人这才静静的平静下来,狠狠的摸了把脸才缓缓的抬起头来。
“爷爷,你没事吧?”小雪非常懂事的给老人垂着肩膀。
“爷爷没事,爷爷高兴着呢!”老人轻轻的拍了拍孙女的手背,一脸的老怀欣慰。
然后他将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星云。”我连忙恭敬的回答道。
“像,真像,跟老团长一个样子,怪不得刚才你进门的时候我就觉得眼熟。”老人十分感慨的叹着气,那囧囧有神的眼睛里却无限的追忆起来。
“想当年我和老团长一起参加越南战争,死了多少人呀!有一次敌人偷袭了我们的阵地,哎!…………”
老人的眼睛里再次露出痛苦的追忆之色,双手都有些微微的颤抖着。
“死了,都死了,好多好多人,大壮,二狗,还有石头……”
说道这里他的双眼之内再次出现了泪花。
我们听着老人的讲述,没有打断,没打过仗的我们不能体验老人的这种心情,但是我们却能老的出来,老人是真的很伤心。
“要不是老团长,中弹的就是我,我也不可能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老团长断了条腿,而我却完完整整的退了下来,我欠团长一条命呀!”
“爷爷,你别伤心了,对身体不好”小雪蹲在老人的身边,乖巧的握着老人的手。
“乖,爷爷老了,不知道还能活几天,能听到老团长的消息,爷爷真的很开心。”
老人随机对我说道:“孩子,能不能哪天有时间带我去你老家,我想给你爷爷上柱香。”
我连忙点头,对于老人重感情的性情佩服不已,可惜爷爷看不到了!
“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情,这么多年差点忘了,你爷爷曾今留下一个东西在我这,或许对你的以后或许有帮助,你等我一下。”
说着,老人起身进了内屋。
………………………………
096:翡翠,照片,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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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见到老人进去屋子,我和冰姐面面相觑,没想到来这个城市第一次拜访就能遇见爷爷的老战友,这不得不让我感叹,人生的奇妙!
小叶和小雪两兄妹在得知我爷爷和他们爷爷竟然是战友之后,看我的目光也变了不少,若是之前带着一丝尊敬,此刻则看上去要亲蜜不少。
老人进了内屋过了好一会这才重新走出来,双手捧着一个用老帆布包裹的四方物体,上面用系着一节已经生锈的铁丝,将我们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老人郑重的将帆布包裹放到了桌子上,用长满老茧的双手轻轻一狞,铁丝便缓缓的被拧开,抽掉铁丝,老人小心翼翼的将帆布一层层的剥开,露出里面的一个小铁匣子。
草绿色,上着锁,锁下面是一个红色的五角星,底部写着“八一”,一看就知道是解放期间的东西。
“这就是你爷爷留下来的东西,医务车拉他回去的时候,他一直在昏迷,没多久战争结束了,我便失去了你爷爷的音讯,只能将这个他非常珍视的盒子带了回来,期望有一天亲手交给他,没想到这一别竟是阴阳两隔,你打开看看吧!这里面有你爷爷留下的东西。”
对于爷爷,我的印象并不怎么深刻,我只知道他是个嗜酒如命的糟老头子,整天抱着他的酒葫芦醉生梦死,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他最大的特点就是断了一条腿,可他走路从来不用拐杖,最多在手里握着一根木棍,然后就是,他有六个手指头,剩下的我了解不多。
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对爷爷的骨肉亲情。
有些沉重的从老人的手中接过钥匙,我轻轻的打开了那只有拇指大小的卡簧锁。
“咯嘣”
锁头猛的弹开,我讲其从盒子的合页孔中取了出来,然后轻轻的打开了这个体积不大的铁盒子。
盒子里面只有三样东西,最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块鸽蛋大小的形状不规则的绿莹莹的玻璃状的东西,上面还覆盖着黑色的石头碎屑,看上去就像是长上去的一样,这让我有些惊讶。
石头?玻璃?我有些纳闷,这东西爷爷保存着他做什么?
我有些好奇的伸手将其翻来覆去的端详了半天,我也没有看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就感觉是一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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