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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王爷,行不行-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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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碧霄看着孙妈妈的手:“孙妈妈,你怎么干这样的粗活?”
“唉,这活儿也没什么,只是夫人这个时候过来是?”孙妈妈有些不明来意。
景碧霄此时也不管了,神秘兮兮地说道:“我上次给你的东西呢?明日一早小文就会过来准备,你利索些,这样就能把你弄出这个厨房了。”
“好,我知道了,夫人放心吧。”
景碧霄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之后就走了,孙妈妈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帮着景碧霄,因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嘛。
天麻麻亮,小文起了一个大早,睡眼朦胧的到了厨房之后,发现炉子已经升起来了,水也烧开了,孙妈妈在一旁擦灶台,小文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日里就连喝杯水都要小文递过去的孙妈妈会起这么早来做事情?
“小文,你这么早就来做事么?”苏妈妈笑了笑。
这下小文更加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因为一直以来都看自己不顺眼的人忽然对自己笑了,这不是一件很惊悚的事情么?
小文的选择是不理她,然后需要用的食材全部准备好之后才开始揉面,孙妈妈一直在忙活着,擦完灶台了,又把菜洗了,小文在屋内把面揉成团之后就把刚才就准备好的湿毛巾盖上去。然后就出去剥花生了。
孙妈妈看到机会来了,于是就把洗好了的菜放在篮子中,接着就提着篮子进去了,小文只是冷哼了一声,其他的什么都没说,继续剥花生。
孙妈妈见小文没有跟上来,于是便迅速的把怀中的要药粉拿出来,然后一股脑儿的全都倒进了面团中,接着重新盖好了毛巾,之后就装作来不及的样子出去了,经过小文的时候还特意说一声:“哎呦,我刚洗的衣服忘记晾了。”
小文看着孙妈妈离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鄙视:“年龄大了就是不中用,什么都爱忘记。”
孙妈妈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厨房外面看着小文在里面忙活,一个时辰的时间,天也亮了,桂花糕的香味飘从厨房中飘出来。
“小文姑娘怎么起的这样早?还亲自动手了?”厨房的管事妈妈来得最早,看到小文在这里就赶忙上前来拍马屁:“这些个老婆子也真是的,居然让你亲自动手。”
“妈妈说的言重了,我家夫人特意让我亲自做了桂花糕给蓉公主的。”
“是么?小文姑娘真是好手艺啊。”
管事嬷嬷也不好再说什么,就任由小文去了。小文把做好的桂花糕放入食盒之后就走了。
“你还在那里看什么?还不过来收拾了?”管事妈妈见孙妈妈在门口张望着,心里不由得看不顺眼。
孙妈妈这回帮着景碧霄办成了一件事儿,心里别提多开心了,所以就算是管事嬷嬷说话不好听,她也不生气,慢慢悠悠的开始收拾灶台。
我带着蓉儿起床,帮她梳了一个包子头,不过我自己的发髻还是绿意帮着梳起来的。梳洗完毕之后我就去院子里了,石桌上已经摆了一盘桂花糕,甜糯的香气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蓉儿放开我的手,抓起一块就吃,我看着不由得觉得好笑,真是个小馋猫。
“长姐,用早膳了,今天我让厨房的人熬了小米粥,还有包子。”冰莲这时候挎着一个食盒进来说道。
我愣住了:“怎么是小米粥?不是桂花糕么?”
“哪是呀,谁家大早上的吃桂花糕啊,也不嫌甜的慌。”冰莲边说便把食盒里的东西拿出来,我看了看蓉儿的一块糕点还没吃完,赶忙一把就把剩下的全部打落在地。
“冰莲,快去叫大夫,绿意!快,快去书房让轩辕墨瑾过来!”
“怎么了?长姐?这样着急?”
“没时间说那么多了,快去啊,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小姐怎么了?”方嬷嬷也被我吓到了。
我抱起蓉儿往房间跑:“方嬷嬷,你去弄水,要很多!快。”
“诶,好。”
我刚把蓉儿放下,蓉儿就开始吐白沫子了,她声音都浑浊了:“皇嫂,蓉儿,蓉儿好难受啊。”
“不要紧,蓉儿坚持住,一会儿就好了。”
“小姐,水来了。”
方嬷嬷端了一大碗水过来,我扶起蓉儿:“方嬷嬷,快把水给她灌下去!”
“是。”方嬷嬷也显然被眼前的一幕吓住了,捏起蓉儿的嘴就开始灌水,一大碗水喝了一半,方嬷嬷放了看我。
“再灌!灌到吐为止!”
蓉儿的肚子因为灌水的原因,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在慢慢胀大。可依旧是不吐,无奈之下我只好把蓉儿翻过身来,让她的肚子抵在我的膝盖上,没多会儿,她就开始吐了,白色的糕点夹着着胃酸,还有白沫子,吐了一地,这时大夫也赶过来了,看着眼前的情况被吓得不敢动弹了。
“还不快点过来看看蓉公主怎么样了!”
“是,小人这就来看。”
我帮着蓉儿擦干净脸上的呕吐物之后蓉儿已经是不省人事了。怎么摇晃都没反应。轩辕墨瑾来的时候,那个大夫正在给她诊脉。
“怎么了?一大早的就被绿意叫醒。”
“有人毒害蓉儿。不过我刚才已经帮着催吐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我是强忍着颤抖说的。
“什么?谁这样大胆?”
“不知道,不过现在还是先把蓉儿的姓名保住再说吧。”我看着正在诊脉的大夫说道。
“我知道了,管家!拿着本王的令牌刚进去趟皇宫,然后把情况告诉皇后娘娘,让她派两个太医过来。”轩辕墨瑾摘下随身的令牌说道。
管家急急忙忙的结果令牌之后就走了。
接下来就是一阵静默,冰莲默默地扫完了地上的呕吐物,其实我心里也有怀对象,只是不敢确定,所以在绿意耳边言语了一番之后绿意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大夫起身,摇摇头:“蓉公主恐怕是……”
“是什么是?王府养着你不是让你吃白饭的!你今天要是治不好蓉儿,那你也别想活着出我这溢香园!”我不想听到大夫的后半句话,所以直截了当的打断了。
大夫咬了咬唇瓣:“那,小人尽量试试吧。”
说完之后大夫就去桌边拿起笔和纸开始写药方。半个时辰的样子,单将军就提着两个太医过来了,轩辕墨瑾有些好奇,单将军把太医往地上一丢:“今日上朝的路上碰到管家急急忙忙的往宫里,问了才知道这里的情况,我想着一个管家就算有你的令牌也不一定能够顺利进宫,所以就直接去太医院抓了两个太医过来了。”
“多谢单将军了。二位,赶紧给看看,蓉儿可千万不能有事啊。”轩辕墨瑾的话看似是在跟太医们商量,可语气中完完全全就是命令。
两个太医虽然很不满被单将军用这种方式请到了辰王府,但也碍于轩辕墨瑾的威严,只能任命的上去给蓉儿把脉。
“这里是怎么了?一大早的吵吵闹闹,本夫人都没心情睡觉了。”景碧霄扭着身子就进来了。
“你来做什么?”
“王妃姐姐,就算你怪妹妹昨晚打扰了你与瑾哥哥的团聚,可也不能一大早的就在院子里折腾啊。”景碧霄散漫的看着我。
我心里着急蓉儿的情况呢,根本就没空搭理景碧霄,景碧霄不依不饶的说道:“诶?蓉公主怎么躺在床上啊?是不是桂花糕吃坏肚子了?还是被人下了毒啊?”
“你这女人能不能闭嘴!别总是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烦不烦?还有,蓉儿怎么样,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哎呀,王妃姐姐这样生气做什么?妹妹只不过随口猜测而已,难不成这毒是你下的?”她的声音不大,但却能够让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听到。
“景碧霄,事情还没查清楚呢,你可别胡说八道冤枉了人。”
“姐姐,我都说了,只是猜测而已,具体怎么样,还是得瑾哥哥说了算,毕竟,瑾哥哥才是这一家之主啊。”景碧霄看着轩辕墨瑾说道。
轩辕墨瑾皱着眉,沉默,此时的太医也把完脉了,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作揖:“王爷,王妃,蓉公主虽然中毒,但毒还未来得及消化就被吐出来了,所以已经不碍事了,不过仍然有一小部分毒素还在体内,所以老臣开一服药,吃完再养上十天半个月的就无大碍了。”
“有劳太医了。”
总算是有个能听的好消息了,心中的大石头也放下了。
“哎呦,这小小的毒,也要养个这么长时间?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景碧霄冷嘲热讽地看着还躺在床上的蓉儿说道。
“景碧霄,我记得,从你进来的那一刻就没有人说过蓉儿是中毒吧?而且,我还记得,蓉儿是为什么中了毒也没人提过一个字吧?那你是从哪儿知道的?”我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景碧霄连连后退,躲到了轩辕墨瑾的身后:“瑾哥哥,你看王妃姐姐,我只不过是来关心一下蓉公主而已,她就这样对我。”
“是么?我怎么对你了?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我……我……”
“说不出话了么?那就赶快回答我的问题!别支支吾吾的岔开话题。”开玩笑,就算蓉儿不是公主,那这么长时间建立起来的感情能让我护短到底了。
………………………………
第172章 皇后出手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说什么?”景碧霄的声音忽然拔尖。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让本宫好好地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景碧霄话音刚落,就看到福海扶着皇后娘娘进来了,身后还跟了一堆人,宫女太监就有十来个,更别说是带刀侍卫和大内高手了。
“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一屋子的人统统跪下请安。
皇后进来之后,并没有去看望蓉儿的情况,而是直接做到了主座上,绿意很有眼力见儿地上了一杯茶,皇后优雅的抿了一口之后放下:“都起来吧。蓉公主昨日才来的辰王府,怎么今日就传来中毒的消息了?若不是太医院的人来报,本宫还不知道呢!”
“母后,您要为碧儿做主啊,碧儿只是见王妃姐姐的院子里一大早的聚了人还这样吵闹,以为是有什么事儿呢,所以就过来看看了,可王妃姐姐却步步相逼。”景碧霄跪在地上不愿起,还来个恶人先告状。
可皇后似乎很不买她的帐:“你区区一个妾侍也敢称呼本宫为母后?谁给你的权利?”
景碧霄一愣,后来才反应过来:“那个,瑾哥哥和王妃姐姐都是这么称呼您的,所以,所以妾身,妾身就……”
“颖儿是王府的当家主母,称呼本宫为母后是理所当然的,以后你还是注意这些,免得祸从口出。”皇后特意咬重了最后四个字,我也被皇后的样子吓到了,都说伴君如伴虎,可伴着皇后也不见得有多好啊,说翻脸就翻脸。
“是,妾身明白了,以后会注意的,多谢母,皇后娘娘教诲。”
“好了,身份的事儿,咱就暂且放在一边,现在来说说蓉儿的事儿,颖儿,你说。”
“是。”我被点到名了,也不能拒绝,只好开口:“母后,今日一早起来,儿媳就带着蓉儿去了院子,蓉儿看到石桌上有一盘桂花糕,都以为是冰莲做的,所以也没注意就去吃了,可是后来冰莲却提着另外的早膳过来了,儿媳就知道事儿不对了。”
“是这样么?谁是冰莲?”
“回皇后娘娘,奴婢是冰莲。”冰莲小声的说道。
“你很擅长做桂花糕?”
“是。”
“那怎么能证明石桌上的桂花糕不是你做的?”
“皇后娘娘,恕奴婢多嘴,奴婢知道事情不妙所以就提前将剩下的桂花糕给收好了,还有蓉公主咬剩下的那一块,奴婢也收起来了。”绿意走上前来说道。
皇后的眼里有一丝赞赏:“真是个聪明的丫鬟。”
“奴婢多谢皇后娘娘夸奖。”
“太医,去验验那糕点。”
“微臣遵命。”
绿意领着太医们出去之后,屋子里的气氛降到了极点,皇后悠悠然开口:“刚才你们说的话本宫也听到了,所以,景碧霄,回答一下颖儿刚才的问题吧。”
“这……妾身也是胡乱猜测的,所以……”
“所以什么?难道你是想诬陷颖儿毒害蓉儿么?还是说,你本就心中记恨着蓉儿,所以要在王妃的院子里下手,好栽赃嫁祸?”皇后字字珠玑,逼得景碧霄无话可说。
“皇后娘娘,不是的,妾身没有,再说了,妾身也不会做桂花糕,所以,这桂花糕不是妾身做的,请皇后娘娘明察啊。”景碧霄已经急得语无伦次了。
皇后冷哼一声:“凭你这五大三粗的庶女也只会舞刀弄棍,谅你也不会做这么精致的糕点。不过,是不是你做的,本宫只要审问一下厨房的管事就知道了。”
“来人啊,把厨房的管事带上来。”福海接着皇后的话说道。
片刻中的功夫,一个膀大腰圆的老妈子就被带上来了,那老妈子身上还围着一块脏兮兮的围裙,头发用一块深青色的三角巾包着。
“老,老妇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
“你知道本宫传你来是什么事么?”
“老,老妇不知,还请皇后娘娘明示。”厨房的管事妈妈把头埋得低低的。
皇后扫了全场一眼之后说道:“今日早上是谁做了桂花糕?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是,是碧夫人身边的小文姑娘,老妇今早还在奇怪呢,平日里碧夫人的早膳都是很晚才用的,怎么今日小文姑娘一大早就在忙活,怎么了?是不是,小文姑娘错把盐当成糖了?”
“好了,这儿没你的事儿了,你下去吧。”
“是。”
管事妈妈又被人带出去了,皇后冷眼问道:“你们,哪个是小文?自己站出来!”
一直在景碧霄身后的小文被吓得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接着连连磕头:“皇后娘娘饶命啊,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是么?那你做的桂花糕哪儿去了?”
“是,是碧夫人说,要与蓉公主处好关系所以才让奴婢做的,可是给奴婢一千一万个胆子,奴婢也不敢给蓉公主下药啊。”小文的额头都已经红了一大块了。
我冷笑道:“可本王妃听说,蓉公主在将军府的时候,就不怎么受待见,怎么今日碧夫人忽然想到要处好关系了呢?”
景碧霄哆嗦了一下,然后又抬头看着我:“怎么只需姐姐与小姑子处好关系,妾身就不可以么?”
“那蓉公主也不是住在这儿一两天了,之前怎么没见你送茶送东西的?”
“妾身只是看到蓉公主不喜欢妾身所以想讨好一下还不允许么?谁知道被人下了药?难不成王妃姐姐要把这笔帐算在妾身头上么?蓉公主好歹也在将军府住过一段时间了,妾身还不会残忍到伤害一个小孩子的地步。”景碧霄气愤地说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这药是小文下的了?”皇后忽然冒出一句。
轩辕墨瑾眯着眼说道:“母后,儿臣认为,光凭小文是不会有这种药的,所以,这背后的主谋恐怕另有他人。”
“是么?一个小小的公主也值得那人下如此狠手?看来是本宫近日来太过于仁慈了。”皇后眼神中布满了杀意,看得人不由得心中一颤。
“皇后娘娘,毒验出来了,是罕见的半疯散。”此时太医进来拱着手说道。
“半疯散?”我有些奇怪。
“回王妃,半疯散在整个金鳞都少见,老臣也只是偶尔一次有幸跟着皇上去埠顺春猎的时候才得知的。”
“埠顺?又是埠顺,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给蓉公主抓药吧。”
“是,老臣告退。”
太医下去之后,皇后一拍桌子:“丫鬟小文,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奴婢,奴婢没有做过,所以,皇后娘娘明察!”
“你还要本宫怎样明察?”
“皇后娘娘,既然那糕点是奴婢做出来的,可是奴婢中途出去了一会儿,而且孙妈妈也是这个时候进去了厨房一趟,所以,是不是该查查孙妈妈,以示公平?”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那就把孙妈妈一同带上来好好查一下。”皇后颇有兴趣的说道。
没多会儿,就看到孙妈妈不情不愿地被带上来了,本来黑着的脸,看到这阵仗也顿时被吓傻了:“老奴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吉祥。”
“你就是孙妈妈?”
“老奴正是。”
“那你来说说,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老奴今日一大早就去厨房干活儿了。”
“你除了干活儿,其他的什么都没做?比如,帮着小文做点心什么的?”
孙妈妈看了一眼景碧霄之后说道:“小文姑娘的手艺那样好,哪里须要老奴帮忙呢?老奴只能在一旁帮着刷锅洗碗擦灶台。所以,并没有帮小文姑娘。”
“你,你明明在里面呆了的,别想抵赖,就你这种心狠手辣的老妈子,肯定是你下的药。”
“呦,小文姑娘这是说什么呢?什么下药?难道你在糕点里下药了?难怪你端着点心出来的时候气呼呼的。”孙妈妈也知道了现在的情况,所以故意这么说。
皇后一拍桌子:“小文,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来人啊,拖出去,杖毙!”
“是。”福海一招手,两个侍卫就走上前来,拖着小文就往外面走,小文哭天抢地的说道:“奴婢冤枉啊,奴婢没有下药陷害公主,奴婢是冤枉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却字字都刻在人心上。
“王妃姐姐,现在查清楚了是小文做的了,能够换妾身一个清白了吧?”
“哼,景碧霄,你管教不严,纵容丫鬟犯错,险些酿下大祸,今日本宫就赏你一顿鞭子,不过看在你孕有皇嗣的份儿上,就改为掌嘴二十,顺便也让你好好学学今后要怎样说话。”皇后一声令下,就有连个太监走上前来按着景碧霄就开始打,一点儿余地都不留,只是四五下之后,景碧霄的脸就开始肿了,她想伸手去挡,却被那太监束缚着,动弹不得,只好生生的挨了二十下。
“颖儿,咱们也出去吧,免得污了眼睛。”
皇后冲着我温和一笑,然后就起身走了。轩辕墨瑾路过景碧霄的时候,看了一眼,然后也跟着出来了,花园中,一片萧条,皇后看着远处说道:“其实这次的事情是谁做的大家心中都有数,只是看着别人的面子才不愿意揭穿的。”
“原来母后早就知道谁是真凶啊?那做什么还这样虚张声势的把身边的人都查了一边呢?”
“若不这样做,岂不是被人抓了把柄么?景碧霄的狠毒还真是不输给景贵妃啊,颖儿,你以后可要千万防着她一些。”
“嗯,多谢母后提点,儿媳知道的。”
“瑾儿,景碧霄这个人你应该看着处理了,免得留了后患,弄得以后家中不得安宁。”
………………………………
第173章 施加压力
“是,儿子谨记母后的话,会早些处理的。”
“那就好,本宫可不想看着颖儿受了委屈。好了,蓉儿也暂时没什么事儿了,本宫就先回宫了,这些日子还要多麻烦颖儿照顾着了。”
“母后言重了,儿媳会照顾好蓉儿的。”
我们边说着边把皇后送了出去,仪仗队走后,院子立刻就空了许多,只是中央的一滩血迹分外明显,看的让人直起鸡皮疙瘩,还好管家已经让人在清扫了。
“瑾,你说,母后这样会不会太狠了一些?小文虽然讨人厌,可毕竟也只是个小丫鬟啊,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做了替罪羊,丢了性命不说,名声还搞臭了。”
“她那样陷害你,你还有时间担心她?母后这样都算是轻的。”
“哦,咱们还是去看看蓉儿怎么样吧。对了刚才听你说半疯散是埠顺的?”
“嗯。”
“那这么说,景碧霄背后的人不会是埠顺的谁吧?”我猜测道。
轩辕墨瑾白了我一眼:“碧儿还没那样大的本事能够与埠顺人合作,恐怕这次也是菱王指使的吧?他这么做就是想挑拨了你和父皇母后的关系,可却没算到你这样聪明,提前先让蓉儿吐了。”
“这只是一些常识罢了,不足为奇,不过还好是方嬷嬷的水来得及时。”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屋子里,景碧霄已经被带回兰馨阁了,屋子里就只身下太医和绿意冰莲了,蓉儿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看的让人心疼。
“太医,蓉儿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王妃娘娘,蓉公主身子本就弱小,所以排毒的能力相对于大人来说就弱了很多,所以要等三至五天的时间才会醒来。”
“好,我知道了,只是这几日就麻烦太医住在王府中了。”
“老臣定当尽心尽力治好公主。”
“好了,你也下去吧,别打扰了蓉儿休息。”
太医下去之后,我看着床上的小人儿,缓缓起伏的被子告诉我,蓉儿只是睡着了,过段时间就能醒了。
“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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