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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迷惑不了朕-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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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守:“准。”

    姜后见不得妲己那惺惺作态之貌,却也十分消受,她心中暗笑妲己这低贱作举。骚姿弄首、欢歌笑舞供人消遣,与卑贱伎人无异!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贱女罢了。

    想来冀州偏远,冀州侯苏护又是个谋略全无、听风是雨的莽夫,从来听信胡言,毫无章法,有人教他写诗,他便是傻不拉几的‘永不朝商’,着实愚笨可怜,大王不杀这厮已是他天大造化,又献上妲己这等妖妇,姜后观她行事样貌,皆是野路子一个,果真是苏护教的好女儿,横冲直撞,又毫无礼仪,想来也不过是美色惑人,大王图个新鲜罢了。
………………………………

63。第六十二回

    恭喜你进入了异次元  “杨姨娘方才已说了线路,你我不如先出宫罢; 天涯海角辽阔无际,总比在此受人发落不知生死的好!”

    于是两人东躲西藏; 左右张望,拉拉扯扯; 相互扶持; 便沿着杨妃说的路线出了宫。

    杨妃只匆忙布了出宫之路,哪里管二位千岁在宫外是死是活,她恨不得两人死了才好; 也解了她心头之恨!无暇派人作弄暗杀,在宫外做些诡谲布局; 已是两位千岁大幸!

    殷郊、殷洪二人从小娇生惯养,虽勤练武艺; 却从未入过民间耍玩; 这会出了宫; 光是在朝歌就被偷了钱财; 又因年纪尚小,差点被人拐了去; 幸亏习得武艺才得以逃脱; 诸般坎坷,逃逃走走,这一来二去已是接近黄昏。

    街上满是官兵匆匆寻人,总兵皆拿了两人画像四处访人,二人浑身狼狈,不知是福是祸,竟瞒过耳目,躲在一客栈楼梯角落啃馒头。

    殷郊年纪稍大,见弟弟如此年幼可怜,小脸黑得如猫,吃着粗粮馒头都能狼吞虎咽,心中大悲,只觉得自己连累弟弟,又行事鲁莽,落得如此下场,思前想后懊悔万分,脑中皆是茫然,不知未来何去何从。

    正当此时,殷郊见对面人声鼎沸,喧闹不堪,便问道:“那边为何如此热闹?”

    有人答:“那边乃是姜子牙开的命馆,那姜子牙姓姜名尚,字子牙,号飞熊,在此开命馆,为人逢凶化吉,指点前程。”

    殷郊:“命理之术何等玄妙,哪里知他算得真假?”

    又有人答:“前日里有樵夫刘乾得钱酒,后有公差催粮收一百有二十,皆是出自姜尚算术,此后命馆络绎不绝,众人福祸皆被说中,小兄弟,你说真不真?”

    殷郊听此一言,心中微动,便与弟弟说:“我观那姜尚确实有点本事,你我如今走投无路,何不去求指点一二?”

    殷洪向来唯兄是从,听哥哥如此一说,便赶紧附和,与兄长一同见了姜尚。

    二人来到命馆,见立柱贴了诸多对子,又见一上席一对‘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竟让两人看呆了去。

    这算命的好大海口!

    “两位小兄弟,可是来算命?”

    二人突闻一道儒雅男声响起,转头一看,只见一年轻男子身着道袍,头绑旧蓝布带,正望着他两。

    殷郊赶紧拉着弟弟从人群里挤过来,免了排队,实实的行了个师礼。道:“先生可否为我兄弟二人指点前途?”

    姜尚手掌一推,拒了二人师礼,神情淡而温和,笑道:“有何不可,见则有缘,请刻一字。”

    殷郊不知前途为何,干脆刻了个‘途’字。

    那姜尚望了望字,又看了看二人,笑得高深莫测:“‘途’乃是路,公子问路,若往西边前行,来日必然与子牙有缘。”

    殷郊一听,来日有缘,往西行必然不是死路!二人大喜,谢过姜子牙,连忙赶去城门。

    此时已过黄昏,夜幕将至,守城门之人乃是殷破败,二人认得,那殷破败也认得两位千岁,他守城门正是为了寻殷郊、殷洪二人。

    殷破败为纣王亲随将军,大王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从来言听计从,忠心耿耿,若是给他抓住,必然是没了前途!

    殷郊扯着殷洪躲在一旁,两人皆是身材矮小,占不了多大地,躲在一箩筐后头,又因天色渐暗,官兵竟不能发现。

    殷洪见哥哥流出冷汗,显然十分紧张,便开口:“兄长,洪儿今日见有乞丐在墙边打狗,那狗跑得极快,往一杂草里钻,三两下就消失不见,那杂草里莫不是又个洞通外处?”

    殷郊一听,连忙与弟弟去看,扒开那草,果真有一狗洞,二人大喜,往里一钻,正好合二人身形,好巧不巧,刚钻出洞,正好面向西方!

    两人往后一看,朝歌城墙高不可攀,夜幕里繁华闹市、殷红雀灯皆被挡在厚墙里头,喧哗吆喝声隔墙一片清净,殷洪开口:“这竟有通城外之洞,洪儿与兄长虽因此逃脱,却不该坐视不管,万一兵临城下,此地当是朝歌致命之患。”

    殷郊叹道:“我商纣铁桶江山,哪有兵临城下一日?你我如今自身难保,当好好安顿,来日再来管教罢。”

    “兄长说的是。”

    两人往西边一看,只见路途一片漆黑,头顶星辰三三两两,二人往前走去,寒风刺骨,好不凄凉。

    而另一头,殷破败受圣命守门,黄飞虎带兵出城追人,皆是一无所获。

    那黄飞虎知姜后乃是东伯侯之女,殷郊乃是姜恒楚外孙,除去东边,两位千岁无从投靠,便带人往东边去寻,哪里知道二位殿下走得正好相反,却是走了西边!

    殷郊、殷洪二人越走越冷、越行越饿,手脚具是抖了起来,夜风刺骨,便去一神庙里歇了一晚,次日又行,已是头昏眼花,不知前行是何,过一驿站,在那门前守了好久,见食客来来往往大口吃食,看得二人是口水直流,终于忍不住问那店家:“店家,可否给点吃的?”

    店家见两人衣衫篓缕,脸似花猫,斜眼答道:“客官,小店小本生意,赏不出多余吃食。”

    殷洪见店家斜眼看人,言语不屑,便气道:“我兄弟二人乃是纣王之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怎可如此看人?”

    店家嘲笑一声,刚想出言奚落,便有一名贵服青年牵了匹名马过来让侍从去喂草,听几人说话,便过来插口。

    那人生得苍白皮肤,一双平眉,一对凤眼,一张薄唇,五官生出一副锐利之相,相貌有逼人之意,却因他神情恭敬谦逊,语态亲和有礼,生生成了个温和之人,又因他一对平眉,恰恰消了五官的锐气,平白一看,好一位相貌堂堂、谦和有礼的贵公子!

    “二位方才说是纣王之子?”

    殷郊答道:“吾乃殷郊,弟弟殷洪,因母后被杀,鲁莽冲动触怒父王,特来逃难!”

    那青年说:“吾闻大王被妲己所惑,朝野后宫章法全乱,未曾想竟连皇后娘娘也遭了大难!”

    “可怜我母后!”殷郊听人如此一说,有痛惜母亲之意便勾起悲痛,又因逃亡辛苦,忍饥挨饿,便委屈痛哭起来!

    那青年连忙哄唤,言语安抚,又教人煮了上好吃食,翻出御寒华衣送与二人,二人见这青年言语气度皆不寻常,便问道:“兄长气度不凡,不知是何等人物?”

    那青年恭敬行礼:“殿下,兄长二字不敢当,在下姬发,乃是西伯侯次子,偶遇两位殿下,乃是平生大幸。”

    殷郊、殷洪二人还礼:“原来是姬发兄啊!今日若不是遇姬发兄,也不知我兄弟二人该如何冻死饿死下场!此乃救命大恩!来日当报!”

    姬发谦虚笑道:“二位说重了。”他遮袖抿了口酒,复而睁眼开口:“不知二位殿下要去何方?姬发正要去东鲁拜见伯父,殿下可是同路?”

    两位千岁一路西行,哪里同路?但姬发如此一说,又有忍饥挨饿在前,追兵未知在后,殷郊顺口答道:“我兄弟二人,正要去投靠外公!”

    姬发笑道:“如此说来,刚好同路,二位殿下若不嫌弃,可与姬发一同前往,也好作伴。”

    殷洪苦恼道:“姬发兄愿带我兄弟二人乃是大善,然而我与兄长此刻皆如逃犯。恐连累了你。”

    姬发食指轻敲木桌,开口:“不防事,姬发必然保殿下平安。”

    于是三人一同上路,往东鲁行去。

    且说殷郊殷洪二人失踪,储君生死未知,朝野上下,大臣忠将,皆是不闻不问,不想插手此事,只任陛下一人活蹦乱跳发号施令。

    “众位爱卿,可是有办法寻到郊儿与洪儿?二人已失踪七日,真是令孤担心!”

    商容出列:“陛下,千万不可为此事忧心呐!老臣有一逆耳之言,望陛下恕罪,您日理万机,二位千岁弑君在前,不忠不孝,而后陛下宽厚免罪,千岁仍旧逃离,此乃不义,如此说来,二位千岁当真令人失望!”

    “丞相怎能如此说孤的儿子?天下父母心,哪里不担心孩子?”

    商荣微微叹气,陛下寻子确实天经地义,且二位王子牵扯外戚,不得不慎重!

    众臣只觉陛下大义,皆口赞:“陛下至仁至善,为万民之福。”

    殷守扶额,不是要你们夸我,太子失踪了你们真的不急吗?这可是大事啊!

    而且纣王也沉着脸不说话,见殷守万分着急才开了口:“让微子去寻。”

    话毕,又闭了眼。

    见此状况,殷守也无话可说,怎么说也不是他亲儿子,纣王都不急,他急什么?不过两小孩才这么点大,真的能放心?

    金銮殿上香风阵阵,宫人左右退候,群臣不现,君王上座,膝下跪一美人――

    “犯臣女妲己,愿陛下万岁万万岁!”

    妲己霓裳层铺于玉石殿上,杏眼朱唇,我见犹怜,娇艳若开屏孔雀,身姿似九天仙女,眼中秋波流转,头将抬未抬,眼似望非望,心有九孔,见君王未曾答复,终忍不住抬眼直望。

    这一望竟暗暗吃惊:这帝王面如冠玉、丰神俊朗,眉眼间灵气活现,不见一丝色/欲之气,哪曾像作那等淫诗之人?莫非是遭人陷害不曾?

    然女娲娘娘为大德圣人,又岂会误辩是非,况人心难解,表里不一,哪里知道他内心是黑是白、是烂是全。

    金銮殿上气氛滞默,妲己又娇声开口:“犯臣女妲己,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

64。第六十三回

    恭喜你进入了异次元  帝气抢夺才是凶险至极,性命堪忧,而不是区区习武; 但又见纣王如此模样,不过练武就如此担忧,何况说出这等凶险实情?

    殷守说:“大王不必担忧,吾如今真真大好; 那道人已传我强体神功; 必然不会再出这等凶事。”

    纣王不信; 蹙眉道:“那道人是何人,阿守为何如此信赖; 如今术士骗子众多; 且他知我二人如此密事,他若有恶心; 必然后患无穷!”

    殷守:“那人乃是仙道; 心地该是良善; 有福德仙之称,又有大好本事; 若是有恶心,必然早早除了我二人,何必赠吾灭魂,又作诸多繁琐之事为吾等换帝气?且吾见他并无小人之心,行事作风洒脱坦荡,我二人又未曾做恶事,有何后患?”

    纣王:“孤观那道人面相,却是不像良善之辈,汝当提防一二,闻太师也学了仙家本事,等他回朝,让他看看此人来头。”

    殷守:截教阐教向来自认道理不同,高低难就,云中子为阐教,闻仲为截教,恐怕难说好话。不过如今纣王已是不同,朝歌良将忠臣皆在,成汤铁桶江山,想必阐、截二教又有另外造化。

    他回道:“殷守牢记大王提醒。”

    大王颔首,殷守见谈话已浪费诸多光阴,且纣王方才呵斥冷语皆因误解,实则心存温善,练武之事应当继续,便说:“大王,可许吾练武?”

    纣王见他面色亲和,双目又明亮有神,只叹道:“罢了,你当真想练,孤也拦不了,但你要应我一事。”

    “大王请讲。”

    “不可太过勉强,孤若得知,必定制止。”

    殷守点头:“理应如此。”

    于是纣王又开始教学。

    殷守虽学得坎坷,却再未出那等堪忧性命险事,又些时日,气血也足了不少,纣王见他再无前些日子那般疲惫之态,也稍稍放心。

    殷守午后练习刻字,读阅珍藏典籍,纣王也跟着一块看,二人时不时相互探讨,共同精进,竟是事半功倍。

    纣王看他练字,十分不解:“孤观你手腕绑袋,里头装沙,这般刻字,吃力几倍,你本来一手好字,也成了歪七扭八。”

    古来文人墨客,字要练出根骨劲力,手力必然得硬,此法本是练字一门道,殷守这里却不是为了练字,他笑道:“大王见我这几日剑法练得如何?”

    纣王:“比之从前,好了不少。”

    殷守:“我手力本弱,灭魂不轻,从前招式皆不是精准,手腕时常颤抖无力,如今此法下午刻字绑沙,上午练武同样,勤练腕力,于执剑大有帮助。”

    纣王恍然笑道:“原是如此,孤从前耍刀弄枪,只凭一身气力,从未想过有如此妙法,此法甚好,正合汝道,你又意志坚韧,长此坚持,必然能成大才!”

    殷守笑道:“承蒙大王贵言,必当坚持。”

    光阴如箭,日头天天升落,一晃已是一年,殷守剑术略有小成,典籍也观阅诸多,文武皆有精进,纣王生魂也愈发实显,偶尔已能拿起实物。

    一日早朝,有将兵八百里加急来报。

    “报!东伯侯姜桓楚反商!”

    殿上朝臣哗然。

    殷守问:“今天下丰顺,又不起旱水之灾,无流民之苦,姜桓楚为何反商?”

    那将兵来自游魂关,不知朝中诸事,只吞吞吐吐:“大王…那姜桓楚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大肆散布谣言,说大王被妖妃奸臣所惑,残杀发妻,追灭亲子,已然…已然成了傀儡,性情大变,疑是被架空…”

    “放肆!”

    此话一出,王叔比干一声怒喝,朝臣皆是破口大骂,只听梅伯指着那将兵,已是气得胡子高跷:“那姜桓楚真乃乱臣贼子,竟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话!大王乃是圣君,文武兼备,何人敢犯上架空?杀妻灭子,哪里出的惑众妖言?今良将忠臣皆在,托孤大臣未满百年,尽是身着朝服,何出此等谣言?!东伯侯不看看自己教出的好女儿,竟是谋杀亲夫,大胆弑君,东伯侯恐怕早有祸心,篡位谋逆,如今竟说出这等黑白颠倒、是非颠乱之语,气煞我也!”

    朝臣一阵附和,那将兵吓得低头,半分委屈:“末将只禀报军情,此话出自东伯侯,吾等具是据理力争,全然不信!”

    殷守摆手,朝臣安静,他说:“此等谣言,如何生出?如今流传如何?”

    那将兵答:“东伯侯收留二位王子,据说二位王子从朝歌逃出,想必此话就此流传,如今流言传得甚广,已是军心不稳,四方诸侯皆知。”

    一旁纣王大怒:“阿守如此呕心沥血为国为民,从不贪半点欢愉,竟传出这等乱语!那东伯侯该死!”

    殷守听了这话也是相当郁闷。都说人言可畏,无中生有总是害人,三人成虎哪管是否亲眼所见,今天下太平、良臣皆在就传出这等谣言,万一出了什么事,那还了得。

    纣王见他眉头轻皱,以为是听了这等污蔑之言心生委屈,便安慰:“阿守身心正直,作法良善,不必管这等乱语。此话无中生有,那东伯侯实则早有反心,此等谣言不过是欲盖泥章布幌摆了。”

    道理殷守都懂,看之前诸多情形,恐怕有人早已包藏祸心,事发不过早晚而已,但他自认为已经做得不错,天下也没出什么乱子,就有人等不及造反,还摆给纣王扣了顶大帽子,这事不能放任不管。

    便问那将兵:“游魂关窦容将军如何?”

    将兵回:“窦容将军誓死守城,东鲁本是兵法浅弱,使些不入流小道,将军之前守得游刃有余,还打了姜文焕节节败退,最近不知那东伯侯招了何等人物,那头将个个英勇神武,还会道术,如今窦容将军…有些支撑不住,特来朝歌禀报大王,派人相助!”

    纣王大惊:“窦容乃是将才,区区东鲁竟有那般人才与之对抗?”而后又言:“张桂芳、余化等人皆有道术,麾下能人众多,也可派往。”

    殷守却立马在心里否决,潼关、泗水那边通西岐,不得不防,而且不知敌人来头,也许去了也白去,罔送性命。

    他沉思片刻,又问:“东鲁新得的人物,是何来头?”

    那将兵低头:“末将不知,来人不报姓名,年纪不大,见人就打,好生厉害!”

    黄飞虎大怒:“定然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野路子!陛下,末将请战!”

    殷守摆手:“不可,今闻太师北伐未归,朝歌不可无人,武成王不可离朝歌过久,且敌人来头不知,恐出事端。”

    黄飞虎听大王如此说来,只得作罢,只见大王又开口:“孤已决定,御驾亲征,以正军心!”

    大王此言一出,群臣哗然,皆是不怎同意,纣王也在一边反对:“战场何等凶险,且国事繁多,不可!”

    陛下亲征一事朝堂争吵不休,又举荐不出合适将才,只得暂时退朝。

    殷守与纣王二人回到寝宫,纣王问:“你为何要去战场?”

    殷守转头看向纣王,说:“此乃殷守私心。”又说:“大王实体将成,想来吾去东鲁不多时,大王可凝成实体,那道人说帝气也转换大半,不久后朝臣左右皆是认您为大王,我虽得大王许诺,入朝为官,却无根无基,无所绩献,无以立足。此次正是机遇,我若在战场立功,入朝必然名正言顺。且我国近日民生天平,除却东鲁战事,事端寥寥,比干、商容二臣皆可应付,殷守在与不在,不差许多。”

    纣王:“你何必想得如此之多,孤以许诺你入朝为官,一声令下,谁敢质疑?”

    殷守摇头,看向纣王双目:“大王,您得权衡,平衡朝臣之心,殷守若是平白为官,那些身负功绩之臣如何作想?必然暗自不平,虽忠诚依旧,恐生嫌隙,日积月累百害无一利。”

    纣王:“朝臣竟如此作想?”

    殷守:“并非朝臣之过,此为人心常态,亲子尚且拼比兄弟,常生嫌隙,何况朝臣百姓,大王为万民之王,必须公平服人。”

    纣王叹道:“是如此,是如此,兄弟也生嫌隙,何况他人,阿守说得对,孤当反思,但东鲁战场着实凶险,且又出未知敌将,你又是首次征战,当三思。”

    殷守拿出灭魂,笑道:“我如今剑术小成,正想一试,且灭魂在手,必然更甚,男儿沙场有志,大王可是理解?”

    纣王的确理解,他其实比较喜欢到处征战,而不是成天坐在帝宫批阅奏章,面对烦文琐事。

    殷守见他松动,又说:“有大王在旁指点,殷守必然建立奇功,匡扶正义,全身而退,凯旋而归!”

    纣王面色稍缓,说:“如此,便依你。”

    妲己捧一梨花木盒,将樁仙尸首放于其中,失魂落魄,只在寿仙宫寻一祥地。

    “臣妾方才求陛下将猫厚葬,而后又思,不知厚葬为何,也不知樁仙葬在哪处,臣妾常年于宫闱之中,哪里能去祭拜,还不如葬在此处,作个念想,陛下可准?”

    金珠内纣王:“宫闱乃圣地,岂能葬猫?”

    妲己看着殷守,殷守也无法做主,天下是纣王的,到时候得还给他的,只能他说了算。

    纣王见他为难,半晌后开口:“葬吧。”

    随即宫人挖坑,将樁仙埋葬,又有诸多玩具明器随葬。

    妲己叹气,殷守也没想到这狐狸如此多愁善感,只好安慰:“人生有百,猫狗不过十载寿命,于人不过十一,终有一别,世道无常,莫太过伤感。”

    妲己茫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已修行千年,她这等气运是万中无一,同胞兄弟姐妹皆已不见尸骨,或老死,或为人所食,生离死别,人世无常,为修行者必经。

    她不过妖骨未除,道行不深,撇不清凡俗罢了。

    世道艰难,修行不易,女娲娘娘乃圣人,所嘱之事必得大功德,此乃捷径。

    她望了眼身旁帝王,只看见他明晃晃的一双眼,若暗夜星辰,眉眼温和,气质温润,忽生恻隐之心,问道:“妾闻陛下文能诗词,武能沙场,可是在圣人殿上做过一首赞美之词?”

    殷守狂汗,心说妲己你怎么了,你我心知肚明,那是首淫诗,你不就为此而来么?又不是我作的,我哪里知道?

    金珠内纣王:“孤曾在女娲神殿作过一词,突然兴致大发,不知怎的就写下了诗,孤已不记得写了何等内容,想来必然是赞美之词。”

    殷守眼皮直跳,只觉得头顶突然乌云密布,有种不好的预感,赶紧结束这话题:“孤已不记得作了何词,只觉得一阵风过来,茫然中便写下了。”
………………………………

65。第六十四回

    恭喜你进入了异次元

    膳毕,只见宫娥鲧捐端上一盅汤奉于妲己:“娘娘; 该喝汤药了。”

    那汤药热气滚滚; 烟雾氤氲; 宫娥细皮嫩肉,汤蛊未上桌; 一时烫皮失手便打翻在地!

    只听‘哐当’一声; 汤药四溅,里头各种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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