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妲己迷惑不了朕-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杨戬一怔,还想说甚话,只见姜子牙眉头紧皱,闭目摆手与他:“下去罢,明日再挂免战牌,吾且想想如何应对。”

    杨戬领命下去,往长廊走去,见那哮天犬正蹲在地上等他,模样乖巧至极。

    那哮天犬偏头盯住一院子,杨戬见他盯着,便是说道:“你瞧那院子锁也生了锈,石碣青苔生满,向来是无人踏足的。”

    那哮天犬偏头看杨戬,仿佛在问。

    没错,殷守便是伪成那哮天犬,他本意是想扮成杨戬,让杨戬变幻那哮天犬的,奈何变幻之术玄奥至极,无法掌握,若需无甚破绽,只得有求于他人,便是退求其次变成了哮天犬。

    那杨戬见他看他,便说:“你已然观见那院里布了阵,听闻此院里关住一只妖孽,听说那妖孽缠住师叔,一缠便是八年,真是厉害至极,师叔来西岐后,便是将她封在里头,以免她出来害人!”

    “但这不过是传闻罢了,仿佛无人见过那妖孽。”

    杨戬见他还蹲在地上,作狗也作得顺溜,便笑道:“你直盯那院,也盯不出甚花样,你怀疑那院也无办法,那院乃是师叔亲手布阵,阵势如一牢笼,柔韧而坚硬,里外不通,唯有师叔能破,你看也无用。”

    杨戬说完话,见殷守果真起来,跟住他身后,便是边走边说:“今夜太晚,且休息罢,明日我与你去寻一遭!”

    杨戬往前走了几步,正是要回寝屋,忽的一顿,停住脚步,往后一看,那哮天犬已然无影无踪了!

    “殷守!”杨戬焦急喊道,急忙寻找,将后来里里外外翻了一遍,忽的往树从走去,见一双眼睛将他盯住,他吓了一跳,慌忙退后两步!

    待看清来人,杨戬松了口气。

    “哪吒?你在作甚?”杨戬看住哪吒,见他蹲在草堆丛里,大半夜的不睡,像条鬼魂。

    哪吒扯出两根草,慢悠悠开口:“我觉着我该在土里埋阵子才好,总觉着这莲藕躯体太过笨拙,我师父说要开出花才好。”

    杨戬晓得吒犯了事,给龙王三太子抽筋拔骨,便是被父亲逼得自杀,幸而魂魄被太乙真人接住,便直接用仙藕做了具躯体用着,又因西岐战事紧急,便是遣他下山助周。

    他得那副莲藕躯体时,一直见着师傅想寻株开了花的,但时机未到,莲藕开不了花,又因西岐已然成了战场,也是容不得多等,只得拿了株含苞的莲。

    至此后,这哪吒仿佛生出了执念,整天想着要开花,不是泡在水里,便是往泥里埋阵子,仿佛开了花,他便能从娃娃长成大人。

    那哪吒一对大眼将他看住,好奇问:“我见你仿佛在寻甚物?”

    杨戬也是纠结,那殷守始终是敌将,若是令他胡来在己方探查,可真是不得了!但他又说得如此诚诚恳恳,眼睛都不眨一眨,句句像是发自肺腑,态度和平温和,又怎的会诓人?

    且此时夜深人静,若是闹事,又不揪住证据,也是无果。

    杨戬看了看天色,已然丑时了,只对那哪吒说:“在寻哮天犬,算了,随他耍罢!明天且教训他!”

    哪吒笑了起来:“好呀!我与师兄一同教训他!”

    杨戬望了他一眼,只说:“你也休息罢。”

    哪吒笑道:“我再在土里待会,师兄且先休息,明日好有精力教训那哮天犬!”

    杨戬只觉着这哪吒仿佛脑子出了问题,向来不能与他正常谈话,见他如此只能随他。

    杨戬走两步,向后一看,见那哪吒已然迅速挖出个大坑,只差将自己埋住了。

    他左右找了找,也是无果,又怕人看出端倪,便是回屋睡下了。

    一只狗,夜深人静,在哪里都不奇怪。

    它蹲在地上,或许是睡了,或许是醒着。它胡乱走着,或许是在为主人巡逻,或许是管那闲事给猫拿拿耗子。

    殷守正是覆着个狗态,这狗态可维持五个时辰,足够他在玉都晃上好几圈。

    玉都正是战事紧急,姬发接诸侯之位,大言不惭,封先父为文王,自立武王,正是随军而行,以振士气。

    殷守左拐右拐,便是寻去那王帐,王帐里住着姬发。

    只见那主屋王帐,灯火通明,殷守用爪子往窗台趴开一条缝隙,见一男子身着王袍,在烛火之中,铺一卷质地极好的卷轴,缓缓地、用力的写下两字――

    ――天命!

    殷守眼皮一跳,那人显然是姬发。

    只见那姬发眼眸微垂,观不出他悲喜,只听见他说道:“此二字,吾已写了不知多少次,每一次,皆是不同,你说是罢?”

    殷守见他仿佛在与人说话,却是不觉着有人气息,又是趴在窗台偷窥,也不好将缝隙作大,便只继续听着。

    “父亲晓得算术,吾等得天命,然而得天命前是吃小苦,得后是吃大苦,吾生来便是为这苦。”

    那姬发再换一卷轴,又是重复写那二字,说:“罢了,筹谋已久,以忍为始,以苦为终,得天命者向来如此,你如今如此模样,反倒是福。”

    殷守眼睑微动,月光眼石里晃出那姬发动作,见那姬发缓缓将那卷轴折好,他动作慢而细,丹凤眼上挑,薄唇轻抿,极其认真,隐忍而沉稳,即使殷守站于帝辛一阵,也不得不赞叹此人,枭雄之貌,王者之风,一举一动皆是计算而来,从头到尾,忍而伪,从无破绽,历史上他得那天下,真是当之无愧!

    殷守认真一观,此人果真生出帝气!

    既已得帝气,如今是杀不得了,只得先削其帝气才是。

    仙神皆是以力量而断输赢,人心繁杂,阴谋诡计颇多,向来表里不一,但于诸仙眼中不过是蝼蚁米粒内里歪扭摆了,一根手指便是能翻天覆地,便是能碾破他血肉,但正因为如此傲慢,不将人那内心放于眼中,才会卷入这局中。

    殷守将那缝隙慢慢掩上,最后一刻,缝隙合上之时,见那姬发慢慢起身,烛光之下,王袍渐渐肃整,他双手抱胸,袖袍摊开,殷守眼睑一怔,见他怀中居然抱了只雪白幼兔!

    那兔是伯邑考?可大王直接杀了伯邑考,又杀了姬昌,没有吃子吐子一说,怎会是伯邑考?

    但姬发那话说来,便是将那兔当做了伯邑考。

    殷守眉头紧皱,悄悄退下,又往那相府行去,往狗洞钻进,从墙边慢行,盯住方才那院,仔细瞧那阵。

    那阵确实精妙至极,硬是要破,还是能破开,但姜子牙必然会发现。

    殷守还想往前走一步,忽的身体一僵,他回头一看,只见一只手竟是摸住他尾巴!

    第一次当狗,完全不在意尾巴这玩意,又是灵力因身形而封,一时半会便是大意,居然被人摸住了尾巴!

    殷守回头一看,居然是哪吒!

    “嘻!”那哪吒笑道:“抓住你了!”

    只见那哪吒忽的将他扑倒,在他身上嗅了嗅,说:“奇怪的味道,哮天犬怎会是这个味道?仿佛能令吾开出花!”

    殷守见那哪吒,已然是莲花藕身,**无所波动,无法生长,修为却是大增,竟是不在杨戬之下!

    殷守爪子微动,刚想将这娃娃扑压桎梏,便见他忽的又是一笑:“那道人也是有这个气味,待我去问问他,该如何开花便是!”

    那哪吒话毕,便是将这大狗搂住,殷守眼皮一动,也不动作,只随他带去,只见哪吒往地下一钻,竟是钻进了那院里!

    这哪吒啥时候有了土行孙这本事了?!

    殷守当然不晓得,哪吒为了开花,在土里埋来埋去,已然修出了道行,早早便将这土里挖得四通八达,寻那易开花的泥土水源!

    众人皆是晓得他这癖好,姜子牙也管他不住,不出甚事也随他去挖,偶尔也发觉那阵触动,几次来看,皆见是哪吒,久而久之也就不再管他。

    这会儿哪吒往那院里钻去,姜子牙眼睑微动,只翻了个身,再又睡了下去。

    殷守被那哪吒当做大狗搂住,往地下钻去,忽的心中一跳,见那哪吒越钻越深,竟是觉着眼睑动了起来!

    他已然察觉,他那双目,定然就在此处!

    那哪吒带住他左右深拐,忽的停住,纵身一跳,跳进一条宽长的地廊!

    那地廊中间有一扇门,只见那哪吒在门中重重一踢,大声喊道:“喂!道人!你说过给吾开花的!我带了只狗过来!你来教我!”
………………………………

68。第六十七回

    恭喜你进入了异次元  于是两人东躲西藏; 左右张望,拉拉扯扯,相互扶持; 便沿着杨妃说的路线出了宫。

    杨妃只匆忙布了出宫之路,哪里管二位千岁在宫外是死是活,她恨不得两人死了才好,也解了她心头之恨!无暇派人作弄暗杀; 在宫外做些诡谲布局; 已是两位千岁大幸!

    殷郊、殷洪二人从小娇生惯养,虽勤练武艺; 却从未入过民间耍玩; 这会出了宫; 光是在朝歌就被偷了钱财,又因年纪尚小; 差点被人拐了去,幸亏习得武艺才得以逃脱,诸般坎坷,逃逃走走; 这一来二去已是接近黄昏。

    街上满是官兵匆匆寻人,总兵皆拿了两人画像四处访人; 二人浑身狼狈; 不知是福是祸; 竟瞒过耳目; 躲在一客栈楼梯角落啃馒头。

    殷郊年纪稍大; 见弟弟如此年幼可怜,小脸黑得如猫,吃着粗粮馒头都能狼吞虎咽,心中大悲,只觉得自己连累弟弟,又行事鲁莽,落得如此下场,思前想后懊悔万分,脑中皆是茫然,不知未来何去何从。

    正当此时,殷郊见对面人声鼎沸,喧闹不堪,便问道:“那边为何如此热闹?”

    有人答:“那边乃是姜子牙开的命馆,那姜子牙姓姜名尚,字子牙,号飞熊,在此开命馆,为人逢凶化吉,指点前程。”

    殷郊:“命理之术何等玄妙,哪里知他算得真假?”

    又有人答:“前日里有樵夫刘乾得钱酒,后有公差催粮收一百有二十,皆是出自姜尚算术,此后命馆络绎不绝,众人福祸皆被说中,小兄弟,你说真不真?”

    殷郊听此一言,心中微动,便与弟弟说:“我观那姜尚确实有点本事,你我如今走投无路,何不去求指点一二?”

    殷洪向来唯兄是从,听哥哥如此一说,便赶紧附和,与兄长一同见了姜尚。

    二人来到命馆,见立柱贴了诸多对子,又见一上席一对‘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竟让两人看呆了去。

    这算命的好大海口!

    “两位小兄弟,可是来算命?”

    二人突闻一道儒雅男声响起,转头一看,只见一年轻男子身着道袍,头绑旧蓝布带,正望着他两。

    殷郊赶紧拉着弟弟从人群里挤过来,免了排队,实实的行了个师礼。道:“先生可否为我兄弟二人指点前途?”

    姜尚手掌一推,拒了二人师礼,神情淡而温和,笑道:“有何不可,见则有缘,请刻一字。”

    殷郊不知前途为何,干脆刻了个‘途’字。

    那姜尚望了望字,又看了看二人,笑得高深莫测:“‘途’乃是路,公子问路,若往西边前行,来日必然与子牙有缘。”

    殷郊一听,来日有缘,往西行必然不是死路!二人大喜,谢过姜子牙,连忙赶去城门。

    此时已过黄昏,夜幕将至,守城门之人乃是殷破败,二人认得,那殷破败也认得两位千岁,他守城门正是为了寻殷郊、殷洪二人。

    殷破败为纣王亲随将军,大王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从来言听计从,忠心耿耿,若是给他抓住,必然是没了前途!

    殷郊扯着殷洪躲在一旁,两人皆是身材矮小,占不了多大地,躲在一箩筐后头,又因天色渐暗,官兵竟不能发现。

    殷洪见哥哥流出冷汗,显然十分紧张,便开口:“兄长,洪儿今日见有乞丐在墙边打狗,那狗跑得极快,往一杂草里钻,三两下就消失不见,那杂草里莫不是又个洞通外处?”

    殷郊一听,连忙与弟弟去看,扒开那草,果真有一狗洞,二人大喜,往里一钻,正好合二人身形,好巧不巧,刚钻出洞,正好面向西方!

    两人往后一看,朝歌城墙高不可攀,夜幕里繁华闹市、殷红雀灯皆被挡在厚墙里头,喧哗吆喝声隔墙一片清净,殷洪开口:“这竟有通城外之洞,洪儿与兄长虽因此逃脱,却不该坐视不管,万一兵临城下,此地当是朝歌致命之患。”

    殷郊叹道:“我商纣铁桶江山,哪有兵临城下一日?你我如今自身难保,当好好安顿,来日再来管教罢。”

    “兄长说的是。”

    两人往西边一看,只见路途一片漆黑,头顶星辰三三两两,二人往前走去,寒风刺骨,好不凄凉。

    而另一头,殷破败受圣命守门,黄飞虎带兵出城追人,皆是一无所获。

    那黄飞虎知姜后乃是东伯侯之女,殷郊乃是姜恒楚外孙,除去东边,两位千岁无从投靠,便带人往东边去寻,哪里知道二位殿下走得正好相反,却是走了西边!

    殷郊、殷洪二人越走越冷、越行越饿,手脚具是抖了起来,夜风刺骨,便去一神庙里歇了一晚,次日又行,已是头昏眼花,不知前行是何,过一驿站,在那门前守了好久,见食客来来往往大口吃食,看得二人是口水直流,终于忍不住问那店家:“店家,可否给点吃的?”

    店家见两人衣衫篓缕,脸似花猫,斜眼答道:“客官,小店小本生意,赏不出多余吃食。”

    殷洪见店家斜眼看人,言语不屑,便气道:“我兄弟二人乃是纣王之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怎可如此看人?”

    店家嘲笑一声,刚想出言奚落,便有一名贵服青年牵了匹名马过来让侍从去喂草,听几人说话,便过来插口。

    那人生得苍白皮肤,一双平眉,一对凤眼,一张薄唇,五官生出一副锐利之相,相貌有逼人之意,却因他神情恭敬谦逊,语态亲和有礼,生生成了个温和之人,又因他一对平眉,恰恰消了五官的锐气,平白一看,好一位相貌堂堂、谦和有礼的贵公子!

    “二位方才说是纣王之子?”

    殷郊答道:“吾乃殷郊,弟弟殷洪,因母后被杀,鲁莽冲动触怒父王,特来逃难!”

    那青年说:“吾闻大王被妲己所惑,朝野后宫章法全乱,未曾想竟连皇后娘娘也遭了大难!”

    “可怜我母后!”殷郊听人如此一说,有痛惜母亲之意便勾起悲痛,又因逃亡辛苦,忍饥挨饿,便委屈痛哭起来!

    那青年连忙哄唤,言语安抚,又教人煮了上好吃食,翻出御寒华衣送与二人,二人见这青年言语气度皆不寻常,便问道:“兄长气度不凡,不知是何等人物?”

    那青年恭敬行礼:“殿下,兄长二字不敢当,在下姬发,乃是西伯侯次子,偶遇两位殿下,乃是平生大幸。”

    殷郊、殷洪二人还礼:“原来是姬发兄啊!今日若不是遇姬发兄,也不知我兄弟二人该如何冻死饿死下场!此乃救命大恩!来日当报!”

    姬发谦虚笑道:“二位说重了。”他遮袖抿了口酒,复而睁眼开口:“不知二位殿下要去何方?姬发正要去东鲁拜见伯父,殿下可是同路?”

    两位千岁一路西行,哪里同路?但姬发如此一说,又有忍饥挨饿在前,追兵未知在后,殷郊顺口答道:“我兄弟二人,正要去投靠外公!”

    姬发笑道:“如此说来,刚好同路,二位殿下若不嫌弃,可与姬发一同前往,也好作伴。”

    殷洪苦恼道:“姬发兄愿带我兄弟二人乃是大善,然而我与兄长此刻皆如逃犯。恐连累了你。”

    姬发食指轻敲木桌,开口:“不防事,姬发必然保殿下平安。”

    于是三人一同上路,往东鲁行去。

    且说殷郊殷洪二人失踪,储君生死未知,朝野上下,大臣忠将,皆是不闻不问,不想插手此事,只任陛下一人活蹦乱跳发号施令。

    “众位爱卿,可是有办法寻到郊儿与洪儿?二人已失踪七日,真是令孤担心!”

    商容出列:“陛下,千万不可为此事忧心呐!老臣有一逆耳之言,望陛下恕罪,您日理万机,二位千岁弑君在前,不忠不孝,而后陛下宽厚免罪,千岁仍旧逃离,此乃不义,如此说来,二位千岁当真令人失望!”

    “丞相怎能如此说孤的儿子?天下父母心,哪里不担心孩子?”

    商荣微微叹气,陛下寻子确实天经地义,且二位王子牵扯外戚,不得不慎重!

    众臣只觉陛下大义,皆口赞:“陛下至仁至善,为万民之福。”

    殷守扶额,不是要你们夸我,太子失踪了你们真的不急吗?这可是大事啊!

    而且纣王也沉着脸不说话,见殷守万分着急才开了口:“让微子去寻。”

    话毕,又闭了眼。

    见此状况,殷守也无话可说,怎么说也不是他亲儿子,纣王都不急,他急什么?不过两小孩才这么点大,真的能放心?

    彻地夫人板脸道:“今日为何招诸多美人?”

    窦容大喊冤枉:“夫人!我游魂关虽无此先例,然三军征战时常如此,今日大王过来,必然盛情款待,非为夫之愿啊!”

    彻地夫人:“你曾随大王征战,也是如此?”

    窦容气弱心虚:“此乃犒劳三军之法,大王曾招美人犒劳三军,吾虽至身其中,心中却唯有夫人,半眼也未看过那些女子!”

    而后窦容又立誓,各种表明真心,彻地夫人叹道:“非妾身有嫉妒之心,只是妾身今日观大王之貌,一表人才,眉目清明,无丝毫色//欲之气,不似流传那般急色之人,且今日诸多美人,大王并不曾心动,反而眉宇间隐有愁色,而后又问你战事,夫君,大王定然是不喜这等美人歌舞,你莫信谣言,此次大王来必定以战事为主,并非儿戏!”

    窦容摆手安抚:“夫人原来是为此事忧心啊,夫人不必劳神,不过歌舞罢了,大王宫中有妲己,定然看不上这等庸脂俗粉,战事虽紧要,但大王舟车劳顿,也定然要盛情接待,为夫已另派美人去伺候大王。”

    彻地夫人美目一睁,问:“你哪里来如此多美人?”

    窦容连忙解释:“是张怀献策,又征来美人,为夫从来不知美人从何而来。”

    彻地夫人大骂:“张怀匹夫!尽是教你歪门邪道,他来我游魂关不多时日,只靠这般小手段笼络他人,夫君不可与他走得太近!”

    窦容连连点头,彻地夫人忽的想到什么,惊道:“夫君!妾身记得东鲁爱钻小道,时常派有细作,若那张怀是敌方奸人,该如何?”
………………………………

69。第六十八回

    恭喜你进入了异次元  殷守颔首:“卿所言深得孤心。”

    此次征战; 立功是其一,最主要的是去破那谣言; 谣言可畏; 不得不破; 那谣言本来不过是因他而起; 如若现身; 行为端正,哪里不破?

    费尤二人听君王赞赏大喜,又说:“大王英明神武; 必然一举端破东鲁贼窝!”

    这时商容出列:“大王; 东鲁不过小患; 何必大材小用; 大刀杀鸡; 且东鲁敌军不明,万民皆仰仗大王圣体,望大王三思; 我大商良将众多; 大王不必以身犯险。”

    殷守:“东鲁拥兵百万,哪里是小患?今日不除,终成大患,且那谣言可畏; 孤此次东征; 正是去破那谣言; 良将虽多; 那谣言只得孤去破才是!众卿不必多言,孤意已决!”

    朝臣皆面面相觑,又听大王温声开口:“孤不在朝歌时日,有劳众卿了。”

    众人具俯首称喏,殷守又交代诸多琐事,再嘱咐妲己好生看好宫闱,保朝歌不生事端。

    殷守曾十分注意妲己身边那宫女鲧捐,自打姜后暴毙,就再也不曾见过,妲己也不清不楚、吞吞吐吐,只道出鲧捐鬼女来路,又说她与姜后有恩怨,大约了了心愿转世投胎去了。

    那姜环刺杀一事,是出自妲己这方计谋,显然不是妲己这妖狐能想出的,那诡计虽然浅显,却环环相扣,无一纰漏,作这圈套之人何等心细聪慧,鲧捐若是有异心,简直防不胜防,好在投胎去了,省了个担忧。

    殷守清点三军,行前好生犒劳,又有纣王在一旁教他笼络军心,挑起士气,他身着银色铠甲,那铠甲片片软牢,银光闪烁,日光之下如龙鳞般晃眼,头戴帅盔,冠角冲天,行动之间铿锵有声,腰间一把宝剑,翻身上马,对三军大呼:“众将士!随孤剿灭乱臣贼子,以正国威!”

    将士呼声排山倒海:“以正国威!”

    殷守又说:“待吾等凯旋而归,荣耀加身,必然重赏!”

    将士大呼:“愿为大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话毕,开城门东行。

    朝歌百姓皆是排满围观,人人肩膀挤压,抬头仰视圣颜,见大王面容温和,眉眼似剑,容光焕发,姿态神武,动作洒脱。

    便有妇人说:“大王原是这般模样,与传言尽数不符,妾身以为大王生得虎背熊腰,模样吓人,又贪恋美色,如狼虎般凶恶,却不想是如此英姿洒脱,相貌不凡,真个天上来的人物!”

    有人惶恐拉扯:“大王就在几丈之外,切莫妄自谈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