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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迷惑不了朕-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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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金仙手指骤然停顿,忽的一浑身颤抖,回头看向判官,双目瞪得大如铜玲,目中尽是血丝!判官心中惧怕,不知他要如何动作,往后退了一步,那金仙忽的大喊一声,竟是哭了起来!

    他哭得悲戚,判官不忍,问:“大人为何而泣?”

    那金仙声音嘶哑,呜咽道:“你打扰了贫道,贫道听你说‘天衍’二字,骤然分心,贫道算了十年,你一句‘天衍’,已然前功尽弃。”

    判官大惊,愧道:“大人,小吏不知轻重,竟是一句话令大人前功尽弃!大人!小吏不该!请责罚!”

    那金仙摆手:“罢了,贫道来地府,尽是打扰,阎王从来容忍,吾本是有罪之人,你等事事恪尽职守,又有何错?”

    判官心中依旧有愧,他见那金仙经他一扰,如此前功尽弃,仿佛又老了一百年,双目已无光彩,身似枯槁,如同心死,便问:“大人,千年前小吏曾见您,您说来寻物,从来又不说,何不说来,令吾等一并寻找?”

    那金仙动作迟慢,缓缓摇头:“贫道说是来寻物,不过是心中有望,过来赎罪罢了,那物想来本就是不存在,不过贫道臆想。”

    判官:“大人何不说出?是有是无,说与不说,终是有线希望。”

    那金仙叹了口气,良久后才开口:“判官。”

    “在。”

    “你来地府多少时日?”

    判官:“已然一千零八十年。”

    那金仙又问:“可有不寻常之事?”

    判官皱眉苦思,想了许久,忽的喊一声:“有的!”

    那金仙看他:“说来。”

    判官说:“有一魂魄,从不寻常。”

    那金仙双目终于亮了一丝,问:“如何不寻常?”

    判官说:“那魂魄,每隔二十一年过来投一次胎,向来准时。”

    金仙问:“不过准时罢了,有何异常?”

    判官:“那魂魄每隔二十一年,从来不迟,此事倒非不寻常,但那魂魄却是不全的。”判官又说:“那魂魄世世皆是痴傻。”

    金仙忙问:“那魂魄如此,有多久了?”

    判官摇头:“吾等不知,阎王或许清楚,吾等近日才觉出怪异,那魂魄,今生今世却是不痴傻了,这才去查档案,这一看,连那档案也未记载到头,那魂魄世世轮回,已不知经历了几代阎罗!”

    那金仙屏息一想,掐指一算,忽而大喜:“必然是了,必然是了!”

    边说边走,也不管判官,去找那阎王要档案查那魂魄资料。

    判官见他急匆匆见了阎王,又急匆匆跑去人间,那金仙走的那一刻,判官见他肉身已是渐渐消散了。

    判官想:方才我令他前功尽弃,如今他已至大限,不知能否成了心愿,万一心愿未成便已陨落,岂不大悲?吾当要去看看,免得出了憾事。

    于是判官也跟他去了人间。

    他已千年未至人间,如今模样大变,高楼大厦,车水龙马令人应接不暇,他在人间走走停停,东找西找,过了一月,才终于看见那金仙。

    那金仙已然全身**消散,只余一神魂在空中站着。

    他前面有一人,正低头不知在看甚物,一仙一鬼站他身后,他浑然不觉。

    判官见那人果真就是那魂魄,今年已是十八,大约过个三年又得来地府报道了,那金仙只一言不发站那人身后,面露悲意。

    判官叹道:“大人大限已至,如今是否找到了那物?”

    金仙点头,又悲道:“即便找到了也无济于事,贫道如今大限已至,法力寥寥,即使他在,无我外力,便也不可力挽狂澜。”

    判官问:“小吏道法浅,不知是否能助?”

    那金仙看他,忽的像是想到什么,急忙开口:“去将你地府后土地钟拿来!”

    “大人要后土地钟何用?那是我地府之宝,有大巫烛九阴一魄,为后土娘娘陨落之前相赠极品大宝,怎可乱用?”

    那金仙急道:“此乃万物苍生大事!”

    那判官一怔,看他话不作假,也顾不得其他,立马去拿。

    待他回来,观那金仙已是虚无缥缈,只见他开口声音苍茫,微不可闻,判官赶紧凑了上去,只隐隐约约听见‘封神’二字,还未等他再听,那金仙已然神魂陨落,烟消云散。

    判官叹了口气,面容稍悲,又看看手中后土地钟,再看那二十一年来报一回的魂魄,又听那‘封神’,冥冥中有仿佛听见了天衍之机。

    他将那人罩在后土地钟之内,全身鬼力调动,大声一喝:“封神大劫之机!”,那地钟里烛九阴之魄有灵,蓦然张开单眼,钟针飞速倒转,时空骤然扭曲——

    良久后,判官倒在地上,望见人间茫茫苍天,喃喃自语:“吾已尽力,结果如何,看造化罢!”

    殷守颔首:“卿所言深得孤心。”

    此次征战,立功是其一,最主要的是去破那谣言,谣言可畏,不得不破,那谣言本来不过是因他而起,如若现身,行为端正,哪里不破?

    费尤二人听君王赞赏大喜,又说:“大王英明神武,必然一举端破东鲁贼窝!”

    这时商容出列:“大王,东鲁不过小患,何必大材小用,大刀杀鸡,且东鲁敌军不明,万民皆仰仗大王圣体,望大王三思,我大商良将众多,大王不必以身犯险。”

    殷守:“东鲁拥兵百万,哪里是小患?今日不除,终成大患,且那谣言可畏,孤此次东征,正是去破那谣言,良将虽多,那谣言只得孤去破才是!众卿不必多言,孤意已决!”

    朝臣皆面面相觑,又听大王温声开口:“孤不在朝歌时日,有劳众卿了。”

    众人具俯首称喏,殷守又交代诸多琐事,再嘱咐妲己好生看好宫闱,保朝歌不生事端。

    殷守曾十分注意妲己身边那宫女鲧捐,自打姜后暴毙,就再也不曾见过,妲己也不清不楚、吞吞吐吐,只道出鲧捐鬼女来路,又说她与姜后有恩怨,大约了了心愿转世投胎去了。
………………………………

86。第八十五回

    恭喜你进入了异次元  群臣只见君王欲言又止; 片刻后叹道:“爱卿,随我进宫,无事退朝。”

    比干出列:“陛下; 招武成王进宫; 于礼法不合!”

    比干言出,立马有人附和; 商容沉思片刻:“陛下,可是出了什么事?”

    只见陛下又叹一声,面露哀色:“黄妃薨了。”

    话音刚落; 群臣如见晴天霹雳; 纷纷望向黄将军,武成王黄飞虎肝胆惧裂悲痛大哭,朝臣皆议论

    纷纷; 皆不知来龙去脉; 只见陛下面色惨白; 已无力开口。

    殷守与黄飞虎一同进西宫; 拍肩安慰:“节哀”

    黄飞虎颤声道:“陛下!吾妹正当壮年,因何而死?”

    良久后; 陛下开口:“西宫已至,将军去看看吧。”

    黄飞虎掀开验布一看; 只见黄妃面如金纸,唇色乌白; 双眼紧闭; 早已身死僵硬; 又见她全身上下尽是剑伤,显然是死于非命!

    殷守开口:“黄妃被人所杀,她身怀将门拳脚,西宫有打斗痕迹,杀她那人功夫应在她之上,孤当尽力查出真凶,不让爱妃死不瞑目!”

    黄飞虎拳头紧握,低低悲鸣,殷守叹气,没想到黄妃还是逃不过一死,而且早了这么多,希望这位忠心耿耿的将军能不因悲迷心,受人蛊惑,反出朝歌。

    这时,门外有宫人大呼:“陛下,寿仙宫有人挖出一把血剑!”

    殷守双眸一眯,大声下令:“将血剑与挖血剑之人带上来!”他双眼凛冽如利剑,直盯那大呼之人:“将他拿下!”

    挖剑之人与大呼之人齐齐被带上殿来,黄飞虎乃舞刀弄剑之人,眼神扫过剑锋,又查看亲妹身上的伤口,对比血迹,无一不吻合,顿时心如刀绞,咬牙切齿,沉声问那宫人:“寿仙宫所住何人?”

    那宫人答道:“是苏娘娘!”

    黄飞虎瞪目如环,恨声道:“苏护!你作反诗又败于大王,吾曾替你求情,你却纵女行凶,如此恩将仇报!”

    殷守:“此事尚未水落石出,将军稍安勿躁。”

    黄飞虎只能暂时压下恨意。

    殷守冷冷看向那挖剑宫人:“你是何人?孤已封锁宫人行动,你如何去那寿仙宫挖剑?又为何认定寿仙宫藏有凶器?说!”

    那人被这一厉声说得发抖,只厉声大哭:“奴婢乃黄妃娘娘贴身侍女,今日娘娘惨死,必然与那苏妲己脱不了干系,苏妲己昨日死了白猫,心中怀恨娘娘,奴婢心生怀疑,便豁出性命去了寿仙宫,果真挖出凶器!”

    黄飞虎更加深信不疑,殷守却冷笑一声:“好个伶牙俐齿的婢女!满口谎言,孤观黄妃尸首,僵硬已久,仵作已断言为子时身亡,子时孤正与妲己于寿仙宫葬猫,宫人皆无外出,哪里分身行凶?!”

    那宫人凄厉大叫:“昏君!你宠幸苏妲己言听计从,今娘娘尸骨未寒,你却包庇偏袒――”

    殷守喝道:“将她拿下!”

    那宫女朝天大喊:“娘娘!奴婢来陪您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宫女往袖口抽出一把匕首,就往心窝里捅去――殷守瞳孔睁大,大喊:“阻止她!”

    此时里那宫女最近者,为殷守、黄飞虎二人,黄飞虎武艺高强,若是奋力将那宫女一劈,那匕首必然失了准头,可此时他正是悲恨交加、身心煎熬之时,那宫女拿出匕首之刻,竟丝毫反应不过。

    殷守本为一书生,动作缓慢,伸手去阻止,哪里知道那宫女力气如此之大,竟将殷守手心划出一道血,那刀尖不偏不倚,直直刺进心脏!

    宫人顿时鸡飞狗跳,陛下右手鲜血淋漓,宫女咽气倒地,血流不止。

    “陛下!”

    耳边尽是宫人惊呼,纣王生魂聒噪大吼,殷守只紧紧抓住黄飞虎手臂,面色苍白,一双眼定定望向他:“将军!此事不曾简单,你…切莫听信小人之言,被蛊惑本心,孤定不会令忠臣寒心…”

    君王言语未断,突然就倒了下去。

    黄飞虎一把将他搂住,见他昏死过去,大声喊道:“太医!”

    纣王生魂站在那里,他的吼叫、愤怒、担忧无一人知晓,宫人们簇拥殷守进屋,他的身体被人穿过,毫无所动,他站了片刻,跟在宫人身后,走进屋里。

    他看着太医忙前忙后,各种施药弄术,宫人们心惊胆战,小心伺候,殷守虚弱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唇色极淡,若易碎瓷器。

    此时通天教主正与碧游宫巩固修为,不曾舍下一眼看看朝歌,便不知道殷守虚弱至此。

    殷守头回见到死人,本就心生不适,而后又被宫女割出血肉,原本这些小伤不足为惧,也不至于令一男子虚弱晕倒,然殷守有所不同,他魂魄刚刚被圣人以气补全,未曾完全相融,血气一失,补全魂魄之气皆朝天飞走,便气息微弱。

    太医只觉帝王脉象微弱,为虚弱之态,又见他神色疲惫,只得出结论:“操劳过度,需静养休息,开安神之药。”

    黄飞虎为外臣,不可在后宫久留,虽心有不甘,又听帝王言辞切切,劳心劳力,全心待臣,此刻又出了这等事,心中哀思不断,便出了宫去。

    宫闱不可无主,黄妃被杀一事,大王下令让各宫禁足,不可妄动,但此时出了这等事,群龙无首,姜后只一声冷喝,无人敢违逆。

    作为一国之母,陛下御妻,大王昏迷不醒,危难重重,本该躬身照顾,亲力亲为,然姜后大不相同,她只一声令下:“寿仙宫苏妲己杀死黄妃,谋害陛下,将这贱人迅速押来,就地处死!”

    当下便有人问:“王后娘娘何出此言?大王未曾断明苏娘娘为凶手,且杀人者将凶器藏于身畔,未免太过愚笨,那伤陛下宫娥也不是寿仙宫人。”

    姜后答:“陛下为苏妲己蛊惑,心存偏袒,如今陛下被刺,那宫娥虽口称出自西宫、为黄妃贴身侍女,焉知黄妃正死于西宫,定然是此女杀了黄妃,又口称与寿仙宫挖出凶器,呼妲己所杀,如此说来,众人皆如尔等猜想,妲己杀人反能洗脱嫌疑,况且后宫之中唯苏妲己与黄妃结怨。”

    众人恍然大悟,皆称:“娘娘圣明。”

    又有人问:“妲己正得大王盛宠,若先斩后奏杀了妲己,大王醒来,定要怪罪。”

    姜后答:“大王为妲己迷惑已久,今又被妲己爪牙所害,若本宫为其除去妲己这蛇蝎妇人,大王醒悟反思,必然不得怪罪,反倒奖赏。且大王向来身强体壮,那妲己进宫仅仅几月,大王已虚弱至此,显然平日里作弄圣体,献媚作妖,迷惑大王至圣体衰弱…”姜后目光闪烁:“大王正当壮年,怎会因一小伤昏死?本宫已得知太医诊断…大王…唉!”众人见皇后悲悲戚戚叹道:“可怜太子年幼…”

    听此话者皆心惊胆战!难不成…?

    众人又见王后强作精神:“望大王吉人自有天相。”

    姜后与人说这等大话,弄得人心惶惶,又因陛下昏迷不醒,有恃无恐。殊不知她这中宫诸事正被一人看在眼里。

    纣王冷冷盯住姜后,明晃晃与她面对面,姜后浑然不觉,只与左右各种贤良做戏,时而愁眉苦脸,时而悲天悯人,好一派贤良淑德,至仁至善!纣王只冷笑一声,走了出去。

    纣王一走,妲己立马被押了上来,她一袭宫衣铺散在地,面容稍冷,明艳不可方物,侍从皆不敢碰,只听妲己冷哼一声。一双杏眼如刀似剑:“姜氏,何必惺惺作态?黄妃是死在你中宫才是!”

    她话音刚落,姜后手中茶樽猛然落地,‘嘭’的一声,碎成两半,姜后气息不稳,厉声喝道:“将妲己处死――!”

    窦容气弱心虚:“此乃犒劳三军之法,大王曾招美人犒劳三军,吾虽至身其中,心中却唯有夫人,半眼也未看过那些女子!”

    而后窦容又立誓,各种表明真心,彻地夫人叹道:“非妾身有嫉妒之心,只是妾身今日观大王之貌,一表人才,眉目清明,无丝毫色//欲之气,不似流传那般急色之人,且今日诸多美人,大王并不曾心动,反而眉宇间隐有愁色,而后又问你战事,夫君,大王定然是不喜这等美人歌舞,你莫信谣言,此次大王来必定以战事为主,并非儿戏!”

    窦容摆手安抚:“夫人原来是为此事忧心啊,夫人不必劳神,不过歌舞罢了,大王宫中有妲己,定然看不上这等庸脂俗粉,战事虽紧要,但大王舟车劳顿,也定然要盛情接待,为夫已另派美人去伺候大王。”

    彻地夫人美目一睁,问:“你哪里来如此多美人?”

    窦容连忙解释:“是张怀献策,又征来美人,为夫从来不知美人从何而来。”

    彻地夫人大骂:“张怀匹夫!尽是教你歪门邪道,他来我游魂关不多时日,只靠这般小手段笼络他人,夫君不可与他走得太近!”

    窦容连连点头,彻地夫人忽的想到什么,惊道:“夫君!妾身记得东鲁爱钻小道,时常派有细作,若那张怀是敌方奸人,该如何?”

    窦容一愣,只听彻地夫人急道:“大王亲征,天下皆知,姜桓楚必然有所行动,今日为何如此安静?反常必有事端,你快派将领加紧防范!我带人去看大王!那美人,恐怕是敌方派的杀人取命之阎罗啊!”
………………………………

87。第八十六回

    恭喜你进入了异次元

    殷守点头:“爱妃切莫伤悲。”

    妲己捧一梨花木盒,将樁仙尸首放于其中; 失魂落魄; 只在寿仙宫寻一祥地。

    “臣妾方才求陛下将猫厚葬; 而后又思,不知厚葬为何,也不知樁仙葬在哪处,臣妾常年于宫闱之中,哪里能去祭拜,还不如葬在此处,作个念想,陛下可准?”

    金珠内纣王:“宫闱乃圣地,岂能葬猫?”

    妲己看着殷守,殷守也无法做主; 天下是纣王的; 到时候得还给他的,只能他说了算。

    纣王见他为难,半晌后开口:“葬吧。”

    随即宫人挖坑,将樁仙埋葬,又有诸多玩具明器随葬。

    妲己叹气,殷守也没想到这狐狸如此多愁善感; 只好安慰:“人生有百; 猫狗不过十载寿命; 于人不过十一; 终有一别; 世道无常,莫太过伤感。”

    妲己茫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已修行千年,她这等气运是万中无一,同胞兄弟姐妹皆已不见尸骨,或老死,或为人所食,生离死别,人世无常,为修行者必经。

    她不过妖骨未除,道行不深,撇不清凡俗罢了。

    世道艰难,修行不易,女娲娘娘乃圣人,所嘱之事必得大功德,此乃捷径。

    她望了眼身旁帝王,只看见他明晃晃的一双眼,若暗夜星辰,眉眼温和,气质温润,忽生恻隐之心,问道:“妾闻陛下文能诗词,武能沙场,可是在圣人殿上做过一首赞美之词?”

    殷守狂汗,心说妲己你怎么了,你我心知肚明,那是首淫诗,你不就为此而来么?又不是我作的,我哪里知道?

    金珠内纣王:“孤曾在女娲神殿作过一词,突然兴致大发,不知怎的就写下了诗,孤已不记得写了何等内容,想来必然是赞美之词。”

    殷守眼皮直跳,只觉得头顶突然乌云密布,有种不好的预感,赶紧结束这话题:“孤已不记得作了何词,只觉得一阵风过来,茫然中便写下了。”

    话音刚落,头顶闪电忽起,雷声大作,黑夜中电闪雷鸣,万物瑟瑟发抖,妲己容颜于雷光之下,苍白如纸。

    殷守将那副汤药草兽干货带回帝宫,独自研究。

    金珠内纣王面色发沉,问:“那妲己可是妖孽?”

    殷守挑眉:“你如何得知?”

    纣王:“孤只见她行事作为与常人有异,今日那般模样,悲痛之时仿佛不成人形。”

    殷守:“她乃九尾妖狐。”

    纣王大惊:“难怪你曾说孤将盛宠妲己!被其迷惑!她竟敢胆大妄为惑乱君王!你早知如此,为何隐而不发?”纣王眉头紧皱:“难不成你已被妲己迷惑?!殷守!”

    殷守笑道:“她不过披了层人皮,我早知她是妖精,哪里有什么心思?”

    纣王不解:“君王榻侧,岂容妖孽安睡?你早知她乃祸国之妖。为何不将其斩杀,免得日夜提防!”

    殷守摇头:“妲己虽为妖,但也有千年修为,虽得了灭魂,我却没有把握杀她,况且,至此为止,她并无错处。”

    纣王内心焦躁:“她乃妖孽!怎可如此妇人之仁?当杀则杀,免除后患!你定是倾心于她,才不忍下手!孤时刻在你身边,岂能不知?你最爱去那寿仙宫,见那妲己!”

    殷守默默吐槽:还不是你说要去后宫坐坐以免有人忌惮?又说姜后万般不是,让我远离她,黄、杨二妃时常在中宫逗留,我不见妲己我见谁?我巴不得哪里不去,天天把奏章完成,美滋滋的睡上一觉呢!

    纣王沉默片刻,沉声道:“你太弱了,孤已凝出全身虚体,当教你练武杀妲己。”

    殷守摆摆手,正想说哪有时间练武,就听一道声音从头顶传来——

    “且慢,妲己不可杀。”

    殷守转头一看,只见一道人穿墙而来,道袍翩翩,身长八尺,不是云中子是谁?

    当然不是云中子,是通天教主好吗!

    殷守谦虚行礼:“道长,别来无恙?”

    那道人微微点头,纣王却面露不悦,只觉得这道人怠慢至极,竟要殷守先行礼!

    殷守又问:“妲己为何杀不得?”

    通天笑而摇头:“天机不可泄露,她命数未到,你杀不得,也杀不了,若是勉强,恐惹灾祸。”

    纣王只觉得他故弄玄虚,心中不悦,只见那道人眼眸一动,一双眼睛冷冽如冰,直看向纣王。

    纣王一惊,竟连魂体都冷得发抖,只听那道人开口:“你本不该知此事,如今命数大改,不知是福是祸。”

    殷守眼皮一跳,只觉得这人像是看透了来龙去脉,试探问道:“道长,可是知晓他身份?”

    通天眼眸微动:“你知,我知,天不知,切莫再开口,吾当尽力保你。”

    殷守沉默片刻方才开口:“多谢道长。”

    通天颔首,在帝宫走了一圈,望见纣王已凝出全身虚体,浑身紫气绵长,不久将成实体,又望见殷守神魂闪烁,色泽不祥,若无外力相助,终成生魂,生生世世漂浮不定,入不得轮回,他却浑然不觉。

    他朝殷守招了招手,说:“你过来,吾为你施法。”

    殷守走过去。

    纣王本为玲珑金珠内一缕生魂,应日日夜夜、时时刻刻离不得殷守,只见那道人一招手,殷守向前踏去,他浑身却突然一震,魂体颤抖,定定在在原处不得动弹,只看见殷守越走越远,背影在烛光中明灭交错、光影斑驳、朦朦胧胧、似幻似真,与那道人一并进了内堂。

    夜色如墨,徒余烛光重重,纣王终于脱离了玲珑金珠,虚体双脚踏在地上,只觉得天地具寂,静默如空。

    内堂里,通天教主右手食指与中指紧闭,往殷守眉心一点,大喝一声:“归!”

    只见亿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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