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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迷惑不了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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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守本为一书生,动作缓慢,伸手去阻止,哪里知道那宫女力气如此之大,竟将殷守手心划出一道血,那刀尖不偏不倚,直直刺进心脏!

    宫人顿时鸡飞狗跳,陛下右手鲜血淋漓,宫女咽气倒地,血流不止。

    “陛下!”

    耳边尽是宫人惊呼,纣王生魂聒噪大吼,殷守只紧紧抓住黄飞虎手臂,面色苍白,一双眼定定望向他:“将军!此事不曾简单,你…切莫听信小人之言,被蛊惑本心,孤定不会令忠臣寒心…”

    君王言语未断,突然就倒了下去reads;。

    黄飞虎一把将他搂住,见他昏死过去,大声喊道:“太医!”

    纣王生魂站在那里,他的吼叫、愤怒、担忧无一人知晓,宫人们簇拥殷守进屋,他的身体被人穿过,毫无所动,他站了片刻,跟在宫人身后,走进屋里。

    他看着太医忙前忙后,各种施药弄术,宫人们心惊胆战,小心伺候,殷守虚弱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唇色极淡,若易碎瓷器。

    此时通天教主正与碧游宫巩固修为,不曾舍下一眼看看朝歌,便不知道殷守虚弱至此。

    殷守头回见到死人,本就心生不适,而后又被宫女割出血肉,原本这些小伤不足为惧,也不至于令一男子虚弱晕倒,然殷守有所不同,他魂魄刚刚被圣人以气补全,未曾完全相融,血气一失,补全魂魄之气皆朝天飞走,便气息微弱。

    太医只觉帝王脉象微弱,为虚弱之态,又见他神色疲惫,只得出结论:“操劳过度,需静养休息,开安神之药。”

    黄飞虎为外臣,不可在后宫久留,虽心有不甘,又听帝王言辞切切,劳心劳力,全心待臣,此刻又出了这等事,心中哀思不断,便出了宫去。

    宫闱不可无主,黄妃被杀一事,大王下令让各宫禁足,不可妄动,但此时出了这等事,群龙无首,姜后只一声冷喝,无人敢违逆。

    作为一国之母,陛下御妻,大王昏迷不醒,危难重重,本该躬身照顾,亲力亲为,然姜后大不相同,她只一声令下:“寿仙宫苏妲己杀死黄妃,谋害陛下,将这贱人迅速押来,就地处死!”

    当下便有人问:“王后娘娘何出此言?大王未曾断明苏娘娘为凶手,且杀人者将凶器藏于身畔,未免太过愚笨,那伤陛下宫娥也不是寿仙宫人。”

    姜后答:“陛下为苏妲己蛊惑,心存偏袒,如今陛下被刺,那宫娥虽口称出自西宫、为黄妃贴身侍女,焉知黄妃正死于西宫,定然是此女杀了黄妃,又口称与寿仙宫挖出凶器,呼妲己所杀,如此说来,众人皆如尔等猜想,妲己杀人反能洗脱嫌疑,况且后宫之中唯苏妲己与黄妃结怨。”

    众人恍然大悟,皆称:“娘娘圣明。”

    又有人问:“妲己正得大王盛宠,若先斩后奏杀了妲己,大王醒来,定要怪罪。”

    姜后答:“大王为妲己迷惑已久,今又被妲己爪牙所害,若本宫为其除去妲己这蛇蝎妇人,大王醒悟反思,必然不得怪罪,反倒奖赏。且大王向来身强体壮,那妲己进宫仅仅几月,大王已虚弱至此,显然平日里作弄圣体,献媚作妖,迷惑大王至圣体衰弱…”姜后目光闪烁:“大王正当壮年,怎会因一小伤昏死?本宫已得知太医诊断…大王…唉!”众人见皇后悲悲戚戚叹道:“可怜太子年幼…”

    听此话者皆心惊胆战!难不成…?

    众人又见王后强作精神:“望大王吉人自有天相。”

    姜后与人说这等大话,弄得人心惶惶,又因陛下昏迷不醒,有恃无恐。殊不知她这中宫诸事正被一人看在眼里。

    纣王冷冷盯住姜后,明晃晃与她面对面,姜后浑然不觉,只与左右各种贤良做戏,时而愁眉苦脸,时而悲天悯人,好一派贤良淑德,至仁至善!纣王只冷笑一声,走了出去。

    纣王一走,妲己立马被押了上来,她一袭宫衣铺散在地,面容稍冷,明艳不可方物,侍从皆不敢碰,只听妲己冷哼一声。一双杏眼如刀似剑:“姜氏,何必惺惺作态?黄妃是死在你中宫才是!”

    她话音刚落,姜后手中茶樽猛然落地,‘嘭’的一声,碎成两半,姜后气息不稳,厉声喝道:“将妲己处死――!”
………………………………

第十回

    妲己身边有一侍女,名唤鲧捐,此女多才多艺,足智多谋,通音律、懂丹青,事事进退有度,圆滑老道,妲己对她信任有加。

    常言道,狐鬼一窝,阴气相通,气息相容,常常串通一气作弄阳间之人,得手后来回分赃,你剥皮、我食心,你来我往,其乐融融。

    鲧捐乃是这宫里一只缚地鬼女,也许她又唤作娟秀,也许又不是。

    宫里头千千万万怨魂不得投胎,成厉鬼者不计其数,又因宫中贵人命格金贵,皆沾上了天子紫气,紫气至阳,为鬼魂阴物所惧reads;。

    有飞蛾扑火者欲害贵人,皆被紫气冲得个魂飞魄散,贵人们只觉微风拂过,半点不受其害。

    娟秀怨气不大,随王后嫁进朝歌,便成了王后心腹,她懂医里,又通各种旁门左道曲折之法,为人又本分,本该有个善终,可错就错在她知道得太多。

    八年前曾触怒帝王,姜后觉得她死了可惜,便想了个法子让她金蝉脱壳、假死保命。

    从此之后,她便成了个‘死人’。

    但‘死人’有死人的用处,一旦事发,便算做是厉鬼作乱,案子到是成了悬案,无人敢碰,恐沾晦气。

    五年前黄妃进宫,她过去呆了一阵子。

    宫里宫娥太监何其多,平白多了个人,或许是新来的,或许哪里派来的,没有人追根究底,她又长相不出彩,说话做事不是最多也不是最少,毫不起眼,又平平稳稳,没有人去猜测她的来历。

    偶尔会碰见宫里的老人,她需说话则说话,需做事则做事,与平常别无二致,又因她懂一门秘术,可调整容貌,气质又自我练习变化,没有人能想起中宫那个娟秀,甚至有人听见她的名字为中宫娟秀之死惋惜,都不曾怀疑她分毫。

    就连王后娘娘都心生怀疑,她改变如此之大,是否是那个娟秀?

    她肚中埋着万千学识,心中藏着无数计谋,步伐从来不乱一分,面容永远在最合适的时机摆最合适的表情,甚至连肢体、动作、衣饰都全权配合,她就像有着无与伦比的细作天赋,又或许她天生有着千面万相。

    她已经忘记自己原本的模样了。

    仿佛还是记得原来在东鲁,她还不似这般模样,那时或许还有牵挂,但牵挂往往随光阴渐渐泯灭,人一旦泯灭了牵挂,便是心如止水,且中宫气氛向来沉闷,人渐渐也不似原本模样了。

    黄妃这个人,非常不适合待在宫里,黄妃的贴身侍女名唤瑾蓉,她只消一眼就能看出这个侍女并不寻常,她的武艺绝对在黄妃之上,并且很可能出自皇后之手。

    王后没有告诉她有这么一个人,但她只要看蛛丝马迹、语态动作、样貌习惯就能开始怀疑,不到一个月就已经能确定此人出自东鲁,的确是皇后之人。

    她懒得去猜这样一个人在黄妃身边有何目的,也不需要知道,世上的理由太多,不过再多的理由也不过为谋自身利益罢了。

    黄妃很信任那个侍女,几乎从来没有怀疑,她实在太单纯了,她或许适合当一名女将,像邓家那名小姐一样在战场上磨砺,但绝对不适合宫里,她想,这位贵人,迟早会死在这里。

    她慢慢的被黄妃欣赏,接着她按照姜后的命令献了副药,那副药明面上养颜,背地里却有断人子嗣之效。又有姜后做掩护,平安无事。

    这种事她做过太多,已然稀松平常。

    四年前杨妃进宫,她又做了同样之事。

    杨妃与黄妃又不同,这位贵人很聪明,她或许比姜后要聪明,但她娘家比不上姜后,手中也无可用之人,终究只能为次。

    女子皆惧容颜衰老,杨妃也无法拒绝那副药。

    她几乎能洞悉每一个人的人心,看出每一个人的忧态欲念,做出最理智的判断,她从来很冷淡,因为她无欲无求。

    宫娥、侍从本为附庸刀剑,主子令你害人你便害人,容不得迟疑,但是,他们终究不是真正的刀剑reads;。

    因为他们有手有脚,有嘴。

    那一天,娟秀撞见了王后娘娘的秘密,等回过神来,便成了个孤鬼。

    她怨气不大,不过稍有惋惜,只觉得娘娘不信任她,若她不死,也绝不出口,反倒能帮娘娘掩饰得更好。

    她想去投胎,可是却怎么也出不了这宫闱,她在这宫里漫无目的游荡,碰见过许许多多怨鬼,他们或样貌丑篓鲜血淋漓,或如悲似怨凄凄惨惨,偌大宫闱怨气冲天,贵人们谈笑如常,风轻云淡,在这怨气冲天的宫闱来来去去,从来是毫无察觉,有的不久后也成了怨魂,有的看开前尘投胎去了。

    娟秀心想,我为何在此?我对姜后无怨,又早知有此一日,为何长年累月被困于此,不得投胎?

    她想了又想,最后终于惊讶的发现,她竟然不知自己为何而死!

    我到底看见了什么,才被姜后灭了口?

    她发现,她想不起来了,只有这个想不起来。

    对,一定是这样,只要知道这个我就能投胎转世!

    她常常在姜后窗前窥视,她不敢靠近,姜后乃一国之母,浑身贵气,为鬼怪所惧。

    她死了四年,魂魄被困了四年,这四年里,那些怨气在她身体了穿梭游荡、越来越多,宫闱里的怨鬼也越来越少越来越少,少到,只剩她一只鬼魂。

    她渐渐觉得身体竟然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直到那天,妲己进宫,她完全成了实体。

    她扮成妲己的宫女,仰望这位新主子,妲己问:“你是何人?”

    娟秀答:“奴婢鲧捐。”

    妲己笑了起来:“本宫一见你便心生亲近,你作本宫贴身侍女。”

    鲧捐俯伏在地,额头扣在玉石地板上‘扣扣’作响,连磕了三下,鼻尖顶在地上,裂开嘴露出笑意:“谢娘娘。”

    是的呢,娘娘,奴婢一见您也心生亲近。

    这个人,只有位贵人可以触碰、接近,所以妲己成了她唯一目标。

    啊,黄妃捧着她送的药给妲己了呢,姜后的秘密是什么呢?一定比这绝宫妃子嗣更加惊天动地!

    鲧捐慢慢熬药,不慌不忙,眼角一直盯住妲己手中那只猫。

    猫与鬼有奇妙的感应,二者互相对视。这只猫与寻常的猫不同,这个人与寻常的人不同。双方无需试探,井水也犯不着河水,但犯不着也不代表不能去犯。

    娘娘如此喜爱此猫,如果猫死了,那娘娘该如何?

    药是毒/药,却非绝命之药,然鬼女多阴毒,弄死猫鼠,引逗樁仙,神鬼不觉,不在话下。

    娘娘一定得把事情闹大,如果猫因汤药而死,必然能扯出黄妃,顺着黄妃查到娟秀,最后查姜后!

    可万万没想到,那黄妃竟然死了!她竟然死得这么早。

    也是黄妃命该如此,黄妃回宫后左思右想,终于想出端倪,而后竟然独自一人去了中宫查蛛丝马迹!但姜后为何许人也?她乃东伯侯之女,东部最爱玩弄诡计,常常派遣细作,那瑾蓉可不是省油的灯。

    鲧捐不知黄妃因何被杀,但她乃鬼女,无论中宫做了多少掩饰,她一闻那血气便知,黄妃死在了中宫reads;。

    妲己也同样不知黄妃因何被杀,但她妖眼一出,一看便知黄妃命断之处!

    一狐一鬼皆不知对方底细,又出奇一致。

    妲己被押进中宫,鲧捐便趁乱逃出。

    对,妲己不能死,在她还没投胎之前,妲己绝不能死!

    后宫人人冷漠,无人可寻,只有去帝宫求助。

    “大王!您快醒来!求您救救苏妃娘娘吧!”

    鲧捐在帝宫前跪拜大呼,烈日几乎能照出她影子,她的影子像一团一团的轻轻的黑雾。

    “大胆奴婢!”侍卫见此奴婢大呼,恐惊扰圣驾,他呼一声那奴婢依旧不停,便拿起刀就砍过来!

    那侍卫一砍,只觉得砍到虚虚一团气,毫无阻力,眼皮一眨,虚空骤然混沌,再睁眼时便已看见这胆大包天的宫娥已只身闯进帝王寝宫——

    帝宫昏昏暗暗,烛火无风自动,鲧捐听见一年轻男子的声音,那声音又轻又虚,却令她冷得如针刺一般。

    “谁?”

    鲧捐张张口,望见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帝王扶着床檐走了过来。

    君王只穿了一件单袍,赤着脚走在虎皮铺成的地毯上,她低头不敢直视圣颜,只看见他一截白如玉脂的脚,鲧捐把头磕在地上:“陛下!苏娘娘被姜后押在中宫,扬言要就地处死!求您救她!”

    鲧捐感觉大王向左走了一步,如同烈火般灼热的紫气几乎要烧焦她单薄的背,片刻后她终于松了口气,因为她听见了大王的声音:“你下去,孤就来。”

    鲧捐满身冷汗的向后退去,她遥遥的望了帝王一眼,烛光昏暗中,她隐隐约约看到,陛下身后站了一个人,一个同样拥有令她心惊胆战气息的男人!

    她眨了眨眼,那人似乎又不见了。

    一定是看错了吧?她为鬼女,感官何等敏锐,这里不可能有另一个人。

    殷守立马穿好衣袍,纣王在一旁皱眉:“太医嘱汝当多加休息。”

    殷守:“你不是早说过要抓姜后把柄么?此事该去!况且事关黄飞虎之妹!”

    纣王:“你忌惮武成王?”

    殷守摇头:“武成王忠心耿耿,黄家七世忠将,怕只怕他身边小人钻空子。”

    纣王目光凛冽:“武成王会叛,是否?”

    殷守看着纣王:“不会。”

    纣王盯了他半晌,问:“汝知事因终果,是否?”

    殷守答:“是。”

    殷守以为他还有问,哪知纣王只是沉声嗯了一声,说:“去中宫吧。”

    殷守赶到中宫,正听姜后厉声开口:“将妲己就地处死——!”

    殷守连忙喊道:“住手!”

    还好来得及,正当殷守庆幸之时,看见妲己裙袍高高拱起,已经露出了……毛茸茸的尾巴!
………………………………

第十一回

    殷守与纣王皆目瞪口呆,两人盯着那条尾巴不知如何是好,那尾巴露出一小节毛茸茸的看起来手感很好…

    “娘娘!”

    正当帝王反应不及时,一旁宫娥鲧捐往身后一把抱住妲己,鲧捐此刻动作,真如一忠心宫女为主子舍身抵劫,以身将她后背挡住,并无半分不妥,只见妲己浑身一颤,待殷守细看之时,哪里还有什么尾巴?

    中宫众人皆毫无反应,显然没有心思注意妲己的屁/股,都一脸惊恐的看着从外头走来的怒气冲冲的帝王reads;。

    殷守瞥了一眼那鲧捐,盯着姜后怒道:“孤的话还有人听吗?姜氏!你看你在做何事?真当孤死了?孤一倒,你们这一个个的,皆跳出来兴风作浪!孤说了何话?各宫禁足,你们禁足了吗?中宫众人皆抗旨不尊,欺上瞒下,应当全部处死!”

    “陛下饶命!”宫娥左右,一个个浑身发抖,牙齿打颤,俯伏跪地,头几乎要将中宫地板磕碎。

    殷守皆不理会,又向前走了一步,逼近脸色苍白的姜后,一字一句开口:“姜氏,你是何居心?”

    姜氏向后踉跄一步,面色凄楚:“大王,你真要为了妲己逼臣妾至此吗?臣妾只是为了大王…”

    “姜氏!”殷守冷声道:“为了孤?又说为了孤?孤受伤晕倒之时你在哪里?你在你中宫肆无忌惮的抗孤的旨!怎么?不是吗?”

    殷守瞥了眼众人,问:“妲己犯了何事?竟严重至先斩后奏?你!”殷守随便指了一宫人:“过来回话!说实话,孤饶你不死!”

    那人以面贴地,抖得跟抽筋似的,舌头打转,吐字不清:“回…回陛下!王后…王后娘娘说,苏娘娘杀了黄妃娘娘…”

    殷守冷笑一声,问:“姜氏,你说妲己杀了黄妃,可有证据?”

    姜氏深吸一口气,答:“陛下,宫中与黄妃结怨者,唯有妲己,臣妾只是怀疑…”

    “怀疑?怀疑就能杀了孤的后妃吗?你这王后好大权力,连孤做事都要证据!”

    姜后面色难看,唇色苍白,气息一窒,片刻无话可说。

    而此时,妲己那宫女鲧捐出声:“陛下,奴婢有话要说。”

    姜后的心猛跳了一下,她望见那宫女忽的一抬眼,莫名心惊,只听见君王回:“说。”

    “奴婢斗胆猜想…”那宫女的声音不紧不慢,幽幽的令人心慌:“黄妃娘娘并非死与西宫,而是在此地。”

    姜后惊得坐在凳子上,盯着那宫女厉声开口:“你这贱婢,为何如此诬陷于本宫!”

    “奴婢不敢胡乱说话。”那宫女跪伏在地:“奴婢只是猜想,黄妃娘娘为何死于非命?苏娘娘欲杀黄妃何必急于一时惹人嫌疑?还将剑埋与寿仙宫?且那黄妃身边贴身宫女当真可疑,既然说话颠三倒四,大王问话,她句句胡闹,又忽的自尽,简直可疑至极!奴婢斗胆猜想,定然是黄妃发现了什么,有人急于灭口,才是。”

    殷守眯了眯眼,见鲧捐依然安分跪地,大声下令:“来人,取浓醋与烈酒来!”

    宫人一脸茫然,不知陛下这种时候要这两样何用,却只能照办。

    醋与酒来,大王命人均匀铺洒与中宫地上,醋是上好贡品,酒是陈年老酒,众人被熏得晕头转向,又觉得可惜至极,这要放在寻常家里,换了银钱,可供一族人好几年费用,也不知道陛下发了什么疯,不敢拿王后娘娘过错,竟然拿醋与酒出什劳子气?

    也是,王后娘娘好歹是大王结发之妻,又诞下储君,且为东伯侯姜恒楚之女,东伯侯又拥兵百万,东鲁大军乃是雄师,如今闻太师北伐,不再朝歌,王后外戚何等厉害,哪有这么好发落?

    宫人心思各异,刚刚被陛下问话那人更是如身至火炉又忽转冰天雪地,一边怕大王杀头一边又惧王后发落,真是处处不是人,处处死路,这下只盼着陛下有所准备,狠下心来把皇后娘娘压倒才是!

    正当人人疑惑人人不解之时,一宫人忽的出口惊呼!而后人人往那处一看,皆是惊慌无措!

    姜后往那处一看,竟像失了神魂reads;!

    那被酒醋铺过之地,竟然显出一道诡异印记!

    “王后。”殷守慢条斯理的看了眼姜氏:“你过来。”

    姜氏失魂落魄的走过去,殷守问:“此处血迹,可是黄妃被杀留下?”

    宫人面面相觑。

    “醋与酒,可显血迹,尔等可看清楚!”

    宫人啧啧称奇,妲己与鲧捐二人皆是目瞪口呆,此处血气最厚,正是新杀之人留下,那印记面积大,扩得也广,可想而知黄妃当时死得何等惨烈!

    姜后跪倒在地,殷守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姜氏,可有话说。”

    姜氏当然无话可说,但殷守要她说话:“你为何杀黄妃?”

    姜氏抿唇,颓然道:“望陛下念郊儿、洪儿年幼…”

    殷守冷笑一声:“也对,孤只能得此二子不是?毕竟后宫各妃都喝了那汤药!你说是不是,王后?”

    姜氏双目睁裂,目中竟是不敢相信,那汤药及其隐秘,知其效果者尽在父王管辖之地,且知者甚少,大王昨日还不得而知,今日如何知道?

    殷守此话一出,不仅姜氏一脸震惊,妲己、杨妃二人皆不敢相信。

    妲己已然目露凶光,原来那药如此之毒!此药出自姜后之手,那害她樁仙之人,就是姜氏这贱人!

    她手中利爪已显现,衣袖忽的被人一扯,只见鲧捐睁着一双怪异之眼,对她摇头。

    她一怔,只听见鲧捐在她耳畔耳语:“娘娘,不可妄动,等陛下决断。”

    然而陛下令她失望了,只听见陛下开口:“将姜氏关入冷宫,废后!”

    妲己回到寿仙宫,咬牙切齿,樁仙之死非得姜氏偿命不可,大王虽说废后,然废后事关重大,得经多道工序,又得受制朝臣,姜氏此时不仅性命无忧,待遇一分也未减少,丝毫不能解妲己心头只恨!

    鲧捐与妲己已表明身份,两人一拍即和,相互筹谋,那鲧捐与妲己首耳相交,说那私语:“娘娘,奴婢有一计,可除姜后,但娘娘必须帮奴婢…”

    一鬼一狐正密谋阴事,而此时殷守正与朝臣商讨废后一事。

    朝堂之上你一言我一语,争得不可开交,殷守头疼得要命,姜后纵宫女杀人,已是铁铮铮的事实,但又有人提出宫女杀人,而非姜后动手之语,且汤药之事,姜后闭口不言,她乃皇后,不可严刑逼供,又可推成宫女自作主张。

    “早让你听孤的,直接处死姜氏,你又不听,现在可知错?”

    殷守当然不能回纣王的话,不然定被当成神经错乱,但不代表他不能在心里反驳:姜氏理应处死,但必须君臣一致才能令人无话可说,毕竟姜后生了两个孩子,而且对外又得防着东伯侯姜恒楚,哪里能武断?

    废后一事暂且阁下,朝堂日日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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