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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迷惑不了朕-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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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可得陛下宠幸,臣妾将信将疑,不想一试,竟果真如此!便日日服用,容颜果真明媚。后苏妃入宫,妾性和平,欲与姐妹和平相处,便赠了此汤药。”

    殷守觉得黄妃所答疑点重重,又见杨妃一脸震惊:“姐姐!你我竟如此相似!我馨庆宫也曾有一宫娥赠此药方,说可保容颜!细细想来竟像早有预谋!”

    姜后叹道:“你二人怎能如此糊涂啊!”

    殷守皱眉:“那宫娥身处何处?是何姓名?”

    两人四目相望,杨妃吞吞吐吐:“回陛下,那宫娥早已不知所踪,已事隔多年,难以查询,臣妾记得那宫娥姓名,名唤娟秀,不知姐姐西宫那宫娥如何?”

    黄妃毛骨悚然,惊道:“臣妾西宫那宫娥也唤娟秀!”

    妲己冷笑:“两位姐姐做戏好全,竟然当着陛下的面诓骗起世人来!”

    黄、杨二妃怒辩:“臣妾所言非虚!”

    妲己:“眼下已死无对症,任你二人天花乱坠!”

    三人一来二去争辩数回,殷守头疼得厉害,心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诚不欺我!这种乱七八糟的事,真想让纣王自己来处理,殷守望见纣王那虚体,正闭目养神,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简直气人。

    殷守摆了摆手,三人终于停下。

    “姜后。”殷守沉声开口。

    姜氏不知想甚,殷守徒然开口,竟是一惊,而后难得温言:“大王,臣妾在此。”

    “查宫册,后宫宫人皆为你所管,既是宫娥,应有记载。”

    姜后随即命人取宫册,数十宫人陆续进来,竹简堆放一旁,堆积成山。

    姜后起身命人查阅,一旁指导,日光匆匆,直至黄昏方才有人呼道:“陛下,查出来了!”

    殷守过去,见一竹简中有详细雕刻,姜后细看,片刻后开口:“陛下,那娟秀已死了八年!”

    此时光线半明半昧,日光西坠,晚霞艳丽而殷红,竟将寿仙宫照得满堂血光,忽然寒风吹起,火炉中火光一燃一熄,鲧捐揭开汤药,热气氤氲弥漫,跪地开口:“陛下,汤药已成!”

    众人如梦中转醒,皆望向那碗汤药,那汤药映了窗外晚霞,殷红荡荡,竟如一盅热腾腾的人血,阴气森森!

    黄妃已脸色苍白,只觉得那汤药熬了活人尸骨,可怖透顶,已是心生胆怯,连望都不敢去望!

    黄妃只进宫五年,杨妃只进宫四年,而那娟秀却死了八年!那献药宫娥到底是谁?是…什么东西?

    杨妃已捂住嘴干呕起来,黄妃面色铁青,若不是今日得此真相,她仍是日日食那等汤药!食那阴邪之物所献汤药!如此常年累月,不知身魂受了何等侵害!

    听此惊悚之事,妲己却不依不饶,冷声开口:“黄妃!还不快喝?难不成你要食言?”

    姜后对住妲己大喝:“妲己!莫要欺人太甚!眼下出了这等邪门之事,你还要逼人食那汤药?”

    妲己冷笑道:“方才她自己立誓,如今到成了我逼迫?我樁仙何其无辜?”

    姜后仍要叱骂,却听大王开口:“姜氏,宫册上记载,那娟秀是中宫宫女,随你从东嫁入朝歌,可是?”

    姜氏立回:“陛下,此女的确为臣妾贴身宫女,随臣妾来朝歌,方才查阅臣妾才记起,娟秀之死,臣妾隐隐记得,陛下也该有些印象,那宫娥是冒犯陛下,而后畏罪自杀。”

    金珠内纣王睁眼:“孤手中死的宫娥太监何其多,哪里记得这个。”

    殷守扶额,眼下这颗球就踢给了他?如果说鬼魂作怪,要害妃嫔,而那鬼魂又是因纣王而死,那怪谁?

    你能不能少作点孽啊!要知道所有人都以为我是纣王!我可不想替你收拾烂摊子!

    殷守只能面无表情:“孤不记得了。”

    众人皆默。

    妲己却不甘心,亲手将汤药捧起,端在黄妃面前,居高临下,面容冰冷:“姐姐可说过要喝的,大王亲眼见证,难不成要欺君?”

    黄妃一眼望向大王、姜后,见二人皆无反应,又见宫人静默,无人伸出援手,一时间凄凄惨惨,只觉孤身一人,手脚冰冷,心如冰冻,泪水骤然涌现,咬牙道:“大王!臣妾服侍您已有五载,您如何能忍心?”
………………………………

98。第九十七回

    恭喜你进入了异次元  可事与愿违,她喝了汤药。

    喝了姜后送的绝嗣之药!

    已然断了她最后一丝妄念!

    要说不恨; 全是假的。

    她恨得咬牙切齿; 上品丝绢被她拧得脱丝; 留长的指甲都掰断了两片; 却只能干忍着; 做出一副自怨自艾的可怜模样。

    姜后死有余辜,然而仍旧不可消她心头之恨!

    对!必须让她尝到同样的痛苦!

    她不是有两个儿子吗?储君?

    呵!杨妃冷笑。

    杨妃对着镜子练习了好几遍; 确保神情骗人骗鬼皆可有余,便抄着小路急匆匆的往东宫赶去!

    她赶往东宫; 两位殿下正在玩棋,大殿下殷郊年方十二,二殿下殷洪年方满十; 皆为稚子之龄。二位殿下年幼; 贪图玩乐,丝毫不知姜后出了何等厉害之事。

    “千岁!”杨妃急匆匆喊来:“出大事了!”

    殷郊一看,认得这是杨妃,平日里姜后都少有过来; 更别说杨妃能与两人有多熟识; 她那神情动作焦急得入神入骨; 却丝毫感染不了两位殿下; 殷郊将棋子放于手指间慢慢玩转; 毫不在意:“原来是杨妃娘娘; 有甚事?快与我说说。”

    杨妃急得蹬一步脚; 呼道:“殿下不要弈棋了!皇后娘娘被人陷害; 正被囚在和宫,大王有意赐死,娘娘性命侃忧!”

    殷郊闻言大惊,那和宫乃是关罪人之地!其中宫人手段残劣,常常将人弄疯变痴,一国之后竟要去那般肮脏之地?!殷郊慌道:“怎会出这等事来?”

    杨妃:“那日大王与妲己散步御花园,有一刺客名为姜环,提剑刺杀大王,口称受皇后指使,东伯侯意欲造反,杀大王而后快,成造反谋位大事,大王气得冲冲,正教人严刑逼供,得供后赐死皇后!”

    殷郊又慌又怒,泪如雨下:“母亲已贵为皇后,吾乃储君,百年后乃是太后,无上荣华,苍生皆要仰望,又何必多此一举,如此浅显道理父王竟不去揣测,反倒是信了小人!”

    杨妃装作哀愤:“千岁不知宫中困难,本宫也是如履薄冰,前些日子大王纳了妲己,竟是言听计从,仿佛中邪了般作弄吾等,若是出了一二瑕疵错处,便是更甚呐!”

    殷郊听此一言,那还了得,大怒:“那妲己住往何处?!”

    “妲己常住寿仙宫。”

    殷郊恨道:“父王怎如此糊涂啊!待吾救出母后,非杀了那妲己不可!”

    话毕,殷郊取出一柄利剑,直冲和宫!

    殷洪自小不被姜后器重,不知母爱为何,虽姜后为母,却无如此慌怒,然而他不过刚满十岁,且向来与兄长殷郊亲厚,长兄乃是表率,一见兄长如此模样,便也跟着拿了柄剑,做了兄长尾巴!

    杨妃怪异笑了一声,抄着小路回了馨庆宫。

    二位殿下身份尊贵,一路上勉强算是畅通无阻,一路直奔和宫牢房。

    见姜后被捆绑桎梏,虽不曾用刑,却因几日忧思惧怕、吃住恶劣,整个人竟是瘦的不成人形,又有和宫阴湿昏暗,她精神恍惚,竟相貌也变得可怖起来。

    这哪里还是那个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啊?这分明是气息恹恹,不久人世之貌!

    殷郊一看这情形便泪如雨下,姜后听见殷郊哭声,一开始以为是自己恍恍惚惚做梦,只见那哭声越来越大,便睁眼一看,见殷郊果真在眼前。

    姜后当下浑身颤抖,哭道:“我的儿啊!你怎会来此?快走!不要管我!”

    殷郊闻生母哭声,越发悲切,呼道:“母亲!郊儿过来救你!”

    姜后又一阵长嗟短呼,心痛不已,殷洪见不得如此场景,竟也是愈发悲戚,手执利剑来回走动,见一刑架上绑着一短眉男子,便问:“你是何人?何故在此?”

    那人乃是姜环,他得了命令,有问必答,又见问话之人衣着华贵,年纪尚幼,便答道:“吾乃姜环。”

    殷洪一听,龇牙咧嘴,大呼:“兄长,这里有姜环!”

    殷郊听得对头姓名,顾不得母亲劝说,便提见跑了过来,大声质问:“你这贼子,何人指使你陷害我母亲?!”

    姜环答:“属下乃是东伯侯派来救娘娘的!”

    殷郊大怒,这贼子好生气人,竟是谎话说得一溜口,字字面不改色,对答如流,句句诛心虐肺,要至姜后于死地!

    殷洪一见哥哥如此模样,全是这贼子所害。怒气全被撩起,手中正执利刃,便提起剑一剑将姜环给杀了!

    姜后在一旁喊道:“哎呦!冤家哎!气煞我也!眼下死无对证,我清白哪里来讨!大王必然得杀我而后快!”

    殷洪一听便知自己闯下大祸,怕兄长责骂,哭道:“我去替母后出气!”

    说着提剑跑了出去,殷郊见弟弟如此模样,恨怒不已,又不放心,跟着跑了出去。

    哪里知道,一出牢笼就见到纣王与妲己二人,这还了得?二人皆年纪稚嫩,毫无思虑,全凭一腔怒气,当下便冲父王后妃喊打喊杀,冲了过去!

    鲧捐从鼠洞里打出半截头颅,见这头热闹,又恢复了一二,便忍不住来看看,她睁着一双幽幽黑眼,正见到两位殿下提剑过来。

    “呵!”鲧捐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裂开嘴,露出锋利的獠牙,神情扭曲而愉悦――

    她终于知道了自己为何而死!终于记起来了。

    她见到两位殿下,闻见他们两位身上血气,无一人与纣王同出一脉!

    大殿下殷郊,血脉气味带着贵气,乃是天家之脉,却并非出自纣王。而二殿下殷洪,连姜后的血脉都没有。

    仿佛又到了四年前那一天,她死的那一夜。

    那一夜非同寻常,天气阴测测的,随时都要下雨,大风从中宫席卷向外,刮落了一地合欢,天地间风起云涌,如万兽奔腾,阴云将光遮得严严实实,她手提朱雀灯踱步前行,如同昏暗中唯一光亮,那灯在风吹中摇曳不定,光线时明时昧,仿佛随时都要泯灭,重归黑暗。

    她受姜后之命外出送信,送给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她见过,她从来没有看见姜后与他交流过,就算是碰面,连眼神都不曾相碰,为何要与他送信?且后宫妃嫔,最忌与外男私相授受,姜后疯了吗?

    然而主子之事,容不得她哪般猜测。

    她走到那人府邸,镇定敲门,那门是条暗门,向来只有知情人才能敲的,那门敲了许久,都不曾有人来开,

    风实在太大了,姜后给的丝绢她牢牢藏在怀中,她外衫被吹得乱七八糟,衣裙随风而动,烈烈作响,不知怎的,那丝绢竟被吹了出来!

    那丝绢随风飘了老远,她追了一路,这信件实在丢不得,不说有什么机密大事,如果被人捡到,光是与外男私相授受这一条,便能将皇后给折下来。

    幸好那风一阵一阵的,一会停一会起,她见那丝绢摊在地上,如一片轻薄的竹膜摊得极平,她用手一捻,便捞了上来――

    她无意间,看见了姜后的字迹。

    她只看到了一句,只是一句,就令她如被坠雷厉劈!

    “吱呀――”

    正当此时,那暗门开了。

    她惊了一跳,手忙脚乱的将丝绢折起,只见一个男人站在阴暗的门内,手指空空,连灯都不曾提一盏,面容在她手中明灭不定的朱雀灯映照之下,沉得观不清楚。

    她恭敬的低下头,奉上信件:“大人,皇后娘娘托奴婢送信。”

    她很快听见了那人的声音,气急败坏的拂袖开口:“告诉她!不要送信了!我与她从无瓜葛!”

    “娘娘说,让奴婢带您手信回去。”

    得到的回应只有‘哐’的一响,干净利落关门之声。

    那个人的声音他曾经听过,那是大王的兄长,微子启。

    她侯了许久,那风终于停了,一大滴雨水滴在她苍白的脸上,灯笼里的烛光终于被浇灭了,她撑起了雨伞,那伞黄白黄白,像是将周遭反得稍稍亮了几分。

    没多久,大雨磅礴席卷而来。

    她带着来时的信,还奉给了姜后。

    风实在是太大了,即使打了伞,她全身也被淋了个湿透,她站在屋檐下,不进内屋,恐身上的雨水滴湿了中宫的地,雨水将她的脸淋得冰冷,风又起,她瞥见姜后的声音在烛光映照之下晃动不安,伴着磅礴大雨巨大的喧哗,她隐隐约约听见的姜后绝望的低鸣。

    一个时辰之后,她的身体几乎冷透了,她看见姜后一步步走过来,外边电闪雷鸣,她的脸被雷光闪得惨白,她听见了姜后说了句话。

    这是她此生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姜后说:“他可曾与你说过什么话?你去了好久。”

    她记得自己摇了摇头。

    接着,她睁着双眼,世界天旋地转,脑袋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嘭’的声响,她看见自己的身体直立的、傻傻的、僵硬的站着,冰冷的雨水依旧‘啪’的滴在地上。

    最后一丝声响,泯灭在黑夜里。

    殷守颔首:“卿所言深得孤心。”

    此次征战,立功是其一,最主要的是去破那谣言,谣言可畏,不得不破,那谣言本来不过是因他而起,如若现身,行为端正,哪里不破?

    费尤二人听君王赞赏大喜,又说:“大王英明神武,必然一举端破东鲁贼窝!”

    这时商容出列:“大王,东鲁不过小患,何必大材小用,大刀杀鸡,且东鲁敌军不明,万民皆仰仗大王圣体,望大王三思,我大商良将众多,大王不必以身犯险。”

    殷守:“东鲁拥兵百万,哪里是小患?今日不除,终成大患,且那谣言可畏,孤此次东征,正是去破那谣言,良将虽多,那谣言只得孤去破才是!众卿不必多言,孤意已决!”
………………………………

99。第九十八回

    恭喜你进入了异次元  朝臣如此默契一心; 皆因大王于此事之内并无过错,若是妄自谴责二位王子,恐落个不好下场。大王仁善,子过父宽,且陛下已表明态度; 明明白白护了个短,岂容外人指指点点?又因黄飞虎将军近日草木皆兵; 自从自家家将殿上弑君之后,便回家大动干戈; 审了一众人,最后死了几个家将; 也未寻出幕后,便终日坐立不安; 自觉愧对大王; 一对圆目天天盯着是非,仿佛要揪出幕后尾巴才肯罢休,朝臣众人皆是被其弄得神经敏感; 恐沾上了他这‘揪细作’的大事,人人都老老实实省被疑弄。

    而后大王将此事交于微子大人全权负责,便算是告一段落。

    此时刚过早朝; 殷守在帝宫与纣王闭门谈事; 门窗紧闭; 宫人左右皆已屏退。

    左右早就习以为常; 大王向来勤于国事; 每日光阴紧凑,恨不得一刻掰分成两才好,不说宫里的杨妃,就算是新纳的那位貌若天仙的苏娘娘,也不闻不问,真是看得旁人也替他心急。

    自打姜氏暴毙、中宫宫娥左右各种处置打发以后,大王便少有去那后宫,偶尔妲己娘娘在左右听候,却是只侯片刻,仿佛只与大王说一两句常话。大王有空就在后院练武。

    大王每日早朝后便闭门批阅国事,而后便去练武。

    只见那帝宫门扉一开,大王神情略微疲惫,新来的太监名唤勤云,他恭敬低头,暗自思付:原来想我等贱命,终日作这下等粗事,样样仰仗主子,年年辛苦,此生何乐,何日到头?而后好不容易伺候圣上,却见大王也如吾等般日日辛劳,时常眉头紧皱,疲惫更甚,且不近女色,若是除却锦衣玉食,发号施令表面光荣,竟是比吾等辛劳思虑百倍,如此一想苍生却像是平等了不曾?大王虽荣华富贵却比之吾等多付千百,帝王亦是如此,常人何苦?

    大王虽如此辛苦,此时却不容他人伺候,早闻大王英明神武,曾经南征北战,练就一身好武艺。此刻大王正要去练武,勤云连忙退下去嘱咐烧水,关紧院门,不侯在一旁。

    听前边在此伺候的左右口言,大王习武有自语之癖,不喜有人撞见,一来免了尴尬,二来也好清净。因此宫人都不敢偷侯。

    殷守见宫人皆已退避,便自觉绑上沙袋,蹲上马步,钉在地上。纣王就坐在一旁石雕兽头顶看着。

    殷守毫无基础,身体四肢皆是无力绵软,即便是教了精妙剑法也无从驾驭,只得日日做些基础功才是。

    再者,他年岁真是大了,比不得幼童般柔韧,只得勤练来补根基。

    好在他从不喊一声苦累,纣王让怎么练都扎扎实实做好,也免了管教顽童、常防偷闲之劳。

    马步稳下盘,肢体劈叉仰卧练好体韧,手脚沙袋练就执剑根基,又有多项体练,日日如此,虽时常腰酸背疼,体虚倒地,却也坚持过来。

    殷守此人,生性执着,爱认死理,从来不轻言放弃。年幼时长辈时常逗问要考什么大学,于是跟着伙伴说了北大,童言皆不能当真,且随着年岁渐长,记忆荏苒,哪里能记得幼时天真童言?但殷守却时时记得,当初一块说考北大清华的伙伴,有的成绩平平,有的早已辍学,有的已不知身在何处,唯有殷守十几年如一日,天天记得要上北大,他并不是天资最聪慧,记忆最快速,一看便懂一教就举一反三的人,他不过常人一个,聪慧者要成事也是需万分努力,常人要学好,必然是更要刻苦百倍。

    他没什么特长,除了多读点书,也没多少爱好,而且北大是个好学校,又能学到更多,所以就日夜勤学,以满足心愿。

    如今身至朝歌,又立誓辅佐纣王,必然要全心全意,且学海从来无涯,文武精妙难至臻境,不加刻苦坚持,哪里来拿得出手的本事?

    纣王不嫌他年岁已大,武艺难教,已是大幸,哪里还耍懒弄娇?必然得比寻常勤苦一些。

    纣王在一旁双手抱胸沉默不语,见殷守如此模样竟生出几许感叹来。

    殷洪根骨奇佳,早年望他成个武将,百年之后可辅佐新王也好,谁知这孩子却是个生性顽劣、偷懒耍浑的种,若是当初捡个殷守这般刻苦实在的孩子,如今想必已有大成。

    如今二人出走,不知是否天意,罢了,顺其自然吧。

    他见殷守果然真心真意、实实在在的练武,便招他过来,拿出看家本事教与。

    帝辛善使刀枪,沙场混兵乱将,生死无常,刀枪为上选兵器,一甩手便能杀他七八,管他精兵还是弱将,全是一股脑的撂倒,攻能刺远敌,守可去暗箭,纣王刀枪使得至臻,剑却是其次。

    然而殷守臂力太弱,根基单薄,以力对敌定然十战九败,刀枪沉重,并不合适,唯有剑出巧劲,千变万化,方有胜算,且他得仙道赠与灭魂,灭魂奇妙,仙鬼妖神皆能对抗一二,加持剑术,能成一流也说不定。

    “阿守,脚尖定地,以心定剑,手再抬两寸。”

    殷守完全无武学根基,招式少有精准,再者纣王乃一生魂,虚无缥缈,实物皆不可触碰,无法手把手教他招式,剑术教学难免坎坷些。

    他见日头当正,殷守已汗如雨下,唇色浅白,执剑右手微抖,显力疲之态,便开口:“阿守,今日已练武两个时辰,歇息罢,欲速则不达。”

    殷守将剑收起,摊开手掌看了片刻,见右手已是止不住颤抖,已知极限已到,手力终究是太弱,根基太浅,只得暂且罢休。

    二人进屋,殷守冲了个澡,吃下些汤食,因劳累太甚,胃口乏乏,只吃了几口便上榻歇息。

    纣王见他不断捏肉锤骨,疏松血脉,背部只能勉强抵达,捏不到要领,自己又是无法碰触,便说:“孤儿时练武,尝尝疼苦得流泪,浑身酸胀疼痛,也是这般,然宫娥太监何其多,知得轻重,阿守和不招几人过来?”

    殷守心想,后宫尽属大王,身为臣子,即使此刻情况特殊,宫娥太监也不可多加使唤,恐日后留下话柄,君臣心生嫌隙。且殷守自幼怕痒,旁人一碰便心生不适,招人过来恐怕要出丑,便回道:“大王,不必麻烦,歇息便可。”

    纣王知他有时莫名固执,这平常语气往往是不愿他人□□,又见他形单影只如野猫舔伤,便叹道:“若是孤成实体,便可替你捏背。”

    殷守:我哪里敢啊?

    又听纣王开口:“阿守总是吃食太少,孤初见你至今,你也长高了一指,却消瘦太多,且日日练武习文,不可不顾身体。”

    殷守点头,心中温暖:“知道了,多谢大王关心。”

    纣王见他答得温软乖巧,目光温和,心情也软柔大好:“孤已认汝为弟,自当疼爱有加。”又见殷守神情疲惫,说:“快过午时了,你快休息。”

    殷守的确要休息了,中午不小睡一会,下去根本撑不起眼皮,对,下午还得练字习文呢…

    纣王见他一倒便睡,显然是疲惫至极,且日日如此。

    他蹲在一旁端详殷守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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