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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迷惑不了朕-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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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飞虎大怒:“定然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野路子!陛下,末将请战!”

    殷守摆手:“不可,今闻太师北伐未归,朝歌不可无人,武成王不可离朝歌过久,且敌人来头不知,恐出事端。”

    黄飞虎听大王如此说来,只得作罢,只见大王又开口:“孤已决定,御驾亲征,以正军心!”

    大王此言一出,群臣哗然,皆是不怎同意,纣王也在一边反对:“战场何等凶险,且国事繁多,不可!”

    陛下亲征一事朝堂争吵不休,又举荐不出合适将才,只得暂时退朝。

    殷守与纣王二人回到寝宫,纣王问:“你为何要去战场?”

    殷守转头看向纣王,说:“此乃殷守私心。”又说:“大王实体将成,想来吾去东鲁不多时,大王可凝成实体,那道人说帝气也转换大半,不久后朝臣左右皆是认您为大王,我虽得大王许诺,入朝为官,却无根无基,无所绩献,无以立足。此次正是机遇,我若在战场立功,入朝必然名正言顺。且我国近日民生天平,除却东鲁战事,事端寥寥,比干、商容二臣皆可应付,殷守在与不在,不差许多。”

    纣王:“你何必想得如此之多,孤以许诺你入朝为官,一声令下,谁敢质疑?”

    殷守摇头,看向纣王双目:“大王,您得权衡,平衡朝臣之心,殷守若是平白为官,那些身负功绩之臣如何作想?必然暗自不平,虽忠诚依旧,恐生嫌隙,日积月累百害无一利。”

    纣王:“朝臣竟如此作想?”

    殷守:“并非朝臣之过,此为人心常态,亲子尚且拼比兄弟,常生嫌隙,何况朝臣百姓,大王为万民之王,必须公平服人。”

    纣王叹道:“是如此,是如此,兄弟也生嫌隙,何况他人,阿守说得对,孤当反思,但东鲁战场着实凶险,且又出未知敌将,你又是首次征战,当三思。”

    殷守拿出灭魂,笑道:“我如今剑术小成,正想一试,且灭魂在手,必然更甚,男儿沙场有志,大王可是理解?”

    纣王的确理解,他其实比较喜欢到处征战,而不是成天坐在帝宫批阅奏章,面对烦文琐事。

    殷守见他松动,又说:“有大王在旁指点,殷守必然建立奇功,匡扶正义,全身而退,凯旋而归!”

    纣王面色稍缓,说:“如此,便依你。”

    殷守不知这两熊孩子是何人,只听金珠内纣王大喝:“竖子…!反了!竟敢弑父弑君!”

    殷守才知道这两孩子就是殷郊殷洪,他见妲己一招就将两位王子撂翻在地,连忙制止:“妲己,勿伤其性命!”

    殷郊、殷洪乃是识时务之人,见自己竟轻易被人制住,皆摔了四脚朝天,显然敌不过对方,又见父王一声制止,那妲己慢了一顿,两人连忙翻身爬起,趁着空隙就往门口跑了出去。
………………………………

113。番外三·(二)

    恭喜你进入了异次元

    窦容大喊冤枉:“夫人!我游魂关虽无此先例; 然三军征战时常如此,今日大王过来,必然盛情款待,非为夫之愿啊!”

    彻地夫人:“你曾随大王征战; 也是如此?”

    窦容气弱心虚:“此乃犒劳三军之法; 大王曾招美人犒劳三军,吾虽至身其中; 心中却唯有夫人; 半眼也未看过那些女子!”

    而后窦容又立誓; 各种表明真心; 彻地夫人叹道:“非妾身有嫉妒之心; 只是妾身今日观大王之貌; 一表人才,眉目清明,无丝毫色//欲之气; 不似流传那般急色之人; 且今日诸多美人,大王并不曾心动; 反而眉宇间隐有愁色,而后又问你战事,夫君,大王定然是不喜这等美人歌舞; 你莫信谣言; 此次大王来必定以战事为主; 并非儿戏!”

    窦容摆手安抚:“夫人原来是为此事忧心啊,夫人不必劳神,不过歌舞罢了,大王宫中有妲己,定然看不上这等庸脂俗粉,战事虽紧要,但大王舟车劳顿,也定然要盛情接待,为夫已另派美人去伺候大王。”

    彻地夫人美目一睁,问:“你哪里来如此多美人?”

    窦容连忙解释:“是张怀献策,又征来美人,为夫从来不知美人从何而来。”

    彻地夫人大骂:“张怀匹夫!尽是教你歪门邪道,他来我游魂关不多时日,只靠这般小手段笼络他人,夫君不可与他走得太近!”

    窦容连连点头,彻地夫人忽的想到什么,惊道:“夫君!妾身记得东鲁爱钻小道,时常派有细作,若那张怀是敌方奸人,该如何?”

    窦容一愣,只听彻地夫人急道:“大王亲征,天下皆知,姜桓楚必然有所行动,今日为何如此安静?反常必有事端,你快派将领加紧防范!我带人去看大王!那美人,恐怕是敌方派的杀人取命之阎罗啊!”

    窦容听夫人一言,如大梦初醒,惊出一身冷汗,连忙冷静下来发号施令,又命人去拿张怀问话,而彻地夫人便加紧脚步带人去看大王安危。

    且说殷守推开寝屋木门,亲随将军殷破败守在门外,他见屋内红烛闪亮,黄堂堂一片,照得如白日一般,他脚步顿了顿,双眼微眯,看向床榻,一步一步走去。

    他掀开红帐,只见床榻之上躺一白衣美人,面容楚楚,冰清玉洁,若天上仙子,至身黄亮亮烛光之中,又有红帐朦胧、纱影飘飘,她如红纱里一粒晶莹白亮明珠,对比鲜明,珍惜无比,殷守问:“你是何人?”

    那美人盈盈作答:“妾身姓杨,乃是窦将军派来伺候大王,望大王垂怜。”

    殷守见她衣衫穿得整整齐齐,单单一看似个良家女子,便说:“你家住何处?为何被窦容寻来伺候孤?”

    那女子一愣,也未曾想到大王问话如此之多,便说:“妾身乃是汴良人,家中世代书香,乃是良家女子,未曾婚嫁。”

    “既是良家女子,无端被寻来,必然苦楚,你且离去,来日命人赏你家财,不破你名声。”

    那女子一咬牙,仰头望向帝王,桃花眼暗含秋波,泣道:“既已被寻来,名声早破,今日一见大王,如前世钟情,妾身愿献身大王,望大王垂怜不弃!”

    殷守眉眼如剑,双目一眯,缓缓看她,伸出一只节骨分明左手,捻住她下巴,仔细端详她面容,看了许久,直将那美人看得脸蛋通红、面带桃花,才见他露出一抹轻笑:“美人将手拿来。”

    那美人不明所以,只乖乖将手拿出来,只见大王一把拿她双手按压在头顶,翻身上//床,将她按在榻上,令她丝毫动弹不得,她面容僵硬片刻,转眼看到大王直直看她,双目一片冰冷。

    此杨姓美人,姓杨名戬,原是一名男子,他乃是阐教十二金仙之一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名下弟子,因修得七十二变,故此变化多端,变成女子不在话下。

    杨戬奉师命下山助周,助师叔姜子牙成辅佐大业,因姜子牙身在东鲁,便跟随而来,随即接到师叔传令挂帅出战,又得令不得通报来路姓名,便无人得知他来处,他与敌将战了不少回合,连连得胜。

    今日又听报军情,纣王御驾亲征,师叔便又想起他来。

    早闻纣王贪恋美色,昏乱不堪,被妖妃蛊惑而杀妻灭子,见师叔招他过来,便乖觉说道:“师叔,杨戬有一计,可除昏君。”

    姜子牙:“你且说来。”

    于是杨戬便说:“吾闻纣王贪恋美色,若是杨戬变作一美人,是时色令智昏,任纣王文武双全,必然能一举杀之!”

    姜子牙蹙眉:“此法甚妙,然纣王气数未尽,必然不能强杀,且如今算术愈发不准,吾也不能尽知详细,你需留他性命,将他擒来便可,是时囚于东鲁也好、西岐也罢。你当小心。”

    杨戬得令去也。

    他在床榻等候多时,才见大王姗姗来迟,他从红帐纱影间隐隐约约看见纣王身影,看他脱去战袍,只穿一袭素衣,那素衣袖口广大,窗外有风将袍吹起,烛光摇曳不定,纣王面容透过红帐看不真切,只见他气定神闲走得极缓,杨戬死死盯着那道身影,摆好表情,心中紧张不已。

    他咽了口唾液,舔了舔嘴,确保相貌神情皆能将人迷倒。

    只见一只节骨分明修长之手将红帐撩起,那人眉目如剑,冷淡看他,问:“你是何人。”

    杨戬一怔,没想到昏庸贪色的纣王长成这般模样,真是白白浪费了一副好皮囊!

    那帝王又问了诸多废话,丝毫不见要行事一般,他又想是否变得不够美貌,各种担忧,又想出诸多计策,还要应付帝王答话,简直心烦意乱!

    此时他被殷守死死压住,只见对方一双眸子皓若星辰,眼底一片冰冷,喝道:“你是何人!孤问最后一次!”

    杨戬心道不好,连忙翻身,殷守又用一劲力将他压住,殷守手腕日日习字练武,绑了重袋,已是今非昔比,那杨戬一挣却挣脱不得!

    杨戬顿时心中大急,又不想变成原貌令人看出他模样,这时殷守用膝盖将他腹部重重一踢,杨戬顿时疼痛不已,心中暗暗叫苦,他本是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刀枪都不可伤他,奈何此法有一缺陷,变幻之时金刚体全失,见殷守还要踢他,那膝盖一来他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变作原身!

    杨戬原身身怀绝技,有七十二变、九转玄功,身体金刚不坏,力大无穷,殷守一凡人哪里是他对手?

    只见杨戬一翻身便将殷守按倒,此时体位调换,只听杨戬冷哼一声:“昏君,料你今日也逃不出吾手心!”

    殷守急忙大呼,杨戬眼疾手快一把将他嘴捂住,低头威胁:“若不是奉命不取你性命,你早已头首分离,老实点!”

    纣王生魂在一旁大喊:“阿守!”

    殷守转眼看向纣王,示意他不必心急,那杨戬见他双目乱晃,古里古怪,便拍他脑门,凶道:“贼眉鼠眼,定然不安好心,你且听住,门外守着那人恐生事端,若是吾带不走你这昏君,必然得在此结果你性命,你愿配合,便带你走,否则就此杀你,你选哪个?”

    杨戬力大无穷,按得他连点头摇头都不能动,于是只得眨眼,杨戬又说:“我放你答话,你不可大叫,否则杀你。”

    于是将手放开,殷守喘了口气,十分老实,乖觉说道:“英雄如何计策,孤定然全权配合。”

    杨戬暗暗哂笑,这昏君竟然叫他英雄,想来无甚骨气,便说:“待会我变作你模样,又将你变成方才那美人模样,我将你抱出,装作去外头行事,便可瞒过那守门人。”

    殷守说:“英雄何不变成方才模样,也省的将孤变幻,孤性命在你手中,必然不出事端。”

    杨戬恼道:“哪里来如此多废话!”

    殷守立马闭嘴,杨戬此计,将殷守变为女子,紧紧抱住,一来可将其桎梏,暗自拿住他命门,二来他变作男子便力气稍大,以防他突然出声破坏计策,三来他虽然自荐变作美人迷惑纣王,也不过为了功劳,哪里情愿?

    说变就变,杨戬仔细端详殷守面容,身体记住,便变成了他,又放开双手,准备将殷守变为女子。

    正当此时,木门‘哐’的一声被人从外边打开,只见殷破败提剑进来!

    他本是得了大王命令,说今晚必生事端,让他在门外牢牢守住,若是一炷香时间大王还未出来,便推门提剑进来!

    殷破败一推门,彻地夫人也随后急急赶了过来,两人本是焦急万分,开门一看,两位大王,皆齐齐瞪眼愣住!

    杨戬见有人闯了进来,已知大事不好,神情片刻慌乱,而后立马镇定,此时无人能分辨两人,或许还有办法。

    殷守哪里管他想甚办法,连忙拿出灭魂,杨戬一看那剑也跟着变了一把。

    此时两人一模一样,容貌衣衫,连剑也是相同,殷破败与彻地夫人皆是分辨不了,皆是大眼瞪小眼,不知如何动作才好。

    但灭魂哪里能作假,真与假一试便知。

    灭魂出鞘,金鸣之声铮铮低吼,杨戬不认得那剑,但他起码有些本事,宝物见过不少,一看那剑便知不寻常,也不知是何作用?

    但殷守哪里容他多想,直往他胸口一刺,杨戬立马拿手中变幻之剑挡住,那变幻之剑本是有杨戬一根头发变作,哪里能挡住灭魂?

    只见那假灭魂一断,杨戬已然躲避不急,连忙变回原身,以九转玄功、金刚不坏体抵挡。

    但灭魂是何等神剑?杨戬不过一初出茅庐小仙,哪里是这经历巫妖大战神器对手,任他金刚不坏之身,同样一剑将他捅穿!

    杨戬疼得大叫一声,满脸不可置信。

    此时杨戬已变作原身,殷破败、彻地夫人皆也看清经过,见杨戬被刺,且彻地夫人认得这贼人,正是敌方猛将一员,当下大呼:“将这贼人拿下!此人乃是敌将!”

    连忙有人将他围住,杨戬此时已是双手难敌四拳,又被灭魂刺中,脸色铁青,此剑不知是何来头,连九转玄功也无甚作用,直接去了他一魂二魄,他心中大悲,仙道未成,不想今日竟要死在这里!

    殷守抽剑冷笑:“英雄,你是乖乖束手就擒,还是现在就死!?”

    还未等杨戬作答,门外突然一声恶犬狂叫,只见一黑瘦恶犬露出獠牙,狂奔而来,利齿如镶了金刚,一口将众将刀枪尽数咬坏,身体灵活,众人皆是抵挡不住!

    杨戬见此情形大喜,连忙变作一只花斑猫,那黑犬一口将他叼起,扬长而去!

    “嘭――”

    门外突然金鸣钟鼓咋起,火光大振!

    “当当当!”

    “敌军夜袭――!”

    “这一看,差点吓得魂胆具破!”

    “米商只闻恶臭连连,地上、桌上、凳上、皆灶炉尘埃连连,里屋已作无人居住野相,蜘蛛网梁上生满,野生草见地长根,心中生疑便沿那臭源寻去,掀开一花布门帘,竟惊得双目环睁,胃酸翻滚,恐慌大喊快跑出去,稀里哗啦吐了一地!”

    “刘猎户一家具死得体无完肤!满屋的断肢残脏,皮肉破烂,白骨森森。肢体皆被狐狸所生食破败!”

    “狐狸如此,人当如何?”

    妲己未曾回话,只见陛下往袖口拿出一柄宝剑!

    那宝剑呈银白之色,剑鞘九口,皆被阴阳二色道图封印,纹路间具为阳刻符印,道道繁复玄妙,非常人所能参透,那剑柄镶嵌一宝石,那宝石暗沉无光,如尘埃密布,光芒丝毫不显,那宝剑被帝王拿在手里,因那宝石暗沉无光,如劣质低品石块,仿佛蛟龙无目、美人无眼般令人可惜。

    鲧捐仔细端详那柄宝剑,这个距离她感知不到那宝剑有何厉害,然她生前博学,各路皆略知一二,见那剑鞘九口,已隐隐约约心感不详,九为极数,阳极之相,专克阴物,此剑模样古怪,不知是何来路,当提防一二。
………………………………

114 番外三·(三)

    恭喜你进入了异次元

    “杨姨娘方才已说了线路; 你我不如先出宫罢,天涯海角辽阔无际; 总比在此受人发落不知生死的好!”

    于是两人东躲西藏,左右张望,拉拉扯扯,相互扶持; 便沿着杨妃说的路线出了宫。《

    杨妃只匆忙布了出宫之路,哪里管二位千岁在宫外是死是活,她恨不得两人死了才好; 也解了她心头之恨!无暇派人作弄暗杀; 在宫外做些诡谲布局,已是两位千岁大幸!

    殷郊、殷洪二人从小娇生惯养; 虽勤练武艺,却从未入过民间耍玩; 这会出了宫; 光是在朝歌就被偷了钱财,又因年纪尚小,差点被人拐了去; 幸亏习得武艺才得以逃脱; 诸般坎坷; 逃逃走走; 这一来二去已是接近黄昏。

    街上满是官兵匆匆寻人,总兵皆拿了两人画像四处访人,二人浑身狼狈; 不知是福是祸,竟瞒过耳目,躲在一客栈楼梯角落啃馒头。

    殷郊年纪稍大,见弟弟如此年幼可怜,小脸黑得如猫,吃着粗粮馒头都能狼吞虎咽,心中大悲,只觉得自己连累弟弟,又行事鲁莽,落得如此下场,思前想后懊悔万分,脑中皆是茫然,不知未来何去何从。

    正当此时,殷郊见对面人声鼎沸,喧闹不堪,便问道:“那边为何如此热闹?”

    有人答:“那边乃是姜子牙开的命馆,那姜子牙姓姜名尚,字子牙,号飞熊,在此开命馆,为人逢凶化吉,指点前程。”

    殷郊:“命理之术何等玄妙,哪里知他算得真假?”

    又有人答:“前日里有樵夫刘乾得钱酒,后有公差催粮收一百有二十,皆是出自姜尚算术,此后命馆络绎不绝,众人福祸皆被说中,小兄弟,你说真不真?”

    殷郊听此一言,心中微动,便与弟弟说:“我观那姜尚确实有点本事,你我如今走投无路,何不去求指点一二?”

    殷洪向来唯兄是从,听哥哥如此一说,便赶紧附和,与兄长一同见了姜尚。

    二人来到命馆,见立柱贴了诸多对子,又见一上席一对‘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竟让两人看呆了去。

    这算命的好大海口!

    “两位小兄弟,可是来算命?”

    二人突闻一道儒雅男声响起,转头一看,只见一年轻男子身着道袍,头绑旧蓝布带,正望着他两。

    殷郊赶紧拉着弟弟从人群里挤过来,免了排队,实实的行了个师礼。道:“先生可否为我兄弟二人指点前途?”

    姜尚手掌一推,拒了二人师礼,神情淡而温和,笑道:“有何不可,见则有缘,请刻一字。”

    殷郊不知前途为何,干脆刻了个‘途’字。

    那姜尚望了望字,又看了看二人,笑得高深莫测:“‘途’乃是路,公子问路,若往西边前行,来日必然与子牙有缘。”

    殷郊一听,来日有缘,往西行必然不是死路!二人大喜,谢过姜子牙,连忙赶去城门。

    此时已过黄昏,夜幕将至,守城门之人乃是殷破败,二人认得,那殷破败也认得两位千岁,他守城门正是为了寻殷郊、殷洪二人。

    殷破败为纣王亲随将军,大王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从来言听计从,忠心耿耿,若是给他抓住,必然是没了前途!

    殷郊扯着殷洪躲在一旁,两人皆是身材矮小,占不了多大地,躲在一箩筐后头,又因天色渐暗,官兵竟不能发现。

    殷洪见哥哥流出冷汗,显然十分紧张,便开口:“兄长,洪儿今日见有乞丐在墙边打狗,那狗跑得极快,往一杂草里钻,三两下就消失不见,那杂草里莫不是又个洞通外处?”

    殷郊一听,连忙与弟弟去看,扒开那草,果真有一狗洞,二人大喜,往里一钻,正好合二人身形,好巧不巧,刚钻出洞,正好面向西方!

    两人往后一看,朝歌城墙高不可攀,夜幕里繁华闹市、殷红雀灯皆被挡在厚墙里头,喧哗吆喝声隔墙一片清净,殷洪开口:“这竟有通城外之洞,洪儿与兄长虽因此逃脱,却不该坐视不管,万一兵临城下,此地当是朝歌致命之患。”

    殷郊叹道:“我商纣铁桶江山,哪有兵临城下一日?你我如今自身难保,当好好安顿,来日再来管教罢。”

    “兄长说的是。”

    两人往西边一看,只见路途一片漆黑,头顶星辰三三两两,二人往前走去,寒风刺骨,好不凄凉。

    而另一头,殷破败受圣命守门,黄飞虎带兵出城追人,皆是一无所获。

    那黄飞虎知姜后乃是东伯侯之女,殷郊乃是姜恒楚外孙,除去东边,两位千岁无从投靠,便带人往东边去寻,哪里知道二位殿下走得正好相反,却是走了西边!

    殷郊、殷洪二人越走越冷、越行越饿,手脚具是抖了起来,夜风刺骨,便去一神庙里歇了一晚,次日又行,已是头昏眼花,不知前行是何,过一驿站,在那门前守了好久,见食客来来往往大口吃食,看得二人是口水直流,终于忍不住问那店家:“店家,可否给点吃的?”

    店家见两人衣衫篓缕,脸似花猫,斜眼答道:“客官,小店小本生意,赏不出多余吃食。”

    殷洪见店家斜眼看人,言语不屑,便气道:“我兄弟二人乃是纣王之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怎可如此看人?”

    店家嘲笑一声,刚想出言奚落,便有一名贵服青年牵了匹名马过来让侍从去喂草,听几人说话,便过来插口。

    那人生得苍白皮肤,一双平眉,一对凤眼,一张薄唇,五官生出一副锐利之相,相貌有逼人之意,却因他神情恭敬谦逊,语态亲和有礼,生生成了个温和之人,又因他一对平眉,恰恰消了五官的锐气,平白一看,好一位相貌堂堂、谦和有礼的贵公子!

    “二位方才说是纣王之子?”

    殷郊答道:“吾乃殷郊,弟弟殷洪,因母后被杀,鲁莽冲动触怒父王,特来逃难!”

    那青年说:“吾闻大王被妲己所惑,朝野后宫章法全乱,未曾想竟连皇后娘娘也遭了大难!”

    “可怜我母后!”殷郊听人如此一说,有痛惜母亲之意便勾起悲痛,又因逃亡辛苦,忍饥挨饿,便委屈痛哭起来!

    那青年连忙哄唤,言语安抚,又教人煮了上好吃食,翻出御寒华衣送与二人,二人见这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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