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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巨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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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人生惊变

    故事发生在大唐玄宗开元三年,也就是公元715年。

    这是一个夏日的午后,建筑规模宏大的长安城正笼罩在一片似火的骄阳之中。

    农历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刚才还是烈日当空,转瞬间长安城又笼罩在了山雨欲来的浓浓雾霭当中。很快,一场如擂鼓撒豆般的雷雨便瓢泼而下,在洗净整个城市尘埃的同时,也为人们带来了久违的凉爽。

    夏天的雷雨总是来得让人猝不及防,路上的行人纷纷就近寻找人家的屋檐避雨。

    一户人家门楼下,站着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

    这少年看上去有些羸弱,有着一张英俊却带有几分病态的脸。

    少年名叫秦钺,他既是一个从小就生长在长安的少年,也是一个来自后世的穿越者,因为只有他的躯壳属于眼前这个世界,而他的灵魂却来自茫茫的一千三百年后。

    一个现代青年,怎么跑到大唐朝来了?原因只有俩字:作死!

    人,干啥都行,就是不能作死,因为不作死你就不会死,起码不会死得太快。

    喜欢作死的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是在作死,秦钺就从未把他从前做过的那些在我们看来非常疯狂的事和作死联系在一起,但不管他承不承认,最终的结局还是一不留神就把自己作到了一千三百年前的大唐朝。

    站在人家的屋檐下,秦钺似乎对刚刚发生的一切还浑然不知。

    几秒钟前,他还在京北一条新建的公路上和朋友们玩极速飙车,几秒钟后他就已经置身在古唐长安城中,站在了一个里坊内的一座青砖门楼的屋檐下。

    本来他是靠在对面一户人家后墙根儿的阴凉里睡觉的,但刚才这场雷阵雨的到来却把他惊醒了,为了避雨才迷迷糊糊地跑到了后面这户人家的门楼下。面对不期而至的暴风骤雨,鸟知疾飞兔知奔走,这完全是一种不需要任何思考的本能行为。

    站在门楼下,透过蒙蒙雨雾,悠闲地看着大街上的一景一物,秦钺的心情一如往常般好。

    有人说人生不如意十之**,但不是适用于每一个人。

    也许是家庭环境太过优越的原因,秦钺的人生始终是一帆风顺,从未遇到过太大的变故和坎坷。

    秦钺出生在京城一个古董商家庭,从小就住在豪华的大房子里,生活上也有阿姨和保姆照顾,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苦难什么是艰辛。他的父母虽然算不上高级知识分子,但也都属于有文化的人,说是书香门第倒也不为过。从小学到大学,秦钺的学习成绩虽然算不上出类拔萃,但绝对能算得上优秀。他大学毕业后就开始工作,然后开始恋爱,人生的轨迹就像被什么人提前设计好了一样,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按部就班地活着,幸福地活着。

    夏天的雷雨来得总是让人猝不及防,人生的旅途上也总会有些不期而遇的事情发生。很多事都没有好坏之分,该来的终归要来,该去的终归要去,一切都不需要计划,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就像季节到了花儿就会开放一样,美丽的童年,多彩而又疼痛的青春,坚韧而又隐忍的中年,夕阳中的暮色残年,每个人的人生中也同样有着不同的季节。

    如果不发生变故,也许秦钺的人生就会和大多数人一样平淡无奇地度过,根本就没想过会因为一次意外,让他美好的人生像急刹车一样戛然而止,更不会想到他的这趟旅行一下子就走出了这么远,远到让他和父亲母亲和恋人和从前的一切隔开了茫茫一千三百年。

    然而,此时的秦钺并没有意识到这些,还以为今天和他人生中过往的每一天一样,依然是一个波澜不惊的日子。因为想到了已经确定恋爱关系的女友,那个让他爱的不能自拔的女孩子,他的唇齿之间甚至还有了些甜丝丝的感觉,嘴角也浮现出一丝只有处在恋爱季节的青年男女才有的幸福笑容。

    但这笑容只不过持续了短短几秒钟,很快就凝固在了他年轻的脸上,就像地球人看到了外星生物一样,他的眼睛越睁越大。

    映入他眼帘的是一群在街上奔跑的人,一群被大雨浇得慌不择路的人。

    下雨天总会有来不及躲避的行人在街上奔跑,这本身并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但让他奇怪的是这群人竟然穿着古代人的衣服。

    而此刻呈现在他面前的也是和从前截然不同的场景。如果这是他从小长大的那座城市,那些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去哪了?为什么满街的店铺和横七竖八的广告牌也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难道这不是他生活的那座城市,而是另外一个地方?

    回头看看身后的这座青砖院落,秦钺并没发现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秦钺出生的那座城市是中国北方一座有着近千年历史的古都,虽然他是个从小就在现代化高档小区里长大的孩子,并没有住过这样的四合院,但作为一座古城,他住的那座城市里至今还保留着很多古老的四合院,所以他对这样的环境并不陌生。

    再看看耸立在远处的那些高大的青砖墙和夯土墙,秦钺蒙了,彻底蒙了!

    就算这是他小时候经常见到的那些胡同和四合院,可他生长的那座城市里并没有这么多高大的青砖墙和黄土夯筑的土板墙,看那厚实的墙体,都快赶上老城墙厚了。

    那些横倒竖歪锁在四合院门前拴马石和树上的自行车去哪了?街道上的那些上水、下水、煤气、电力井盖去哪了?下雨天回荡在在老城区上空的那些鸽哨声去哪了?

    一阵夹着雨雾的旋风吹来,秦钺感到身上一阵发冷,不禁下意识地抱紧了肩膀。

    可他的双手刚一抬起来,就听见当啷一声,一只绛紫色的粗瓷大碗便在青石板铺成的路面上摔得四分五裂了,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棍也脱手倒在了地上。

    秦钺这才意识到,他刚才是一只手端着一只粗瓷大碗,一只手拿着一根木棍的。

    什么人会一只手端着粗瓷大碗,一只手拿着木棍?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秦钺似乎被吓到了。他身上那身去国外旅游时买回来的名牌赛车服早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青白色的破衣烂衫,而且还不是现代人穿的衣服,脚上居然还趿拉着一双少帮缺面的破草鞋。

    这样的打扮秦钺并不陌生,因为电视剧里的济公就是这幅模样,只是此时的他手里缺了一把破蒲扇,头上少了一个破僧帽,另外济公穿的是布鞋,他穿的是草鞋而已。

    头皮痒得难受,好像还有东西在头发里爬来爬去,秦钺下意识地伸手在头上抓了两把。可抓到的却是一头茂密的长发,根本就不是他原来那一头留着时髦发型的短发。而且头发都粘连在了一起,就像擀毡师傅还没擀完的毡子。

    伸手轻轻扽了两下,疼!干尼玛竟然是真的头发!

    “我怎么变成这幅德性了?”

    惊变,绝对的惊变!秦钺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突如其来的人生变故让他惊愕异常,愣在原地好半天都没有动窝儿。

    让他惊愕的不仅仅是他身上的衣服、头上的长发、周围的景物、消失了的店铺和游人、在雨中奔跑的行人、远处的一道道高墙,而是把这一切都集合在一起的一个集合体。当这一切都集合到一起后,让他瞬间便有了一种置身在古装电视剧中的怪异感觉,一种穿越了的感觉。

    “拍电影吗?可我也不是演员啊?”

    “再说了,真要是拍电影,机位在哪里?摄像在哪里?导演在哪里?女一号又在哪里?”

    “你们把本少爷拉来充当临时演员,一天给本少爷多少钱?本少爷可是很贵的,除非你们让本少爷演男一号,先和女一号来场吻戏,那样本少爷就权当陪你们玩了,就不和你们计较钱的事了,因为本少爷从来就不缺钱!”

    “这究竟是哪家影视城,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规模这么宏大的影视城,这得投入多少资金才能建成这样啊?以后有机会还真得带着女友和铁子们来这里玩玩儿!”

    秦钺在心里嘀咕着,他没办法理解眼前的一切,这已大大超出了他能够理解的范畴。

    “臭要饭的,你娃站这里做甚咧?还不滚远点,小心弄脏了老子的地!”

    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的,猝不及防,秦钺被身后突然传来的一阵怒吼声吓了一跳。

    他转回身,看到一个身穿古装的胖子正站在大门里面,看这家伙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是一块写着“内有恶犬”画着斗牛犬头像的牌子,把一副“狗眼看人低”的丑恶嘴脸表现得惟妙惟肖淋漓尽致。

    “这家伙在骂谁?”秦钺继续在心里嘀咕着,“导演,拿剧本来,让我看看这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演戏还用演得这么逼真吗?”

    秦钺看了看四周,最终确定这家伙骂的就是他,因为现场除了他和这个胖子就没有别人了,既没有导演也没有摄像,甚至连个剧务都没有,何况胖子正怒不可遏的看着他。

    “嘿,哥这暴脾气!”

    秦钺想要发火,因为从前的他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样被人劈头盖脸地骂过,谁要是敢骂他,他非拆了他不可。
………………………………

第2章:捣衣女

    前世的秦钺不但是个身家过亿的富三代,还是个出了名的顽主。

    顽主是京城土话,顽主和玩主的意思差不多,两者都是指喜欢玩的人。

    唯一的不同是,玩主只是痴迷于某种事物的玩家,一般都玩得十分高雅,但顽主就不同了,因为但凡是个顽主,骨子里都具有一些痞性,本性善良却玩世不恭,他们不但爱玩,还要玩得张扬,玩得个性十足。

    面对胖子的辱骂,别说秦钺是个骨子里充满痞性的豪门大少爷,就算没有痞性,一个二十郎当岁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谁还能没点脾气?

    可看着胖子怒不可遏的样子,虽然秦钺想发火,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已经从自己身上的穿着和周围的景物上判断出,刚刚在他身上好像发生了一件极其不寻常的事情。也就是说,现在的他很可能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住豪宅开豪车的秦家大少爷了,而是变成了一个在街头流浪的叫花子,而且还是一个不知道哪朝哪代的叫花子。

    此时的秦钺确实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道现在是何年何月,更不知道他看到的那些高大厚重的围墙实际上并不是城墙,而是古唐长安城中的里坊围墙。当然这都是他后来才知道的,现在的他对眼前的一切还一无所知。

    虎落平阳被狗欺,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秦钺虽然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但却能确定这绝不是拍电影,能确定自己的身份已经发生了转换,知道现在的他已经丧失了所有和别人叫板的资本。

    除了隐忍,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有人说过,人这一辈子吃多少都是有数的,谁先吃完谁先走。

    秦钺以前从没把这句话当真过,也从未想到该他吃的那一份会那么快就吃完了。他一直觉得人生还很漫长距离终点还很遥远,当然也就谈不上什么珍惜。可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也许是他吃得太多了,透支了自己的人生。抑或是老天打了个盹儿,在迷迷糊糊中给了他太多,现在老天醒了,又毫不留情地从他身边拿走了本不该属于他的一切。

    虽然悔恨已经无济于事,但失落和沮丧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从心中彻底消除的。

    既然老天成心想和他开这个玩笑,那他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过让他略感欣慰的是,他现在还活着,并没有因为飙车开上断头路而丧生。

    虽然秦钺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从刚才在雨中奔跑的那些人和眼前这个胖子的穿衣打扮上判断出,他好像已经不在公元两千年后的那个世界上了。

    “难道我遭遇了传说中神秘的虫洞现象?”秦钺又在心里暗自嘀咕起来。

    夏天的雷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看看天上那轮炫目的太阳,秦钺感觉自己应该还在地球上,时间换了但空间并没有换。而且胖子说的也是汉语,虽然带着浓重的西北口音。以前的他对方言没有什么研究,很多西北方言他都听不懂。但让他感到奇怪的是,此时此刻的他竟然完全能听懂胖子的语言。

    太阳,黄种人,汉语,这说明他现在不但在地球上,而且还在神州大地上。

    秦钺以前好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所谓虫洞其实就是宇宙中连接两个不同时空的隧道,一条可以做瞬间空间转移或是时间旅行的隧道。简单的说,就是一条蛀虫想从苹果表面上的一个点到对面的另一个点去,但它没有选择走通常的路线――苹果表面的弧线,而是在两个点之间蛀出了一个虫洞,通过走直线的方法到达了另一个点。

    所谓虫洞,其实就是一条捷径,宇宙中链接不同时空的一条快捷路径。

    如果秦钺就是那条蛀虫,老天没让他走出苹果的范围,就已经算是对他的最大眷顾了。

    “你个怂娃,还不滚?挡在门前做甚?等着老子踹你咧!”

    胖子见秦钺站在那里发愣,好像没听懂他的话,不禁怒火中烧,又开始破口大骂了。

    “至于这么势利吗?老子不就是在你家门前避避雨吗?这要是放在从前,你就是用八抬大轿请老子来,老子还不一定来呢!”

    但秦钺也就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真的去和胖子争论什么,而是捡起地上的木棍慢腾腾地离开了这户人家的门楼。刚刚发生在他身上的离奇事件就已经够他琢磨一会了,他犯不上和一个不相干的人费唾沫。

    因为刚刚雨过天晴,夏日的午后竟然还有一丝难得的清凉之感。

    十字大街上行人如织,不远处的一个市坊里吆买叫卖,人声鼎沸。

    秦钺对周围的喧嚣声充耳不闻,仿佛出现在他眼前的并不是繁华的城市,而是满目荒凉。

    一切都不是真实的,没有树木,没有街道,没有房屋,没有城市,仿佛这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他正一个人跋涉在浩瀚的戈壁滩上。天苍苍,野茫茫,却不见风吹草低的景象,没有牛也没有羊,除了悲凉还是悲凉。

    “也许这就是一个梦,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秦钺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尽可能地让自己镇定,可不安慰又能咋办?

    漫无目的地行走,如果一个人的心已死,整个世界注定都是灰色的。

    站在街上,看着几个面相奇异好像是外国人的青年男子赶着一队挂着铜铃的驼马在自己面前走过,秦钺不知何去何从,也不知道眼前的人和景物和他究竟有什么关系。就像看一部黑白老电影,人物在画面里活得有声无色,他却在画面外活得无声无色,两个世界始终无法融合在一起。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问天天不言,问地地不语,此时此刻没有人能给秦钺一个答案。

    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了一会,秦钺觉得这样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当务之急还是应该先找个人问问,他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什么年代。

    街边是一条清澈的水渠,有两个年轻的女人正面对面赤足蹲在水渠旁的石阶上,一边说笑一边用手中的木杵在石头上捶打刚刚浣洗过头遍的衣物。

    “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

    因为中国古代利用短纤维织布的纺织技术尚不发达,普通百姓穿的衣物大多都是用质地较硬的葛、麻等较长的植物纤维织成,为了使这些织物穿在身上更柔软更舒适一些,当布帛织好甚至是做成衣服后都要经过多次浣洗和反复捶打,这叫捣衣。

    捣衣从古代一直延续到现代社会,几乎跨越了整个中华民族的历史,即使到了后世的二十一世纪,在南方的一些水乡依然能看到妇女们用棒槌捶打浆洗过的衣物,所以秦钺无法只凭有人在河边捣衣这一条线索就能判断出他现在到底身处什么年代。

    秦钺走过去,想问问两个正在捣衣的年轻女人现在是什么年代,但一时却无从开口,因为除非精神有问题,这世上是没有几个正常人能问出这么脑残的问题的。尤其是面对两个年轻的女人,这很可能会给对方留下胡乱搭讪故意戏弄人的嫌疑,不但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弄不好还会被人家骂得狗血喷头。

    因为一时没想好如何开口,秦钺只好坐在高处的石阶上,从上往下看两个年轻的女人一下一下地捣衣。

    此时正值炎炎夏日,两个年轻女人身上穿的都很少,裸着两条藕段儿般的玉臂,每人都穿了一条非常低的抹胸,半遮半掩,几乎把大半个胸部都袒露了出来。也许是怕弄湿了衣服,这两个女人都把下面的麻裙卷起来挽到了臀部。

    近在咫尺,两个女人四条白生生的大腿晃得秦钺一阵阵晕眩。

    两个女人似乎也注意到了正痴痴地看着她们的秦钺,一名看上去年龄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妇笑着对另一名二十几岁的少妇道:“王嫂,你看那个要饭的目光烁烁,正贼一样看着你呢!”

    古代已婚妇女的头发都是盘起来的,而且额头上也不会像少女一样蓄刘海。

    虽然秦钺刚刚来到眼前这个世界,但因为他出身古玩世家,大学里学的专业又是历史和考古,毕业后还做了一个年轻的古玩鉴定师,历史知识的底蕴还是很深厚的。虽然两个女人都很年轻,但从她们的发型上,他很容易就能判断出这是两个已经结过婚的女人。

    那个被同伴叫做王嫂的年轻女人转过头看了看秦钺,也吃吃地笑着道:“大妹子,我觉得他分明是在看你嘛!不过可惜了这个年轻的小哥儿,模样这般俊俏,却成了个叫花子!”

    十七八岁的少妇玩笑道:“王嫂,你男人在外负贩已经好几年没有音讯了吧?留下你一个人在家独守空房也够可怜的,既然你看中了这个小哥儿,不如干脆把他领回家去吧!”

    年龄稍大的少妇娇嗔地打一下年轻的少妇:“妹妹不要胡说,要是我真那么做,我那千杀的男人万一回来了,还不得要了我的命!”

    年轻的少妇道:“要回来早就回来了,还能等到现在?”

    两个女人似乎并不在意秦钺的存在,不但放得很开,玩笑的声音也很大,以至于一字不落地都传进了秦钺的耳朵。
………………………………

第3章:天上掉下一个林妹妹

    秦钺看着两个女人在那里自作多情地发明骚,郁闷得都快挂掉了。

    他只是想问问她们现在是什么年代,不想人家却把他当成了偷窥的小瘪三,叫人如何能不郁闷?

    想不到他这个身家过亿的堂堂秦家大少爷现在竟然沦落到了如此地步,这叫人情何以堪?但他转念一想,觉得自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两个半裸的年轻的女人确实有些不妥,是谁也会把他当成一个不怀好意的小瘪三的。

    秦钺觉得,现在即使再想问什么,也不会得到什么满意的答案了,那还不如去问别人。

    他站起身来刚要离开,不想那个年轻的少妇却站起身跑上石阶拦住他道:“小哥儿,就这么走了吗?不想再看一会了?”

    秦钺连忙解释道:“妹妹……不,姐姐,我只是想……”

    年轻的少妇捋一捋鬓边濡湿的发丝,逼前一步,坏笑着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问问你们……”

    “问什么?”

    秦钺红着脸道:“我只是想问问你们现在是……是哪朝哪代……何年何月?”

    年轻的少妇和王嫂对望一眼,不禁哈哈笑道:“看来这小子也是头一回干这种事,撒个谎都不会,竟然编出了一个这么假的理由!那我告诉你,你可记好了……”

    秦钺心里暗自高兴,不管怎样,终于要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了!

    想不到少妇却一字一顿地道:“现在是猴――年――马――月!”

    得!果然不出秦钺所料,问了也是白问,人家真把他当成小瘪三了!

    少妇并不知道秦钺在想什么,她还以为一定是她拆穿了秦钺的小伎俩,秦钺才一脸尴尬的,马上又向前紧逼了一步,拉着秦钺满脸妩媚道:“这位小郎君,你是不是累了,是不是饿了?要是累了饿了,那就跟我们回家去吧,让奴家给你做碗面汤喝!现在王嫂家里就她一个,喝完面汤,没准我们俩还能让你舒舒服服地快活上一回,总强似你贼一样看着我们!”

    这女人也太直接了,这世界简直太疯狂了!

    秦钺从少妇手中挣脱胳臂,转回身顺着堤岸落荒而逃,慌乱中连手里的木棍都扔了。

    少妇双手叉腰:“小瘪三,有种儿你别跑啊!一个臭要饭的还想学人家公子哥来这里打秋风?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熊样还想占姑奶奶们的便宜?你给我记好了,下次最好别让姑奶奶抓到你,否则非把你那俩眼珠子抠出来当泡儿踩不可!”

    另一个少妇哈哈笑着:“行了妹子,人家都跑远了。”

    秦钺跑出很远,还能听到身后两个年轻女人爽朗的笑声。

    顺着堤岸跑出足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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