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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巨商-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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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钺道:“白狐为了报答书生当初的放生之恩,历经劫难找到了正在寒窗苦读的书生,和书生生活在了一起,她不但照顾书生的生活起居,还纺线织布卖钱供书生衣食,让书生安心读书……”

    卡娅笑着道:“我知道了,后来他们肯定过得很幸福,还生了很多小狐狸!”

    秦钺道:“没有。后来书生金榜题名考中了状元,从此过上了锦衣玉食的富贵生活。但白狐知道人狐殊途并非同种,她不能为书生生儿育女,为了能让书生找到人类男女间的真正幸福,白狐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书生。”

    卡娅叹气道:“白狐真是一只好狐狸!”

    玛娅也看着秦钺,忽然问道:“三郎哥哥,你说我是不是你千年以前放生的一只白狐?”

    卡娅也道:“是呀,我肯定也是三郎哥哥放生的一只小狐狸!”

    秦钺一只手搂着玛娅,一只手搂着卡娅,笑着道:“这可真说不准,没准你们前世还真是我放生的两只白狐,而且还是两只这么美丽的白狐!”

    秦钺说完,就分别在玛雅和卡娅的脸上亲了一下,亲完又道:“不过也有可能我才是你们前世放生的一只狐狸,今生就是来报答你们的。”

    卡娅搂着秦钺的脖子,娇羞道:“我才不要三郎哥哥你做狐狸,要做也只能是我和姐姐做狐狸,一辈子都做三郎哥哥的狐狸,生生世世都是三郎哥哥的狐狸!”

    玛雅也道:“是呀三郎哥哥,我和妹妹是两个白皮肤的胡女,狐和胡又是同音,我觉得这肯定不是一种巧合。”

    秦钺笑道:“好吧,既然你们愿意,那就让你们来做狐狸吧!”

    玛雅道:“三郎哥哥,你还是继续教我们唱曲吧,等我们学会了好唱给你听。”

    秦钺道:“不过你们得把歌词改一改,把‘你’改成‘我’。”

    玛雅点点头:“这个玛娅明白,不就是改成女子的口吻吗?”

    秦钺道:“对,就是这个意思。”

    秦钺又教唱了一遍,你还别说,玛娅和卡娅还真聪明,只听了两遍就学会了。

    玛娅拉着卡娅站起身来,对秦钺道:“三郎哥哥,我觉得这首曲子还是一边跳舞一边唱比较好,那就让我和卡娅妹妹也为三郎哥哥跳一支舞吧!”

    玛娅说着,就开始翩翩起舞,卡娅也跟着跳了起来

    “……我是一只守候千年的狐,千年守候千年无助。

    情到深处看我用美丽为你起舞,爱到痛时听我用歌声对你倾诉。

    能不能让我为爱哭一哭,我还是千百年前爱你的白狐,

    多少春去春来朝朝暮暮,来生来世还做你的狐。

    能不能让我为爱哭一哭,我还是千百年来不变的白狐,

    多少春去春来朝朝暮暮,生生世世都是你的狐……”

    玛娅和卡娅都是能歌善舞的胡姬,舞跳得很好,歌声也很动听,秦钺觉得这首《白狐》就是专门为玛娅姐妹写的。

    玛娅和卡娅唱完,再次扑进秦钺的怀里,玛雅道:“三郎哥哥,玛娅也愿意生生世世都做你的狐!”

    卡娅也道:“卡娅也愿意!”

    秦钺再次搂紧玛娅姐妹:“好,玛娅和卡娅都是哥哥的狐!”

    秦钺说完,就把双唇印在了玛娅那红艳的双唇之上……
………………………………

第241章:准备圈地

    第二天一早,秦钺召集了三十多名兄弟,有秦威、秦泰、曹越、崔八郎、潘大虎、武定、彭彪、赵大福、周三、冯宝,还有潘大虎以前手下的一些兄弟,另外李嗣业和常安也带着几名王府家丁骑着马来了。

    现在秦钺是李嗣恭的义弟,等于是宋王李成器的义子,从王府借调几名家丁并不难。

    既然秦钺已经在李隆基提议下和李嗣恭结为了异姓兄弟,按理说他应该主动去拜见一下他的义父宋王李成器和义母宋王妃元氏,这是做人最起码的礼节,但因为这几天他一直在忙为皇宫培训御厨的事,一直都没腾出时间来去宋王府。

    常安到来后,见秦钺正站在众乐坊门前和手下兄弟们说话,马上跳下马来到秦钺面前,毕恭毕敬地插手施礼道:“秦少郎君,常安奉嗣王殿下之命,前来为少郎君助一臂之力。”

    如果说以前秦钺和李嗣恭只是朋友关系,身为亲王府家丁头目的常安还不需要对秦钺太过恭敬,但现在秦钺已经成了李嗣恭的义弟,宋王李成器的义子,已经成了常安的半个主人,常安就必须像尊重主人一样尊重秦钺了。

    秦钺拱手还礼道:“常安兄弟不必多礼,请到里面用茶。”

    秦钺之所以要召集这么多兄弟,是为了去白土坡圈地,为来年春天建造酿酒作坊做准备。

    既然他已经从官府手中买下了那片地,就必须让别人知道那片土地已经属于他了,这就像一个刚刚占领一片新领地的狮王一样,必须要像周围的狮群宣示自己的存在。

    现在的秦钺号召力很大,结交的达官显贵子弟也很多,每一名达官显贵子弟都能帮他找些人来,别说是召集三十几名兄弟,就是几百名也不在话下。

    本来崔八郎也要帮秦钺找几个兄弟,但被秦钺婉言谢绝了。

    因为他并不想和崔八郎以前的那些酒肉朋友有任何来往,一方面是因为崔八郎的那些朋友以前或多或少都和霸春有些牵扯,他可不想引狼入室,万一有人和霸春还保持着联系,或者临时起意出卖了他,那对他可不是什么好事。

    只要霸春一天不死,他就必须时刻保持着警惕心理。

    更重要的是,当崔八郎落难时,崔八郎的那些兄弟唯恐避之不及,都躲得远远的,不但没有一个人去牢里探视过崔八郎,甚至连去看望一下崔八郎老娘的人都没有。

    现在崔八郎没事了,而且比以前混得好了,那些人又都贴了上来。

    对于崔八郎那些有奶就是娘的朋友,秦钺一个都不想用,不要钱都不用,就算其中能找出几个良善之辈,他也没那么多精力去一个个甄别。

    等所有人到齐后,秦钺便准备带着大家出发。

    李红不无担心地对秦钺道:“三郎哥哥,你们千万要小心啊,能不和那些当地的乡绅发生冲突就别冲突,可别为了块荒坡地闹出人命来。”

    秦钺道:“放心吧红妹,我都安排好了,肯定不会出事的!”

    秦钺来到门外,武定早已为秦钺牵来了李隆基赏给他的那匹照夜玉狮子。

    自从秦钺把这匹马从大明宫牵回来后,他就把马身上的金质环佩都换成了黄铜的,把那些金环和金带扣什么的都交给李红保管。

    人家李隆基是高高在上的大唐皇帝,每次出门身边都有众多侍卫护驾,马身上使用金质环佩当然没什么可担心的。可秦钺是个商人,不但要经常骑马外出办事,有时候还会随便找个地方拴马,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他的马身上使用的都是金环佩,非遭贼不可。

    秦钺翻身上马,其他人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浩浩荡荡地出了长安城东门春明门,直奔白鹿原上的焦家村而去。

    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秦钺他们就来到了农庄。

    刚刚来到农庄门前,孙文和黄蕴章就带着黄虎、韩三郎、春柳、夏荷、秦福以及一些农庄的佃农迎了出来。

    为了提前做准备,秦钺昨天就让农庄大管家孙文赶回了农庄。

    黄虎上前接过秦钺的马缰,秦钺提着马鞭带着众人走进农庄大院,进了厅堂。

    见秦钺来到农庄,春柳和夏荷都很高兴,等秦钺和手下兄弟们落座后,两人连忙给众人上茶,然后便站在了秦钺身后。

    秦钺问孙文道:“孙文,本东家让你们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孙文回道:“回少东家的话,您让我们准备的木桩、榔头、斧头等器物都已备下。”

    秦钺道:“好,先等一等,等吃过了中饭,咱们就带着兄弟们赶去白土坡圈地。”

    一旁的韩三郎问道:“少东家,您真要把整个白土坡都圈占吗?”

    秦钺道:“韩三郎,有什么问题吗?”

    韩三郎道:“少东家,小人觉得您还是再考虑考虑为好。”

    秦钺问道:“为什么?”

    韩三郎道:“少东家,白土坡那块荒地虽然是无主的土地,但几十年来一直被周边一些村庄的乡绅私占着,平时零零散散地种些果木和蔬菜什么的,那些乡绅早就把那些土地看成他们自家的土地了,您要想从那些乡绅手中把那些土地抢过来,恐怕没那么容易。”

    关于已经把白土坡买下来这件事,秦钺一直没和外人说,只有李红、玛雅、秦威等少数几个人知道,不但韩三郎不知道,就连孙文都不知道,所以韩三郎以为秦钺是要靠武力从当地的那些乡绅手中抢夺土地。

    秦钺道:“既然是无主的荒地,凭什么他们能圈占,本东家就不能圈占?”

    韩三郎道:“少东家,小人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给少东家提个醒,如果少东家贸然带人去圈地,小人担心会和那些乡绅发生冲突,很可能会酿成大规模械斗。”

    “怎么?就那些土豪劣绅,还想和本东家抗争吗?”

    “自打您上次让窑厂的王伯给那些乡绅带话后,那些乡绅就放出了话……”

    “他们怎么说?”

    “他们说您只是个外来户,白土坡上的那些荒坡地世世代代都被当地人占着,就算是非法侵占,也轮不到一个外来的小子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这么说,他们是打定主意不想把那块地让给本东家了?”

    “那倒不是,他们说少东家要是真想利用那块地建造酿酒作坊,他们把土地让给少东家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少东家得拿真金白银来换,否则连门都没有!”

    “为首的都是哪些人?”

    “为首的是白鹿原镇上的里正葛仲良和焦家村的里正焦仁贵。”

    白鹿原镇的里正和焦家村的里正秦钺都认识,当初秦钺和焦遂签订窑厂转让文书时,白鹿原镇和焦家村的里正都在场。后来秦钺又接手了焦家的农庄和土地,这两人也是当事人,而且秦钺还请他们喝了酒。

    秦钺问韩三郎道:“韩三郎,白土坡在焦家村旁,和白鹿原镇有什么关系,葛仲良为什么要来凑热闹?”

    韩三郎道:“少东家有所不知,这葛仲良是白鹿原镇最大的乡绅,家里有数千亩土地和两三处农庄,白土坡西面的那处农庄和农庄周围的近千亩地都是葛家的。”

    “这个葛仲良很有势力吗?”

    “当然很有势力,小人听说他的一个外甥就在长安城里做官,而且还是一个不小的官呢!”

    秦钺道:“好了,我知道了,此事本东家自有分寸。”

    秦钺说完,又对黄蕴章道:“黄叔叔,马上吩咐下去,让庄丁们宰两只羊,再杀几只鸡,另外去鱼塘里打几条鱼,马上准备中饭,我要好好招待一下兄弟们。”

    黄蕴章答应一声,便带着韩三郎和黄虎下去了。

    秦钺又对潘大虎和崔八郎等兄弟道:“大虎,八郎,圈地的事下午才开始。你们难得来一趟乡下,这农庄周围的土地、山林、果园和池塘,还有白土坡上的瓷窑,都是咱们自己的,你们没事也别在屋里憋着,带着兄弟们去外面走走,最好先去白土坡上踩踩盘子,下午圈地时也好做到心中有数,开饭前我再派人把你们喊回来。”

    秦威站起身道:“三哥,我对白土坡那里比较熟悉,还是我带兄弟们去吧,我也正好顺便去窑厂看看王伯和陶师傅他们。”

    秦钺道:“好,七郎,有你带着兄弟们去,我就更放心了。”

    等秦威带着兄弟们走后,秦钺便带着春柳和夏荷去了内宅。

    进入内宅后,春柳和往常一样,把二道门从里面插上了,整个后院又成了三个人的世界。

    趁春柳去插门的工夫,秦钺先把夏荷揽入怀中,笑着道:“想没想本公子?”

    夏荷喘着粗气,娇羞道:“郎君,自打上次和郎君春风一度,奴家和春柳姐姐没有一时一刻不在想郎君,今天终于把郎君你给盼来了!”

    插好门的春柳也走过来,红着脸对秦钺道:“郎君,让奴家和夏荷妹妹扶你到里面去吧!”

    秦钺也不说什么,伸手把春柳也揽入怀中,三人相拥着进了卧房。
………………………………

第242章:越看越像里正

    不提秦钺和两名丫鬟春柳、夏荷如何在后宅巫山**,单说秦威带着崔八郎等二十几名骑马的兄弟离开农庄,不一时就来到焦家村村西的白土坡下。

    白土坡位于长安城通往洛阳的官道南面,和秦钺农庄西面的土地隔路相望。

    白土坡并非什么高山大岭,而是一片乱石丛生的荒坡,距离焦家村只有二里多路。

    整个白土坡方圆二三里,加上四周的一些贫瘠土地,占地足有三千余亩,即使去掉秦钺的窑厂,也还有两千余亩荒坡地,远不止秦钺当初和李隆基说的四五百亩。

    秦钺那么说,无非是想把事情说得小一点,想更容易地拿下白土坡这块地。

    事实上,秦钺最终也是按土地的真实数量买下的白土坡,足足花了二百多贯钱。

    就算李隆基最终知道了实情,秦钺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官府名下的荒山野岭多的是,从官府手里买地这种事,计划买多少和真正买多少并不冲突,只要钱花到位了,地契上的土地数量和总价别太离谱,多买点少买点,随时都可以根据个人意愿和双方谈判的结果而发生变化。

    何况,作为高高在上的大唐帝国皇帝,李隆基也不会为了一两千亩荒坡地和秦钺过不去。

    荒坡上除了占整个白土坡面积三分之一左右的焦家窑厂――现在是秦家窑厂,其他地方都被周边村庄的的一些在白土坡四周有土地的乡绅私自侵占了,稀稀落落地种植了一些果木,还有一些零零星星地菜地。

    近几日,这些荒地上忽然又冒出了几处茅草棚,里面住着一些为乡绅看守土地的乡民。

    看来秦钺通过王伯向这些乡绅传话,想让这些乡绅把土地转让给他,已经吊起了乡绅们的胃口,乡绅们一心想利用这次机会发一笔横财。

    带着兄弟们来到白土坡下,秦威用手里的马鞭指了指山坡上的窑厂对崔八郎和潘大虎等人道:“各位兄弟,这里就是白土坡了,山上的那个大院和大院旁的四孔瓷窑就是咱们少东家的窑厂,咱们是先去窑厂看看,还是先到白土坡上看看?”

    崔八郎道:“秦七郎,既然少东家说了,让咱们先来白土坡上踩踩盘子,为下午正式圈地做准备,我想咱们是不是应该先到白土坡上看看整个白土坡的环境,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秦威点点头道:“崔兄所言极是,不过这白土坡这么大,要是靠步行恐怕一时半会还真看不完,我看咱们不如骑着马跑上白土坡,然后在白土坡纵马跑上几遭,那样就能把整个白土坡看个大概了。”

    潘大虎、常安、李嗣业等人都表示赞成,曹越、武定、彭彪是秦钺身边的亲随,更不可能有不同意见。

    “驾!”

    秦威二话不说,一提马缰,策动胯下突厥青骢铁勒驹,一马当先冲上了白土坡。

    崔八郎催动胯下突厥雪花马,曹越催动胯下骝色大宛马,武定催动胯下突厥乌骓马,彭彪催动胯下突厥黄骠马,潘大虎催动胯下突厥枣红马,李嗣业催动胯下四蹄雪白的黑色铁勒烟云兽,紧随秦威而去,其他兄弟也催动各色骏马紧紧跟上。

    “驾!”

    “驾!”

    “呦呵――”

    “呦呦呦――”

    二十几名年轻人骑着高头骏马从白土坡上风驰电掣般呼啸而过,身后霎时扬起一片滚滚烟尘。少年们在策马飞奔的同时,还兴奋得在马上高声呼喝。

    这动静哪能小得了,瞬间便惊动了白土坡上几处茅草棚中为乡绅看守土地的那些乡民。

    从一处茅草棚中钻出两个农夫,惊奇地看着从茅草棚前驰过的马队。

    一名中年农夫道:“哪里来了这么多骑马的少年?”

    另一名青年农夫道:“是不是长安来的那个姓秦的少年派来的人?”

    中年农夫道:“看这些人的衣着,我想应该就是。”

    “不会是过路的吧?”

    “绝对不可能,虽然山下的官道上经常有车马经过,但一般都是过路的客人,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出现这么多骑马的少年。就算偶尔有番上禁军的马队从此经过,也不可能跑到坡上来跑马,何况这些人穿的既不是戎装也不是铠甲,看年龄也不像军汉。我听咱们东家说,那姓秦的少年已经放出话来,这几日就要来白土坡圈地,这些人估计就是了。”

    “那咱们怎么办,要不要马上去报告东家?”

    “不急,先看看再说。”

    两名农夫观察了一会,发现少年们骑着马在白土坡上奔跑了一会,便去了窑厂。

    中年农夫对青年农夫道:“那些人已经去了窑厂,已经确定就是秦姓少年的人。你在这里守着,我马上去向东家报告。”

    中年农夫说完,就快步跑下白土坡,向西面的一处农庄跑去。

    其他茅草棚里的乡民见状,也纷纷派人去通知各自的东家去了。

    秦威带着兄弟们进入窑厂,看望了王伯、陶师傅和窑工们,在窑厂里参观了一番,秦钺便派人来喊他们回去吃饭了。

    秦钺早已让人在厅堂里摆下几张桌子,桌子上摆满了羊肉、熟鸡、鲜鱼和各色菜蔬等热气腾腾的饭菜和酒水。

    大家按身份高低落座,开始高高兴兴地吃喝起来。

    刚刚吃到一半,忽见老仆人秦福带着一个青年男子走进门来。

    这名青年男子秦钺认得,此人也姓焦,名叫焦信,是焦家村的一名年轻乡绅,家中有几百亩土地,而且就在白土坡和焦家村之间。

    秦钺上次从焦遂手里接手焦家农庄时,焦遂请了几名乡绅做见证人,当时焦信也在坐。

    秦钺站起身,热情地拱手道:“焦东家,你怎么有空来兄弟的农庄?”

    焦信也拱手还礼道:“秦少东家,冒昧来访,多有打扰!”

    秦钺道:“焦东家来的正好,不妨坐下薄饮几杯。”

    秦钺说完,便让人给焦信看坐。

    焦信略一迟疑,最终还是坐下了。

    秦钺端起酒杯先敬了焦信一杯酒,焦信喝了杯中酒,忽然问秦钺道:“秦少东家,焦某冒昧前来打扰,是想问问秦少东家,你今天是不是想带人去白土坡圈地?”

    秦钺微笑着看着焦信:“秦某正有此意。”

    焦信道:“秦少东家,此事万万不可。”

    秦钺让身后的春柳和夏荷为两人重新将酒杯斟满,笑道:“有何不可?。”

    焦信道:“秦少东家,你大概还不知道吧?白鹿原镇的里正葛仲良和焦家村的里正焦仁贵听说你们要去白土坡圈地,已经纠集了其他几名乡绅,还召集了大批乡民,带着各式农具赶去了白土坡,准备阻止秦少东家前去圈地。”

    秦钺故作不解道:“秦某早已打听得明白,白土坡乃是万年县的官府辖地,又不是葛仲良和焦仁贵家的私人土地,他们有何权利阻止秦某圈地?”

    焦信道:“秦少东家有所不知,葛仲良和焦仁贵等人早已把那些土地视为了他们自家的土地,如果秦少东家想要那些土地,必须出钱从他们手中买。”

    秦钺笑道:“这就怪了,既然他们想把那些土地卖给本东家,本东家也派人知会过他们了,让他们去长安城里找本东家。这里距离长安城又不是很远,不论钱多钱少,也不论买卖能否成交,他们总该去城里找本东家商量一下吧!他们不去找本东家,本东家还以为他们主动放弃这些土地了呢!”

    焦信欲言又止道:“这个……”

    秦钺看着焦信道:“焦东家有何言语,但讲无妨。”

    焦信道:“秦少东家,这里面还有些隐情,你大概还不知道,我们焦家村的焦姓人家虽然比较多,但却分了几大支系。那焦仁贵的年龄虽然比焦遂大,但却是焦遂的本支上的远房侄子。焦仁贵早就知道焦遂有出家的打算,一心想着等焦遂出家后能分得一些焦遂的家产,不承想焦遂却把所有家产都转卖给了秦少东家,焦仁贵只落得个空欢喜一场。焦仁贵早已对秦少东家恨之入骨,哪里还能答应把白土坡上的那些荒地出让给秦少东家?所以他就联合了葛仲良等人,想要阻止秦少东家圈地。”

    “这么说,就算本东家给他们钱,他们也不可能把那些地出让给本东家了?”

    “这倒也未必,葛仲良等人还是想卖的,就看秦少东家能出多少钱了。不过焦仁贵肯定是不想把土地出让给秦少东家的,而且焦仁贵还放出话来说,他不但不会把土地出让给秦少东家,还要想尽一切办法让秦少东家不能在此立足。”

    “秦某能否在此立足,可不是他一个焦仁贵能说的算的!”

    秦钺端起酒杯,美滋滋地喝了一口酒,随口问道:“焦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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