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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巨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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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钺看了看,面前是岗尖岗尖的两大碗面,油亮油亮的汤汁,上面不但浇了一层肥嫩的猪肉臊子,还点缀了些绿色的葱花和胡荽――胡荽就是香菜,一看就能让人产生食欲。
红妹对张阿哥道:“张阿哥,今天的面看上去可比平时客人们吃的面多多了!”
张阿哥玩笑道:“你让我给你们多下点,我敢不下吗?而且我娘说了,你们难得花钱吃一回面,现在也没什么客人,就让我给你们多加了一些面,其实我们也就赚个白忙活!”
红妹和张阿哥开玩笑道:“那就谢谢张阿哥和张伯母了,看你们这么好说话,以后我们会经常来你们这里讨饭的!”
张阿哥连忙笑着摆手道:“别呀,你们要是来吃饭,我和我娘肯定欢迎,要是来讨饭还是算了吧!”
红妹道:“看把你吓的,你们对我们这么好,我们咋会总来给你们添乱呢?”
张阿哥的母亲在旁边的一张桌子旁坐下,对红妹道:“姑娘,你们也别怪我们小气舍不得那点剩饭,其实看你们年龄这么小就在街上讨饭,看着真是可怜死个人儿!要是家里条件好,哪家的爷娘会狠心让这么大个姑娘上街讨饭?可你们也得为我们想想啊,我们毕竟是开面食店的,讲究的就是个干净,客人们坐在那里吃面,你们却站在一旁盯着人家碗里的面,你让客人咋还能吃得下去呀?”
秦钺觉得张阿哥母亲说的不无道理,有时候人就应该换个角度多替别人想想。
理顺了情绪,再看张阿哥这个利利索索的小伙子,秦钺觉得还是蛮顺眼的。
红妹道:“张伯母,您也别为难,以后我们不来就是了!”
见张阿哥和他母亲的本性还算善良,秦钺也接过话道:“张阿哥和张伯母,你们就放心吧,我们以后不但不来你们这里讨饭了,别的地方也不去了!”
红妹看着秦钺道:“三郎哥哥,你咋又开始说胡话了,不讨饭我们吃什么啊?”
秦钺道:“可我们也不能讨一辈子饭啊?我这两天正琢磨着,看看能不能在长安城里临时找点活干,要不就想办法做点小生意,反正不管做什么,就是不能再继续讨饭了!”
张阿哥的母亲在一旁也道:“姑娘啊,老身觉得这位小郎说的对,你们的年龄越来越大了,是不能讨一辈子饭的!”
可能是因为古代人结婚早的缘故,像张阿哥母亲这样一个刚刚三十几岁的中年女子就自称老身了。
红妹道:“可我们不讨饭又能做什么呀?”
张阿哥母亲道:“这长安城里东西两市上多的是茶楼酒肆,通往安西的西城门外,通往东京洛阳的东城门外,官道两旁也有很多客栈和茶楼酒肆,如果你们不想讨饭了,还愁找不到一份打杂的活计吗?”
“可我还是觉得讨饭好,天不管地不收的,自由自在的多快活啊!”
“啧啧,你这孩子!长得这么好看这么俊俏的一个姑娘,讨一辈子饭不是可惜了吗?恐怕将来连婆家都找不到!”
红妹不屑地道:“我才不找婆家呢,我这辈子就跟着我三郎哥哥讨饭了!”
张阿哥母亲再次咂嘴道:“啧啧,这孩子,姑娘家大了哪有不找婆家的?”
听着红妹和张阿哥母亲这一老一少一问一答,秦钺并没有再插话,而是一边专心吃面,一边考虑着如果以后真的不去大街上讨饭了,他和红妹这两个小叫花子到底能干点什么,这毕竟是他来到眼前这个世界后所面临的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
但秦钺想了半天,除了去酒食店打杂,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个好办法。
因为昨天中午没吃饭,晚上也只吃了个半饱,秦钺早就饿了,一大碗臊子面很快就见了底儿,但他还是觉得不是十分饱,于是又向阿张哥要了一碗免费的面汤。
张阿哥母亲看秦钺好像没吃饱,就把刚才给秦钺他们煮面时剩下的小半碗面也端来了,上面还浇了一勺肉汤。
秦钺也不客气,又把这半碗面吃了,然后再把那碗面汤呼噜噜地灌下肚去,这才总算把肚子里的缝隙全都填满了。
吃完面,秦钺和红妹告别了张阿哥和张阿哥母亲,背着行李继续往法洪寺的方向走。
走在从东市去往法洪寺的路上,红妹一直捂着怀里的麻布钱包,虽然脸上高兴得就像一朵刚刚绽放的花骨朵一样,但还是带着一丝埋怨的口吻对秦钺道:“三郎哥哥,你以前不是从来不喜欢看这些斗鸡走狗的热闹吗?你还说这些人都是些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赌徒,今天你怎么忽然对斗鸡这么感兴趣了?”
秦钺当然不知道原来那个“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更无法知道以前的他都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所以根本就没办法回答红妹的问话。
他并没有正面回答红妹的话,而是答非所问地道:“红妹,其实斗鸡比赛也挺有趣儿的,如果不是掺杂了太多其他的东西,还是挺受老百姓欢迎的,只要看上几回,我保证你也一定会喜欢上的!”
红妹道:“我也知道斗鸡比赛好看,可咱们哪有时间看斗鸡啊?咱们又不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大小姐,每天吃饱喝足了没事干就知道玩儿,咱们还得上街讨饭呢!”
也许在红妹的世界里,每天能吃饱饭不饿肚子就已经是人生中最大的幸福了。
秦钺问红妹道:“那你就不喜欢玩吗?”
红妹道:“贪玩是人的本性,这世上不管是蹒跚学步的孩童,还是七八十岁的老人,哪有不喜欢玩的?可咱们毕竟比不得旁人,玩又不能当饭吃!”
秦钺一本正经地道:“谁说玩不能当饭吃?”
“玩咋能当饭吃?天上又不会掉下吃的来!”
“那是因为你不会玩儿,玩好了不但有饭吃,还会有好衣服穿有好房子住,因为玩也是一种事业,一个好大好大的事业!”
………………………………
第25章:玩的世家
秦钺说的不假,作为一个资深的玩家子弟,他当然知道怎么玩才能玩出一片天地玩出一番事业,因为前世的他就出生在一个以玩为事业的家庭,他们家就是靠玩积累了大量财富。
秦钺听他前世的爷爷说过,他们家祖上是满清八旗子弟出身,后世才改的汉姓。
秦家在大清朝时曾出过两代做官的,而且官还都做得不小,祖上留下的产业也很多。
秦钺的高祖和曾祖虽未做过官,一直靠祖上留下的产业度日,但年轻时也曾是清末和民国初期京城里的两代知名顽主,天天和一群游手好闲的八旗子弟混在一起,每日里提笼架鸟咬鸡赛狗斗蟋蟀,吃喝玩乐打架斗殴,虽然把八旗纨绔子弟的本性发扬得淋漓尽致,但也实打实地过了些逍遥自在的好日子。
后来新的国家建立后,秦家祖上留下的那些铺面和产业都被人民拿去当家做主了,这也让秦家的后代失去了游手好闲的资本,只能自食其力靠劳动穿衣吃饭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秦钺爷爷因为受家庭熏陶,年轻时就喜欢收藏古董,改革开放后还在京城里的古玩一条街上开了一家文玩店,经营些文玩字画、古玉器、老碟子老碗什么的,这才让秦家人重新过上了祖上那种锦衣玉食使保姆唤阿姨的生活。
秦钺爷爷通过开文玩店收购一些当时还不怎么值钱的老物件不断积累财富,随着收藏热慢慢复苏,不到十年的时间就积累下了数以百万的财富――当然那时候大部分还只是实物而非现金,具体值多少钱也说不好。
秦家的藏品中甚至不乏一些历朝历代的官窑瓷器和大坑出土的古玉器。
到了新千年后,有钱人越来越多,收藏古董文玩的人也越来越多,收藏热也进入了如火如荼的年代,古董文玩的价格翻着跟头往上蹿,短短几年的时间就上涨了几十倍甚至上百倍,秦家的财富也随之水涨船高,以迅猛之势突破了亿元大关。
秦家不但经营古玩文玩,还兼做新红木家具制作的生意,以及利用早年间收购的一些破破烂烂的老红木家具为藏家修复老红木家具,在京城东郊还有一家红木家具厂。
在老红木价格堪比黄金的年代,秦家的生意自然是做得风生水起如火如荼。
既然是八旗子弟的苗裔,除了把玩当成事业,当然秦钺爷爷自己也很会玩。
虽然老爷子大半辈子都在和古董文玩打交道,自然把赏玩古董当成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玩项,但这些毕竟和生意有关。老爷子除了赏玩古董,人生中还有另外三大爱好,那就是养鸟儿、玩虫儿、喝功夫茶。用老爷子的原话说,那就是人生在世图的就是个逍遥自在,要活就要活得滋润活得洒脱,如果苦扒苦熬一辈子那还不如不活。
老爷子养的鸟主要是画眉、百灵、八哥这三种鸣禽。
虽然新时代不兴提笼架鸟扮大少了,但这并不妨碍老爷子把自己的鸟儿养成一只只伶俐的小精灵。每天饮水喂食洗澡调口,那叫一个讲究和周到,虫子要吃活的,黄鳝肉和蟹黄要吃新鲜的,蛋黄要吃当天新煮的,连小米那都得是山西阳曲县出产的贡米。
反正对这些心爱的鸟儿,老爷子就像伺候祖宗一样伺候着,乐在其中。
人,不管你做什么,只要你真心喜欢,再加上做事认真和雷打不动的耐心,这世上就没有做不好的事。在老爷子精心饲养下,他手里的每只鸟儿都被他养成了精品中的精品。
老爷子除了养鸟,还喜欢玩虫,不管是鸣虫还是斗蟋,都喜欢玩。
不过老爷子养斗蟋可不是为了赌博,秦家家大业大,也不差赌博赢那仨瓜俩枣的。老爷子养斗蟋主要是为了自娱自乐和陶冶情操,经常和三五老友一边品茶一边探讨些养虫的经验和心得,有时兴致来了还会斗上一斗,输赢也不会太在意。
秦钺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年老爷子养了一只湛青碧绿的短翅大肚蝈蝈,一直养到到寒冬腊月,为了保温每天都装在怀里,时不时地就会发出一阵唧唧的叫声,那声音是扬起的,从低到高,非常悦耳。
蝈蝈的寿命一般只有三四个月,能把蝈蝈养到寒冬腊月,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老爷子特别疼爱孙子,从打秦钺五六岁起,他就跟着爷爷一起生活,甚至比老爸老妈在一起呆的时间还长,尽管家里有保姆和阿姨,老爷子还是喜欢经常去家附近的幼儿园接孙子,周末时也喜欢带着秦钺,所以秦钺从小就知道怎么养鸟,怎么养虫。
秦钺老爸小时候并不喜欢玩古董,也不喜欢养鸟杨蟋蟀,而是喜欢玩体育,但在体育上并未搞出什么名堂,从市里的散打队退役后才开始跟着秦钺爷爷一起经营古玩店和搞收藏。不过,家庭熏陶的渊源是不能低估的,经过二十几年的历练,秦钺老爸不到五十岁就成了京城乃至全国都很有名气的古玩鉴定专家,还经常受邀到全国各地的电视台鉴宝类节目中做鉴定嘉宾,也算是玩出了一片天地。
也许对普通百姓来说,玩就是不务正业,玩就是游手好闲。
俗话说钓鱼摸虾到老白搭,玩物会使人丧志,喜欢玩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有出息,注定一事无成。这是几乎所有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在自己儿孙耳边唠叨了无数遍的经典人生格言。
虽然这些经验之谈大有放之四海皆准的意味,但却并不适用于秦家,因为对于秦家来说,玩不但是一种娱乐,而且还是一种文化一种事业,玩也能玩出不一样天地,不一样的人生。
秦家是靠开文玩店起家的,这就注定了秦家的一切产业都与玩有关。
秦钺爷爷和秦钺老爸都很会玩,一辈子都在一边赚钱一边玩,也几乎玩了一辈子。
别看前世的秦钺今年只有二十四岁,但因为家庭出身的原因,二十几年的耳濡目染,加上大学学的又是历史和考古,让他对古董文玩的鉴赏也颇有心得。
大学毕业后,秦钺并没有选择去做一名整天背着洛阳铲像盗墓贼一样出没于荒山野岭古墓群中的考古工作者,加上年轻贪玩不定性,还不能把整个身心都扑在自家的产业上,便去应聘做了几家拍卖行和典当行的兼职鉴定师。
说句实在话,以秦钺那时的年龄,做一名古玩鉴定师还略显年轻,他说出的话也不具有权威性,但那些拍卖行和典当行的老板却非常乐意录用秦钺。这一切都缘于秦钺爷爷和秦钺老爸在圈子里的影响力,因为那些拍卖行和典当行的老板都明白一个道理,即便是秦钺鉴定不了的东西,毕竟身后还有他爷爷和他老爸那两位大佬呢!
也许是八旗子弟骨子里遗留下的天性作怪,秦钺比秦家上几辈人还喜欢玩儿,而且要玩儿就要玩得专业,玩到极致。
严格意义上说,除了身为满清遗少的秦钺的高祖和曾祖,秦钺爷爷和秦钺老爸还算不上真正的顽主,因为他们年轻时既没赶上清末民初八旗子弟最风光的那个年代,也没赶上秦钺前世那个各种玩法层出不穷的大年代。他们玩得太过高雅,并不具备太多顽主骨子里的那种痞性,从某种意义上说更应该被划入藏家和古董商的范畴。
如果秦钺和他爷爷或者老爸一样只是喜欢玩个古玩和文玩,要不就是养个鸟斗个蟋蟀什么的,即便玩得再好再高端,充其量也不过是个资深玩家,绝没资格称为顽主。因为玩家和顽主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顽主不但要玩得高端大气上档次,还要玩得张扬,玩得霸气,玩得痞性十足。
顽主一般都会给人留下虽然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但却聪明、仗义,在圈子里混得响吃得开的名声。
玩也要与时俱进,也要紧跟时代步伐。
秦钺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年轻人,即使祖上是八旗子弟,对养鸟、遛狗、玩鸽子、斗蟋蟀等那些老式玩法也很难再提起兴趣了,更不可能没事就提溜个鸟笼子整天招摇过市扮大少,但这并不妨碍咱们的秦家大少爷把玩的兴趣儿发扬到另一种极致。
就像很多有文化有知识的现代青年一样,秦钺不但喜欢玩电子竞技游戏,还喜欢玩越野车,另外还有真实版的极速摩托和大马力改装汽车,要不然他也不会因为飙车出意外,一不留神就穿越到了大唐朝。
如果你细数秦家的家史,你便会发现,从秦钺的高祖那一代起,一家人祖孙五代都爱玩儿,不但孩子爱玩儿,大人和老人也爱玩儿,玩儿这种天性似乎已经根植在了秦家人的灵魂里,渗透进了秦家人的血液里。
如果用一句话归结,那就是秦钺出生在一个以玩为事业的家庭,一个玩的世家。
………………………………
第26章:造访法洪寺
秦钺说玩也是一种事业,不想红妹却一脸地不以为然地道:“三郎哥哥,我才不相信你这些骗小孩的鬼话呢!玩要是也能当饭吃,这世上谁还肯辛辛苦苦地去种田做工啊?大家都去玩都张着嘴等着天上掉吃的不就行了吗?”
秦钺耐心地解释道:“虽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靠玩吃饭,但并不代表玩就不能玩出名堂,既然上到天子下到黎民百姓,天下的人都喜欢玩,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在玩这件事上做些文章,靠玩赚些钱来养活我们自己呢?”
“可玩除了浪费时间,也赚不到钱啊!”
“谁说玩赚不到钱,你看今天那个开斗鸡场的霸大先生不就赚到钱了吗?而且我们还跟着发了一笔不大不小的财!”
红妹不无担心地看着秦钺道:“三郎哥哥,我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因为今天运气好赢了点钱,从此就想着靠赌钱发财了?俗话说‘今天赢得盆满钵满,早晚输得倾家荡产’,我以前可是听别人说过,十赌九诈十赌九输,这世上是没有几个人真能靠赌博发家的!即使你天天都来斗鸡场上赌斗鸡,也不能保证每场都赢钱啊!”
人的经历不同,世界观也就会不同,看来想让红妹理解玩的重要性还不是一般的困难。
秦钺无奈地摇了摇头:“红妹,我说的玩可不是赌博,玩也不一定非得和赌博扯上关系。”
“我们现在要啥没啥,除了赌博,你还能做什么?”
“虽然咱们现在还不能做什么,但可以先了解一下,看看现在的人都喜欢玩什么,然后根据大家的兴趣弄点什么东西来东市上卖,只要让大家都玩高兴了,都来买咱们的东西,咱们还愁赚不到钱吗?”
因为秦钺家里以前是开古玩行的,对卖东西还是很在行的。
“可我们能卖什么呀?就拿现在人人都喜欢的斗鸡来说,养斗鸡那可是既要本钱也要场地的,我们现在连饭都吃不饱,哪还有多余的钱养斗鸡?就算我们可以先买几个小鸡雏养着,那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见到回头钱的!”
“至于卖什么,这个我暂时还没想好,等咱们找好住的地方,我再仔细想想,看看凭我们现在的条件能干点什么。不过红妹你放心,有哥哥在,你以后就不用再靠沿街乞讨生活了,我要让你也过上那种有钱人家大小姐有吃有穿的好日子。”
此时的秦钺已经想好了,既然上天把他送到了眼前这个世界上,既然他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而眼前这个世界又是一个和平的世界,一个正处于太平盛世的世界,既没发生大规模的战争也没发生社会动荡,绝大部分人都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人们每天除了吃饭干活就是玩儿,那他就应该利用这些做点什么,靠自己的双手换来一个衣食无忧的好生活,决不能甘心做一辈子靠乞讨为生的叫花子。
说起来,虽然侥幸活了下来,但其实秦钺对这次有些离奇的穿越之旅并不是十分满意,因为别人穿越要么是皇帝要么是王侯将相,最不济也是个锦衣玉食甚至欺男霸女的纨绔子弟,而他偏偏重生成了一个一贫如洗的叫花子。
叫花子就叫花子吧,但起码也得让他从前世带点东西过来吧?没土豆没辣椒,弄俩地瓜或者几粒玉米种子也行啊!起码得让他有点拿得出手的东西,对眼前这个世界有点贡献吧?没点拿得出手的东西,谁会重视你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看来上天并没有让他改变世界的意思,也没有让他挽救大唐的意思。
没准他的这次穿越之旅就是老天爷闲着没事搞的一个恶作剧。当然也不能排除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每个人死后都会重新轮回,都会穿越到另一个时空,只是偏巧他的这次重生没有失去前世的记忆而已!
但秦钺向来是个乐天派,他可不会在这上面做太多纠结,他要用自己的双手改变命运。
既然不需要承担改变世界的重大的责任,那索性就尽可能地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逍遥自在地过一辈子,也未尝不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既然决定不去街上讨饭了,那就得先找个赖以为生的营生干着,然后再徐图发展。
秦钺觉得,凭他的能力,在眼前这个各种科学技术和社会人文知识都还相对落后的世界上,就算不能出人头地不能大富大贵,但要想达到一个中等以上的生活水平还是没有问题的,别人能做到的事,他也一样能做到。
可他想来想去,发现前世的他除了玩儿,竟然什么都不会做,即使是他那个古玩鉴定师的职业,也是建立在玩的基础上的。
好在秦钺不但自己会玩儿,还会教别人怎么玩儿,前世的经验告诉他,其实玩也是一个非常大的产业,如果玩好了,也一样能日进斗金。他相信自己有能力靠玩成就一番伟大的事业,就算已经失去了从前的一切,他也一样能过得很好,让他走入绝境的人生再次焕发出绚烂的光彩。
秦钺和红妹离开了东市南大街,沿着东市西大街向北,来到东市北大街上,然后顺着北大街继续向东。
因为早过了午时开市时间,一路上到处都是沿街摆摊的商贩和来东市上购物的长安百姓,时不时地还有三两个衣着华丽的富家子骑着高头骏马和一两辆带车棚的马车在宽阔的大街上驶过。
整个东市之上人声鼎沸,吆买叫卖声不绝于耳,就像秦钺前世城郊的山会一样热闹。
两人沿着放生池湖畔边走边说话,很快就来到了法洪寺前。
秦钺抬头看时,只见森然的松柏竹林之间掩映着一座并不是很大的寺庙,庙外百步之外便是淙淙流淌的海池溪――东市放生池也叫海池,因为古代内陆人不了解海水和淡水的区别,据说在放生池内放生的鱼鳖虾蟹,最终都会通过河流游入大海。
法洪寺虽然不大,但一匝杏黄色帽墙环绕,朱红色的山门威严矗立,山门两侧摆着两个六牙白象石雕,廊下立着两个身高过丈的泥塑守门金刚,门面看上去倒也还算轩敞。
虽然刚刚来到唐长安城还不到两天,但秦钺对唐代历史还是比较了解的,据史料记载,隋唐时期是中国佛教发展最为迅猛的时期。
在唐朝鼎盛时期,长安城中到处都是寺庙,像什么大庄严寺、大总持寺、慈恩寺、荐福寺、西明寺、镇国寺、安国寺、青龙寺、会昌寺、兴善寺、永寿寺、感业寺、七宝寺、资圣寺等,大大小小有一百二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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