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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巨商-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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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照单抓人
葛仲良走上前,对秦钺道:“秦少东家,大家都按你的吩咐做了登记,现在咱们总可以商谈土地的具体出让价格了吧?”
秦钺站起身看了看山坡下的官道,然后面带笑容道:“不急。”
众人顺着秦钺的目光看去,只见山下长安城通往东都洛阳的官道上不时地有车马和行人经过,和平日里并没有什么不同。
正在大家张望之时,忽见从长安城方向飞驰而来一队骑兵,看上去有二三百人。
秦钺忽然收起笑容,大喝一声道:“常安何在?”
常安紧走几步来到秦钺面前,插手施礼道:“少郎君,常安在。”
秦钺道:“常安,本东家要等的人已经到了,我命你带领两名兄弟前去迎接。”
常安再次叉手施礼道:“常安遵命。”
长安说完,转身叫上两名王府家丁,翻身上马直奔山下疾驰而去。
打发走了常安,秦钺这才转回身道:“各位财东,你们不是要和本东家讨价还价吗?现在可以开始了!葛大财东,本东家的记性不太好,你刚才和本东家说的那个价钱是多少来着?本东家忘了,麻烦你再说一遍!”
葛仲良结巴道:“每亩……三……三千钱!”
“哈哈哈……”秦钺忽然仰天大笑,然后用手点指着葛仲良道:“葛大财东,你把秦某当成什么了?就这些荒山野岭,就算通过正当手续从官府手中购买,一亩地也不会超过一百钱,你居然张口就要三千钱,你当秦某是三岁娃娃还是傻子?”
葛仲良支吾道:“秦……秦少郎君,既然是商谈,我们作为卖主就要出个价。如果你对这个价格不满意,咱们完全可以再协商,你何必如此说话?”
秦钺冷笑道:“商谈?商谈什么?你们要价这么高,都达到正常价格的三十倍了,本东家还怎么和你们商谈?我要是一亩地给你们十文钱,你们能答应吗?”
秦钺说完,就对手下兄弟和庄丁们道:“各位兄弟和本东家农庄上的老少爷们,大家马上开始打桩圈地,凡是胆敢阻拦你们圈地者,一律格杀勿论!”
闻听此言,还没等其他几位乡绅说话,焦仁贵忽然朝着乡民们大喊道:“焦家村和附近村庄的父老乡亲们,这里的一山一水都是咱们当地人的。这些外乡人跑到咱们这里来撒野,还要侵占咱们祖祖辈辈赖以生存的土地,你们能答应吗?”
乡民们纷纷举起手中农具示威道:“不答应,我们决不答应!”
焦仁贵接着喊道:“把这些外乡人围起来,他们要是敢圈占咱们的土地,就打死他们!”
不论什么时代,不明真相的群众最容易鼓动,众乡民听了焦仁贵的鼓动,纷纷举着手里的农具,冲上来将秦钺等人围在了当中。
秦钺哈哈大笑两声,然后对手下兄弟门道:“亮刀,胆敢进前一步者,就地格杀!”
秦钺手下的众兄弟闻言,呛啷啷一片声响,纷纷从刀鞘中掣出横刀,没带刀的也顺手操起了地上的杆棒,与手持农具的乡民们对峙在了一起。
乡民们虽然人多势众,但终归是一些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农夫,面对一排雪亮的钢刀,无不吓得纷纷后退。
但也有胆大的,跟在焦仁贵儿子身后的那几名年轻人,还有秦钺他们来时站在路边向秦钺他们示威的那些流里流气的年轻人,纷纷挺起手中的刀叉和杆棒逼住了秦钺手下的兄弟。
“驾!”
“驾!”
正在此时,只听得身后马挂銮铃声响,众人回头看时,只见一队二三百人的骑兵已经呼啸着从山坡下冲了上来,马身上端坐的都是本县的三班衙役和长安城里的禁军佽飞军。
为首四人,一人身穿浅绿色七品文官官服;一人身穿浅绿色七品武官官服,外罩牛皮软铠;一人身穿深青色八品文官官服;一人身穿深青色八品武官官服,同样也是外罩牛皮软铠。
这么多战马疾驰而来,马蹄子可不长眼,要是跑得慢了,非被踏成肉泥不可,乡民们吓得纷纷向两旁避让,中间瞬间就闪出了一条宽阔的通道。
“吁!”
“吁!”
马队来到窑洞前的广场上,骑兵们纷纷带住马缰,冲在最前面的几匹马因为紧急刹停,马蹄子高高扬起,勒紧的马口铁让战马负痛,口中发出一连串的咴咴叫声。
见到这些衙役和佽飞军军士,葛仲良立时面露喜色,急忙跑上前对着那名身穿深青色八品武官官服二十七八岁的官员叫道:“外甥,你们总算来了,这些外乡人跑到咱们这里来强占乡民的土地,你们可要为乡民们做主啊!”
那名八品武官看了葛仲良一眼,叹气道:“舅父,你做下的好大事,可害苦了外甥了!”
葛仲良一头雾水,嗫嚅道:“外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舅舅什么时候害过你?”
年轻武官并没有理会葛仲良,而是和其他三名官员一起下了马,径直走向了坐在桌子后面的秦钺。
那名身穿浅绿色七品官服的文官对秦钺拱手道:“秦大人,万年县县丞褚元泰奉万年县县令大人之命率人前来协助秦大人收地,卑职来迟,让秦大人受惊了。”
身穿浅绿色七品官服的武官也对秦钺施礼道:“佽飞军校尉关云参见秦大人。”
接着是那名身穿深青色八品官服的文官:“万年县主薄李茗参见秦大人。”
最后是身穿深青色八品官服的葛仲良外甥:“万年县县尉赵平参见秦大人。”
见几名官员上前参见秦钺,还称呼秦钺为秦大人,葛仲良等人无不吃惊得瞪大了眼睛,心说这姓秦的小子不是一个商贾吗?这咋还成了官员了?关键是看万年县县丞等人对秦钺毕恭毕敬的样子,这小子的官阶还小不了!
秦钺站起身一一还礼,然后用手点指着葛仲良和焦仁贵等人道:“褚县丞,关校尉,李主薄,赵县尉,你们来得正是时候。你们也都看到了,这些目无法纪的土豪劣绅不但非法侵占本官的私人土地,还鼓动不明真相的乡民,在光天化日之下手持凶器围殴本官和本官的随从人等,企图以武力阻挠本官丈量自家土地。”
秦钺说完,从站在身旁的秦威手里拿过一份名单,对褚县丞和关校尉道:“褚县丞,关校尉,这是非法侵占本官土地的人员名单,至于这些人犯的是什么罪过,我想你们应该比本官清楚。”
褚县丞接过名单大致看了一下,然后命令万年县县尉赵平道:“赵县尉,你听好了,本官现在开始点名,凡是点到名字的人,你就让弟兄们将其就地拿下,押回县衙处置。”
赵平插手施礼道:“卑职遵命!”
褚县丞开始点名:“葛仲良!”
葛仲良瑟瑟着刚刚向前走了两步,赵平看了一眼自己的亲舅舅,无奈地一挥手,立时便有两名衙役冲上前去,一人抓住葛仲良的一条胳膊,不由分说就把葛仲良按跪在了地上,其中一名衙役还伸手把葛仲良的头按了下去。
“焦仁贵!”
焦仁贵颤抖着:“我……我……”
还没等焦仁贵走出人群,又有两名衙役冲上前,将其从人群中拖出按在了地上。
接下来便是张三李四一干人等,凡是名单上登记在案的,全都被衙役们按跪在了地上。
直到现在乡绅们才明白,秦钺让他们登记土地数量是假,照单抓人才是真。
因为剧情反转太快,围观的乡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一众乡绅,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秦威在秦钺耳边耳语了几句,秦钺对褚县丞道:“褚县丞,这些只是主犯,刚才还有几名乡下的无赖子手持刀叉等凶器围攻本官的随从。这些无赖子穷凶极恶为祸乡里,如果不加以严惩,倘若令其做大势力,势必会造成山野动荡乡邻不安。你们应该将这些无赖子一并缉拿归案,送交有司衙门一并治罪。”
褚县丞道:“还请秦大人让人指认出这些无赖子,卑职定当对其严惩不贷。”
不等秦钺开口,秦威便朝着常安等几名王府家丁挥了挥手。
常安抢先一步,冲到人群里一把抓住焦仁贵儿子的衣领,从人群里将其薅了出来。
焦仁贵儿子早已吓得双腿打颤,不等衙役们将其按倒,就主动跪了下去。
秦威走到焦仁贵儿子面前,蹲下身看着焦仁贵儿子,冷笑道:“小子,我刚才劝你不要逞强,你不是不服吗?现在你知道我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了?”
焦仁贵儿子连忙点头道:“小人明白,小人明白,小人知道错了!”
秦威站起身,对一名拿着绳子的衙役一挥手道:“绑了!”
两名衙役冲上前去,不由分说便将焦仁贵儿子五花大绑了起来。
这还不算完,常安又朝人群里指点着道:“他,他,他,还有他……”
本来和秦威等人发生冲突的只有几名年轻人,可常安这一指认,竟然指出了一二十人,连那些站在窑厂前土路旁朝秦钺他们示威的十几名年轻人也在其中。
这些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倒是好认,因为大多数乡民手里拿的都是农具,唯独这些年轻人手里拿的是刀叉和杆棒等凶器,而且这些家伙一直冲在最前面。
其他王府家丁,包括潘大虎等人,立马冲进人群将这些年轻人从人群里揪了出来。
此时的潘大虎那叫一个底气十足,伸手薅住一名年轻人的衣服前襟,一边从人群里往外拖,嘴里还在不停地叫嚷着:“小子,你们倒是狂啊,你们怎么不狂了?你们这些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腌臜泼才,不但公然侵占我家秦大人的私人土地,还手持凶器围殴我家大人。你们知道围殴堂堂朝廷五品大员是什么罪过吗?我看你们这是活得不耐烦了,想自寻死路啊!”
潘大虎说完,抬起腿来,一脚就把这名年轻人踹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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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一唱一和
葛仲良等人这才知道,原来秦钺竟然是个贵为士大夫的朝廷五品高官,一个个再看秦钺时,眼里满满的都是敬畏和恐惧。
葛仲良原以为,他外甥赵平是本县主管治安的县尉,经常带领三班衙役到乡下来缉凶查案,对乡下的一些作奸犯科的不法之徒拥有生杀大权。他自己虽然不是朝廷命宫,但却是白鹿原镇的里正,按理说他们葛家在白鹿原这一方水土上也算是一方豪强了。没想到和眼前这个姓秦的少年相比,他家里的这点势力,连根毛都算不上。
此时此刻,葛仲良的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秦钺有这么大的势力,给他八个胆子也不敢和秦钺对着干。早知如此,就算让他把这些不值钱的荒坡地都拱手送给秦钺,他也心甘情愿,就算不能和秦钺攀上关系,也不至于得罪秦钺。现在可倒好,不但土地保不住了,恐怕他这个里正也没得干了,弄不好还要被抓到县里去吃官司。
葛仲良做了这么多年里正,心里比谁都明白“一字入公门,九牛曳不出”的道理。常言道“一农兴讼,十农违时”。衙门里的那些官老爷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吃了原告吃被告,就算是原告,打完一场久拖不决的官司,大部分人也要倾家荡产,更别说是被告了。
潘大虎把那名年轻人踹倒后,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本想上前再补上几脚,不想秦钺却阻止潘大虎道:“算了大虎,别把人打坏了,把人犯们交给官差们处置就行了,你们都退下吧!”
“是,少东家!”潘大虎答应一声,便和常安等人退到了一旁。
褚县丞再次上前:“秦大人,人犯已经全部照单缉拿在案。秦大人您是原告,还请秦大人示下,卑职等是不是现在就把这些人犯押回万年县县衙按律治罪?”
秦钺摆摆手道:“不急!”
秦钺说完,便让人给褚县丞等人看座,并让春柳和夏荷给四人倒了茶。
等四人坐下后,秦钺这才道:“褚县丞,关校尉,虽然你们已经将这些人犯缉拿在案,但本官估计,这些人到现在也不明白他们究竟犯了什么罪,也不知道你们究竟为什么缉拿他们。你们最好当着广大乡亲的面给他们一个说法,也好让他们心服口服,甘心认罪伏法。”
褚县丞道:“秦大人,这个简单,卑职现在就让李主薄根据大唐律法当众宣读一下他们的罪状。”
褚县丞说完,回身朝李主薄点了点头。
李主薄站起身来,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文书,对着乡民们大声道:“各位父老乡亲,为了让大家明白我等为何要缉拿这些不法乡绅,下面本官向大家宣讲一下朝廷关于侵占公私土地的律法条文,也好让大家明白他们所犯何罪。”
李主薄说完,就照着文书大声朗读道:“根据我大唐律法,凡是盗耕盗种或私自侵占公私土地田产者,一亩以下笞三十,五亩以下罪加一等笞六十,超过五亩者受杖刑一百,超过十亩者罪加一等受杖刑二百。累决笞、杖者,总数不可超过二百。倘是侵占公私土地数量巨大,笞刑和杖刑不足以抵罪者,最高可判徒刑一年半。倘是无主荒山和荒田,罪减一等,如果没有对田产造成破坏,且没有主家追究,将田中所产粮食、桑麻归公者,可不坐罪。以上所指皆是私自侵占,倘若是持械以武力强占公私田产,还要罪加一等。未杀伤人命者,按谋杀未遂论处,杀伤人命者,按谋杀论处。聚众百人以上者罪加一等,不但可以判处徒刑和流刑,甚至可以判处绞刑和斩刑。”
秦钺站起身,走到跪在地上的那些乡绅面前:“各位乡绅,你们可心服口服?”
其他乡绅都没有说话,焦仁贵挣扎着抬起头来大喊道:“我等不服!”
“住嘴!”按着焦仁贵的两名衙役再次把焦仁贵的脑袋按了下去。
秦钺对两名衙役道:“放开他,让他说。”
两名衙役将焦仁贵的脑袋放开,焦仁贵看着秦钺道:“这白土坡是本地乡民祖祖辈辈耕种的荒山,不是我们的土地,难道还是你们这些外乡人的土地不成?”
秦钺道:“焦仁贵,你不服没关系,本官可以解释给你听。我大唐国实行的是土地国有制和均田制,除了私人的祖产和永业田,天下所有的土地和田产都归朝廷所有。即使是每名年满十八岁的丁口都能分到的口分田,人死后也要交回官府重新分配。”
秦钺说到此处,蹲下身将一只手伸到焦仁贵面前,道:“焦仁贵,既然你说这白土坡是你们的私人土地,空口无凭,那就请你拿出地契来吧!”
“这……”焦仁贵被秦钺问得张口结舌,转了转眼珠,旋即朝着褚县丞大喊道:“县丞大人,就算这白土坡是公家的土地,我们拿不出地契,官府要以私占公家土地的罪名治我等的罪,我等无话可说。可他姓秦的也同样没有地契,凭什么他就可以私占公家土地,而我们却不能占?既然大家都是私占公家土地,你们凭什么只抓我们不抓这个姓秦的小子?我等要求官府把这个姓秦的也抓起来治罪!”
闻听此言,其他被吓傻了的乡绅这才如梦方醒,也跟着焦仁贵纷纷叫嚷起来:“是呀,既然都是私占公家土地,凭什么只治我们的罪不治姓秦的罪,这样的判罚我们不服!”
在这些乡绅的心里,如果官府不想治秦钺的罪,就不能治他们的罪。
秦钺哈哈大笑:“好,那我就让你们死个明白!”
秦钺说完,便从袖袋里掏出了从官府购买土地的文书,挨个在跪在最前面的几位乡绅面前展示了一番,然后笑着道:“请诸位看清了,秦某手中拿的这是什么?”
焦仁贵看过文书后,大叫道:“地契?这不可能!你一个外来户,怎么可能有白土坡的地契?这地契一定是伪造的,我们坚决不予承认!”
褚县丞走到焦仁贵面前:“焦财东,你就不要枉费心机了!此事本官可以证明,这白土坡不但早已被秦大人从官府手中买下,而且还是圣上亲口御批的。常言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别说圣上要把这些土地卖给秦大人,就是一文钱不要直接赏赐给秦大人,我等做臣民的也无权反对。秦大人去万年县县衙办理土地购买手续时,不但我等万年县的官员在场,连户部的相关官员也在场。难不成,你还认为是圣上和整个朝廷合起伙来在欺骗你们不成?”
“这……”焦仁贵被褚县丞问得理屈词穷,只得无可奈何地把头低了下去。
再看那些乡绅,一个个大眼瞪小眼,也都没了话说。
这些乡绅直到此时才明白,原来秦钺早就把白土坡买了下来,不然人家也不会在来白土坡圈地之前派人通知他们去长安城里协商,还说要给他们一些补偿。
闹了半天,他们是跑到人家的土地上和土地的主人来争夺田产来了。
最让人啼笑皆非的是,他们不但想抢占人家的土地,还想以高价把抢到手的土地再转手卖给土地的主人,抢了人家的东西再卖给人家,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见几名乡绅都已无话可说,褚县丞对秦钺道:“秦大人,既然人犯都已认罪伏法,接下来如何处置,还请秦大人示下。”
秦钺道:“至于这些人犯如何处置,等一下再说也不迟,这么多百姓聚集在本官的私人土地上也不是个体统,你们还是先让衙役和军士们把百姓遣散再说吧!”
褚县丞道:“这个不须秦大人费心,卑职这就命人将乡民驱散。”
褚县丞说完,站起身对围观的乡民大声喊道:“各位乡民,事情已经水落石出,非法侵占秦大人私人土地的人犯也已认罪伏法,你们都是受不法乡绅鼓动不明真相的百姓。现在没事了,大家都拿上自己的农具回家去吧!”
关校尉也大声道:“各位乡民,本官限你们在一刻钟内全部离开秦大人的私人土地,一刻钟后,凡是继续在此逗留妄图聚众闹事的不法分子,一律按同犯论处。”
毕竟大部分乡民都不是利益相关者,而是一些不明真相的群众,听了褚县丞和关校尉的话,瞬间作鸟兽散。最终现场只剩下了不足百人,这些人不是人犯的家人就是人犯的亲戚,因为担心亲人的安危,都想留下来看看官差们怎么处置自己的亲人。
褚县丞还想让衙役和军士们把剩下的人也驱散,但却被秦钺阻止了。
秦钺对褚县丞道:“褚县丞,我想问一下,你们将这些人犯押回万年县县衙后,是以非法侵占他人土地的罪名给他们定罪,还是以谋杀未遂的罪名给他们定罪?”
褚县丞道:“他们既想强占秦大人的土地,又聚众持械围攻秦大人,这两项罪名他们都占了,且聚众超过百人,还要罪加一等。两罪并罚取其重,当然是以谋杀未遂的罪名给他们定罪。”
秦钺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一众乡绅和年轻人,故作叹息道:“那这罪名可不轻啊,只不知这样的罪名将会让他们得到一个什么样的惩罚?”
褚县丞道:“如果按谋杀未遂且聚众百人罪加一等的罪名给他们定罪,主犯最少要处以流刑三千里,次一等的同犯,也要处以流刑两千五百里,再次一等的根据所犯罪行轻重,既可处以流刑两千里,也可处以年数不等的徒刑,至于受主犯挑唆不明真相的从犯人等,根据所犯罪行轻重,既可以处以徒刑,也可以处以笞刑和杖刑等。”
秦钺又问道:“处以流刑者,还要同时处以杖刑吗?”
褚县丞道:“当然,处以流刑者,大多要先决杖,然后才能流放。”
秦钺再次叹息道:“流刑就已是生不如死,居然还要先决杖,人犯们也是够可怜的啊!”
秦钺和褚县丞一边喝茶一边侃侃而谈,你一言我一语,就像两个茶余饭后聚在一起谈古论今的闲人一般,表情显得异常地淡定和从容不迫。
听了秦钺和褚县丞的议论,不但要对他们处以徒刑和流刑,还要对他们处以笞刑和杖刑,这可吓坏了跪在地上的一众乡绅和那些为乡绅们帮闲跟着起哄架秧子的年轻人,一个个吓得如筛糠一般浑身颤抖个不停。
这也难怪,别说是处以流刑,单单是决杖一百,也够他们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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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连打带吓唬
秦钺喝了一口茶,又问褚县丞道:“褚县丞,这些不法乡绅和乡间无赖子所行之事虽说可恶至极,但本官念他们只是一时财迷心窍才犯下如此罪行,官府要是对他们处以严刑,本官实在有些不忍,不知还有什么变通的办法没有?”
褚县丞故作不解道:“秦大人,这些人犯不但要强占您的土地,还鼓动当地百姓围攻您和您的随从,他们如此对您,您还在可怜他们,您可真是个大善之人啊!”
秦钺叹息道:“褚县丞,常言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得饶人处且饶人,本官也不想对他们赶尽杀绝。对了,本官听说根据我大唐律法,除了谋反、谋逆、谋叛、恶逆、内乱等十恶不赦的重罪,皆可以‘赎铜’抵罪,只是不知具体规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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