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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巨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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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家人的穿衣打扮上看,他们的出身即便不是什么豪门大户,肯定也是中等以上的富裕人家。
秦钺朝李红使了个眼色道:“红妹,买卖来了,你赶紧吆喝两声!”
李红多聪明,马上吆喝道:“卖蝈蝈了,卖蝈蝈了,好看好玩的蝈蝈!”
你还别说,李红的吆喝声马上吸引了这一家人的目光,最积极的还得说那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马上挣脱了妇人的手,跑到秦钺他们面前,指着蝈蝈笼大声道:“娘,姐姐,你们快来看,这有卖蝈蝈的,我要买一个玩儿!”
少妇和侍女也领着小姑娘走过来,小姑娘看着蝈蝈笼也道:“这蝈蝈笼像小灯笼似的,可真好看!娘,我也要买一个!”
看着两个可爱的孩子,少妇满脸幸福地问秦钺道:“这位小郎,你的蝈蝈多少钱一只?”
秦钺也笑脸相迎道:“这位姐姐,绿色的草蝈蝈一文钱一只,青色的铁蝈蝈两文钱一只,红色的火蝈蝈五文钱一只,买一只蝈蝈还送一个好看的蝈蝈笼。您看看,单单是这蝈蝈笼,就值一文钱了。”
秦钺之所以每次都要把蝈蝈的颜色说得清清楚楚,就是想给买主留下一个物以稀为贵的印象,这样用不了几天,就会在老百姓的心里形成一个蝈蝈也有好坏的等级概念,这更有利于他们以后的生意。
少妇拿接过蝈蝈笼,仔细看了又看,笑道:“还别说,你们的手还够巧的,竟然能用麦秸草编出这么精致好看的蝈蝈笼来,这一个蝈蝈笼要编好久吧?”
秦钺也笑道:“姐姐好眼力,一天也编不了几个的,确实很费工夫的。”
少妇挨个拿起蝈蝈笼看了看,直到她彻底搞清楚了啥是草蝈蝈,啥是铁蝈蝈,啥是火蝈蝈后,才笑着道:“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因为这火蝈蝈最少,价钱也就最贵。”
秦钺点头道:“姐姐可真是聪明人,一看就明白,这火蝈蝈是蝈蝈里的极品,确实很稀有的,如果运气不好,有时一个夏天也捉不到一两只的!”
少妇拿着一个装草蝈蝈的笼子道:“可我还是觉得这通体碧绿的草蝈蝈最好看,而且价钱还这么便宜,连一个蝈蝈笼才一文钱,那就买两只草蝈蝈吧!”
秦钺摘下两只蝈蝈笼,又分别在两个蝈蝈笼上拴了一支短竹竿,递给了两个小孩。
少妇付了两枚铜钱,又问了问蝈蝈都喜欢吃什么,然后便高高兴兴地和侍女带着两个孩子走了。
“姐姐,你看我的蝈蝈笼,像不像一个小灯笼?”
“弟弟,姐姐这个也是,真好看!”
两个孩子一人手里挑着一根竹竿,高兴得就像上元节时挑着两个小灯笼一样。
趁着这一家人还没走远,秦钺高声吆喝道:“走过的路过的,都来瞧都来看哪,卖蝈蝈笼啦,好玩好看的蝈蝈笼,一文钱一个,买一个蝈蝈笼还送一只蝈蝈!”
你还别说,经秦钺这么一吆喝,把大街上行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纷纷转过头来看着秦钺和李红,然后再看看两个挑着蝈蝈笼的小孩。
带着孩子来赶集的人不少,只是一会的工夫,秦钺他们就又卖了五只蝈蝈。
人都是有攀比心理的,榜样的力量也是无穷的,看见有钱人家的小孩挑着小灯笼似的蝈蝈笼在集市里兴奋地跑来跑去,那些原本还在一旁看热闹的小孩都羡慕得不得了,纷纷缠闹着自己的爷娘也要买个蝈蝈玩儿。
尽管大多数人依然舍不得花一个铜钱买一只蝈蝈,但还是有些家长耐不住孩子的缠磨,给孩子买了一只蝈蝈。其实一文钱本来也不算什么,一般人家还是不太在意的。
刚刚过了半个多时辰,按现代的说法就是一个半小时左右,秦钺和李红就卖出去了十几只草蝈蝈和两只铁蝈蝈,李红手里已经有了十几枚铜钱。
得到蝈蝈的孩子们都兴高采烈地挑着自己的蝈蝈笼在集市里跑来跑去,很快整个集市里的人就都知道这里有卖蝈蝈的了,有些家长还自动找寻过来给自己的孩子买蝈蝈玩儿。
半个时辰过后,秦钺他们的三十几只蝈蝈就剩下不到十只了,但那只要价五文钱的火蝈蝈还是无人问津。
李红悄悄地对秦钺道:“三郎哥哥,再这样下去,我们的蝈蝈就不够卖了,要不咱们涨价吧?”
“你想卖多少钱一只?”
“草蝈蝈就按咱们一开始说的,两文钱一只。”
“那铁蝈蝈和火蝈蝈呢?”
“铁蝈蝈六文,火蝈蝈十文。”
秦钺笑了,真是此一时彼一时,李红刚才还担心蝈蝈没人要,现在却要主动涨价了。
秦钺耐心地对李红解释道:“红妹,做生意是不能一会一个价的,我们还是应该把眼光放长远一些为好。”
李红点了点头道:“三郎哥哥,我听你的,我觉得只要是你说的话,就一定是正确的!”
看李红的模样,满脸都是幸福,满脸都是对秦钺崇拜的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李红这样快乐,秦钺的心里比李红还要快乐:“红妹,你就放心吧!哥哥不是说过了吗?只要有哥哥在,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李红一脸的甜蜜:“三郎哥哥,我相信,我相信!”
秦钺接着道:“等将来咱们有钱了,就去里坊中买一处属于我们自己的大宅子住,还要买几间铺面开个和玩有关的买卖,其他铺面就赁出去吃租子,反正哥哥再也不会让我的红妹过那种风吹日晒吃不饱穿不暖的苦日子了!”
此时秦钺的心气正在不断地高涨着,他的想法已经不仅仅是吃得饱穿得暖那么简单了。
李红已经把手里的二十几枚铜钱数了不下十遍,听了秦钺的话,不觉就有些感动,眼里涌动着泪光道:“三郎哥哥,红妹这几天一直都在想,是不是老天故意让我和家人走散的,然后又让我遇见了你?红妹愿意一辈子都跟着三郎哥哥,和三郎哥哥一辈子都不分开!”
秦钺笑着道:“傻妹妹,以后的事谁又能说得清呢?没准哪一天你的家人忽然就来长安城找你了,那时候你又成了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了,将来还要嫁给一个有钱有势富贵人家的如意郎君,哥哥我还不是要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在这个世上活着!”
这并不是秦钺的臆想,他总是觉得老天把他送到这个世界上来,还让他遇见了李红这个善良可爱的姑娘,一切肯定都不会是无缘无故的,他和李红也不会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总是要有些什么事情发生的。
冥冥之中总有天意,他心里能隐隐地感觉到,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李红的家人并没有放弃寻找李红,而是一直在到处寻找,也许刚刚就和他们擦肩而过。
如果不出他的所料,李红的家人迟早有一天会突然出现在他和李红的面前。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选择,是让李红的家人把李红从他身边带走,还是宁死也不放手,他没办法接受李红离开他的现实。
李红要是走了,他一个人在眼前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就算手里有再多的钱,身边有再多的美女环绕,身边没有了李红,没有了那个蹦蹦跳跳向他走来的女孩,没有了那个坐在他面前聚精会神数钱的小姑娘,他的人生也将会再度万劫不复。
但他又不是一个自私的人,他相信自己会选择前者,会义无反顾的一个人离开。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会由衷地为李红感到高兴,因为他也希望李红能在有生之年找到自己的亲人,回到日思夜想的亲人身边。
亲情的缺失是人生中最大的遗憾,秦钺觉得自己没办法取代李红亲人在李红心中的位置。
他情愿把痛苦留给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死去,也不愿李红有任何痛苦。
秦钺这么想不无道理,虽然世人都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而事实却是,这世上更多的是有情人难成眷属。即便成了眷属,依然会有很多相爱的人最终因各种原因劳燕分飞,甚至是生离死别。
………………………………
第39章:斗鸡供奉
听了秦钺的话,李红安慰他道:“三郎哥哥,你就放心吧,就算我家里人找到了我,我也不会跟他们回去嫁给一个不相干的人的,这么多年来红妹可以没有爷没有娘,也可以没有兄弟姐妹,但红妹已经不能没有哥哥你了!”
李红的话让秦钺十分感动,直到现在他才真正体会到,他的这趟穿越之旅其实一点都不亏,起码还有一个知冷知热和他心心相印的女人陪着他,这胜过拥有万贯家财和显贵的地位,甚至给他一个王爷他都不会换。
也许说李红是女人有点不恰当,还是叫她女孩比较贴切,但在此时的秦钺眼中,李红就是他在眼前这个世界上的女人,而且是他唯一的女人,这世上任何女人都无法取代李红在他心中的位置。就算他做了皇帝,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李红也应该是那个集三千宠爱于一身可以母仪天下的皇后。
能得到李红的认可,秦钺觉得他做再多也是值得的,吃再多苦受再多罪也值了。
秦钺在内心深处对自己说:“够了,够了,这就足够了,还要啥手表自行车?让那些土豆、辣椒、地瓜、玉米种子什么的也都见鬼去吧!”
说到家人,秦钺眼里也有了些泪光,这不禁让他想起了远在一千三百年后的父母和爷爷。
虽然李红和她的家人失散了,但也许还有重逢的那一天,毕竟李红和家人都生活在眼前这个世界上,都处在一个时空里。就算李红的家人找不到李红,等他们有钱了,他也会亲自带着李红去一趟东海地区,去找到那个叫“长干里”的地方。
可他如何才能跨越这巨大的历史天堑,回到茫茫的一千三百年之后?
李红当然不知道秦钺的眼里为什么会泛起泪光,她还以为秦钺是因为蝈蝈卖得好激动的呢,于是道:“三郎哥哥,想不到卖蝈蝈来钱这么快,这一会的功夫咱们就赚了二十多文钱!我记得咱们在街上乞讨时,积攒了半年多才积攒了二十几文钱,咱们要是早知道卖蝈蝈可以赚钱,干嘛还当叫花子啊!”
秦钺笑了,心里想,要是自己没来到这里,说不准李红还真会当一辈子叫花子。
“阿爷,你快来,卖蝈蝈的在这里!”
“小公子,慢点跑!”
正当秦钺和李红因为他们的蝈蝈卖得好而高兴时,又有一个**岁的小男孩跑到了他们面前,身后还跟着两名一路小跑的家丁模样的男子,再后面是一个不到三十岁手中托着个鸟笼踱着四方步的青年男子。
看到这名男子,秦钺的眼睛不禁一亮。
吸引他的不是男子身上穿着的华贵的烂熟锦缎——这是一种只有豪门大户人家才能穿得起的高档织物,比老百姓常穿的火麻布、粗葛布、生绢、熟绢高了不是一个档次,甚至比有钱人家穿的细绵绸还要华丽。
真正吸引秦钺目光的是男子手中的鸟笼,因为笼子里有一只黑羽白翎的八哥,正在笼子里上蹿下跳地忙个不停。
秦钺的爷爷就有这样一只八哥,因为那只八哥经过了两次人工捻舌,不但会说十几句吉祥话,甚至已经达到了可以背诵整首唐诗的程度。他爷爷非常喜欢那只八哥,每天不厌其烦地给小八哥喂水喂食洗澡,就像伺候祖宗一样精心伺候着。也许在老爷子心中,那只八哥的珍贵程度绝不亚于一件炙手可热元代青花瓷。
“少年,这蝈蝈咋卖?”
一名中年家丁开始打问蝈蝈的价钱,青年男子只在一边微笑地看着,并不说话。
问过价钱后,中年家丁现学现卖地问小男孩道:“小公子,这蝈蝈分为三样,有绿色的草蝈蝈,青色的铁蝈蝈,还有红色的火蝈蝈,你要哪一个啊?”
小男孩眼中闪着兴奋地光芒:“我都要,三个我都要!”
中年家丁看看一旁托着鸟笼的青年男子,青年男子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家丁对秦钺道:“那就一样要一只吧!”
小男孩大声道:“不,一样要两只!”
秦钺连忙赔笑道:“这位大叔,真是不好意思,因为这红色的火蝈蝈比较稀有,一般很难捕捉到,眼下我们这里也只有一只,不过要是小公子喜欢,我可以多送一只草蝈蝈给小公子玩儿!”
中年家丁道:“看不出来,你这位小哥还挺会做生意的,不过我家侍郎大人可不会在
意你这几个小钱的!”
中年家丁说完,选了三只草蝈蝈,两只铁蝈蝈,还有那唯一的一只火蝈蝈,然后从围在腰上的缠袋里拿出一串铜钱,解开串钱绳数了十二个铜钱给了秦钺。
“侍郎大人好!”一声含混不清的问好。
秦钺看看四围,并未发现有人和青年男子打招呼。
“侍郎大人好!”又是一声含混不清的问好。
秦钺这回听清了,这问好声是笼子里的八哥发出来的。
秦钺凑到笼子前看了看道:“侍郎大人的八哥开口了?”
青年男子看了看秦钺,也终于开口了:“少年也懂养鸟吗?”
秦钺谦卑道:“以前养过一只,但不如大人这只鸟伶俐!”
中年家丁道:“那是,这只八哥可是我家侍郎大官人花了几十贯钱买来的,会说好几句吉祥话呢!”
几十贯铜钱,那可是几万枚开元通宝啊!这些钱都够一户普通人家用上十几年了!
其实这只不过是秦钺心里想的,他并不觉得这只八哥真值这个价,要是放在一千三百年后,会说几句吉祥话的八哥顶多也就值个千八百的。几万枚铜钱如果按大唐开元年间的米价折算成人民花的币的话,那可是一二十万块呢!难道唐朝的有钱人也这么任性吗?
见秦钺一副吃惊的样子,托着鸟笼的青年男子微笑道:“既然少年也养过鸟,那你说说我的这只鸟是贵了还是便宜了?”
秦钺连忙道:“不贵,不贵!”
青年男子笑道:“少年说的是真心话吗?”
秦钺道:“这还要看侍郎大人是不是真心喜欢,依在下的论断,这世间万物的贵贱绝不能以金钱来衡量,喜欢的人再贵也是便宜,不喜欢的人再便宜也是贵。几十贯钱对侍郎大人来说应该算不得什么,可一只好的八哥却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遇到的。”
青年男子微微颔首:“想不到少年如此年少,竟有如此见地!”
秦钺谦逊道:“侍郎大人过奖了,在下只是随口云之,谈不上什么见地。”
等李红整理好蝈蝈笼,青年男子并未再说什么,而是让家丁帮孩子拿上蝈蝈笼走了,走时依然托着鸟笼踱着四方步,整个一副富家子的做派。
一旁有看热闹的问道:“这是哪家的大官人?这么有派头!”
有认得青年人的道:“你连他都不认得?他不就是长安城中大宅门王家的二公子王鉷嘛,现在在户部任侍郎之职。他父亲是咱们大唐朝有名的文士王瑨,曾做过为皇帝起草诏书的中书省中书舍人,他祖父是高宗朝的名将王方翼,曾任夏州都督,后进爵太原郡公。要提起他的高祖王裕来,那就更有名了,王裕是高祖女儿同安大长公主的丈夫,也是太宗的妹夫,最初官封驸马都尉,官职最高曾做到过开府仪同三司。”
“是呀,王家可是长安城里真正的显贵之家,听说包括隋朝在内,王家已经七代为官了!”
“听说这王鉷可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据说此人特别善于经营,李官家认为他有文才,尤擅理财,有富国之术,不但让他做了户部掌管财廪的侍郎,还身兼御史中丞、利市和籴监察使、京畿道及关内黜陟使、户口色役使、支度使、营田使、宫苑使等大大小小二十余个官职。除了本身正职,他还是五坊使和闻厩使,不但掌管着供皇帝赏玩和狩猎用的斗兽园、象坊、虎坊、豹坊、鹿苑、狗坊、雕坊、鹰坊、鹞坊、鹄坊,还主管斗鸡、赛马、走狗、击鞠、蹴鞠等游乐供奉之事,手下五坊小儿众多。说白了,王鉷现在既是皇帝身边的财神爷,也是负责娱乐之事的主管官员,好像皇帝还额外加封了他一个官名,叫个什么‘斗鸡供奉’。”
听了前两个看客的议论,另外一些看客也纷纷议论起来。
秦钺问身边的一个看客道:“这位兄台,这斗鸡供奉是个很大的官吗?”
这名看客道:“这位小兄弟,你不知道吗?这长安城可是咱们大唐的都城,要说别的没得,就属当官的多!这王鉷本职是个正四品上的高官,但说起这‘斗鸡供奉’来,其实就是个闲职,是专门为皇帝搜罗名种斗鸡的。”
另一名文士模样的看客也道:“因为王鉷既是五坊使也是闻厩使,专门负责为皇帝搜罗天下的狮子、大象、老虎、豹子、名马、鹰、犬、仙鹤和名种斗鸡等珍禽异兽,所以皇帝才让他专门负责有关游乐的事情!”
秦钺又问道:“这游乐之事还要专门派官员管理吗?”
游乐说白了其实就是玩,秦钺确实没想到,唐朝还有负责玩的官员。
文士道:“这游乐之事虽然看上去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但却关系到方方面面,小到斗鸡、走狗、赛马、击鞠、蹴鞠、饮宴等宫廷娱乐之事,大到每年秋天各地藩镇和番邦来朝觐见天子之礼,处处都与游乐有关。尤其是皇帝接见蕃邦各国使节时,为了体现我大唐的好客之情,也是为了展现出我大唐的强大国力,差不多每次都要举行盛大的仪仗和歌舞表演。而且每年秋天的秋兴赛会和正月里的上元节,皇帝都要与民同乐,如此重大之事没有专门的主管官员负责哪里行?”
听了文士的话,秦钺终于明白了唐朝为什么要设置和游乐有关的主管官员。
其实这和现代社会文化部那些主管戏曲、歌舞、曲艺等文艺事业的官员也没什么区别。
………………………………
第40章:偷酒贼
说话间,时间已经是未时过半,秦钺他们的蝈蝈卖得只剩下三只了。
秦钺对李红道:“红妹,我们回去吧!”
“这三只蝈蝈不卖了吗?”
“如果卖到天黑,咱们就没时间去捉蝈蝈了,趁午后天气还热,咱们应该马上去城外再捉些蝈蝈回来,要不然咱们明天就没得卖了!”
“我们可以明天早晨去捉蝈蝈啊!”
“红妹,看来你对蝈蝈的习性还不太了解,因为野外夜里的露水比较大,蝈蝈的翅膀都被露水打湿了,所以蝈蝈在夜里和早晨是不叫的。我们只能利用午前和午后这段时间去捉蝈蝈,如果我们明天上午去捉蝈蝈,午时前再赶回来卖蝈蝈,那样只有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可用来捉蝈蝈,即使能捉到一些蝈蝈也不够卖的。”
“可咱们养的蝈蝈为什么晚上也叫呢?”
“那是因为咱们家里没有露水,环境比较干燥,加上我们打乱了蝈蝈的习性,所以它们才会在夜里鸣叫,可你什么时候在野外听到过蝈蝈在夜里和早晨集体出来鸣叫过?它们不但夜里不叫,就连下雨天都不叫。”
秦钺说的是有道理的,因为蝈蝈是喜阳的昆虫,只有在日光充足的白天才会鸣叫。而蟋蟀是喜阴的昆虫,只有在没有日光的晚上才会集体出来鸣叫。当然,有时候我们在夜里也能偶尔听到蝈蝈叫,白天也能偶尔听到蟋蟀叫,但这些都是偶然现象,起码大部分蝈蝈和蟋蟀还是符合这个自然规律的。
李红恍然道:“三郎哥哥,你懂的可真多,你要是不说,红妹还真没留意过这些事。”
李红说的也是,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叫花子,还是个在城里长大的女孩子,哪有心思去关心蝈蝈什么时候叫什么时候不叫。
两人并不做太多耽搁,只是去张全母子的面食店买了几个肉馅馒头,回家喝了些冰凉的井水,便到城外捉蝈蝈去了。
半下午的时间,他们又捉到了二十几只蝈蝈。
在返回城里的路上,秦钺对李红道:“红妹,明天你一个人去东市卖蝈蝈吧!”
李红看着秦钺道:“那你去干什么?”
“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了咱们在东市上卖蝈蝈,我估计明天带着孩子来东市买蝈蝈的人会更多,可咱们这二十几只蝈蝈根本就不够卖的。为了能趁这个夏天多赚些钱,我想和你做一下分工,你负责每天去东市卖蝈蝈,我负责每天上午就去城外捉蝈蝈,午时过后我就会赶回来,这样就能保证咱们的蝈蝈够卖了!”
李红高兴地道:“三郎哥哥,还是你的这个办法好!可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啊!”
“你一个人害怕吗?”
“害怕倒是不害怕,但这毕竟不是讨饭,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会有些底气。”
秦钺笑道:“这是因为你是第一次做生意,等以后习惯了就好了!何况我发现,红妹你简直就是一个做生意的天才,要是不做生意,那纯粹就是浪费!”
李红高兴道:“三郎哥哥,你是咋看出来的?”
秦钺玩笑道:“这还用看吗?你那么喜欢数钱,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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