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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巨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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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黄腾达哥哥倒是从来没想过,只要能过上普通人的日子哥哥也就知足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李红便提着两大包吃食和一大陶罐米酒回来了。
为了方便顾客买酒,东市上的酒铺里既卖酒也卖陶罐和瓷坛,还有专门盛酒用的大葫芦,如果顾客不愿意花钱买容器,也可以给酒铺主人留些押金,临时租个盛酒的容器用。
因为秦钺今天没去城外捉蝈蝈,就没带酒葫芦,李红又舍不得用自己的那个装水的葫芦盛酒,干脆就在酒铺里租了一个带提绳的陶罐。
………………………………
第45章:别人不能效仿的生意
李红扛着挂蝈蝈笼的竹竿,秦钺和秦七郎提着吃食和酒罐,三人有说有笑地离开了东市北大街和西大街交口,没一会就回到了位于东市放生池东南面的家里。
一走进篱笆院,秦七郎便又吃惊了一回。
秦七郎以前去过秦钺和李红住在南半城的那个家,他根本想不到离他最后一次在街上见到秦钺和李红,这才刚刚过了二十几天,秦钺他们就已经住在这么好的房子里了,而且还有一个漂亮的小院,篱笆墙内还栽了一圈菊花和月季。虽然院墙是篱笆墙,房子也不是新的,但这里的环境看上去比里坊中那些院落还要清新雅致。
“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中国人很早就有养花的习惯,大到皇宫大内,小到普通农家,甚至寺庙里都栽种着鲜花。
前世的秦钺因为也是个富家子,对花自然也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喜爱,所以在院子里也栽种了一些花草。这些菊花和月季都是他和李红从法洪寺里一点点移植过来的,这要是到了秋天菊花开放的季节,满院花香,再煮上一炉新酒,坐在院子里边赏花边饮酒,绝对是一件令人十分惬意的事情。
李红在小厨房里忙着料理食物,秦钺带着秦七郎里里外外参观了一番之后,因为天气有些热,便招呼秦七郎道:“七郎,外面凉快一些,我们还是到银杏树下坐吧。”
两人来到大树下那张简易的木桌旁,秦七郎把手里的横刀立在一旁,和秦钺坐了对面。
李红先烧了些热水为兄弟两人烹好茶,又拿了些吃食送给看菜园的老和尚,顺便从菜园里摘了些新鲜的瓜果蔬菜拿回来料理了一下,加上从东市买来的那些现成的吃食,很快便摆了满满一桌子。
李红为三人每人筛了一碗酒,便坐下来陪着哥俩一起喝酒。
唐朝一般老百姓喝的大多都是普通的醪糟米酒,不但要放在锅里煮沸,还要用一把竹笊篱或者一块粗棉布滤去酒中残留的米糟等杂质和浮沫才能饮用,所以倒酒也叫筛酒。因为醪糟的酒精度数非常低,甚至还不如啤酒的劲头大,所以女孩子也能喝一些。
秦钺端起酒碗道:“七郎,自从我家遭了变故后,哥哥便流落到了街头,咱们兄弟两人也难得在一起吃顿饭,今天就让我们兄弟俩好好喝几碗吧!”
秦七郎有些愧疚道:“三哥,眼看着你流落街头无家可归,兄弟却帮不上你,其实我这心里也不好受啊!”
秦钺笑着道:“七郎,这都是哥哥命里该有的灾星,本来就怨不得别人,再说我也知道你一直想帮哥哥,可你现在毕竟还没成家立业,即使想帮我也是帮不上的,不过你只要有这份心,哥哥就知足了!好在现在都过去了,哥哥以后再也不会去街上讨饭了!”
三人边喝酒边说话,秦钺把他和李红在斗鸡场赌斗鸡和到法洪寺借房子住,后来又因为给李红捉蝈蝈玩,从而想到靠卖蝈蝈赚钱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当然,秦钺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下,并没有把实质性的东西说出来。
秦七郎问秦钺道:“三哥,这两间房子你们可以一直住下去吗?”
秦钺道:“现在还说不好,但我觉得住个一年半载还是没多大问题的。”
李红笑着道:“七郎兄弟,你是不知道,我们刚来的那天,三郎哥哥和法洪寺的住持虚怀大师聊了半天佛学,把老和尚都听傻了,那老和尚还以为三郎哥哥是佛陀转世,非得拜三郎哥哥为师不可呢!”
秦七郎有些惊讶道:“三哥你什么时候懂佛学了?”
秦钺怕李红的话引起秦七郎的疑心,连忙道:“七郎你不要听你红姐胡说,我哪里懂什么佛学,不过是以前讨饭时遇到过一个行脚僧人,他教了我一些可能是道听途说的简单佛学知识,我再顺着虚怀大师的话说,他爱听什么我就说什么,加上我的年龄又这么小,就让老和尚产生了误会而已。”
李红的眼睛都瞪大了,和秦钺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直到现在她才知道他的三郎哥哥居然还这么会撒谎,因为秦钺当初和老和尚探讨佛学时可没有秦钺现在说的这么简单,不但说了很多禅语,甚至连天竺国的一些事都说出来了。
但李红也不知道秦钺为什么要瞒着秦七郎,也就没有继续问什么。李红还是很聪明的,既然秦钺不想提这些事,那她就更没有必要说了,谁远谁近她还是能拎得清的。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好在秦七郎也没有再追问什么,而是关心起了秦钺他们的将来,“三哥,那你们是怎么打算的,总不能一辈子都靠卖蝈蝈生活吧?”
秦钺长出了一口气:“蝈蝈只能卖一个夏天,哥哥这两天正琢磨着除了卖蝈蝈还能干点啥好。”
“那你们想好了吗?”
“还没有,我是想这两天就去长安城里转转,看看能不能找个别的营生干。”
李红在一旁插话道:“三郎哥哥,你想没想过,既然咱们能靠卖蝈蝈赚钱,就不能靠卖蟋蟀赚钱吗?”
秦钺当然知道,虽然唐代斗蟋蟀的风气还不像宋代以后那么蔚然成风,但喜欢斗蟋蟀的人也不少,尤其是一些富家子弟,每到秋天都会聚在一起玩斗蟋蟀,靠斗蟋蟀赌博的人也大有人在,卖蟋蟀未尝不是一个值得尝试的小生意。
秦七郎也道:“是呀三哥,我以前就见过集市上有卖蟋蟀的。”
但秦钺却道:“我也顺着这条思路想过,但我觉得靠卖蟋蟀赚钱不太可能。”
李红有些不理解:“三郎哥哥,既然卖蝈蝈能赚钱,卖蟋蟀为什么不行?”
秦钺解释道:“因为咱们卖蝈蝈赚的大部分都是孩子的钱,小孩的钱好赚。而蟋蟀的受众并不是孩子,大部分都是少年人和成年人,成年人的钱并不好赚,想单纯靠卖蟋蟀赚钱根本就行不通。”
李红道:“三郎哥哥,你不是说过吗?没有买的那是因为没有卖的,有卖的就会有买的,既然成年人喜欢玩蟋蟀,咱们为什么不能想办法把蟋蟀卖给他们?”
秦钺耐心地道:“就算卖蟋蟀能赚到钱,你能保证别人就不会效仿吗?蟋蟀的销路本来就不如蝈蝈,如果这东市上同时出现几家卖蟋蟀的,生意肯定好不到哪去。”
李红道:“就算一天卖不出去几只,能赚够咱们平日里的开销也行啊!只要熬过冬天,等到天气暖和了,咱们再想别的办法也总比坐吃山空好啊!”
秦钺笑道:“可是红妹,你觉得一天就赚几文钱,还能满足我的胃口吗?”
李红看着秦钺:“三郎哥哥,这么说你是想做个大点的生意了?”
秦钺道:“就是,我就是想做个大点的生意,而且是别人短时间没办法效仿的生意。”
秦七郎道:“三哥,听你这意思,是不是已经想好做什么了?”
秦钺道:“想法倒是有一点,而且有好几种想法,但现在都还不成熟,所以我想抽出点时间在东西两市上转一转,等考虑清楚了,再决定做什么。”
秦七郎道:“三哥,我前些日子刚刚结束了万年县县学学馆里的学业,如果下半年不能考入朝廷设立的国学馆,来年可能就只能留在家里自己修学了。我这些日子正好闲得无聊,如果需要,我可以陪你在长安城里转转,这样你也能有个伴。”
提到学业,秦钺问秦七郎道:“七郎,你现在的课业如何?将来有把握考中进士吗?”
中国的科举制度是隋炀帝杨广为选拔官员首创,到唐代已基本形成了固定的科考制度。
唐代的科举制度规定,士、农阶层的子弟不分贵贱皆可应试,工、商阶层的子弟即使富可敌国也一律不准参加科举考试。比如唐代大诗人李白,虽然满腹经纶学富五车,但只是因为出身于商人家庭,就被无情地挡在了科举制度的大门外,最后还是凭借玉真公主和好友贺知章的联合举荐,才在四十二岁时被唐玄宗授予了个“供奉翰林”不入流的文散官,最终还因为放荡不羁、恃才傲物、嗜酒如命外加懒散成性,只落得个被“赐金还山”的可悲结局。
当下,秦七郎对秦钺道:“三哥,你还不知道我吗?我最讨厌读书了!我的兴趣是习练剑术,梦想着能做一名侠客,有朝一日好去仗剑走天涯!”
秦钺知道,唐朝的人因为深受春秋战国和秦汉时期的侠士风气影响,很多少年人都怀有一个侠客梦,都幻想着有朝一日能手持一把宝剑或者宝刀游遍天下,除暴安良匡扶正义,年少时的李白就是这些人中的代表人物。
秦钺和秦七郎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其间李红又利用去酒铺还陶罐的功夫从东市上酤了一葫芦酒回来,两人从中午一直喝到东市散市的钲声响起,秦七郎才略微带着些醉意向秦钺、李红告别回家去了,看来这米酒喝多了也醉人啊!
………………………………
第46章:教堂里的白人少女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去城外捉蝈蝈,秦钺让李红一个人在东市卖蝈蝈,而他没事时就和秦七郎一起在长安城里转悠,除了东西两市,他们还去了位于长安城正北的宫城和皇城,以及一些达官显贵们居住的里坊,几乎把北半城转了个遍。
当然皇宫普通人是不能进去的,只能在外面看看过过眼瘾也就作罢了。
当秦钺和秦七郎路过位于长安城西北部的义宁坊时,秦钺看到在义宁坊的一处院子中,有几栋连体的带有圆球形屋顶的房子,屋顶正中还立着一个高大的木制十字架,看样子很像一处教堂,时不时地还有穿着长袍的白种人和汉人在这里出入。
秦钺便好奇地问秦七郎道:“七郎,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欧洲人出入?”
秦七郎一时没有听明白:“三哥,啥是欧洲人?”
秦钺这才意识到,唐代还没有欧洲人这个说法,连忙改口道:“欧洲人就是来自最西方的胡人,这是我小时候在一本书中看到的!”
秦七郎倒也没再问什么:“哦,这里是波斯寺,因为庙里的僧人都是来自波斯的胡人,信奉波斯教的教众大多也都是来自西域的胡人,所以这里才会有胡人进出。”
秦钺恍然,原来这就是历史上唐长安城中著名的景教寺庙大秦寺。
大秦是唐代人对罗马帝国的称呼,但在唐朝早期,包括唐朝皇帝在内的唐朝人还不知道大秦寺里的传教士来自罗马帝国,而是把他们当成了波斯人,都以为白人只是波斯人的一个变种,所以从大秦寺建成直到开元盛世末期一直都叫波斯寺。
虽然波斯寺里的传教士不是和尚,但唐人还是喜欢按汉人的习惯称传教士为僧人,把基督教教堂称为寺庙,把传教士当做外国和尚,把修女当做外国尼姑。
秦钺问秦七郎道:“这些僧人传的是什么教,都是怎么传教的?”
虽然前世的秦钺是个古玩鉴定师,也知道唐代长安城中有个大秦寺,但他所涉猎的历史知识大部分都是中国历史,基督教毕竟是一个来自西方的教种,他并未对景教在中国的发展历史进行过认真研究,更不知道唐时的景教和后世的基督教有什么区别。
秦七郎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这里的僧人胸前都挂着一个十字形的白色吊坠,屋顶上还立着一个用木头做的大十字,因为这个老百姓也把波斯教叫做十字教,把波斯寺叫做十字庙。”
“这里我们汉人可以进去吗?”
“西域的这些僧人来到咱们大唐就是为了传教,汉人当然可以进去。我听我阿爷说,据说当初波斯寺刚刚建成时,太宗皇帝还让十字庙的镇国**师阿罗本度化了二十多名汉人作为波斯教僧侣,现在信奉波斯教的汉人虽然不多,但僧众比以前可是多了不少。”
前世的秦钺不是基督教徒,也从未进过教堂,所以就对教堂里的内容产生了好奇心理,便对秦七郎道:“那我们进去看看吧!”
“好,正好里面有座位,我们可以进去休息一下。”
秦七郎带着秦钺走进了波斯寺院子,然后从敞开的大门进入了教堂内部。
秦钺看到,整个教堂内部装潢得富丽堂皇,穹顶和外面一样也是圆形的,室内摆放了两排如剧院观众席般的长条木椅,中间是一条过道,坐席对面是一排台阶,台阶上面是一个宽阔的平台,平台上的壁龛里立一个醒目的白色十字架,但并没有看到在他前世教堂里都能看到的耶稣像。
秦钺不知道唐代有没有教堂这个说法,但波斯寺在他眼里,就是欧洲人的教堂。
此时,讲经台上并没有牧师布道,坐席上只有二十几个做祈祷状的教众,其中大部分都是白人,另外还有几个波斯人和三两个汉人,有的双手合十,有的双手交叉,闭着双目微微低着头做祈祷状,但也有一两个教徒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凝视着十字架,脸上平静得甚至连一点表情都没有。
室内异常安静,甚至连活人喘气的声音都听不到。
原来,这基督教并不像道教和佛教等宗教,你在教堂里也根本看不到佛教寺庙里那种烧香拜佛敲钟击钹的喧闹场面。虽然基督教有时也会在牧师带领下唱经,但唱经都是有固定时间的,而且唱经的声音也比佛教念佛的声音和缓,并不会给人留下吵闹的声音。
基督教教徒在祈祷时也没有固定的姿势,或站或坐,或双手合十或交叉抱拳,或闭目或凝视,一切都随个人意愿。这是因为基督教教徒相信神是无处不在无所不能的,虔诚与否,在内心而不在外在形式。
秦钺和秦七郎悄悄地在最后一排座椅上坐下,但并没有和其他人一样进行祈祷,而是静静地看着教堂里的一切。秦钺是个来自现代社会的年轻人,和很多现代青年一样都是无神论者,只相信科学不相信鬼神论,中国盛行的佛教和道教他都不信,就更别说什么基督教了。
秦钺进入景教教堂,一是出于好奇,想看看教堂里到底是什么样,二是想休息一会。
秦钺扫视了一下正在做祈祷的人,看到男女老幼都有,最前排的长椅上坐着两个金发姑娘,但因为两个姑娘始终背对着他们,根本就看不清年龄和长相,只是根据背影能判断出这是两个年轻的白人姑娘。
过了一会,两个白人姑娘像是做完了祈祷,站起身准备离开。
秦钺这才看清,这是一高一矮两个白人少女。
高个的少女略显丰满,身上穿着一条米黄色齐胸长裙,裙带高及胸口,上身并没有穿一般汉人女子穿的襦衫,而是裹了一件玫瑰色的抹胸,裸露的双肩白皙圆润,肩头上搭着一条宽大的披帛。她的皮肤也是如凝脂般白皙,脸庞像白色大理石雕像一样洁白丰润,看这少女的年龄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
她身后跟着的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女,除了裙子是紫色的,衣饰几乎和前面的少女一般无二。
虽然两个少女都很漂亮,但前面的那个高个少女看上去明显要成熟丰满得多,前凸后翘的体形正是绝大多数男人晚上睡不着觉时所幻想的类型。后面的这个少女可能是因为年龄还太小,体型还没有完全发育好,显得特别纤细苗条,别是一种风情。
当两名少女走过秦七郎身旁时,秦七郎轻轻叫了一声:“玛娅!”
秦钺注意到,看到秦七郎,两个白人少女的脸上都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欣喜之色。
叫玛娅的那个少女连忙用手向教堂外指了指,大概是怕影响教堂里的人祈祷,想让秦七郎和她们到教堂外面说话,然后就带着身后的那个少女匆匆走出了教堂。
秦七郎也连忙和秦钺来到了教堂外面。
玛娅看着秦七郎:“秦郎,你怎么来了这里?”
玛娅长着一双深邃的蓝色大眼睛,睫毛很长,丰润白皙的面庞和艳丽的嘴唇看上去十分诱人,说话时还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再加上玲珑有致的身段儿,任何男人看了都会难以抑制地从心底萌生出一种想要犯罪的感觉。
“玛娅姑娘好,卡娅妹妹好。”秦七郎向玛娅和卡娅姐妹问了好,然后又向她们介绍秦钺道,“玛娅,这是我哥哥秦三郎,我们今天在城里玩,正好路过波斯寺,就想进来看看,不想却碰到了你们。”
玛娅双手交叠放在身体左侧,学着汉人女子的动作微微下蹲,向秦钺施礼道:“秦郎君好,安东尼斯玛娅这厢有礼了。”
秦钺很吃惊,想不到这个白人少女竟然会说一口流利的汉话。
卡娅在一边挎着玛娅的胳膊,眨着一双大眼睛道:“秦郎哥哥,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没去我家的酒肆了?”
秦七郎道:“卡娅妹妹,不是我不想去,而是前些日子正赶上学馆里修业考试,家人怕我荒废学业,也不准我外出,所以就没腾出时间去看你们。”
卡娅又道:“前些日子,我姐姐新酿了一罐葡萄酒,因为等着秦郎哥哥,就一直没有开封,秦郎哥哥你什么时候去我们那里啊?要是去得迟了,我可就把那罐葡萄酒偷着喝了!”
秦七郎笑着道:“卡娅妹妹莫急,哥哥这两天和我三哥有些事要做,等忙过了这几天就去你们那里,妹妹一定要把那罐葡萄酒给哥哥留着啊!”
玛娅脸红红的,明显有些害羞,打一下卡娅道:“秦郎你可不要听我妹妹胡说,那罐葡萄酒是我为其他客人酿的,没开封是因为时候还不到!”
卡娅顽皮地道:“姐姐这话也对,秦郎哥哥你不就是姐姐最好的客人嘛!”
玛娅脸更红了:“死丫头,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卖了!”
看着姐妹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开玩笑,秦七郎满脸都是笑意。
玛娅又对秦七郎和秦钺道:“时候不早了,我父亲还在酒肆里等着我们开店呢,我们这就回去了,如果秦郎和秦郎君哪天有空,就去店里坐坐吧!”
“好……”
没等秦七郎说完,玛娅便红着脸拉着卡娅走了。
卡娅一边走还一边回过头来,顽皮地向秦七郎边挤眉弄眼,还吐了吐舌头。
………………………………
第47章:茶马互市
秦钺并不知道秦七郎和玛娅姐妹是什么关系,虽然心中充满了好奇,但他并没有打探别人**的特殊爱好,所以就没有主动去询问秦七郎。
秦七郎看上去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见秦钺没有问,也就没主动向秦钺解释什么。
其实即使不问,秦钺也能猜出秦七郎是怎么认识玛娅姐妹的。
因为西市上有很多胡人开的酒肆,胡人酒肆和汉人开的酒馆不同,在胡人酒肆里当垆卖酒的一般都是年强貌美的胡女。秦钺猜想,既然玛雅姐妹家里就是开酒肆的,那秦七郎肯定是因为和朋友去胡人酒肆喝酒才认识玛雅姐妹的。
秦钺和秦七郎在皇城和宫城附近游玩了一上午,看看午时将近,便回到东市和在东市上卖蝈蝈的李红一起去张全母子的面食店吃了中饭,下午哥俩又去了西市。
西市是长安城中乃至整个中原地区最大的茶马互市——按现代人的说法就是外贸市场,既是来自西域各国货物的集散地,也是胡商从中原地区采购货物的地方——唐时规定胡商只能从规定的市场上采购货物,交易还要经过管理胡商的外贸机构市舶司许可。
由于从长安城往返一次波斯或大秦国要一两年,为了来时住宿方便,许多番邦国家都在长安城中购买或建造了馆舍,安置了留守人员,像波斯人就在西市里建有波斯邸。
因为很多胡人经年累月住在长安城中开货栈开酒肆,人以群分物以类聚,长此以往便形成了西市这个以对外贸易为主的大型集市。由于古人还没有“丝绸之路”的说法,而是把“丝绸之路”叫做“茶马古道”,所以像长安西市这种以经营外贸进出口商品为主的集市在唐时就叫“茶马互市”。
据说长安城中的很多汉族大商人都是靠和胡人做生意起家的,他们利用马帮和驼队从大唐各地低价采购大量的丝绸、瓷器、茶叶等胡商喜欢的货物运到长安,然后再高价转卖给胡商赚取丰厚的利润,很多人都因此发了财。
在西市上,还活跃着很多精通多个民族语言的牙郎。
古时候的牙郎除了少数跑单帮的,一般都受雇于牙行或者邸店老板,负责为买方和卖方牵线搭桥,靠赚取买卖双方的佣金生活,他们的作用有点类似秦钺前世的翻译和经纪人。
唐代茶马互市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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