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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巨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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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总之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从今以后三郎再也不会让婶娘为侄儿操心了!”
“你看看我,说不提你叔叔却又提他!”秦七郎母亲道,“对了,你们刚才说要去找房子,找到了吗?”
“回婶娘的话,我和七郎已经看过几家了。”
“有中意的吗?”
“我想再多看几家,也好多做些比较!”
“好,这样好!你们少年人刚学做生意不容易,一定要仔细些才好!”
秦七郎母亲说着,又道:“三郎啊,那你和七郎继续去找房子吧,婶娘就不耽误你们的正事了,等你的店铺开业后,婶娘再来看你!”
秦七郎母亲说着,便重又夸起菜篮子,三步一回头地抹着眼泪走了。
秦七郎母亲走后,秦钺和秦七郎继续在东市上找房子,当天没找到合适的,第二天又在东市上看了一天,经过比较,最后在东市北大街最东头靠近放生池一侧看中了一处铺面,这是三间青砖到顶的高大瓦房,房主是一个叫贾少纨的富家子弟。
贾少纨,今年十七岁,宋王府管家贾铭之子。
纨字在古代有富贵的寓意,经常被用作人名,并非是后世的纨绔子弟之意。
贾铭为儿子取这样一个名字,也并不是想儿子变成一个游手好闲的浪荡子,而是希望贾少纨长大后能大富大贵。
贾少纨倒也没让他老子失望,虽然出身卑贱,但从小就聪明伶俐会来事,颇得宋王长子李嗣恭的欢心,两人一个是亲王之子,一个是管家之子,不但从小在一起长大,长大后也经常形影不离。
俗话说主多大奴多大,因为贾少纨的父亲贾铭是宋王府的管家,贾家在长安城中的地位比一般的平民百姓可要高得多,甚至一些中下级官员的子弟见了贾少纨这个佣人的儿子都要给些面子。
贾铭是个精于算计擅于攀权富贵的主儿,他的儿子自然也差不到哪去。贾家在长安城中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也属于小富之家,家中也还是有些产业的。
贾铭在亲王府当管家,没时间照料家中的产业,就把商铺等产业交给了儿子贾少纨管理,贾少纨虽然年轻,但因为聪明伶俐,把贾家的产业经营得倒也有模有样。
经过讨价还价,最终秦钺以每月五百钱――也就是一年六贯钱的价格从贾少纨手中租下了这三间铺面。
每月五百钱,两个月的租金才能买一只白瓷蟋蟀罐,这租金是不是太便宜了?
一年六贯钱,就是六千枚开元通宝,这在大唐开元年间到底是个什么概念?
以长安城中一户普通的三口之家为例,按历史文献记载中的斗米二十钱计算,如果是自己生火做饭,平均每天的吃穿用度连五文钱都用不了,六千钱都够一个三口之家开销上三年多了,所以这并不是一个小数目。
再用工钱对比一下,盛唐时期商路畅通物价稳定,如果一个人的月工资能达到二百文,一家人的生活就会得到基本保障,如果能达到三百文,幸福指数就会直线蹿升,六千文钱相当于一个成年男子两年多的工钱。
只能说,房子的租金不能和蟋蟀罐的价格对比,要对比也只能对比普通瓷器。
………………………………
第77章:蟋蟀罐滞销
其实秦钺也知道,每年六千钱,这个价格在东市上并不是最便宜的房子。
东市位于长安城中心大街朱雀大街的东面,越靠近西面越繁华,越往东越偏僻。
因为东市上的铺面租金要比繁华的西市便宜很多,在偌大的东市上,尤其是在东市的最远端,每月三百钱钱甚至二百钱就能租到房子,不过只能租到面积小一点的房子。
秦钺之所以愿意超出正常市场价租下这三间房子,主要是看中了这三间房子的格局和位置。
秦钺租的这三间铺面是一栋高大的青砖瓦房,房子是刚刚翻盖的。
因为房子特别高大,看上去比周围一些商业铺面要气派和醒目得多。不但房子特别高大,就连窗子都比普通民居大出一倍还要多。房子虽然地处东市的最末端,但门前就是宽阔的东市北大街,不但门面十分醒目,交通也很便利,而且房后有一个带院墙的小院,门前还有一块平整的青石板地面,不下雨的时候也可以在门外摆摊做生意。
好有个好处,那就是距离法洪寺菜园子只有几百米,来去都很方便。
房子虽然不在闹市中心,但凡事有坏处就有好处,那就是这里比闹市清静。
前面我们曾说过,开玩物店不同于卖菜卖肉卖吃食的,也不同于开酒肆开杂货店的,并不一定非得把店铺开在繁华的闹市区,生意好坏取决于你经营的商品是不是受玩家欢迎,而不完全取决于你的店铺位置好坏。
因为有一个好的经营和生活环境,秦钺觉得他这六贯钱花得还是比较物有所值的。
签好契约,交了租金,交割了房屋后,作为房东,贾少纨还不忘关照一下秦钺:“秦三郎,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贾家的房客了,你们只管放心在这里做生意,我已经和市署的严市令打过招呼,倘有豪强之徒敢来你们这里捣乱,你们就去市署报告,严市令肯定会看在我们贾家的面子上替你们主持公道的!”
这当然是好事,秦钺对贾少纨表示了一番感谢,礼貌地送走了贾少纨。
租好铺面后,秦钺并没有马上张罗开业的事,而是和秦七郎商量了一下,决定对铺面做一番简单的装修,而且这么大的铺面也不能只卖蟋蟀罐和鸟笼子,具体要经营哪些项目,秦钺还需要做一番考察。
说是商量,其实这只是秦钺对秦七郎的尊重。实际上秦七郎也不懂怎么装修,秦钺怎么说他就怎么听,最终做决定的还是秦钺自己。
因为房子有三间,秦钺的想法是把正当中一间作为出售货物的门市,西面一间作为存放大宗货物的仓库,东面一间隔断成两小间,北间作为卧房和银钱储藏室,南间作为亲朋好友来访时的会客厅。
虽然秦钺和李红现在开了店铺,但秦钺暂时还没有把法洪寺的房子退掉的打算,因为法洪寺的房子毕竟是免费的,退掉对他们并没有任何好处,何况现在这三间铺面是租来的,并不是属于他们自己的房子,法洪寺的房子才是他和李红的根本。
不但不想退掉,秦钺还去了一趟法洪寺,打算把那两间房子买下来。
这次秦钺并没有找首座和尚虚谷,而是直接找的住持虚怀大师。
为了能和老和尚继续促进友谊,秦钺还专门为老和尚买了两包上等的茶叶。
秦钺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虚怀大师也有所耳闻,一个小叫花子摇身一变,几乎在一夜之间就变成了有钱人,普通人做不到的事秦钺却做到了,一般人会感到很惊奇,但虚怀大师不但不觉得惊奇,还觉得很正常。
在老和尚心中,普通人是不能和秦钺比的,因为秦钺根本就不是个凡人。
双方见面后,让座,请茶,彼此并没有多话,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秦钺说明来意后,老和尚并没有迟疑,马上叫人把首座和尚找了来。
首座虚谷很不解:“秦施主,庙里把房子借给你们住,又不要钱,你们有必要买下来吗?”
秦钺故弄玄虚道:“身在凡尘,便有凡心,若无凡心,岂在凡尘?”
虚谷为难道:“按理说,寺庙的庙外财产和土地也是可以出售和转让的,既然师兄同意,贫僧也不该多话。可不巧的是,那两间房子偏偏处在鄙寺的菜园子当中,和菜园子是一个整体,真的没办法单独出售。”
秦钺退一步道:“那能否租下来?”
虚谷道:“已经借给你们住了,为何要租?”
虚谷也是奇怪,同样是那处房子,明明不花钱就可以住,为什么非得花钱租,难道花钱租来的房子住起来就比不花钱借来的房子舒服?
秦钺惜字如金,单手施佛礼道:“别无他求,只求心安理得。”
虚怀大师道:“师弟,既然秦施主有此意,那你就看着收点租金吧!”
住持都发话了,虚谷也不能不给面子:“谨遵师兄之命。”
当下双方谈妥,每月十文钱,一年一百二十文钱,租期三十年,总价三千六百钱。
“小妹叫我来啊,谁还不愿意来呀?哪个犊子不愿意来啊!你家墙又高,小狗太厉害,大门上了锁,四角搭炮台,叫你十声九不语,我怕你爹用老洋炮嗨啊……”
走在回去的路上,秦钺心里一时高兴,忍不住哼起了东北二人转小调儿。
特么的,三十年,这尼玛和买下来有啥区别?
租下当街的门市,还要保留菜园子里的住房,进可攻退可守,秦钺无疑把做生意当成了一场战争,无论成败与否他都不能失去根据地。
秦钺的计划是,白天让李红负责柜上的零售生意,让黄虎临时充当跑堂和跑街的小伙计,他只负责进货和谈大宗的生意。到了晚上,他暂时先一个人搬到店铺里来看店,让李红和黄虎还住在法洪寺菜园子旁的那两间小房子里,这样不但把经营区和生活区分开了,也方便照顾他们养的那几只小鸟。
做好计划后,秦钺便和秦七郎去木材市上买来木料,又去功夫市上雇了两名木匠师傅,让他们带着锛刨斧锯来到店里,店铺的装修工作便算正式开始了。
除了对房子必要的简单装修,秦钺还让木匠师傅专门打制了一组柜台和几组货架,另外还做了几个用来存放货物和钱币的四角都包有铜皮的大木箱。
无论是柜台还是货架,尺寸和样式都是秦钺根据他前世现代社会那些商铺的格局提前绘制好的图样,然后再交给木匠师傅完成的。
卖货的正厅是重中之重,秦钺的设计方案是,从铺面正门一进入正厅,迎面便是一排九尺长的柜台,柜台一端是一个带翻板台面的活动门,柜台里面紧靠北墙是一组摆放着各式商品的货架,东西两面墙也是商品展示区。
因为正厅里的前厅和售货区域是由柜台分开的,这样的格局看上去有点像现代社会的银行,区别是柜台上没有银行的那种玻璃窗。
另外,秦钺还在柜台前的大厅里摆放了一些供客人休息的桌椅板凳,还准备了暖炉、茶具、茶叶,看上去有点像现代社会里的售楼处,这样那些来店中购物的达官贵人和公子王孙等玩家就有了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不买东西时也可以到店里来坐坐互相探讨一下个人对玩的心得。
秦钺不但要把这三间铺面打造成长安城内唯一一家专门售卖玩物的专业店铺,还要尽可能地把更多的玩家聚到一起,争取让这里变成一个玩家的俱乐部,这是秦钺的经营之道,也更有利于拉住那些经常光顾的老主顾。
装修不是一两天就能完成的,在装修进行中,秦钺和秦七郎有时候在店里指导木匠师傅干活,有时候也会去李红和黄虎卖蟋蟀罐的摊子上看看,帮李红照看一下生意。
在这期间,不但秦七郎母亲来过两次,就连胡姬酒肆的胡女玛娅也经常利用不做生意的时间带着妹妹卡娅来找秦钺他们玩耍,几个年纪相仿的少年人很快就玩到了一起,尤其是李红,很快就和玛娅姐妹成了无话不说的小姐妹。
国舅爷赵常奴的儿子赵诚也来过几次,一般都是带着几个喜欢玩蟋蟀的虫友来找秦钺请教玩虫之道的。为了能让这些富家子给自己带来更多买蟋蟀罐的客人,秦钺倒也不保守,把自己知道的关于养蟋蟀斗蟋蟀的技巧都教给了赵诚他们,让赵诚等几个富家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很快便和秦钺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偶尔还会去一些酒肆畅饮一番。
秦钺把去窑厂拉蟋蟀罐的事都交给了秦七郎和车夫老赵,自己专心打理长安城里的生意。老赵这人虽说有些圆滑,但做起事来还算认真,只要是秦钺的活,几乎随叫随到,尤其他儿子赵大福去秦钺的窑厂做工后,给秦钺干活就像给自己干活一样卖力气。
现在窑厂的人手多了,工作效率也提了上来,除了闷窑时间,两孔窑同时开烧,几乎昼夜不停,就算控制着数量,每天至少也可以烧出二三百个蟋蟀罐。
随着烧出的蟋蟀罐越来越多,问题也出现了。
蟋蟀罐毕竟是小众商品,而且价格太高一般人也消费不起,渐渐便出现了滞销现象,有时候一天才能卖出三两个蟋蟀罐,最不好的时候甚至一个都卖不出去。
………………………………
第78章:一石二鸟
最终还是李红先沉不住气了,对秦钺道:“三郎哥哥,这蟋蟀罐越来越不好卖了,咱们手里也已经积压下了大量蟋蟀罐,你是不是应该去一趟窑厂,让王伯他们先不要烧蟋蟀罐了?烧那么多蟋蟀罐却卖不出去,也挺让人头疼的。”
秦钺道:“这个我早有考虑,我准备马上让王伯带领工匠们转产,多烧些碗碟、瓶瓶罐罐等普通的实用瓷器,然后再在西市上设立一个摊位,两个摊位同时经营,既卖实用瓷器也卖蟋蟀罐,这样不管卖多卖少,每天都能有收入。不过蟋蟀罐也不能停,就算在烧普通瓷器时,在每孔窑里带上几十个也不能停。”
李红有些不解:“咱们手里已经积压了一千多个蟋蟀罐,还烧那么多蟋蟀罐干什么?”
秦钺道:“长安城里蟋蟀罐不好卖了,我想让陶师傅和钱九分别运一批蟋蟀罐去北都太原府府城晋阳城和东都洛阳城,那两个地方都是大唐陪都,城市规模很大,富家子弟如云,而且还没有人卖蟋蟀罐,加上周边的一些城市,这个秋天下来,卖出两千个蟋蟀罐应该是没问题的。”
秦钺的想法很有道理,唐代的晋阳城和长安城确实是除皇都长安城以外最大的两座大城市,也非常繁华和富庶。
先说晋阳,因为唐高祖李渊是隋文帝皇后独孤氏的外甥,所以当时还是唐国公的李渊深得隋文帝的信任和器重,隋朝末年曾任多郡太守和几个州的刺史,后来又以河东慰抚大使官拜太原留守,最后又从太原起兵反隋。
因为李唐一脉发迹于太原,所以唐朝建国后,就把太原府定为了除东都洛阳之外的另一个陪都,世人皆称其为北都。北都太原府府城晋阳城里住着很多皇族和贵族,其中包括李渊的叔伯、兄弟等人的后裔,以及一些外戚的后裔,还有很多达官显贵和富商之家。
再说洛阳,那可是华夏第一古都,在唐朝之前就已经有多个朝代在那里建都,唐朝建国后,不但将洛阳正式定为东都,唐高宗李治等皇帝也喜欢经常住在洛阳不愿返回长安。到了武则天执政的时期,更是将洛阳直接改为神都,武周国也正式定都洛阳。即使是到了唐玄宗李隆基登上皇帝宝座后,每年也会去洛阳住上几个月,连很多官员都要随驾东移。
因为洛阳和晋阳聚居着大量富贵之家,富家子弟更是多如牛毛,喜欢斗蟋蟀的人肯定也不会少,所以秦钺才想着派人去洛阳和晋阳销售蟋蟀罐。
听了秦钺的话,李红高兴道:“三郎哥哥,你可真有办法。”
接下来,秦钺便开始着手转产的事,还要开发晋阳和洛阳两个大市场,可谓忙得焦头烂额。不过事情进展得还算顺利,不但窑厂顺利转产,陶师傅和钱九也分别把一批蟋蟀罐运去了晋阳和洛阳。
和钱九一起去洛阳的是赵大福,和陶师傅一起去晋阳的是另外一名学徒。
临行前,秦钺对钱九和陶师傅做了一番交代,为了蟋蟀罐好卖,把蟋蟀罐的价格都降低了一半。
窑上一下子走了四个人,为此秦钺又让王伯重新招收了一名成年窑工,还让黄蕴章从黄家村找了三名少年做学徒工,把四个人都补充到了窑厂里。现在的秦家窑厂,因为效益好工钱高,已经名声在外,招几个人进来简单得很。
另外,西市上的瓷器摊也顺利开张了,由黄虎负责管理,有时候秦七郎没事也去帮帮忙。
半个多月后,陶师傅从晋阳顺利返回,运去的六百个蟋蟀罐销售一空,带回了一百五十多两银子。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钱九和赵大福从洛阳回来。
秦钺很纳闷,长安距离晋阳一千多里,陶师傅他们都顺利返回来了,而长安距离洛阳只有七百里左右,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还不见钱九他们回来,难道是出事了?
连车夫老赵都急得直嘬牙花子,天天到菜园子来打听消息。
直到二十几天后,赵大福才风尘仆仆地从洛阳赶回来,不过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了,并没有看到钱九的人影。
一来到秦钺和李红位于法洪寺菜园子的家里,赵大福便把背在身上的包裹放在了桌子上,高兴道:“少东家,咱们运到洛阳的八百个蟋蟀罐都卖出去了,为了携带方便,我和钱师兄把铜钱都换成了银子,去了来回的车马费、住店、吃饭的花销,还剩下不到二百两银子,另外还有些零散铜钱。对了,我回来时,钱师兄留下了一千钱,说是他这个月的工钱和旅费。”
秦钺心里一惊:“大福,钱九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赵大福挠了挠脑袋:“我也不知道,钱师兄说他留在洛阳城还有些事要办,就让我一个人先回来了。”
“钱九这些日子都和什么人来往过?”
“也没什么人,一开始他让我一个人在集市上照顾生意,他拿了两个蟋蟀罐和斗盆走了,说他要去见一个在晋阳城外一家窑厂做工的老乡。后来他老乡来了,还带来了一个穿绸布圆领衫的胖子,在咱们的摊子上翻过来复过去看了半天。”
“他们说了什么?”
“倒是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看,他们三个就一起走了,说是要去酒楼喝酒。”
“从那以后你见过钱九吗?”
“钱师兄晚上就回来了,后来的几天一直和我在摊子上照顾生意,除了晚上出去了几回,白天从来没出去过,我也再没见过他的那个老乡。”
秦钺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坏了!”
李红不知就里:“三郎哥哥,什么坏了?”
“钱九已经背叛了咱们!”
“背叛?咱们有什么可背叛的?”
“如果不出我所料,等咱们的人拉着蟋蟀罐再次返回洛阳城时,洛阳城内的南北两市上就已经有卖和咱们一模一样的蟋蟀罐的了。”
李红这才恍然大悟:“三郎哥哥,我明白了,也就是说,钱九已经把咱们烧造蟋蟀罐的方法出卖给了洛阳的一家窑厂,咱们在洛阳城的生意已经被人顶了?”
秦七郎在一旁道:“红姐,这不明摆着的嘛!”
李红道:“这个钱九可真不是个东西!不过三郎哥哥你也不用着急,其实也没什么的,大不了咱们不去洛阳卖蟋蟀罐了不就得了嘛!”
秦钺先是咬了咬牙,然后又笑了笑:“不!我们还要派人往洛阳城运蟋蟀罐!不但要运,还要大批地运!”
李红不解道:“三郎哥哥,你这不是犯糊涂吗?明知道已经没钱可赚了,你还往洛阳运蟋蟀罐,有必要这么做吗?”
“有必要!”秦钺再次咬了咬牙,又对秦七郎道,“七郎,你马上带上大福去东市找老赵,你们立即赶去咱们的窑厂,让王伯抓紧把手头已经制完坯的所有蟋蟀罐和斗盆都连夜烧造出来,加上最近这二十多天积压下的蟋蟀罐,两天内我要看到三千个蟋蟀罐。”
李红有些急了:“三郎哥哥,你要那么多蟋蟀罐干什么?”
秦钺目露狠色道:“我要派人把这些蟋蟀罐全部运到洛阳去。”
“三郎哥哥,你不要意气用事好不好?你这样做虽然报复了钱九,可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最后的结局只能是两败俱伤!”
“红妹,这件事不用你管,我决心已定。”
见秦钺面色不对,李红吓得也不敢说话了。
秦七郎问道:“三哥,你打算派谁去洛阳?要不我亲自跑一趟吧!”
“不用你去,我想派陶师傅、孙文和大福一起去,反正到了洛阳很快就会返回来,没必要派你去。”
“三哥,三千个蟋蟀罐,你有把握一下子全部脱手吗?”
“有!”秦钺又对赵大福道,“大福,你记好了,你就和孙文、陶师傅他们说,去洛阳的路上一定要日夜兼程,多带些干粮、水和熟肉,人累了就在马车上睡,马累了就就近重新雇佣马车。这样两天多就能赶到洛阳城,如果咱们赶到的及时,我估计一切都还来得及。”
秦七郎道:“那到了洛阳后呢?”
秦钺道:“一旦赶到洛阳城,一刻都不要迟疑,马上趁着蟋蟀罐的价格还处在高峰期的这个空当,把咱们的蟋蟀罐以一百文一个的低价脱手,全部转卖给洛阳城内南北两市上的瓷器店和瓷器贩子,如果一百文卖不出去,就八十文,实在不行就五十文,反正无论如何都要以最快的速度出手。等蟋蟀罐全部脱手后,你们至多只能在洛阳住一晚,然后马上撤离洛阳城。”
秦七郎忍不住拍手叫好道:“三哥,我明白了,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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