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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巨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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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嗣恭再次哈哈笑道:“刚刚说过大家都不要再互相言谢了,这位姑娘就又来言谢了!”
见李嗣恭和秦钺互相赏识,一旁的贾少纨也走上前来和秦钺打招呼。
秦钺连忙向贾少纨打躬问好:“贾公子好,秦钺这厢有礼了!”
李嗣恭面露喜色道:“少纨,原来你和秦少郎君他们认识?”
贾少纨点头道:“回嗣王殿下的话,其实小人和秦少郎君也刚刚认识没有几日,原因是秦少郎君刚刚租下了小人家中位于东市上的三间铺面,秦少郎君现在是小人家的房客。不过小人也是在接到嗣王殿下传谕赶到这里后才知道今日受无赖子和军士们欺凌的是秦少郎君兄妹二人,事情真是巧了,小人代秦少郎君感谢嗣王殿下拯救他们于水火之中。”
在问过秦钺名字后,李嗣恭也高兴地道:“是呀,本王平时很少过问市井中百姓之间的纠纷,今日之事只是因为看到这些无赖子和为虎作伥的军士欺人太甚,加上妙紫妹妹一直在在旁边为秦少郎君兄妹鸣不平,一时气不过才想出面管管,想不到无意间做了这么一点好事,救下的居然还是少纨的朋友!”
一旁的云阳县主道:“大郎哥哥,刚才秦少郎君一招就夺下了一个无赖子的障刀,还制服了那个姓霸的无赖子,后来又用飞腿踢倒了两名军士,那些动作可真利索真带劲儿!”
唐时的人都喜欢称呼家中平辈和晚辈的男子为郎,排行第几就叫几郎,就连唐玄宗李隆基在私下场合里都被身边的长辈和兄弟们昵称为三郎。这只是一种亲热的称呼,并没有不敬之意。这要是放在等级和规矩森严的大清朝,要是谁敢称呼皇帝老几,即便不会被满门抄斩,起码也得拖到午门外把脑袋给砍下来。
李嗣恭笑着看一眼李红道:“妙紫妹妹,寒兵兄弟的身手确实了得,不过本王觉得这位姑娘也很勇敢,面对那么多无赖子,不但毫无惧色,居然还敢抱着那个姓霸的腿不放,咱们王府里的姑娘们可没有这位姑娘的这股泼辣劲儿!”
云阳县主的本名叫李妙紫,据说是因为她的父亲岐王李范好道,就给女儿起了一个类似女冠的名字,女冠就是女道士。
因为以唐太宗李世民为首的很多唐代皇帝都排斥佛教,皇族男子也大多热衷于炼丹和修道,不但出资在长安城中修建了很多道观,有些皇帝和亲王还喜欢给女儿起女道士的名字,甚至还有直接让女儿出家做道士的,像李隆基的两个妹妹金仙公主和玉真公主以及他的女儿万安公主就先后出家做了女道士。
听了李嗣恭的话,众人都笑了,只有李红又闹了一张大红脸。
秦钺连忙引见道:“嗣王殿下,这是舍妹。红妹,快些见过嗣王殿下!”
李红红着脸施礼道:“小女子见过嗣王殿下!”
“红姑娘勿须多礼。”李嗣恭客气道,又问秦钺,“看寒兵兄弟身手如此敏捷,想必是学过技击之术吧?”
秦钺谦虚道:“回嗣王殿下的话,小民并没有学过什么技击之术,只是小时候贪玩喜欢爬个树登个高上个房什么的,所以身体比一般人灵活些。刚才小民只不过是因为事态紧急,一心想救护嗣王殿下和县主,才急中生智而已,让嗣王殿下见笑了!”
秦钺可不敢告诉李嗣恭自己学过散打和跆拳道,因为李嗣恭根本就不知道散打和跆拳道究竟是葫芦还是瓢,真要是刨根问底地非得弄个明白,秦钺那可就是无异于在给自己找麻烦了。
李嗣恭问道:“寒兵兄弟,你当街打倒巡街的武侯军士,那可是犯了袭击官差的大罪。幸亏你今天遇到了本王,才躲过此一劫。本王想知道的是,难道你就不怕军士们把你抓起来治罪或是就地格杀吗?”
秦越道:“虽然小民当时并不知道您是嗣王殿下,但您是因为替我们打抱不平才被军士们围攻的,当我听到那个赵队正命令军士们想把您和县主就地搠死时,一心只想救护您和县主,根本就没考虑过后果。”
李妙紫也问道:“秦少郎君,如果考虑到了后果,你还会那么做吗?”
秦钺道:“就算回到刚才,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觉得我还是会那么做的。县主和嗣王殿下都是因为替小民兄妹仗义执言才引来杀身之祸的,如果小民贪生怕死见死不救,那小民还算是个人吗?其实小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就算拼上这条命不要了,也不能让恩人受到伤害,就算要死,小民也情愿死在县主和嗣王殿下的前面!”
听了秦钺的话,李嗣恭非常感动,拉住秦钺的手道:“寒兵兄弟,本王为我大唐治下能有你们这样的正义之人而感动,如果本王不是现在这个不尴不尬的身份,定当把你们兄弟留在身边,将来抬举你们兄弟做我大唐的辅国栋梁。”
李嗣恭欲言又止:“可是……唉,事到如今,不说也罢!”
虽然秦钺听出了李嗣恭的心中似乎有很多难言之隐,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道:“嗣王殿下,您是高高在上的亲王之子,小民可不敢和您称兄道弟。”
李嗣恭幽然道:“寒兵兄弟,你以为本王很看重这些虚无的东西吗?不瞒兄弟你说,如果本王有选择的权利,本王情愿不要这与生俱来的荣华富贵,情愿真刀真枪地去沙场之上浴血而战,为我大唐开疆拓土,靠真本事博取一个永垂青史的功名!可如今……如今本王这样,空有一腔热血,却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敢做,如果有可能,本王倒是情愿像秦少郎君一样,做个自由自在的百姓,那样也比现在快乐得多!”
李嗣恭说着,仰面而叹,眼中早已充盈了晶莹的泪光。
虽然秦钺完全能理解李嗣恭作为让皇之子的感受和无奈,但还是装出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道:“嗣王殿下,您这是……”
李妙紫也道:“大郎哥哥,你怎么了?”
李嗣恭抹一把已经从眼中流出的泪水,哈哈笑道:“没什么,本王只是有些羡慕寒兵兄弟他们这些寻常人的生活而已,就算打个架都能打得痛快淋漓打得无所顾忌!不说了,不说了!我们还是接着刚才的话说,本王原以为寒兵兄弟学过技击之术,那样我们就可以经常在一起切磋一下武艺了!”
秦钺道:“小民自幼家贫,哪里有多余的闲钱让小民拜师学艺?听嗣王殿下的意思,想必您一定是酷爱技击之术的。”
李嗣恭道:“倒也说不上酷爱,只是闲来无事和族中一些子弟在一起跟随皇家武师练练剑,骑骑马,射射箭什么的,无非就是借此消磨一些时光而已!”
秦钺对李嗣恭的话并未感到有什么惊奇,因为他知道,古代的皇家都有一套相对成熟的教育皇家子弟的皇学系统,不但会把皇子和王子们集中在一起接受教育,学习孔孟之道和治国安邦之策,皇子和王子们平时还有有专门的武师负责教他们骑马射箭习练武艺。
………………………………
第96章:步入上层社会
秦钺叫过秦七郎,对李嗣恭道:“嗣王殿下,这是小民的堂弟七郎,本名秦威,小字戒猛,平日里就喜爱习练一些剑术等技击之术,他常常和我说将来要仗剑行侠去游历天下,如若嗣王殿下不嫌舍弟愚钝,还望嗣王殿下于闲暇时能对舍弟指教一二。”
和秦七郎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秦钺早就知道了秦七郎的大名和表字。
秦钺深知李嗣恭的身份和地位有多高,他可不想错过这个和大唐上层社会人士交往的机会。这要是有了嗣王殿下李嗣恭这个后台,不但在这长安城的东西两市上从此不再有人敢欺凌他们,说不准对他和李红将来的生意也有莫大的好处。但李嗣恭的地位毕竟太高了,秦钺一时也找不到和李嗣恭来往的合适理由,正好李嗣恭说到了技击之术,他就把喜爱习武的堂弟秦威抬了出来,这样以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李嗣恭来往了。
秦威也对李嗣恭深施一礼道:“小民见过嗣王殿下!”
李嗣恭看看高大英武的秦威,不禁对秦钺赞叹道:“令弟真是好一派少年英雄气概啊!”
秦钺道:“嗣王殿下过奖了,舍弟自幼不喜读书,每日里就喜欢舞刀弄剑打熬身体,小民的叔父和婶娘也常常为了此事而烦恼。”
李嗣恭似乎有些不解:“习武有什么不好,为何却要烦恼?”
秦钺回道:“嗣王殿下有所不知,小民家中本是士人阶层,长辈们难免对读书看得重些,小民的叔父和婶娘也是担心舍弟不用功读书,将来没有个好的前程。”
李嗣恭哈哈笑道:“常言道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在我大唐一朝,士人既包括读书人也包括习武之人,如果练武练得好,也一样能参加武举考试,也一样能考上状元。如果将来在边庭立下功勋,也一样能封侯拜将光宗耀祖,谁说习武就一定没有出路?”
秦钺道:“诚如嗣王殿下所言,练武要是练得好了,确实也能为国效力以至出人头地。但小民的叔父和婶娘担心的是,舍弟没有个好的师父传授武艺,就怕将来文不成武不就,到头来只闹得个一事无成的结局。”
李嗣恭略一沉吟:“寒兵兄弟认为这样可不可以?虽然本王对技击之术略知一二,但也常因俗务烦恼,不能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习武之上,武艺也远未达到精通的程度,并不能给令弟什么指点。但本王经常和族中的一些子弟跟随几位德高望重的皇家武师在东郊演武场上练习武艺,如令弟想学,闲暇时可去府中寻找少纨,让少纨把令弟引荐给本王的武师,这样令弟就可以和本王族中的一些兄弟以及宾客子弟们一起学习武艺了!那些武师年轻时都是前两代皇帝身边的带刀千牛备身出身,个顶个都是个中好手,肯定能给令弟一些指教的。”
见李嗣恭很爽快地答应了自己的请求,还主动提出让秦威跟着他的武师练功,秦钺连忙对秦威道:“七郎,还不谢过嗣王殿下?”
秦威再次躬身施礼道:“小民谢过嗣王殿下的抬爱!”
李嗣恭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叫过身后那名少年向秦钺和秦威引见道:“两位兄弟,这是本王的远房族弟李嗣业,平日里也喜欢舞刀弄枪骑个马射个箭什么的,你别看他今年只有十一岁,但他天生神力,尤其擅使一口大刀,论起这打斗的功夫来,就是本王也自愧弗如!”
秦钺没想到,原来这个少年就是历史上那个让突厥和大食军队闻风丧胆、唐代著名的神通大将李嗣业,不过现在的李嗣业还只是个孩子。
他更没想到的是,这个高大威猛看上去怎么说也有十三四岁的少年,竟然才刚刚十一岁,长得也真够成熟的。
李嗣恭对秦威道:“戒猛兄弟,你以后但凡想习练武艺,就去本王府中找嗣业兄弟,嗣业兄弟自会带你一起去东郊演武场跟随皇家武师们习武的。”
秦威再次表示了感谢,又和李嗣业相互见了礼。
为秦钺他们引见完李嗣业,李嗣恭只留下了几名亲随,然后让一名典军校尉带领卫士和其他家丁都回了王府,又转身对秦钺道:“两位兄弟,本王今日处置了这些市井无赖和无良军士,又结识了你们这样的两位少年英雄,本王十分高兴。现在本王兴致正浓,想去那醉仙阁上痛饮一回,如两位兄弟不嫌本王刮噪,与少纨一起陪本王去尽兴一饮如何?”
秦钺何尝不想结识李嗣恭这样的人物,但他并不想给李嗣恭留下一个喜欢攀权富贵的势利小人印象,所以必须还得客气上两句:“承蒙嗣王殿下不弃,能陪嗣王殿下饮乐,也是小民等人的荣幸,但秦钺自知地位卑微,一个普通百姓怎敢和嗣王殿下相对而饮?”
其实秦钺完全没有必要担心什么,虽然唐代也有士、农、工、商等阶级区分,但因为大唐开元年间正处在政通人和天下太平的盛世时期,除了官奴和私人部曲、奴婢等贱民,社会各个阶层的民众之间还是能够和睦相处的,更不乏普通人和达官贵人成为好友的例子,像李白、孟浩然等平民百姓甚至是政治地位低下的商人子弟,和达官贵人们在一起饮酒作乐相互交往,在唐代其实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甚至连高高在上的大唐皇帝李隆基,都时常和长安首富王元宝等巨商富贾在一起饮宴,就更别说皇帝以下的臣子和民众了。
李嗣恭拉着秦钺的手道:“世上凡知己之人,相交何论贫富贵贱?我观寒兵兄弟与人相交,行事沉稳语态谦恭,想必也是个知书达理之人,本王一向是个闲人,就喜欢和寒兵兄弟这样的朋友相交,还望寒兵兄弟不要推脱。”
李嗣恭说的是实话,虽然他贵为亲王之子,而且还是个小王爷,但并不担当任何实际职务,为了避嫌,他父亲宋王李成器也不允许他和手中握有实权的文官武将有太多往来。
说白了,李嗣恭不过是个每天除了吃就是玩的闲散之人,纵使满腹经纶一身武艺,也因为政治地位的特殊性和敏感性,无处施展人生抱负,人生中有多少无奈和寂寞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要不然成年后的他也不会因为无处施展人生抱负而把人生中的全部兴趣都转移到了饮酒上去,最终和李白一样成了一个酒中仙人。
一旁的贾少纨也道:“寒兵兄弟,既然嗣王殿下坦诚相邀,你也就不要推辞了!”
秦钺道:“好吧,俗话说恭敬不从命,秦钺深愿聆听嗣王殿下的教诲。”
李妙紫在一旁道:“大郎哥哥,你去饮酒,妹妹怎么办?”
李嗣恭不假思索道:“当然和哥哥一起去了!”
“你们大男人门饮酒,我一个女孩子去干什么?”
“这不是还有红姑娘吗?大家一起去,这样妙紫妹妹也能有个伴儿!”
李红连忙道:“民女感谢嗣王殿下的好意,但我就不去了吧,我还要和黄虎兄弟一起卖蟋蟀呢!”
李妙紫上前拉着李红的手臂道:“红姑娘,我哥哥和你哥哥去饮酒,咱们做妹妹的哪能落下?那醉仙阁不但非常华美,还能登高远眺,咱们就一起去吧!”
李红想了想道:“去也行,反正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也没心思继续在这里卖蟋蟀了。可是三郎哥哥,咱们都去饮酒了,这蟋蟀摊子怎么办,让黄虎兄弟一个人在这里看着吗?”
秦越道:“不卖了,干脆把摊子收了不就完了吗?”
“可黄虎兄弟一个人也拿不了条案和这么多瓷器以及蟋蟀罐啊!”
不待秦钺回答,李嗣恭笑道:“这个好办,让你们这个小兄弟带着本王的几名亲随把这摊子收了不就行了吗!”
秦钺想了想,把李红手中的钱袋子和霸春扔下的那一贯铜钱都交给黄虎道:“黄虎,哥哥和你七郎哥哥还有红姐要陪嗣王殿下去饮酒,这收摊子的事就只能交给你了。这样吧,你先让兄弟们帮你把摊子收了,你拿着这些钱带上一个兄弟去集市上多买些好酒好肉,兄弟们今天为了咱们的事也出了不少力,你就代哥哥好好招待一下兄弟们吧!”
秦钺深知主多大奴多大的道理,他要想和高高在上的嗣王殿下李嗣恭常来常往,首先就要和李嗣恭身边的人搞好关系,只要李嗣恭身边的人对他有了好印象,今后和李嗣恭交往就会顺利很多。
现在的秦钺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沿街乞讨令人退避三舍的要饭花子,现在的他通过卖蟋蟀罐,不但认识了国舅爷家的公子赵诚,还和许多喜欢玩乐的达官显贵子弟成了朋友,现在又认识了让皇帝之子李嗣恭,正一步步地步入大唐朝的上层社会。
高度决定格局,不同层次的人追求也不一样,秦钺当然想抓住这次机会。
………………………………
第97章:醉仙阁酒楼
秦钺非常想抓住和汝阳王李嗣恭认识的这个机会,借此步入大唐朝上层社会。
虽然他不想做官,但也明白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要想靠经商赚大钱,光靠小打小闹零打碎敲,倒卖点低档次的小东西肯定是不行的,他必须要把眼光放得长远一点,而要想做大生意,无论什么时代,没有关系和路子肯定是行不通的,所以他必须要和有权有势的人搞好关系,尽量让自己在经商之路上一路绿灯,畅通无阻。
秦钺让黄虎负责招待帮忙收摊的亲王府家丁,黄虎连忙应承道:“三郎哥,你就放心吧,黄虎一定会招待好兄弟们的!”
一听有酒有肉,那个叫常安的家丁小头目高兴地道:“秦少郎君,您就放心陪嗣王殿下去饮酒吧,这些小事就不须您挂记了,全都交给小人们处置就行了!”
常安说完,就开始招呼李嗣恭的几名亲随干活,口中还吆喝着:“兄弟们,都小心着点,千万别把这么漂亮的瓷罐打碎了!”
几名亲随也很高兴,抬条案的抬条案,拿蟋蟀罐的拿蟋蟀罐,提鸟笼的提鸟笼,比给自己家干活都卖力气,顷刻之间就把个小小的蟋蟀摊子收拾妥当了。
黄虎对常安道:“常大哥,我也不知兄弟们都爱吃什么,要不你和我一起去置办酒菜吧!”
常安道:“好好,我和你去,我和你去。”
黄虎又和秦钺、李嗣恭辞过,为搬东西的家丁们指引了去法洪寺菜园子的方向,便和常安一起去集市上买酒买肉去了。
看着黄虎和家丁们离去,李嗣恭也带着秦钺、云阳县主、贾少纨、秦威、李红、李嗣业,一行七人有说有笑地直奔位于东市北大街和西大街十字路口西面的醉仙阁大酒楼而去。
李嗣恭走在最前面,左边是秦钺,右边是贾少纨,后面是李红和李妙紫,再后面是秦威和李嗣业。李嗣业牵着自己的战马,秦威主动替贾少纨牵了战马,两个都喜欢练武的少年并排走在最后,边走边说些武艺上的事,虽然刚刚相识,但却如多年好友一般聊得十分投机。
因为离得很近,只用了几分钟的功夫,众人便来到了醉仙阁大酒楼下。
醉仙阁坐北朝南,是一座砖木结构的三层建筑,除了一楼和普通的临街铺面没有太大区别外,上面的二楼和三楼都是阁楼样的建筑,画栋雕梁,斗拱飞檐,琉璃铺陈,其态势高大巍峨,并不亚于一般的宫廷建筑和大型寺庙里的楼阁。
醉仙阁是长安城里屈指可数的几个大酒楼之一,东家是长安巨富郭万全。
秦钺已经来到大唐长安快两个月了,对现在长安城中都有哪些有名的巨商富贾已经有了一些了解。开元年间的长安城中虽然有上万富户,但除了王公贵族之家,商人之家能称得上巨富的只有杨崇义、郭万全、王元宝三家,剩下的就是一些中等富户和一般的富裕人家了。
杨家数代经商,从唐初就是长安巨富,自从长安首富邹凤炽没落后,杨家便一跃成为了长安首富,但也仅仅维持了几十年,到了杨崇义这一代也逐渐显现出了衰败迹象。
现在长安城中炙手可热的两大富豪当属郭万全和王元宝。
和老牌富商杨家相比,郭家和王家虽然都是后起之秀,但郭家经商也有些年头了,到郭万全这一代已经是第二代。
值得一提的是王元宝,原本只是长安城中一个普通普通的小商贩,最近几年一直从河南道的淄州往东西两京贩运琉璃器皿,因为琉璃可以制成琉璃盏、琉璃瓶、琉璃窗等,很多富人之家把琉璃看得比玉石还要珍贵,所以王元宝用了没有几年就发了家。
王家后来又经营了像丝帛、瓷器、玉石、酒楼等生意,到开元初期已积累下巨额财富,不但在两京中拥有数十家铺面,邸店园宅遍布海内,据说其家资早已超过杨崇义和郭万全,已经成了长安城实际上的首富,只是在名望上还赶不上杨家和郭家。
醉仙阁大酒楼是长安名义上的首富郭万全所开,因为醉仙阁是长安城中最高档的大酒楼之一,平日里多有达官贵人和巨商富贾呼朋唤友来此饮宴,每到中午饭口时几乎是日日车马盈门高朋满座。
此时虽然已经到了农历八月初,但秋老虎还在肆虐,下午三点多的天气还很炎热。
醉仙阁门前十米外靠近街道处是一排高大的杨柳,树荫中立着一排嵌着铁环的拴马桩,上面拴着几匹备有银雕鞍、黄铜环、铁马镫、红璎珞的各色骝马,没有拴马桩的树荫下还停着两辆带乌篷的马车,有两个车夫,一个坐在树下的脚凳上看光景,一个正坐在车辕上靠着车棚打盹。
秦钺和李红已经在这东市上做了一个多月的生意,虽然经常从醉仙阁大酒楼下经过,但他还从未到醉仙阁里面去过,因为他听说醉仙阁里的菜品和酒水都十分昂贵,他无论如何也是舍不得拿着他和李红辛辛苦苦赚来的那点钱去这么高档的酒楼挥霍的。
尽管前世的他并不差钱,各种高档餐饮场所几乎都去过,但此一时彼一时,他早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身家过亿的秦家大少爷了。
可人算不如天算,秦钺确实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可以到醉仙阁消费了。
酒楼门楣上挂着一块黑底绿字的匾额,上面用汉隶阴雕了“醉仙阁”三个大字,两侧明柱上挂着一副木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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