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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巨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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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市丞毕竟年岁大一些,道:“张某听说秦长史乃是个刚正不阿的清廉之官,如何会与那韦氏一族牵连在一起?”
秦淮仁道:“此事说来话长,家兄怀烈与那韦涿有同窗之谊,所以彼此间才走得近了些。其实这件事是怪不得家兄的,那时候韦庶人还是当朝皇后,韦温、韦涿兄弟也还是朝廷命官,家兄和韦氏一党有所往来在当时看来也是件极其正常的事情,也都在朝廷法度许可之内,谁曾想韦家会在一夜之间就变成了罪人呢?”
陈录事道:“常言道堤坝毁则泥沙俱下,覆巢之下亦难有完卵。韦氏之乱当初牵连了那么多官员,其中有几个无辜之人也是在所难免的,想那时被杀者众多,灭门者又岂止三家五户,令兄一人获罪而家人得免,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秦淮仁道:“录事大人所言极是,这也就是因为朝廷皇恩浩荡,加之家兄为官清廉并无实罪,才被轻判了个流放之罪,虽说那巴蜀之地偏远了些,但也总比岭南、西北等不毛之地强多了!而且家兄的家人也没有受到牵连,否则也就不会有我这侄儿的今天了!”
张市丞和陈录事等人听了,无不叹息连连。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众人在酒店中饮宴,直至午后未时过后方散。
在众人离去前,秦钺又让秦威、黄虎、张全负责为几个重要客人都准备了礼物,送给李嗣恭的是两支高级的橡木马球杆,送给李妙紫的是一套橡木捶丸球杆和球丸,送给贾少纨的是一架白银提手的鸟笼外加一只白瓷蟋蟀罐和一只蟋蟀斗盆,送给张市丞和陈录事的是两套用楠木精心雕刻的围棋棋盘和四盒分别用白石和黑石打磨成的棋子。
秦钺之所以送给李嗣恭马球杆,是因为李嗣恭爱打马球,送给贾少纨鸟笼和蟋蟀罐,是因为贾少纨爱养鸟,还喜欢斗蟋蟀。
李嗣恭送来的那四坛美酒,秦钺也拿出两坛做了顺水人情,送给秦淮仁一坛成都小烧,送给焦遂一坛剑南烧春,其他富家子弟和秦氏家族的长辈也都各有礼物。
众人吃饱喝足,都心满意足地各自带着礼物各回各家去了。
至于窑厂的窑工们,秦钺本来就给他们放了一天假,还提前给大家预支了半月工钱,宴会一结束,王伯和陶师傅就带着大家去东市上为家人采买东西去了。工匠们都涨了工钱,连学徒都有工钱,如今大家手里都有钱了,进趟城给家人买点吃的穿的也是应该的。
长安城的城门天黑后才会关闭,王伯他们等到东市散市后再出城也来得及。
众人走后,秦钺、李红、云仙娥、秦威、秦大郎、张全、玛雅姐妹、黄蕴章夫妇等人又回到店铺之中,见天色已经不早,黄蕴章便对秦钺道:“秦少郎君,我和虎娃他娘出来也有两天了,家中的牲畜一直拜托邻居照顾,如果没什么事,我们这就回去了。”
秦钺让李红和黄虎把从酒店中打包回来的一些烧鹅、熟鸡等肉食归拢了一个小包裹,又拿来一坛成都小烧,然后对黄蕴章夫妇道:“黄叔叔,婶婶,你们在这里也帮我们忙了好几天了,早点回去好好歇歇吧!这一坛烧酒你们你们拿回去,留着干活累了的时候解解乏,这些吃食拿食回去给毛娃弟弟吃。”
黄蕴章接过酒坛,虎娃娘接过肉食,两口子一个劲地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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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我养着你们娘俩
李红又去里间中拿出三百文钱,对黄虎娘道:“婶婶,这点钱你们拿回去平时买些肉吃,乡下的农活辛苦,叔叔婶婶要多注意身体,想吃什么只管买,家里需要钱时就来城里找我和三郎哥哥。”
黄虎娘推辞道:“红姑娘,如今乡下也不缺粮食,加上虎娃和杏儿又不在家,家里人口少了,平时也用不到太多的钱,我们有这些烧酒和吃食就够了,你们的店铺刚刚开业,虎娃和杏儿也在这里吃住,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这些钱你们还是自己留着用吧!”
秦钺道:“婶婶,您就拿着吧,咱们现在的日子比从前好过了,如今这几百文钱连原来的几文钱都比不上。就算店里需要钱,这点钱对我们来说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您就不要推辞了,拿回去平时给毛娃兄弟买些吃的穿的也好。”
黄虎娘推辞不过,只得接了钱,又叫过黄杏道:“秦少郎君,红姑娘,虎娃大了,他又是个男孩子,我们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只是杏儿是个女娃,年纪小还不懂事,以后就拜托你们照顾了,如果她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们只管说她就是。”
黄杏两手搓着衣襟,忸怩地站在秦钺和李红面前。
天下父母心,秦钺明白黄虎娘的意思,说是让他们严加管教,其实是有些放心不下。
秦钺笑着道:“叔叔,婶婶,你们就放心吧,我和红妹一定会像对待自己亲妹妹一样对待黄杏妹妹的。”
李红也搂着黄杏的肩膀道:“婶婶,你可不要总是说黄杏妹妹不懂事,黄杏妹妹都这么大了,干起活来又聪明又勤快,这两天可没少帮我和三郎哥哥的忙!”
黄虎娘道:“小孩子家懂什么啊,还不是你们带的好!”
黄杏抬起头来道:“娘,你咋总说我是小孩子呢?我长得又不比我虎娃哥哥矮!”
李红笑着道:“婶婶,您看看,黄杏妹妹不高兴了吧?要我看黄杏妹妹可是不小了,像她这么大的丫头,有的都嫁人了!黄杏妹妹既乖巧又伶俐,人又长得这么好看,将来肯定会有出息,肯定会找个疼她的如意郎君的,婶婶和叔叔你们就放心吧!”
黄杏娇羞地道:“红姐姐,你好坏,人家才不嫁人呢!”
黄虎娘道:“死丫头,净说胡话,女娃家家的,长大了不嫁人还能做什么?”
黄杏不服气道:“红姐姐这么大了都不嫁人,我为什么要嫁人?我要一辈子跟着红姐姐和三郎哥哥做生意,一辈子都不嫁人!”
黄虎娘道:“啧啧,红姑娘你还说她懂事,看看这就开始耍起小孩性子了!”
黄蕴章来时是挑着扁担来的,他将酒坛和吃食放在一只筐里,又让毛娃坐在另一只筐里,然后对黄虎娘道:“娃他娘,你就不要啰啰嗦嗦的了,娃们都大了,再说这不还有秦少郎君和红姑娘照顾他们吗!”
黄虎娘道:“我哪里啰嗦了?如今两个孩子都不在我的膝前了,我只是有些舍不得而已!”
黄蕴章也没再说什么,笑着和秦钺、李红、云仙娥、秦威等人辞过,便挑着担子和黄虎娘一起回村去了。
黄蕴章夫妇走后,张全和秦钺他们打了声招呼,也回去忙面食店的生意去了。
云仙娥抱着秀儿,挎着竹篮过来道:“三郎,红妹,时候也不早了,姐姐和秀儿也要回去了。”
李红拉着云仙娥的手道:“仙娥姐姐,你家里又没什么大事,姊夫也不在家,你回去那么早做什么?妹妹还没腾出空和姐姐好好说说话呢!要不姐姐和秀儿你们今晚就不要回去了,反正姊夫也不回来,住在哪里不是住!”
秀儿朝着李红伸出两只小手道:“秀儿不回家,秀儿要妗娘抱!”
秀儿一句话险些让秦钺和李红落下泪来,李红连忙接过秀儿:“秀儿乖,妗娘抱,妗娘不要秀儿回家,秀儿是舅舅和妗娘的乖宝宝!”
云仙娥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三郎,红妹,姐姐必须得回去了,我不是和你们说过了吗?姐姐现在在西城一户富人家做佣工,来你们这里还是告假来的。这都两天了,我担心耽搁久了,会被主人家辞工的。再说你们的姊夫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回来了,要是找不到我们娘俩,他一准又该发脾气了。”
秦钺明白,虽然他的姐夫薛庆整天吃喝嫖赌不务正业,但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加上薛庆又是秀儿的亲生父亲,生长在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封建社会里的云仙娥,要说对她的丈夫薛庆一点都不在乎,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秦钺叹了口气,问云仙娥道:“姐姐,你在那户人家做佣工一个月有多少工钱?”
云仙娥道:“一个月一百二十文钱,虽然钱不多,但活也不是很累,而且女主人对我们娘俩很好,除了工钱,还管我们娘俩一顿中饭呢!”
李红道:“辛辛苦苦一个月,怎么才这几个钱?”
云仙娥苦笑道:“红妹,这已经不少了,像这种洗衣服帮炊的活儿,换了寻常人家也就能给到一百文的工钱,主人家看我们娘俩可怜,每到月底发工钱的时候,还总是多给我一二十文的赏钱,这些钱不但够我们娘俩吃用,每月还能有几十文钱的盈余呢!”
看来云仙娥并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不但不觉得苦,反倒对现在的境遇很满意。
可秦钺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姐姐云仙娥再怎么说也是出身于官宦人家的大小姐,从小就习惯了锦衣玉食使奴唤婢,不但识文断字,而且还是如此超凡脱俗的一个美丽女子,就算长得如第五晴玉般俊俏的姑娘,站在云仙娥面前也会相形见绌。
在秦钺的世界观里,像云仙娥这种模样又出众气质又高贵的女人,无异于造物主精心打造的一件艺术品,这样完美的女人要是不能过上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好生活,就已经没有天理了,如果再让这样的女人去给人家做佣人做老妈子,那更是暴殄天物,天老爷知道了都会痛不欲生,上帝知道了都会连抽自己几百个大嘴巴子,为他们犯下的愚蠢错误而悔恨。
秦钺并不是上帝,但他的能力并不比上帝差,因为上帝改变不了的事情,他能改变。以前没条件也就算了,现在有条件了,他说什么也不能允许这样的事继续下去了。
想到这里,秦钺对李红道:“红妹,你去房里拿三贯钱来。”
云仙娥问秦钺道:“三郎,你拿那么多钱做什么?”
秦钺道:“不做什么,一会姐姐就明白了!”
李红知道秦钺要把这些钱送给云仙娥,不但没有反对,还高高兴兴地去了秦钺睡觉的东间。
钱和其他贵重物品就锁在秦钺床下和床头的几只大木箱中,秦钺知道李红喜欢钱,所以就把钥匙交给了李红保管。李红不一会就把钱拿来了,但她拿来的不是三贯钱而是五贯钱。
五大串铜钱有四十多斤重,挎在李红的两个臂弯上,压得她连走路都变得很吃力了。
秦威连忙上前将钱接了过去,嘴里还笑道:“红姐,我说你也真是的,拿不动你就言语一声,这不还有我和黄虎兄弟嘛!”
秦钺又让黄虎找了个装钱的麻布口袋,把五贯钱全都装在口袋里,然后对云仙娥道:“仙娥姐姐,虽然姊夫的事我管不了,但你和秀儿的吃穿用度我还是管得起的,以后你就别再去给人家做佣工了,从今往后弟弟养着你们娘俩。”
秦威也道:“是啊,仙娥姐姐,你是不能继续去给人家做佣人了,这样既让我三哥和红姐心里不好受,也让他们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云仙娥感动得流下了热泪:“可姐姐也不能整天呆着什么事都不做啊,姐姐去给人家做佣工,一是为了赚点钱养活我和秀儿,另外也是为了能有人说话,你们的姊夫经常不在家,薛家的亲戚平时也不上门,家里连点人气都没有。”
秦钺道:“谁说没事干,从明天起,姐姐你就来众乐坊帮着红妹打理生意,这是咱们自家的生意,你来帮忙姊夫家里人也说不出什么。这样秀儿也能有个好的成长环境,总比你们娘俩天天憋在家里强。”
李红也道:“是呀仙娥姐姐,以后这里就是你和秀儿的家了,你们娘俩可以天天来店里,这样红妹也有人说话了,也能天天看到秀儿了。”
云仙娥抹一把眼泪道:“可你们店里已经有这么多人了,姐姐总不能光吃饭不干活吧!”
秦钺道:“这根本就不是吃不吃饭的事,我担心继续这样下去,姐姐你会把自己苦闷坏的,那时候就是有再多的钱也买不回来了!”
云仙娥想了想,道:“好吧,姐姐都听你们的,明天就去主人家把工辞了。不过这些钱也太多了,都够姐姐给人家做好几年佣工了。一贯钱就够我和秀儿吃用上大半年了,其他的你们还是留着做生意吧!”
秦钺道:“仙娥姐姐,你就不要和我们客气了,本来我还想一下子给你们娘俩拿上几十两银子,让你们娘俩从此衣食无忧,可我又担心一旦姊夫回来了,又会把这些钱拿去快活,所以才只给你们拿了这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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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三百两银子我只能让你摸一下
“三郎,你也不要把你姊夫想得太不济了,他好歹也是个在大户人家里长大的公子,不但样貌出众,心地也不坏。记得我们刚结婚那会儿,你姊夫还是很疼姐姐的,一时半会都舍不得离开姐姐……”
说到这里,云仙娥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小女人的娇羞神态:“我想等你姊夫哪天回来了,我一定好好劝劝他,让他也学你们做点小生意,我想他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秦钺心道,刚结婚那会儿还用说?仙娥姐姐你这么漂亮,是个男人刚娶回家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一准都会当成宝贝哄着,不新鲜够了咋会舍得离开。
尽管云仙娥还幻想着薛庆会回心转意,把事情想得很美好,可秦钺并不这么想。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知道不管在什么时代,一个男人只要染上了吃喝嫖赌好逸恶劳的恶习,再想让他回心转意重新做人那可就难了,就算太阳能从西边出来,狗也不可能改变喜欢吃屎的习惯,除非让他爬回娘胎里重新再造一回。至于让这种人安贫守道做点小生意养家糊口,那就更比登天还难了。
秦钺心里的真实想法是,要是现在是他前世的二十一世纪就好了,他一定会支持云仙娥和薛庆离婚。可遗憾的是现在正处在封建社会鼎盛时期的大唐朝,女人只是男人的一件附属品,只准男人休妻却不准女人休夫,根本就没有婚姻自由那一说。就算秦钺能想办法让薛庆把云仙娥休了,但按古代的律法秀儿也要归夫家,云仙娥也肯定不会同意的。
虽然秦钺并不看好姐夫薛庆会改邪归正,但他并不想把云仙娥心里仅存的那一丝希望的小火苗浇灭,对一个还对自己丈夫心存幻想的已婚女人来说,这样做实在是有些太残忍了。
想到此处,秦钺安慰云仙娥道:“姐姐,我也觉得姊夫一定会回心转意的。想姊夫现在也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就算不为别人,为了秀儿他也该收收心性了。等哪天抽出空来,我去找他谈谈,看看能不能劝劝他。”
秦钺还真想见见薛庆到底是个什么货色,竟然让云仙娥如此割舍不下。
想想这薛庆也真是的,家里明明放着这么漂亮这么温柔的老婆,还偏偏要跑出去找那些“有钱就是男人没钱就是路人”世上最无情的风尘女子,也不知他究竟是怎么想的,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听了秦钺的话,云仙娥高兴道:“这样最好,三郎你现在出人头地了,姐姐觉得你说的话你姊夫肯定会听的!”
秦钺又对秦威道:“七郎,姐姐抱着秀儿拿不动这些钱,再说一个女人拿着这么多钱走在路上也不安全,还得麻烦你一趟,把姐姐和秀儿送回去吧!”
秦威道:“三哥,你不是说下午要我和你一起去看大伯母吗?”
一旁的秦大郎连忙道:“三郎、七郎,你们就不要挂记我们娘俩了,还是先送仙娥妹妹去吧。等你们什么时候不忙了,再去看我娘也来得及的。”
秦钺想了想道:“这样吧,红妹,你带上些钱和吃食,咱们和仙娥姐姐、七郎一起去看看大伯母,等看过了大伯母,再让七郎把仙娥姐姐送回去,七郎也正好顺道回家去,这样两样都不耽误。”
云仙娥也高兴道:“这样好,我也有很长时间没去看大伯母了。”
说走就走,李红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抱着秀儿和秦钺他们一起出了门。
秦大郎的家住在西南半城东北部的长兴里,五人出了东市,穿过宣阳里和亲仁里中间的横街,用了不到三刻钟就到了长兴里。
秦大郎家的房子属于祖产,并非官宅,秦大郎的父亲被革职后,房子并未被官府收缴。
秦大郎的家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秦大郎的母亲是个中年女子,但由于常年生活困苦,加上一直有病,还不到四十岁就已经有些老迈,人也有些糊涂了,已经显现出几分不久于人世的光景。
见老人神智有些不清,秦钺和李红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安慰了秦大郎一番,留下了吃食和五百钱,叮嘱秦大郎抓紧为老人延医请药,便和云仙娥、秦威离开了秦大郎的家。
秦钺他们临去时,也许是长期孤寂的原因,秦大郎似乎对几个弟弟、妹妹还有几分依依不舍,一直送到坊城外,秦钺说了几次留步,他才停步,但依然站在坊门处不住地朝秦钺他们挥手。
走出很远,李红抹了一把眼泪道:“三郎哥哥,大哥真可怜,咱们帮帮他吧!”
秦钺道:“怎么帮?”
“大哥不是在南山采石场采石吗?那种做苦力的活既辛苦又赚不到几个钱,要不咱们让他去咱们的窑厂干活吧!”
“大伯母病得越来越重了,大哥他现在连采石场都去不了,哪还能去窑上干活?”
秦钺又对秦威道:“七郎,这些事我也顾不上,你没事时就经常过来照望照望,别让他们母子缺了吃穿,别的咱们暂时也帮不上,只能在钱上帮帮他们了。”
秦威道:“三哥你放心吧,我会常来看看他们的。”
因为快到坊门关闭的时间了,秦钺和李红并没有去云仙娥家,四人在崇义里外分了手,秦威送云仙娥回家,秦钺和李红回了东市。
回到众乐坊后,秦钺先让黄虎和黄杏回菜园子旁的家里给小鸟添些饮食,便和李红坐下来开始盘点今天的支出和进账。这一盘点才知道,今天的收获可真是不小,除了虚怀大师和李嗣恭等人送的那些和田黄玉佛珠、象牙摆件、阎立本的仕女图、琉璃盏等价值不菲的礼物,礼金也收了不少,加上开业当天的销售收入,光是现钱就进账了八百多贯。
八百多贯钱就是八十多万钱,核算成银两也就是八百多两银子。
八百多两银子听上去好像不是很多,但要是按大唐开元年间的购买力换算成秦钺前世花的钱,那可是二百五十多万,一天就进了这么多钱,这世界上也没谁了。
李红高兴地道:“三郎哥哥,如今咱们也是有钱人了!我刚才大概地算了一下,加上咱们原来的钱,咱们现在已经有将近两千贯钱了,要是买米吃,少说也能吃上两千年哪!”
秦钺手里把玩着虚怀大师送给他的那串佛珠,始终笑而不语。
李红看着秦钺道:“三郎哥哥,你倒是说话啊,一串佛珠有什么好玩的?”
秦钺道:“红妹,你光注意那些钱了,但你知道这串佛珠值多少钱吗?”
李红放下手中的几枚铜钱站起身凑到秦钺身边,好奇地问道:“能值多少钱?不会也能卖一百两银子吧?”
“一百两银子?就算你想看一眼我都不会让你看的!”
“三百两银子总可以了吧?”
“三百两银子我只能让你摸一下!”
李红不禁大惊:“那要多少钱?”
秦钺缓缓地道:“虽然我不知道在咱们大唐这一朝,现在市面上能见到多少和田黄玉,但要是遇到合适的买家,这串珠子即使卖不上一亿钱,也能卖上几千万钱!”
也许是李红对“亿”的概念还不是很清楚,随口又问道:“三郎哥哥,一亿钱是多少钱?”
秦钺依然波澜不惊地道:“一亿钱就是十万贯!”
听到这个数字,李红吃惊得眼珠子差点没掉在地上:“啥?十……十……十万贯?”
李红不可能不吃惊,腰缠万贯就已经可以富甲一方了,何况是十万贯。
秦钺怕李红一下子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数字,要是把这个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小丫头吓坏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便婉转了一下道:“其实我也说不准,能不能卖那么多钱这还要看能不能遇到真正喜欢而且还是真正有钱的买家,玩物这种东西毕竟不是实用的东西,喜欢的人不一定买得起,买得起的人不一定喜欢。”
“三郎哥哥,你别说最高能卖多少,你就说最低能卖多少吧!”
“要是遇到不识货的人,估计也就能卖几千两甚至是几百两银子!”
“哦!”听了秦钺的话,李红的表情才显得不那么夸张了,但随即又问道,“三郎哥哥,我听虚怀大师说,这是十几年前一个檀越送给他的,你说这么值钱的东西,那人咋就这么轻易地送人了呢?”
秦钺道:“也许那人最早得到的只是一块不起眼的和田黄玉毛石,当初并没花很多钱,也没意识到这串佛珠的真正价值,抑或是十几年前正赶上武后末年或是韦氏一族霍乱朝纲的乱世,这个东西本来就不值什么钱,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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